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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纪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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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恩却不高兴了,冷笑道,“谁要他帮忙?哼!”来了冀州一个月,州府的衙役们,居然在传他和金禹行的闲话,说他二人是对断袖!
  怎么可能?
  可笑!
  陆子翊点了点头,“一路前往,山高水险,多个人多个照应,金大少爷,拜托你了。”
  “一定一定。”金禹行哈哈一笑。
  林恩转身便走:“哼!”
  金禹行在后面追,“喂,传个闲话而已,就那么计较?”
  ……
  虽然冀州城的瘟疫情况并不严重,但马上快过年了,过了年,天气一转暖,更加不容易控制疫情。
  林园想了个主意。
  凡是生了病的人,全都集中起来安排住宿。
  按病情的严重程度分等级,每一个等级的住处,也要分开。
  较严重的,已经卧床不起的那种,定为甲级。
  较轻的定为乙级。
  病情一天好于一天的,定为丙级。
  每个区的病人,由专门的大夫和仆人看护。
  病人们的住处,每天早晚消毒。
  看护们发重金俸禄。
  林园将建议写出来,给陆子翊看,“这么做,是为了防疫情扩散。”
  陆子翊赞叹道,“阿园,这个主意不错呢!”
  林园笑道,“你同意了?那咱们事不宜迟,马上开始实施。”
  “不过……”陆子翊有些担忧地说道,“让得病的人搬离自己家里,怕是他们不愿意。”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故居有感情。
  林园表示理解,她笑道,“重金有赏啊!凡是配合的,每日免费治病免费吃住的同时,还给予一定的慰问奖励,每人奖励二十两银子一百斤粮食。但是,凡是不配合的,重罚他们的家人,每个成年人罚十板子!”
  陆子翊眸光一亮,在罚与奖励之间,人们一定会选奖励,他点了下头,“这个补充法子不错!好,我安排下去!”
  陆子翊命人将林园写的建议,用大号毛笔写出来,张贴在四处城门口。
  与时同时呢,他又差人寻找着临时住所,给这些人居住。
  益州城有几个大户人家,在城中瘟疫刚刚传开时,已带着阖家老小,逃往外地避灾去了,家里只有老仆看守。
  陆子翊征集了三户的别庄,一共百来间屋子。
  将那里设为病人的临时住处。
  起初,得了病的人,死活不肯离开自己的房子。
  他们害怕官府说话不算话,是将他们拉去活埋了。
  但看到衙役将银子放在桌上,他们相信了。
  “速度快点,太孙殿下有令,今天所有得病者,全都得搬走,误时者,全家杖罚十板子!”
  得银子当然比打板子可爱多了。
  人们全都积积配合。
  ……
  林园亲自检查病人的撤离情况,搬到临时隔离区后,林园又亲自带人查看众人的病情。
  陆子翊看到她忙前忙后,小脸都瘦了一圈,忍不住说道,“你就不会老实安份地呆在屋里,歇息一会儿?”
  林园笑着摇摇头,“现在正缺大夫呢,我正好替补上。”
  陆子翊不满道,“你算什么大夫?你哪里会医?”
  “太孙殿下,不准小瞧人!”林园眯着眼,“我会不会医,你瞧着就是了。”
  帮手不够,林园将韩紫菱主仆从她们的别院里拉出来,给她做下手。
  韩紫菱想杀了林园的心都有了。
  林园盯着她的脸,冷冷一笑,“韩大小姐,我可是为你好,在为你洗白呢!你带了一马车队的残次品救灾物资出来,人们对你早有怨言。说不定呀,你的恶毒名声已在京城传开了,你还不趁机做点好事,得个好名声?让人们忘记你的过去?”
  白术悄悄拉了拉韩紫菱的袖子,小声道,“小姐,这个法子不错呢。”
  “不错什么?贱丫头,胳膊肘子朝外拐!”韩紫菱气得大骂着白术。
  白术窘着脸,不说话了。
  “开始吧,韩大小姐?”林园将护理服扔到她们的怀里,“穿上这个,跟我走。”
  韩紫菱抖开衣裳,一件粉色的粗布外裳,没有绣花,没有滚边,做工粗糙,质地比她家的抹布还差。
  “这是什么?我不穿!”韩紫菱抓起衣裳往地上一甩。
  林园回头,她居然敢丢了?
  这是她按着现代那世的护士服款式,结合现在这世的审美,做的新形护理服,韩紫菱居然瞧不起?
  “你不是会设计吗?为什么设计这么丑的衣衫?”韩紫菱气鼓着脸,冷声说道。
  林园淡淡道,“这是保护你的衣裳不沾灰尘的罩衣,是临时穿的,回你住处时,你再脱下。”
  “我不穿,太难看了!”
  林园转身就走,“随你好了,不过病人们已经接受了这种粉色衣裳,他们看到粉色的罩衣,就知道是护理员来了,会格外的尊敬着,你要是穿着你华丽的丝绸衣前往,当心人们以为你是跑去奚落他们的,或者,以为你是得病的。把你隔离起来。”
  韩紫菱吓得脸色一变。
  “小姐,咱穿上吧?反正回去就换下来。”白术从地上捡起衣衫,小心说道。
  韩紫菱咬了咬唇,不敢不穿了。
  林园的医术,不仅让陆子翊这个外行惊讶,连城中的那一众大夫们,也全都惊讶着。
  林园的医术,十分的怪异,和他们往常行医的法子不一样。
  她不仅懂各种药草治内科,还懂外伤骨科。
  有几个病人的病情,十分的严重,又都是妇孺老人,他们不敢配药,怕将人治死了。
  他们宁可病人们就这么病死,也不敢治死。
  但林园不怕,她亲自到城外采了稀有的药材回来,亲自煎药,几天下来,那几个病得快不行的人,竟渐渐地好转了。
  消息一传开,病人们主动要林园看病。
  不仅如此,林园还要求每个大夫和护理员进病房前,先用皂泥净手,再换她特制的罩衣,连鞋子上也套了干净的布套。
  男子行医穿白衣,女子是粉衣。
  不另外呢,林园还命人印了册子,册子上介绍着,平时该怎么做,才避免感染上瘟疫。得了瘟疫,该怎么救治,怎么防传染上。病严重了,该怎么护理。
  因病故去的人,该怎么掩埋。
  详详细细写明,并画了图画,让儿童和不识字的妇人老人也看得懂。
  ……
  外有陆子翊严厉地实行隔离制度和整治环境卫生,内有林园一行人细心的看护和诊治。
  冀州城中的疫情得到了控制,到腊月时,只剩三个老者还在病房,其他的人全都陆续康复回家去了。
  那些人病好了,家中又得了二十两银子并一袋子大米,阖家高兴地办起了年货。
  当然了,他们知道,他们是怎么好起来的,纷纷前往林园的住处打爆竹道感谢的话。
  更有歌谣唱着林园的美德。
  说她是粉衣仙女落凡间。
  韩紫菱嫉妒呀,可嫉妒有什么用?
  她才发现,她活了十七年是白活了。
  她只会吟诗,抚琴,绣绣花。
  再然后,学经营后宅之道,学怎么迎合男人管着女人仆人。
  但是,林园的活法,和她截然相反。
  林园不会绣花,抚琴也不是刻意的,而是随意,吟诗也不会。
  更不会迎合男人,却得到金禹行的坦陈相待,甘愿当她的护卫,更得陆子翊的青睐。
  白术也替她家主子不服,“林园八成是个妖女!神得不像人,她怎么什么都会?”
  “什么妖女?是贱人!”韩紫菱咬牙切齿。
  好在韩紫菱的坏名声,因着她跟着林园跑出跑进的忙碌,被人们淡忘了,没再往她的身上丢石头了。
  “我琢磨着,可以回京了,你赶紧收拾起来。”韩紫菱吩咐着白术。
  回到京城,她再好好的跟林园算算帐,居然将她当丫头使唤了一个月。
  ……
  到腊月中,疫情全部得到控制,城中再无百姓生病,陆子翊和冀州同知做了交接,带着林园一行人回京城。
  当车马队行到长街时,林园惊讶地发现,道路两旁有不少人夹道欢迎着。
  更有不少人往林园的马上扔鲜花瓜果。
  “林园活菩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呃,我居然成了活菩萨?”马车里,林园对陆子翊笑道,“我要不要建座庙,收收香火钱,靠这个发家致富?”
  “嗯。”陆子翊只嗯了一声,又低头写着什么去了。
  林园凑过去看,只见那信纸上写着,“请辞书!”
  请辞?

  ☆、0211,封赏,赐婚

  陆子翊正写着,……自觉能力有限,愿放弃继承权,推荐族中子弟陆文冀云云……
  陆文冀是丽妃的孙子。
  今年十六岁,是个内敛正直的少年,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林园见过他一次。
  陆文冀父母亡故了,由文昌郡主抚养着。
  和陆子翊的关系较好。
  “陆子翊,你真的要放弃这大好的前程?”林园故意问他。
  若是他心中想着皇位,却又顾忌她,随她回到丰谷县,将来他要是后悔了,她就成罪人了。
  “阿园,我几时说过,想要呆在这京城的?更别说什么皇城了。”他回头看一眼林园,接着奋笔疾书,“我是被人胁迫带来京城的,你忘记了?我之所以来冀州,便是想建一番成就,换我们一家的自由。”
  林园看着他,微微笑起来。
  陆子翊写了两行字,发现林园没有回答他的话,便扭头来看林园,正看到林园笑微微看着他。
  他忍不住伸手捏捏林园的脸颊,“你不相信?”
  “我怕你后悔。”林园摇摇头,“那金銮殿高高在上的龙椅,坐着多威风呀,怕是全天下男人都向往着呢,你却不要?”
  “那把椅子有什么好的?我一直向往田园,我喜欢林叔做的竹椅子。”陆子翊握着她的手,“我已经攒了一笔钱了,打算回陆家村盖个庄子。”说着话,他的眉尖忽然皱起,“当初我选的那块地,不晓得有没有被人圈起来盖房子。若是被人用了,我就得多准备一份钱了,用来补偿人家。那块地的风水可是十分的不错!是陆家村最好的一块地。”
  说着说着,他又说起未来生活的安排。
  用剩下的钱买些地,买些鱼塘,再买一头壮实的牛用来耕田,再配两辆马车,一辆给自己,一辆给陆大娘子和陆子燕。
  再买座山,山上全都种果树。
  再给陆子燕找个好婆家。他准备了一千两的嫁妆,未来相公得挑勤劳本份的小伙子。
  不要嫁太远,就嫁金竹乡里。
  嫁太远了,哪怕嫁妆太多,照样被婆家欺负。
  他再厉害,也鞭长莫及。
  陆子燕性子单纯,他不放心。
  然后,他要生几个孩子,儿子不要太多,有个聪明的就好,女儿是一定要的,女儿多多益善,因为女儿贴心。
  他攒了不少钱,足够嫁七八个女儿了。
  儿子用来在外替他跑腿办差,女儿在家陪他度过晚年。
  说着说着,一脸的向往。
  这神情,和他带她去看那块地时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他是真心的想离开京城,回到丰谷县陆家村去。
  林园反手握着他的手,笑微微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陆子翊回头,目光灼灼望着她,“阿园,真的?”
  林园好笑又好气,“怎么,你还想甩了我?”
  陆子翊摇摇头,“我怕你甩了我。”
  林园笑起来,“哎,当初可是我向你求的婚啦,不管怎么着,我也要做个守信之人啦!”
  陆子翊看着她,“那就这么说定了。”
  林园好笑,“说定了。”
  ……
  冬月份时,一直是雨雪的天气,但进了腊月后,居然天天是晴天。
  林园陆子翊借着半个月的晴朗天气,回到了京城。
  护卫队及车马队自行各回各外。
  陆子翊没有回东宫府邸,而是送林园往林家的住宅而来。
  韩紫菱又是一顿羡慕嫉妒。
  白术劝着她,“算了,小姐,求也求不来,咱不求了吧?”整天追着男人身后跑,身价都跌了啊!
  如今的韩紫菱,被陆子翊接二连三的羞辱,早已不爱陆子翊了。
  她气不过的,是面子!
  她从小的脾气便是,自己嫌弃的东西,被竞争对手抢了去,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不要,别人也不许要。
  “凭什么?我不要,林园也不行!”她气哼哼地甩下帘子,“回家!”
  一路上,韩紫菱都在盘算着,回到家中后,是先跟父母说,还是先跟祖母说,还是先跟祖父说,她受的委屈?
  琢磨一番她,她决定跟爷爷太师说。
  父亲官职太低,六品的官职,陆子翊根本不放在眼里。
  祖母母亲爱她,可是,她们只会使些妇人的后宅之法,其他事根本不懂。
  比较一番,韩紫菱还是觉得祖父最厉害。
  先跟祖父说吧,一回家,她马上去书房见祖父。
  想着事情,不知不觉中,马车停了。
  “小姐小姐,那是怎么回事?咱们府里的牌匾怎么变样了?”坐在马车里的白术,忽然惊呼起来。
  韩紫菱回过神来,“怎么啦,什么牌匾?”
  “咱们府门上的呀!”白术指着前方,说道。
  韩紫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不打紧,细看之后,吃了一惊。
  府门上方,原先挂的是“韩太师府”。
  如今那“太师”二字不知去向,只留下“韩府”二字。
  倒不是牌匾上的“太师”损坏了,脱落了,而是,“韩府”是新做的牌匾。
  那“太师”二字,是刻意扣掉了。
  “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一路辛苦了。”有府里的婆子走到马车前,笑着问安。
  韩紫菱可没有心情听她问安,也不等白术挑帘子扶她,自己一甩帘子,跳下了马车,直奔府里。
  “小姐,你慢点跑!”白术跟在她的身后跑。
  一众仆人见韩紫菱惊惶进府,也猜到她想的是什么,一个个摇摇头,走开了。
  韩紫菱一口气跑到了韩太师的书房里。
  此时的韩太师,一身家常便服,正神情倦怠地窝在太师椅里打盹。
  让韩紫菱惊讶的是,祖父的头发,比之前白了不少,原先是花白,现在是全白了。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怎么变化这么大?
  侍立在书房里的老仆人见韩紫菱跑进来,忙打了个禁声的手势。
  韩紫菱抿了抿唇,朝老仆人点了下头,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老仆人放下扫灰的鸡毛掸子,跟着韩紫菱来到书房前的院中。
  “怎么回事?为什么府门上的牌匾变了?谁让换的?”韩紫菱开口便问。
  “谁让换的?唉——”老仆人叹口气,“是皇后娘娘。因为这,太师的头发,一天就全白了。”
  韩紫菱隐隐约约觉得,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别吞吞吐吐的了,快说原因,娘娘为什么叫换牌匾?是不是爷爷……”
  “太师的官职被撤了,如今只是个平民了。”老仆人摇摇头,又一声长叹。
  “什么,撤职?”韩紫菱大吃一惊,“为什么撤他的职,他犯什么错了?”
  她引以为傲的爷爷被撤职,父亲又只是小官吏,那她见了欧阳明珠,不是得行礼了?
  不不不,她觉得接受。
  “是因为冀州知州的事。”老仆人叹道,将冀州知州状告韩太师的事,以及韩太师勒令冀州知州谎报灾情,吞墨的事,全都说了,“这件事,前月闹闹满城风雨,韩府连门都不敢开,一开门,便有城民前来扔石头。朝中所有弹劾的折子,要娘娘判太师有罪入监,娘娘想必是看在同胞的份上,只罚了撤职和罚银十万两的处罚。”
  韩紫菱身子一软,跌坐在一旁的石椅上,“老爷没事吧?”
  “老爷也被撤资了,如今朝中,没有韩氏子弟为官。老太爷老爷正商议着,要不要搬回原籍柳州去。”老仆人叹了一声,“韩氏满门忽然遭遇变故,老太爷老爷担心京城人会报复韩家。”
  “怎么会成这样?”韩紫菱的脸色,吓得大变了样。
  “老爷是……是因为小姐的事,才被娘娘罚的,娘娘说他教女不严……”老仆人叹道。
  韩紫菱心里着慌起来,她绝不能失了太师府大小姐的身份,“我进宫找娘娘,娘娘不会这么狠心的,一定是受人挑唆,娘娘年纪一把了,一定是一时气糊涂了。”
  韩紫菱站起身来,大步跑往自己的住处,她要先回住处更新。
  连日的坐马车,根本没有时间没有场所好好的沐浴。
  韩紫菱一番精心的打扮后,带着白术匆匆赶往皇宫。
  在皇宫的门口,她竟意外地看一身仕女服的林园,以及欧阳明珠还有陆子燕,三人相携从宫里走出来。
  按京城习俗,家中是高门,才能穿仕女服,普通女子,全都是平民的,只能穿平民服。
  林园怎么会穿了仕女服?
  不过,韩紫菱不想看到她,也不想跟她说话,——在冀州城天天见到林园,她如今见到林园就恶心,一分一时也不想看到林园。
  将头扭过,接着往宫门口走。
  欧阳明珠这时却忽然开口,冷冷一笑,“韩紫菱,见了平安县主不行礼,就这么走过去?你自小学的礼仪呢?如此没有规矩,你是想挨罚么?”
  平安县主?
  这个封号是新的?
  谁得了县主的封号?
  韩紫菱赫然回头,看向她三人。
  陆子燕一来京城,因为父亲是太子的缘故,被韩皇后封为了永安县主。
  难道是欧阳明珠?她做了什么事,得了个县主的封号?
  还是林园?
  不不不,不可能是林园?
  欧阳明珠侧身看一眼林园,“来吧,行个礼,认识一下咱们的新县主,林园。娘娘表彰她赈灾有功,特封为平安县主,赏了宅子一所,马车一辆,男女仆人四人,黄金一千两,纹银五千两。锦缎二十匹,珍珠一斛,东珠十二颗,玉如意一对,珊瑚……,啊,我记不全,反正长长一串单子呢。”
  欧阳明珠眼睛冒着小星星,“好后悔没有去冀州啊,要是我表现好一点,说不定,也能被封个县主,最不济,得到郡君也行啊。喂,韩紫菱,你去了趟冀州城,得了什么封赏?”
  得了什么封赏?她家因为她的事,父亲被撤职了!
  韩紫菱气得咬牙,林园,是县主?
  韩紫菱的眼里,嫉妒的火焰直冒。
  林园却笑了笑,“明珠,算了,韩小姐这是急着进宫有事呢,何必拦人耽误人事情?”她朝身侧相送的大太监说道,“韩小姐想必是去见娘娘的,有劳田公公给送一程吧?”
  “多谢你好意,不需要!”韩紫菱傲气地将头一扭,抬步往宫里走。
  哪知,她走到宫门口时,被当差的宫卫给拦下了,“请出示令牌!”
  韩紫菱阴着脸,“我是韩大小姐,我进宫要什么令牌?我姑祖母是皇后娘娘,识相的话,放行!”
  欧阳明珠笑道,“韩小姐,你不说姓韩,人家说不定放你进去,比如,你说姓欧阳,是我欧阳府的庶女……。可你偏说姓韩,宫卫当然不放行了!娘娘已经放话,未经允许,韩氏子弟,不得随意进宫,违者,杖罚!”
  “我不信!”韩紫菱从未受过如此打击,气得脸色都白了。
  “你不信,你问田公公呀,他是娘娘的人,你又不是不认识。”欧阳明珠冷笑。
  韩紫菱看向田公公。
  田公公是个圆滑的人,也不得罪任何人,和声说道,“欧阳小姐说的是真的,娘娘确有这样的吩咐。”
  韩紫菱这才想起,她说要进宫,爷爷的老长随叫她不要进宫的事。原来,韩氏子弟,已经大势所去。
  她咬了咬牙,恨恨看了林园一眼,又坐回了马车,离开了皇宫。
  “这叫风水轮流转,得瑟过头了,是要倒霉的!呵呵——”欧阳明珠朝韩紫菱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笑着问陆子燕,“我说的对吧,子燕妹妹?”
  “没错。”陆子燕抿抿唇一笑。
  林园朝二人笑道,“倒底要不要去我新家看看?要去的话,赶紧啊!开都快黑了。”
  “走走走,当然要看了。”三人合坐一辆马车,进了车里,欧阳明珠更加肆意嘻笑,“阿园啦,我怎么预感,那是娘娘赏你的嫁妆?哈哈哈哈,想得好周到的娘娘。”
  “你嫉妒我有嫁妆呀?有赶紧着嫁人吧,免得陆文冀老问我你有没有想他,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肠子,我怎么知道?”林园笑着打趣。
  欧阳明珠一下子红了脸。
  陆子燕大笑,“该,叫你笑我大嫂。”
  ……
  韩紫菱垂头丧气往家走,走到街上,马车堵车了。
  这时,她听得一侧的马车里有人在说道,“听说了吗?太孙被赐婚了。”
  另一人忙问,“是?赐婚的是谁?”

  ☆、0212,逼婚(已修正)

  “还能有谁?当然是平安县主林园呀,她本来就是太孙的未婚妻,这回赐婚,算是作为婆家的娘娘,公开认可了这门亲事吧。”
  头一个说话的人说道,“太孙殿下从小长在乡下,原以为他来京后会不认可当初在乡下定的亲事,没想到竟是个长情的人,几次三番去请娘娘赐婚,娘娘一直没有同意,没想到,这回倒是同意了呢。林家这回算是光耀门楣了,出了个太孙妃的女儿。”
  后一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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