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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纪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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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别,姑奶奶,饶命啊!”那人吓得大声嚷道。
  “阿园,算了,他们也求饶了呢。”林大柱老实,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便劝着女儿。
  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但林园呢,不想让林大柱操心,心中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她看着二人笑微微说道,“正好,咱们酒楼今天缺少娱乐节目,不如,叫他们耍大刀逗大家乐呵乐呵怎么样?大哥,爹,你们说呢?童秀才,你说怎样?”
  啊?还要耍大刀?
  刚才都将客人吓得不轻了呢!
  林大柱听不懂了,“阿园,这这……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林恩听懂了林园的意思。
  他当下就点了点头,“阿园的主意好。”他走到那两个汉子的跟前,一手一个拎起来,恶狠狠道,“站一旁去,给我好好的表演。刚才因为你们一闹,我这酒楼里少了不少客人,损失了不少银两,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给我招客人赔损失,敢敷衍了事的话……”
  说着话,他手下忽然用力。
  两个汉子的脸色同时一变。
  好疼!
  手腕快断了!
  啊呀,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大力气呀?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嗯?”林恩冷冷问道。
  “是是是,知道知道!”两个汉子同时答道。
  “那好,快开始!”林恩松开手,放过了他们。
  两兄妹一个比一个厉害。
  耍刀的不敢马虎,走到门口一侧的空地上耍起大刀来。
  在这里耍刀,不影响酒楼食客们的进出。
  而且,进出的人们,坐在二楼三楼靠窗边的,还能欣赏到他们的舞刀。
  酒楼中,来吃酒的闲汉子居多。
  闲汉子们最爱看的便是刀枪棍棒了。
  两人舞起刀来,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人一多,进酒楼吃酒吃饭人便多。
  林园的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比昨天同一时间,足足多了一倍。
  楼上看热闹的林翠笑眯眯对林大娘子和刘老太笑道,“娘,外婆,看吧,大哥和大姐总有办法对付坏人。”
  刘老太松了口气,“阿园和小恩的本事,真是大呀。”
  林大娘子却皱了下眉头,“也不知还有没有人来闹事。唉,自古以来,开酒楼的地方,是非就是多。”
  林翠笑道,“娘,您怎么忘记了,咱家还有后台呀?”
  “后台?谁呀?”
  “姐夫呀!”
  林大娘还是开心不起来,“哪能给添麻烦?他事儿也多呢!”
  林翠不以为然,“林家是他的老丈人家,家里有事,就该他管!”
  林大娘子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林家是陆子翊的老丈人家,那是以前,现在可说不好。
  ……
  派人前去闹事,客全来酒楼不仅生意没有受影响,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把个韩胖子气得嘴都歪了,一连几天,心情不好的他不停地大骂着手下人,“瞧瞧你们出的馊主意!对方拿了咱的两人,正给他们免费当苦力呢!”
  一连耍了三天刀,酒楼的客人天天爆满,他这儿冷冷清清。每天的收入免强够本。
  照这样下去,他得关门了!
  有人抓耳挠腮开始另想办法。
  有人拿出那张毁坏计划书,指着上面写的另外一个办法,说道,“东家,看,这还写着其他的办法,这个法子不行,咱们换一个?”
  韩胖子一拍大腿,是呢,自己都气糊涂了,“对对对,快来看看,这上面哪个法子最好。”
  几个人挤在一起研究起来。
  最好,大家一至商议好,叫人进店里闹事最事。
  酒客们都说客全来的酒是最好的,菜炒得最好,那就去坏他名声,看他还怎么做生意。
  “你,你,你们两个前去!”韩胖子指着两人。
  一胖一瘦两人身子一抖,坏了,被东家盯上了。
  但拿了东家的钱不敢不从啊,得,硬着头皮去吧。
  这边刚商议好,酒楼一楼处,传来嚷嚷声,“怎么回事呀?怎么冷冷清清的呀,人呢?韩胖子,你给老子死出来!”
  韩胖子正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坐着呢,听到声音,忙跑到栏杆处探着头往下看。
  哟,帮手来了!
  这可真太好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韩皇后娘家最小的堂弟,今年才三十岁的韩武能。
  是个不学无术,吃吃喝喝玩玩的主。
  他时常到这里吃百食,而且是连吃带拿。
  虽然韩胖子十分的厌恶韩武能这番做法,但韩武能也帮了他不少忙,比如,以国舅的身份,治住前来收税的官差,他开店至今,一文钱的税都没有交过。还帮他震慑住了其他吃饭不给钱的无赖们。
  他的酒楼开得平平安安顺风顺水,全靠着韩武能呢!
  韩胖子飞快跑到一楼去相迎,“国舅,国舅,哎呀,国舅不来小店的日子,小掌柜我差关门大吉了呀!”
  “嗯,怎么回事?”韩武能眯着眼,问着时时韩胖子。
  韩胖子便将这几天受的委屈,跟韩武能一五一十的说了。
  “什么?还有这回事?一个外乡丫头欺负到了咱韩家人的头上?”韩武能高声怒喝道。
  “不仅如此呀,她还欺负了大小姐呢!”
  “反了她了!看我怎么收拾她。”韩武能挽了挽袖子,“我也不到你这儿吃了,我到对面酒楼吃去!”
  韩胖子大喜同,忙喊着刚才那两伙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着国舅爷呀!国舅爷有个什么菜失,我拿你们试问!”
  “是是!”两个人心中欢喜,有着国舅爷的撑腰,对方酒楼还开得下去吗?
  ……
  林园酒楼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
  当差的伙计们拿提成拿得手软,比任何时候都卖力了。
  在开张的当天,陆子翊带着陆子燕来过。
  起初呢,陆子翊也并没有太过在意,林园开酒楼,是好事呀,她能赚更多的钱,她开心,他也会开心。
  但第二天,陆子翊看到两个酒汉骚扰林园,嚷着叫林园唱歌,陆子翊的脸都黑了。
  连连劝着林园不得出现,只当个幕后的管事就好。
  但经营酒搂这种事,林恩他们是做不来的,崔管事是之前的老东家,行的还是老一套的法子,老一套的法子,哪里对付得了对面韩家的酒楼?
  林园不同意自己站幕后。
  但见陆子翊劝得辛苦,不想他太担心,便笑嘻嘻说道,“酒楼里不是还有林恩吗?你瞎担心什么呢?哦,还有个自甘吃苦找虐的金禹行,我当然是当甩手掌柜啦。”
  陆子翊这才放下心来,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冀州发生了瘟疫,皇后正愁得日夜不眠,虽然他和皇后之间有间隙,不喜欢见皇后,但如今是国家有难,他这个太子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着享清福了。
  调派特资,采集医药,调派人员。
  已经一连忙了半个多月了。
  没有时间天天陪林园,他心中十分的愧疚。
  每天只想着,等瘟疫的事情一过,他立刻带林园回丰谷县去。
  那个时候,差不多是次年春了。
  所以陆子翊不来的时候,林园都会亲自在酒楼中招呼客人。
  有些菜谱的名字和特色,得她自己来说。
  大厨和小二们,还不会她这种诗意报菜名。
  当然了,她正在教小二们,但大家还没有学会。
  正忙着时,有人大声问道,“你便是这客全来酒楼的东家?”一个湖兰长衫的瘦个子男子,脚踩在一张凳子上一脸的傲慢,望着林园。
  他的桌子在一楼大堂的一角,但他这一嚷嚷,人们纷纷停了筷子,朝他望去。
  有人认出了他,暗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为林园捏把汗。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皇后的小堂弟,京城人称“小国舅”的韩武能。
  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无赖。
  这人是对面韩家酒楼的人,却来金家的酒楼吃酒,这明显是在找事呀!
  林园心中嗤笑,这难道又是对面使的新花样?
  “在下正是客全来酒楼的东家,不知这位爷有何赐教?”林园双手抱拳俯身向他谦恭一礼。先礼后宾,先君子后魔王,这是她一惯的做风。
  挡挑事者,她会打得毫不手软。
  “东家,他是国舅爷!你惹不起的,小心啦!”
  林园身后一张桌子上吃酒的人,小声提醒着她。
  国舅?林园眯了下眼,国舅不是韩太师吗?这又是哪位主?
  “狗屁,他是韩太师府上的管家,屁的国舅爷!哈哈哈——”二楼,金禹行大笑起来。
  林园皱了下眉头,管家?这又是怎么会回事。
  原来,韩家家族大,旁支多。
  嫡系出了个韩皇后后,旁了不知几道的旁支们,纷纷前来投靠。
  韩太师连韩胖子这等毫无瓜葛的韩姓之人都收,何况记在一个族谱上的韩武能?
  韩武能家穷,人又大字不识一个,做官是做不了,做生意又不管,韩太师便叫他在府里当差,当个管家。
  他当管家还是十分的在行,将韩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并跟着韩太师出入过皇宫几次,韩皇后有次喊了声小弟弟,他就飘飘然了,自称是小国舅。
  林园来京城不久,自然是不认识韩武能,她便收回行礼的手,施施然站着,静看情况。
  ??“爷是国舅爷,你敢叫爷管家?”韩武能大怒,手上抓起一只碗便朝二楼的金禹行飞去。
  金禹行是谁?他哪是吃亏的主?
  也抓了桌上一只碗,扬手甩了出去,只听“呛”的一声,那碗在林园的前面碎开,大半落在地上,有一片碎片竟反弹回去,弹到韩武能的面门上。
  顷刻之间,便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周围坐着吃酒看热闹的人,在碗飞出飞来的时候,全都跳了开来,看到韩武能的脸上被碎碗片划破了,一个个心中大声叫好,也佩服二楼甩碗之人的手法。
  好厉害!
  韩武能伸手一摸,妈呀,血呀!他痛得大叫了一声,“小子,你敢打国舅爷?你是谁?”
  “小爷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金禹行是也?韩管家,有何赐教?”金禹行大声笑道。
  韩武能被金禹行算计,心知打不过对方,便使出了韩胖子说的主意。
  “本国舅是来吃酒的,但你们的酒水有问题,爷吃了不舒服,肚子疼。怎么样?你们是想赔钱还是想坐牢?”韩武能大声叫嚷道。

  ☆、0203,棘手的事(修正)

  林园笑微微道,“哦,韩管家说吃了咱们店里的酒水,肚子疼起来了,小女子懂医,请问韩管家,是肚子的哪个地方疼呀?左边,上面,下边?还是中间?你得说清了,咱们才好认错,你只嚷嚷着不说,我可会怀疑,你是装的。”
  “老子是国舅爷,臭丫头,你居然还敢叫我管家?你找死呀!”韩武能破口大骂。
  “呵呵,骂得这么大声,哪里是吃坏肚子的样子?韩管家,装得不像呀!”林园又笑起来。
  “国舅爷,咱们还跟他客气什么?教训这死丫头!”这次叫嚷的是另一人,跟韩武能一起来的。
  虽然他脸上贴着胡子,但林园还是认出来了,这人是对面客常来酒楼的伙计。
  果然是对面酒楼在闹事!
  “对,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天高地厚!”
  “你教训下试试看!”金禹行和听到声音马上赶来的林恩,双双同时出手。
  朝韩伍能和那伙计揍起来。
  噼里啪啦打斗中,从两人身上纷纷掉出了什么东西。
  韩伍能掉的是个牛皮袋子,那伙计掉的是一块腰牌。
  林恩捡起来一看,咦了一声,“牛皮袋子?”
  林园接到手里,打开塞子闻了闻,发现里头装的是酒,她冷笑道,“装着外面的酒进来,嚷着本店的酒有问题,呵呵——,你什么意思呀?韩国舅管家?”
  “什么?他带了外面的酒进来?”有吃酒的食客,不相信问道。
  林园将牛皮袋子递与那人,“这位大哥,你闻闻看吧,看看我有没有说假话,这是他杯中没有饮完的酒,是不是和牛皮袋子里的酒,一样的香气?”
  这人是个酒鬼,什么酒都闻得出来,他闻了后点了点头,“没错呢,牛皮袋子里的酒,跟韩国舅喝的酒,是一样的气味,但并不是这店里的酒水。”
  “韩大国舅管家,怎么样?诬陷本店,该当何罚?”林园眯着眼,“是报官呢,还是你私了赔偿呢!”
  “阿园姑娘,还是报官吧!”金禹行捡起那伙计掉的物件,笑了笑,“这不是对面客常来的腰牌吗?显然,这人是对面的伙计,劝通着国舅爷来闹事呢!”
  “好,报官!”林园望了眼大堂中吃饭的酒客们,大声喊着,“请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证,小店今天的酒菜,一律半折价!”
  半折?这可是天大的优惠!
  有不畏惧权势的人马上嚷着,“林东家放心,在下们定会做证!”
  这里有两人喊,另有三五人是权门子弟并不怕韩家的,也跟着嚷。
  有六七人嚷了起来,马上,酒楼大堂里,不时有人说道,“在下们也愿意为东家做证。”
  法不责众,从众的心理,让一大堂的酒客们,像参与某件热闹趣事一样,纷纷支持着林园。
  “那在下多谢大家了!”林园朝众人拱手一礼。
  韩伍能怎会怕林园?京兆府尹都怕他韩家呢!
  “告状啊?哈哈哈,那就走吧!”
  ……
  一伙人到了京兆府尹那儿。
  林园毫不胆怯的上前擂申怨鼓。
  府尹升堂,三下两下审问后,啪,拍了惊堂木,“韩武能伙同客常来酒楼的伙计诬陷客全来酒楼,两人各杖打二十杀威棍,罚银一百两!并到客全来的酒楼前罚跪三天,大声嚷着自己的错误!”
  两人傻眼。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韩伍能马上大叫起来,“大人,大人,我是国舅,皇后娘娘的堂弟,你怎能判我有罪?”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没听说过吗?来人,行刑!”
  “威武——”一声威武后,大步走上来四个人,将大叫不止的韩伍能,和那个傻眼的伙计,一起按在了地上,接着,又走来两人,轮着棍子就朝韩伍能打起来。
  打得两人惨叫连连。
  若是以前,这京兆府尹是怕韩伍能的,但是呢,刚才有人拿来一件物件给他过目,又跟他说了事情的起因,吓得京兆府尹再不敢对韩伍能徇私舞弊了,并且,罚得比较重。
  二十棍子很快就打完了。
  韩伍能和那伙计,尽管哀嚎不止,但衙役们还是毫不客气地将二人拖了出去,送往林园的客全来酒楼去了。
  林园和林恩,还有金禹行,一起朝府尹道谢。
  府尹笑道,“本府秉公行事,三位不必道谢。”又看向林园,“这位林姑娘,请后堂说话。”
  林恩一怔,马上眸光沉沉盯着府尹,“府尹大人,在下是她亲大哥,有什么话,请在大堂说。”林园倒底是个小姑娘,他哪儿放心让林园去陌生地方?
  府尹笑道,“是有人要见林园姑娘,那人不方便出现。”
  林恩疑惑问道,“谁呀?”
  “要不,咱们一起去见那人?”金禹行眯了下眼,谁在搞鬼呢?
  府尹大人只对林园道,“他说他是秀水村的女婿。”
  秀水村女婿?
  陆子翊?
  林园听明白了府尹的话,笑微微道,“好,我跟府尹大人去见他。”
  说着,往后堂走。
  金禹行也猜出是谁了,他哼哼一声,扭头站着。
  倒是林恩,诧异地皱了下眉头,陆子翊来了?
  林园跟着府尹大人进了后堂。
  在一间小花厅里,林园果真看到了陆子翊,正在屋中踱步呢。
  听到脚步声,他马上回头来看,朝林园微微一笑。
  府尹大人上前说道,“太孙殿下,林园姑娘来了。”说完,识趣的退了出去。
  林园笑了笑,寻了张椅子坐下了,“想不到,你竟在这儿?要是早知道你在这儿,我该狠狠罚罚那两人才是。”
  陆子翊皱眉,“他们的错处也只是闹事。杖罚,罚银子,赔礼道歉已经是最重的处罚了,再找不出比这更重的了。”
  林园噗嗤一声笑了笑,“我就随口一说,不会真叫你那么做的。”又道,“府尹为何这么爽快地罚了他们,他不怕韩府?”
  陆子翊冷笑,“那韩伍能私吞韩太师府上的银子,这件事只要一曝光,再大度再袒护本姓的韩太师,只怕是护不了他了,就算韩太师护,最厌恶纨绔子弟的韩夫人也不会护着。而且,他私吞的可不是小数字,足有三万多两。”
  林园眯了下眼,陆子翊这耍阴的手段,够朝斗级别!
  她还一直担心他玩不了朝斗,没想到,他段位不低呀!
  知道扳倒一棵大树,要先从树根小枝丫动手。
  “原来是这样,那这韩伍能,可是没人救他了,该!嘿嘿——”林园一笑。
  ……
  韩紫菱唆使韩胖子和韩管家对付林园,没想到,韩胖子不仅又失败了,还将韩管家也拉进去了。
  而且,还是由京兆府尹定的罪。
  韩紫菱可撼动不了三品的府尹,只有去找自己的爷爷韩太师。
  但是呢,她还没有走到韩太师的书房前,就听得府里的婆子们正在议论,韩管家多年来一直私拿府里的银物,数额高达三万多两,老夫人气得已命人抄韩管家的家去了,婆子们还说,指不定搜得到更多呢!
  韩紫菱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忙喊住那两婆子,“这是几时的事情?快说。”
  两个婆子吓了一大跳,慌忙走来回道,“就一个时辰前,连太师都气狠了呢,说是……府里养了只白眼狼。老爷还嚷着要打断他的腿,将他哄回原籍去。”
  家里长辈们全都要罚韩管家,看来,事情定是不假了。
  这个该死的韩管家!韩紫菱恨恨转身走了。
  但更加叫她恼火的是,林园的酒楼一点事儿没有不说,还得了官府的庇护,生意更好了一层。
  韩紫菱气恨恨地回了自己的闺房。
  侍女白术安慰着她,“小姐,治那个林园的法子很多呀,为什么一直盯着酒楼呢?”
  “她就靠那酒楼发财呢,我不盯酒楼,盯哪里?”韩紫菱怒道。
  白术笑道,“咱不跟她明着来,暗中使法子呀?比如,去找找娘娘?从那儿得些想法呢?”
  韩紫菱眸光转了转,对呀,她好久没有进宫了,也该进宫看看那位皇后姑祖母了。
  ……
  次日一早,韩紫菱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打算进皇宫见韩皇后。
  这时,正遇上她爷爷和父亲下早朝回家。
  韩紫菱走到照壁前,行礼迎接,“爷爷,父亲。”
  两人同时看她,“你这是要出门,一大早上哪儿?”
  “进宫去看娘娘。”韩紫菱道。
  韩太师沉声说道,“你改日再进宫吧,娘娘今天的心情不好。”
  韩紫菱眨眨眼,“爷爷,宫里出什么事了吗?”
  韩父这时说道,“不是宫里出事,而是冀州出现了瘟疫,正往京城方向扩散开来。朝中没有应对的法子,娘娘发愁,心情正不好呢!”
  韩紫菱笑道,“爷爷,父亲,紫菱有个法子。”
  韩家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一起问韩紫菱,“你有什么法子?”
  韩紫菱看了眼四周,“我们书房去说吧,这儿太吵了。”
  韩太师捏了下胡子尖,“都来书房。”
  爷孙三代进了书房,韩太师将侍从全都屏退了,这才问韩紫菱,“紫菱,你快说吧,你有什么好法子?”
  韩紫菱眯了下眼,冷笑道,“爷爷和父亲为官多年,仇人也多,眼红咱家的也多,何不让那些人前往瘟疫爆发区去赈灾?叫他们家捐献钱物?”
  韩太师看一眼儿子,又看向孙女儿,笑道,“还真是,我们两个大人,竟想到这里,被你一个小丫头想到了,这法子好,这法子好,哈哈哈——”
  最好让对手们,全死在那儿!
  “父亲,紫菱的法子不错,但是呢,咱家不出一些,恐有人非议,咱家也出一些吧?至于前往赈灾的人么……”韩父冷笑,“叫那个惹事的韩伍能前去!”
  韩太师点头,“就这么做!老夫再进宫一趟。”
  韩紫菱道,“孙女儿也一起去。”
  “好,一起去。”
  前往皇宫的路上,韩紫菱心中已想出了一个整林园的法子,瘟疫么,前往赈灾的人,怎少得了林园呢?
  ……
  韩家爷孙二人进了皇宫,很快就到了御书房。
  韩皇后为瘟疫的事烦心,一下朝便回到了御书房,此时的她,也没有批奏折,正坐在椅上发愁呢。
  跟了多年的老长随站在一旁软语相劝,也没能让韩皇后的心情好起来。
  这时,守门太监进来传话,“娘娘,韩太师和韩大小姐来了。”
  听说娘家人来了,韩皇后的神情,这才微微舒展了一些,“叫他们进来吧。”
  “是,娘娘。”
  御书房中侍立的几人,更是长长松了口气,来了娘娘的娘家人,定能叫娘娘心情好起来。
  韩太师和韩紫菱上前问了安,韩皇后一笑,“坐吧坐吧,不必拘礼了,我正想找人前来陪着说话呢,恰好,你们来了。”
  韩太师这时便说道,“老臣再次进宫,是因为紫菱说了个建议,便特意带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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