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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纪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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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啊。”林志咂咂嘴巴,抓了筷子端着碗就吃。
林大娘子给林大柱搬着木桩凳子。
林大柱眯着眼,看向屋外的天,“前几天天气闷热,今天才会下大雨,雨水将松软的田一泡,也没法去地里了。”
“那就在家歇一天,天天去地里晒太阳的,也吃不消,老天的这场雨下得及时。”林大娘子道。
林大柱则说道,“歇息就不用了,正好借这个雨天,找些木料放在旧屋生蘑菇。”
林大娘子眼睛一亮,“昨天听园子一说,我也十分的好奇呢,一会儿我也去看看。”
“我也要去看看木头上生蘑菇。”林志口里含着粥,含糊说道。
林园伸手拍拍他的后脑勺,“你就不必去了,你将童先生布下的功课,给我背个滚瓜烂熟再说。”
林志皱着眉头,“全是字,密密麻麻的,看着好无趣……”
林园眯了下眼,“你说什么?学习好无趣,哼!小子,你当时的学费,还是家里费尽心思筹集起来的,你才上学几天,就敢说,学习无趣了?”
“本来就无趣嘛,我抱怨无趣,但没说有不想上学啊!”
“好了好了,园子你别说他,他才多大?”林大娘子又开始护着林志。
一大早的,林园也不好训斥林志,便嗯了一声,接着喝粥。
但她心中却想着,总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教训下林志。
这小子,没学几天就不想去了?
大家吃罢早饭,各自忙开了。
林志穿着蓑衣,拿着雨伞,约张贵财的儿子虎子上学去了。
林翠在新家看家做鞋子,林大柱夫妇和林园,则去了老屋。
他们按着林园的要求,在老屋的空地上,摆放起了木头。
前几天,陆子翊给林园砍了不少柴火,碗粗的木头,堆了一人高。
一根根抬到屋中,摆起来就行了。
一层层的,叠成井字型。
这些木头,不是扬树,便是榆树,正适合种蘑菇。
尤其适合种香菇。
林园和林大柱一起动手,在木头上面钻起孔来。
林大娘子在一旁打下手,帮着拿工具,她十分好奇地问道,“园子,这样就可以了?”
林园微笑道,“这些木头便是蘑菇的床,明天我到一些树木里,采些菌丝来种在里面就可以了。”
林大娘眨着,“哦……”又期待,又不大相信。
☆、0115 穆大哥你有心事?(二更)
木头上种植香菇,木头屑上适合种平菇。
别人不要的废物,到她手里就是宝物。林园便又到村里两家做家具的人家,讨要了一些木屑回来。
届时好培养菌丝。
次日一早,林园便背着小背篓,提着提篮带着小铲子,去了村后的山林。
蘑菇怕冷喜热,这个季节正是蘑菇疯长的季节,再加上昨天下了一天的雨,吸了雨水的菌丝,一定在枯叶烂木上冒出不少。
林园拿着小铲子,四处扒拉着枯叶。
看到菌丝,她就小心地连枯叶带菌丝一起挖出来,放进背篓里。
香菇长在树上,林园挖完土里的,又留意树上的。
忙到午后,林园不仅挖到了平菇和香菇的菌丝,还挖到了六朵羊肚菇。
这可是药用菌。
不仅味道鲜美,还助消化,化喘理气,是一种优良食用菌。
才这么几朵,也不好卖,林园决定,自家留一半,再送一半给陆家,给陆大娘子补身子用。
夏季的树林子里,小动物特别多。
可村民们都不爱在泥泞的山里行走,就便宜了林园。
林园采好菌丝,又意外的捡到一窝野鸡蛋,还打到了一只野猪。
野猪是出来觅食的,林园本来在犹豫,要不要打它时,它主动攻击起林园来。
林园只好不客气了,操起铲子轮了过去。
嚓——
铲子扎得很准,正扎在野猪的脖子上。
她走上前,抬脚踢踢野猪,皱眉叹道,“你这憨笨家伙,我正忙着采菌丝,没时间管你,你非要攻击我,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林园抓起野猪的一只脚,用力提了提,好家伙,好重。
回到家里时,累得她手脚酸软,坐在椅上,半天不想动。
这副身子,必竟长期营养不良,若是前世的身子,她哪里在乎一只野猪的重量?
扛一个百十来斤重的成年人,她都能跑上十里路。
“园子,你可真是太能干了,一头野猪也扛得动?”林大娘子看到扔在院中的野猪,是又惊又喜,“这头野猪,怕是有六十七斤了。”
又问她是从哪里抓到的,林园说是后山的林子里。
林大娘子拍了拍胸口,一阵后怕地埋怨着林园,“下回你千万别惹野猪,会咬人的,这回你运气好,下回就不好说,最好别理它。”
林园笑着点头,“晓得了。”一头野猪而已,她并不惧怕。
林大柱提起野猪,掂量了下重量,“六七十斤,绝对有。翠儿,到你章奶奶家借杆大秤来。”
“好勒。”林翠笑呵呵借秤去了。
章奶奶住新屋对面,和林园家的新屋,只隔着一条村间小路。
隔着几十步远而已。
昨天傍晚时,林大娘子带着林园几个去拜访过,章奶奶是个胖老太太,为人十分的精明泼辣,但心地很好。
林翠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她就借来了秤。
野猪很大,钩子没法钩。
林园便找了个箩筐,和林大柱一起,将野猪抬进了箩筐里装好,父女俩合力抬起秤,称起重量来。
“翠儿,你去看看星点,看看有多重。”林园喊着林翠。
林翠走过去移动着秤砣,一直移到很后面。
“一,二,三,……六,六十八斤。哇,六十八斤了。”林翠一脸的惊讶,“这能卖多少钱?”
林大柱和林园同时放下箩筐。
林园笑道,“一会儿叫爹运到镇上去卖,不就知道了?”
“嗯,估摸着,能卖个二三两银子了。”林翠高兴说道。
天气热,肉类的物品不能久放,林大柱收拾了下后,将野猪扛上独轮车,带着一壶水,带着秤和切肉刀,往镇上赶去。
林园要种菌丝,没时间跟着去。
菌丝离了培养床,不赶紧着种下,就会枯死。
担心老实的林大柱不能马上卖掉野猪肉,林园写了个地址给林大柱,告诉他,若是散卖不好卖了,就送往一家酒楼,找一个姓刘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胖厨子,他一准会收下的。
林大柱惊讶问道,“园子,你咋认得那镇上的厨子?”
林园笑道,“我去他酒楼里,讨要过喂狗子的肉骨头,你跟他说,你是林姓姑娘的爹,他就知道了。”
又怕林大柱应付不了厨子,林园写了两份做野猪肉的菜谱给林大柱,“把这个一并给他,他一定会很爽快的收下野猪的。”
这个时代,人们烧肉的方法,无非只有三种。
一,切块爆炒,而且只放油盐,其他什么调料也不放,连姜丝也不会放。
二,炖肉,炒出油后放砂锅里炖得烂熟,也只放盐,其他调料,一律不放。
三,腌制起来,煮八分熟,放冷了切片做冷盘。
什么红烧,什么和菜一起炒,放什么调料,这一世的人们,还没有想到那上面。
酒楼里烧菜,要的便是菜式新,她这个菜单,对于掌厨的人来说,一定喜欢。
林大柱接过林园写的菜谱,不仅惊讶林园的字,还惊讶林园怎么懂得这么多?
林园看出了林大柱的怀疑,便笑道,“爹,女儿进步大吧?这都是跟着志儿的书本学的。”
原来是这样啊……
林大柱也不疑心了,将纸条塞入衣兜里放好,“好呢,我马上赶到镇上去。”
林大娘子送林大柱出门。
林翠依旧独自看家,林园则带着菌丝去了旧屋那儿培植起蘑菇来。
按着前世的记忆,林园小心地将香菇菌丝,一点一点分散放入凿好的木头缝隙里,平菇则移植进木头屑里。
洒水,避光,比起种菜来,简单多了。
木头多菌丝少,明天再去采一些回来。
林园拍拍衣衫上的灰尘,关了屋门上了锁,往陆家村走去。
她要将三朵羊肚菇,送给陆大娘子。
天气热,林园走了段路,热得满头大汗,便走到秀水河旁洗手洗脸。
不远处,有个人骑马从前方走来,也停下来掬水洗脸。
穆远枫?
林园抹掉脸上的水渍,站起身大声喊道,“穆大哥?”
穆远枫转头看来,微微笑了笑,“是阿园啊,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园戴好斗笠,朝他大步走去,笑道,“我去看陆大娘。你要去哪儿?”
“我从县城回来,正要回陆家呢。”穆远枫微笑道,见林园走路热得满脸通红的,便指着马儿说道,“坐会儿马吧,轻松一些。”
林园摆摆手,“不了不了,我没有那么娇贵。”
穆远枫又意识到,林园是陆子翊的未婚妻,他这个陆子翊的朋友,将马儿给朋友妻骑,让人看了难免闲话,便没有免强。
好在百来步远就是路家了,他便牵着马儿走在前头。
林园想到林大娘子的心结,眸光一转,叹了口气,“每回看到秀水河,总会让我伤心,不,总想起我娘伤心的泪水。”
穆远枫回头看她一眼,随口问道,“大娘为何因秀水河伤心?”
林园皱了下眉尖,“还不是因为我大哥的事,十五年前,我大哥和几个同龄的小孩儿一起在秀水河里戏水玩,却不料,被不明身份的人抓走了,后来身死不知……”她长叹一声,“我娘那天惊吓过度,摔了跤,还将我早产生下来了。也因此,我爹不准她出门寻大哥,让她内疚了一辈子。”
她说着话,目光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前面的穆远枫。
林园发现,穆远枫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
脊背也僵了僵,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穆远枫的确在思考。
河里玩水的小孩?被不明身份的人捉走了?
义父说,当年,他是在丰谷县的一条河里捡到的他,至于是哪条河,义父早记不清了。
只记得,河有十来丈宽,两旁有山有田有人家,河水的下游,是个瀑布……
这条秀水河的下游,也有个瀑布。
他是林家的孩子?
“穆大哥,怎么啦?”林园急走了两步,隔着一匹马,和他并排走着,笑着问道。
☆、0116 找人,失窃
穆远枫神情讪讪,“……没什么。”
林园眨了下眼,继续问道,“真没什么?还是穆大哥不想说?”
穆远枫平复了下心情,努力笑了笑,“真没什么。”
一副不想再回答林园问题的口气,林园便不再问他了。
问了也不会说,把他惹恼了,今后永远不说怎么办?
又走了一会儿,到了陆家。
穆远枫和陆家人已经很熟了,将马儿系好后,径直走到后院忙去了。
林园将采到了三朵羊肚菇,给了陆大娘子。
“你怎么不留给你娘?还巴巴地送这么远来。”陆大娘子过意不去,招呼陆子燕端凉茶给林园解渴。
“我采了六朵,一家一半。”林园笑眯眯说道,又见屋中的纺车上缠着棉线,林园说道,“天这么热,大娘也不歇会儿?”
“田里去不了,就在家赚小钱。”陆大娘子将蘑菇拿进了厨房。
在后院做着什么木工活的陆子翊,被陆子燕喊到了堂屋。
“阿园来了?”
林园点头,笑微微道,“来看看陆大娘。”
她目光闪着柔意,看得陆子翊脸颊一红,微微笑了笑,接着忙去了。
“这孩子,只管忙自己的……”陆大娘子不满地轻哼。
陆大娘子拉着林园聊家常,她告诉林园,家里的欠债,已经被陆子翊还完了。
穆远枫给陆子翊在县城揽了个活儿,工钱很高,家里的开支足够用了。
又说,陆子翊看中了一块地,打算在那儿盖个新房,只是一时之间请不来泥瓦工,他闲下来的时候,就做些木工。
新房?
林园一阵惊讶,“哦,辛苦他了。”
“你们成婚,当然要另盖新房了,这旧房子太小,再加一个你,哪里住得下?将来还得添小的……”
还得添小的……
活了两辈子,没结过婚的林园,听得脸上一阵火辣辣。
她怕再说下去,陆大娘子得说到给孙子娶媳妇的话题上了,便寻了个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她得走了。
临走时,林园又去找穆远枫说话,穆远枫却一再地躲着她。
林园只好自顾自地说了声,“穆大哥有空去看我爹娘啊,他们一直提起你呢。”
穆远枫拿了把刷子,在给陆子翊的牛儿刷背,没回头看林园,只淡淡嗯了一声。
林园无奈地摇摇头。
回秀村有些距离,加上天热,陆子翊便将牛车赶出来,送林园回家。
林园想到陆大娘说的话,笑着问道,“大娘说,你寻了个块地,准备盖新房?”
陆子翊点头,“嗯。我带你去看看。”
林园扬了扬唇角,“好。”
陆子翊将牛车调了个头,带着林园,往新房的地址走去。
没走多久便到了地方。
这处地方,在陆家村的村东头,前方是条通往乡里集市的大道,右边有块长满了荷花的小池塘,左边是片竹林,后面是个坡地。
陆子翊道,“这是村里一户人家选的盖房子的地儿,他们盖不起房子了,我给买了下来。”
林园正拿脚丈量着这处平坦的草地,长一百三十步,宽一百步,能盖个不小的四合院了。
届时,坡下那块池塘,到时候打听下是谁家的,也一并买了来。
陆子翊拿了棍子,在没有长草的泥地上,画起了图画,左一划右一划的,“阿园,你说,房子这么盖怎么样?”
林园笑了笑,走了过去,往那地上一看,不禁笑道,“你这是要盖多少间屋子?”
她的想法是,盖个大院子,院子里头种些花啊,菜呀,再整出块空地,给将来的小家伙们当游乐场。
院子门一关,随他们玩去,不会担心他们乱跑惹事。
可陆子翊的想法跟她不一样,横七竖八的,画了许多的方格,她粗略数了数,有十来间了。
“将来家里人多,房间不盖多,哪里住得下?”他指着一格一格的画,“这里是正屋堂屋,这是东厢房,这是西厢房……,这是三间客房,……这是厨房,这是柴房,这是杂物间,这是……”
一阵马蹄声,将陆子翊的说话声打断了,两人同时抬头,往声音方向看去。
只见一少年一青年,骑马往村口方向而来。
阳光耀眼,大老远的,林园就认出了那两人。
又是那对主仆。
少年也认出了林园,他打马走到林园的跟前停下了,晃着手里的马鞭子,微微笑了笑,“喂,丫头,原来你在这儿,就省得我去村里找你了。”目光又转到陆子翊的脸上,呀了一声,“咦,是你?”
陆子翊眸光微转,淡淡问道,“金少爷,你找阿园有何事?”
林园看了眼少年,问着陆子翊,“陆大哥,你认识他?”
陆子翊点头,“阿园,他便是县城齐管事东家家里的少爷。”
说到齐管事,林园便想起来了。
她赚的头一笔大钱,还多亏了齐管事,那个收了木雕的人家。
“原来是你家啊……”林园扬起唇角,还真是个钱多闲得慌的富家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那话,我让你办的差事,你办了没有?我还等着赏你钱呢!”少年跳起马来,拍拍袖子,笑得阳光灿烂。
可陆子翊却觉得这少年笑得十分的欠揍,不,每个对阿园露笑脸的小白脸,都欠揍。
“你找阿园有什么事?”陆子翊不太友善地问道。
少年脸上的笑容一收,“你又是谁?”
陆子翊到他家打短工的时候,只和府上的管事娘子打交道,金禹行并不认识陆子翊。
“阿园是我未婚妻,她的事,我为何不能过问?”陆子翊的脸色沉了下来。
“未婚妻?”金禹行讶然,“就你?”上下打量了陆子翊几眼,一脸的不相信,更多的是嫌弃。
这眼神,叫林园看了,十分的不喜。
“又不要你嫁他,你嫌弃什么?”林园拦在陆子翊的面前,不太客气地看着金禹行,“我知道你家了,也知道你家铺子开在哪儿,有了消息会告诉你的,但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
金禹行却不生气,微微一笑,“丫头,你最好是快点打听,否则,你雕好了观音像,也没人要了。”
林园眯了下眼,“什么意思?”
“我是那买主!”金禹行得意地一甩袖子。
林园气息一沉,好狡猾的家伙!难怪出价这么高了!
说是雕刻好了,会给最低价二十五两。
她现在手头缺钱,又不能没有这笔生意。
“快说,你究竟打好了没有?”金禹行催促着林园。
林园抿了下唇,“没有。”
金禹行眉尖一皱,“你敷衍我?死丫头!”
“你骂什么呢?”陆子翊抬起了拳头。
“你想干什么?敢对我们少爷无礼?”青年护卫把腰间的挂刀一按。
“阿甲!”金禹行喝住了护卫。
“我是阿园的未婚夫,我有权利知道,你们找她做什么,不说,你们今天不准走了!”陆子翊脸色阴沉。
林园眸光微闪,望着陆子翊,“陆大哥,他们要我找一对京城来的母子,说妇人有三十多岁,儿子有二十岁。”
京城人……
陆子翊的心头忽然一跳,望向金禹行冷冷说道,“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哪来的京城人?你别闹得村民人心惶惶,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你又不是里正,你管得着我们吗?”护卫阿甲冷笑。
“管得了又怎样!”陆子翊手腕一绕,将就阿甲的护刀给抢了过来。
吓得阿甲连忙往后跳了几跳。
“行行行,算你们厉害,我们自然有办法找得到人!”金禹行抢过陆子翊手里的刀,带着护卫骑马离开了。
林园望着走远的二人,疑惑说道,“他们为什么要找京城的人?咱们这偏僻的村子里,有京城的人吗?陆大哥?”
陆子翊已经走向了牛车,“天不早了,送你回去吧。”
林园不放弃地问道,“陆大哥,你行走的地方多,你知道吗?”
陆子翊依旧避开着话题,“要喝水吗?”他将牛车上的一个牛皮袋递向林园。
这是有意不回答了?
林园心中,多了几分思量,便没再问他,而是接过牛皮袋,打开塞子喝了两口水,“走吧。”
牛车慢悠悠往前走。
林园坐在牛车上,心中疑惑浙生。
皇太孙?
京城口音的母子俩……
陆大娘子是二十年前搬来的……
说话口音的尾调,同村中妇人们相比,有些微的不一样。
陆子翊又总是避开这些话题……
难道……
林园的手,紧紧抓着裙子摆……
这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
金禹行和护卫阿甲离开后,两人行了一段路,阿甲还是疑惑地问道,“那个青年男人太奇怪了。”
“没错,是奇怪!”金禹行拿马鞭子敲着手心,眸光微缩,“回去,悄悄地跟着他。”
阿甲摊手,“咱们不知道他住哪儿啊?”
“笨,跟着那姑娘,一查就一个准!”
……
陆子翊将林园送到林家后,就离开了。
他总疑心身后有人跟着他,可回头去看,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难道是刚才那两人?
他把马车赶到秧田里,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看秧苗。
阿甲和金禹行弃了马,站在一处土坡后,看着陆子翊。
“这青年好机警!”阿甲嘴里咬着一根草茎,小声说道,“他是不是起疑心了?”
“哼,越是起疑心,越说明他心中有鬼!继续盯着!”金禹行轻哼。
陆子翊正在秧田间转悠时,陆子燕往这里走来,“哥,你怎么在这儿?你在做什么?这秧田有什么好看的?”
陆子翊往四周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这才说道,“我路过,顺着看看秧苗。”
“别看了,跟我一起找找猪仔去,那只花猪,又不知跑哪儿去了。”陆子燕抹了把额头的汗,哼哼一声。
“又跑了?那走吧,找它去。”
“诶。”
陆子燕坐在陆子翊的牛车,离开了秧田。
阿甲两眼一亮,“少爷,那青年警觉,他那妹子,可是个马虎人啊。”
金禹行却微微一笑,“不,今天不能跟了,改日吧。”
阿甲忙问,“为什么,大老远来一趟,又不查了?”
“笨!”金禹行拿马鞭子敲了敲护卫阿甲的头,“今天已经惊动那青年了,路们再跟着,他就得起疑心了,根本查不到什么。”
阿甲摸摸头,笑了笑,“说的也是啊……,还是少爷聪明,”
……
陆子翊走一程,回头看一会儿,确认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这才放心回了家。
但两天后,却发生了一件让他和陆大娘子十分后怕的事——首饰掉了一件。
“娘,你确定没有放其他地方?”
陆大娘子又急又慌,“子翊,我怎么可能放其他地方?这些东西,可是要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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