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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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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郎中不敢欺瞒,只得吐了真话:“属下见大人倾慕左姑娘十分辛苦,趁着她关心大人病情,便将大人的病说的……严重了些……”
殷人离眉头一蹙,追问道:“说的多严重?”
柳郎中心里有些惴惴,吱吱呜呜道:“说……说大人……行将就木,等回了京,便要一命呜呼……”
“混账!”殷人离倏地起身,原地转了数回,怒道:“你怎地能拿此事诓骗她?若她日后得知真相,岂不是……”
柳郎中忙道:“大人,属下想过后果。但是,大人同姑娘,已到了这一步,如若大人令姑娘有孕……姑娘性子再烈,也会看在娃儿面上……”
殷人离抬手点着他,滞了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门边忽的一响,柳郎中极快的窜过去,将门开了条缝,见并无他人,方转头同殷人离道:“大人如何打算?我等自当遵命。”
殷人离呆呆站了半晌,长叹一口气,道:“你撒下这等弥天大谎,我倒是后背有些发凉,只怕她……”
他一时没有定论,只得摇一摇头,当先出了后舱,往自己舱房而去。
后舱一旁的暗室里,芸娘一动不动,已不知站了多久。
她不是个计较清白的人。
但不代表她是个不要脸的人!
船上所有侍卫都知道真相,都瞒着她,只怕连船工都会私下讥讽她的愚蠢。
关心则乱。
她活了两世,自觉比别人超脱,比别人懂的多,然而却被那狗屁郎中扯下的可笑谎言欺瞒。
说什么武将的皮肉愈合速度快于常人。
说什么皮肉腐水进了内脏,成了剧毒。
说什么外面恢复的越好,代表内脏腐烂的越快。
说什么神药入口能使频死之人如同常人。
蠢啊,蠢啊,蠢啊。
这般玄乎到可笑的谎言,竟然能将她这个自诩聪明之人骗的团团转。
她不知半分羞臊的住进他的房里,她将自己剥的光溜溜,主动跳上他的床。
他们都知道真相,都知道。
他们就这么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而她自轻自贱着,却还乐此不疲。
她不知如何出了后舱,不知如何上了甲板,不知如何将饭屉送去了后厨,不知如何回到了舱室。
殷人离等她等的心焦,从窗户里瞧见她,便忙忙打开门冲了出去,一把牵住她的手,急急道:“怎地下船不等我一起去?”
她呲的呼痛。
掌心里,不知何时被饭屉的竹制把手刮破了皮肉,血迹已凝结。
他立时蹙了眉,心疼的帮她呵气,又觉着无用,忙忙唤人拿来药酒和纱布,一边帮她擦药包扎伤口,一边低声道:“怎地这般不小心,你自来是受不了痛的人,我看着你疼痛,我心里也难受。”
芸娘任由他包扎伤口,只抬头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淡淡道:“这么点伤,同你的伤比起来,小巫见大巫而已。我瞧着你面色红润,已与常人无异,今日身子可还好?”
他心里一滞,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含糊道:“同昨日没有什么区别,只怕还要再将养一些时日。”
她平日里不会主动去谈及他的病情,现下却主动相问:“那昨日又是个什么状况?须知你才是顶梁柱,莫说你的属下,便是我,都同你身系一处,没了你可万万不能。”
他听着这话音不对,抬头看她,却见她面上神色自然,甚至还有些打趣的模样。
他微微放了心,心里贪恋着她对他的关心和爱恋,一时打定了主意,千万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然这谎言如何圆回来,唯有回京后,扯出个遇上神医的借口,言神医同他有缘,出手治了他的病,救下他一条小命。
他想到此,便微微有了哀容,道:“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会想法子让自己活下去。”
芸娘便淡淡一笑,道:“我知凡是你说了让我放心的事,便一定会让我放心。我自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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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时间和昨天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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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一位是侯门千金,一位是国公后人,
说什么金玉良缘,俺心里只有木石姻缘,
什么是一见钟情?
什么是缘定三生?
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
因为喜欢红楼,所以才会想要写属于自己的红楼,
看江南林家的女儿如何聪慧睿智
看宝玉如何争取自己的终身幸福
宝钗究竟是怎样一个结局
看贾府的三春如何面对自己的未来
说什么天若有情天亦老
却原是
三生石上旧精魂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425章 虚与委蛇(二更)
一时伙房送来晌午饭,便是她在城里酒楼里带回来的菜色。
她没有胃口,只用了几口,便去躺回了榻上。
过了不多时,她腹部隐隐的痛了起来,是葵水要来的感觉。
她起身去如厕,再回屋躺了不多时,腹部竟似早先中毒那般痛了起来。
她强忍着不出声,殷人离点了灯烛,要上榻时,瞧见她竟汗如浆出,这才惊慌失措的抱着她去寻柳郎中。
灯烛瞳瞳,柳郎中从她腕间抬手,蹙眉道:“大人此前遇见的那郎中,虽医术高超,却好胜心强,只一心顾着解毒,给左姑娘下的却是虎狼之药。他手法精妙,姑娘平日并无症状,属下竟未发觉姑娘被伤了根本,恰是此次葵水才显现了出来。”
他转头叮嘱芸娘:“姑娘平日切记,心境保持稳定,切莫大喜大悲,否则便要犯病。我为姑娘开一些将养的汤药,姑娘坚持服用,过个一年半载也就痊愈了。”
芸娘此时方知她此前昏迷时,殷人离还曾背她去寻什么神医解过毒。
然她心境已变,听在耳中,并不觉着有多感激。
回了舱室,喝过汤药,她仍然腹痛不减,只咬牙强忍。
殷人离欲上榻抱她在怀,然到了此时此刻,她若是还能容忍自己同他同床共枕,她便连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她只忍痛同他道:“我痛起来要打滚,床榻这般窄,你若上来,留给我的空间便更少。只有委屈你去旁的舱室睡几日,等这几日过了,再回来不迟。”
离回京城只有五六日的路程,她只要忍过这几日,等回了京,她就要好好报一报此仇,让你们这些看笑话之人将姑奶奶一辈子记在心里。
到了这个时候,殷人离哪里会去旁的舱室,他只搬了几把椅子拼凑在床榻边上,好在夜里照顾她。
那椅子极硬,虽在上面铺了薄褥,却也不似床榻,睡在上面哪里会舒服。
如若是以前,她万事以他的身子为先,怎会舍得他睡椅子,定要和他都睡在窄榻上,窝在他的怀里,除了用饭之外,一丁点儿都不愿离开他。
她心下怆然,只想给自己两巴掌。过去那般轻贱自己,却是因着那般一个破绽百出的谎言。
此时她躺在榻上,他躺在椅上,他纵然还用手臂拥着她,她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存,只紧紧闭着眼忍耐。
河面上反射而来的斑驳月光映照在她面上,他只当她所有的冷淡都是因着腹痛。
他知她自来忍不得痛,对她更是事事关心,两人之间竟调了个个儿,仿似又回到了她昏迷、他照顾的那些时日。
一晃过了五日,再过一夜,便能到京城郊外的码头。
河风有些大,芸娘站在船舷边,想着她被御赐为赠姬,被那番邦使臣强行带离京城的那一日。
那一日,河水冰凉,她被人捉住身子投进河里。
如若她在河底能憋气憋久一些,说不定便能顺着河堤偷偷上岸,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波折。
殷人离捧了汤药过来,低声道:“怎地跑出来了,你身子还未好,该多歇歇。”
芸娘转头看他,面上浮上笑意,竭力不露一丝儿破绽,接过汤碗将药喝尽,方道:“躺着无聊,出来站一站。”
他将药碗送回厨下,回来船舷边拥着她,看着两岸熟悉景致,紧紧握着她手,道:“待明日回了京,我便去府上提亲,可好?”
她心中连连冷笑,面上却一咬红唇,做出羞涩模样,道:“你这般着急,我阿娘和阿婆定会猜到你我发生了何事。”
她一连几日都因腹痛而对他有些冷淡,如今忽的显了风情,他竟一瞬间想到了他同她在床榻上不分彼此的那些个情景。
他双手扶着她的细腰,眼神潋滟,附在她耳畔悄声道:“早些提了亲,早些成亲,早早生儿育女……”
夏衣单薄,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身上,仿佛直接贴着了她的皮肉,只觉手中温香软玉,心中再也按捺不下,忽的倾身过去,芸娘躲闪不及,只将将扭了脸,便被他吻在了耳垂上。
他知道她耳垂敏感,并不抬头,却趁势将她耳垂含在口中。
她立时面红耳赤,一把推开他,只气的心惊胆战,险些举了簪子将他戳上两个血窟窿。
他看她一张脸红在了颈子处,却当她害羞,又重新拥她在怀,暧昧相问:“今晚,葵水能结束吗?明天就要到京城了呢。”
等回了京城,哪怕他当日就去提亲,等成亲也要至少等半年一年。
他已食髓知味,要他就那般老老实实等成亲,真是太过艰难。
她一把拍开腰间不规矩的手,往前行了几步,方道:“定亲之事急什么……”
他立时蹙了眉:“怎地不急?”定亲晚,成亲就晚。他娇滴滴的心上人就站在那里,他却不能早早抱在怀中……
她便一笑,道:“定亲晚几日也不打紧,左右……左右我同我阿娘说,将成亲日定在定亲后一个月,可成?”
他蓦地喜道:“真的?”只略略一想,却又道:“定亲成亲挨的那般近,世人要议论你,不好,不好。”
怕人议论?芸娘心中呸了一声,挤进他怀里,双手勾了他颈子,嘟着嘴道:“我在船上同你做夫妻,你都不怕旁人的闲言碎语伤到我,回了京,却又计较那些虚名作甚?”
他倏地一滞,片刻道:“此前,是我情难自禁,竟未替你想的周。左右我这些属下都是嘴严之人,此行你一介女子为国为民险些丧命,他们佩服你,又岂会私下里去乱说。”
她便撒娇道:“我同家人久未相见,诸多思念。等回了京,少不得要将时间留给家里和铺子里。等回京四五日后,我向你传了信儿,你再来提亲,可好?”
他想到四五日那般久,便觉着相思无寄。
然而她挤在他怀中如扭糖一般,直拱的他身子滚烫,脑中一时起了浆糊,糊里糊涂不知说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笑嘻嘻看着他道:“你真好……”
他便后悔的捶胸,见她竟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又想着,只要她高兴,等四五日,也就四五日吧。实在不行,还有皇上那边能帮他做主。
第426章 审问(三更)
灯烛如豆。
船上白烛用尽,舱室里便点了红烛。
烛光飘摇,映照的仿似他刻苦铭心的那一夜,她成为他的人的那一夜。
芸娘身穿轻薄夏衣,夏衣衣襟半掩,里面是早先船停码头时,她曾买的夏日胸衣。
胸衣薄透,只在关键部位缝了遮羞的彩绸,是她去岁腊月待嫁时新画的样式,寄去江宁,由惜红羽监管着生产出来。
如今江宁周边几个府和京城的各铺子,已然摆上了这最新的款式。
她回头含笑看了眼床榻上的殷人离,用剪子将灯芯剪去一些,好让火苗更亮些。
勾引汉子,她此前并不熟悉。
然而当了赠姬,在番邦时辰身上用了几回,她倒有了些心得。
现下想一想,这美人计同旁的兵法一样,讲究的实则是个出其不意。
要让旁人意识不到这是计策,才能将她想知道的事情打听出来。
她从来是个买卖人。
虽她前些日子昏头昏脑的蠢了一回,忘记了冷静的分析投入产出,然如今她既已清醒了过来,自是要为自己糊里糊涂的投入,取回来一些什么。
要取回一些什么,又要看她今晚打算投入一些什么。
走到了这一步,她已被他吃干抹净,亏得面子里子都不剩,她也就不在乎再失去那么一点什么。
横竖早先失去的和今晚失去的,她都要翻番的取回来。
一个平日里对一文银子都要斤斤计较的人,忽的大方了,那必定是有了破釜沉舟的念头。
她放下剪子,伸手护着烛火,探手关了窗户,眼中含了些羞涩,缓缓行到了榻边。
空气湿润。
她沐浴过的水汽还停留在这舱室中。
水汽中有胰子的香味,还有她的气息。
她一头散在脑后的乌发还滴着水珠,将她的轻薄襦衣打湿。
湿了的襦衣竟有些透明,显出里间的胸衣。
然胸衣本就半透明……
咕咚。他吞了口口水。
他此前曾说,女人的胸衣是给女人上刑。
现在他方觉得,那哪里是给女人上刑,那竟是给男人上刑用的。
她却似是不知他的感受,只将一头青丝然拨到另一侧,襦衣也被揪的歪歪斜斜,一侧肩膀,连同大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
昏暗烛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像上好的锦缎一般,莹润白皙。
他只探手一拉,便将她拽到了怀中。
她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他整个思绪里,都是她此时的模样。
她却轻声一笑,拍开他的手,转身坐到了他对面的椅上,眼神迷离看着他,轻声道:“我同你,做个游戏……”
他不是没有被使过美人计。
作为皇帝身边的羽林卫头领,以及统领暗卫的头领,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周边小国,都曾源源不断的为他送过各式美人。
旁人说是美人,他却从未正眼瞧过。
怎么送来的,怎么被送走。
送不走的,便被送去了青楼。
他在京城入股了好几家青楼,除了要寻人,要探听各方消息,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手里常常有人口资源。
他此前以为,美人计对他是无用的。
此时他方知,要分人。
如若美人是她,他分分钟就掉进了她温柔的漩涡。
挣扎不得。
此时她目光中尽是狡黠,开口道:“我同你,玩个游戏……”
他心里有些焦急。
关键时刻,做什么游戏。
她见他不说话,便推着椅子再往后退一步,只将薄裙往上提了一提。
他的目光迅速捕捉到了她的双腿。
修长匀称的双腿。
她乜斜着他,神色有些倨傲:“做还是不做?”
他不由点了头:“做……”
她便魅惑一笑,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对了……”
她将薄裙拎的更高一些:“……我脱一件衣裳。”
他的思绪如电飞转。
一、二、三、四。
四件衣裳。
他只要答对四句话,她便会将衣裳脱的精光……
他觉着她简直是帮着自己,她如若穿上罗袜和绣鞋,那就要凭白多出四件。
八件和四件,从脱的速度上来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情。
他再咽了口口水,声音开始喑哑:“问。”
芸娘微微一笑,一字一句道:“皇上封我当赠姬之事,你是何时知道的?”
他略略有些迟疑。
怎的话题转到了这个上面?难道接下来不该是讨论先脱哪一件吗?
时间只过了两息,她的手却立时松脱,裙摆垂下,瞬间就遮住了她的脚腕,只余下一对白玉小脚。
脚自然也是好看的,然而他想要看的比脚更多一点。
他有些遗憾,忽的听她轻咳一声。
等他抬了头,却见她连那露在外间的白玉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都遮进了襦衣里。
他有些着急,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他再多眨两下眼睛,她就会将罗袜和绣鞋穿上。
他立时答道:“我被从牢里放出来,便已知道了。”
牢里?这又是什么剧情?
她极快的将襦衣纽子扣上了一颗。
他忙忙续道:“你成亲,我从南疆逃回了京,被皇上打了板子,又被兵部打了板子,投去了监牢。你被皇上封为赠姬,我正好从牢里放出来。”
芸娘扣纽子的手停了下来,问道:“让赠姬参与你们寻虎符和信件的计划,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布局?”
这,这是她问的第几句话?她怎地不脱衣裳?
他的目光灼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大有她不脱,他便不回答的架势。
她一咬牙,将襦衣脱了去,露出里间的半透胸衣。
他的呼吸迅速粗了几分。
他觉着有些热。
他觉着,他也该脱去一件衣裳,才与她相配。
他的手已搭在了颈间纽子上,她却欺身上来,将手压在了他的手背上:“不许脱。不回答问题,你就不能脱。”
这个角度,他将她的胸衣看的清清楚楚,包括她胸衣里的肌肤……
他觉着,他不脱,她就这样停在他眼前,也是一种享受。
然而她却很快退了回去,还取了襦衣挡在了身前。
他立时清醒了过来,忙忙道:“原本就在寻合适的人做赠姬。可从暗卫中选取受训过的女子,那克里瓦狡猾,定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后来才想着从采女中寻人,正好,皇上便瞧见了你……”
他将将问完,芸娘便问他:“可是你出的主意,让皇上选我?”
他立时摇头:“我怎舍得。”
芸娘便换了个问法:“当你知道是我时,可劝过皇上?”
他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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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送上。今天更完,明天再见
第427章 要生生记得(一更)
当殷人离知道赠姬是芸娘时,可劝过皇上换人选?
事实上,他没有。
皇上说,等事成之后,便为他赐婚。
在采选开始之初,趁着皇上进牢里,和他共同策划夺回虎符以及之后的两国交战之事时,他曾向皇上讨过她。
他知道她的性子。
她连在左府,都是日日煎熬。
她不是个能在后宫生活下去的人。
他要向皇上讨了她,只要他对她好,她一定会慢慢喜欢上他。
他已经险些失去过她一回,断不能再次失去她。
等她嫁了他,他便给她所有的自由。她想开铺子赚银子,他便帮她开铺子赚银子;她要和她阿娘住在一起,他便将李阿婶也接过来;如果她在京城待腻了,他便求皇上将他放去京外,他辗转于各地为官,她便跟着他四处去游玩……
他向皇上讨她,后来皇上却送来了消息,说她不愿。
他被皇上将计就计的关在牢里出不去,他简直心急如焚。
后来,皇上看中了她的聪慧和不走常路,要封她做赠姬。
他不是没想过要劝皇上。
然而他话还未说出口,皇上便用一句话堵了他的嘴。
皇上金口玉言,说:“等事成后,若你还对她有意,朕便将她指给你。”
指婚。
他简直要高兴疯了。
他根本想不到其他事情。
等他冷静下来,他才想到,她纵然再聪明,也是没有受训过的,是极难有自保能力的。
然而他那时对自己太过自信,他想着,此行虽危险,但有他在暗中护着,定能保她毫发无伤……
后来发生的事,和他想的大有出入。
如若此事重新再来一回,他是否会劝皇上换人,莫让她去面临危险?
他不知道。
过去十几二十日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太快活,他每天拥着她入睡,抱着她起床;她什么话都同他讲,将他当成最知心的友人……
她的大胆他喜欢;她的羞涩他喜欢;她的温柔他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他喜欢;她像现下这般风情无限的引诱他,他更喜欢……
他每天都感激上苍,竟然给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他甚至感激左家来了那么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勾当,才将他的芸娘留给了他。
他私下里能感激左家,说不得他也曾潜意识感激过皇上。
此时让他怎么回答她?
说他没有劝过皇上,说她经历了那般多的痛苦,有他的推波助澜?
他一时心里仿徨,只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唇,逃避一般的狠狠吻了下去……
她开始有了抵抗,那力气却不足以真的推开他。
他记得她同那番邦的克里瓦周旋时,曾引得克里瓦说:“别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不得劲儿的。要像你一样的,才想上手的。”
他那时隐藏在附近,听见这句话,简直要嫉妒的将克里瓦千刀万剐。
他此时不由得要赞一声克里瓦,她欲拒还迎的手段,简直要将他的魂魄勾了去。
他很快就剥了她的长裙。
就在他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倏地呼痛,口中已有了血腥气。
她趁机从他怀中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几步之外。
他在这意乱情迷中,竟然还能极快的数一数她身上余下的衣裳。
两件。
半透明的胸衣,半透明的亵裤。
该死,女人的衣裳,为何要做的这般勾魂。
她不停歇的喘着气,胸脯便如波浪一般在他眼前起伏。
她手极快的捞了一个枕头,挡在了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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