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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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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啸枫真的快哭了:“你不能把这个包从我身上解下来啊?!”
  这个鹿皮包是谭啸枫专门为这几只奶狗缝制的人工摇篮,两条带子交叉捆在腰背上。她虽然嘴上嫌弃这狗长得丑,毛皮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可是哪个女人能拒绝肥嘟嘟的奶绒绒呢?谭啸枫看顾了几天之后,母爱泛滥,一眼看不到它们就想得很,所以特别缝了个包贴身带在身上。
  女人果然容易头脑发热,谭啸枫现在终于尝到了恶果,她扎着马步的腿都开始颤抖了,说:“要实在不行,你让我先歇歇,我自己去解决。”
  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苟君侯的脑子大概也是发育不太完全,他就是要坚持自己立下的规矩,没有到时间就是不能歇。
  “那……那你帮我把包解下来。”
  苟君侯思考了一下:“好吧。”
  谭啸枫的带子捆得很复杂,这倒不是她使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而是因为她完全不晓得该怎么捆,所以乱捆一气。
  这完全是给苟君侯增加负担,他和谭啸枫的鹿皮包斗争了很久,还是没能把它从谭啸枫身上弄下来。
  “你快点行不行?”谭啸枫真是浑身不自在,一方面是被狗屎熏的,一方面是因为苟君侯离她太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当然了,苟君侯还是很守规矩的,他并没有真的在谭啸枫身上乱摸,所谓‘摸来摸去’纯粹是谭啸枫夸大其词。
  那个结被谭啸枫捆得乱七八糟,要解开还真是得费点智商和力气。好在苟君侯这两样都不缺,鹿皮包和包里的三只粪狗终于离谭啸枫远去了。
  苟君侯随手把它们放在一边的草丛里。
  “诶,”谭啸枫焦急的叫唤,“你倒是给弄干净啊!”
  “我?”苟君侯看了一眼谭啸枫又看了一眼一塌糊涂的三只粪狗,“谭啸枫,你胆子肥了啊,敢于指使你师父?”
  谭啸枫无言以对,心里默默吐槽,自己以前不是经常支使他么?
  果然,现在当了师父,整个人都傲起来了。
  自持身价,脑袋昂得可高了。
  谭啸枫眼睛一眨巴,泛出了两点泪水:“师父,你不管它们,它们会死的!”
  “会死,”苟君侯露出一个冷笑,“被它自己的粪臭死吗?”
  谭啸枫认真的点点头,:“你要是不把它们弄干净的话,我也会死的!”
  苟君侯皱起眉头:“你会怎么死?”
  “我会……”谭啸枫想了一会,泫然欲泣,“我会伤心至死。”
  不管谭啸枫的理由多么扯淡,苟君侯愣是同意了。他皱紧眉头,用一根树枝挑着粪包走到了湖边。
  谭啸枫大叫:“不能放水里去,它们会死的!”
  苟君侯很不耐烦:“你究竟要怎么样?我告诉你谭啸枫,本少爷已经很容忍你……”他把挑着的粪包狗往前一递,“和你的狗了。”
  “明明是你把狗带回来的!”谭啸枫不服气的说。
  苟君侯沉下脸:“还敢顶嘴,尊师重道,这么快就忘了是吧?”
  谭啸枫弱弱的说:“没忘。”
  隔得这么远,谭啸枫估计苟君侯也根本没听见什么,最多看见了个口型。但是他还是转过头去,没再多说了。
  “用东西沾点水擦擦就行了,不要把它们放进水里啊!”谭啸枫一边扎马步一边放心不下的大喊。
  苟君侯头都没回,根本不带搭理她的。
  “狗东西,”谭啸枫阴阳怪气的轻声吐槽,“尊师重道……是我求你要学武的吗?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压迫、勉强、胁迫我学的!”
  其实要说谭啸枫对学武这件事也并不全是抵触,上辈子没钱没机会,也找不到什么名师,这辈子在谭府又被管得严严实实,谭啸枫根本没想过这件事。
  到了现在,荒岛之上只有她和苟君侯两个人,没谁要求她轻言细语莲步轻移了。苟君侯的功夫,谭啸枫没见识过,不过看他杀人轻描淡写,逃跑神猛迅速,相必功夫也不会太差。
  反正无所事事,能多学点东西谭啸枫还是挺乐意的,并且被重新唤醒了大侠梦。可是,这练了几个月了,苟君侯一招半式没教过她。即使谭啸枫知道打基础练基本功的重要性,慢慢的也有些不乐意了。
  当然了,苟君侯说话办事太严格也是一点,他简直……一点情面也不给。
  谭啸枫真是难过,大家相处这么久没有感情也有面子情吧,就不能放松一点?
  非要每天都让谭啸枫累得半死不活才肯罢休。
  夜晚,吃过苟君侯煮的饭之后,谭啸枫瘫在客厅的摇椅上,三只重新变干净的奶狗在她脚下的草窝里相互拱来拱去。
  说起这个摇椅啊,简直是一大奇迹。
  苟君侯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小伙子,他竟然还懂点榫卯的手艺,这段时间除了监督谭啸枫练武,他把所有时间都用来搞这些木匠活了。
  可惜此人实在有点自私,摇椅这么好的东西他只做一把,谭啸枫只能趁着他不在才能偷偷玩一会。要是他回来了,谭啸枫就只能退位让贤,去坐她的小木墩去。
  今天是个例外,苟君侯埋头苦干,在弄一把弓箭,所以坐不了老大爷版摇椅,谭啸枫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这弓箭谭啸枫看着苟君侯从选材到各种准备弄了好几天了,今天鹿筋一挂上去,还真是有点像模像样的。
  “诶,”谭啸枫弯下腰问坐在地上的苟君侯,“你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了?”
  苟君侯盯着她。
  谭啸枫立刻改口:“师父,你怎么想起做这个了?”
  苟君侯低下头继续摆弄着他的弓箭:“打猎,防身。”
  好吧,这也勉强算是个理由,虽然海岛上要打到猎物就算不用弓箭也很轻松。
  谭啸枫又问:“可是我们没有铁啊,没铁怎么做箭头?”
  苟君侯全副身心都放在他的弓箭上,头也不抬说:“石头,骨头,都可以。”
  “能射中吗?”谭啸枫怀疑不已。
  “对了,”苟君侯突然抬起头盯着谭啸枫,“你喜欢用哪种?”
  苟君侯模样俊俏,眼睛黑亮,突然这么温和的盯着谭啸枫,竟然让她的心里不争气的跳漏了一拍。
  “怎么不说话?”苟君侯皱起眉头。
  “没……没有,”谭啸枫十分尴尬,“我喜欢……我喜欢铁箭头。”
  苟君侯沉下脸:“谭啸枫。”
  “嗯?”谭啸枫傻傻搞不清楚状况,“不重要……师父,我的意见不重要,你喜欢就好了。”
  苟君侯突然笑了笑,说:“你的意见的确不重要,可是既然弓箭是你用,我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我……我用?”
  苟君侯颔首。
  “我……”谭啸枫咽了下口水,她看那把弓箭的眼神一下热切起来,“可是我不会用啊。”
  “我会教你。”
  这大概是谭啸枫从苟君侯嘴里听到的最动听的话了,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她以前可是特别喜欢射击的!


第34章 习箭
  谭啸枫的确很喜欢射击,她喜欢射击游戏!
  但凡和射击沾点边的游戏,都受谭啸枫的欢迎,那种射中红心的感觉,那种枪枪不落空的感觉。
  啊……谭啸枫又回忆起来了,上辈子被游戏支配的快乐!
  整整一晚上谭啸枫都十分兴奋,缠着苟君侯问东问西。一会是学射箭难不难啊,一会是让苟君侯看看她有没有天分啦,最后还十分可惜的说用石头和骨头做箭头会影响她射箭的威力,最后被苟君侯臭骂一顿之后滚进屋回去睡觉去了。
  可是睡也睡不好,谭啸枫做了一整晚的梦。她梦见自己真的成了一代女侠,仗着一把弯弓几只利剑,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暗中杀人不留痕迹,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好不潇洒快活!
  大概一个星期过后,谭啸枫的弓箭终于做好了,她从苟君侯手里毕恭毕敬的接过那把看起来还十分简陋的弓,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苟君侯那是感激涕零,好感度立刻上升了好多。
  “师傅……”谭啸枫热泪盈眶。
  苟君侯勾起一个标志性的假笑:“真乖”
  谭啸枫笑得嘴都合不拢,她爱惜的抚摸着弓箭,背上还背着缝好的剑袋。
  苟君侯言而有信,果然给谭啸枫准备了两种箭头的箭,一种是石箭头,一种是骨箭头。箭杆是选择上好的木头制成,箭尾绑上野鸡羽毛增加稳定效果。
  “师傅,是这样吗?”
  苟君侯在几米开外给谭啸枫树了一个草靶子,至于红心则是就地取材,用了那只野鸡的鲜血涂抹。
  “侧身站立。”
  “我知道,我知道……”谭啸枫兴致勃勃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现在呢?”
  “你可真是笨。”苟君侯眉头一皱,直接上前亲身指导。他按住谭啸枫的肩膀,让她把背挺直,又踢踢她的脚,让她保持正确的步法。
  苟君侯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丝毫没有耐心。谭啸枫稍微反应慢一点他就废话一堆,非要骂得你怀疑自己才行。在这种重负之下谭啸枫学会了一种生存技巧——撒娇。
  “你怎么搞的,教了这么多次了?用大拇指勾弦,然后食指扣住大拇指,诶……你真是……”
  谭啸枫回过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苟君侯,做作的眨巴眨巴眼睛,说:“师父……”
  苟君侯被她叫得一激灵,随手把她脑袋给拍回去:“认真点啊!”
  谭啸枫秉承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又再次把头扭了过去:“可是师父,你能温柔一点吗?你这样……人家会受影响,学不好的。好不好嘛,嗯~”
  苟君侯感觉浑身难受,十分手痒,为了抑制住自己使用暴力的冲动,他放开了指导谭啸枫的手,离开她三丈远,咬牙切齿:“行,你练。”
  练习弓箭其实一样是个枯燥的事情,可是一旦你喜欢吧,再枯燥的事情也能让你感到高兴。
  谭啸枫对练习射箭简直是乐此不疲,虽然箭总是射歪,力道也很成问题。但是每一次上靶,都让谭啸枫无比开心。
  谭啸枫发现自己找到了一生所爱,简直舍不得离开箭靶,到了苟君侯规定她去练武的时间,还特别不情愿。
  “师父……”谭啸枫日复一日的扎着马步,一边还能有精力和苟君侯聊天,“我觉得练箭真好玩,太可惜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白白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苟君侯坐在一边看着被他放在草地上晒太阳的三只虎斑奶狗,懒洋洋的说:“学了又怎么样,你是能上阵杀敌,还是能肆意江湖啊?”
  谭啸枫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能上阵杀敌,肆意江湖了,没听过花木兰从军,没听过秦良玉将军啊?说你没文化吧。”
  苟君侯冷哼一声:“那好啊,你去杀个人给我看看,你敢吗?
  就算你能上战场,能去江湖上厮混,你爹娘同意吗,谭府丢得起这个人吗?”
  苟君侯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讨厌,大家都在说幻想,他非要戳破你的想象,告诉你一切都是不切实际。
  天生杠精,话题终结者,没跑了!
  “你懂什么呀,”谭啸枫十分不爽,“爱好,爱好你懂不懂啊?我喜欢这个东西,学习这个东西本身就让我很高兴了,我何必去强求它所带来的附加价值呢?”
  苟君侯抬起头看了谭啸枫一眼,若有所思,说:“臭丫头总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歪理。”
  谭啸枫冷哼一声:“是歪理还是正理,聪明人呢,自然会分辨,不聪明的人嘛,想不通也是正常。”
  苟君侯从地上捡了颗石子,一下弹出去,正好打在谭啸枫的小腿上,痛得她哇哇乱叫。
  “蹲好了!”苟君侯怒喝。
  谭啸枫一肚子委屈没处说,真是憋气,吵过了打不过,明明自己有理最后还是要低头。
  这个狗东西,不仅小心眼记仇,现在还能摆出当师父的样子名正言顺的教训她了。谭啸枫郁闷得很,她下定决心要好好练武,等她学会了武功,吵架时就把苟君侯怼得无言以对,吵完了还要再把他打一顿,一报今日之仇!
  今日阳光大好,苟君侯撑着脑袋睡在草地上看着蹲马步的谭啸枫发呆,离他不远处,是几只晒得肚皮都翻出来的奶狗。
  苟君侯在想事情,想的事情是关于谭啸枫的,所以,四舍五除可以算是在想谭啸枫。
  苟君侯大概是在做一个自从认识谭啸枫之后的人生总结吧。
  他一边扣着草坪一边想着和谭啸枫从认识到熟悉发生的所有事情。他第一次见谭啸枫是在床上……哦,不对,苟君侯打住了关于红肚兜的回忆。他和谭啸枫第一次见面是在谭府才对,那个时候他和父母一起去参加谭府老太太的生辰宴会。见到了黎府少爷黎皓轩,他看不惯那小子装模作样就找机会把对方诓骗到谭府后花园,打算教训教训他。可谁知道突然跳出个多管闲事的臭丫头,那个臭丫头……
  苟君侯突然露出个笑容,那个臭丫头就是现在这个臭丫头。
  然后第二次见面,也就是谭啸枫被绑在床上,差点被糟蹋的事情了。一想到这里,苟君侯的心情立刻晴转多云,他努力回忆着当初那个绑了谭啸枫又砍了他一刀绑匪的长相。苟君侯暗自发誓,等以后出去,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绑匪。一刀毙命太便宜了,苟君侯眯起双眼,他要先挖了他的眼睛,然后剁了他的手,最后再一刀刀的割他的肉。
  苟君侯想着想着竟然乐了起来,谭啸枫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实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恰恰好看见苟君侯一脸无法描述的笑容,痴痴的盯着她的画面。
  谭啸枫默默的转过头去,背上渗出冷汗。苟君侯……苟君侯这个表情怎么这么奇怪,他想干嘛?
  他对自己有兴趣?
  不、不、不,谭啸枫怎么觉得他那个表情好阴森啊,就像……就像他杀人时的笑容。
  谭啸枫腿更软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苟君侯杀了绑匪之后的笑容,越想越觉得像。
  不应该啊!
  谭啸枫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她做错什么了,让苟君侯突然对她露出这种——你会死得很惨的笑容?谭啸枫努力回忆,认真检讨,难道是因为自己骂他不聪明?或者是说他没文化?
  不能够啊,这种话谭啸枫讽刺过苟君侯不知道多少次,他最多也就拿点核桃壳扔扔她,没道理这次突然就……
  娘啊……谭啸枫欲哭无泪,变态好可怕,我想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要是能回家鬼还待在这儿啊。
  “师傅……”谭啸枫壮起胆子喊了一声。
  “怎么了?”苟君侯被打断回忆,十分不爽。
  “我……我口渴。”
  苟君侯叹了口气,拿起装水的竹筒站起身来。
  谭啸枫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紧张得冒冷汗。
  一只手搭上了谭啸枫的肩膀,谭啸枫一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伸手去接水。
  “诶。”苟君侯突然又把手缩了回去。
  “怎……怎么了,师傅?”
  苟君侯皱起眉毛,“谁让你动了,继续扎,手也不许动!”
  “我……”谭啸枫真的快疯了,“我不用手怎么喝啊?”
  苟君侯把谭啸枫的下巴一抬,将竹筒凑到她嘴边,“我喂你,诶,以后可要记住了,练功的时候不能偷懒。”
  谭啸枫被呛了一下,水都喷了出来,她眼中泛起了绝望的泪水,说:“师……师……师父,我能给自己擦下吗?”
  苟君侯笑了,笑得特别好看灿烂,他盯着谭啸枫的下巴,用大拇指擦去了她脸上的水。
  “没关系,师父也可以帮你。”
  “啊……”
  谭啸枫差点被吓得坐地上去,苟君侯还全无察觉,干完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后,他又抬头对谭啸枫鼓励的一笑。
  谭啸枫……
  谭啸枫整个人呈僵硬状态,她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苟君侯的离去。
  这又是……什么新的整人招数吗?


第35章 奇怪的苟君侯
  苟君侯变了,他变得让谭啸枫害怕,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谭啸枫是首当其冲也是唯一的受害人,她每天都被搞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吃饭的时候,苟君侯突然要给她夹菜,洗碗的时候他抢着去洗,洗澡的时候……当然了,苟君侯在这方面倒是没有做出太过头的行为,他只是每天帮谭啸枫烧好洗澡水而已。
  而已……苍天大地啊,而已!
  谭啸枫真受不了这些而已,苟君侯以前别说给她夹菜了,不和她抢就不错了。至于洗碗烧洗澡水之类的,那更是天方夜谭。他们以前都是分好工的,一人一天,绝无例外!
  谭啸枫简直要被这个总是突然变脸换人设的苟君侯逼得神经衰弱了。苟君侯这是怎么了啊,他的人格又分裂了?
  他果然是个精神病吧?!
  这天,苟君侯又要给扎马步的谭啸枫喂水。
  我的天……简直跟浇花一样准时啊!
  但是苟云檀,你怕是没养过花吧,你不知道水浇多了,花是会被淹死的吗?
  苟君侯不知道,他喂水喂得很开心,很高兴,乐此不疲,并且已经喂出了心得。
  “小心一点喝,不要呛着了。”
  谭啸枫意思着喝了一口。
  苟君侯:“不喝了?”
  谭啸枫赶紧摇头。
  “会口渴的啊,这么大太阳,应该多喝一点嘛。来,师父喂你……啊,张嘴……”
  谭啸枫脑子往后一仰:“不、不、不,师父,我真的不渴!”
  “不渴吗?”苟君侯皱起眉头,他想了一会,“好吧,等一会我再来,多喂几次也可以。”
  “苟君侯!”谭啸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怎么了?”走到一半的苟君侯转过头,充满不解的盯着谭啸枫。
  谭啸枫飞快的露出一个标准笑容:“师……师父啊,其实我可以自己喝的,你不用……”
  “你又想偷懒了?”苟君侯把脸一沉。
  “不,绝对不是!”谭啸枫求生欲望十分强烈,“只是……我就喝口水而已,这也……算不上偷懒吧?”
  苟君侯叹了口气,十分语重心长的说:“丫头啊,不积蛙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又说,千里河堤溃于蚁穴,你实在不应该这么放低对自己的要求……”
  “你够了吧,”谭啸枫是真的受不了了,“苟君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想整我,行,你做到了,我很痛苦,我认输行不行啊?”
  苟君侯立刻不高兴了。
  但是他不高兴谭啸枫也得说,这世界上的最令人痛苦的折磨,不是肉体折磨,也不是精神折磨,而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苟君侯,他不仅每天让谭啸枫练功练得跟狗一样累,还从早到晚的在精神层面对谭啸枫形成创伤。
  换成谁,谁能忍?
  反正谭啸枫是已经忍耐到极点了。
  “苟君侯……哦,不,师父……”谭啸枫痛苦不堪,“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直说可以吗?”
  苟君侯沉默。
  “好,”谭啸枫一咬牙,豁出去了,“就算你想追女人,你……你也要问问我的意见啊!”
  “追女人?”苟君侯喃喃自语。
  谭啸枫有点脸热:“就……就算你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太……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啊。”
  “追女人?”苟君侯低头皱眉盯着地面,陷入了严肃的思考。
  谭啸枫翻了个白眼:“师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对我有那个意思的,你不是总说我根本不算女人吗?”
  苟君侯看了她一眼,开始发呆沉默。
  谭啸枫有点发慌:“你……你……你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
  看谭啸枫的模样像是见了鬼一样,苟君侯万分不爽。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不情愿啊?”
  谭啸枫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苟……苟君侯,你是……你是突然进入了发_情_期吗?”
  苟君侯挑眉抄手,目光不善的盯着谭啸枫。
  “呸,”谭啸枫的改口速度永远无人能及,“我是说……师父你……嘿嘿,你终于情窦初开了?”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让人尴尬又窘迫的场景。谭啸枫在心里扇自己巴掌,究竟为什么啊,她要问出这种问题,嘴还能不能再贱点?
  事实证明,能!
  “你……你真的突然看上我了?”谭啸枫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苟君侯好像突然陷入了一个难题。
  “那……那你突然对我这么好……”苟君侯这么半遮半掩的,谭啸枫觉得他基本算是默认了,她突然脸一红,顿时开始扭捏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苟君侯说,“我就是突然想对你好。”
  谭啸枫羞答答的低下头,双手不安的搅动着衣摆。
  谁料,突然一声怒喝响起,把谭啸枫吓了一哆嗦。
  “蹲好!”
  谭啸枫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苟君侯。
  苟君侯不为所动,完全接受不到谭啸枫的震惊。
  “快点!”他扬手要打,谭啸枫立刻怂了回去,端端正正稳稳当当的扎起了马步。
  谭啸枫无言以对,无话可说,无……总之,她确认了,苟君侯果然是在耍她。
  而苟君侯呢,他选了个石头懒洋洋的坐着,在谭啸枫背后看着她发笑。
  “吃菜。”
  饭桌上,苟君侯笑脸盈盈的给谭啸枫夹了一块肉。
  谭啸枫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肉给挑了出去。
  苟君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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