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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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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兄,辛苦你速度快点!进了城,咱们都能吃顿饱的了!”
车子就这么晃悠悠地慢慢接近了城门。
李响立在城门口,一只手扶着长枪一只手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眯着眼想着换了班一定要去找小六去尝尝秦潜大哥说的羊肉泡饼。哪知目光不经意间在进出城门的人群里一扫,就被一辆明显不正常的马车吸引了注意力。
“嘿,那边的,过来,需要检查!”
李孑正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出现在面前的镇子,和她呆了十多年科技感十足的研究所不同,面前的镇子很粗犷,所有的建筑唯一的特点就是方正,给她的感觉很敦实。
这个时间段出城门人比较多,像她这样进城门的,只有一伙看上去像是商队的队伍,李孑歪头打量了几眼,目光在一辆装满铁钉箱子的马车上顿了顿。至于那位守城门小哥的叫喊声,她半点没有是在喊自己的自觉。
直到两柄长枪交叉着横在了自己身前。
李孑被动着被带到了城门一侧的小值班房里。
同时对上了青年锐利警惕的目光,“检查路引,姑娘把路引拿出来吧!”
啥?路引?是个什么玩意?
李孑那一瞬间的愣神没有逃过李响的眼睛,他和身边的同伴对了下眼神,复又看向李孑,“姑娘,我们这里是漠北重镇,没有路引,是不能进去的!”
“小哥,你能不能告诉我,路引是什么样子的?”李孑这会脑筋已经转了好几转,面前的小哥说是检查所谓的路引之后才能进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身份证明。她在研究所的时候也有自己的身份编号,就刻在她的后脖颈上,以条形编码的形式存在。
但这里显然和她原来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再加上也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李孑悲催的发现,她还真不知道所谓的路引是个什么形状!
李孑这个问题一出,李响和谈木青顿时愣了愣,脑海里浮现的想法一致:这年头,还有没见过路引是什么样子的?
就连那些隐世不出的门派和家族,在子弟出来历练的时候也会跟官府报备,拿着一张路引去历练好不好!
这不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吧?
这个念头一出,李响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守城官,但他守的是漠北重镇,来往的达官贵人和富得流油的行商见得不可谓不多,面前这姑娘的衣服颜色不显且破破烂烂,但那面料,如果他眼神没有出错的话,那应该是天衣城的招牌面料,重华锦!
一个能穿得上重华锦的小姑娘,坐着一辆华贵低调但破烂的马车,居然还不知道路引是什么样子的?
李响觉得他遇到了自己守城门以来见到了最诡异的情况。
“你能不能把路引的样子给我描述一下,我去车厢找找,应该能找得到!”李孑也不确定,看着李响的目光有些迟疑。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在车厢翻找暗格的时候,是有那么几张纸来着,只是上面的字,她看不太懂!
李响看着面前的姑娘无语了片刻,招手唤过来一个背着包裹,看样子像是游学生的男人,“你的路引呢,拿过来我看看!”
男人被叫停了脚步,转头错愕地看了眼自己这位几个月没见面的邻居,一张清隽中多了几分沧桑的脸,咬牙,“李响,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刚从江北回来,难不成出去一趟还变了样子不成?”
李响抿抿唇角,走过去低头跟他解释了一句,李孑紧接着就感觉到第三道错愕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随后一只手执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递到了她面前,“看吧!”
李孑看了一眼那只执着纸张的手,上面有一道刚刚落成的伤疤,在麦色的手背上分外显眼,刀口倾斜,那角度让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太关注了,饶是李辰是个大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执着路引的手跟着颤了颤。
李孑这才回神,把那张纸抽出去,打开,细细扫了一眼。
“我去车厢里拿,稍等!”
“这姑娘还真的不认识路引!”李响一直关注着李孑的表情,他看得出来,那个眼神确实不像是认识路引的样子。
毕竟连路引都是倒着看的。
但这太奇怪了有没有。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沉默。
李孑从车厢暗格里翻出一张纸,打开细细打量了一会,上面的字体她不是很熟悉,只能蹦蹦跳跳认得几个字,但上面的格式和刚刚看到的那张纸上是一样的,当即摸摸一旁看着她动作的小团子头顶,准备撩开帘子出车厢。
外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让她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道肃正中带着暗哑的嗓音传进耳朵里,“李辰,本官怀疑你参与一起凶杀案,随本官走一趟吧!”
“陈司察,您会不会抓错人了,李辰刚从江北回来,我李响敢保证,他刚刚从这城门进来!”这声音是那个跟她要路引的年轻人。
“李响,别影响本官断案,否则同罪论处!”那道暗哑的嗓音更冷冽了几分。
李孑把马车帘子撩开一道缝,看到的就是那个递给她路引的男人被两个手执大刀的官兵带走的背影。
她现在,要不要下去?
第五章 带团子住客栈
犹豫了片刻后,李孑还是从车辕上跳了下去,把手里的路引递给那位此刻正垂头苦恼的李响,“我的路引!”
李响虽然苦闷,但检查路引的时候态度还是一丝不苟的。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递回过来,“好了,没什么问题,记得把这东西收好,以后进城住店都用得到。”
李孑道了谢,反身回到马车前拍了拍老马的脖子,“走吧,现在可以去饱餐一顿了!”
马蹄声踢踏,车子沿着宽阔的夯土路面缓缓前行,李孑左右看着路两边的店铺小摊,不经意回头时就看到了那位守着城门的小哥换了一身便装,匆匆离开的背影。
夕阳下,李孑浅浅眯了眯眼。
驾着马车在街上徘徊了没多久,李孑就选定了一座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店。她现在迫切希望洗个澡换身衣服,再给她和小团子填饱肚子,最后躺在床上睡个美美的觉。
所以,进了店门后,李孑取出了她那荷包里,最后一块银子。
“我要一个房间!”
银子在柜台上蹦了两下,埋头拨算盘的老掌柜拿在手里颠了颠,抬头看了眼李孑,又看了眼她怀里的小团子,“夫人可还要热水和饭食?”
“要!”
“不过这些都需要另外加钱的!”
李孑愣了愣,“我的钱不够?”
老掌柜笑了笑,“够是够的,不过我看夫人还有一辆马车,这三钱银子,就不能让我家小厮帮夫人照照料马匹了!”
“差多少?”李孑皱了皱眉。
“不多,十文钱!”
李孑还在想着十文钱到底是多少,余光就看到旁边一张桌子上店小二从一个准备离开的客人手里接过几个圆形带孔的铜环,“一共是二十五文钱整好,客人您慢走!”
李孑余光看到那位客人提着一兜子馒头离开!
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到这个世界钱币的购买力。
但她自己翻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那种铜环,也就是说,她现在全身上下,一文钱也没有。
这就尴尬了!
马车是绝对不能不顾的,李孑准备放弃要热水了,就看到那位老掌柜伸手指了指她露出来的手腕,“夫人可是银钱紧张,小店对面有一家当铺,夫人手上的这副镯子,应该能应应急!”
李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视线落在左手腕上。
那是一个玉镯子,触手温润,淡绿色的玉质里夹杂着一缕缕深色的线条,不算特别漂亮,但李孑很喜欢。
再者,这是原身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着特殊意义的物件,她哪能随意处理。
“不用了,”李孑摇头,用袖子掩住玉镯,“能不能给我推荐一家便宜一些的店!”
“这样吧!”老掌柜沉吟了下,“我看夫人穿的是重华锦,小公子又是粉雕玉琢,想来是遇了难,不然也不会拿不出那区区十文钱,小老儿就心善这么一回。勺子,带夫人去客房歇息!”
最后一句是对着牵马回来的店小二说的。话音刚落,那小二就忙走过来,笑脸对上李孑,“夫人带小公子跟我来吧,我们客房在后面!”
李孑点点头,转头看向笑眯眯的老掌柜:“您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
老掌柜看着面前神色认真的小夫人,“借您吉言!”
李孑扫了眼面前的客房,面积不大,胜在干净整洁。
“夫人稍等,小的这就去打热水来,饭食待会就送上来。”
李孑点头,等热水送来,才把小团子放在地上,把房门关严实后,手放在了腰间的衣带上。
身上的衣服忒繁琐,李孑解得不耐烦之际,猛地转身,才意识到地上还有一个小团子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宽衣。
李孑的动作顿时顿住了!
“团子,乖乖吃玉米!”从包裹里找到一根嫩玉米放到小团子手上,又细细叮嘱他不要乱动,李孑闪身躲进了放着浴桶的屏风后面。
想舒舒服服泡个澡是不行了,李孑花了不到十分钟洗了个战斗澡,匆匆忙忙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端坐在包裹上的小团子拿着那根嫩玉米看出花来的画面。
李孑感觉有点小忧虑。
这孩子太安静了,该不会智力有什么问题吧?
带着这丝忧虑,李孑叫人换了热水后把小团子扒光后放在浴桶里洗澡,看他乖得很,“团子真乖!”
她还记得小时候在研究所的时候,他们那一批的实验体都是三四岁的小娃娃,进了水那叫一个扑腾地欢快,哪像她手下的这个小团子,她总有种摆弄木偶的感觉。
一大一小洗好澡出来艰难地换上干净衣服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门外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谁?”
“客官,您的晚食!”
李孑把团子抱到床上,打开房门,“给我吧!”
勺子抬头,目光呆愣。
初初见到这位夫人,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印象,毕竟当时的李孑形容是在太过狼狈了点,但没想到,梳洗过后,鸦青的发束在脑后,墨黑的眼,素淡的脸,勺子瞬间看呆了去。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一瞬间的惊艳!
直到房门在自己面前被紧紧关上,他才如梦初醒般一步步挪回了前厅的大堂。
李孑定定看着面前镜子里的那张脸,截然不同的面孔,但那无双殊色,画笔难描。
但这个感慨只持续了不到三呼吸,桌子上传来的饭菜香气让她果断从自己的那张脸上,移到了热腾腾的饭食上,“来团子,开饭!”
大概是照顾到她还带着孩童,托盘上除了白饭和肉菜,还多了一碗虾仁鸡蛋羹,一叠软糯的小馒头,正适合小团子吃。
李孑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只能凭着看小团子的表情来断定他有没有吃饱,随后剩下的饭菜被她一扫而空。
小店的饭菜并不精细,吃的时候,李孑能感觉到她的这副身体应该养得很精细。
米有点硬,肉老了,汤不够香浓,就连青菜,也被她挑出一大堆毛病。
好在,肚子总算不空了!
喊人来收拾了碗筷后,李孑把小团子放到床铺里侧,自己也躺上去。
“团子,睡觉!”
黑色蔓延,安静的夜色之外,一声惊叫之后,火把如龙!
第六章 怎么赚钱
漠北重镇冀宁镇以冷桐大街往西,住着的都是镇上的富户。
那条汇聚了镇上九成财富的富贵街上,几乎每天都是灯笼高悬,暗沉的夜色里,笙歌曼舞不绝于耳。
街尾一户人家的围墙处,一排常青松针冒出一个头。
“滴答!滴答······”
陈修穿了一件暗色的短袍打马入了富贵街,已经戒严了的街道上火把瞬间朝两遍分开,枣红健马畅通无阻,几个呼吸间已经跑到了一处围成了一个圈的人群外。
“吁······”
正半跪在地上查验尸身的老仵作起身做了个揖,“陈大人!”
“如何?”
“和前几具尸体的手法相同,金针入脑,一击毙命后心脏被取走!”
“带走!”
陈修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时,抬头看了一眼那棵还在滴血的松树。
清风冷月,松枝挂尸,几家宅户还在迢迢醉冷,饮酒高歌,谁又知道在他们不远处,一个生命悄然逝去!
李孑侧躺在客栈床上睡得分外香甜。
被窝温软,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火炉,睁眼已经是大天亮。
草草洗漱一番,打开糊着窗纱和厚草纸的窗户,清冽的风打着旋刮进来,深吸一口,头脑瞬间清明。
李孑对着阳光伸了个懒腰,回到床铺前看着还抱着小拳头睡得香甜的小团子,伸手拨了拨他毛茸茸的小辫子。
“小懒虫,要起床了!”
小家伙眼睫毛颤了颤,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李孑笑笑也不再扰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外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西南角有一口井一棵枣树,树的另一边还放了一个石桌几方石凳,一主一仆一站一坐正在喝茶。
李孑看过去的时候,对方似有所感,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清寒的目光顿时投射过来,触及有片刻的冰凉。
“蹬蹬噔!”
李孑听到声音转身,把赤脚爬下床走过来的小团子抱在怀里,摸了下他热乎乎的小脚丫,“团子,怎么不出声?”
小家伙双手环住李孑的脖子,头埋在李孑颈窝不动了。
那乖巧的小模样让李孑软了态度,拉着他回了房间,“团子,洗脸!”
那件墨绿色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李孑换了一身莲青色的裙子,之所以选它,是因为这件衣服是她那包裹所有衣服里最简便的。
小团子也换了一身黑色的小袍子,那张白嫩嫩的小脸越发像个白嫩嫩的包子,让李孑简直爱不释手,忍不住上手揉了又揉!
等到收拾停当,李孑背着包裹抱团子去了客栈大堂。
“客官可是要退房?”
老掌柜伏在柜台上正打着算盘,察觉到整个大堂突然一静,抬头就看到朝大堂走过来的李孑,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笑眯眯地问道。
李孑点点头。
“夫人不打算吃顿早食了吗,这也是算在昨天的房费里的!”
“那麻烦给我上一碗甜米羹,再加两个鸡蛋吧!”李孑一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要不是老掌柜提醒,她差点把小团子给忘了。
找了一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李孑并没有继续抱着他,而是把身边的凳子拉过来,把团子放了上去。
“客官,您的甜米羹和两个水煮蛋!”
李孑道了声谢,顺手把小勺子放在团子手里,“自己舀着喝,我给你剥鸡蛋!”
“听说了吗,咱们镇上又有人被杀了!”
“你说,这算起来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起了,官府还没有破案,我都想出去避避了!”
“别提了,今天早上镇上刚颁了命令,镇上戒严了,凶手抓到之前,只许进不许出!”
“这可怎么行,我那仓库里还有一大批货物要抓紧运走呢,这不是堵了我的财路吗?”
“可别提了,今早还有一个强行要出城门的,现在应该在牢里蹲着呢!”
······
旁边桌子上的议论声让李孑剥鸡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敛了眉,拿过团子手里的小勺子,把鸡蛋一点点碾碎拌进粥里。
小团子就在旁边静静看着李孑的动作,直到勺子重新回到手里,才低头乖乖吃饭。
李孑托着下巴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柳条儿静静沉思。
住了一晚上店,她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再加上现在镇上戒严,出也出不去,现今之际,她和团子首先要有一个地方住,住客栈是不可能的了,花销太大,除了客栈,还有什么办法呢?
李孑还陷在苦恼中,殊不知,她这幅姿态,也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言墨察觉到自家主子已经不自觉地朝同一个方向瞄过去好几眼,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心道:少爷啊,您这第一次动心的对象不会就是人家孩子的娘吧!
楚廷自然不知道自家小厮在悄悄地诽谤自己,他只觉得那张侧颜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要说以前见过,他敢肯定没有。
那这种感觉倒底是怎么回事?
楚廷想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言墨见状在心里哀嚎一声:少爷啊,你就算一见钟情,也不能对人家已经有了孩子不满啊,瞧那孩子多可爱,小小年纪乖巧听话,想来夫君也丑不到哪去,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提这边主仆两人各自的心理活动,李孑见团子放下勺子不再吃了,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给他擦了擦嘴和手,又把人抱下椅子,唤了声店小二。
“麻烦小哥把我的马车牵过来吧!”
客栈门口。
一夜过去,李孑看着面前明显要精神许多的老马兄,满意地勾了勾唇,“谢谢小哥的照顾了!”
勺子满脸通红地挠了挠头,“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一溜烟回了大堂。
李孑把团子放到车厢里,自己在车辕坐下,轻轻挥了下马鞭,老马就自己走了起来。
“哇哇哇!”
头顶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声,李孑抬头,看见小绿轻车熟路地落到马背上,精神抖擞的小模样看来是觅饱食了。
车子沿着街道缓缓前行,李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就让老马拉着漫无目的地走。
她对这个世界是全然地不熟悉,没有记忆也就代表着没有过往,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不过好在还有团子陪着她,虽然是无根的浮萍,但总算不算太过孤单。
想到这,李孑深吸一口气。
该想想办法要怎么赚钱了!
那么首先,自己会什么?
第七章 撕招贤榜
研究所的那十几年是相当枯燥无味的,她唯一且仅有的乐趣就是在第九层那间巨大的书房里看书,闭眼脑子里就能翻出浩瀚如海的资料。除此之外,面对的只有冰冷的机器和好似没有尽头的实验。
总结下来,她脑子里有的,好像都没什么用啊!
这真是一个惨痛的现实,李孑无奈地望了望天。
前途真是一片黑暗。
“团子,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好?”李孑扭头去看趴在窗框上看着外面景色的小团子,伸手在小家伙脸上捏了捏,“说句丧气的话,我可能养不活咱们俩!”
团子往窗外伸了一根小手指。
“嗯,那是什么?”
李孑好奇地顺着他手指地方向看过去。
“诶,那些人都在看什么?”
说着,骨子里喜欢热闹和人气的天性让她利落调转了马头,“咱们也去看看!”
等到了地方,李孑才看到众人围上去的是一面贴满了各色纸张的墙,此刻最上面的那张纸上,写了几排龙飞凤舞的大字,她看得似懂非懂,不过结合周围人的对话,也大致猜出了这张纸上的意思。
总结下来,这是一张招贤榜。
不过这张招贤榜,招的既不是武功高强的武士,也不是才高八斗的文人,而是能破奇案悬案的人才。
说来报酬也不低,纹银百两。
这数字让不少人流口水,但这银子,还真没人敢去拿。
所以等围上来的众人都陆续散开后,李孑凑了过去。
伸手拿住纸张一角,干脆利落地撕了下来。
还没走远的几人闻声回头,待看到撕下招贤榜的居然是个美貌的小娘子,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气,说了句不知死活摇头离去。
李孑在赌。
她此举并非莽撞。
研究所里的十几年与外界的社会彻底隔离,所以在李孑的骨子里,还是颇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
而现在她全身上下仅有的有用的地方,也就剩下还算聪明的脑袋了。
没错,李孑在刚刚站在招贤榜下的片刻时间里,成功完成了对自己的定位。
既然用常规方法养活不了她和团子,那就试试用非常规办法吧。
此刻,她敢肯定的是,贴这张招贤榜的人一定就在这附近。现在她撕下了这张纸,那人应该过来了吧。
来人靠近的声音微不可闻,李孑察觉的时候,人已经到了离她不足五米处。
“你可知道,撕下这张纳贤榜,是什么后果?”
来人太高,李孑抬了抬头,对上一张深邃冷淡的脸。
那双眼里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帮你破案,我拿钱!”李孑的声音清透,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
一百两银子,我来了!
“呵,希望你不是说大话!”陈修扯了扯唇角,“跟我来!”说完转身上了跑过来的一匹马。
李孑驾着马车默默跟上。
“团子,我们马上就有钱钱花了!”
女人兴奋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陈修握着缰绳的手僵了僵。
马车最后停在了一间四合小院的侧门处。
陈修下了马,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很快门内就有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出来,随后门被人打开,探出一个头上梳着总角的小童,“大人,您回来啦!”
“去,把马车牵进来!”陈修回头看了眼抱着小孩下马车的女人,神色黯了黯,“把西园客房打扫出来,这几天有人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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