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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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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我明白,总之,我一定会好好的。别哭了啊,乖。”齐风琬趴在齐慎儒的肩头,胸口涌起一阵暖意。这时代的父母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齐风琬想着,这实在是她之幸。
  坐上花轿的时候,齐风琬清楚地听到了父亲的哭声。那哭声并没有随着她花轿的行进而变小变轻,反而越发地响亮起来,可见发出这哭声的人究竟有多声嘶力竭。
  不过到后面,那哭声还是渐渐小了,最后终于消散在了风里,再也听不见了。
  齐风琬叹了口气,决定以后若是有机会,要多回娘家看望看望“空巢老人”。不过……她能那么做的前提是,她得和瑞王处好关系。
  一想到那总是面无表情、仿佛铁面郎君一般的瑞王,齐风便感受到了任重道远的艰辛。她给自己订了个小目标,至少,得先把今天晚上过好了。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但齐风琬还是累得够呛,主要是今日头上戴的饰物太多,整颗头都沉甸甸的,让齐风琬有些难受。
  好在她挺到了入洞房这一步。
  齐风琬坐在婚床上的时候,耳边只有一片寂静。百无聊赖之时,她一手撑住头,一手开始把玩随身带着的白兔挂坠。
  这个白兔挂坠是她在齐文氏指点之后,亲手所做的第一件饰物。
  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齐风琬也得学着像这个世界的女性一般活着,所以琴棋书画她得会一点,女工织造她也得会一点。
  相比于前者,齐风琬对后者更感兴趣些。她似乎也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手熟了之后能做出许多不错的东西。
  不过,这白兔挂饰毕竟是她第一次做的东西,那时她的女工还不太好,所以这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看起来也……有点点不堪入目。
  但这毕竟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再丑也是丑萌。所以齐风琬一直很宝贝,日常将之带在身边,把它当压裙子的玉佩一般使用。
  今日因为要穿婚服,这么个白色的饰物挂在身上不大合适,齐风琬就将它取了下来,拿绳子重新绑了一下,系在了手腕上。
  现在四下无人,热闹的氛围被隔断在了前院根本传不到这里来,齐风琬实在有些无聊,只好研究研究婚服上的绣花,再把玩把玩这只小兔子。
  听到推门的声音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乍一听到推门的声音,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齐风琬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听到了喜婆请瑞王进屋时发出的声音,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赶忙将那小兔子一收,调整已经变形得不像样的坐姿,端端正正地坐好在了床上。
  几乎是在她将那小兔子收好的瞬间,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并逐渐向着她这边移了过来。
  齐风琬能感觉到,有一群人在床边站定了,还有一个人来到了她的边上,和她相对而坐。
  大概是因为瑞王的威名在,今夜没有人跟过来闹洞房,他似乎也没被人灌酒,齐风琬没能从他身上闻到酒味。
  立在床边的喜婆开始请瑞王掀盖头,瑞王照做了。
  眼前的红色一点一点褪去之时,齐风琬又一次看到了瑞王的脸。这次的距离比上次还近些,齐风琬在心中再次发出了一声感叹,瑞王确实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俊美男子。
  屋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在这不大明亮的光芒映衬之下,秦江樒的脸也显得柔和许多,虽然他仍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至少不会看人一眼便将人吓得心惊肉跳了。
  但在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人之后,齐风琬对刚才自己所做出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她目光所及之处,无论是喜婆还是全福太太都瑟缩着身子,看向秦江樒的眼中含着一层恐惧与敬畏。
  喜婆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终于稳下了心绪,开始说些夸赞新人的吉利话,好不容易顺利地主持完剩下那点婚礼仪式后,她领着一群人极快速地退出了房间并掩上了门。
  目睹了这一切发生的齐风琬又回头看看面前的人。
  此时的她面对着秦江樒,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害怕的感觉了。齐风琬想着,她大概是逐渐习惯这种感觉了吧。
  秦江樒从进门那一刻起就没说话,现在人都已经退出了屋子,他似乎也仍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齐风琬觉得,也许该由她来打开话头。于是她抬头看向坐着时高了她半个头的秦江樒,小声问道:“王爷,臣妾现在可以把头上的饰物取下来吗?”
  在与秦江樒眼神相触的那一刹那,齐风琬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惊吓。亏她刚才还以为自己已经逐渐习惯了秦江樒身边的低气压,结果一切都是错觉。
  当秦江樒那不含任何感情、冷漠至极的眼睛望向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果然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秦江樒光靠这双眼睛,大概就能止小儿夜啼了。
  在齐风琬提出问题后,秦江樒并没有给出任何言语上的回复,只是伸手帮她取下了头上最沉的那一个凤冠,然后拿着那凤冠下了床,坐到了离床有一段距离的椅子上。
  齐风琬一愣,没明白秦江樒这是什么意思,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王爷?”
  秦江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何事?”
  “……不,没事。”
  齐风琬本是想问问秦江樒,是否需要她伺候着梳洗就寝,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秦江樒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愿。
  她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不自觉又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些小说情节。
  秦江樒刚才帮她取凤冠的动作那么熟练,一看就是有故事的。
  要知道,荼白今天早上为了帮她把这东西好好带上,可是花了不少功夫。虽然这尴尬情况和她平时懒于梳妆、在家里时总是随意用根发带将头发一束、并不常让荼白帮自己打扮脱不开关系……
  但再怎么说,她与荼白也是女子,连她们都不是很会弄的凤冠,为什么秦江樒却能这般轻松地取下?总觉得秦江樒对女子的这些饰物似乎格外熟悉?
  这就引发了齐风琬的想象。她突然就想到了当初秦江樒曾到齐家求娶齐风斓一事。
  该不会,秦江樒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与齐风斓偶遇,然后他便对她一见倾心,为了能讨得妹妹的欢心,还特地下了大功夫来研究女性的小饰物,然后……
  然后齐风斓就成了准皇后,她嫁给秦江樒成了瑞王妃。
  齐风琬的脑子里已经自动脑补出了一场我爱你、你爱她、她爱他的虐身虐心式大戏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命好苦,怎么就摊上了炮灰的设定?
  看样子,和妹妹那个谁能活得更久的赌,她是要输了。
  齐风琬不知道自己究竟这么呆呆地坐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床头的蜡烛已经燃掉了了很长一截。
  已经困得不行的齐风琬看向远处的秦江樒:“王爷,天已经很晚了,我们歇息吧?”
  秦江樒看了她一眼,平静地应了一声“好”。


第六章 
  终于得到了秦江樒的回应,齐风琬站起身来,准备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帮助丈夫更衣。
  然而秦江樒的动作却比她更快,抢先齐风琬一步便起身出了门去。
  齐风琬再次陷入了沉默,并感觉自己怕不是要在洞房花烛夜里独守空房。
  不过……不管今晚是一个人睡还是和秦江樒一起,觉还是要睡的。齐风琬叹了一口气,开始解除自己身上十分累赘的饰品。被这些沉甸甸的东西压了一天,她甚至觉得,她的身高似乎都要被压矮一截了。
  将那些十分累赘的饰品去掉后,她又开始除去外头的衣服,正准备找个地方将刚才随意塞到袖子中的白兔挂坠挂起来时,刚刚一句话没说就出了门的秦江樒回了来。“”
  秦江樒已经将衣服换了,婚服不知道被他丢到了哪儿去,此时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寝衣。看样子,他刚才出门是去换衣服了。
  齐风琬将白兔挂坠在挂衣服的架子上放好后,转头看向了秦江樒。
  秦江樒正与她面对面而立,只是……前者虽然面朝着她,视线却似乎并没有放在她身上。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另外的一些什么。
  这种目光让齐风琬觉得有些熟悉。当初在齐府、秦江樒来退亲的时候,也是这样看她的。
  齐风琬想着,也许她之前猜对了。
  秦江樒在不知道怎样的机缘巧合之后偶遇了妹妹,然后他就对妹妹一见倾心了。此刻的他,大概就是在透过她回忆与她颇有几分相似的妹妹吧?
  齐风琬觉得有些头疼,但秦江樒并没有让她头疼太久。他终于将目光对准了她,问了一句:“现在歇下吗?”
  “好。”齐风琬点了点头。
  虽然当下的氛围有些奇怪,但她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泛红。她正奇怪秦江樒为什么对即将发生的事儿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秦江樒已经越过她,径直走到了床边躺下。
  “来吧,你睡里面。我来灭蜡烛。”
  齐风琬一挑眉,看样子,她似乎想错了什么,她这位夫君并不准备和她发生点什么。她所说的歇息和秦江樒所要想的,并不是一回事。
  她越发确定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而且,秦江樒怕不是已经在心里立下誓言,此生除了挚爱之人,不会再碰任何女人。
  真是让人累觉不爱的剧情设定。
  今晚她虽不至于独守空房,但似乎,也和独守空房差不多了。
  “王爷请稍等,臣妾去将衣服换了,马上便来。”齐风琬向着秦江樒行了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到了外间换好衣服才又回来。外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被秦江樒换下后随意挂在衣架上的婚服。
  等她回来的时候,秦江樒已经在床上躺好了,闭着眼睛一副很疲累的样子。
  不过……齐风琬才刚迈了一步,他便猛地睁开眼睛向着她这儿望来。
  他睁眼的那一瞬间,齐风琬很确定,她从中看到了一抹杀意。那杀意电光火石般转瞬即逝,齐风琬一时也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太累了而花了眼睛。
  “过来吧。”秦江樒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招呼着齐风琬过去。
  齐风琬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后小声地提醒道:“王爷,按照规矩,该由臣妾睡在外面的。”
  “嗯?”听到这般提醒的秦江樒脸上闪过了一丝茫然,他皱了皱眉,最后颇显强势地道:“你睡里面。其他不用管。”
  “明白了。”齐风琬轻呼出一口气,不再顾忌其他,跨过秦江樒在床靠里面那一侧躺好了。
  就这么跨过夫君的身体,是对夫君的不敬,但秦江樒显然并不在意。
  在她躺好的瞬间,秦江樒将被子甩了过来,正好盖在了她的身上。齐风琬刚把被角掖好,他又准确无误地将蜡烛熄灭了。一切动作发生得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霎时间,屋内只剩床头那一对龙凤喜烛还在摇曳着微光。
  齐风琬的新婚夜,度过得十分平静。平静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程度。
  不过,她睡得很好。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秦江樒已经不见了。她先是有片刻的不安,毕竟按照规矩,是该由她来服侍丈夫起床的。不过一想到昨夜的种种,她又放下心来,大概秦江樒也不想由她来服侍,所以她应该不会被追究。
  齐风琬叫了丫鬟进屋帮着自己洗漱梳妆,绾发的时候顺口问了句“王爷去哪儿了”,然而瑞王府上的下人么各个都是一脸茫然,她一时也分不清她们究竟是演技太好,还是真不知道。
  最后还是她的陪嫁丫鬟荼白贴在她耳边小声告诉了她:“王爷他大清早便换了朝服出门了。”
  一听这话,齐风琬的心思又活络开了。
  换了朝服,那便是要去上朝了?可是,她记得按照本朝的规矩,像瑞王这样的新婚人士,是可以有三天假期的。新婚夜刚过,他便急不可耐地回归朝堂,该说他是事业心重呢,还是野心大呢?
  齐风琬忽然对小皇帝的未来产生了些许的担忧。同时也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些许的担忧。
  一直到丫鬟婆子伺候着齐风琬梳洗完毕,秦江樒也没有回来。
  今天她本该由丈夫领着,去给公婆敬茶的。然而秦江樒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所以早起敬茶那一道工序也就不必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秦江樒回来后,和他一起去瑞王府后面的小祠堂给各位祖宗敬一柱香,告诉他们她今后就是瑞王府的人了。
  只是,秦江樒似乎忙于工作,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齐风琬很严肃地考虑了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等秦江樒回来再用早膳这个问题。
  虽然秦江樒对她似乎一点想法也没有,大概他也不会有和她同桌吃饭的兴趣,但毕竟他为夫她为妻,他为王她为民,他为尊她为卑,齐风琬还是决定委屈一下自己饥肠辘辘的胃,再等上他一会儿。
  好在,秦江樒没有让她等太久,而且他自己大概也饿了,一回到家就吩咐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早膳端了上来。
  齐风琬仔细注意了一下,秦江樒穿的确实是朝服,看来她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
  在等早饭上桌的时候,秦江樒忽然看了齐风琬一眼,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来了一个东西,向着齐风琬的方向一递,硬邦邦地说了句:“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齐风琬愣了一下,伸手去接。
  秦江樒似乎并不准备回答,他甚至都没看着齐风琬,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手上。
  齐风琬心中颇感无奈,只好直接将东西接了过来。
  那是一个荷包……也许是吧?
  齐风琬只所以会这么不肯定,是因为这个东西实在太丑了。它的外形十分奇特,只能勉强看出一个荷包的外形,针脚也异常难看,至于上面的刺绣……齐风琬一时分不清那究竟是兔子是狗还是驴,如果不是刺绣图案中间绣有一对大小不一的眼睛,她甚至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不是某种动物。
  即使是她当初第一次动手做的荷包,也比手中这个好看了几倍不止。
  “这是……什么东西?”
  “总之给你了。”
  秦江樒回答问题时的语调平静至极,齐风琬总觉得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含有那么点讽刺的意味,她拿着荷包的手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齐风琬还想再问些什么,下人们已经端着早饭鱼贯而入。她轻轻地“啧”了一声,将荷包收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将荷包收好的瞬间,秦江樒的眼中有一抹亮色一闪而过。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儿,即使面对着一桌子好菜,齐风琬也觉得没了胃口。她还是认为,秦江樒刚才的举动是在讽刺她,讽刺她作为女性、如今的瑞王妃,女红的水平却低下到了让人无法容忍的程度。
  越想越气的齐风琬甚至在一瞬间产生过将荷包砸到秦江樒脸上的冲动。好在,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也没忘了秦江樒的身份。
  秦江樒的胃口倒是不错,但是似乎太过不错了。他不止吃得多,而且速度还很快。齐风琬看着都有些担心,又怕他噎着,又怕他消化不良。
  说起来,齐风琬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江樒一口气能吃下那么多东西?他不过是去上了个朝,上朝竟然是这么耗费能量与体力的事儿吗?
  总之,这是个奇怪的男人,在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还是得小心应对。
  齐风琬默默在心里拿好了主意。
  除了最开始的荷包风波,之后倒是再没发生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了。
  饭一吃完,秦江樒将碗筷一放又有出门,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厮拦住了他,提醒他今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在被小厮提醒后,他转头看向齐风琬,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般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们现在去祠堂?”
  齐风琬眨了眨眼睛,她面前这位大名鼎鼎的瑞王爷,莫非是因为对自己的忽视而觉得羞愧了不成?
  她忽然觉得后背一凉,赶忙笑眯眯地应道:“一切全由王爷决定。”
  “那我们走吧。”
  秦江樒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脚便直接向着祠堂走去。
  齐风琬原想提醒他是否要换身衣服,但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反正在这个家里秦江樒最大,他想怎样都行。
  之后的事情便很顺利了,齐风琬由秦江樒领着,去祠堂给各位祖宗敬了香。完成后,她便算是名正言顺的瑞王妃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敬完香走回到秦江樒身边的时候,秦江樒看她的眼神似乎温和了一些。
  气氛突然变得和谐了起来,但这种和谐仅仅维持到两人并肩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
  刚才他们经过这个院子的时候,院子里还很安静,但此刻却热闹得不行。不止如此,院子里还突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第七章 
  多出来的东西是一株桃花树。齐风琬粗粗地扫了一眼,总觉得十分眼熟,仔细观察了下后她发现……那似乎是太后娘娘宫里一大片桃花树中的一株?
  她看了眼身旁的秦江樒,秦江樒看起来十分茫然,似乎并不知道为什么院子里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刚想找个人来问问情况,一个宫装打扮之人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两人面前。
  这人似乎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齐风琬上次在太后的宫里曾经看到过她。她规规矩矩地给秦江樒与齐风琬请了安,之后才禀明了来意。
  “瑞王爷,瑞王妃,这棵桃树是太后娘娘差我给您二位送来的。不知道瑞王妃您还记不记得,之前您去太后宫中赏花时,她说您婚后要常来看着这桃花?所以太后娘娘差我送了一株来,当作她个人送您二位的新婚礼物。”
  齐风琬勾唇轻笑,谢过了太后的好意。虽然一直到那位宫人开口前,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该有的感谢还是少不了的。
  她其实到没想到太后会这么的“说话算数”。她在知道了太后所赠的荷包究竟是什么意思后就明白了,太后当时说“有的是机会来看”指的是:反正她将要住在宫里,每日都要拜见太后,总是能看到的。
  但她既然已经成了瑞王妃,这事儿自然该不了了之。不曾想,太后娘娘竟然还牢牢地记着这件事情,直接把桃花送到了她家里来。
  下人们找地方将桃树栽下的时候,齐风琬安静且面带笑意地在一旁看着,心里想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树儿突然被移到了瑞王府会不会水土不服?万一没能继续活下去,锅是不是得由瑞王府来背?那她会不会被追究责任?亵渎太后所赐之物会被以怎样的罪名追究?她会不会被抓起来?那她能不能现在拒绝收下这株桃花树?
  显然,这是不能的。
  齐风琬叹了口气,决定接受命运的馈赠。她转头看了眼站在廊下的秦江樒,突然发现,刚才那位宫人不知何时走到了秦江樒的身边,秦江樒则是俯下了身,靠近了宫人,小声地与她说了些什么。
  ……这两人还有一腿?
  不知为何,齐风琬忽然觉得头上多了点颜色。
  两人只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齐风琬又叹了口气,决定装作没看见。
  那株桃花树很快便栽好了,宫人的任务既已完成,自然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她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的时候,秦江樒还亲自送出了门去,并在宫人踏上马车之前,又小声跟她说了句什么。
  被抢了送人与谢恩工作的齐风琬一直在边上看着,兴味索然地挑了挑眉,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更鲜艳了。
  与此同时,她再次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脑补出了秦江樒通过某种手段,控制了太后身边的人,并以此为开端控制了整个后宫的跌宕起伏式情节。
  脑补过头后,齐风琬忽然觉得后背蔓延开一阵寒意,让她不敢再过问秦江樒的事情。
  但秦江樒似乎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此刻的秦江樒也不急着要出门了,送完宫人后的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齐风琬身边,小声地问了一句:“太后娘娘,很喜欢你?”
  因为他说这话时,语调实在没什么起伏,齐风琬刚听到时还以为他说的是个陈述句。直到她注意到秦江樒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她才意识到秦江樒是在问她问题。
  齐风琬开始在脑子里琢磨,一个野心颇大的王爷,对太后娘娘会怀有怎样的情感。犹豫片刻后,她斟酌着用词开了口:“太后娘娘与家母曾是旧识。”
  秦江樒眯了眯眼睛,转而又问道:“你喜欢桃花?”
  齐风琬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秦江樒曾在一瞬间之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但很快便恢复了日常的面无表情。最后,他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声:“待会儿,我要出去。”
  “那您……路上小心,臣妾在家中等您回来。”齐风琬福了福身,毕恭毕敬地开了口。
  秦江樒没有给她回复,一拂袖子,转身离去。
  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齐风琬对他之后将要去哪里、做什么也没兴趣,所以并未多置一词,只是很平静地目送他离去。
  等到秦江樒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时分了。
  关于今天的去向,他一个字也没跟齐风琬提,齐风琬也很识相地没有问,不过她脑内已经再一次进行了想象。反正,大概就是去拉帮结派、暗中培养势力之类的吧。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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