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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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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妻儿安然呢?
安顿好姚城的难民后,燕明戈又把春耕的事交代了一番。安居在羌城那边的难民大多是从别处逃难过来的,不懂西北的气候,需要当地的老农指点怎么耕种。
随着天气慢慢回暖,羌城那边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燕明戈让人保留了南巷那边他原来的住所和宋婶家的房子。
有些东西,留个壳子在,还有个念想。
足足花了接近两月的时间,燕明戈才把姚城的一切事物打点稳妥。
卫柔的孩子也有了名字,卫柔让燕明戈取的,卫柔说她从有孕到如今,全是靠着燕明戈夫妇才一步步撑过来,果果的名字由燕明戈取,再合适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和前世有着感应,燕明戈给果果取名卫华琼,除了姓不一样,名字还是女主前世的名字。这名字的寓意极好,卫柔也喜欢得紧。
林初正在准备上京的事,卫柔却突然不辞而别。
丫鬟汤圆一早去叫卫柔起床,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照顾果果的奶娘说孩子也不见了。
这事惊动了林初,她亲去卫柔的房间,发现卫柔的许多衣物都不见了,还在卫柔放在桌上的匣子里找到了一封辞别信和五万两银票。
卫柔在信中说她怕离别伤感,才悄然离开的。她之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初腹中的孩子,但眼下林初的孩子也已经平安出生,她再无牵挂,决定回山上。那五万两银票是她先前给人打造兵器赚下的,她回山上了也用不上,就当是给燕珂每年添新衣的银子。
林初拿到信还大哭一场。
燕明戈归家后听说了这事,安慰林初道:“师姐性子看着咋咋呼呼,可她在山上呆了十多年,想来还是比较喜欢山上的生活。你若是舍不得她,咱们以后逢年过节去山上看看她好了。”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燕明戈还是比较了解卫柔。她是个闲不住的,在府上这么久,卫柔嘴上不说,心底还是过意不去。她想带着果果回山上,以师娘的性子,知道了必然会回去,卫柔在山上,或许还要更自在些。
师门的规矩,下山了师门不会再过问弟子尘事;但若是一心归山,不再管尘世间的事,一切便和下山前一样。
韩君烨知道卫柔离开的消息后,一言不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
无论林初怎么哄他都不管用,燕明戈不知跟韩君烨谈了什么,韩君烨倒是乖乖走出房间了,只是相比以前沉默了不少。
启程上京的日子到了,比起安夫人那十几马车都没装下的东西,林初的东西五辆马车就装完了。
回京的路途毕竟遥远,燕明戈怕林初路上颠簸,之前就命铁匠打造了一辆钢铁轮子的马车。马车的车轮直径比一般的马车大许多,这样滚动时也可以减少颠簸。
路上林初发现跟在燕明戈身边的变成了唐九,不再是袁三,还疑惑提了一句,燕明戈才告诉她,袁三知道卫柔回潜龙山后,也自请离去了。
袁三跟着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燕明戈早把袁三当了兄弟。当初他被流放到羌城,若不是袁三在军中,他怕是得被冯砚整得更惨,这份恩情,燕明戈不敢忘。
后来的姚城一战,袁三没了一条胳膊,他南征时,袁三伤没全好,依然义无反顾的追随他南下。
最苦最累的时候袁三都咬牙陪他撑下来了,如今天下太平,功名利禄袁三一样没要,只跟他说想离开了。
燕明戈大抵能够猜到袁三为何要走,可心底还是有些不好受,跟着他南征北战这么多年的兄弟,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他给袁三的大宅,银票,袁三一样没拿,只陪他喝了一夜的酒,天明时,捡两身换洗的衣服,揣了两块碎银在怀里,孑然一身离去。
听燕明戈讲了袁三的事,林初心中涩然又有些唏嘘。忠义二字,在袁三身上被拴释得再明显不过。原著中主要是讲男女主的故事,没提到过袁三,但林初却希望上苍能厚待他,好人都该有好报。
怀揣着这些复杂的情绪,林初一路看着西北风光,不知不觉就行了半日。中途修整时,安桐突然跑到林初的马车来,问能不能跟林初共乘一车。
林初看着这姑娘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脸色比起林初上一次见她,又憔悴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王大人:陛下啊,您是不知道燕珩有多穷!住着个破破烂烂的小房子!
皇帝:……赏大宅!
王大人:他家的茶叶都是前好几年的陈茶叶了!
皇帝:……赏茶叶!
王大人:他家的杯子也粗劣得很!
皇帝:……赏杯子!
王大人:他家……
皇帝:别说了,朕全赏!
——————……
咳咳,如果我说,文文已经快完结了,宝宝们会舍不得窝吗?【锅盖护头】
第九十二章
林初坐的这一辆马车在外边看着挺大; 但是里面车壁上设置了暗隔,所以真正能坐人的空间并不宽敞。
车里除了林初母女; 还有荆禾跟初夏两个丫鬟,安桐若是再进去,就显得有几分拥挤了。
不过安桐这个样子; 林初也不好拒绝; 就让初夏去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安桐上马车之后,林初见这姑娘冻得手脸通红; 忙递了一个汤婆子过去。
“多谢燕夫人。”安桐道了谢,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脸颊。
“安姑娘这是怎么了?”林初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跟这姑娘也不太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不过因为上一次安桐帮忙诓出了赵副将手中的火油,林初怎么说也欠下这姑娘一个人情。
安桐捧着汤婆子哽咽了几声才道:“没事,叫安夫人笑话了。”
安桐不愿意说; 林初也不好刨根问底,只得说些别的岔开了话题。
看样子安桐倒是个喜欢小孩子的; 见林初手中抱着燕珂,还逗燕珂玩了一会儿。
奈何燕珂兴致缺缺,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燕珂已经两个多月大了,粉雕玉琢的; 跟个小玉团儿似的,见过这孩子的都说她长得可人。
林初不知道这孩子是性子太懒,还是随了她爹的缘故。燕珂鲜少搭理人,除了对爹娘热络几分; 不管别人怎么逗她,她都不怎么给面子。
相对而言,让林初分外省心的就是,比起别人家的小孩每天没完没了的哭,燕珂就一点也不叫人操心。除了饿了或者快尿床的时候嚎两声,其余时间她都老神自在的睡着。
奶娘都说,她就没见过这么不闹心的孩子。
安桐逗了一会儿燕珂,突然问林初:“燕夫人,你说,每个母亲在生下孩子的时候,是不是都把孩子当成了心头宝?”
林初有些疑惑安桐为何会这般问,她道:“那是自然,哪个妇人生产时不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若是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何故要来受这一趟罪呢?”
安桐听了,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像是苦涩又像是自嘲的笑容:“万一原本期待的是个男孩,生下的却是个女孩呢?”
话一出口,安桐也察觉到不妥,她连忙自打了一下嘴巴,道:“燕夫人莫要往心里去,我这是坐了一整天的车坐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恰好车队抵达了一处驿站,今晚估摸是要在这处驿站歇脚。
安桐便向林初道别:“多谢燕夫人的茶点,我就不继续叨扰燕夫人了。”
林初也客客气气跟安桐道了别,还让荆禾送安桐回了安家的车队那边。
燕明戈亲自过来扶林初下马车,因为之前车上有安桐在,他不好驾马过来跟林初说话。
所以一下午没瞧见娇妻一眼的燕明戈脸色并不好看:“她一直躲在你车上作甚?”
林初嗔了燕明戈一眼:“人家小姑娘约莫是受了委屈,到我这里来躲个清闲。”
燕明戈脸色还是很臭。
驿站里的人是一早就得到消息的,知道今晚会有几位大人物来他们驿站。
远远才看见车队的时候,驿丞就已经带着一众下人迎在门口了。
跟驿丞交接打点的事是王大人去办的,燕明戈拥着林初,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去了一早给他们备好的房间。
“爷,夫人,这房间里的一切物件,都是今早才换的新的,您二位先歇着,我一会儿送热水上来。”店小二是个殷勤的。
燕明戈示意宋拓给了店小二两块赏银,店小二这才满脸笑容的退下了。
燕明戈怕林初包燕珂抱这么久,手酸了,就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带着林初在二楼楼道的窗户看看驿站外的景色。
宋拓则带着人对房间里的物件儿一一检查,床榻上的被褥、桌子上的茶杯什么的,这些身体会长时间接触和入口的东西,都换成了他们自己携带的。
出门在外,不能不多长个心眼儿。
等宋拓他们重新收拾好房间,店小二也叫了两个小厮抬着热水上来了。
宋拓没再让店小二进房间,让自己人把浴桶和热水送了进去。
店小二也知道这里住的不是一般客人,带着小厮满脸堆笑退下了。
林初给燕珂换完了尿布,才让初夏把孩子抱去给奶娘,孩子估计也饿了。
她试了水温,觉得刚好,找好衣物准备沐浴,见燕明戈还杵在屋子里,她咳嗽两声:“相公,我要沐浴更衣了。”
燕明戈拿着一本兵书半靠在床榻上,闻言斜了林初一眼:“你洗你的,我又不看。”
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林初脸不由得有些发红。
虽然孩子都生了,但是夫妻二人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平日在家中,她也是避开燕明戈沐浴的。
加上她生完燕珂之后,大夫说要她好好坐这个月子,燕明戈被她生产时的景象吓到了,生怕她身子以后落下什么病根,愣是让她坐满了两个月的月子。
这两个多月里,燕明戈除了搂搂抱抱,也没什么其他过分举动。
所以林初此刻只觉得难为情。
房间里倒是有一面屏风围着浴桶的,可燕明戈就在房间里,林初还是觉得不自在。
似乎发现了她的犹豫,燕明戈抬眼看她,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坏笑:“夫人莫不是想邀我一同沐浴?”
林初瞬间瞪大了眼。
燕明戈却轻笑出声:“都老夫老妻了,你在害怕些什么?”
林初哼了一声,没再理他,拿着换洗的衣物走向了屏风后面。
生完燕珂后,经过两个多月的调理,林初身形虽然跟以前没太大区别,可她肚子上还是有一圈妊娠纹。
层层叠叠的,林初嫌丑,一直藏着,不敢叫燕明戈看见。
她以前明明是个不太在意容貌的人,但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哪里不好看了,就怕燕明戈会介意。
她也偷偷找过祛除妊娠纹的药膏,每次沐浴后都有涂抹,但那些纹路还是没全部淡去。
林初沐浴完,正给腹部抹药膏的时候,就发现旁边有一道目光叫她有如芒刺在背。
她一侧首就看见了燕明戈,吓得手中的药瓶都掉在了地上。
“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林初又羞恼又委屈,拢紧了衣襟。
燕明戈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瓶看了一眼,一言不发,走过去把林初打横抱回了床上,用被子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才道:“你在里面半天没个声音,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林初又羞又囧,鸵鸟似的缩在被子里不说话。
燕明戈把玩着那药瓶,看向林初,目光中有心疼也有无奈:“你要擦膏药可以到这边擦,如今天气还这么冷,着凉了怎么办。”
他将被子掀开一点,竟是要亲自帮她擦药。
林初连忙死死攥住了被子:“你出去,我自己来!”
燕明戈叹息一声,有些心疼的摸摸她的脸:“我是你夫君,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林初还是摇头,声音里带上几分恳求:“燕明戈,让我自己来吧。”
她撒娇的时候叫他相公,说正经事的时候,却喜欢直呼他名讳。
“因为那几道疤纹吗?我都看见了。”燕明戈直视着林初的眼睛缓缓道。
林初攥住被子的力道松了,眼中却聚起水雾:“燕明戈,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啊,我很难为情的。”
燕明戈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傻姑娘,你在怕什么,那些疤纹是你为我生珂儿留下的,我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嫌那些疤纹丑?”
这话说到了林初心坎上,她把头深深埋进燕明戈怀里,双手紧紧箍住了燕明戈的腰,哭得无声。
燕明戈就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你吃了不少苦吧?”
林初囫囵摇头,因为哭过,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苦,就是特别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一直都在的。”燕明戈心下愧疚。
此次进京,新帝给他的官爵应该不会在武侯之下,他已经拟好了请封燕珂为郡主的折子。
他对那个孩子,也是极为愧疚的,她还在林初肚子里的时候,他就没多少时间陪她。诚如卫柔所说,他上战场前,孩子还没显怀。等他回来,孩子都落地了。
中间错过了多少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担忧,燕明戈只愿在今后孩子的成长中补回来。
荆禾送完安桐回来,就听守在门口的初夏说,林初和燕明戈在房间里。
从初夏那讳莫如深的表情中,荆禾瞬间明了,安静守在门口。
林初生产后,又是嫌自己身形走样,又是嫌弃自己腹部那些妊娠纹,几乎都不让燕明戈近身,之前荆禾都怕这二位主子因此离心,现在她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房间里才叫了热水。
等二人洗漱完毕,荆禾才带着人去厨房端了膳食到房间来。
燕明戈陪林初用饭用到一半,王大人不知突发什么雅兴,邀燕明戈过去喝酒,他亲自弹琴吟诗助兴。
燕明戈本不愿去,但王大人身边的随从来了三次,林初就让他好歹还是过去看看。
这王大人看起来不是很靠谱,但文官最讲究是一张嘴皮子,王大人在朝堂上更是有铁嘴之称。
燕明戈若是跟王大人交好,将来朝堂之上若是有文官找燕明戈什么麻烦,王大人那一张铁嘴不把人骂得狗血喷头才怪。
燕明戈下楼不久,楼下就传来了铮铮琴声,还有王大人诗兴大发,抑扬顿挫吟诵的诗词。
“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荆禾听了笑道:“这王大人倒也是个性情中人。”
“只盼着此次进京,朝中文官都能像王大人这般。”林初失笑,朝堂之上,文官和武将素来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这王大人也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他能这般欣赏燕明戈,倒是让林初颇为意外。
“对了,你送安姑娘回去,怎去了这般久?”林初突然问道。
荆禾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但这一瞬间,眼都亮了,她道:“夫人,你不知我从安府下人那儿听了些什么!”
第九十三章
林初见荆禾这副表情,也微微有些诧异:“安府那边发生了什么?”
荆禾回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 再也憋不住; 一股脑的全告诉林初了:“夫人,您是不知道那位安夫人做的那叫什么事啊……”
原来; 安夫人的侄儿断腿之后; 安夫人就想拿捏燕明戈一家。
奈何燕明戈在金童关一战之后; 直接被西北元帅升为跟安定远同一级的军职,安夫人动不了燕明戈,拿林初出气时又被燕明戈搅局。因为那次失言,道出自己谋害府上姨娘的事,被安定远厌弃。
自此安夫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或者说,是她这才不用再伪装; 完完全全显露出了自己本性。
安夫人的姐姐嫁了工部侍郎; 娘家也还不错,安夫人本想以自己姐姐家和娘家为靠山。
奈何老皇帝驾崩; 二皇子接管南都那一段时间,朝堂来了个大清洗; 安夫人的姐夫被削去官职。老父亲因为不在京中做官; 还算躲过了一劫,但到底一朝天子一朝臣。
安夫人觉得安定远冷落她,也是因为她娘家人都没个在朝中做大官的了,性情变得愈发刻薄。
安府的庶女设计安桐落水,安夫人的侄儿李建业虽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但对自己表妹还是有个兄长样子。
安桐落水后; 四周的下人又被庶女支开,寒冬腊月的,只怕安桐真得冻死在湖中。李建业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喊破了喉咙也没个人前来,情急之下,他只得自己把自己的披风甩进湖中,一头攥在自己手里,让安桐抓住另一头爬上来。
奈何他轮椅没个支点,安桐抓着披风想爬上来的时候,李建业连人带轮椅也栽进了湖中。
若不是安桐的丫鬟被庶女支走后,察觉不对劲儿及时找回来,只怕安桐和李建业都得淹死在湖中。
那庶女是个有手段的,煽动府上下人,说什么安桐跟李建业有染,他们二人双双坠湖,是因为在湖畔起了争执拉扯之下才坠湖的。还说什么,安桐跟李建业起起争执,是因为安桐有孕了。
这事儿明明是安夫人自己的女儿和侄儿受了陷害,但不知安夫人脑子是怎么长的,竟也信了那些话。
安桐坠湖后受寒大病一场,安夫人给她找来的大夫,竟不是为了给她治风寒,而是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孕。
安桐又惊又怒,尽管大夫把脉验出安桐仍是清白之身。安夫人却真动了把安桐许给自己侄儿的心思。
安桐跟安夫人撕破脸闹过,安夫人却说一切都是为了安桐好,说她跟李建业有这一层表兄妹的关系在,李建业将来怎么也不会对她薄情的。又说她跟李建业双双坠湖,名节已有损,这战乱一起,更不好找婆家,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
在安夫人的认知里,李建业是在自己这儿折了腿的,她怎么也要给自己姐姐一个交代,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给李建业,也算对得起她姐姐了。
安桐不知安夫人为何会变成了这般,狠辣,偏执又不可理喻。
庶女想毁了安桐,安桐修养好之后,自然得出这一口气恶气,本打算设法报复庶女,却不想被李建业抢先一步。
李建业虽然是个风流种子,但一直都把安桐当妹妹看待的。他知晓了安夫人的打算,都没跟安夫人讲甚道理,直接报复性的把庶女给睡了。
他没了双脚,自己也不是个有本事的,父亲如今也没再朝中做官,真要说亲,只怕普通人家都不愿把女儿许给他。李建业还算有点良心,不想这样毁了安桐一辈子。
他跟安夫人提亲,说要娶庶女。
安夫人一口认定是庶女勾引李建业的,心底里把庶女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仍是不肯松口,甚至打算把安桐和庶女一起嫁给李建业。
安夫人对安桐是这般说的:“你当姑娘的时候,你是嫡女,那贱胚子只是个庶女。嫁人之后,你是正室,那贱人永远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你嫁的是你表哥,你表哥还能不向着你,去帮着那个贱人?”
“桐儿,你怎么就不明白为娘的一片苦心?她这么下作,但她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妾啊!将来她生下孩子,你就把她的孩子抱到膝下教养,让她的孩子一辈子都不跟她亲,她若是想见自己的孩子,还得跪在你跟前苦苦哀求!桐儿啊,你想想,那贱人一辈子都得被你死死拿捏在手中,仰你鼻息过活!”
安桐只觉得,安夫人是把她对王姨娘的恨,转移到了她庶姐身上。
安夫人希望自己今后这般对听庶姐,只不过是把自己代入了她,把王姨娘带入了她庶姐。
若不是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让他们全家都进京面圣,只怕安夫人会在开春之后把婚礼都给办了。
听完这些,林初也是一时语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安姑娘摊上这样一个娘,也是造孽。”最终林初只摇头叹息一声。
别人家的事,她不好过多评判,但是若原著中的安皇后真是安桐的话,林初有种预感,就是安夫人这样一个堪称极品的娘,练出了安桐后来那样的心性。
毕竟连把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娘都能突然变成这样一副样子,深深宫廷里,又有什么是值得信赖的呢?
这事就成了一个插曲,又一连赶了七八天的路,总算抵达了京城。
林初坐的这辆马车是燕明戈命人改良过的,还算好。
安夫人一贯是个娇生惯养的,这一遭才是吃尽了苦头。
快到京城的时候,林初撩起车帘看传说中的南都京城。
南都回暖比西北快,空气都是湿绵沁人心脾的。
道旁是枯黄的杂草,远处的京城城楼看着倒是分外庄严肃穆。
城楼上下黑压压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又要开战了。
马车走进了些,才看清城楼下的御林军围着的,是明黄的华盖。
年轻的帝王被一众太监宫女簇拥着,站在华盖之下,身后的宫女举着芭蕉蒲扇。
看到高头大马上的玄甲将军走近,帝王才亲自上前相迎:“燕爱卿这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
燕明戈翻身下马,对着帝王抱拳:“陛下言重了。”
帝王的目光落到了燕明戈身后的那辆钢铁轮马车上:“车上的可是燕夫人?”
被点到名的林初只得掀开车帘,冲新帝见了个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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