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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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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琬点了点头。
“那你可愿意?你若是不愿意,我明天递给牌子进宫去揍……啊不,去见那姓刘的一面,帮你把婚约给退了。”
齐文氏轻描淡写地就甩出了这句话。
不,说轻描淡写也许并不合适,齐风琬从齐文氏的脸上看出了一抹十分明显的期待之色。她怀疑,她的母亲根本就是期待着进宫和太后娘娘打上一架!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齐风琬再次感到了膝盖有些软。她母亲真不愧是出生于武将世家,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大概是刻在她骨子里的。
一想到自己母亲的身世,齐风琬对于太后为何会挑中她做儿媳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在齐慎儒与齐文氏的身后站着的,也许是本朝近一半的文官武将。
文家是一个极度“名不副实”的家族,它明明以文为姓,但却是个武将世家。其祖先是追随于高祖皇帝身侧、走南闯北为大林朝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的开国重臣。此后每一代的文家人都是为大林朝开疆拓土的功臣。
齐文氏就出生于这样的家庭。她的父亲殒命于战场后,留下了三子一女。她上有两位兄长,下还有一个弟弟,三人皆是从小习武,在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已在战场上拼杀,为本朝边境的稳定献上了一份功绩。
只是,文家一家功臣,终因功高盖主引来了帝王的猜忌。好在,齐文氏的长兄懂得急流勇退的道理,他主动上了封奏折,请求帝王收回了兵符,文氏一族也借着这个机会,大部分成功转型为文臣。
话虽如此,文家的影响力还在,朝中许多的武官,当年都是在齐文氏父辈祖辈手下做事的,他们对文家的那份敬重仍在。若是文家的人想,他们随时可以团结起朝中这一股力量。
至于齐文氏,她虽为女子,又是同辈中唯一的女孩子,但毕竟生长于这样的环境之中,所以她年幼时也曾跟随父亲,学了一些防身的本领。
不过么……文家所谓的“防身本领”和常人所理解的并不太一样,文家的标准,是能以一人之力挑翻五个壮汉的程度。
齐文氏与齐慎儒相识于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当然,齐文氏是那个英雄,齐慎儒是那个美。
齐慎儒对将他从紧要关头救下的女侠十分感谢并一见钟情,回家就将这一日的奇遇告诉了父亲,并立下了非卿不娶的誓言。
齐老爷子听了儿子的话后,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问了一句:“那人姑娘要是已经许了夫家、或者已经结婚了,你还‘非卿不娶’吗?你是准备当无赖呢,还是准备孤独终老啊?”
齐慎儒将头一梗:“如果她已有良人……那您就当我没说过那些话。”
“行,”齐老爷子对这个回复还算满意,便点了点头,“过两天我帮你问问。我们先定个小目标,先把这位姑娘找到。”
齐老爷子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去帮儿子打听那位姑娘究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不过等他知道那姑娘是文家的女儿之后,他原先期待儿子尽早娶妻的心情微微发生了些改变。
与文家不同,齐家一直走的是诗礼传家的文官之路。虽说道路不同吧,两家却还是有一点共通之处的,那就是两家同样拥有的强大号召力。
齐老爷子的官做得并不大,这并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而是因为帝王的忌惮与压制。齐老爷子是个大儒,教出的学生无数,朝堂上一半多的文官曾经在他这儿学习为人、为官、为君子之道,一直到今日,他们仍认他为老师。
齐家若是想,随时也能团结起朝中文官集团的力量。
这下问题便出来了。
齐老爷子意识到,皇帝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他们两家的联姻对于皇帝来说,将会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齐老爷子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回家后只问了儿子一个问题:“我现在帮你创造一个能娶到那姑娘的机会,你是否愿意放弃现有的一切,去追求所爱?”
单纯的齐慎儒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于是齐老爷子呵呵一笑,一日后就将齐慎儒赶出了家门,并干脆利落地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他与妻子育有两儿两女,少这一个儿子,问题并不大。
送儿子出去自立门户前,他还语重心长地嘱咐了儿子,要是他真的追到了那姑娘并求娶成功,日后就好好做一个纨绔,不要搞出什么大成就来引起皇帝的注意。否则,他就危险了。
齐慎儒含泪应了下来,一面感叹父亲真是为自己的幸福婚姻着想,一面又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那时他正为如何引起佳人注意而发愁,所以并没有仔细想想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总而言之,齐慎儒就这样和齐家脱离了关系,一直到他和齐文氏成亲那日,他也没被齐家认回去。
齐慎儒与家中明面上的关系虽然断了,但暗地里的联系还在。齐老爷子的那些学生虽然在背地里看不上齐慎儒,觉得他作为纨绔丢了老师的脸,见了面还是得叫他一声“齐二先生”。某种程度而言,齐慎儒也是可以团结起朝中一大部分力量的,只要他想,且运用的方法得当。
回忆起之前从爷爷口中听到的这一段往事后,齐风琬觉得,自己大概猜到为什么太后会看中自己了。太后这一举动,也许是想拉拢朝中部分大臣也说不定。
可是,看一眼身旁表面愤怒、内心期待、已经准备好随时冲进宫中和太后进行一番理论的齐文氏,齐风琬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多心了。
也许,太后也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她母亲好好畅谈一番人生理想罢了。
齐风琬本身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婚约”其实并不抵触,虽说她与小皇帝在年纪上差得有些多,整整有着八岁的差距,但就齐风琬个人看来,这并不成问题。而且,她若是自小皇帝幼时就陪伴于他身侧,只要她不搞出什么大事儿来,结局总不会很凄惨的。
一想到未来的她也许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不仅不抵触,还有些期待了起来。那时的齐风琬甚至想着,她之所以会被命运选中穿越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那一天的到来也说不定。
于是齐风琬微笑着向母亲表示,她很愿意嫁给小皇帝,这是她的荣幸。
齐文氏听了她的话后,并没有直接表态,只是微微颔首,说隔日再帮她去宫里打听打听情况。
第二日一早,齐文氏便向宫里递了牌子,希望能与太后见上一面。太后很快就给了回信,不止同意了她的请求,还派了身边贴身伺候的宫人亲自来接。
亲眼看到齐文氏被那宫里来的侍女扶上车轿的时候,齐风琬心里还是感到了惊讶,原来她母亲与太后娘娘的关系,竟然真的有这么好?
齐风琬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等来了笑得十分满足且满载而归的齐文氏。
齐文氏昨天说得没错,太后就是想为自己的儿子挑个能帮助到他的好媳妇,而齐家的女儿就是她看中的最好人选。太后原先想的是,齐家的女儿都可以,随意哪个问题都不大,昨日召两人进宫的目的,就是挑出一个最合适的。
太后已经给齐文氏打下保票,只要齐风琬进宫,皇后之位便非她莫属。
听了齐文氏这一番补充解说后,齐风琬十分期待地看向母亲:“那太后娘娘最后为什么挑中了我?是不是因为我比阿斓优秀许多,一下就让太后娘娘有了好感?”
“太白天的怎么还做起梦来了?”齐文氏不客气地往齐风琬头上招呼了一下:“只是因为你年纪比较大罢了。你不早日成婚,岂不是要拖妹妹的后腿?更何况,你妹妹已有未婚夫了,你忘了吗?”
齐风琬理着被弄乱了的发髻,十分委屈地应了声:“是是是,您说得都是。”
从那一日起,齐家就开始为这事儿做准备,那时太后说得很清楚,她看中的人是齐风琬。
现在突然就换了人选,齐家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齐风琬躺在自己的床上琢磨着这事儿怎么会这般发展的时候,她身边的一等丫鬟荼白突然进了来,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大小姐,瑞王前来退婚了,现在人就在前厅呢。”
齐风琬眉头一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床后直奔前厅而去。
总觉得接下来会有大戏好看,她有点不想错过。
第四章
此时,前厅的气氛有些沉重。
太后突然的变卦不止让齐家措手不及,瑞王同样如此。
齐文氏派人将消息告诉瑞王后,瑞王让那传话的人在府上等了一会儿,他回屋取了齐风斓的名牌就跟着过来退婚了。
瑞王与齐风斓的这个婚约,是瑞王主动求来的。
瑞王的父皇去世之时,他尚且年幼,等到他的兄长继位后,他才被封为“瑞王”,被允许出宫建府。可一直到兄长逝世,他的婚约也没有被订下。
就在全京城都在揣测着瑞王的婚约何时才能有个着落、被选中之人又会是谁家女儿之时,瑞王派了个人到齐家,询问齐家能否将二女儿嫁给他做王妃。
那是在齐风琬姐妹两个进宫前两个月发生的事儿。
齐慎儒和齐文氏吓了一跳,表示要问问女儿的意思。问过之后,见齐风斓没有反对,齐慎儒和齐文氏也就答应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瑞王与齐风斓虽是订下了婚约,但并未对外公布,真要说起来,两人的婚约其实订得并不正式,只是两家互相换了一块名牌而已。
瑞王尚未加冠,齐风斓也不曾及笄,当时两家商量的时候,就说好过几年再细细地讨论这件事,所以那交换了的名牌是此事唯一的见证。
如今瑞王携名牌而来,自然便是退婚之意。
这件事真要论说起来,是悔了婚的齐家不地道,虽然齐家也是被逼无奈,但面对着瑞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齐慎儒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阵心虚与害怕,尤其是想到那些关于瑞王能止小儿夜啼的传闻后,这种感情就更强烈了。
注意到身旁的丈夫几乎要无法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了,齐文氏蹬了他一眼,转头笑着对瑞王道:“王爷请稍等,我这便去将名牌拿来,还请您在此稍作等待。”
瑞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于是齐文氏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屋去拿瑞王的名牌。
谁料她一将门打开,就看到了齐风琬和齐风斓趴在门口偷听的样子。
姐妹两个之中,还是齐风琬反应更快一些。她一把从妹妹手中抢过名牌,献宝似的递到了齐文氏眼前:“母亲,我们将名牌拿过来了。”
齐文氏笑眯眯地接过了,并在转身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齐风琬脚上踩了一下。
吃痛的齐风琬没敢发出动静,面上仍保持着满满的笑意。
“瑞王爷,这便是……”
齐文氏刚想将名牌递还给瑞王爷,一个夺门而入的下人阻止了她的动作。
那下人似乎是一路从大门口跑过来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带来了一个消息:“宫里的宣旨太监带了圣旨来……要……要颁给瑞王爷……”
一听这话,瑞王迅速起身,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齐风琬站在门侧看了一眼,终于瞧清了瑞王的长相。
这是个英武的男人,称一句“美男子”也不为过,只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已足够让人心生畏惧,眼中不时露出的凶光更是让人敬而远之。
齐风琬就这么看了一眼,便觉得身边被一种威压笼罩了。
从他的表情上,齐风琬可以做出判断,这是个透露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妹妹能和他撇清关系,也许反而是一件幸事。
等到瑞王走出齐风琬身边十步以后,齐风琬发觉,刚才一直围绕在她身侧的那种可怖威压散去了许多。
她刚松下一口气,刚才那个来报信的下人猛地蹿到了她的跟前:“和大小姐……宫里的宣纸太监带了圣旨来,要颁给瑞王爷和大小姐!”
下人的大喘气让齐风琬觉得她的小心脏有些不好,这一瞬间,她忽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之后,她的这种不好预感便应验了。
宣旨太监带来的是一份赐婚的圣旨,至于被赐婚的对象,则是她和瑞王。
一直到齐风琬接下那份为她赐婚的圣旨时,她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怎么突然就,被许给瑞王了?
领完旨谢完恩后站起身的时候,齐风琬悄悄看了眼身边的瑞王。他仍是面无表情,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齐风琬一时也猜不出他对这道圣旨究竟怀着怎样的看法。
毕竟是皇帝的赐婚,不管齐家人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面上都得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齐慎儒和齐文氏代替齐风琬去送那宣旨太监了,齐风琬便得了机会,能和瑞王稍微相处一会儿。
只是,以瑞王为圆心所产生的低气压几乎要将整个院子笼罩,在这样的环境下,齐风琬一时间也不敢先开这个口。
两人各自沉默片刻后,瑞王忽然向她一伸手,递过来一个东西。
齐风琬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要给自己东西,赶忙伸出双手接下了。
那是齐风斓的名牌,上面刻有齐风斓的生辰八字,正是当初与瑞王交换的那一块。
瑞王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以几乎没有起伏的声调开了口:“本王的名牌,还请齐大小姐好好保管,您的名牌,过几日我再来取。”
话一说完,瑞王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大步离去。
自始至终,瑞王只看了齐风琬一眼。其余的时候,瑞王虽然有将头转向她,但目光却始终未落在她的脸上,感觉像是在看她,但仔细想想又不是。而两人这唯一对上的一眼,却因瑞王眼中的气势太足,让齐风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一想到这人今后就是自己的丈夫了,齐风琬忽然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让齐风琬从发呆中回神的是齐文氏的询问:“阿琬,怎么只剩你一个了?瑞王呢?”
“他刚刚走了。”齐风琬眨了眨眼睛:“难道他不是从前门走的吗?您没看见他?”
齐文氏摇了摇头,神情微变。
齐风琬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
因为齐慎儒和齐风琬、齐风斓三个都有从后门偷溜出门搞事的前科,为了防止他们再搞事,齐家的后门除了每月月初采买东西的那天,一般是不开的。
今天后门就没开,所以所有人的进出都只能通过前门。
然而从前门回来的齐文氏却没有见到刚刚离开的瑞王……以瑞王那种站在人身边就会让人紧张害怕的强大存在感,是绝对不可能被人忽视的。
齐风琬挑了挑眉,难道瑞王是翻墙走的吗?那这位爷的身手,还真是了得。
不过齐风琬也知道,她应该是想多了。大概,真是只是她父母没有看到瑞王罢了。
“你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了?”齐文氏伸出手指点了点齐风琬的额头:“刚才瑞王爷可有跟你说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想。”齐风琬将妹妹的名牌递给了齐文氏,无辜地吐了吐舌:“瑞王爷把这个给我了。他要我好好保管他的名牌,还说过几日会再来家里取我的名牌。”
“这个你拿去,好好保管。”齐文氏将刚才没能送还给瑞王的名牌递到了齐风琬手中:“至于你的名牌……这两日我再叫人去做。之前互换名牌一来是做个见证,二来是让双方知晓生辰八字好算嫁娶吉日,没想到这次圣旨一下,你出嫁的日子直接便被上面那位订好了……”
思及此处,齐文氏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真不知道那姓刘的又在算计些什么东西!”
不管曾经听到过多少次,齐风琬还是被齐文氏那一句“姓刘的”吓到了,她稳了稳心神,十分严肃地道:“娘,你也别每次都把事儿算到太后娘娘身上,说不准今天这道圣旨,就是陛下的意思呢?”
齐文氏呵呵一笑:“八岁的小皇帝给你赐婚,你信?”
齐风琬不说话了,跟齐文氏告了安后,攥着瑞王的名牌回了自己的屋。
将名牌收进床头暗格的锦盒之前,齐风琬看了眼名牌上刻着的名字。
——秦江樒。
这就是瑞王的名字了吧?只是,齐风琬总觉得,就算她日后嫁给了瑞王,也未必有喊出这个名字的机会。
齐风琬刚把牌子收好,齐风斓就敲了门闯了进来:“姐!我都听说了!你……你一定节哀顺变。”
“……不会说话就闭嘴。”齐风琬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便向着妹妹砸了过去。
齐风斓没能闪开,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她揉了揉肩膀,刚想说些什么讽刺的话,就败在了齐风琬凶恶的眼神之中。最后,她只是讨好一笑,道:“没想到兜来转去,你还是在我前面出嫁了。”
“是啊……这个给你。”齐风琬将之前太后送的荷包递给了妹妹:“接下来,它就与我无关了。齐风斓,我必须得提醒你,虽然太后娘娘表现得很和气,但我总觉得她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而且,小皇帝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到时候面对着三千佳丽,你记得万事小心。要是你真死在了皇宫里,我是不会去帮你收尸的。”
齐风斓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荷包,抬头向着齐风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放心好了,当皇后这种事,你妹妹我还是能做好的。说实话,我更担心你,总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会去给你收尸的,所以要照顾好自己啊。”
齐风琬耸了耸肩:“那就看我们谁能活得更久好了。”
齐风斓兴致勃勃地应了声:“我接受这个挑战!”
齐风琬与瑞王的成亲之日,赐婚的圣旨上就已经写明了。
事后齐文氏曾让齐慎儒拿着这个日子与两人的生辰八字去算了一下,确定这是个吉日,而且是半年内最好的一个日子后,她才觉得心气顺了些。
就在齐风琬领完赐婚圣旨后不久,给齐风斓的圣旨也颁了下来。
这下京中便炸了锅,无论是谁都想不到,齐慎儒作为纨绔所养出的两个女儿,竟然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这事儿哪儿哪儿都透露着蹊跷,只是圣旨已下,一切都成了板上钉钉之事,即使有人心存疑虑与不满,也不敢在公共场合多说什么。这可是皇帝的意思,只要是惜命的,都不敢对帝王的威严做出挑战。
外头那些说法,对齐家的人没能产生影响,尤其是齐风琬与齐风斓,她们被限制了出门的机会,那些话根本传不到她们耳中。
齐风琬与齐风斓最近都挺忙的,齐风斓是因为忙着学规矩,齐风琬则是因为婚期将近。
作者有话要说: 瑞王出场了。
男主是个小可爱(确信)。
第五章
齐风琬也说不清楚,她究竟是以怎样地心情迎来成亲之日的。
总而言之,期待是没有的,紧张也是没有的,最开始时似乎有些害怕,因为想到了有关瑞王那些不好的传闻,但等到婚期将近之时,这种害怕也不复存在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齐风琬怀着这样的想法,很平静地换上了婚服。
背齐风琬上花轿的人是齐慎儒。
这并不合规矩,因为负责背新嫁娘的一般而言都该是新嫁娘的兄弟。
不过,齐慎儒和齐文氏只生了两个女儿,齐慎儒的兄长虽然有儿子,但齐慎儒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这时候对方家的人也不便来这种场合。
更重要的是,齐慎儒并不想让其他人来做这件事。
把女儿嫁出去,他已经很难过了,凭什么这时候还要让个其他男人来占自己女儿便宜、给自己添堵?
于是最后这活就被齐慎儒揽了过来。
京城中的大户听说后,都私下对他进行了嘲笑,其中一些不好听的话还传到了齐慎儒耳中,不过齐慎儒并不在意。
他本就是京中赫赫有名的纨绔,常年被人嘲笑,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境遇了。
那群自命不凡的人,再怎么想笑话他,也只敢在背地里说说,谁敢闹到他跟前来?所以在听到那些话时,齐慎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像他这样对女儿如此宝贝的,整个京城里也没有几个人。
一直到齐风琬出嫁前夕,他都能边听下人同他讲外面那些风言风语边哈哈大笑,可真到了齐风琬出嫁当天、他背上齐风琬的那一刻,齐慎儒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像不要钱般的往外涌。
齐风琬已经带上了红盖头,所以瞧不清外面是什么样子,但她听得见。尤其是父亲抽抽噎噎的声音,她听得格外清楚。
“爹,别哭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齐风琬拿指头戳了戳齐慎儒的后背,小声地说了一句。
齐慎儒打着哭嗝做出了回应:“阿琬,你在那边可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啊……”
齐风琬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爹,您要是不会说话的话,就别说了吧。”
“阿琬,若是在那边受了委屈,别瞒着家里,那瑞王虽是王爷、是小皇帝的叔叔,我们也不怕他!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把他抓到家里来好好和他讲讲道理,要是说不通……还有你娘在,我还不信你娘揍不死他!”
齐慎儒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些后,又打了个哭嗝,然后做了总结:“总之闺女啊,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总之,我一定会好好的。别哭了啊,乖。”齐风琬趴在齐慎儒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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