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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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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当然也有苟大少爷的手笔,黎皓轩给谭府和侯府送信把他和谭啸枫拆散,以苟君侯的脾气,他怎么忍得下这种气吃得了这种亏?
  而冷言讽刺小娇几句,挑拨得她送了性命给黎皓轩添添堵好像是最轻松简单的办法,不过死一个丫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得不说,这种行事简直深得苟君侯的真传!
  雕花妆台、西洋宝鉴,美人对镜细描眉。这幅场景很美,可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这个时候还在描眉实在是有点古怪。
  “少夫人,”谭柔身后的丫鬟有些不安的说,“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现在可不比曾经,您可是怀着胎呢。”
  谭柔冷笑一声,手一抖,把眉毛画歪了一点儿,她顿时恼火的皱起了眉。
  旁边的小丫鬟吓得一个激灵,暗怪自己不该多嘴。
  谭柔倒是没和她这个丫头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伸出手,然后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把画歪了的部分慢慢擦去。
  “我生什么气,”擦干净后,谭柔又开始重新给自己画眉,“我又不是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听他说么,从我嫁过来起大家就有了嫌隙了,疑心我这个占了不该占的位置的人也是应该。”
  “少夫人,”丫鬟颇有点为她的主子叫冤,“您平日里怎么对小娇和另外几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也只有少爷他不辨是非,才会那样觉得。”
  世上的事总是无巧不成书,黎皓轩和小娇说话时,正巧谭柔带着丫鬟站在门外,把这一场好戏从头到尾的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辨是非?”谭柔笑出了声,“人家可是情深义重,明辨是非得很呢。小娇污了身子他照样喜欢,只因为她是不得已……只是不知道他给我的好姐姐找了个什么理由?”
  “少夫人……”
  谭柔的这个丫鬟叫侍琴是跟她从谭家陪嫁过来的,从小就伺候在谭柔身边,对她的脾气十分清楚,此时听见谭柔的话不免有些担忧。
  “大小姐她……”
  “怎么,”谭柔眼睛一瞟,十分的有风情,“你以为我要对付她?我又不傻,她跟苟家的人勾搭在一起了,不用我做什么,自己就会跌得爬不起来。谭啸枫这个女人,除了母家比我好,容貌才华哪点在我之上,也就黎大公子不死心,还惦记着他那不守贞洁的青梅呢。
  这颗梅子,他也就是没吃着,要是吃着了,还不知道是苦是酸呢。
  男人嘛,都是这幅德行。
  我有什么好气的,只是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小娇是个知事的,连她也知道我怀有身孕不能动气。可他黎大少爷倒好,好像根本没这孩子似的,既不多看一眼,也不多提一句。”
  侍琴能说什么,她这位主子虽然长得和善名字里也有个柔字,可是却不太好伺候。可是任谁有她这样的经历也好伺候不起来,娘是个风尘女子,生下她之后谭中言一开始不肯认,估摸着谭中言不太确定这女儿是不是自己的种。被养在青楼里好几年,直到后面,她娘不知道怎么说动了谭中言,娘俩这才能住进谭府。
  可是谭府是个什么好地方?加上谭柔她娘共有九个小妾,再加上主母慕玉曼组成了个‘十全十美’。有女人的地方必然有争斗,乌烟瘴气勾心斗角是常事。谭啸枫有慕玉曼和谭老太太的庇护,谭柔没来之前又是家中独女,这些事情伤不到她半点,连拿去脏她眼睛的机会都不会有。可是谭柔就不一样了,她和她娘虽然进了谭府,有了安身之地,可是却过得并不怎么样。谭中言已经有女儿了,那个女儿是他的第一子,从小疼爱有加几乎是抱着长大的,自然不同。而谭柔却因为从小就长得妖艳像极了她娘,很不受谭老太太和谭中言的待见,虽然给了口饭吃,其他却是不太管的。
  这样长起来的谭柔,如何好伺候得起来?
  眉越描越黑,怪异的杵在谭柔漂亮的脸蛋上,她放下眉笔,轻声说:“我并不是那种小人,何必暗地里使绊子?只是姐姐过去待我也曾不错,苟少爷是这么个人,我可要给她提个醒儿。”


第78章 缺老公吗?包介绍的
  苟连豪下手不留情,以苟君侯的身板都不得不安分的躺在床上修养,暂时当了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伤残人士。
  要说苟君侯也真是倒霉,这两年来他都受了多少次伤了?不是被绑匪砍,就是被老婆砍。
  “小侯爷……”侍卫李四凑在苟君侯的床边和他说着话。
  “诶,”苟君侯打断他,“别这么叫,老爷子又没请封世子。”
  李四讨好的笑笑:“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苟君侯躺在床上无聊的玩着一个九连环,说:“那可不一定。”
  “肯定的、肯定的。”李四比苟君侯上心多了,他也是当初被苟连豪派去逮苟君侯回来的侍卫中的一员。此人十分圆滑机灵,善于钻营,而且很有点本事,也知道分寸。当初早早就投入了苟君侯的阵营,后来苟君侯失踪他和一众跟随苟君侯的人大部分都树倒猢狲散。可是现在苟君侯回来了,这些不坚定的人又纷纷回来卖好。
  “侯爷两年不肯请封世子,不就是等着您回来吗?二少爷您也不是不知道,不成器,就那做派,只知道沾花惹草玩女人,下面哪个兄弟服他?三少爷……嗨,爷您也节哀,我知道您和三少爷感情好,可是战场上的事谁说得准……”
  李四的嘴皮子很溜,所以难免话多一点儿。他以前就是专门帮苟君侯打探消息的,苟君侯现在躺在床上养伤十分无聊,就叫了他来好了解一下他不在的这两年发生了多少事情。
  “长命……”苟君侯停顿了一下,“他是怎么……”
  “嗨,”李四一拍大腿,“都怪朝廷那帮子文官,咱们当兵的在前面真刀真枪的拼命,他们就会耍嘴皮子不说,还总是拖后腿。三爷死得真惨,也是真他么冤……”
  其实苟君侯和三弟苟长命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对方虽然在武力上并不逊于苟君侯,可是脑子却不怎么灵活,一根筋还缺根弦。相对于唯唯诺诺看见苟君侯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的苟屏云,苟长命总是当面和苟君侯对着干,什么都要争个高下分个长短。可是苟君侯对他还是有些感情,毕竟从小长大,还一起混过军营上阵杀敌。虽然相互之间总是瞧不顺眼,可其实也有些惺惺相惜。
  听闻苟长命辜负了他的名字年纪轻轻早早送了命时,苟君侯不可避免的惆怅了许久。
  苟长命的确死得很惨也很冤枉,当初和边夷的战争陷入了拉锯,大军在外征战,粮道拉得很长。朝堂方面却也出了大事,是著名的国本之争。老皇帝宠爱小儿子,一直不肯立太子,这哪儿成啊。文臣们可不得为江山社稷出一把力吗?
  打仗是大事,可在大部分文官看来蛮夷不过藓芥之疾,国本却是国家大事。老皇帝心力交瘁一个没看顾到,运给军队的粮食就出了问题。这是一年前的大案子,牵连官员上百人,斩首的不下千人。贪污的都被处决,可是案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惩处再多人,粮食断了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能重整粮道。大军在外却不能不吃饭,苟长命受令带了一队骑兵去抢粮。边夷却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前面被按着暴打了将近一年可仍然是条恶狼,逮着机会了就要人命。苟长命抢到了粮食,本人却被射落马下在乱军之中被俘。
  苟连豪退兵三十里换取儿子性命,却被文官弹劾私通外敌,拥兵自重。老皇帝花了血本促成这场战争,怎么能坐视功亏一篑?虽然苟连豪有把握换回儿子后整兵再战,可哪个皇帝会把别人儿子的命看得比国家大事更重要?文官们的弹劾奏疏堆满了皇帝案头,各种流言蜚语甚嚣尘上,苟连豪顶不住弹劾最终发兵,而边夷也狠,把苟长命捆在一根长杆上,出兵就带着,活活把苟长命给耗死了。
  苟君侯叹了口气,九连环也玩不下去了,朝廷里发生任何事都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比如粮道断绝,只是听李四说了几句,苟君侯就能猜到背后必然有推手助长贪污,目的就是致苟连豪于死地。而后此计不成,又借着苟长命被俘顺水推舟的四处奔走,邀齐人手想把苟连豪弹倒。最好老皇帝对苟连豪产生怀疑,十二道金牌把他召回京城问罪才好呢!
  虽然老皇帝最后也没有调苟连豪回京,却也对他临战退兵三十里十分不满,而且苟连豪赢了太多仗早已经功高震主,老皇帝便趁此机会让丢了两个儿子的苟连豪回家养病。
  这也不是卸磨杀驴,只是暂时冷处理。毕竟也封了侯爷,老皇帝也没老糊涂,功劳他还是认的。
  苟君侯叹气,一方面是为自己的长命弟弟做了短命鬼,一方面则是感叹他和谭啸枫之间的感情坎坷。
  想也知道,当初弹劾苟连豪拥兵自重必然有谭老爹一份,他算是文臣中一个重要角色,而且相当不晓事,当初肯定带头闹腾了。
  唉,这个老丈人……要不然打死算了?
  “对了,”李四搓搓手,“还有件事。”
  “哦?”苟君侯挑挑眉毛。
  “就是黎皓轩身边那个丫鬟。”李四提醒着苟君侯。
  “她怎么了?”苟君侯回忆着,只记得那是个很娇小的女人。
  “嘿嘿嘿,小爷不是想给姓黎的一点教训吗?小的已经打听到了,那个叫小娇的已经上吊了!”
  “嗯?”苟君侯饶有兴趣,“死了?”
  “好像没有,”李四搔着下巴,“留在京城的老兄弟打听得不是很清楚,总之,那个姓黎的不会高兴就是了。”
  被黎皓轩这个家伙摆了一道,不仅被强制带回大宁,还让谭啸枫陷入了危险。要是当初来抓苟君侯的侍卫有一个人出卖了他,苟君侯他爹一定会有很多花招对付他们两个的。虽然枫丫头迟早会被自己娶回家,可是苟君侯绝不想在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让谭啸枫承受太多。
  那个阴损的招也的确是苟君侯想出来的,他目睹了一切,眼看着黎皓轩的那个小丫鬟怎么被一群山贼羞辱,也看出了她早就心存死志。
  当然了,苟君侯对女人不是特别了解,他看着那丫鬟想死又半天不死,整日里郁郁寡欢,偏偏她的少爷眼睛里却半点看不到她,只顾盯着自己的枫丫头,于是就暗自放在心上。这种事情,苟君侯本来不想管的,看出来也就看出来了,虽然他无聊时一直在猜测这丫鬟后面会不会寻死。可是黎皓轩来了这么一手,他不给他留点惊喜怎么行呢?便出于好心,提醒了小娇一下而已。
  毕竟女人善变,万一她后来又想开了怎么办?
  这件事苟君侯都快忘了,没想到李四还一直记挂着,并且一直关注着事情的发展,真是深得苟君侯真传的好手下。
  天色已晚,又到了晚膳时间,唾沫横飞了一天的李四终于被打发走了。苟君侯躺在床上一边用食指摩挲脖子上谭啸枫给他留下的伤口,一边思索着事情,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这个时间想来是小丫鬟给他送饭来了,苟君侯也没有多想叫了声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了,来人的确端着饭食,可却并不是侯府的丫鬟,而是苟君侯名义上的妻子李芸佩。
  “是你?”
  李芸佩楚楚可怜的看了苟君侯一眼,然后把带来的几碟小菜放在床旁的木案上,接着端起一碗莲子粥用瓷勺调了调,轻声说:“夫君,妾身伺候你用膳。”
  李芸佩长得很不错,倒不是和谭柔一样的艳丽张扬,而是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就连女人看了也会软下心肠的那种。
  按说这么一个可爱可怜的女人小意温柔的要伺候你,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才对,就算真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也应该以礼相待。可惜苟君侯却好像天生缺少怜香惜玉的那根弦,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冷冷的盯着对方。
  “谁让你进来的?”
  这话说得,苟君侯简直像是瞬间失忆。
  李芸佩十分委屈,低着头说:“我刚才敲了门,你说进来的。”
  苟君侯不为所动:“我没说,你出去。”
  李芸佩眨眨眼,眼泪说掉就掉:“夫君……”
  苟君侯很纳闷:“你没收到我写的和离书吗?”
  李芸佩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结结巴巴的说:“夫……夫君,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你要休了我。”
  “不是休妻,是和离,”虽然李芸佩的样子十分可怜,可是苟君侯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又重新玩起了他的九连环,“你没什么错,错就错在不该进苟家的门,都是我的错,要是气不过,你给我休书也可以,我不介意被休夫。”
  “你,”李芸佩脾气再好,也觉得太过耻辱,可是现实却让她不得不低头,“你……我自认孝顺公婆,任劳任怨,你何故这么玩笑于我?”
  “我没有玩笑,”苟君侯十分严肃,“要是你真有那个骨气写休书,我必然成全你的名声。我失踪时,你还没进门,丈夫失踪却不肯改嫁还是要嫁入苟家,相必你是很爱名声的?”
  李芸佩握紧了双手,低头不语。
  “怎么不说话?”苟君侯偏头看她。
  噗通一声,李芸佩干脆利落的跪在了苟君侯面前:“你别赶我走,离开了侯府我活不下去。”
  “怎么会活不下去呢?”苟君侯笑嘻嘻的说,“你今年不过十七岁,正是大好年华,虽然嫁过一次人,可世人都知道你身子清白,所以你大可放心,在你爹心里你还是很有作用的。钓不到我,还有其他人嘛,虽然回去之后日子不会好过,嫁出去也就好了。”
  一番话毫不留情,把李芸佩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毫无风度说话字字带刺,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李芸佩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吃哀求痛哭这一套,于是她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咬了咬牙,说:“你非得逼我走吗?”
  苟君侯废话不多,用词精炼。
  “是!”
  “你知道我要是被赶回去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吗?”
  苟君侯摇头:“我只见识过你爹卑躬屈膝奴颜媚上的本事,不晓得他在家是怎么耀武扬威的。”
  李芸佩的指甲都陷进肉里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儿同情心?”
  “平心而论,”苟君侯摸着自己的胸口,“有一点,但是很少。你我不过见过几次面,你本来可以不必进门的,却非要进来。倒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是非要去去同情你呀。”
  “你……”李芸佩被气得不行,可随即还是软了脸色,说,“我伺候侯爷和夫人两年多……”
  苟君侯忍不住发笑:“那的确是苦了你了,我娘那个老妖婆把你折磨得够狠吧?”
  李芸佩:“……”
  “你放心,”苟君侯放下九连环,对她说,“只要你乖乖听话,签下和离书,我给你两座江南的庄子和一万两汇通商行的银票……”
  李芸佩皱眉:“我要那些干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苟君侯扬起一个笑容,“不管是庄子还是银票,你爹都绝不会知晓。”
  李芸佩看了懒洋洋躺在床上的苟君侯一眼,神色顿时松动。
  她一咬牙:“三万两,还要加一栋宅子!”
  苟君侯抚掌大笑:“好贪心的女人,不过我喜欢。唉,你这么能屈能伸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李小姐,你缺不缺相公,我可以给你介绍。”
  李芸佩狠狠地瞪了苟君侯一眼,然后又恢复了柔弱的模样,语调轻柔。
  “床上这不是还躺着一个吗?奴家暂时还不缺呢。”


第79章 
  南竹县是个偏僻的地方,可是风景极好风水也极佳,再加上临着一条大河运输方便,所以城里也十分繁华。
  “你瞧那只狗……”
  街上面摊上,一个男人跟旁边一个拼桌的男人搭话。
  “狗怎么了?”被搭话的男人穿着一件干净的蓝布衣裳,普普通通,简简单单,只有一双眼睛有着远超常人的冷静。他一边吃着面,一边抬头看了一眼身边人说的那条狗。
  狗是一条瞧着就十分威猛吓人的狗,脸黑皮花腰杆劲瘦,个头虽不是很大一举一动却带着吓人的气势。它懒洋洋的趴在一户大宅子的后门,仿佛专门出来晒太阳似的。
  “多吓人呐,寻常畜生哪有那气势,肯定是见过血的。”
  “你倒是好眼光,”穿蓝衣的男人打量了身边这人一眼,确定这只是个普通人,便两三口吃完面,在桌面扔下两个铜钱就要走。
  “诶,”一开始说话那人相必十分得闲,慢悠悠的吃着面赏着狗,眼看身边能和他搭话的人要走了还有些舍不得,“这就走了?”
  穿蓝衣的男人不说话,只是默默走到旁边的肉摊前让屠夫割了三指宽的一点肉。
  “就要这些?”屠夫问,虽然贫苦人家买不起太多的肉,可是面前这个男人衣衫整洁,也不像穷得吃不上饭的泥腿子啊?
  “就要这些。”男人说,然后拎着这一点点肉又回到了面摊。
  “这位兄弟你这是?”搭话的男人疑惑的问。
  “再凶的狗,你给它吃了肉它也会对你摇尾巴。”蓝衣男人说,然后把手上的肉朝远处的狗扔去。
  “诶……”
  “哎哟……”
  “这么大手笔?”
  “真是糟蹋东西……”
  睡在后门口的狗果然如蓝衣人所说,一下跃起,准确的含住了男人扔过来的肉。只是它却不急着吞咽,也不摇尾巴,而是咬着肉看了这边的人群一眼,然后懒洋洋的走进了宅子里。
  面摊周围的人看了这热闹,都十分高兴,少不得要七嘴八舌的点评几句。
  有人说蓝衣人亏了,那狗吃了肉也不摇尾巴,有人说蓝衣人糟蹋东西,还有人说那狗养在大宅子里,可能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瞧不太上这一小块猪肉。
  不管怎么样,人群谈论了一阵也就渐渐散去,那蓝衣人损失了这一块肉也半点不心疼,看狗钻入宅子之后他自己没停留一会也走了。
  “阿彪……诶,你别乱跑呀,小姐在睡午觉呢……阿彪,阿彪……”
  谭啸枫‘养病’的这间宅子是她自己的私人财产,当初开胭脂铺赚到第一桶金后谭啸枫为了纪念就让铺子里的掌柜张罗着给她买下了这一栋五进的宅子,比谭府肯定是比不上了,可是对谭啸枫来说,这宅子实在是很大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庭院深深。
  宅子里平时只有几个老仆人打理房子,一向很冷清的。这次谭母带来了不少下人,这才让这地方热闹起来。
  可是热闹归热闹,谭啸枫却半点高兴不起来,她不能出门,因为要把戏演得逼真一点,也不能太过活泼,久病缠身即使现在快好了也应该循序渐进才对。可是这些都不是谭啸枫感到难熬的主要原因,她掰着手指数日子,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苟君侯了啊。
  所谓相思熬断肠,谭啸枫可算体会到了。爱这么一个人真是不容易,是坐着也想他,站着也想他,看见好玩的东西,想起他不在身边顿时万分失落,听见好笑的笑话最想分享的那个人也再也不能和你一起笑。
  愁得谭啸枫短短日子憔悴不少,回到家的喜悦也慢慢被无解的相思磨平。
  “哎呀,阿彪……”婉儿拦在谭啸枫的房门外和非要进屋的阿彪斗智斗勇,“说了不能进,小姐刚睡着呢……你嘴里叼着什么……哪儿来的肉?诶,说不了让进……”
  “婉儿……”本来就睡得很浅的谭啸枫听见阿彪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醒了过来,她躺在榻上身边放着个真正睡着了的福哥儿,“让它进来吧,你可别说话了,待会再把福哥儿吵醒。”
  阿彪听到这话,趁着婉儿一回头,呲溜一下就窜了进去。
  “诶,你嘴里这是含着什么?”谭啸枫懒得下床,只是伸出一只手放在阿彪嘴下,阿彪也半点不含糊,啪嗒一声就把嘴里含得湿乎乎的肉吐在了谭啸枫手心里。
  “哎呀!”婉儿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把床上的福哥儿给吓醒了,她连忙急着把孩子抱起来。
  “这是什么呀小姐?快扔了吧,看着怪吓人的。”
  吓人倒不至于,虽然有些血水最多也就是恶心了点。
  谭啸枫皱着眉头,看着手心血肉模糊的肉问蹲在地上的阿彪:“你从哪儿来的?”
  阿彪的回答则是一声催促的叫声。
  谭啸枫再仔细一看,总算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这肉是用绳子捆了卷起来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她心中一动,连忙爬起来解捆在肉上的绳索。
  “诶,小姐……你这是……”婉儿哄着孩子,也腾不出手去阻止,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谭啸枫已经从阿彪叼回来的肉里掏出了一个指姆粗细的竹筒。
  谭啸枫已经猜到了一些端倪,她抑制不住激动起来,心跳得飞快,要不是足够镇定手都差点抖起来了。
  “婉儿、婉儿……关门,快关门!”
  婉儿被这突发事件弄得摸不着头脑,只能答应一声,赶紧去关了门。
  谭啸枫拔开竹筒盖子,看见里面不出所料的塞着一卷信纸,便赶紧在裙子上蹭了蹭手上的血水,着急忙慌的去拿信。
  关了门的婉儿一回头,被自家小姐这不拘小节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哎呀,小姐,怎么往身上擦呢,这衣服可难洗。”
  谭啸枫已经管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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