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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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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琬心下一惊,还以为小皇帝是被什么人欺负了,结果满脸气愤的小皇帝一开口便是一句:“母后!您怎么抓了皇叔呢?您怎么可以叫人抓皇叔呢?”
紧跟进来的宫人已经在帐篷里跪了一片,各个以额触地、瑟瑟发抖,未敢多发一言。
齐风琬思考了一瞬,意识到自己是罪臣之妻后,跟着跪下了。
小皇帝还在同太后争辩秦江樒的事儿,太后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皇叔犯了错,自然要受罚。你以后若是犯了错,也是要受罚的。”
听了这话,小皇帝看起来更生气了。齐风琬悄悄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学着他们的样子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她听到小皇帝跺了几下脚,喊了一句“母后是坏人”,之后便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若是刚才太后没把事实情况告诉她的话,她又该担心自己的头保不保得住了。
在小皇帝冲出帐篷之时,太后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她遣了心腹去追小皇帝,转过头时居高临下地看了齐风琬一眼,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尚不能排除瑞王妃参与了瑞王计划的嫌疑,且将她带回宫中审问吧。你们两个,负责押送看守,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哀家唯你们试问。”
两个宫人恭敬地应下了这份差事。
因为这突发的情况,秋狩不得不就此中断。在小皇帝的性命受到了威胁的当下,还是保护好小皇帝的安全更为重要。
回去的车程,实在是坐得齐风琬浑身都难受。
齐风琬是被绑着押上马车的。
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牵涉进了这次的事件里,所以她虽然是被绑着,但绳子系得很松,临行前太后还特意过来瞧了眼她的情况,借着“检查”的名义又将绳子扯得松了些。
现在的齐风琬若是想,随时都能直接将手从绳结中取出来,所以她身体上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有多少难受。
可一想到秦江樒如今被当成了谋害小皇帝的逆臣,齐风琬便觉得心里不大通透。
太后曾经提了一嘴,这次的事儿,是她让秦江樒瞒着齐风琬的。太后担心,齐风琬若是提早知道了计划,会在潘小将军被派来拿人时就露出马脚。
所以齐风琬合理推测,为保计划能顺利进行,太后大概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么在他人眼里,秦江樒就是那个图谋不轨之人。
这样一来,他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呢……
每每想到这些事儿,齐风琬便觉得全身都不舒坦了。
事情牵涉到了小皇帝的身上,齐风琬看得出,太后这次是真的有些动怒。毕竟,小皇帝是她的孩子,作为母亲,她的心焦,齐风琬大概可以理解。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期盼着,这件事能快些过去。
马车行到半路上的时候突然停了。齐风琬正疑惑于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儿的时候,一个身影窜进了她所乘坐的这辆马车里。
小皇帝是一头撞进齐风琬怀中的,趴到齐风琬身上后,他伸出两只小短手牢牢地抱住了齐风琬:“皇婶不要怕!我来护着你,一定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在小皇帝的身后,又有一大票人跟着,试图上齐风琬的这辆马车。
只是马车实在有些小,他们不可能都上来,所以最后跟到马车上的便只有两个人。齐风琬瞧了两眼,是很面熟的人,仔细想想,可能是在太后那儿见过。
大概是因为还在生气,小皇帝嘟着嘴,越发让脸颊显得肉嘟嘟的了。齐风琬只觉得可爱,本欲伸出手戳戳他的小脸蛋,无奈被绳子束缚了手,只得无奈作罢。
小皇帝也注意到了齐风琬正被绑着,他瞪了一眼被太后叫来看守着的两个宫人:“你们两个,还不快为皇婶松绑!”
宫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犹豫之间又被小皇帝“呵斥”了一声,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照做了。
虽说绳子绑得松,但一个动作维持得久了,血液不流通之下,手部还是会有些发僵。
齐风琬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后便将小皇帝抱到了膝上:“阿洋怎么过来了?阿斓和太后娘娘知道吗?”
小皇帝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糟了糟了!我忘记同阿斓讲了!皇婶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同阿斓说一声,过会儿便回来!”
言毕,小皇帝十分灵活地从齐风琬的膝上跳到了地上,稳稳落地之后,又像来时一般一阵风冲出了马车。
好不容易行动起来的马车,不得不第二次停下。
过了没多久,小皇帝又窜入马车中。这回来的可不仅是他了,连齐风斓也跟在了他的后头。
齐风斓瞧着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注意到马车上还有其他人,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坐到了姐姐的身边,静静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小皇帝看了看齐风斓,又看了看齐风琬,最终钻到了两人之间的位置,乖乖地坐下了。
待到两人坐定后,马车终于又动了起来。然而这次马车行进的时间,却比上次还短些。
第二十八章
马车停下的时候; 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动静,齐风琬小心翼翼地向着外头看了一眼; 旁的没看到; 只看到围在马车周围的侍卫们齐刷刷地拔出了刀。
出事了吗?
齐风琬一挑眉; 有些庆幸她现在是在瑞王府的马车上。瑞王府的这辆马车上,她藏的东西可不少; 这时正好能派上用场。
临行前她本来是要被送到另一辆马车上的; 可那辆马车坐不下太多人,这才作了罢。
齐风琬随手打开了手边的小箱子,里头齐齐整整地摆放着许多小武器; 看得监视的宫人变了脸色。宫人正想阻止她的动作时; 马车的车顶在外力的作用下裂开了一个缺口。
身着夜行服的人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齐风琬用三枚袖箭打了出去。
大白天的还穿着夜行服; 齐风琬觉得,这群袭击者有点意思。
“护着阿洋!”齐风琬瞥了眼妹妹,后者立刻将小皇帝抱入怀中躲在了齐风琬的身后,齐风琬也不多话,从车壁上的一处装饰物里抽出了一柄长刀; 十分镇定地站在了一车人之前。
已然石化的宫人一时之间都忘了要阻止她的动作。
护身之法,齐文氏还是教了齐风琬一些的。这些功夫; 齐文氏是从父亲那学的,所以能以一打五,齐风琬学了齐文氏,天资稍差之下做不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以一敌三还是不成问题。
尤其是,对付的还是些轻敌之人之时。
若不是轻敌,试图闯入马车那人也不至于一下就被齐风琬打出马车去。
可惜的是,一直到最后,齐风琬准备的这柄长刀也没能排上用场。
守在马车外头的侍卫反应很快,一下就以压倒性的优势制服了试图行刺小皇帝的人,这群人中似乎混进来了一个身手十分矫健之人,几个人围攻也没能将之拿下。
齐风琬隔着窗户看到了,正想着这人是不是该逃跑的时候,他果然一转身利落地夺路而逃。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顺着他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齐风琬定睛一看,发现那是巫马修。
是了,他如果不在的话,又怎么能在去猎场的路上给秦江樒送来信件呢。
既然巫马修做的和秦江樒是同一份工作,想来,他应该不至于放跑了那逃跑之人吧?齐风琬稍稍安下了心。
眼见外面的骚乱已平息,齐风琬将刀藏回到了车壁的装饰之中,转过身正准备重新坐下时,她发现自己被两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锁定了。
齐风斓松开了护住小皇帝的手后,小皇帝立刻站起身来挤到了齐风琬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此刻的他看上去很是兴奋。
小皇帝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盯住了齐风琬:“皇婶!你刚才使的那招叫什么呀?看起来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我想学!”
因着有外人在,齐风斓没敢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只是在小皇帝说完了话之后跟着点点头,用眼神告诉齐风琬,她也想学。
齐风琬一附身将小皇帝抱起,然后走到了妹妹身边坐了下,趁着车上的人都在注意外头情景的时候,毫不客气地给了妹妹一个脑瓜蹦儿,小声说道:“你瞎凑什么热闹?之前母亲也是想教你的,是你自己不愿意的,到时候你学到一半又嫌这儿嫌那儿的,责任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齐文氏对两个女儿向来是一视同仁,自然不会丢下小的那个光把祖传防身之术交给大的那个。只是齐风斓小时候怕吃苦,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就是不肯学,齐文氏也没办法,最后只好由着她去了。
齐风斓向着姐姐讨好一笑:“那自然是算我的!这次我一定好好学,姐姐你就教教我可行?我可是说好了要护着阿洋的,总该练上几手,可不能食言!”
小皇帝扒住了齐风琬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她:“皇婶,我也想学!我也想保护阿斓!”
齐风琬忽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这两个怎么还把恩爱秀到她面前来了呢?若是可以,她还想说她要护着秦江樒呢!
不过么……考虑到秦江樒的身份,齐风琬意识到,她被秦江樒护着的可能性更大些。
见齐风琬一直不回应,小皇帝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皇婶?不可以吗?那我以后……就不提了。”
齐风琬看了看身旁的小皇帝,他的脸上现出了失落,但更多地却是写着担忧。
她微微一笑,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小皇帝对秦江樒是真的好,对她也是真的关心,现在不就是在照顾她的情绪么?齐风琬估摸着,小皇帝突然跑到她的马车上,应该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当然可以啦。”齐风琬轻轻地摸了摸小皇帝的发顶:“只是,我也还在等我师傅教我,还没将那点功夫学全。等我练就真正的功夫了,再来教阿洋,可好?”
小皇帝的表情一下就明朗了起来,他向着齐风琬伸出了小手指:“那我们这便说定了?皇婶可不许骗我!”
“自然不会骗你。”齐风琬和小皇帝拉了勾,“非但不会骗你,我还要让我的师傅亲自来教阿洋,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在他跟前可是一点儿也不够看的,由他来教你,岂不是更好?”
小皇帝被齐风琬说得动了心,一下拉住了齐风琬的手:“皇婶皇婶!那你的师傅,他愿不愿意教我呢?”
“这个嘛……只要阿洋亲自去请他,想来他是愿意的。”齐风琬侧头应了一句,再次满脸郑重地同小皇帝拉勾并用大拇指盖了章。
出了这么严重的袭击事件,太后自然不可能再放任小皇帝继续坐在齐风琬的马车上。不止是小皇帝,连秦江樒也得迁地方。
也不知道袭击者从哪里得来了秦江樒被抓的消息,左右已经有了替罪的羔羊,他们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这群人在袭击小皇帝这边的同时,也向秦江樒的那辆马车出手了。只是那辆马车是特制的,比一般的马车要牢固上许多,他们没能轰开。
齐风琬向着车窗外看去的时候,正瞧见秦江樒被押下马车的一幕。许是因为他身为皇族,押送者还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没在他身上加太多的束缚,只是给他戴了一副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枷锁。
身边还有人看着,齐风琬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好向着秦江樒微微一笑。
刚刚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被牵走的小皇帝却没有任何顾虑。
他一下推开了身旁的人,一阵风似的冲到了秦江樒的身边。
秦江樒手上还铐着那副枷锁,不能像平日一般直接将小皇帝抱起来,他似乎犹豫了一瞬,最后选择了蹲下身,平视着小皇帝同他说话。
因为隔的距离有些远,齐风琬听不清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能从神色中分辨出,小皇帝似乎有些激动。
两人说了一会儿子话,小皇帝忽然一下抓住了秦江樒的手腕,挥挥手让他站起来后,拉着他跑到了齐风琬的马车边。
待到秦江樒在齐风琬面前站定后,小皇帝将手一松:“皇叔皇婶你们有话快说!我帮你们盯着其他人,不让他们打扰你们说话!”
言毕,他转过身背对着二人,两手叉腰,瞪住了试图上前来的其他人。
机会难得,时间紧迫,齐风琬也不闲话,从衣裙上解下了那只白兔挂饰后便往秦江樒手中一塞:“这个给你。我觉得这东西能给我带来好运,就先在你这里暂存一下吧。”
秦江樒用双手捧住了,面上有些不知所措:“那……你怎么办?”
齐风琬将一直随身携带的两个荷包在秦江樒面前晃了晃:“我有这个。”
看到齐风琬当真将自己所赠的荷包随身携带了,秦江樒眼睛一亮,耳尖也变得有些红。
齐风琬的心到这时,差不多便发下了。她家王爷心态倒是真好,在这即将沦为“阶下囚”的时刻,还能和平时一般无二,连带着她的心态也变得好了起来。
“总之,我在家里……啊不,应当是宫中。我在宫中等你回来。”齐风琬伸出了手,与秦江樒紧紧一握。
秦江樒用力地点了点头:“我刚才看见阿修去追人了。很快就会结束的。你千万顾好自己。”
齐风琬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温热的掌心,一路传到了自己的心底。
留给齐风琬和秦江樒温存的时间,到此就算为止了。虽然有小皇帝站在一旁帮他们夫妇两个镇着场子,但小皇帝毕竟不具有什么真正的威慑力。
太后下了令之后,原先还有些犹豫不决的侍卫与宫人们立刻便动了手,几个负责把小皇帝隔开带离,几个负责将秦江樒抓回,一套行动下来一气呵成,眨眼之间齐风琬面前一个大活人便不见了。
她幽幽地叹出一口气,遵从身旁宫人的指使换了马车。毕竟,瑞王府的这辆马车在刚才的袭击之中,也遭到了很严重的损毁。
下马车的时候,齐风琬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有宫人上了她的马车,取下了她藏在车壁装饰上的那柄长刀。那些人连那些小武器也没放过,一股脑儿给她没收了。
齐风琬忽然觉得有些肉疼,这些趁手的武器,都是她从自己的小库子里出的,虽然相同的东西她有不少,但每一件都是宝贝,她还是会心疼的。
事情结束之后,太后应该会将东西完整归还的吧?
齐风琬一面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一面踏上了归途。
第二十九章
好在之后的路途都是一路顺风了; 再没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敢冲出来行刺小皇帝。
不止是归途,齐风琬被带回皇宫收押的这段日子; 也过得十分顺遂。因为过于舒适; 齐风琬不止一次地在某个瞬间感到了恍惚; 误以为自己进宫是享福来的。
被带回宫中之后,太后当着一众人的面; 表达了对齐风琬的不放心; 所以她做出决定,要将齐风琬“收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换言之; 就是将她放到自个儿寝殿的偏房。
此外太后还表示; 如果负责看押齐风琬的人太多,难免其中会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存在; 帮着她向外透露消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太后只让了两个宫人看着齐风琬。这看守的人,在优不在多。
至于这两个宫人究竟是负责看着齐风琬,还是负责伺候齐风琬饮食起居的; 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作为当事人的齐风琬表示,这两位宫人不愧是常年伺候太后娘娘的; 按摩的手法实在太高超了,每天都能让她舒舒坦坦地酣然入梦。
虽然在行动上被限制了自由,但齐风琬的消息仍然灵通,这一切则要归功于荼白。
荼白既是她的一等丫鬟; 自然不会是什么平平无奇之人,她与同为一等丫鬟的雪青走的正好是相对的路子,前者擅长打探消息,后者则擅长制造消息。
就是因为荼白是这方面的能手,之前在猎场上,齐风琬才会让她带着自己去找人。
借着太后寝殿小院子里的花啊草啊,以及不知何时被缚在上头写着字的小纸条,齐风琬对外面的事情可以说是了若指掌。
她这点小伎俩,当然瞒不过太后的眼睛,好在太后宽容,对她的种种行为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太后的纵容,齐风琬就成了在巫马修、太后、秦江樒、荼白之后第四个知道此次袭击事件真凶之人。
至于秦江樒被释放的消息,齐风琬则是在太后做出决定并向荼白说明后,第三个得道消息的人。
秦江樒从地牢出来的时候,齐风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这次若不是有人说明带路,齐风琬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宫之中竟然藏了这么大一座地牢的。
地牢里阴暗至极,只能靠烛火照明,秦江樒在里头待久了,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外头的光亮,晃神间看到齐风琬小跑着到了自己面前,他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直到被齐风琬攥住了手腕。
齐风琬本来存了满腔的话要说,这时候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尤其是在她注意到秦江樒的状态不大对之后。
要说秦江樒与平时有很大不同么,倒也不是。
只是,齐风琬攥住秦江樒的手腕时,后者的眉头很明显地皱了一下。齐风琬眼尖,一下便捕捉到了他这个表情,瞬间意识到了有些问题。
当她低头向着秦江樒的手腕看去时,她发现有些暗红色的东西正慢慢渗透秦江樒的衣袖。怎么看怎么像受了伤逐渐愈合后,因为她的用力过猛,导致伤口开裂了。
齐风琬慌忙松开了手,想要拉过秦江樒的手看看他的伤势是不是很严重,又怕一不小心会对他伤口造成第二次伤害,犹豫之间,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江樒似乎是有些心虚,赶忙将手背到了身后:“只是些小伤,你不要太过在意。”
“在地牢里的时候弄上的?”齐风琬微微蹙眉,语气有些不善。
意识到齐风琬的怒气值正在飞速向上升,秦江樒缩了缩肩膀,试图将这个话题揭过:“我当真不要紧的。”
“呵。”齐风琬轻笑一声,再开口时已经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威胁意味:“问你话,你就说,别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个因果来。”
秦江樒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是在地牢的时候……狱卒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为了让我招供,稍微用了点手段。”
齐风琬面上笑意渐浓,丢下秦江樒转头便走。
怔愣过后,秦江樒抬脚跟了上去,边追着齐风琬边问道:“阿琬,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齐风琬唇角一勾:“还能做什么?我去把地牢的门给砸了!”
“诶,可是,他们不知情……”
齐风琬脚步一顿,伸出手指住了秦江樒:“别废话!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直接拿你砸门!你若是愿意来帮忙,那就跟上!”
言毕,她不再理会秦江樒,继续向着地牢门口快步走去。
秦江樒不再多话了,他倒是不在意齐风琬会不会拿他作砸门的武器,他比较担心的是,齐风琬会不会用力过猛伤了自己的手。眼见着她已经开始在花园中挑选趁手的大石头了,秦江樒叹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
瑞王夫妇两个砸了宫里一座宫殿大门的消息传到太后这儿时,太后正在和皇帝、皇后吃点心。
宫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皇宫深苑之中,还有一座能把人囚禁到老、甚至到死的地牢,因为地牢外面套了个宫殿的壳子。
宫人们只知道,那座看起来带着一股寒气的宫殿,是前朝某位皇后曾经的寝宫,皇后遭人陷害自戕之后,这儿便成了一座无人敢踏足的鬼殿,一旦闯入了,便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儿,轻则神志不清,重则小命不保。
所以宫人们想不通,瑞王与瑞王妃好端端地,去砸了这座宫殿的门做什么?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唯有少数几个人掌握了真相,譬如太后,譬如皇后。
太后听完消息后,眼中嘴角都是笑意,她向着齐风斓眨了眨眼睛,笑道:“这一定是你姐姐的主意。”
屋里并没有其他人,齐风斓也不用端着平日里那副架子,边给小皇帝剥橘子边应道:“姐姐的性子就是如此,母后对她好了之后,便越发不管不顾起来。”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说我对小澜儿不好似的?”太后顺手将一小块绿豆糕塞入了齐风斓口中:“不过这次也确实是委屈了他们夫妻两个。过会儿我准备遣人去瑞王府上送些礼物作为补偿,你可要添些什么进去?”
齐风斓口中含着东西,费了颇大一番力气才将之嚼碎了吞入腹中:“母后当真是贴心极了,儿媳确实有些小东西,想要送到瑞王府上去。”
一直坐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小皇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地将小手高高举起:“我!我也有东西要送给皇叔和皇婶!”
前面的话儿,小皇帝都没听明白,但要送东西到瑞王府上去这一句,他却是听得十分清楚。
太后与齐风斓相视一眼,各自笑开了,一边笑着还一边揉了揉小皇帝的脑袋:“好好好!阿洋也要送!”
秦江樒的嫌疑既已洗清,齐风琬也不在具有是帮凶的可能性,不必继续留在宫里等待观察,两人在秦江樒被释放的当日便回了家。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不早,宫中三位大人物送来了补偿之礼,收下这份赏赐又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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