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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纪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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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两?
这是很高的价钱了。
林园很满意,“我跟你们少爷也是熟人了,他要收,我就大方的卖了。”
还大方的卖?
明明他们吃亏好吧?
一文都赚不到呢!
掌柜的和黑衣青年,一齐抽了抽嘴角。
“姑娘稍等。”掌柜的进了后台,放下灵芝后,抓了把碎银子走出来,递给了林园。
林园数了数,满意地装进了衣兜里。
她拍拍袖子,笑微微问着少年,“说吧,你要问我什么?”
少年合了扇子,打量下药铺,“这里随时有客人进进出出,到外面说话。”
“行。”林园点头。
黑衣青年瞥了林园一眼,一脸的嫌弃,好大胆的丫头,敢同他们少爷讲条件?
林园跟着主仆二人走出药铺,来到集镇尽头的小河边。
这里没有人来,很安静。
够神秘的,林园笑了笑,“快说吧,我还得回家呢!”
少年背着手,望着林园,“丫头,替我办差,我给你好处。”这丫头穷得穿着打着补丁的鞋子,一定见钱眼开。
林园眨眨眼,“首先说明啊,我不干坏事,我上有父母要养老,下有弟妹要带,家里离不开我。”
少年一笑,“你有父母,我也有父母,放心好了,不是干坏事。”
林园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且说说看。”
少年便说道,“我们在找两个人,是一对母子。他们是京城人氏,十九年前流落到了丰谷县。妇人到今年,是三十八岁余三个月年纪,生辰日是冬月初二,他儿子也是冬月初二出生,今年二十岁。妇人身材苗条,五观秀美,她儿子嘛,应该长相差不多吧,他父亲是个个子高大的人,他的个子,应该也是高大的。”
还在找人!
林园眸光一转,“找到了就给我好处?”
少年点头,“你打听到这二人的消息后,到刚才那间药铺里递话,掌柜的会派人送信给我。当然了,我会先付点定金。事成后,会有更多的奖励。”说着,少年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向林园,“这是十两的定金。”
十两,还只是定金?
林园没有接,她笑了笑,“定金就不要了,等我找到人,我会向你多要钱的。”
接了定金,契约就立下了,这少年会有事没事找到她。
她若是找不到人,他会恼羞成怒。
但是不拿钱的话,就不同了,她没得好处,他也不损失。
少年看了林园一眼,收回手去,“也好,过些日子,我再去找你!”
等林园走后,黑衣青年马上问少年,“少爷,为什么叫那丫头找人?她找得到吗?”
少年拿扇子敲了下随从的头,冷嗤一声,“笨!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瞧她高价卖灵芝的表情,可见啊,那是个贪钱的人!她一定会替咱们找的,再说了,有她找陆家村和董家村还有秀水村这三村,咱们不是少跑路一些地方?找人这种事,最好是本地人找,咱们两个外乡人找人,村民们会心生戒心,不会透露消息的。”
黑衣青年揉揉额头,“说的也是啊……”
“走吧,其他村子里,也找几个跑腿的去,咱们就回县城里,坐等消息了。”
……
林园在镇上买了些生活用品后,就回了秀水村。
五两银子到手,她今天又还了三个人的欠债。
路过自家秧田的时候,林园看见,林春生正站在那儿,鬼鬼祟祟的往秧田里瞧着。
“林春生,你看什么呢?”林园走过去,冷冷问道。
林春生吓了一大跳,他袖子一甩,“我看癞蛤蟆,怎么着,那是你家的?”
“要看去你家田里看去,这田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家的,少了一滴水,我也会找你赔!”林园担心这小子搞破坏,毫不客气地说道。
“哟哟哟,呸——”林春生往秧田里吐了一口口水,“赏你的,不谢!”
臭小子!
林园捏了捏拳头,想暴打一顿他的狗头。
“算了算了,那小子就是个混小子,阿园你跟他吵什么?”有路过的村民劝着林园,“我见他也只是站着看,也没干什么呀。”
林园笑了笑,“秦大爷,我跟他吵着玩呢,我没当回事。”
她笑着扛起背篓子,往家走去。
心里却想着,林春生,不可能没有干事!
☆、085 陆子翊写给林园的信,追查钉耙的事(一更)
林园往家走,半路上,遇上了沿村叫卖豆芽菜的小贩。
那汉子推着个独轮车,车上放着两大筐豆芽菜,有绿豆的,有黄豆的。
防着太阳晒焉了菜,筐子上面各盖着一块湿布。
古时没有包装袋,豆芽又是散装的,汉子聪慧,不知从哪里采了一些荷叶来,用来包豆芽。
几个从田里劳作好往家走的村民村妇们,三三两两走上前问价格。
“绿豆牙八文一斤,黄豆芽六文一斤。”
有称半斤的,有买一斤的。
林园听到豆芽菜的价格,心中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好贵!
现代那世,可只有三分之一的价格啊。
可一想,这一世的物价,哪一个不贵?
生产力低下,运作成本高,为了生存,可不就往贵里卖么?
林园摸摸兜里的钱,还了债后,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后,还剩了五十文钱。
她摸出三个铜板递了过去,“来半斤黄豆芽。”家里的菜,口味太单一了。
豆芽的营养,可比其他蔬菜的高多了。
“好勒!”
汉子麻利地称了菜,拿片荷叶包着,递给了林园。
“大叔,豆芽生意好吧?”林园同他聊起来,她要不要也做做这个生意呢?
汉子收拾着箩筐,摇摇头,“前几年还行,这几年卖豆芽菜的人,越来越多了。一村三个人,买的人还不多……,赚不到钱了。”
“大叔您说谦虚话呢!”林园笑着。
“哪里谦虚哟,是真的呢,小姑娘你问问另外几个卖豆芽的就知道了,往年推两筐出去,不到半天就卖完了,现在是从早到晚才勉强卖完,有时候卖不完的,还得运到乡里的集市上低价卖才卖完。”汉子说着,摇摇头,走了。
林园抱着荷叶包的豆芽往家走,想着,她不如试着发发豆芽菜?
用来改善家里的伙食?
三文的钱豆子,能发不少豆芽。
林园回到家,才走进篱笆院门,就见林翠笑眯眯从堂屋中走来,“姐,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啊?”
林园朝她瞪一眼,“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讲,我还有事呢!”
林翠笑道,“陆大哥给你写信了,寄到了村里的里正那儿,我给取来了。”她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捏着一封信朝林园得意地晃着。
陆子翊给她写信?
林园有些惊讶。
“快给我吧。”林园伸手要拿信。
“你给我什么奖励?”林翠一脸笑眯眯。
林园将一包豆芽塞她怀里,“我买了吃的,够不够?”说着,从林翠手里抢走了信。
林翠抿唇笑着翻了翻眼皮,抱着豆芽去了厨房。
林园没有马上去看信,信已收到,又不会丢,她担心林大柱的伤脚。
放下背篓后,林园把信揣进怀里,匆匆走进林大柱住的屋里。
“爹,你的脚好些了吗?”林园走过去问道。
林大柱看到女儿进屋来,将身子往床靠上挪了挪,笑道,“好多了,刚才胡大夫来过了,他看了下伤口说,比他想像的恢复得要快,没有肿呢。”
林园走上前,探了下林大柱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说明伤口没有恶化,又伸手轻轻按了按林大柱的脚背,微微有些水肿,这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林园这才放下心来,对林大柱说,家里的事有她和娘,翠儿也懂事了,叫林大柱不必担心,
林大柱不想女儿太忧心,免强笑着。
但那眼底,还是浮着惆怅。
这些瞒不过林园的眼睛,为了让林大柱高兴,她兴奋说道,“爹,你知道吗?昨天我捡的灵芝,卖了个好价钱呢!”
林大柱目光一亮,马上问道,“哦,卖了多少钱啦?”
林园摇摇自己的一只手,“五两!”
林大柱惊讶道,“怎么卖了那么多?”
“是呀,女儿运气好,听说是刚采的,一个客人不等药铺收货,马上买走了。”林园一脸喜色。
“好好好,那敢情好。”林大柱感受到了女儿的喜悦心情,神情顿时舒缓不少。
“对了,爹,女儿将那五两银子还了债。有三人的债还清了,这是收回的借条。”林园从衣兜里取出借条,递给林大柱。
林大柱点了点头,“好好,不错,将帐本拿来,把这本笔债划掉吧。”
“是呢,爹。”
又说了些轻松的话题,让林大柱更加高兴后,林园这才走出林大柱的屋子,走到前院中的一个小木桩上坐下来看信。
信装在一个竹筒里,竹筒的一端是空心的,上面封着腊。
林园拿小木棍戳穿了腊,取出里头的信封来。
信封外面的封口处,也封了腊。
双层保险?
林园好笑地摇摇头,打开信,一行行苍劲有利的字,跃然纸上。
陆子翊在信上说,他在滁州府的衙门里,寻了个喂马的差事当着。
在那里,认识了个兄弟,跟他十分的谈得来,又说,干完一个月就会回家来,还会将兄弟带回来让她见见。
林园无语,这是重友轻色了?
谈到兄弟时,字里行间浮着喜悦之色,却不说想她的话……
唉,果然是个呆子男人啊!
林园无语,可看到后面的落款日期时,林园微怔,这封信,早于陆大娘的信寄出来的?
陆子翊先想到给她写信,再想到给陆大娘子写信,林园决定,原谅那呆子男了。
林园将信放进自己卧房里的箱子里,这时,她不经意看到了那个装有首饰的红漆小木匣。
那是陆子翊送给她的。
林园打开匣子,拿出一只发钗来看,发钗十分的精美别致。
一个粗汉子,居然会挑这么好看的首饰,林园忍不住一笑。
。
今天是端午,林志的学堂里放一天假。
林家三姐弟在林大娘子的带领下,打扫屋子,洒雄黄,燃艾草。
林大柱在床上躺不住,想坐在院子里看着家里人忙过节的事。
一个手脚健全的人,忽然不能走了,心中难免失落,林园便扶着林大柱走到后门处坐着休息。
虽然家里的条件还是差,但就着自家的几样蔬菜野菜,依旧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尤其是一盘绿豆芽拌韭菜,十分的抢手,林翠和林志,吃的饭,比平都多了一碗。
林大柱更是赞不绝口。
林大娘子叹道,“好吃是好吃,但卖得太贵了。”
林园笑道,“咱们自己也可以做呀。”
林大娘惊讶问道,“自家做?我们都不会呀。”
“我会,我来做!”林园笑道。
说干就干,林园匆匆吃完,在厨房里翻出了前一年留下的绿豆。
她寻了个旧木盆,将半斤绿豆泡了起来。
林大娘子好奇问道,“就这样可以了?”
林园说道,“泡到天黑时,再倒进一个筛子里,将筛子放在一个装水的盆里,上面盖着湿布,这样的天气,三天就可以吃了。”
大家听着林园描述怎样发豆芽,都十分的期待。
吃罢午饭后,林园又赶往陆家,去看陆大娘子。
虽然林园对陆大娘子的口音,和认识字的事情,十分的好奇,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问,只说了陆子翊也写了信给她的事。
陆大娘子笑道,“我还怪他来着呢,写信只写给我,不写给你,真是太不像话了,原来是你的那封信,收迟了。”
娘两个正说话,窜门回来的陆子燕走来说道,“园子姐,林大叔的脚怎么啦,好些了吗?我去香儿家玩的时候,秀水村的胡大夫给她家大哥正看病,胡大夫说林大叔的脚受了伤,刚从你家过来。”
“你爹的脚出事了?昨日个他路过这里时,不是好好的吗?”陆大娘子惊讶地问着林园。
林园心说,这真是个多嘴的胡大夫,这么点儿事,也要跟陆子燕说。
她便笑道,“没多大的伤呢,被一只钉耙扎伤了脚而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陆大娘子喜欢起了林园,对林园家里的事情,也十分的关心起来。
林园无法,只得将昨天离开陆家后,林大柱的脚被扎伤的事,对陆大娘子说了。
陆大娘子目光凝重,“阿园,每个铁匠打铁的手法是不一样的,你拿着那只钉耙去各个铁匠铺子里问问,一问就能知道,那只旧钉耙,是谁家的。”
林园正为不知从哪里打听钉耙的事,而发愁时,听陆大娘子这么说,心中豁然开朗。
“谢谢陆大娘提醒,我马上去打听。”
离开陆家后,林园回到家里,拿着那只旧钉耙,就去村里的铁匠铺子里打听。
秀水村的铁匠说,从不打三齿钉耙,他只打四齿的钉耙,说四屋台村的铁匠才打三齿钉耙。
四屋台村离秀水村只有三里来路。
是林老太的娘家。
林园拿着钉耙,又去了四屋台村。
打铁的汉子拿起钉耙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这不是陈家的钉耙吗?前年拿到我这里来修过。”
林园眨着眼,“大伯,哪个陈家啊?”
“就是东头山坡上的那家呀,门前门后都种着枣树的那家,家里有个老姑太太嫁到秀水村的便是。”
原来是那家……
林园心中冷笑,这不就是林老太的娘家么!
“大伯,你可认得准不?你咋知道,这钉耙一定是那家的?”林园担心这铁匠认错,再三问道。
铁匠轻哼,“我当然认得了,这把钉耙装木头杆的地方坏掉了,我给修好了之后,他们家赖着不给钱,一共欠了二十文!三年都没还!明明是有人故意翘坏的,可那家不讲理,非说我打薄了是质量不好才坏的,这都用了十年了赖着说质量不好,你说好笑不好笑?也就他一家!”
林老太天生小气刻薄,她娘家的弟弟也一样,那钱是能赖一个是一个。
林园道了谢,又匆匆赶回家里,将打听的事情,对林大柱说了。
林大柱惊讶道,“园子,不可能是你奶奶,更不可能是春生。”
林园冷笑道,“爹,今天一早,我看见春生鬼鬼祟祟的站在我家秧田边上瞧着什么,样子十分的可疑,他是不是在钉耙?还有这钉耙,是舅公家里的,奶奶人舅公家拿来给了二房,也是情理之中。”
可林大柱还是说道,“就算是你奶奶从舅公家拿的,也没个证据,说是她或是春生丢的呀,许是贼子偷了去,觉得是个坏的,丢在那里呢?”
林园气息一沉,林大柱咋这么老实?
谁会丢在他们家的秧田里哟?
这年代,铁哭贵得不得了,买把新的钉耙要二百来文,坏掉时大家都是修一修,一用用几代人,就算是修不起来的那种,也会将废品卖给打铁的,得个几文钱,也不会白白丢掉。
“爹,究竟是不是他们丢的,您跟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容林大柱反驳,林园借来了马车,扶着林大柱坐上去,将车赶往二房。
林大柱是个老实人,只说道,“园子,一会儿好好说话,别吵起来。”
林园点头,“晓得了爹,我不吵架。”她要打架!
☆、086 不赔钱,闹死你(二更)
林园心中藏着怒火,将牛车赶得飞快,没多久,牛车便到了林二柱家门前。
因为是端午节,所以那院子门大开着。
这个时候,天才擦黑,林二柱家的堂屋里,还坐着几个别家的什么人,七八个人正热热闹闹地闲聊着。
说到高兴处,还一起哈哈一笑。
林园将牛车往院子门前一停,也不走进去,就站在院子的门口,大声朝里喊着,“二叔家有困难的时候,得亏我爹不辞辛苦地帮着二叔家。如今我爹的脚被钉耙扎了一个窟窿了,不能劳作了。二叔怎的不闻不问?真正叫人寒心啦,原来这便是手足之情?手是手,足是足!”
林大柱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拉拉林园的胳膊,低声说道,“园子,园子咱进屋好好说话,你在这大门口嚷着,这不是给你二叔家丢脸么?”
林园不理会他,她就要丢尽二房的脸!
林大柱总是护着所谓的脸面,结果呢,正好被一些人拿着弱点,可劲地欺负着。
林园抽回胳膊转身对林大柱说道,“爹,他家的脸和咱家的脸是两家的脸,人们不会混成一团说的。今天的事情,您什么也不要管,只管坐在车上看着。”
二房的人,欺人太甚!
平时搞点小算计就罢了,这回都到了害人的地步了,她忍无可忍!
林园这么大声一喊,林二柱家堂屋里说着话的人,全都停止了说话,一齐朝外看来。
林老太当即就将脸沉了下来。
林二柱气得站起身来。
林二柱媳妇脸色攸地一沉,大步往院门这儿走来,“你干什么呢?死丫头你吃错药了,嚎丧呢!”
又见牛车上坐着林大柱,一只脚上还绑着白色的纱布,脚板处的纱布上,有染红的一大块。
她心中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八成是来敲诈来的!
想得美!
“我来干什么二婶心中清楚得很!”林园冷冷说道,她往身后看了看,隔壁邻居家也走来了几个人前来看热闹,人来得越多越好,“正好大家伙都在,那就给评评理!”
“评啥理?评啥理?啊?谁欺负你了?整天嚎天嚎地的!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么?”林二柱媳妇叉腰冷笑,“难怪你一出生,你哥就死了,你就是个丧门星!这会儿又克得你爹脚受伤了,克得我女儿秀月染了风寒!走走走,我家晦气够多的了,你给我站远点去!”
林二柱媳口里骂着,伸手就来推林园。
林园哪里是她想推就推得走的?两脚像扎了根似的,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她冷冷说道,“二婶好会冤枉人!你女儿秀月是如何染了风寒我不知道,但我爹的脚,并不是你说的什么我克的,而是你们家害的!”
“胡说八道!”林二柱媳妇扬起手巴掌来,就要打林园。
林园伸手一抓,她将她的手腕擒住了。
她冷笑一声,“二婶,是不是我胡说,你且容我个清楚,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阵势,是不是心中有鬼?嗯?”
“胡……胡说,贱丫头你血口喷人!”林二柱媳妇气得脸色涨红,高声骂起来。
“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林老太发现媳妇震慑不住林园,赶紧走来相助。
“喂,我说春生奶奶啊,园子是不是说谎话,你们且听听她说个清楚啊,一来就要打她,是什么道理啊!”
“就是啊,我们也想知道原因呢,大柱的脚,怎么就伤着了?”
“二柱媳妇啊,你还是做长辈的呢,怎么这么骂小辈呀?一口一个丧门星,丧门星的,叫人听了,心中多难受?她哥哥的死,哪能怪到她的头上?”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来。
村里人看热闹从不嫌事大,谁家吵架,总爱去凑个热闹。
林二柱再不敢坐下去了,同屋里几人道了声失陪,走到院子门口来,“园子,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姑娘家的,在路上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儿?走,进屋说话去,二叔给你做主。”
这是一方唱白脸,一方唱红脸?
林园心中冷笑,请她进屋?是想关起门来打咯?
家丑不外扬的意思?
既然知道是家丑,何必做出丑态来啊!
“我怕我进了屋里,二婶会打死我。”林园站着不动。
“怎么会?你二婶疼你还来不及。”林二柱讪讪一笑。
林园冷笑,“二叔来得迟了,来得早的话,就看到二婶打我了,二婶,是吧?手巴掌都举起来了呢,差点扇到了我的脸上!”
林二柱媳妇气得一噎,“你究竟想怎样?有话说清楚!”
林园看她一眼,从板车上抓起一只生了锈的旧钉耙,举起来亮给大家看,“这是二婶家的吧?为何在我家的秧田里发现了?我爹到秧田里看秧苗,正好一脚踩了上去,是不是二婶家的人故意丢进去害我爹的?”
“胡说!”
“小贱人你胡说八道当心嘴烂!”
“你敢诬陷我家,我撕烂你的嘴!”
“你是不是想敲诈?做梦!”
林二柱夫妇和林老太,一起嚷了起来。
“我诬陷你们?敲诈你们?我怎么可能冤枉你们?我为什么不去找别家?别家可比你们有钱多了!这钉耙是二叔家的吧?那我只问问,它怎么就到了我家的秧田里去了?”林园朗声质问。
“这不是我家的,天晓得你从哪里捡来的,栽赃到我家头上,哼!”林二柱媳妇冷冷一哼。
林大柱叹了口气,“二柱媳妇啊,这不是从别处捡的,是真的在我家的秧田里捡的呢!”
“谁信你的鬼话!”林二柱冷嗤。
“哎,那还真是从林大柱家的秧田里捡的呢!”有人这时说道,“是我小老头从大柱的脚上拔下来的,不过是不是二柱家的钉耙,我就不知道了。”
被林志请来的胡大夫,这时大声说道。
当然了,胡大夫前来,也是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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