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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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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得,”苟君侯敷衍的点头,“就算他等得,黎家会等你这个失踪半年的儿媳妇吗?”
  “我还有我爹娘,他们不会不管的。”谭啸枫心情低落,她当然知道,女子失踪这么久,别说是黎家这样的高门大户,就是平常小户人家恐怕也无法接受。这世道,把女子束缚得透不过气来,贞洁仿佛是比天还大的事情。哪怕谭啸枫还是清清白白,可是在别人心里她也早就不干净了。
  谭啸枫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地锤了苟君侯一下,大叫:“你有毛病啊,存心恶心我呢?!”
  苟君侯还在笑,好像每次谭啸枫伤心他就特别高兴。
  “笑……你笑什么笑?”谭啸枫又没用的委屈哭了。
  “诶,枫丫头真乖!”苟君侯拍着谭啸枫的脑袋,“你现在总算记得对本少爷的承诺了。”
  “什么承诺?”谭啸枫疑惑不已。
  “你忘啦?”苟君侯挑挑眉,“在王闽清的船上,你可是答应了我,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哭也要当着我的面哭,好让本少爷好好出口气。”
  谭啸枫没想到苟君侯还记得他的混账规定,一时气结。
  “苟君侯,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同理心?不说其他的,我们相依为命这么久,你能不能……”
  “不能!”苟君侯昂头打断了谭啸枫的话,“我们的约定呢,还是做数,并且本少爷可以大发慈悲的加上一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本少爷可以……娶你。”
  谭啸枫被呛住了:“苟君侯你太自信了吧,我……我凭什么要嫁给你?!”
  “啊,一个清白已失的女子……除了我不嫌弃你,还有谁肯娶你?”
  谭啸枫真是搞不懂苟君侯这个人,他好像觉得这种事可以拿出来开玩笑,并且乐此不疲。
  “好啊,”谭啸枫一摸眼泪,正色道:“你肯娶我?”
  苟君侯愣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谭啸枫这个臭丫头,平时什么玩笑都能开,今日竟然脑子不开窍的当真了。这个问题苟君侯还真没想过,娶谭啸枫?!
  “喂,你说话啊。”
  苟君侯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可是苟君侯此人心高气傲,放不下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说:“娶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枫丫头你可只能做妾!”
  “妾?”谭啸枫都气笑了。
  谭啸枫的表情古怪得有点让苟君侯发慌,他强撑着说:“啊,妾。毕竟你是许过人家……诶,你别打……臭丫头……谭啸枫,我警告你啊!”
  野鸡最终没捉到,苟君侯反而和谭啸枫滚到雪地里去了。
  当然了,不是什么情意缠绵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而是殴打与抵抗,殴打者——谭啸枫,抵抗者——苟君侯。
  苟君侯这辈子的风度都在此时此刻体现出来了,他忍住了,没有揍谭啸枫。他们两人在雪地里滚了一大圈,成了两个名副其实的雪球,然后冷得瑟瑟发抖垂头丧气的回了屋。
  捉野鸡的计划泡汤了,两人还搞得十分不愉快。
  苟君侯把屋里的火重新升起来,然后就脱了外衣缩进床铺里,把衣服架在一边烤。
  谭啸枫依葫芦画瓢也钻进了被窝。平时他们都会约定时间,一个人守上半夜,一个人守下半夜,留神看着点火。可是今天谭啸枫十分不高兴,所以掀开被子就捂住了脑袋,一句话也不肯跟苟君侯多说。
  苟君侯当然知道谭啸枫生气了,虽然他们两个认识这么久,谭啸枫时常闹脾气,只是这次她好像尤其认真。
  苟君侯反复思考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他说黎皓轩不会等她?可是这事已经被苟君侯用来戳过谭啸枫好几次啦,除了第一回,她好像都不是特别难受。那是说她嫁不出去,可能是有一点原因,可不是最主要的。
  那是因为苟君侯说要娶她?
  嗯……苟君侯想了一下,认为以他的长相本事,谭啸枫嫁给他是肯定不吃亏的。
  那就是做妾的事情了!
  其实苟君侯只是惯性嘴贱,话赶话的就顺嘴一说。即使他这样自大狂傲得没边的人也知道,要谭家嫡出大小姐,曾经的谭府独苗给人做妾的确不可能。
  妾,地位地下。都不能算是正经主子,有规矩的人家,妾生了孩子都不能叫娘,得认当家主母为娘才是。吃饭不能入座,得在一旁伺候,基本就是个地位略高的暖床丫头。高门大户,相互送妾表示情谊的也是常事。
  稍微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让女儿为妾。况且是书香门第,累世为官的谭家呢?
  这么一想,说让谭啸枫嫁给他为妾的话确实是太侮辱人了。
  但是看着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谭啸枫,苟君侯也不由得有些委屈。
  谭啸枫这个臭丫头,实在和寻常女子差得太多。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到了一种境界,苟君侯有时候常常要忘记她是个女人。虽然她有时也哭哭啼啼,可总是转眼就好了,开起玩笑来毫无下限。
  再说了,今天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吧,谭啸枫还打他了。被人按在地上打呀,尤其还是一个女人,苟君侯觉得自己的让步已经很大了。
  “喂……”
  苟君侯捡起早上吃剩下的核桃壳扔向谭啸枫,他希望谭啸枫能向平常一样爬起来骂他。可是,让苟君侯失望的是,那草席上突起的一团毫无反应。


第27章 完美服务
  谭啸枫生了气,苟君侯只好一个人守着火,可是长夜漫漫,甚至没有一本书来打发时间,苟君侯最终也支撑不住在后半夜睡着了。
  苟君侯是被吓醒的,因为他始终还惦记着屋里燃着的火。他梦见因为没人看着,火把屋子烧了,他和谭啸枫都被烧死了。
  苟君侯猛地睁开眼,白光和冷风都从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里穿过来。苟君侯不由得松了口气,果然是做梦。他翻过身,想看看火堆是不是熄了,却猛的发现自己的床边跪着一个人。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苟君侯不是被吓大的,他可以杀人不眨眼,在尸山血海里淌过来也无所畏惧。可是……大清早的,谭啸枫跪在他床前,保持极其温柔的笑容盯着他,确确实实让苟君侯受到了惊吓。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来,第一反应是拉开被子朝里面看了下。
  谭啸枫的笑容淡了一点,但她的语气还是温柔得很虚假:“云檀,你看什么呢?”
  苟君侯吓呆了,他的手没抓稳,掀起的被子从他手里滑了下去:“谭……谭啸枫,你叫我什么?”
  “云檀呀,”谭啸枫甜腻的笑着,朝苟君侯膝行了两步,“这不是你的字吗?”
  “这是……是我的字,可是……”苟君侯被吓得朝里面挪了挪,他突然醒悟过来,“你今天好反常啊,臭丫头!”
  “是吗,云檀?”谭啸枫给他抛了个媚眼,“可是我爹爹从小就告诉我,不能直呼人家姓名,最好称呼表字。否则,连名带姓的叫,不就是在骂人么?
  我以前不懂事,冒犯了。云檀,你会原谅我吧?”
  苟君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被狐狸上身了?!”
  “没有呀,”谭啸枫娇滴滴的说,“只是人家昨天认真想了想云檀你的话,女子清白重要人言又可畏,我的确是要为将来考虑呀。”
  “我,”苟君侯眼珠子一转,有些不自在的说,“昨天……昨天是我过分了一点点……可是我们以前都这么开玩笑,你……你就算生气,也不用这么来恶心我吧!”
  “恶心?”谭啸枫柔若无骨的躺在苟君侯腿上,“云檀哥哥,女孩子不就是应该温柔一些吗。云檀放心,枫儿以后一定乖乖听话,这样我就能嫁得出去了吧?”
  苟君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谭啸枫反应不及一脸栽进他的被窝里,恨得暗自咬牙。
  “嫁得出去,嫁的出去!”苟君侯感觉这屋子里好像有点太热了,他快要窒息了。
  “真的吗?”谭啸枫坚强的爬起来,又要去拉苟君侯的袖子。
  “真的,真的,”苟君侯被逼得大叫,“你别过来啊……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行?!”
  谭啸枫终于破功,她怪笑一声,捏着嗓子说:“云檀哥哥原来喜欢这样的,枫儿也知错了呢,哥哥,让我给你赔罪嘛!”
  “诶……你干嘛?
  放开……不准过来……我打你了啊……
  谭啸枫……你真疯了……别逼我动手!”
  苟君侯被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了一上午,他十分崩溃,三观受到了剧烈的颠覆。他道歉了,颓废了,认命了。
  “云檀哥哥……”
  苟君侯无法抑制的颤抖了一下。
  “我问你,”谭啸枫凑到他面前,“早上我跪在你床边,你第一反应为什么是去掀被子。难道……你以为我调戏你了,害怕我侮辱了你的清白?”
  苟君侯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的忍耐终于到了临界点。
  “云檀哥哥~”
  谭啸枫笑眯眯的凑到苟君侯身边,探头去看他,还抿起嘴唇喵了一声。
  苟君侯脑子里的线终于崩坏了,他捏着谭啸枫的后脖子把她整颗脑袋都一起按在了草席上。
  “啊……苟—君—侯!”
  谭啸枫彻底和苟君侯决裂了,谭啸枫被苟君侯按在毛毯上吃了一嘴毛,然后就打定主意再也不和他多说一句话。
  苟君侯略有愧疚,可是他现在对谭啸枫是又愧又怕,还十分不自在难以面对谭啸枫。况且,苟大少爷这辈子还没有哄过别人,实在是没有可参考的经历。
  这一个白天,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制造冷空气的是谭啸枫,搭理她也不自在不搭理她也不自在的是苟君侯。
  日落西山,天很快又黑了。
  苟君侯和谭啸枫的分工一向很明确,冬日里能做和需要做的事都很少,他们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做饭。
  苟君侯厨艺十分一般,可是谭啸枫是个懒鬼,除非必要,她是绝不肯出力的。所以两人商定了,一人做一天饭。至于每天菜色如何,味道如何,就全凭做饭人的心情好坏了。
  今天被谭啸枫闹了一上午,苟君侯中午只对付着吃了些零嘴。到了下午,谭啸枫又开启了冷战,躲进自己的床铺里一言不发了。
  苟君侯瞟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今天该谭啸枫做饭。他找到一个和谭啸枫搭话的好借口,就轻手轻脚的走到谭啸枫的床边。
  “喂……”苟君侯的语气颇有些尴尬,虽然他没道歉,可是率先找对方说话就仿佛自己服软了似的,“咳,臭丫头,起来做饭。”
  谭啸枫没有出声。
  “喂……”苟君侯踢了踢她的床,“做饭了。”
  谭啸枫还是没有做声。
  “谭啸枫你别太过分……”苟君侯的耐心迅速消耗,他蹲下身把背对着他的谭啸枫扳过来,“你……谭啸枫……臭丫头,你怎么了?”
  缩在毛皮中的谭啸枫看起来十分不好,她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嘴唇苍白,脸色糟糕。
  苟君侯伸手探了下谭啸枫的额头,立刻心道不好。
  古时候风寒虽是小病,可是因此没了的人也很多。更加别提此时他们流落荒岛,没有任何药材,臭丫头谭啸枫的病来得突然,还发现得晚,现在显然已经较为严重了。
  苟君侯从小习武,后来又上战场拼杀,对处理外伤倒是有一些心得。可是对风寒等疾病他可是一无所知,除了多穿点,别受冷,喝姜汤。
  可是他哪儿来的姜啊?!
  苟君侯回忆一下,就知道谭啸枫应该是因为昨天和他在雪地里滚了一圈所以受了寒。
  当晚她仿佛就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太轻微了,便没注意。谁知到了今天,全被激发出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臭丫头……臭丫头……”苟君侯心慌的拍打着谭啸枫的脸。
  谭啸枫头疼得很,她也知道自己是感冒了,虽然昏睡可又不是晕倒,苟君侯拍了她两巴掌她就醒了。
  “滚……”谭啸枫掀开眼皮看了苟君侯一眼又闭上,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
  “喂,臭丫头,”这次换成苟君侯跪在谭啸枫床边了,“你可别睡啊,睡了就……”
  “就起不来了?”谭啸枫十分疑惑的问,“苟君侯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让我睡一觉行不行?”
  苟君侯忍气吞声,问:“那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弄点东西。”
  “不要……”谭啸枫把头埋进毯子里,“吃不下。”
  “那……”苟君侯还没伺候过生病的女人,颇有些手足无措,“我帮你把火升大点?”
  谭啸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滚吧。
  苟君侯滚去添了些柴,把火燃得更加旺盛,然后又跑去拿了一件毛皮大衣盖在谭啸枫身上。
  “多出汗,臭丫头你皮糙肉厚,很快就能好了。”
  苟君侯的话落空了,谭啸枫的病不仅没有好起来,反而越发严重。
  后面几天,谭啸枫分别经历了头痛欲绝,鼻涕鼻塞,夜咳难眠。
  实在太难受了,而且总是反反复复,把谭啸枫折磨得够呛。到后面头倒是不痛了,可是咳嗽却总不见好。
  苟君侯也很痛苦,谭啸枫晚上睡不着,总是睡下了就被咳嗽惊醒,那咳得简直是撕心裂肺,要不是没血苟君侯都要怀疑谭啸枫是不是肺痨了。
  这段时间,谭啸枫过得非常痛苦。她不舒服,苟君侯自然也得跟着受罪。谭啸枫为了不晚上咳个半死,打算白天睡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就拉着苟君侯打叶子牌,聊天,讲故事。总之,她不睡,苟君侯也不能睡。
  因为谭啸枫实在太可怜了,像只病猫,即使张牙舞爪,也显得可怜兮兮。所以苟君侯竟然离奇的包容了她的所有烦人之处,并且在谭啸枫生病期间利用少得可怜的几种原材料变着花样的给她弄吃的。
  谭啸枫说想喝鸡汤,苟君侯就出去捉了野鸡,还在谭啸枫的指使下选了合适的鸡毛用热水烫过之后做了两只鸡毛毽子。
  谭啸枫说想喝牛奶,苟君侯……苟君侯是没办法满足她了,因为这岛上好像并没有牛,起码在他们生活的这一半岛屿上没有。因为时间和一些其他的因素限制,苟君侯和谭啸枫还没有机会把整个岛都巡视一遍。
  牛奶是没有了,可是谭啸枫又打起了他们养了小半年的那只母羊的主意。那羊肚子已经很大了,应该不久就会生产。谭啸枫这个万恶的女人,她以生病需要补身体为由,逼迫着苟君侯去挤羊奶。
  挤羊奶呀!
  苟君侯不敢相信,他这辈子……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羊虽然还没生产,可还是挤出了奶,除了因为苟君侯过于粗鲁,差点被踢了一脚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老苟为啥第一时间掀被子?


第28章 生产
  拖拖拉拉半个多月之后,谭啸枫的感冒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苟君侯备受压迫的生涯也暂时告一段落。
  差不多同一时间,羊圈里的母羊生了。
  母羊生产的时候正是半夜,谭啸枫睡得人事不知,苟君侯守着火半睡半醒之间听见一阵由低到高逐渐声嘶力竭的惨叫。
  苟君侯第一反应是有狼,或者其他东西。虽然他们在岛上半年,还没遇见过这种攻击性强的野兽。
  苟君侯翻身拎起石斧就窜了出去,片刻之后又以更快的速度窜了回来。他一下扑到谭啸枫床前,把还睡得像猪一样死的谭啸枫摇醒。
  “臭丫头……臭丫头……”
  谭啸枫正做着美梦呢,她梦见自己回到了谭府吃香的喝辣的,她娘慕夫人把八大菜系的厨师全部给她请了回来。什么川、鲁、粤,苏、闽、湘应有尽有,谭啸枫都快吃不过来了。不仅如此,她身边还站着两个各有千秋的帅哥,给她捏肩捶腿,正是黎皓轩和苟君侯两个!
  黎皓轩美眸闪动,一边给谭啸枫捶腿,一边忧郁的问她:“小枫,你难道忘却了我们多年的感情了吗?”
  谭啸枫正待回答,肩膀却突然一痛,她回过头去,苟君侯也神色不善的盯着她,嘴上却温柔的说:“枫儿,你我相依为命同床共枕,我伤重你费心看护,你病中我也贴身照料,怎么今日却要选他弃了我?”
  一时间,这个哭来那个扯,谭啸枫好不头痛。她被夹在中间,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一直道:“何必呢……哎呀,你们这是何必呢?”
  “臭丫头!”
  一股大力传来,谭啸枫被推得脑袋都歪下了床,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刚才梦中争宠的其中一个主角正面目狰狞的凑在她面前。
  谭啸枫吓得结巴了:“苟……苟……苟君侯……你干嘛!”
  苟君侯着急忙慌的把谭啸枫和着她的毯子一卷,直接连人带被子的一起扛了出去。
  “喂……喂!”谭啸枫在苟君侯肩头挣扎,“苟君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去选妃的……我……我鬼迷心窍,色令智昏,你相信我……我还是很正直的!”
  苟君侯跑得一头的汗,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个什么的谭啸枫一路扛到了羊圈外。
  羊叫得好生凄惨,谭啸枫努力的扬起脑袋看了一会,问:“它……它怎么了?”
  苟君侯没回答她,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什么适合谭啸枫立足的地方。刚才又出来得太急,谭啸枫睡铺上不可能还穿着鞋呀。于是苟君侯灵机一动,伸出了自己的一只脚,然后把裹着毛毯的谭啸枫像安放一根柱子一样放在自己脚面上。
  谭啸枫,僵硬……呆滞……陷入奇怪的无语状态。
  这个狗东西……真的好聪明啊!
  羊越叫越惨,谭啸枫已经反应过来它是要生了。
  “这……这怎么的,”谭啸枫一头雾水,“你把我扛来给它接生啊?”
  苟君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那羊叫得太惨,他生怕半年的苦心照料打了水漂,所以才赶紧把谭啸枫弄过来。
  “你……你不会啊?”
  谭啸枫真想暴起伤人:“你会啊?!”
  苟君侯盯着趴在草堆上的羊,忧伤的说:“我也不会。”
  谭啸枫小心翼翼的站在苟君侯的鞋上,脚下毯子没裹好风吹得有点冷。谭啸枫让苟君侯帮忙折一下毯子,自己则盯着咩咩惨叫的母羊发愁。
  那羊叫得太惨了,趴在地上一副快死的样子,苟君侯几乎有点不忍心看了,他基本已经认定这羊是活不了了。
  “快点给我把毯子裹好。”谭啸枫伸出脚轻轻踢了苟君侯一下。
  苟君侯最后看了一眼那气息奄奄的羊,叹息一声,弯下腰去给谭啸枫裹毯子。可是他凑近了才发现,谭啸枫光溜溜的的脚丫子已经冻得通红。苟君侯赶紧两三下把多余的毯子给谭啸枫裹好,等弄到一半他才想起……谭啸枫的脚……被他看见了!
  苟君侯后知后觉的大惊失色,所谓女子玉足,只有她的丈夫可以看。要是在大街上有男人盯着别人姑娘家的脚看,那必然是好色之徒啊!
  苟君侯第一时间惊恐的抬头看谭啸枫,这个臭丫头,不过说一句要她为妾的玩笑话,她就能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这次自己不小心看了她的脚,苟君侯怀疑她能拿刀子戳死自己。
  苟君侯十分慌乱可是抬头一看,谭啸枫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她还愁眉苦脸的探头看着羊圈里的母羊呢。
  “啊……苟……苟……”谭啸枫突然大叫起来。
  “怎……怎么了?”苟君侯做贼心虚,手心都出汗了。
  “羊……羊啊!”谭啸枫也有点太激动了,手舞足蹈的往苟君侯身上拍。
  苟君侯扶住摇摇欲坠的谭啸枫直起身来一看,母羊已经生了!
  草堆里躺着个一动不动的,寻常狗儿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
  “那是……”苟君侯呆愣的问。
  “是羊啊……生了……生了!”谭啸枫激动得热泪盈眶。
  “真的?”苟君侯也十分高兴,“哎哟,臭丫头,你别掐我行不行?”
  母羊一共生了四只小羊,并且都存活了下来,山羊家族一下就发展壮大了不少。
  谭啸枫和苟君侯盘点着羊生羊,再生羊,又生羊的大好未来,都十分高兴,每天天不亮就跑去羊圈看羊,变着法的给母羊弄吃的。
  “好东西啊,”谭啸枫靠在羊圈外,一边拿着苹果啃,一边说,“羊奶、烤全羊、羊肉汤,嗯……纯羊毛衫。”
  苟君侯疑惑的问:“羊皮好像不怎么好吧?”
  “唉,不是羊皮,”谭啸枫挥挥手,“我说羊毛呢。”
  “羊毛?”
  “是啊,羊毛搓成毛线,咱们以后就有正经衣服穿了!”
  “羊毛还能制线?”苟君侯一下子高兴起来,“那就能织布了,太好了……我夏天的衣服都快烂了。”
  “嗯……”
  谭啸枫考虑了一下,觉得大夏天的穿羊毛衣好像不太现实,可是看苟君侯难得这么高兴,她也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就让他先高兴一下吧。
  “太好了!”苟君侯一手握拳捶了自己的手掌一下,笑得像朵向日葵。
  “老……老苟啊……”
  因为谭啸枫生病时苟君侯的表现良好,所以近来谭啸枫和他的关系有了长足的进步,对苟君侯的称呼也从连名带姓变成了老苟。
  苟君侯是十分不乐意的,他宁愿被人连名带姓的叫也不愿意被人叫成老狗啊。可是一如既往,除非苟君侯使用暴力,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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