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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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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菜。”
  饭桌上,苟君侯笑脸盈盈的给谭啸枫夹了一块肉。
  谭啸枫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肉给挑了出去。
  苟君侯立刻黑脸,他重新把肉夹进谭啸枫的碗里:“吃。”
  谭啸枫看看他,又看看肉,最终还是选择了向_恶_势力低头。
  苟君侯撑着头看着谭啸枫乖乖的吃下他夹的肉,又重新喜笑颜开,笑得简直能醉死人。
  谭啸枫打了个寒颤,这果然是个变态吧?接下来,是不是要上演霸道总裁的囚_禁戏份。可怜又无助的女主角谭啸枫会被邪恶但是俊美的霸总苟君侯这样那样,谭啸枫会恨他讨厌他反抗他,但是最后,因为所有霸总小说的套路,被囚_禁的女主最终仍然会爱上霸道的男主,并和他相亲相爱双宿双飞!
  不是谭啸枫太邪_恶,而是当年限制级小说看得太多。她的思想迅速朝着不可描述、难以言说的深渊划去。
  “喂,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苟君侯伸手去摸谭啸枫的脑门,谭啸枫却像根被压迫了很久的弹簧,猛地一下弹开了。
  苟君侯露出一个坏笑,说:“怎么了,看着我发呆还脸红,是不是本少爷太俊郎,让你忍不住春_情……”
  “停、停、停、停!”
  谭啸枫实在是受不了,还有什么比脑补被当事人抓住更加羞耻?她放下饭碗,埋着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嘭——
  门被用力摔上了。
  “臭丫头,”苟君侯撑着下巴,看了半天谭啸枫的房门,突然发笑:“不过还挺可爱的。”
  苟君侯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喜欢过女人,可是没有经验并不代表他是个傻瓜。苟君侯很聪明,虽然他臭要面子脾气又不好,可是感情这回事,你不承认,自己的心也会告诉你答案。
  真是奇怪啊……
  苟君侯摸着自己的心脏发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感受到这种柔柔的、酸酸的又有点痒痒的感觉。
  想着想着苟君侯就忍不住傻笑出声,他或许很早就对枫丫头有点意思了,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直到那一次……直到那次他把枫丫头吓哭。
  苟君侯垂下眼睫,看着桌面发呆。
  他从未喜欢过人,也不明白应该怎么对一个人好,究竟要怎样才能不伤害她,让她高兴。
  苟君侯的娘亲未教过他,因为他们并不亲近。苟君侯的爹也没教过他,因为作为一个父亲他只会教他弱肉强食、武艺厮杀。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苟连豪总是这么说,他也说苟君侯是他所有儿子里最像他的一个。苟君侯为了对得起苟连豪儿子这个身份,从小就拼尽全力。他心里总是害怕,自从知道了真相,他就总是怕……
  “喂。”谭啸枫突然从门后面伸出一颗脑袋。
  苟君侯吓了一大跳,不小心打翻了两个菜盘子。
  “你……你真的喜欢我?”
  “臭丫头,”苟君侯手忙脚乱的清理着被弄脏的衣服,“你是天仙啊,我喜欢你?”
  谭啸枫点头:“是啊,我是仙女。”
  苟君侯忍不住要笑,笑到一半他又把脸拉下来,说:“走开,走开,真是脸皮堪比城墙。”
  谭啸枫不走,她扒着门只肯露出一个脑袋,说:“就算你喜欢我,我们也是不可能的,你成亲了,我也定亲了。”
  苟君侯一甩袖子,露出个假笑:“我可没成亲。”
  谭啸枫做了个渣男的口型。
  苟君侯没看懂,但是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我定亲了。”谭啸枫继续说。
  “放心吧,”苟君侯从容不迫的站起身,谭啸枫立刻要关门,却被他一个箭步挡住了,两人就隔着一扇门,苟君侯低下头看着谭啸枫,“我会告诉黎皓轩,你清白已失,他就不会要你啦!”
  谭啸枫幽幽的盯着苟君侯,苟君侯笑眯眯的看着她。
  “狗东西,我不会喜欢你的!”


第36章 来船
  “腰挺直,别看我了,看箭靶!”
  “举弓,开弓——放!”
  一箭飞离弓身,箭弦轻鸣,尾羽颤动,正中红心!
  谭啸枫勾起个满足的笑容,可是马上苟君侯的教棍就朝她扫来。
  “抽箭,发什么呆呢?”
  “哦哦哦!”谭啸枫手忙脚乱的躲避苟君侯的棍子,一边从箭囊里重新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
  谭啸枫自认对射箭还是挺有天分的,才练了几个月已经能十箭六中红心,不由得骄傲自满,可是苟君侯总是能很快教她做人。
  “这只是最基本的,过几天我就带你去打猎,到时候看看你能不能射中猎物吧。”
  事实证明,不能动的靶子和能动的动物差别是非常大的。
  苟君侯和谭啸枫分别埋伏在不同的两个方向,这是苟君侯事先选好的地方,其中的环境保证了猎物只可能朝苟君侯或者谭啸枫的方向跑去。
  被选中的是一头鹿,长得不怎么好看,也不是梅花鹿,连个角都没有,要不是看它长相和鹿有点相似又在吃草,谭啸枫还真不一定能确认它的品种。
  鹿这种东西很机灵,也很谨慎,跑得快,跳得高,稍微一点声响就有可能把它吓走。
  谭啸枫蹲在一边的灌木丛里,看着苟君侯对她点点头,然后把他自己的弓拉至满圆,举弓向天抛射了一箭,正好落在那头鹿的屁股后面。
  苟君侯是故意射空的,他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驱赶那头鹿朝谭啸枫的方向跑。
  谭啸枫手心都出汗了,她不停想着苟君侯的话——要是朝着你跑过来都射不中,简直是蠢到家了。
  蠢到家了……蠢到家了……
  谭啸枫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搭箭张弓,一箭射出……
  “臭丫头,你可真是笨啊!”
  苟君侯幸灾乐祸的大喊,与此同时射出一支箭紧追逃跑的野鹿,苟君侯的话音刚落,那只箭已经射穿了野鹿的脖子。
  “看见没有?”苟君侯把箭从鹿脖子上□□,又在草地上擦了擦,“你师父,毕竟是你师父。”
  谭啸枫备受打击,她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把自己射歪了的箭从地上捡起来。
  “你乖一点啦,”苟君侯一把揽过谭啸枫的肩膀,“只要你把我伺候好,师父就把毕生绝学倾囊相授,保证你成为女中第一豪杰!”
  谭啸枫呸了一声,从苟君侯的胳膊下钻出去:“什么,什么伺候好你,你要不要脸!”
  苟君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个坏笑,说:“臭丫头,你在想什么呢?哦……我真没想到你这么……”
  “呸,”谭啸枫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半是晒的一半是气的,“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苟君侯凑过去仔细盯着谭啸枫,把谭啸枫看得浑身不自在,“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说是我胡说八道,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你说说,我到底说什么了?”
  谭啸枫就看不得苟君侯这贱样,“你自己说什么你自己知道!”
  “啧啧啧,”苟君侯笑着感叹,“果然是看过春宫图的女人,真是不同凡响。你说你这想法,怎么这么黑暗呢?”
  “你,”谭啸枫气得七窍生烟,伸脚去踢他,可是又没有例外的被苟君侯躲过去了,“你才思想黑暗呢,我想什么了我?”
  “真要我说?”苟君侯挑眉。
  “你倒是说说看!”谭啸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屁股做到地上,叉腰抗议的盯着苟君侯,她倒要看一看这个狗东西脸皮究竟有多厚。
  苟君侯的脸皮是很厚的,特别是在调戏人的这方面,他就坡下驴直接躺到在谭啸枫的身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在自己的衣领口轻拨慢撩。
  “难道……丫头你不是在想……”
  谭啸枫预感到了不祥,但还是嘴硬:“想……想什么?”
  苟君侯一把捉住谭啸枫的一只手往他自己胸口摸去。
  “难道对我有什么……”
  “哎呀……”
  谭啸枫鸡皮疙瘩抖了一地,用力把自己的手从苟君侯手中抽出来,然后立刻跑开三步远。这个苟君侯真是高山雪原上的一朵奇葩,撩人也不是这么个撩法啊!
  谭啸枫又看了一眼妖娆躺在地上的苟君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是要人老命了。
  唉,谭啸枫是真怀念以前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啊。
  在树林里奔来跑去一上午,谭啸枫只打到一只兔子,还是那只笨兔子乱跑正好跑到她的箭下。
  “了不起,真了不起……”苟君侯在一边鼓掌。
  谭啸枫白了他一眼,拎着唯一的战利品气冲冲的朝家里走去。
  两人打猎的地方是在另一片丛林里,回到家需要穿过一片沙石地,这里离海边有点远,可是还能看见海岸线。
  苟君侯扛着他打死的鹿,和一些其他猎物在后面走着,谭啸枫则拎着兔子远远的走在前面。
  天气晴朗,海面也是风平浪静,一切都好像和过往没有任何分别。
  可是谭啸枫突然在海面上看见了一个移动的黑点,她一开始还不能确定,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船……船!”
  “什么船啊?”苟君侯从后面走过来,他顺着谭啸枫指的地方一看,也发现了那个移动的黑点。
  船!
  苟君侯和谭啸枫心心念念等了一年多的船!
  近一年的时间,三百个日夜,希望一点点被磨灭,又在这个时刻全部被唤醒!
  无论是苟君侯,还是谭啸枫,他们都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重新回到人类聚居地。
  “火……”苟君侯突然反应过来,在海滩上大喊大叫是完全徒劳无功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们看巨大的船都是一个模糊不清的黑点,更别提船上的人看他们。
  那艘船的目的地明显不是这片无人踏足的海岛,它正以让苟君侯和谭啸枫心慌的速度朝远处驶去。
  “火……火……”
  苟君侯和谭啸枫疯了一样,到处搜刮了一些木柴,然后小心翼翼开始升火。越慌越乱,火总是升不起来。
  那艘船在远处的海面上,好像行驶得很慢,可是谭啸枫每次回头看去,它就离海岛越来越远。
  火终于升起来了,浓烟滚滚直透天际,可是海面上的黑点仍然渐行渐远,直到没了踪迹。
  激动、兴奋统统都覆灭了,最终全部变成痛苦伤感颓废。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全无希望,而是给了你希望却又把希望拿走。
  天黑了,可是苟君侯和谭啸枫都没回屋,他们沉默无言双双躺在沙滩上,失望和伤感在空气中弥漫。
  星星出来了,在海岛的上空璀璨得让人心惊。
  “还会有船吗?”谭啸枫问。
  苟君侯想摇头,可是却发现谭啸枫并没有看他,她不是在问苟君侯,而是在问老天爷。
  谭啸枫看起来比苟君侯要难受得多,几滴无力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过。明明她平时表现得十分没心没肺,和苟君侯比起来更是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从来没主动提起过回去之后怎么怎么样,也没有多余的抱怨,原来,她把心事藏得这么深。
  “会有的。”苟君侯说,他转头看着谭啸枫,谭啸枫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发呆。
  “臭丫头,会来船的。”苟君侯又说了一次。
  “我知道。”谭啸枫说。
  至于究竟会不会再有船经过,又是什么时候经过,会不会看见他们的求救信号,这一切都没人知道。
  “回去吧。”苟君侯从沙滩上爬起来,朝着谭啸枫伸出手。
  谭啸枫还在发呆,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听见苟君侯的话。
  “臭丫头……”
  苟君侯嘟嚷了一句,抓住谭啸枫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我不想动。”谭啸枫眼眶里又流出一串泪水。
  苟君侯叹了口气,粗鲁的擦了一把谭啸枫的脸,声音却很轻柔:“我背你。”
  苟君侯的背坚实宽广,背着谭啸枫走得十分稳当。谭啸枫趴在他背上,脑袋埋在他脖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流泪。
  “臭丫头,”苟君侯说,“别哭了,你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谭啸枫还是不说话。
  “真是娇气。”苟君侯的心情本来也十分不好,他比谭啸枫要更暴躁,船走了,他心里愤恨多过难受。只想破坏点什么东西,想发泄,想剑上染血。可是一看见谭啸枫,他的心里又出奇的一下子冷静下来,谭啸枫比他更难受,他倒有了安慰别人的力量。
  “别怕,”苟君侯说,“既然有船经过,证明这片海域并不是无人踏足,迟早会有船再来的。”
  “要是再也没有呢?”谭啸枫声音闷闷的,终于舍得开口了。
  “那我们就自己造船,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总有一天能成功的。”
  这是一句空话,且不说两个人能不能造出一艘可以出海的大船,就算能造出来,那要多久?
  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四十年?
  “要是造不出来呢?”谭啸枫问。
  苟君侯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背上的谭啸枫,笑了起来:“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以后就得天天和我在一起了。”
  谭啸枫没说话,苟君侯也就没得到回答。


第37章 火种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谭啸枫和苟君侯都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虽然希望被剥夺,但是反过来想一想苟君侯说得也没错,既然有船从这片海域经过,他们就一定能等到下一艘船?
  可是在此之前,他们需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免得下一次机会又被活活错过。
  首先就是,需要一个真正的能够携带的火种,让他们随时随地都能够生火。这样,就不至于像这次一样,因为没有及时生起火而错过了一次离开荒岛的机会。
  经过多次寻找和实验,谭啸枫和苟君侯终于找到了一种特别适合做火折子的植物——香蒲。
  这种野草有点像芦苇,半人高,结出来的果实像热狗。其实谭啸枫也不能确定,那个像热狗的东西究竟是它的果实还是它开的花。香蒲晒干以后,很容易燃烧,但是燃烧得很慢,这就有了做火折子的必须的特质。
  苟君侯带着谭啸枫去砍了几根细小的竹子,然后把点燃又吹熄的香蒲放进大小恰当的竹筒里,最后在制作一个盖子盖好,一个简单的火折子就做好了。
  东西真是十分简单,而且可以保持较长的时间。真是可惜,谭啸枫和苟君侯之前的一年里都没有想过做火折子这件事情。
  “这是什么?”
  今日的练功练箭都统统告一段落后,苟君侯突然走过来给谭啸枫头上带上了一个草编的头环。
  苟君侯笑笑,他自己脑袋上也带了一个,看起来傻得可以,简直和乡下放牛娃没有多大区别,顶多只能算是一个俊俏些的放牛娃。
  “师父给你的奖励。”
  “奖励?”
  谭啸枫把这个丑不拉几的草环从头上拿下来,看了两眼说:“这也太难看了吧?”
  苟君侯盯着她。
  “好好好,我带上行了吧?”谭啸枫在心里暗自吐槽,这个狗东西,就不准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挺漂亮的。”谭啸枫露出个灿烂的假笑,摇头晃脑全方位的给苟君侯展示着她头上的绿油油。
  苟君侯脸色严肃,说:“不准学我笑!”
  “谁学你了?”谭啸枫撇过头去不理他。
  谭啸枫一转过头去,苟君侯反而露出两个喜气洋洋的酒窝,说:“唉,你的确没学我,只不过我们是越来越有夫妻相罢了。”
  “呸!”谭啸枫十分不高兴,“谁和你有夫妻相了,苟君侯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不准胡说八道。”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苟君侯油嘴滑舌,臭不要脸的说,“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啊。”
  “讨厌鬼。”谭啸枫不理他了。
  “喂,臭丫头,”苟君侯不高兴了,“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
  “因为你很讨厌。”
  “是吗?”苟君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说,“可是我记得,以前有人总是趁我不注意偷看我啊。”
  谭啸枫真是无地自容,黑历史太多实在不好洗白。
  “那……那只是看中你的皮相,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苟君侯十分来劲,他挪到谭啸枫的正面,认认真真的问:“既然你喜欢我的皮相,那本少爷就吃点亏,让臭丫头你得到本公子怎么样?”
  谭啸枫忍不住发笑,推开挡在面前的脑袋,“你还真是个活宝啊。”
  “本少爷可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又一次被推开让苟君侯有点愤愤不平,“诶,臭丫头,你就不能对我热情点吗,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还以前那样呢!
  谭啸枫回忆过去真是不忍直视,以前苟君侯的贼心还未暴露出来,或者说虽然有一些苗头,但也因为他这个人平常太过浪荡,所以被谭啸枫看成他本性如此。
  想起他们两个冬天一起睡厅房,哥哥妹妹的叫得亲热,苟君侯还总是对她搂搂抱抱的,啧……真是不知道被吃了多少亏去。
  说起来,谭啸枫还是不敢相信苟君侯突如其来的转变,真的有点莫名其妙啊。她突然就从一个处处被嫌弃的臭丫头,变成可爱的小丫头了?苟君侯也突然从当初那个能把谭啸枫头按在地上摩擦的钢铁讨厌鬼,变成现在这个嘴甜得能把人腻死的小甜心了?
  还是有鬼吧?
  嗯,一定有鬼!
  难道,苟君侯也突然被魂穿了?啧,也不可能啊,他这时而贱萌贱萌,时而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很难模仿的。
  “喂,”谭啸枫看着在草地上翻来滚去仿佛在煎鸡蛋的苟君侯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啊?”
  “奇怪吗?”苟君侯挑眉。
  “很奇怪,”谭啸枫点头以增加说服性,“你说你吧,以前老是对我挑三拣四的,现在突然觉得我这儿也好那儿也好,苟师父,你让我觉得很不安啊。”
  苟君侯伸了个懒腰,一脸享受的躺在夕阳的余辉下,可爱俊俏得足以让每一个女人动心。
  “不安就不安吧,我高兴就好了。”
  “你不能这么自私啊,”谭啸枫用脚尖踢踢苟君侯,“你是不是在酝酿什么……”
  苟君侯长叹一口气,打断了谭啸枫的话:“我不是在酝酿什么,也没有打什么坏主意,更加不是逗你玩。诶,臭丫头,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苟君侯偏头看着谭啸枫,他的眼睛璀璨黑亮,高兴和放松时总是带着狡诈的机灵劲。
  谭啸枫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眼神,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玩,一边嘟嘟嚷嚷的说:“信什么,怎么信啊?你又什么都没说。”
  苟君侯竟然也难得的有点害羞……那大概是害羞吧。
  “不用说得那么明白吧?”
  谭啸枫兴奋的凑到他面前:“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看着谭啸枫脸上的八卦探究,苟君侯的嘴比脑子更快。
  “没有!”
  谭啸枫皱眉:“我就知道你又在骗我。”
  “我……”
  苟君侯现在是怎么看谭啸枫怎么觉得顺眼,他双手垫在脑后打住了自己的话,只是笑而不语。
  这下换成谭啸枫不高兴了,她推推苟君侯。
  “狗东西,苟君侯,苟云檀,师父……你倒是给个准信啊,老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弄得别人不上不下。”
  苟君侯笑:“你又不喜欢我,干嘛问这么多?”
  “这不一样啊,”谭啸枫振振有词,“我知道之后,才好采取对策嘛。”
  苟君侯好奇的撇了她一眼,问:“你想采取什么对策?”
  谭啸枫抱着手想了一会,半真半假的说:“要是你是整我的,我就想办法报复回来,要是你真的突然陷入了发_情_期,那我当然是和你保持距离啊!”
  “臭丫头,”苟君侯的脸拉了下来,“你说话可真难听啊。”
  “你现在才知道,”谭啸枫一点都不以为意,“我的本性就是如此了,苟君侯、苟师父,你可一定要瞪大眼睛把我看清楚了,不要沉迷于我的美色。”
  苟君侯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谭啸枫气得叉腰。
  苟君侯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来,用手指着谭啸枫说:“你师父就喜欢你这不要脸的模样。”
  “你……”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去把靶子取下来,拎着回家吧。”
  日落西山,普普通通一天又完结了。
  夜深了,谭啸枫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双眼在黑暗中发呆。
  “苟君侯喜欢我……苟君侯不喜欢我……苟君侯喜欢我……苟君侯不喜欢我……苟君侯……苟君侯他究竟喜不喜欢我呢?”
  谭啸枫被这个问题苦苦纠缠,像是数羊一样翻来覆去的念叨了好久,可是最后也没得出个答案。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谭啸枫不得不因为这个问题而面对另一些现实的问题。
  第一,她喜欢苟君侯吗?
  第二,如果能回去,她和苟君侯会有可能吗?
  谭啸枫喜欢苟君侯吗?
  她不知道……
  如果能回去他们有可能吗?谭啸枫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能性很低。所谓朝堂,官官相护结党营私,能混得下去的都有关系网,尤其本朝。到了当今皇帝手里,党同伐异派别之争更是十分厉害,谭父是文官,苟家是武将,天生就不太对头。谭啸枫小时,两家关系仿佛还好,苟君侯能到他们家参加老太太的寿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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