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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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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有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过,在郊外歇息时,宁业便凭着自己妹妹的美貌,成功混入那马车贵人的身边仆从队伍中。他年少,有自己妹妹的美貌,嘴又甜,见谁都“哥哥”“姐姐”喊得甜,惹得一众侍女捂嘴轻笑。
  到中午时,宁业便被这辆马车的侍女带去见她们的主人了。
  她们主人是一位年轻女子,戴着幕离,坐在车中分外安静。
  宁业见过那女子第一眼,看似随意地扫了对方一眼,却已经将对方的衣着打扮记得十分清楚。这般衣料,有马车,有众仆跟随,必然不是寻常过路女子。
  非富即贵。
  宁业心中有了主意,便如之前一样讨好这陌生女子。
  到下午的时候,他已经知道陌生女子名唤“越姬”,来黎国只是过路,要前往越国去。而宁业凭着自己的本事,让这越姬认为他是一可怜的被父母抛弃的少女。越姬答应带他一段路,若是离了这里,宁业没有找到好去处的话,越姬甚至愿意让他当侍女,带他去越国居住。
  宁业眼眸轻轻一眯,答应下来。
  他心中大石放下,有了进城的法子,便轻松了很多。
  不过下午时分,宁业跟随马车赶路,他们在一处亭舍喝茶时,一批骑士从远而来。
  当下黎国,敢这样行去的,自然只有卫**队。
  坐在茶舍中,宁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群骑士,思量着卫国现在对付黎国已经到了什么阶段……他这般看时,那吩咐下属进来要碗水、自己仍骑在高头大马的为首青年,目光冷不丁向这里看来。
  与宁业的目光对上。
  对方目光如锋刺,直直戳来,毫无迂回。
  宁业心里一顿,然想到对方此时应该认不出自己是七皇子,他便镇定下来,举着茶杯,向对方含笑点了点头,示意双方不过是过路人。
  谁知就是他这般一点头,那茶舍外骑在马上的青年却目光一亮,露出惊喜之色,蓦地下了马,大步向茶舍内迈步而来。
  宁业稳坐原处,告诉自己那人不一定是找自己的。
  ……
  卫王赵明宣进了茶舍,立在了“貌美少女”身前。其他桌的越姬等人生出警惕,然而看这行人带着刀剑,赵明宣又不曾拿出武器,众人便不敢主动生事。
  赵明宣低头打量着宁业。
  宁业装模作样,当自己眼瞎,什么也没看到。
  这赵明宣将他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眼睛戳到他脸上。
  宁业藏于袖中的手握住了匕首,他面上仍装眼瞎看不到这个人,心里已经警惕对方这么长时间地盯着他看,是不是认出他是七皇子了?然而这人是谁?卫国一个将军么?
  若自己当场杀了此人,还能否逃出这里?能否把这人身后的那么多骑士全都杀干净?
  还有自己好不容易讨好的越姬……是不是自己进城的这条线,就此断了?
  宁业面容静而白,心中寻思着该如何行事。
  而这卫王赵明宣亲自带兵出来,本是一路追那黎国国师。想不到在茶舍,竟然遇上了如此美人。
  与那日的男装完全不同,原来她换上女装,是如此倾城佳人啊。
  这小佳人却不和他相认。
  小佳人真是调皮,竟然……女扮男装!
  女扮男装!这世间有几个女子有这般勇气啊?
  赵明宣失笑,抬臂垂袖,向下拱手。
  而他向下弯身,宁业以为他要动手,宁业全身绷紧,身子已经要腾跃而起杀人时,却猛地一顿,见这人竟然是向他拱手作揖。宁业愕然间,见这个陌生人抬头含笑:“阿泽,你不认得为兄了么?”
  宁业:“……?”
  什么玩意儿?
  他恰当地眼露迷茫色。
  眼睛微微睁大,瞳孔清澈干净,因为年少,总是多许多清纯感。
  赵明宣提醒:“三日前,黎国王都城郊的一家茶铺,我与阿泽一见如故。”
  宁业眼瞳微微一缩。
  他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陌生青年,三日前见到的应该不是他,而是他妹妹宁鹿。
  不过见鹿儿,见便见了,为何鹿儿要告诉这个人自己叫“阿泽”?“阿泽”又是谁?
  宁业保持着三分放松、一分警惕的礼貌笑容。
  他温声:“原来是兄台。”
  其实他根本不认得这人是谁。
  不过他和妹妹长得像的好处,就是两人身份随时可以互换。
  宁业快速进入了妹妹的角色。
  赵明宣看着他的脸蛋,既叹且喜:“当日相见,我便觉与阿泽你志气相投。谁想到……阿泽竟是个俏佳人!世间有佳人如你,我顿时觉得自己以前白活了。”
  宁业抿唇。
  他眨眨眼,露出羞涩的笑。
  起身,迎此陌生人入座。
  他叹道:“江湖险恶,世道艰辛,我是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不过连续两次与兄长相遇,也是有缘。不知兄长如何称呼?”
  他殷勤地为赵明宣倒茶。
  赵明宣道:“我名唤赵明宣,阿泽叫我‘阿宣’便可。”
  宁业倒茶的手一顿。
  他若有所思。
  赵明宣……不是卫王么?
  唔,有意思。
  ……
  宁业装着自己妹妹,与这个赵明宣相谈甚欢。
  但赵明宣有公务在身,不方便与他一起在这里聊下去。赵明宣恋恋不舍,走时甚至邀请宁业与他同行。
  宁业此时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自然含笑拒绝,看这个卫王离去了。
  而卫王一走,宁业便遗憾地去和越姬告别。
  宁业说自己想到一故人,有些事要办,就不随越姬一起入城了。
  越姬失落,送了这个貌美的妹妹一匹马,看她骑马遁入风尘中。
  乍一看……宁业离去的,和之前那支军人队伍离去的方向一致?
  ……
  宁业是听赵明宣说要去找国师。
  宁业心里一动,也生出心思,想找黎国国师。
  他父王那么看中国师大人,现在卫王也在找国师……说不定国师真的有什么能帮到他们。
  ……
  而宁鹿和国师这边。
  国师又病了,宁鹿好不容易等到这人终于清醒,她才随这人艰难地入了城。
  好在国师终于又能下床了,宁鹿去拜访他。
  进了城,宁鹿就打算向这位国师借一个信物后,暂时抛弃这位国师。这位国师整日病歪歪的,跟他在一起行路,得耽误她多少时间啊?
  宁鹿琢磨着怎么跟国师辞行。
  进了屋舍,闻得焚香清淡,见他披衣坐在窗前,查看信件。
  宁鹿动容。
  她急急忙忙奔过去,跪于他身前,握住他冰凉的手,心疼道:“国师,你病才好,怎么又在忙碌了?苦在你身,痛在我心。你要养好身体再操劳呀。”
  国师手被她握着,没挣扎掉。
  他本来沉静无比地坐着看一会儿信,宁鹿这般冒冒失失地过来向他表忠心,他面容顿时红了。
  他睫毛轻颤,抬头望她一眼,似有些困惑,又有些感动。
  困惑于她不过是做戏,这么关心他做什么,感动于她也许是真的关心他。
  国师望来这一眼,眼波似水,波光潋滟。
  宁鹿心中疾跳,不敢与他目光对视。
  宁鹿眼神飘开,本随意向信件上一瞥,瞥到内容,她一下子怔住。
  宁鹿指着信,颤声问:“国师,这些信,都是各方诸侯国国君给你写的么?”
  国师淡淡“嗯”了一声。
  宁鹿眼睛亮起,她抬头看他,充满期待地道:“他们为什么与你写信?你与他们都很相熟么?”
  国师随口答:“有时问天象问预兆问卦象,他们都会来信。一来二往多了,自然会说些话。”
  他眼神微妙地看一眼宁鹿。
  说:“如今黎国亡了,他们自然希望我前往他们国都定居。”
  宁鹿听得心潮澎湃。
  想不到国师的人脉这样广!
  她想复国,想求助其他诸侯国,若是有国师引荐,或者干脆国师和她站在同一边,复国不是简单很多么?
  国师一边随手翻看信件,一边淡声:“见你行色匆匆而来,似乎有话跟我说,莫不是你打算告辞了?我可送你一信物,你日后不必再跟着我了。毕竟你年纪尚轻,我已年老,不愿耽误你。”
  宁鹿握着他的手不放。
  国师:“……?”
  宁鹿动容又责怪:“你怎说这样的话?”
  国师怔忡,心想她应该确实急着离开才对啊。
  宁鹿大声:“我对国师你的一片心意,日月可鉴,生死不悔!国师你就算赶我走,我也是不肯走的!”
  国师:“我……”
  她抱着他的手不放:“我要与国师大人您生生世世在一起!即便这段感情不容于天,我亦不悔。国师大人明明也爱我,为何总是赶我走?”
  她发表一番言论后,觉得光有语言没有行动,不够有感染力。
  于是宁鹿张望一下,犹豫一下,凑前在国师脸上亲了一下。
  国师脸色微变。
  国师:“我……”
  不等他拒绝,这小公主下一步就从侧身迎上,搂着他的身子不放。
  她面红绯红,做戏做得格外情真:“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就要与你一起。”
  国师:“我……”
  宁鹿:“我不听我不听!我知道你肯定又要找借口让我放过你,明明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你不能这般迂腐呀。”
  国师吐口气,艰难道:“你先放过我……我喘不上气了……”
  门外弟子端茶而来,进屋看到国师被那七皇子搂着不放。弟子脸色一僵,又端着茶默默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应该能看出来,因为我们蒲先生梦前感冒的原因,大国师在这个梦里其实是非常虚弱安静的。这也是蒲先生的一面,他是有沉静温柔的一面的,并不是永远那么狗~~
  呦呦和蒲先生是在一个个梦境中内心不断靠近,不断了解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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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国师有些愁宁鹿突然对他这么上心。
  按照他前两天用多年寿命折损所开天眼的卦象显示,她明明应该和卫王赵明宣爱得死去活来。
  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然而事实上; 小公主不去找那卫王; 总和他一个界外之人纠缠干什么?
  劝又劝不动; 赶也赶不走。
  愁。
  ……
  和国师正好相反; 宁鹿认为很有必要讨好国师; 让国师带她去拜会各国王君。
  有了国师的介绍与帮助; 她说不定就能借到兵; 与卫国开战,将失去的黎国国土一寸寸夺回来。
  现在唯一的难点是国师太害羞了。他口上说喜欢她哥,根本不见他实际上有什么行动。
  而宁鹿是个女孩子; 要揣摩男人的心理实在为难她。
  然而她不懂没关系。
  古人留下无数宝贵智慧、书籍; 可帮她揣摩。
  这座城中留守的卫军还不多; 至少他们不认识宁鹿或宁业。宁鹿试探后; 便光明正大地上了街; 去书铺里面买书。
  看书铺的老板见这位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君进了他们书铺,眼前一亮。观少年气度、容貌,都是值得一交的。
  书铺老板热情迎上去:“小公子是要找什么书,老夫可以帮忙看看。”
  宁鹿抬头; 拱手对老板作揖。
  她眉如远山目如星辰,笑得真诚爽朗、气度非凡:“我欲找一些写龙阳之好的书籍。”
  书铺老板:“……?”
  书铺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宁鹿笑得心平气和:“一些与龙阳之好相关的书籍。”
  书铺老板分外诧异地将宁鹿上下打量一番; 对方坦坦荡荡,他心里反而开始干笑了。
  呵、呵呵。
  想不到这个小公子眉清目秀,居然有这种癖好,可惜了。
  老板说:“这种书不方便放在明面上; 小公子请跟老夫去内院走一趟。”
  宁鹿自然跟随。
  ……
  国师这时,正漫步街头。
  他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弟子们说先生身体不好,该多出去走走,跪着求他出门。国师没办法,只好出门随便走走。
  到一家书铺外,国师已走得有些累。他寻找地方歇息时,旁边忽然发生争吵骚乱。原是两家小贩争夺摆摊地方,互相推打。
  国师饶有趣味地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待打斗渐渐止息了,他才准备离开。而他正准备走时,目光忽然一凝,看到了宁鹿。
  宁鹿抱着几本书,从书铺台阶上下来,她还回头,热情十分地跟书铺老板道谢。而等宁鹿再转过头来,蓦地,撞上国师的目光。
  国师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整天不出门么?
  宁鹿受到惊吓,骇然向后退了一步。但她正站在台阶上,她向后退一步,就身体不平衡地被台阶绊住。国师目光一紧,见她要摔了,连忙奔过来欲扶她。
  但是国师终究晚了一步。
  宁鹿摔得坐到了台阶上,她怀里抱着的书也脱手砸在了地上。
  国师没拦住她,见她抱膝吃痛而坐,他又好气,又好笑:“你是见到我太惊讶,还是太害怕,才把自己摔倒的?”
  国师蹲下身,正要查看她的状况。一阵小风吹过,扔在地上的书本哗啦啦翻了开来。
  露出了许多精致小画。
  国师一眼扫去,余光忽一顿,那一眼再扫了回来,落到了地上哗啦啦翻动的书页上。
  他看到了画得精巧的男男依偎图。
  国师:“……”
  他不可置信,顾不上看宁鹿摔得如何了,他拿起一本书翻看。看清内容是什么后,国师深吸一口气,沉着脸向宁鹿看来。
  小姑娘家家的!竟然看这种书!
  九公主实在顽劣得有些过分!
  宁鹿捂住半张脸,干笑道:“我这不是为了你我的幸福生活么?”
  国师:“把书退回去。”
  宁鹿瞪大眼,着急道:“为什么呀?我觉得这书写得甚好,每一本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我看你平时一点也不主动,你……”
  宁鹿顿一下,她仍坐在台阶上,却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一本书,好心地向国师怀里塞。
  宁鹿怜悯而仁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不懂这种事?没关系,我买的书好多,我借一本给你看。你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国师微怒:“你!”
  向他一个清心寡欲清修的人乱宣传什么呢!
  宁鹿无辜:“你不懂啊。”
  国师:“我懂!”
  宁鹿眼睛里写着“好吧,就算你懂”“其实我知道你是好面子”“你还是不懂”。
  国师缓缓地深吸一口气,捂住自己的心脏,被气得头晕眼花。
  宁鹿立刻关心地握住他的手:“你是第一次看这种书,太过激动?”
  国师简直想打她一顿。
  但是国师只会占卜算卦,真打起来,他还真不是这个从小与她哥哥一起习武的小公主的对手。
  冷静、冷静。
  缓了好一会儿,国师勉强露出一丝笑。
  他说:“把书退回去。”
  宁鹿不舍。
  国师僵硬无比地反握住她的手,哄她道:“我懂这回子事。而且你我之间的感情,深厚无比,哪用得着借取旁人的经验呢?”
  他心中吐血,目光却深幽而专注地凝视着小公主。
  宁鹿动容。
  被他的甜言蜜语说服了。
  她终于肯去退书了。
  身后的国师捂着心脏,长长舒一口气。他都担心他的短命也许和算卦无关,很有可能是被宁鹿气出来的。
  ……
  为了表明自己真的不是石头,自己真的懂。
  等宁鹿还书回来,国师不得不与她小意温存了一番,好稳住她。
  国师有点焦虑。
  卫王赵明宣什么时候来?
  什么时候带走这位小公主?
  按照他的卦象显示,宁鹿应该就是在这座城中被卫王带走的啊。
  ……
  国师卜出的卦,应当是卫王与九公主宁鹿早就见过面。
  他们在这座城中再次相逢,卫王认出九公主是女扮男装,心中惊喜。大喜之下,卫王直接将九公主带走。
  从此国师这里终于清静,他可以遁入山林,不管在这世间,卫王与九公主生出如何的爱恨情仇,都和他无关。
  他早已报过前任黎王的大恩,没必要为黎国王侯的后辈继续奉献了。
  ……
  然而国师算到卫王应该来这里寻他,顺便带走了九公主宁鹿。
  国师却没算到,在这之前,七皇子宁业的女装,就说服了卫王,让卫王早已惊喜过了。
  惊喜打了折扣后,剧情便不一定还在国师的预料中了。
  ……
  总之,糊弄过小公主后,回到府宅,国师身心疲惫。
  但为了防止九公主再弄出幺蛾子,国师自己体力不支,他有弟子代劳。他吩咐弟子:“你们多看着些她,她如果有什么动向心思,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国师的本意是看住小公主,完好无损的把她送给卫王。
  听在弟子们耳中,便是国师太过爱护宁鹿,让他们好好伺候宁鹿。
  国师的弟子们自然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远和旁人不一样,他们镇定无比地交换目光:国师与七皇子的爱情已经进展到这般进步了么?
  定要讨好未来的国师夫人呀。
  ……
  宁鹿还停留在谈情说爱糊弄国师的程度上。
  本来国师对她哥就不是很积极,宁鹿这种糊弄,两个人本来是很能适应的。
  但是国师的弟子跑过来问宁鹿:“七皇子,你何时与我们先生行房啊?我们恐需要提前准备。”
  宁鹿正吃茶。
  听闻这个问题,她震惊地一口茶喷了出来。
  对面弟子被她喷了满脸。
  宁鹿连忙说对不起,找巾帕给对面弟子擦脸。
  那弟子却兀自镇定,擦脸之后,将问题再重复一遍。
  宁鹿心中震撼之余,面上也忧心忡忡:“……他……饥渴到这种程度了?”
  宁鹿发抖:“他不是身体虚弱么?怎么还有这种心思?”
  弟子连忙解释:“不是先生让我等问的,我是自己问的。”
  宁鹿才不信。
  国师馋她哥哥的身子不是一两日,她会不懂么?
  弟子叹息说:“主要是我们先生身体不好,这个行房,自然需要提前准备许多,还希望七皇子您多怜惜他一些。”
  宁鹿:“……”
  小公主木着脸。
  心想听你们这意思,是真打算让我上了?他是躺着享受那个?
  这个、这个……如果你们真有这种诉求,我也不是不行。
  宁鹿深吸口气,心想我为了黎国子民,真是牺牲良多。
  看到宁鹿似乎是应下了,弟子惊喜,连忙去向国师汇报去了。
  ……
  国师正在窗前独坐,自己与自己下棋。
  黑白子在棋盘上交纵,听到弟子喜滋滋的汇报,国师握着棋子的修长手指轻轻一颤。
  他沉着脸,心想小公主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那卫王到底何时才能来?
  他是为了不想乱了本来的事情发展顺序,才在这里等着卫王前来。卫王再不前来,他清白不保,赔上的东西可能太多了。
  弟子见国师不言语,就说:“那弟子们去准备东西给七皇子了。”
  国师:“等一下。”
  弟子等候。
  国师沉思片刻,微皱眉。
  他在要不要告诉宁鹿自己早已知道她身份,劝她不要对他妄想。
  然而眼看卫王就要来了……他在这时候与宁鹿翻脸,万一宁鹿想不开又出什么新招,他应付不过来怎么办?
  倒不如静观其变。
  国师吩咐:“嗯,取一坛酒于我。”
  最好的法子,就是将宁鹿灌醉,之后哄骗她两人已如她所愿便是。
  只要她没有傻,她自然不会告诉卫王她与国师之间的事。
  小问题。
  小问题。
  国师自认自己可以应付。
  ……
  秋月渐凉,满地白霜。
  宁鹿在国师的院外来回踱步徘徊,颇为踟蹰。
  她毕竟是女儿家,就算厚着脸皮早已打算奉献自己,但是国师他喜欢男的,他不要啊?
  平时她能糊弄,这去了衣物后坦诚相见,她还如何应付?
  思前想后,宁鹿决定把国师灌醉。
  等他醒来就告诉他,两人已经成事。
  他不用再念念不忘了。
  他已经得到她了!
  之后乖乖爱她,帮她联络其他王君复国就好了。
  宁鹿吩咐一个路过弟子:“帮我拿一坛酒来。”
  ……
  国师听了弟子的汇报,就僵硬而麻木地等着宁鹿的赴约。
  等宁鹿敲了敲门,探头对他一笑时,国师垂着眉目,心中兀自开始紧张。
  他知道她今夜是来干什么的。
  而宁鹿进了屋舍,看到国师端正坐在窗下,她轻轻嗤一下,心想装模作样。
  她知道他今夜想要干什么的。
  宁鹿撩袍而坐,笑盈盈:“国师是在等着我么?”
  国师抬目,与她对望。
  看到她手里抱着一坛酒。
  他怔一下。
  他试探说:“我是邀你前来饮酒的。”
  宁鹿一愣。
  然后她将自己抱来的酒坛往桌案上一摆,笑得露出白齿:“真巧,我也是想邀国师大人一起饮酒。”
  国师兀自沉吟。
  然后试探:“那就……一起喝?”
  宁鹿连忙:“可以可以。”
  两个人各自心里暗笑。
  都想着把你灌醉了,自然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
  殊不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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