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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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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客气道:“等送我们到了府门前,小白哥哥就径自回去,不怕呢。”
苏陌白叹了口气,道:“眼瞅着回去就要挨骂,还嘴硬。”
昏暗马车中,他看不真切对方的神情,然那话语中的关心半点都不少。
左莹往那深沉剪影中看了去,轻轻道:“苏公子……”
她一时不知为何开口,不知要说些什么,半晌方接着道:“那兔子,通体雪白,耳边却长了一簇黑毛……”
苏陌白顿了顿,方明白她说的是他送给芸娘的兔子,语气便从原本的随意转成了些许矜持,道:“听闻兔子一年中要换好几次毛……”
真是一场无聊的对话。
芸娘打了个哈欠,插嘴道:“阿婆说,要宰了那兔子吃肉。”
“不可!”左莹着急道。
温暖又重回到苏陌白的声音里,他问道:“阿婆为何要宰了兔子?”
芸娘一滞。
李阿婆说的可是要在定亲当日吃了那兔子,为她和苏陌白当见证呢。
黑暗中,她脸上一热,再不接话,却听左莹急急道:“可是李祖母觉着小白太胖?我日后少喂一些草料,它过几日一定会瘦下去……”
“小白?”芸娘扑哧一笑,向苏陌白的方向看过去:“你何时成了一只兔子?”
苏陌白只静静一笑,道:“你说是兔子,便是兔子吧。”
马车停在了左府门前,大门口传来下人们的噪杂声,有人扬声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
左莹从未在外跑过这般久,此时身子早已疲累,没有一丝丝力气。
芸娘代她扬声回道:“莫喊了,便是我们。”
她欲向车厢外跳下,苏陌白忙拽着她附在她耳边道:“等会莫说话,一切有我。”
昏暗中,少年的气息就在她面前,带着稳妥和笃定。
芸娘伸手往他脸颊上捏去,微微一笑,向车厢外跳下去,指使着下人:“去担一顶软轿过来,阿姐玩累了呢。”
和软轿一起来的除了抬轿的婆子,还有此前跟出去的左夫人院里的管事妈妈。
管事妈妈哭嚎着抱住左莹,转头恨恨看着芸娘,咬牙切齿道:“二小姐就等着夫人责问罢。”
苏陌白立时喝道:“哪里来的恶仆,竟敢出言呵斥主子!”
那妈妈自知不占理,只恨恨白了芸娘一眼,陪在左莹软轿边往府里行去。
左莹微微侧了头,瞧着那如玉青年渐渐离的远了,方轻叹一声,闭眼倚在了软轿上。
苏陌白轻轻牵着芸娘,悄声道:“走,有我。”一前一后跟着进了府。
有苏陌白的回护,芸娘并未受体罚。然少不了被左屹和左老太太呵斥。
左莹身子骨弱,自小一举一动都牵绊着众人的心。长大第一回 出门,便玩耍的失了踪,左府上下哪里会不着急。
左莹虽未出事,然芸娘依然被禁足了几日,一直到四五日后,戴家派人专程来相请,芸娘方获了自由。
戴家下人面色不郁,芸娘心里便咯噔一声。
戴家能来请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戴冰卿的病。
然她在马车上如何相问,戴家的婆子只知自家姑娘又有些不好。至于怎样不好,何种不好,自家主母不说,她们也不敢问。
芸娘到了戴家的时候,戴夫人已陪着太医候在戴冰卿的房外。
此回戴夫人已顾不得顾忌旁人,一见芸娘,便红着眼睛道:“从昨儿半夜起就啼哭不止。冰儿自小就怕痛,她这般模样,我们也不知究竟有多难受。她也不让我们进去看,只好将左小姐请了来……”
芸娘来不及说客套话,立刻进了戴冰卿的闺房。
病还是那样的病,可手检起来,却仿佛严重了些。
一个月前只是她胸脯里有些许肿块。
肿块在女人胸脯中,不算常见,但却也不都是大问题。
譬如很多女眷葵水来之前,便会发现胸脯有些许发肿。或者乳腺增生,也会有如许问题。
芸娘此前配合太医帮戴冰卿做检查时,那时肿块还很小,时有时无。
且戴冰卿如她阿娘所说,是个忍不了痛的体质,些许疼痛也能泪眼花花。
故而此前,便连太医也觉着,不会是大问题,无非开一些收敛的草原捣成碎末敷一敷,再喝些活血化瘀的汤药。
这般治疗法子,之前确然是起了疗效的。后来戴冰卿喊疼就喊的少了。
然而芸娘今日再检查时,戴冰卿的病情仿佛还更重了些。
首先是肿块比此前更明显,更大、更硬。
其次是有白色乳汁一般的液体溢出。
便连腋下部位,也出现不明显的结节。
此时戴冰卿正低声泣道:“我连亲都没成,怎地就成了喂养娃儿的样子,传出去我可怎么活……”
芸娘心中已觉不妙,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只同戴冰卿调笑道:“戴姐姐不知人身上各处地方都要出汗?此时是夏季,天热要出汗也正常。”
戴冰卿闻言,止了啼泣,只泪眼汪汪的问向她:“此话当真?怎地我之前都未这样过?且那处的汗珠是牛乳一般?”
芸娘便又胡乱说了一通,哄得戴冰卿渐渐睡去,方才出去同戴夫人问过:“此前戴姐姐还好些,怎地如今,反倒像是严重了?”
戴夫人惊道:“有多严重?”
芸娘虽两辈子做胸衣、卖胸衣,于医术上一窍不通,然触类旁通,对胸脯上的事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
戴冰卿如今的样子,若说无碍,只怕有些托大。
她诚恳道:“侄女觉着,如今这般我帮着检查、再转达给太医的法子,只怕已不够。需要郎中真真切切检查。”
戴夫人一滞。
女儿家那个部位,是真不能让外男看到。
且她这个女儿又格外害羞,即便是她同意,女儿也不会同意的。否则事情怎么会拖到现在。
芸娘便附在戴夫人耳边,将她的想法说出来。
戴夫人诧异道:“这……能行吗?”
第324章 针灸(二更)
水客堂诊室里,芸娘将声音压的极低,试图说服安济宝:
“……这个部位,旁人不好接触。然你和她定了亲,早晚要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你又正巧是个郎中,可见你俩的亲事简直是天作之合……她是你的妻,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挨疼吧?”
安济宝眉头紧蹙,眼中有关心,也有担忧。末了方道:“我是郎中,心里自无他想。只是冰儿妹妹……想令她同意,不是件容易之事。”
芸娘点着头,心道:如若容易,我也不会使出那般法子……
在她第一步说服了戴夫人之后当日,她便去寻了柳香君。
春宫一事上,她曾接触过数回。然在过去那数回上,“春宫”只担了个名头,实则与春宫无什么相干。
然此回,她却要祭出真正的春宫。
这回的春宫,不能太写实,写实则恶心;也不能太含蓄,含蓄便成了她之前的假春宫。
要画的唯美。
她将她的想法说给柳香君听时,便受到了这位“义妇”好一顿笑话:“妮子长大了哦,开始思春了哦……”
她将胸膛拍的啪啪作响,道:“包在我身上。你倒是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汉子,我也好让你在画里销魂一把。”
芸娘:“……”
柳香君见芸娘好不容易开始思凡,生怕她面嫩,忙忙引导着她的思绪:“你是喜欢苏陌白那样的,还是殷人离?我觉着要画画,还是得殷人离这种武将的身材……”
殷人离?
芸娘眼前仿佛出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青年,歪着嘴角,装出不羁的模样。
而她也同样赤裸着上半身斜靠在榻上,含羞带臊的看着他。
他手持一根银针,伏在她上方,四处打量着下针的地方。
忽然,他眉头一提,沉声道:“怎么能让本公子侍候?本公子得摊着。你来侍候我……”
芸娘打了一个激灵,思绪回到了现实,道:“谁都不要。只要男子文质彬彬、女子纤细丰满便可。头上只有脸,千万莫画五官,要瞧不出是谁方好。”
柳香君打了个寒颤:“不要脸?春宫上不要脸,那不是两只鬼?你这丫头,品味真是诡异。”
虽如此说,柳香君也麻溜的去寻了春宫画师,将芸娘的要求如实报出。
芸娘给的银钱丰厚,画师第二日便送来了三幅春宫。
彼时青竹正在柜上,还不知道芸娘托柳香君画春宫之事,只当是芸娘要装饰厢房。
她一把从画师手中抢过去一幅卷轴,抽去系绳,往画上瞧过一眼,便嘤咛一声,一脸绯红的将画扔进了芸娘的怀里,娇叱一声:“下流”,转身便跑进了后院。
芸娘接过那春宫一瞧,面色也跟着一红。瞧那画师喜滋滋的瞧着她,忙敛了形容,沉下脸,将余下两幅春宫一一看过,一脸严肃的付了银子。
这般春宫并不能贸贸然就拿去给戴冰卿瞧。
芸娘能红着脸接受,那是她此前多活了一世。
青竹能红着脸接受,那是青竹最初是从青楼里出来。
深闺小姐若是觉着脏了眼睛,那反而适得其反。
她忖了忖,将目光描向最老实的黄花,向她勾勾手:“阿姐,过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彼时黄伢正在远处骑木马,闻言咚咚咚跑过来,央求道:“阿姐我也要看。”
呃……芸娘道:“你还小,以后成了亲才能看。”
黄伢大喜:“阿姐说的可为真?我看上隔壁朱阿婶家的小玲姐姐,我能今日就和她成亲吗?”
谈论的是春宫而已,怎地又出来一场风流账?
芸娘蹲低,抚着他脸道:“小玲姐姐已经十八岁了,不适合你。你重新去找,往五岁以下的妹妹里去找,好吗?”
黄伢便愤愤道:“阿姐反对,你也反对,你们大人怎地这般现实……”
芸娘:“……”
黄花放下手中针线,闻声过来,从芸娘手中接过画瞧了一眼,脸蛋一红,立时便窜回了房里。
芸娘放了心。
连最老实的黄花都只是羞臊了一番,并未上升到被侮辱的高度,戴冰卿那里,八成有门。
当然,无论再唯美的春宫,那也是春宫。
她不好光明正大的带去,以防被戴夫人瞧见。
她选了当日的午间时分,众人用过午饭,都要歇晌,如此绕开戴夫人,将那春宫送到了戴冰卿眼前。
之后,戴冰卿的反应,便足以支持芸娘坐在安济宝面前,向他提出自己的恳求。
此时安济宝道:“二姑娘先去同戴妹妹说过,这几日我再看看这方面的医书。虽说郎中都算能贯穿各类,然终究有经验之分。像这类病症,只怕医术上也着墨甚少。”
芸娘明白,同他约好第三日便来寻他。
然而到了第二日,安济宝便被芸娘从医馆里拽出去,直奔了戴家。
不过一夜间,戴冰卿在此前的病症上,又新添了发烧高热,引得戴家内宅一团乱。
安济宝去戴家的时候,宫里来的太医正开了退烧的汤药。
瞧见安济宝要夺了他的差使,内心里几乎要跪地喊祖宗,只将此前诊治医案同安济宝交流过,便将这烫手的山芋交了出去。
经过芸娘此前的铺垫和劝解,再加上戴冰卿烧的迷迷糊糊,脱去戴冰卿的衣裳,并未花去太多时间。
芸娘原本不愿守在当场,然经过这一段时间给先前太医打下手,不巧的很,她被锻炼成个熟手。
充当一回医助,够格的很。
此时,她只得手托托盘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安济宝将一根根噌亮的银针刺入戴冰卿的胸膛。原本浑圆的胸脯被扎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刺猬,她自己先吓的捂了胸口。
好在第一回 针灸时间并不长。
戴冰卿晃悠悠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羞臊的想一掌打向安济宝时,安济宝将将收了最后一根针,抬手一把挡住了戴冰卿的手。
然后这个色胚握住了戴冰卿的手,在她半裸的胸膛上方,笑嘻嘻道:“娘子日后想悔婚可是不成了,只能嫁我了……”
戴冰卿的脑袋连同胸脯,一起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芸娘觉着此情此景,实实有些辣眼睛,比她那春宫过分多了。
第325章 避雨(一更)
七月流火。
时近秋日,秋冬款式的胸衣已提前摆在了“好春光”的柜台上。
芸娘将京城和江宁的账目汇总,再算过一遍,将各股东的分红划分了出来。
原本李家四口的、柳香君的、殷人离的、江宁惜红羽的……各自多少银两,在账目上列的清清楚楚,然后分头送给各股东。
自然,经过了这几个月,到了七月,殷人离的分红不止几钱银子,也不止几十两银子。
芸娘在绸布包里包了两千多两银票和银锭,依然将细节在纸上写清楚,嘱咐晚霞送去殷府。
过了两刻钟,晚霞带着绸布包回来,将沉甸甸的银子搁在芸娘面前:“殷公子出了城,奴婢不放心交给旁人。只有改日再给他。”
芸娘便收了银子,重新拿出近几个月的账本细细回顾。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初江宁送来一笔账吸引了过去。
惜红羽做事越发细心,在这个账本里,还将芸娘此前在江宁定来应急的一百个胸衣成本列在上面。
包括材料费、人工费、甚至船资,事无巨细罗列的极其清楚。
芸娘细细将这些成本费用相加起来,再唤来黄花,将同样数量和造型的胸衣如果在京城缝制所需银两罗列出来,有了惊人发现:
在江宁批量缝制胸衣再运到京城,其成本比在京城所需,能便宜近四成。
这还只是建立在数量较少的情况下。
如若数量继续增多,其成本势必下降的更多。
芸娘激动道:“黄阿姐,如若我们只将胸衣中需定制的几样在京城缝制,将标准尺寸的胸衣部放在江宁缝制,再运回京城来卖,此法可行?”
自然是可行的。
这可是后世中,依照成本将原材料、生产、运输、销售分离的法子啊。
她当即便同黄花按今年京城胸衣销量预估出一个年数量,按旺季淡季之分,分配到每个月里去,再按每个月的数量,去向江宁下任务。
在写给惜红羽的信里,她除了将生产数量按月、按款式列出来,还建议惜红羽往物价更低的府、县去考察,选取一处人工更低廉的地域,再建一处生产作坊。尤其要将刺绣这种最花银子的工序放在那处。
到了八月初,芸娘收到了惜红羽的回信,以及胸衣。
因江宁人手有限,暂时还无法满足京城的部所需。惜红羽已经加紧时间去招工,并派人往沿江的各处府城去考察。
芸娘明白,按她的设想,要想见效,只怕至少还需一年有余。
京城这边招帮工的事情自然还不能完放下。
为了日后顺利往胸衣定制的路上转变,芸娘和黄花对帮工的技能要求则越来越高。
过了几日,黄花得知近处乡下有位宫里出来的老绣女,便做足了礼数去请一请。
然她去了好几回,那老绣工都不愿出山。
芸娘便觉着,为了表现诚意,到了她这位东家出马的时候。
京城极大,京城的乡下也不小。此前黄花每回去,一来一回都花费了两日。
芸娘寻了个在戴家陪戴冰卿过夜的借口,要出城一趟。省的夜不归宿,被左家收回外出的权限。
既是扯谎外出,自是不能乘坐左家马车。
晚霞在路边雇了辆骡车,陪同芸娘一处往乡下而去。
八月金秋,一路上桂香满地,层林尽染,景色说不出的宜人。
一路摇晃着出了城门,渐渐开始落雨。
初始雨还极小,芸娘靠在窗边瞧着窗外,勉强能凑个雨天漫步的情怀。
过了晌午,离黄花给的地址还有好几十里,雨却越来越大。
车夫被淋的似落汤鸡一般,停了骡车,转到窗前同芸娘赔笑道:“前方一里处有家驿馆,不接待官差时,也做往来客商的买卖,花销并不大。小的先带姑娘去那处避雨用饭,等雨停再上路,也不耽误脚程,可行?”
芸娘看这车夫被雨淋的如落汤鸡一般,在风中颤抖,委实可怜,忙忙道:“我只想着自己在车里,却未想到阿叔在车外淋雨。就按你所说的办,我们先避雨用饭,旁的等雨停了再说。”
车夫感激不尽,回了车辕,将骡子赶的啪啪作响,不出一刻钟,便到了城郊的驿馆。
驿馆里此时已聚集着不少人,大多数是往来客商,少部分瞧着是进城买了农具要赶回家的乡下汉子。
乌泱泱糙汉子的驿馆大堂里,忽然挤进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倒是吸引了众人目光。
芸娘自小便是同泥腿子打交道,自然不觑那目光,只悄声同晚霞道:“莫秀气,要粗鲁。”
她寻了个空座,一抬腿便踏到了木凳上,扬声道:“小二,来三碗鸡丝面,三斤牛肉,五笼包子――”
晚霞吃惊道:“主子,怎地要这许多?”
芸娘往旁边努努嘴。
晚霞瞧过去,果见原本还瞧新鲜的众人见两个姑娘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自然收起了探究神色。
待车夫存好骡车,进了大堂,随芸娘一处吃过,吃不完的牛肉同包子便用油纸包好,以备夜里行路时充饥。
天色渐渐转暗,雨终于转小。
有心急的客商当先行路,过了半晌却又纷纷调头回来,焦急道:“前方过河的桥断了,驿馆已派了差爷去修,就那三两个人,不知何时才能修好哇……”
如此一来,后退不甘心,前进却不得,众人皆被阻在此处,等待桥修好之时。
众人心急,在大堂里坐立不安,纷纷出外,站在露天地里等待。
过了不多时,前方却窜过来一人一马,马行的极快,瞧着像似从断桥的方向而来。
众人见那马并无要停的样子,忙忙一拥上前,将路堵严实,惊得大马双腿扬起,长嘶一声,原地跳了几转,方停了上前。
马上之人怒吼道:“找死,快让开!”
堵路之人便满脸堆笑,抱拳上前问道:“非我们要寻兄弟麻烦,只想问上一句,兄弟从前方而来,可是那断桥已修好?”
马上人怒斥一声:“甚断桥不断桥,快些让路。”
他语气焦急难耐,阻路之人不吃这一套,纷纷同他争吵起来。
那吵闹声传进大堂,芸娘听得其中一人声音十分耳熟,便探出颈子去瞧。
但见高头大马上的青年一身玄衣,身上被雨水打的湿淋淋,正同路上众人怒目相向。
“殷人离,你怎地在此处?”她吃惊问道。
第326章 逃命(二更)
芸娘快步从大堂里窜出,往路上那一人一马而去,惊喜叫到:“我正寻你呢,你怎地在此处?你是要回京吗?”
殷人离心中怒火焚烧,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疯丫头,本公子同你半分不识,让开!”
芸娘心中诧异,不知这殷人离又搞什么幺蛾子。
她寻他本就是等着给他分红,他却称她是“疯丫头”!
她满心欢喜被浇上一盆冰水,立时便叉腰蹦了前去,站在马头前,叱道:“姓殷的,你再说不认识我,我立刻让你退股。谁稀罕你!”
殷人离心中焦急更甚,一把抽出腰间佩剑,高喝一声:“速速让开,阻拦者死――”
然此时旁人再让开已然来不及。
不远处立时出现了几骑,那马飞快,眨眼间便到了众人眼前,眼瞅着是冲着殷人离而来。
众行商看清眼前事,慌忙将大路让开,免得被殃及池鱼。
殷人离立时打马往前窜了出去。
身后马上那几人恐一时半会追不上殷人离,一瞬间改了策略,一剑指向芸娘,大喝一声:“捉住她!”
芸娘一瞬间魂飞魄散,怎会知转眼间便招来杀身之祸,转身便要往驿站里逃。
晚霞一个翻身,已抽出贴身软刃,一边向来人挥去,趁势将芸娘护在身后。
身后路人的呼叫声此起彼伏,其中夹杂着少女的惊呼。殷人离一咬后槽牙,调转马头,极快便到了几人近前,扬起大刀劈向追兵。
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身中一剑,十分利落的从马上跌下。
围追现出缺口,殷人离再一剑刺出时,向芸娘伸出一只手,大喊一声:“上马!”
芸娘立时拉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堪堪撕扯住马鬃,殷人离已用力一甩,将她甩到马背,向晚霞大喊一句:“殿后!”狠狠一夹马腹,胯下马儿便如箭一般飞窜了出去。
耳边风急,脑后的马蹄声紧追不停。
芸娘紧紧抱住殷人离的腰间,心中痛哭了千百遍。
此时若是后面追兵来两箭,她立时就被殷人离当成了垫背之盾,替他挡了无数箭头。
她壮着胆回转头看,但见身后还紧咬着两匹马。马上之人果然张弓搭箭,随时都要将芸娘射成个筛子。
芸娘惊尖叫一声,哭道:“他们有箭!”
呼啸风声里,她的身子瞬时翻转,乾坤不知颠倒了几回,只觉着腹部重重一击,已被甩到殷人离身前,弓着身子挂在了马上。
殷人离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短弩,甩手到身后,往后面两匹马射出两箭。
但见一人当场被射中,而另一人躲闪之际掉在马下,却极快从地上爬起来,将手中弯弓对准殷人离射了出去。
急速前行的马儿长嘶一声,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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