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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总是在卖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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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好说辞后,齐风琬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
  还在齐府备嫁的时候,她就已经学过,所以知道像秦江樒这样的王爷,他平日里的衣服该如何穿如何脱。她已经可以做得很顺手了,只是秦江樒一直没有给她展示的机会。
  齐风琬轻车熟路地解下了秦江樒衣服上的装饰,又将外衣一件件地除去,里衣脱到一半的时候,她却突然顿住了手。
  秦江樒的身材很好,肌肉紧实有质感,齐风琬其实很想好好地欣赏一下的,但是……遍布于秦江樒身体之上的伤痕破坏了这份美感。
  她只是粗粗地扫了一眼,秦江樒身上至少有不下十道的伤口,大小不一,遍布于平日里被衣服遮掩住的身体各个部位。
  秦江樒……才十八岁吧?即使是在这个朝代,还没加冠的他也算不上是个成年男性。
  齐风琬的思维又活跃了起来,一个以秦江樒为主角上演的故事,逐渐在她脑海中浮现开。
  在这个故事里,秦江樒就是那生长于深宫之中、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在成长的一路上受尽苛待,于是留下了这一身伤痕,作为过去的证明。
  不知为何,齐风琬忽然觉得心尖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些隐隐作痛。她好像明白,为什么秦江樒会对这个世界抱有这般大的戒备之心了。
  曾经受过这么多伤的人,搞不好已经对这整个世界都失望了。
  因为不忍心再看下去,也因为担心秦江樒会着凉,齐风琬将心疼的情绪敛了敛,以最快的速度为秦江樒换好了寝衣并让他侧着躺在了床上。
  她没什么实际照顾喝醉之人的经验,但也稍微听说过一些,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让人侧躺着,以防呕吐时意外导致窒息。
  于是她扶着秦江樒让他侧着躺下,正想去找两块毛巾的时候,却感觉被裙角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趔趄。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秦江樒不知何时伸手握住了她挂在腰间的白兔挂坠——那个她第一次动手缝制的、丑萌丑萌的白兔挂坠。
  今日只是回门,也不算是什么正式场合,所以她临出门前,又把这东西翻出来挂着压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被秦江樒握在了手里。
  齐风琬试着想将那只白兔从秦江樒手中取回来,然而秦江樒攥得紧紧的,她又不敢真的用力,怕伤到了睡熟的秦江樒。
  思考片刻后,她将那只丑兔子从腰间解了下来,任由秦江樒抓着,转身继续去找毛巾。
  据说用冷毛巾敷在后脑和胸膈上可以帮助醒酒,她不确定有没有用,总之先试试看好了。
  齐风琬尝试过后,一时也判断不出这方法究竟有没有用。
  秦江樒身上的酒味已经很淡了,几乎闻不出来,齐风琬觉得,她家王爷看起来更像是因为太累而睡着了,和喝醉酒并没有多少关系。
  反正喝醉者身边离不开人,齐风琬也没什么事好做,就随意从书柜里翻出一本书,坐在床边看了起来。她一面看着书一面看着人,就候着秦江樒,看他什么时候能醒。
  秦江樒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第十章 
  看到秦江樒睁眼的瞬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齐风琬一下来了精神,她将手中的书往边上一放,问了句:“醒了?”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当她看向秦江樒时,眼神里是满满的怜惜。
  秦江樒似乎是被吓到了,一下就翻身坐起,十分戒备地看向了齐风琬。不过他很快就认出了床边坐着的人是谁,眼中的杀意还没来得及形成,便散得一干二净。
  “我……怎么了?”秦江樒看了看四周,神情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回到了家中,还换了寝衣好好地躺在床上。
  “王爷不记得了吗?您同臣妾的父亲喝酒,喝到一半便醉了,之后便睡到了现在。”齐风琬轻声做出了解释。
  她眼神还算不错,刚才又很仔细地观察着秦江樒的反应,所以她并没有错过他慢慢染红又迅速归于正常的耳朵。
  她家王爷这是……害羞了?齐风琬忽然觉得很有趣。原来秦江樒还有这样的一面么?
  醉酒后的秦江樒与平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他完全不同,呆呆愣愣的瞧着还有些可爱。齐风琬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说不定,现在这样的秦江樒才是真正的他?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秦江樒的脖颈上:“王爷可有哪里不舒服?嗯……体温倒是没有很高,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秦江樒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了,他望向齐风琬,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之后才答了一句:“不,没有……不舒服的。”
  齐风琬收回了手,嘴角不受控制地开始上翘。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毕竟作为瑞王妃,她与瑞王最亲近的接触,是发生在瑞王不省人事的时候。
  好在,她的感觉是对的。秦江樒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可怕,至少现在是这样。
  在齐风琬拉开了和秦江樒的距离后,秦江樒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她愈发觉得有趣,难道她家王爷平日里都不习惯与人接触的吗?竟然会这么紧张?
  ……大概真的不习惯和人接触吧,毕竟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身上的气势所震慑,平日里是尽量能躲远就躲远的嘛。
  不过,她家王爷明明这么防着他人,每日却能在她身侧安心入睡,这是不是说明,她于他而言是不同的呢?
  凭着这点想头,齐风琬又在脑中编出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接在之前那些关于秦江樒童年的揣测之后。
  这个后续故事简单概括来说就是,从小饱经风霜、差点自闭的瑞王在婚后,通过瑞王妃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终于打开了心扉。
  说得高端一点,她是他唯一的光。
  齐风琬进行脑补的时候,向来不会考虑其他问题,诸如是否合理、是否和之前的故事有所冲突之类。她不过图一时开心,转头就把当初打开的脑洞抛于脑后。毕竟人生无聊,只好自己加点剧情。
  要说这样的脑补究竟有什么具体效果,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它能影响到齐风琬本身的状态吧。
  齐风琬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起身去为秦江樒端醒酒汤的时候,脚下还有些飘。
  好在,汤没有洒。
  “王爷,来,把醒酒汤喝了。虽然您看起来似乎也已经清醒了,不过还是喝一点,对身体好些。”
  齐风琬给秦江樒垫了个枕头,又将醒酒汤递给了他。秦江樒没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接过了醒酒汤,乖乖地喝完了,一滴也没剩。
  一直到秦江樒喝完醒酒汤、把空了的碗递回来为止,他另一只紧紧攥着白兔挂饰的手都没有松开。
  齐风琬默然,他这怕不是把那丑兔子当成自己的了?
  如果是其他东西,给他也就给他了。但这只丑兔子毕竟是她第一次动手后得到的成果,齐风琬还真有些舍不得。
  更重要的是——这只兔子实在太丑了!
  虽然她自己看起来那叫“丑萌”,但那只是她自己看起来而已,在别人眼里,这兔子指不定是个什么形象呢。
  万一秦江樒某天知道了这个兔子是她做的,并给她下了“女红不行”的定义,她怕不是要被嫌弃至死。这世道,女子的女红能力比上其他要重要许多,这已经成了衡量一名女子是否属于贤妻良母的重要标准。
  思及此,齐风琬将空碗放下,用手指戳了戳秦江樒捏着那白兔挂饰的手。
  秦江樒似乎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一收:“怎么了吗?”
  齐风琬眨了眨眼睛:“您拿着的,是臣妾的东西。刚才您睡着时,拿过去就不肯松手了……”
  要不是齐风琬一直在观察着秦江樒的反应,并准备在必要时刻将东西抢回来,她大概就要错过看到他第二次害羞的机会了。
  秦江樒害羞时的反应实在太不明显,就是耳尖会突然红上那么一下。若不是齐风琬一直关注着他,只怕还捕捉不到。
  齐风琬再次确定了,自家王爷平日里那气势全开的状态应该只是个表象,至于他内在究竟是个什么性子,有待考证。
  秦江樒没有直接将那白兔挂饰交到齐风琬手上,而是选择了两人之间的一个位置,小心翼翼地将那丑兔子放在了被子上:“还你……不好意思……”
  最后四个字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轻了,齐风琬并没有听清,但靠着观察他的表情,她也猜出了一二。
  齐风琬一时有些忍俊不禁,同时脑中有个想法渐渐成型——秦江樒的内里,怕不是个小可爱吧?
  她将白兔挂饰系回到腰上的时候,秦江樒一直在盯着她的手看,然而只要她一抬头将视线对准秦江樒,他就会迅速移开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她。
  齐风琬一时兴起,干脆利落地盯住了秦江樒的双眼。她的这一举动导致了,到最后她将白兔挂饰重新系好的时候,反而是秦江樒大松了一口气。
  东西已经要回来了,齐风琬含笑望向秦江樒,轻声询问道:“王爷可想吃点东西?中午的时候,您似乎光顾着喝酒了,都没有吃上多少东西。”
  代替秦江樒做出回答的,是从他腹部传来的“咕噜”一声。
  几乎在秦江樒的腹部发出抗议的同一时间,齐风琬捕捉到了他耳尖第三次被染红的瞬间。
  她压下嘴角的笑意,向着秦江樒福了福身:“臣妾现在让他们把晚膳端上来,今晚不去饭厅了,就在屋子里吃可好?”
  秦江樒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因为今日的种种,齐风琬对秦江樒的认识已经打从心底发生了变化,所以即使此刻的他露出了平日里那面无表情的样子,齐风琬也不再觉得他这样子有多可怕了。
  她很镇静地走出了房间,准备让下人将饭菜摆上来。走到门外掩上门的那一刹那,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端坐在床上的秦江樒。
  后者已经不再具有平日里那种气势,与其说他是面无表情,倒更像是不知所措,因为不知所措,有些呆呆愣愣的,才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成了他人见到的那副状态。
  齐风琬忽然觉得,这一次她的脑补是对的,秦江樒不是什么恐怖至极的存在,就是个……小可爱,还是呆萌呆萌的那一种。
  她打定主意,准备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的枕边人。她总觉得,她应该能从他身上发现新大陆。
  当天夜里,齐风琬趁着就寝前的一段空闲时间,翻出了从齐家带过来的、已经有几年没用过的日记本。
  齐文氏和齐慎儒又怕她在瑞王府受委屈,又怕瑞王府的东西用起来不顺她的手,所以两人在整理她的嫁妆时,当真是把所有她能用上的东西都给她带上了。
  据说她的嫁妆一箱箱抬出来的时候,塞满了从齐家到瑞王府的整一条道路,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
  那般盛况,坐在花轿里的齐风琬并没有看到,她是听荼白跟她讲的。
  至于其中有没有夸张的成份,她并不清楚,毕竟齐文氏和齐慎儒都是自顾自地埋头整理,从未仔细跟她说过她究竟有多少嫁妆。她手上倒是有一张记录的单子,但实在太长了,她懒得去看。
  这本已经在柜子深处尘封了好几年的日记本,就是藏在那一箱箱的嫁妆中被抬入瑞王府的。
  齐风琬是在不久前找话本看的时候,无意间翻出这本本子的。她前世没练过软笔字,写出的字实在太丑,于是齐慎儒就交给了她这本本子,让她一边写每日反省一边练字。
  齐慎儒虽然是个纨绔,有时候教起人却是一套一套的。得亏了他,齐风琬现在的字虽说不上特别好,但至少工工整整的,可以称一声“娟秀”。
  齐风琬一直有在写每日反省,直到某天她发现齐慎儒偷看了这本本子,还美其名曰“检查作业”。
  从那以后,她就再没有用过这本本子了。
  如今,她又将这本本子重新取了出来,撕掉了最前面的那几张,并把写在封面之后的“反省日志”改为了“瑞王观察日志”。
  也有很久没有练字了,齐风琬觉得这个机会不错,简直一举两得。
  将今日的事情记到本子上后,齐风琬小心地把它封进了箱子里并上了锁。
  这次,应该不会被人偷看了吧?


第十一章 
  齐风琬现在每日的乐趣就是观察秦江樒的一举一动,然后记在她的小本本上。
  可惜的是,秦江樒平日里似乎都很忙,一大早要去上朝,从吃完早饭开始又不见踪影,直到晚上才会回来,能让齐风琬用于观察的时间实在太少。
  齐风琬一个人待在府上闲着无聊,只好自己找点事情来做,琴棋书画她虽也有在练,但到底兴致不高,于是更多的时间就被她用到了看书与女红之上。
  当然,她所看的书,以各种话本为主。她本就不是一个多有志气之人,来到这儿那么久,更是把整个性子都养懒了,所以她平日所追求的,不过自在开心而已。
  齐风琬一直想等个机会,找到与秦江樒的契合点,以此为契机拉进两个人的关系后,她才能更长久且更近距离地观察他。
  只是秦江樒一直奔波于外,这个机会便有些难等了。不曾想……就在齐风琬都准备着要放弃等待时机的时候,秦江樒却主动凑了上来。
  那日正好齐风琬闲着没事,就从箱底翻出了绣绷,想着绣块手帕可以用来替换旧的那块。
  也不知道当天刮的是什么风,平日里不到日暮时分不着家的秦江樒竟然提早回了来。
  齐风琬正全神贯注于手上的东西之时,身旁的椅子上忽然多出来一个人。多出来的人吓了她一大跳,她转头一看,发现来者是秦江樒。
  秦江樒就这么坐在她的边上,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王爷……”
  她刚想起身行礼,就被秦江樒止住了动作。
  “你继续。不用管我。”
  于是齐风琬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继续开始摆弄手上的手帕。
  画这手帕上的花样子时,齐风琬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几日前秦江樒紧紧握着她那件白兔挂饰不肯松手的样子,所以她无意识间便选择了白兔作为花样子,并准备以此来一雪前耻。
  她要让秦江樒知道,她的女红十分出众,之前那只丑得不行的兔子虽然被她带在身上,但是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现如今,秦江樒就在边上坐着,齐风琬就更加小心谨慎,每一针都不敢马虎。
  她所摆出的这架势,不知道的看来只怕还当她正指挥着千军万马。
  齐风琬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严肃是因为,她刚刚一直咬紧牙关,以致牙根有点疼。
  回过神来的瞬间,她开始担心自己这般认真的样子会不会吓到一旁的秦江樒。
  于是她停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了眼身边的人,然后,她便看到她家王爷露出了比她还要严肃的表情,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使得身体下意识处于防备状态一般。
  “王爷?”齐风琬一面揉着腮帮子一面轻声地道:“看臣妾弄这些东西应该很无趣吧?不如让下人早些准备晚饭如何?”
  秦江樒一愣,旋即摇了摇头:“你继续。我想看,挺好玩的。”
  这回答完全在齐风琬意料之外。她没想到秦江樒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止有耐心看她绣花,竟然还这么有兴趣。虽然……秦江樒那严肃至极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感兴趣。
  她脑中突然就浮现出秦江樒捏着绣花针的模样,她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抿着唇继续绣了下去。
  练习女红多年,齐风琬的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很快,一只兔子的轮廓便跃然于手帕之上。这只兔子与那挂饰上的兔子不同,不再是丑萌,而是单纯的可爱。
  齐风琬仔细看了两眼,自己也觉得满意,便又转头去观察秦江樒的反应,结果便看到了秦江樒比刚才要显得更严肃了的脸。
  根据刚才与他的交流,齐风琬大胆地做出了一个推断——秦江樒的严肃表情代表着他对一件事物有兴趣。那么此刻他表现得如此严肃,岂不是他对这块手帕的兴趣达到了一个峰值?
  就在她考虑着这块手帕做好后要不要送给秦江樒的时候,后者开了口,声音十分轻:“能教我吗?”
  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轻了,一时之间,齐风琬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她茫然地看向了秦江樒,而后者则避开了她的视线,侧过头后才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能教我吗?”
  “您……想学?”齐风琬觉得她受到了冲击。
  秦江樒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齐风琬有很多话想问,但一时之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当她看向秦江樒、决定先问问秦江樒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想法的时候,却从他眼中看到了名为“渴望”的光芒。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毕竟……他平时总是面无表情,一双眼则像没有风的水面,不带任何波澜。
  然而如今这水面却突然起了波澜,何止是波澜,简直是惊涛骇浪。
  面对着这般期待着的秦江樒,齐风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她甚至都不想再多问些什么,只是眨了眨眼睛,一口应了下来:“好,臣妾来教您。”
  她这话一出口,秦江樒的双眼便开始发光,他虽然没有笑,但这眼神足以证明他内心有多开心。
  秦江樒将椅子拉到了离她更近的地方,小声但十分期待地问道:“那——现在开始吗?”
  “今天可能不太行。您若是想学,得从更简单的开始,我今天夜里准备一下,明日再来教您,如何?”
  秦江樒抿了抿唇,显然有点不愿意,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那么,我们去吃饭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您说呢?”
  秦江樒又是点点头,小声应“好”。
  齐风琬倒是没想到,她刚才随意脑补出的场面,不久就要在实际处能被看到了。她还要收拾桌面上堆得有些乱的线团,便请了秦江樒先去饭厅。
  望着秦江樒离去的身影,齐风琬托着下巴无声一笑,她总觉得秦江樒越发显得可爱起来,今日的“观察日志”又有了新的东西可以记录,当真是好极了。
  虽然在答应要教秦江樒刺绣时,齐风琬就意识到他对这事儿怀着极大的热情了,可等到她真正开始教学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被吓到。
  秦江樒本是不到饭点不着家的,最近却总是提早一两个时辰就回来,那时齐风琬一般还在午睡,他便一个人在外间坐了,拿齐风琬给他做示范的一些小样子细细研究着。
  等到齐风琬醒后,他就不声不响地凑到她身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用十分渴求的目光望着她,告诉她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继续学下去了。
  齐风琬只好揉一揉惺忪的睡眼,拿冷水洗一把脸,然后强撑起精神对秦江樒进行手把手的指点。
  她过去做这些东西都是选在自己有兴趣的时间点,如今秦江樒掺和进来后,这就成了每日的必备工作,虽说如此一来确实帮她创造了与秦江樒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吧,时间久了还是有点厌烦。
  可每次当她想着今日就随意一点应付过去好了的时候,她都会正好瞧见秦江樒捏着根细细的绣花针,努力想要绣出个好东西的样子。
  面对着这样的他,齐风琬总觉得自己过于敷衍的话,心里会过意不去。
  齐风琬仔细想了想,若是自己的状态不好,也不可能好好地教秦江樒,那不是白白浪费了他所付出的努力?
  所以她也不得不拿出全部的热情用以回应秦江樒。
  现在,相较于自己做绣活,齐风琬更大的兴趣在于看秦江樒做出了什么样的东西。
  说句实话,秦江樒在这件事上的天赋值实在是不敢恭维,齐风琬当初的那件白兔挂饰还能称一句“丑萌”,到了秦江樒这里,就只剩下丑了。
  好在,秦江樒做起这些事儿来很是用心。
  他大概真的对此颇有兴趣,花费在上面的时间与精力到了惊人的程度,天都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他还不肯停下,就着烛火的微光执拗地捏着绣花针,非得齐风琬催着才不情不愿地放下。
  有这么一份心在,即使秦江樒的天赋再差,他也能以龟爬般的速度获得进步。
  至少他现在绣的东西已经可以看得出是什么了。
  相较于静物一类,秦江樒似乎更加钟情于小动物,而且还要是可爱的小动物。这点虽然与秦江樒的形象存在反差,但却与齐风琬的喜好不谋而合。
  从秦江樒做绣活时的喜好来看,他似乎和她一样,天生对各种可爱的小动物没有抵抗力。
  不幸的是,他在女工上所欠缺的天赋使得一切可爱的小动物到了他手上都变得丑极了。
  但秦江樒从不气馁,一只兔子绣失败了,他就再绣一只新的。在他不懈的坚持之下,在他手上诞生的兔子终于从丑变成了丑萌。
  见证了这一蜕变过程的齐风琬感到十分欣慰。
  最近这段时间,秦江樒似乎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绣工不大好了,尤其是和齐风琬一起动手的时候,他总是藏着掖着,不想让齐风琬看到他究竟又绣了些什么。
  齐风琬也不强人所难,给了他足够的时间与空间让他自己折腾。
  她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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