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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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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伸手掴了他两个巴掌,彻底把刘辟打醒了。刘辟兀自浑不知事,乱叫:“尔乃何人?”李典拎起他,对他真是无话可说了,笑了看太史慈一眼,然后又是给他一巴掌:“我倒要问你,你这醉鬼是谁?快说”刘辟眼睛缓了缓,似是看清了眼前站着十数个军士,还有将军,可惜他们都不是自己人他犹自混乱答道:“我乃黄巾将军刘辟,你们何人,何敢闯吾大营”

“哦,你就是刘辟,是这里的将军是吧?我们找得你好苦啊。”

既然名字也知道了,回去也好请功了。李典也不跟他罗嗦了,咔嚓一刀,砍了下去,刘辟一腔热血射到了帐幔上。

第九百章 得城池黄邵诱糜芳

刘备接到太史慈、李典二人已经夺了敌人东面高地的确信后,也就把诱兵都撤了。

刘备回到府内,正计较着太史慈、李典二人明天如何决堤放水,趋杀黄巾,平息这场风波,外面却来了皖口的使者。刘备一听,心里着实一紧,这使者乃是皖口派来的,自是徐盛的部下。想到先前自己与徐盛临别时,徐盛所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言犹在耳,实在不能不让他多想。

刘备眼皮一跳,赶紧让使者起身,急问道:“徐盛将军还好吧?”

使者拱手道:“大人放心,徐将军一切都好。”

“哦”

刘备算是放下了心。

只见使者递上一封书札,说道:“这是徐将军让小人加急送来的奏牍,请大人过目。”使者恭敬呈上,刘备将手接过,看了使者一眼,然后才展开阅读。

刘备看完,是紧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数天前,豫章袁术府上,阎象来见袁术。

“什么,让我偷袭皖口?”袁术吃惊的看着阎象。

阎象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没错,偷袭皖口”

袁术嘿嘿一笑:“你这是说什么?前些日子刘备使者来时,你劝我不要跟刘备计较,跟他讲和。可现在,你却又要让我去偷袭他的皖口?”

阎象很认真的道:“前些日子我让袁伯跟刘备讲和,那是因为刘备并没离开庐江,我们不好跟他硬来。现在我突然跟他翻脸,那是因为他走了。再说,皖口乃全控荆楚之门户,俯冲我豫章,目下他又准备开发此地,在那里屯兵。等机会成熟,他若出兵,进可攻,退可守,我们却必须仰他鼻息,处处被动。如其等他成了火候来攻咱们,咱们不如先将他皖口毁了,则或可保我豫章之安全。”

袁术听后,仔细一想,叫了三声妙:“刘备目下正在寿春作战,又要理会袁绍和曹操,正是无法分身的时候,我们这时出兵,的确很是那个落井下石了点。不过,先前阎主簿你还跟我说‘攘外必先安内’,现在我们一旦先‘攘外’,难道就不用怕‘内乱’了么?”

阎象拱手道:“袁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后我再慢慢跟袁伯你探讨这问题。不过目下,希望袁伯准许此议,听我一回,速速发兵吧。”

袁术也不糊涂,笑道:“机不可失,这次就听了吧。”

阎象说动了袁术,于是袁术命纪灵为大将,带兵偷袭皖口。幸好皖口有徐盛和侯成两位镇守,任是纪灵攻打,只是不能取胜。最后纪灵被徐盛用火攻之计大败,也就收兵回去了。

刘备道:“这次徐将军和侯将军表现得都不错,回去转告二位将军,就说此功记着,回来后我当论功行赏。”

使者立即应诺了一声,刘备又道:“只是袁术无故背信弃义,我本该立即出兵讨之,无奈我这里脱不开身,所以暂时也不好闹僵了。就请转告徐盛将军,就让他好生镇守着,袁术有什么小打小闹也就暂时忍着吧,等我回去再做理会。”

“诺”使者再次拱手。

刘备想了想:“没什么事了,就这些吧,你先下去吃点,等会再来拿回书。”

使者下去了,刘备也就回到案上。心里恼着袁术,怪他捣乱,却又一面想着那天跟徐盛临别时突然间的不好预感,就是刚才听到是徐盛使者来了,都还以为是徐盛出事了呢。不过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巾东面的高地被太史慈、李典二人占了,将军刘辟也被杀了,报到下蔡城内何曼耳里,何曼也着实吓了一跳。何曼没有追究高地如何丢的,刘辟如何死的,他只是想,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居然放着生路不走,还自己硬着头皮往十数万黄巾里面钻,这不是找死么?

将军龚都找到何曼,跟何曼道:“贼人不惜冒险孤军攻占我东面高地,显见他将欲对我不轨。将军何不趁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发兵重新夺回来呢?”

何曼却不把东面高地是刘备部队放在眼里,他只是笑道:“今天晚了,明日再发兵不迟。”

“可……战机只在一瞬间,要是……”

“没什么说的,龚将军就请告退吧,我也乏了。”

龚都听他一说,苦皱眉头,只是百般不听劝,他也就没办法。末了,龚都只得自求到城外驻扎,以防不虞。放着高大安全的城池不要,他却要睡野外?何曼自然听他的,任由他搬出城了。

龚都出城来,远望东面高地,心里只是不安,但要说为什么,其实不知道。也许,我搬出来,不过是为了有个策应吧。龚都扶着刀,心里叹息了一把,也就别头布置新的营帐去了。

黑夜悄然降临,寿春城里,刘备一夜未睡,眼睛虽然看着手中的竹简,心里却想着太史慈、李典二人。

下蔡城那边,他二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堪堪过了子夜,再等到丑时,刘备这边各将、各路人马也已准备好了。刘备一声令下,全军分作数队,悄悄逼近淮水岸边,只等对面太史慈二人的动静。

寅时时候,豁然只听到天边一声巨响,如野马脱缰,雷鸣九天。不多时,下蔡城处在了一片汪洋里了。

天蒙蒙亮了,刘备的部队在小船上划着,四散在下蔡城内外,能救护的百姓则救护,能抓到的蛾贼活口则捞上船来。此一战虽然大捷,只是十数万黄巾居然淹死了一半人,到处都是漂尸。

刘备看到这一幕,心里也十分难受,责怪自己:“若我早知道有此结果,我当宁愿弃而不用此策,也不愿看到这么多人为此而亡。此战虽胜,天必怒我。此,我之罪也”

诸将听到,自然愿意替刘备承担这‘罪过’,纷纷向刘备请罪,向天求饶。

既然击退了黄巾,得了下蔡,刘备也就让人堵住了缺口,降下了水位后。战后清点时才知道何曼淹死在城内,龚都不知所踪,想是逃脱了。刘备让人抬上何曼尸体,却见他两眼向天,双手仍是做着高举叩拜的姿势。刘备笑道:“这厮死到临头了,才知道自己妖法再厉害也抵抗不了洪水,所以只好求助于老天帮忙了。”

诸将一听,都是哈哈而笑。

李典提上一将脑袋,丢在地上,说道:“我和太史将军昨天杀到贼兵阵营时,这贼将却仍是醉死在榻上,浑不知事,被我取了脑袋,轻易得了他的营地。”

刘备问这将军何名。李典道:“问他时,他自称刘辟。”

“刘辟?”刘备记得先时黄巾帮助郭贡出兵谯县时,就曾有一名‘刘辟’的黄巾将军被陈到杀了,现在想来,虽然疑惑,却也大悟了。他原来读三国时,发现上面有前后两个‘刘辟’出现,前面一个本来死了,可在后面却又活了过来。现在想来,当时黄巾之中,想必是有两个同名同姓如‘刘辟’的存在吧。

这些且不管了,刘备对太史慈和李典还有吕蒙等诸将所立之功自然要进行一番犒赏,登记在册,以备将来论功行赏。只是刘备刚刚击退这里的黄巾,汝南北面和陈国交接的宁平、苦县,以及和谯县接壤的城父和思善等地却也出现了黄巾。而且黄巾人数也很是不少,比寿春之患好不了多少先前时,黄巾分为两部,一部由‘神上使’何曼带领,主攻寿春,称为汝南南部黄巾。另外一部,也就是主攻谯县等地的这一伙,他们的头目是将军黄邵,由于他们攻打汝南北面,所以称为汝南北部黄巾。

这两部黄巾本来各有目的,也是分工明确。照说,何曼任务在南面,黄邵在北面,他们距离各自的目的地也是相差无几的,可何曼先到了寿春不说,还攻击了下蔡数日,北面的黄巾却迟迟不动,这却为何?

其实也并不能怪黄邵消极怠工,他之所以迟迟不动手,那是心态问题。他在刘备手上吃过一吃亏,丢了刘辟和何仪二位将军了,早已是对刘备畏惧三分。再说刘备刚刚新得江东,士气正旺,要跟他斗起码也得有十分的把握啊。

他把全军远远集结在城父、思善附近,却把散兵放在陈国那边,等到南部何曼传来顺利拿下平阿等地的消息后,他的心也痒了,也怕何曼回来责备,所以立即对谯县附近发动了重点进攻,同时为了迷惑敌人,扩大战果,也就分了小股人马去骚扰陈国等地。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南部黄巾在初尝甜头后,立即又遭到了苦头,当然这是后话了。

早在刘备平定谯县之初,因为考虑到谯县跟汝南接得近,又势单力孤,所以在下了陈国后,他特意让初立新功的诸葛辰开拓了城父之地以为根本,让他以百人将领城父令驻扎此地,防备黄巾的北上。后来,刘备在下江东前,从东平地回到梁国安排工作,顺道到了谯县看望公子应,因为怕城父地太过孤单,不足以御敌,所以又让糜芳以汝南太守的身份到思善赴任,算是互为犄角吧。可刘备不会想到的是,这两只犄角也跟寿春那边的下蔡和平阿一样,被黄巾拆开围打,根本就无法起到相互支援的作用。

当然,这也不能怪两地守将,实在是黄巾人多,他们人少的缘故。

只可惜,思善城围攻没两天,糜芳还想要打,却被城内叛乱势力偷开了城门,将他捉了起来。黄巾先是恐吓,接着是喊打喊杀,糜芳却是不理,只把心一横,争着一死。黄巾见吓不倒他,便以利诱,希望他投降。糜芳哥哥糜竺是刘备的别驾,他的家小都在彭城,要他干这种事,自然没那么糊涂。黄巾大小头目无奈,只得报到黄邵那里去。

黄邵将糜芳单独请到,为他摆了筵席,请了众将相陪,在酒席上绝口不提让他归降的时。酒席一撤,黄邵单独留下糜芳。跟他先乱谈了些别的话,话到半途,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可惜了糜兄你的大才啊,若是陶使君在时,将军何必在这穷山恶水之地为他人做挡箭牌啊”

“此话似乎说过了,我好呆也是堂堂一郡之首,刘使君他并未亏待我。再说,若是陶使君在时,以我自己度量,我能做到太守也算是谢天谢地了。”糜芳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刻意不想说刘备的坏话。

黄邵哈哈笑道:“我没说刘使君他什么,糜兄你又何必着急呢?糜兄你说这些,可有点答非所问了。”

黄邵顿了顿,偷偷瞧他脸色,却是暗了下来,想必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了。

黄邵说道:“是啊,当官能当到一郡之首,那也很是不错了,看来刘使君很是对糜兄你器重啊。也难怪,他先把糜兄你从东海那边调离出来,委任到小沛,为刘使君他镇守徐州西面门户,好让糜兄你随时可以瞻仰曹操小儿,记住徐州昔日之耻后来,刘使君他出兵平定了沛国,糜兄你也就跟随着陶二公子去了谯县。说起来,刘使君还真是关照糜兄你。这沛国刚定,刘备又眼馋着汝南这块肥肉,他不丢给别人来啃,独独让糜兄你去,也算得上是对糜兄你的特别照顾了。只……”

“够了”

糜芳一掌啪案,这些都是他想起了就生气的事,他却大提特提,真是可恶。

糜芳脸上青筋暴怒,气得两手发抖。

黄邵却是呵呵一笑,站了来,走到他身边,说道:“要不,我们之间合作一次,你看如何?”

糜芳警惕的退后两步,说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

黄邵呵呵一笑:“我想让将军回徐州辅助陶二公子接替他陶故使君的位子,不知糜兄你感不感兴趣?”

“这……”

糜芳微微一愣:“你可别乱说徐州之父母乃是刘备,陶二公子已经是豫州刺史了,也就不必再要贪图什么徐州州牧之位了。”

黄邵笑道:“人说,落叶归根,狐死首丘,都是有道理的。且不说陶二公子这豫州刺史的位子能不能坐得长久,只怕他知道也未必愿意长此漂泊在外。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陶二公子被人撵出来,永远就不回去了,然后老死不回故乡?”

糜芳全身一怔。陶二公子应跟他最是要好的了,他对陶应有时的愚蠢虽然很是看不过去,但对他的仁慈却很是佩服。陶应虽然喜欢说些莫名其妙,带着弱智商的话,可他对待生灵却是很仁慈的。有一次,糜芳在院子里捕获了许多只鸟雀,公子应适时来到,看到这些鸟雀,却对着他们流泪,说他们太可怜了,然后在他手里讨走,放生了。这一幕,糜芳一直记着,也让他有了从此跟随他的坚决决心。

可是,不想,陶使君突然病故,徐州内外风云突起,刘备取代徐州之主。虽然刘备对陶故使君的二公子还算可以,并没有从此让他埋没养闲,还给了他官做。但任谁都知道,二公子这个‘豫州刺史’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挡曹操大军南下一箭的箭牌而已。本以为到了谯县,就从此可以安心替二公子办事,可又被刘使君突然任命为汝南太守。他这样做,却是把我跟二公子生生拆开,然后把我丢到那虎口之地,以喂黄巾之口糜芳思及此,啪案道:“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你们确保我和陶二公子回到徐州,可那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你们要我做些什么,现在不妨说出来”

黄邵笑道:“你们回徐州,此地当然也就重又归还给了我们。我们也不要糜兄你做什么,只有糜兄你劝二公子把谯县城献了,这个买卖也就成交了。糜兄,你看如何?”

糜芳笑道:“我就算劝得陶二公子献了谯县,可你们又如何能保证完成你们所答应之事呢?”

黄邵笑道:“这不难,刘备目今是为各地兵事忙得焦头烂额,他一会要下江东,一会又要赶到青州,够他乱的了。有句话不是叫浑水摸鱼么,趁他乱时,我们入徐州,要想得到此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再说了,周瑜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瑜尚且能以万人孤军深入刘备腹地,以致差点把他刘备的徐州弄翻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糜芳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考虑许多了。他说道:“希望能够如你所说的那样,一切顺利而行。早日得到徐州,也好早日迎回二公子。”

“你们如愿了,我也就早日收回这里,也算是皆大欢喜了。”黄邵旁边谲密一笑。

“那……那我现在该做什么?”糜芳有点兴奋过头了。

“当然是写信给陶二公子,多跟他交交心。至于说些什么,那就是糜兄你的事了。”黄邵说完,让人送上笔墨,笑道:“糜兄,请吧”

第九百章 思善城兄弟重逢

真诚感谢木(行人)兄投出的宝贵月票谯县城,许定府。

一名军士匆匆走进了演武厅,时演武厅内许定正和十数个门人切磋武艺。

“大人”

军士的匆匆行色让许定收回了手里将欲击出的刀片,他看了众门人一眼,门人自然立即明白过来,笑呵呵的纷纷告退下去了。

许定立正姿势,军士上前两步。

许定阴阳怪气的问道:“陶应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军士拱手低头道:“陶公子刚刚接见了思善城糜太守派来的使者,并付秘书一封。”

“哦”

许定背过身来,怪道:“思善城数天前早为黄巾所破,糜芳有没有投降黄巾我不知道,但他这时写信给陶应,那就十分蹊跷了……该不会”

许定转过身来,吩咐道:“给我严密监视陶应的一举一动。”

“诺”

军士毕恭毕敬接了命令,躬身走了出去。

去了没多久,回来说道:“陶公子写了回信给来人,来人正要出城去了。”

许定点了点头,说道:“去叫魑魅魍魉进来。”

魑魅、魍魉乃是许定所养的门人,此二人各怀绝技,一者惯善偷盗,而且出手从来都没空过,外号“魑魅圣手”;一者善于模仿,不管是字体、字画的临摹,还是印章的篆刻,从来都是惟妙惟肖,天下称绝,外号“魍魉神笔”。魑魅、魍魉倒不是贬义词,相反正是溢美者对他二人绝技的中肯。

二人听到传唤,嘻嘻走了进来,向许定连连拱手:“门主,是有买卖了?”

许定虽为谯县县令,但他仍是改不了以前的习性,喜欢结交豪客,私养门人。这些门人向来都很是随便,在私下相见,一帮都以门主称呼。

许定对他二人倒是十分客气,他走上前两步,说道:“这次就靠二位了,不知二位吃饭的家伙带了没有?”

魑魅左手打右手,右手打左手,两手一翻,笑道:“若是大宗买卖,就多带两个人,我负责出手,他两就负责给我扛回来就是了。若……没有,那好说,就这双手就够了。”

魍魉这时也从左袖里摸出笔刀,篆刀,从右袖摸出烟墨,纸张,从怀里摸出大小不同的印石……

一个两手空空,一个双手都抓着物件,倒是相得益彰,十分有趣。

许定见魍魉还要伸手到裤裆里掏什么玩意了,赶紧笑道:“够了够了,二位吃饭家伙既然都随身带着呢,那我也就放心了。我这次请二位来,既不是让二位拿什么金钱财宝,更不是让你们去临摹古人字画。

其实呢,也就是想请魑魅你替我跑一趟,去拿来一封书信。拿来后,我看了,若是觉得不妥了,再由魍魉你来临摹重改一下,改好后,再由魑魅你再送回去,也就是这些。”

魑魅笑道:“如此简单,就请门主指点方向吧。”(人W-Γ-S-H-U)

许定示意了军士一眼,军士立即上前:“侠士请跟我来。”魑魅去后,魍魉留了下来。但也没半个时辰,魑魅也就回来了。魑魅回来后,果然是拿来了一封书札。

这是一封陶应回糜芳的书信,由糜芳使者带回去。但糜芳使者还没出城,信就被魑魅拿了来。当然,直到信没了,糜芳使者还并不知道。

而这封信,此刻就在许定手上。

许定看了信后,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我猜得没错,糜芳果然是已经投降了黄巾若不是我机警,岂能得知他居然准备勾结陶应,劝陶应献出此城哼,此城一献,不就是把我送到黄巾嘴上吗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像糜芳和陶应的关系,陶应他不但没有接纳糜芳的建议,而且还替使君说话,反过来骂他一顿”

沉思良久,转而一想:“陶应虽然大义凛然在这里大骂了他一通,也严词拒绝了糜芳的建议,并且劝糜芳回头是岸,但如此一来,不正是惹怒黄巾,引火烧身么?嗯,我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许定左右一想:“有了如其让黄巾怒而来攻我,不如我诱黄巾而歼之”许定想到这里,立即让魍魉模仿陶应的口气,在信中答应糜芳的请求,并且愿意在五天后,寅时以举火献城。

这封信写好后,再由魑魅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那糜芳使者包裹里。一日后,糜芳接到了陶应的回信。他直信不疑,将信交给了黄邵。黄邵接到信后自然大喜,但旋即疑惑起来,说道:“陶应身为一州刺史,如何还要让我等约定时日,偷偷进城?”

糜芳解释道:“陶应虽是刺史,但他手中除了衙役之外并无余兵,刘备当时走时,将谯县的防务交给了一个叫许定的人手上。这许定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但他手上兵马不少,又善于结交豪侠,私养门人异士,所以,我们要想得到谯县,必须来个里应外合那样才行。若想明目张胆进去,只怕非硬取而不能”

黄邵点头,算是明白了:“那好糜兄你先休息,我下去准备准备,以好取城”

五日后,寅时,黄邵亲自率领了三万黄巾,悄悄来到了谯县城外。

谯县城外,都寅时了,还仍是平静得很。

“怎么还没动静?”

黄邵虽然自恃有能耐,但到目下,他心里也是疑惑起来。他看着身后等待进城搏杀的黄巾精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回过身来,对自己说道:“到此时了城内还没有动静,难道是有变卦?抑或……嗯,不能等了,再不开城,天一亮,我军就暴露了。”

黄邵正要下令撤回,这时,漆黑的城头,突然一星火光摇晃了三下。然后,吊桥扯下时吱吱声缓缓传来,接着,吊桥落地,城门开启的声音纷至沓来……

黄邵心里大喜,手一挥,大军跟随着他,如潮涌进了谯县漆黑的城门。

谯县街上,出奇的寂静。

“咦,为何没有人来接应?”

黄邵正感惶惑,突然四周火把亮起,如昼之明。一个赤膊汉子在城头哈哈大笑:“黄邵小儿,你中我许定的计了”

黄邵大惊,立即回马。

许定传令放箭,箭矢如蝗而下,黄巾顷刻倒下一片。在城外还没进来的黄巾,见到变故,纷纷往回倒撞,而在城内的黄巾,根本无心抵抗,更是如没头苍蝇一般,挤着往外奔去。只可惜这谯县的城门宽窄有限,数万黄巾进来容易,要想马上出去,那可没那么容易了。许定纵兵厮杀,黄巾死伤一遍。

黄邵好不容易杀出城来,早是狼狈不堪,看看身后紧跟着的不到五六千人,牙齿差点咬碎。他恶狠狠对着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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