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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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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说可以问问荆禾,四下望了一圈,也没见着荆禾,自己都有几分奇怪:“荆禾哪儿去了?”眼见燕明戈神色似乎有些难看,宋拓忙道:“夫人兴许在卫姑娘那儿……”
  燕明戈右边的眼皮跳了跳,他心中没来由的烦躁,没再搭理宋拓,折身往卫柔的房间去了。
  敲开门就见卫柔伏在床边,脸色苍白,床下放着痰盂,显然是刚孕吐过。韩君烨站在床边,小胖手一下一下拍着卫柔的后背给她顺气。
  “你生病了?”燕明戈眉头一皱,他对女人的孕期没什么概念,甚至不清楚还有孕吐这一说。
  卫柔翻了个大白眼,接过韩君烨递过去的茶杯用茶水漱了漱口才道:“等以后弟妹有孕,你就知道了。”
  燕明戈听出卫柔话语间的嫌弃之意,能用这副语气说话,那应当是没什么大事,他道:“需要什么,尽管跟厨房说。”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燕明戈又道:“初儿今晨有到你这边来没?”
  “我最近嗜睡,早上都起得晚,弟妹没到我这边来。”卫柔说完,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她脸色变了变:“出什么事了?”
  燕明戈面色看似平静,但眉宇间堆积起来的烦躁已然出卖了他,他只道了句:“没什么,就是一早起来没见初儿,我再去别处找找。”
  卫柔取笑道:“弟妹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了不成?许是有事出去了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了。”
  燕明戈胡乱点点头,大步出了房门。
  韩君烨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小眉头皱了皱。
  府上就这么大点,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燕明戈心中的烦躁愈来愈甚。
  宋拓吹了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哨音,也没听见荆禾的回音,他忐忑道:“我已经问过府门前当值的哨兵,他们说没见夫人和荆禾出门。”
  感觉到燕明戈周身愈发阴鹜的气场,宋拓愣是阴雨天都憋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他突然觉得这是一场阴谋,暗处的人看准了他们昨日几乎出动阖府的私兵前去守卫水库,因为南城门那一战,大多都负伤了。燕明戈带回来了一支军队,外面的军队把相连的几座宅子围得跟铁桶一样,他以为府上是安全的,手底下的人又不够,这才闲置了府上几处暗哨。
  燕明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沉声下达命令:“让外边的人封死整个宅子,集结府上的人马,哪怕是把相连几个宅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院中那棵石榴树花开得正盛,只是昨夜风大,被刮下不少花瓣,贴在水泽未干的青石板地面,院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将花瓣踩成花泥,看着凄美又别有一番韵味。
  先前姚城那一战打响,不少人南下逃难去了,空出了许多房舍。燕明戈先前为了安置那五百私兵,就买下了跟府宅相连的三座院子。
  一座用来安置发府中明面上的下人,另外两座则是安置私兵的,院子很大,平日里还会让私兵们练武什么的。
  铁匠如今的铺子就是最后一座院落的柴房改造成的。
  眼见一大批军士闯进铺子里,铁匠拿起旁边的帕子抹了一脸的汗,先前在林初那里受了气,他语气满满的不悦:“我打铁时不喜受人叨扰!”
  铺子里寒碜得很,摆设也少的可怜,除了一个炼铁的火炉,一张打铁的桌子,旁边还有一个水缸,没什么别的东西了。
  宋拓只看了一眼,正打算退出去,却见燕明戈一脸冰寒走进来。
  他气场过于强大,铁匠不由得停下了挥动大铁锤锤炼生铁的动作,眯着眼打量这逆光走来的人。
  铁匠是第一次见到燕明戈。
  严冬早已过去,可这男子身上似乎携着满身的冰寒,给人的压迫感直接叫人忽略了他的外貌,只觉像是被一匹北地荒原的野狼盯上了。
  “我夫人来过你这里?”虽是问句,却是以陈述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明明客气,却给人一种逼问的错觉。
  铁匠自问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识了不少人物,气场同眼前这位的,当今世上怕是没几位。
  他见燕明戈手中躺着一对木兰花耳坠,耳坠上还沾有泥污,猜到这耳坠约莫是燕明戈在门外捡到的。
  这府上能被称作夫人的,也只有那一位了。
  想起林初离去时怪异的样子,铁匠眉头皱了皱,还是有些不悦:“尊夫人今晨的确是来过我这里,让我把这些铁矿练出来。不过后来有人叫走了尊夫人,好像是说……府上的小公子不见了。”
  听到此处,宋拓心中已经有了不妙的感觉,有人用计骗走了林初?
  燕明戈面沉如水,将那枚木兰花耳坠用力捏在掌心,嗓音如冰刀,切开一室的沉寂:“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如果是从他们方才来的路回去的,这一路搜寻过来,不可能没有发现林初。
  “我当时忙着火炉这边的事,没注意到。”铁匠说的是实话,他当时被气得不轻,哪有心情看林初走的哪条路。
  燕明戈只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把人看管起来。”
  宋拓跟了燕明戈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到了声得罪,点了几个人留下看住铁匠。
  铁匠面色不悦,不过细想林初当时突然变得尖锐的态度,以及现在大动干戈寻她的人,铁匠约莫猜到府上是出了什么事,终究没有说什么。
  出了铁匠铺子,宋拓追上燕明戈的脚步。
  偌大的宅院,出了此起彼落的脚步声,再也没有了其他声音,突然压抑得有些难以呼吸。
  宋拓本想说点叫燕明戈宽心的话,可是一看燕明戈的脸色,又看了看这还没搜寻的最后半座宅院,突然什么也说不出。
  夫人……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一行人正走着,燕明戈突然停下,捡起了落在路边的另一只木兰花耳坠,他看着前方的拐角,眸子眯了眯。
  侍卫们四下搜寻,一个侍卫发现旁边的草丛有道明显的拖拽重物后压倒杂草的痕迹,而那痕迹消失于一片长满浓密爬山虎的院墙处,侍卫走近,用佩刀拨开那片爬山虎。
  待看清掩于爬山虎后的人,侍卫瞳孔一缩,大声叫道:“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嫌弃我短小【叉腰】
  等我按照**现在的避免被锁范围 把后文改好,估计从明天起就阔以进入日万征程啦啦啦!

第六十六章

  燕明戈正打量前方院墙处明显的划线; 还有躺在地上的一根削断的手腕粗树枝,切口平滑,看痕迹; 不像是刀剑所致,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手法……不该是那个人啊。
  听见旁边侍卫的大喊,他这才收起思绪大步走了过去。
  看清倒在爬山虎后的人是荆禾,而且荆禾周身满是血污,燕明戈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
  “宋拓。”他低声唤了一句; 嗓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明明无比冷静; 却总是给人一种他离暴怒只差毫厘的错觉。
  宋拓见荆禾这般也是心下一沉; 立即上前查看; 用手在荆禾颈侧探了探; 才欣喜道:“主子; 还有呼吸!”
  他又在荆禾身上几处大穴用力一点; 陷入昏迷的荆禾幽幽转醒,虚弱掀开眼皮; 看到燕明戈的刹那; 目光似乎才一下子有神了,强撑着道:“快救……救夫人……”
  荆禾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割伤; 看起来都不像是刀剑所致。
  燕明戈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心中约莫已经有数了,沉声问:“他们把夫人带着往哪里走了?”
  荆禾惭愧摇头,她虽然找到机会偷袭了; 但依然不是那个侍卫的对手,那个侍卫使用了一种琴弦一样的武器,灵活如蛇,锋利若刀。
  若不是那侍卫以为林初不会武功,对林初毫无防备,以至于被林初逮到空子一板砖拍在他脑门,怕是她手脚都要被侍卫的丝弦勒断。
  燕明戈面若寒霜,叫人把荆禾抬回去找大夫治伤,自己则带着宋拓一行人继续寻人。
  翻过西墙,看到院外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尸体,宋拓都觉得脊背一寒。
  闯进府中的无疑是个高手,不然哪能半点动静都没弄出就杀光了西墙这边的守卫。
  宋拓小心翼翼打量燕明戈一眼,却发现燕明戈的目光落在了府外一颗榕树上,这榕树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大,只是底下的树干有一道分外明显的砍痕。
  燕明戈走过去,用手推了一下砍痕上方的榕树树身,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几丈高的大榕树从砍痕处断裂,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在场的人皆面露惊骇。
  燕明戈冷冷吐出四字:“斧王葛洄。”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
  上次六皇子遇袭后,他就派人查过,那使用丝弦的黑袍人在江湖上号称鬼螳,是二皇子收纳的一批江湖杀手。
  斧王葛洄是慕行风的人,慕行风如今为三皇子做事,这二人同时出现在关外,有些叫人费解了?
  眼下有三条岔路,宋拓正想问燕明戈要不要分头派人去追,就见燕明戈突然上前几步,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一截白色丝弦。这东西看起来有些像琴弦,宋拓当即想起了上次交手的那个黑袍老怪,鸡皮疙瘩有些不受控制的迸了起来,他道:“主子,我去把您的弓拿来!”
  燕明戈眸色冰寒,食指放在唇边吹出尖锐的哨响,须臾,地面一阵颤动。抬眼望去,只见远处的街头,一匹大黑马狂奔而来,它身后紧跟的是数百骑兵,每个骑兵马鞍上都挂着两把镰刀一样的耀白弯刀,血戾逼人。
  宋拓瞳孔一缩,这是……狼骑卫!
  “你留下严守府宅!”燕明戈说完这句,翻身跨上大黑马,一甩马鞭绝尘而去。
  ***
  一处密林。
  黑袍人鬼螳扛沙袋似的扛着昏迷不醒的林初,脸上的□□已经掉落一半,半边脸是那个年轻小伙儿,半边脸苍老如松树皮。
  他阴恻恻盯着对面三人,看到一袭青衣的俊雅公子双腿完好无损时,瞳孔一颤:“你的腿……”
  青衣公子只是浅笑:“若是连自己的凶吉都测算不出,那我这个天下第一术士的名头,未免也太叫人贻笑大方。”
  鬼螳看了一眼他身侧手持双斧的大汉葛洄,视线又落到拿着一把大剪刀的美妇人身上,他明显对这美妇人十分忌惮,“黑寡妇退隐江湖多年,如今也来淌这趟浑水了?”
  被称为黑寡妇的美妇人只轻蔑笑笑,行走江湖,她又声名在外,衣着打扮自然半分不跟良家女子沾边,眼角眉梢都充斥着媚意,一颦一笑皆风情万种。
  她扬了扬手中的大剪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说鬼螳的夺命丝弦无人可破,遇上我这把黄雀剪,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鬼螳先前跟黑寡妇交手,手中的夺命丝弦就被剪掉一截,此时自然不敢再跟她硬碰硬。对方还有斧王葛洄这个硬茬儿,鬼螳知道自己胜算渺茫,当即把丝弦缠上了林初的脖子。
  “你们不是想要这个女人吗?放下武器我就留她一命,不然……我这夺命弦锋利无比,稍有不慎这美人儿的头颅就被割掉了!”鬼螳威胁道。
  黑寡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咯咯娇笑起来:“我生平最恨那些长得比我好看的美人,正好,我喝些美人血,还能保养容颜。”
  鬼螳心中一紧,夺命弦在林初脖子上划出一道浅痕,当即有血溢了出来。
  黑寡妇舔了舔红艳艳的唇瓣,神色陶醉:“这小美人的血真香。”
  林初先前被打晕了,现在脖子上的痛意又让她清醒过来,脑袋还一片眩晕,她半点不敢吱声,调整自己的呼吸使之与先前无异,一边装晕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
  她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是还在府上,这伪装成侍卫的刺客想对她下手,眼见荆禾不敌命悬一线,她瞅准时机一板砖给这伪装成侍卫的刺客脑袋开了瓢。
  后来这刺客一脸盛怒要杀她,半路又杀出了一个挥舞着双斧的黑脸大汉,后面她就被刺客闪躲大汉的攻击时,抛来抛去的给甩晕了。
  密林里阴森森的,林初听着那道慵懒的女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今个儿遇见的都是些什么怪人?
  “你既扬言要我一双腿,我不取了你的性命,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这道嗓音温润清朗,恍若圣贤跟前子衿青青的书生,可话中的内容却叫林初不寒而栗。
  她觉得这道嗓音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只得偷偷把眼皮掀开一条缝,朝着对面望去。
  虽然林初只见过慕行风一次,可他那一身温润的气质实在是太有辨识度,林初很容易就认出了这是女主的便宜老爹慕行风。
  慕行风为何又来了这关外?林初首先想到的莫不是卫柔有孕的消息被他知晓了?
  她心中百转回肠,看似想了这么多,但实际上不过瞬息的事。
  鬼螳还是想再搏一把,他盯着慕行风道:“这是你师弟的女人,你追我这么久,不是为了救人?”
  慕行风只轻轻笑了一声,又咳嗽起来:“看来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他吩咐立在一旁的斧王葛洄:“动手吧。”
  葛洄冲他点了点头,一把斧子抡了过去。
  鬼螳险险躲过,巨斧劈在他身后一棵参天大树上,又受力回旋飞到了葛洄手中,那棵参天大树应声倒地,惊起一林的飞鸟。
  鬼螳恨恨咬牙,将手上的丝弦甩出去,黑寡妇灵巧一个空翻,手中的黄雀剪咔擦一刀就剪断了他的夺命弦,红唇高高扬起:“垂死挣扎。”
  鬼螳看出他们是只想取自己的性命,他心知慕行风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是自己再耗下去,怕是当真回天无力,当即把林初一扔,纵身往密林深处蹿去。
  葛洄一把巨斧向着他砸去,鬼螳闪躲不及,惨叫一声被当空砸了下来,整个人痛得跟爬虫一样扭动。
  林初被鬼螳这一扔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咬紧了牙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努力保持着呼吸频率平稳。
  好在脚步声从他身旁走远了,林初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放松了几分。
  葛洄走过去准备彻底结束鬼螳的性命,斧子高高举起,谁料重伤的鬼螳突然一甩丝弦直刺朝他脖子勒去。
  葛洄瞳孔剧缩,整个人往后仰,一只手持斧挡在了身前。
  黑寡妇惊觉这边有异,直接把黄雀剪甩了过来:“接着!”
  丝弦绕过巨斧缠上葛洄的脖子,千钧一发之际,葛洄接住黄雀剪一把剪断了夺命弦,反手一挥巨斧砸在了鬼螳身上。
  鬼螳死透了,葛洄脖子上只被丝弦划伤一个小口子,他把黄雀剪还给黑寡妇:“多谢。”
  黑寡妇接过剪刀,并没有说什么,身体倚着一株大树,一只脚着力站着,视线不时瞟向慕行风,目光里有惊艳有探究也有些其他的东西。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还有此起彼伏的尖锐哨声。
  慕行风樱花色的唇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来了。”
  黑寡妇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林初身上,有些贪婪:“公子,这女子可否归我处置?”
  慕行风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想被燕明戈手中的漠北狼骑追杀就试试。”
  躺在地上的林初心口一跳,是燕明戈赶过来了!
  黑寡妇一听漠北狼骑,就知道这女子自己怕是动不得,有些不甘的舔了下唇。
  真是可惜呢,于她而言,愈是美丽的女人,那血就越好喝,也越滋补。
  “再不离开,就走不了了。”慕行风留下这句,率先迈开了步子。
  林初听到这句,心知他们怕是得在燕明戈找过来之前离开,她得给燕明戈留下些线索!她手指小范围的在地上滑动,突然有人大步朝她走来,林初赶紧一动不动调整呼吸装晕。
  葛洄走过去把林初抗在肩上,跟上了慕行风的脚步。
  黑寡妇看了一眼慕行风俊雅的背影,又瞧了瞧自己曼妙的身姿,眸中有几分想要征服的野性,啧了一声:“头一次见这么冷情的男人。”这才扭着腰风情万种跟了上去。
  出了林子,很快有一辆马车前来接应。
  林初本以为自己会被丢进马车里,谁知她被放在了前面驾车的地方。
  黑脸大汉坐在旁边铁塔似的一尊,她只有尽量缩成一团,冷风还格外萧瑟……
  黑寡妇瞧了瞧旁边另备的一匹马,挑眉看向马车:“我想坐马车。”
  葛洄面无表情道:“只有一辆马车。”
  黑寡妇就笑了笑:“我在车中保护公子的安全岂不更好?”
  葛洄还是一张木头脸:“公子有洁癖。”
  黑寡妇:“……”
  林初:“……”
  好吧,这就是她被丢在车辕处吹冷风的理由。
  葛洄挥动马鞭,问慕行风:“公子,回别院吗?”
  约莫是刚刚受了风寒,慕行风咳嗽许久才道:“去燕府。”
  葛洄听到这句,眼神有些复杂,没再说其他的,只一挥马鞭赶车。
  黑寡妇骑马走在旁边,目光瞟向马车内,迎合道:“公子好计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姓燕的正满城找他夫人,却不想我们直接去了他府上。不过燕府到底有什么,竟然能让鬼螳亲自前来?”
  慕行风自是不会回答她的话,葛洄道:“咱们的大军之前同朝廷白马关交战,韩国公被派来督战,那老贼素来见风使舵,他怕万一三皇子得胜,自己想投诚之时,二皇子用府上妻儿做挟,就暗地里把儿孙们全接到了白马关,谁料在那惨烈一站中,除了韩国公那老狐狸,他的儿孙们全死在了白马关。那老贼怎么能让自己就此绝后,打听到有一个庶孙在燕明戈手中,特地派人前来把庶孙抢回去。”
  黑寡妇笑了两声:“鬼螳抢小孩怎么又把人家的夫人给抢了?莫不是见人家夫人貌美,动了其他心思?”
  葛洄言:“鬼螳此举,怕是为了声东击西。燕府现在就围得跟铁桶似的,若是他们直接抢韩国公的孙子,只怕还没出府,就被闻讯赶来的狼骑撕碎了。现在燕明戈带着狼骑寻他夫人来了,二皇子那边的人倒是可以趁机带走韩国公的孙子。”
  黑寡妇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谄媚道:“我们此番前去燕府,顺手把韩国公的孙子带回去,说不定三殿下就此又多了一份助力。公子的智慧,我等望尘莫及。”
  马车内,慕行风唇角只凉薄勾起,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双永远看不清深浅的眸子慢慢化开了柔情:“我只是去见一位故人。”

第六十七章

  林初闭着眼睛装死,心口却是咚咚狂跳起来。
  故人?慕行风的故人除了卫柔还能是谁?
  若真叫他见了卫柔; 卫柔如今肚子已经大起来了; 这有孕一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的啊!
  以慕行风对卫柔的执念,一定会带走卫柔。难道真的要卫柔落得跟原著中一样的下场吗?
  林初心乱如麻。
  马车行了没多久; 拐进燕府坐落的那条巷子,因为现在整个燕府戒严; 他们不敢贸然靠近; 也怕林初被府上的士兵认出,马车就在一处狭巷停了下来。
  从这里可以看到燕府门前的动静,却又极其掩蔽; 不容易叫人发现。
  府门前重兵把守,一片严阵以待的势头。
  里面隐隐有喧哗声和喊杀声传来,想起之前在车上听到葛洄同那美艳妇人的谈话; 林初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莫非二皇子的人已经动手了?
  燕明戈带着人寻她来了; 以卫柔的火爆脾气,自是不可能作壁上观; 眼睁睁看着韩君烨被二皇子手中的人带走。
  她不知慕行风为何要带她一起走; 明明之前她被鬼螳挟持,慕行风半分没有要救她的意思,或许当时是为了让鬼螳相信自己对他真的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吧。但眼下林初也不觉得自己对他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难不成拿着救了自己一命这事向燕明戈邀功?
  以慕行风的处事方式; 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她倒是可以试一试,能不能让慕行风卖个人情给燕明戈。
  她实在是担心卫柔和韩君烨; 当即掀开眼皮,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迷茫看了看四周,随即一脸戒备盯着葛洄:“你是何人?”
  车中传出一道清朗的嗓音:“燕夫人醒来的倒是时候。”
  车帘被挑起,慕行风一张含着浅笑的温润面孔出现在眼前。
  林初脸色微僵,她不知道慕行风是不是识破了自己这一路都在装晕,但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了,林初做出一副惊讶模样:“原来救我的人是慕师兄,待我告诉夫君,得让夫君好生答谢慕师兄才是。”
  慕行风脸上的笑就像是一张再完美不过的面具,他淡淡道:“本就是自家人,说答谢什么的,未免见外。”
  老娘在密林里命垂一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初腹诽,面上依然浅笑道:“慕师兄说的是。”她朝着燕府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所有士兵将手中的长矛尖枪都对准了府门,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府上约莫是糟了刺客,暂不能接待慕师兄,还望慕师兄见谅,我先回府看看。”
  铺垫了半天,林初终于甩出最后这一句,不等慕行风回答,她就跳下了马车,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开,一柄铮亮的巨斧就横在了她脖颈前。
  林初面色僵硬:“慕师兄这是何意?”
  “葛洄,不得对弟妹无礼。”慕行风轻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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