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食计-第1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樱将自己说服罢,还不忘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倘若策马而去的晋起得知她此刻的想法,定会气的吐血三升不可。
然饶是不存在这个可能,晋少年气的仍旧不轻。
只是这回他气的是自己。
气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气的更是明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之后,还忍不住去关心她,为她的安危而牵肠挂肚!
更可怕的是,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还有打算继续这样下去的想法!
两世为人,就练就出这点儿出息来了?
晋起深深地为自己感到不齿,是以直到回到晋府之时,脸色仍旧是黑沉着的。
回到云起院,二月的寒春里径直拿凉水冲洗了身子,再又换上一身常服,由耳房中行出,紧绷着的表情才总算松弛了下来。
这个女人,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每见上一回,总能挑起他最为鲜明的情绪——
“二公子,纪先生方才差人来请过您了,让您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去前书房见他。”丫鬟细声禀道,一面递来了擦拭头发的干毛巾。
晋起信手接过。
纪先生是晋擎云请来教他认字读书的先生,除外还请了教武艺以及一些礼仪的先生。
饶是这些东西前世晋起都已经学过,但为了不让晋擎云起疑心,还是要用心应付着这些个先生。
递毛巾的丫鬟没急着离开,而是立在一侧拿眼梢悄悄瞄了少年一眼。
然而片刻,便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二公子生的可真好啊……小丫鬟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感慨道,尤其是这双蓝眼睛,初见时有些奇异骇人,但看多了,却是分外的好看。
五官也生的英气硬朗,不是寻常的中原男子能比的。
唯一的不好便是就是极不爱说话,更从不让她们贴身伺候……就是更个衣,也从不允许她们近身。
更别说是擦头发这种事情了……
正是犯花痴年纪的小丫鬟无不遗憾地想着,在一旁立了片刻之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对了,表小姐晌午的时候也让人来过一趟,送了盒五色点心过来——老爷还有世子和夫人,以及大公子那里也都送了的,都是表小姐亲手做的。”
后半句似在解释。
就是在小门小户里,表兄妹间互赠物品都是有些忌讳的,更何况是晋家这样的高门第。
一家人都有份儿,那便是有心。
若单单送表哥一人,却是要被有心的人给念叨了。
“二公子今日带兵马司巡逻,晌午应当也没吃好,可要奴婢现在给公子拿过来尝一尝?”丫鬟自认为机灵的说道。
“不用。”
听得这么直截了当的话,丫鬟不由一愣。
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又听平素鲜少主动开口说话的晋起吩咐道:“日后再有人送点心过来,一律让她们拿回去,我不喜吃这些东西。”
“是……奴婢记住了。”丫鬟不敢多说,恭顺的应了下来。
心里却在暗道,这二公子不光是面冷,心也是够孤僻的。
在这样的人家里,哪里有喜欢不喜欢。
就是再不喜欢,为了维持住面子上的关系,也断然没有回绝的道理。
这回可好,晋家竟是接回来了一个如此不会处事的主子……
晋起眸中噙了抹冷笑。
这一世他避开了相救谢佳柔的命运,按理来说,谢佳柔不该再对他另眼相待。
谢佳柔性子敏感,从不会刻意讨好谁,前世他在晋家这么久,都不曾记得这位表小姐亲自下厨给晋家的男主子们做过什么糕点——
嗬,看来二叔对他的防备,来的要比前世更早更重了。
是隐隐觉察到事情非他所能掌控的了吗?
可这一切,还没开始呢……
*******L
☆、242:被掳
………………………………谢谢热恋^^打赏的粽子,小兵的粉红月票,小非给大家鞠躬啦‘(*n_n*)′………………………
~
两日后。
巳时末,清波馆。
塘边小榭中,二人盘腿对坐,中间矮桌之上一方古旧的棋盘,黑白子交错。
前几日一场细雨过罢,塘中的枯荷之中,已然隐隐泛起了青,嫩绿的颜色自根部往上蔓延着,一日更比一日来的盎然。
“哟……”木榭中传出老人的一声低呼,紧接着便听其笑着道:“晋公子棋艺渐长,我这老头子却是止步不前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有一日把这张老脸都给输光咯……”
话是这样说,但老人的心情显然是很愉悦的。
对面身着霜色暗银线绣水纹锦袍,束发高冠的少年闻言弯了弯嘴角,不甚丰富的表情算是笑了一笑,道:“先生心如止水,棋艺亦到了一个至上境界——晚辈这充其量只能算是擅于钻空子罢了,博的不过是运气,称不上棋艺。”
孔弗听罢不赞同地笑着摇头,看着已成平局的棋盘,缓声说道:“智取有时候钻的不正是空子吗?可晋公子若说博运气,老夫却是不认同的,前期没有足够的铺垫与底基,从天而降之福可称之为无上气运。可晋公子这步步筹谋,取舍分明,凭的是智谋二字。”
晋起表情不置可否地望着棋局,刚待言语,又听孔弗道:“晋公子从不是个肯信运与命之人。”
晋起微微一怔。
孔弗紧接着又说道:“观棋可观人——从数次同晋公子对弈之时,便可看出晋公子做事若无绝对把握,皆不会轻易下决定。可谓谨慎非常。”
“先生慧眼。”晋起难得放下了在人前那副万般不肯交心的状态。
“行事谨慎固然是一项极好的品质啊……”孔弗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将黑子一颗一颗的往棋碗里收着。
晋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语端详着孔弗收放棋子的动作。
“可有些时候,由于咱们心中过于在意某样东西,而加倍谨慎之时,人们却常将这种谨慎称之为……畏手畏脚。”孔弗的口气漫不经心的,加之老人身上本就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通透与安宁之感。使人不由地便放松了下来。
晋起只神态认真地听着。仍旧没有说话。
“说到这儿,我近来倒是发觉了一件十分新奇有趣的事情——”孔弗抬起头来看着晋起说道,一副兴趣浓郁的模样。话题便这样忽然转开了。
“不知先生所言何事?”晋起也无半分不适应,顺着孔弗的话问了下去。
“我发觉‘谨慎’这个习惯,原来竟是会经人传染的——”孔弗说到这儿,似有些疑惑:“说来也怪。你说人之所以谨慎起来,不外乎有两种缘由。一种是吃了大亏长了记性,再者就是自幼被耳提面命的熏陶,早早便养成了待人接物倍加小心的习惯——可你说,这经人传染又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指的是……”深知面前这个老爷子的聪慧。断然没有可能瞎扯胡说,故晋起虽觉这话有些荒诞,却还是十分耐心地询问。
“江丫头啊。”孔弗凝声道。
末了又指了指自己。一脸得色,强调道:“我孙女儿!”
晋起:“……”
好端端的。提她作甚?
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想到两日前的那番对话,她携家带口来到连城打官司之事,少年人顿时觉得心情不好了。
“这丫头之前可是个敢作敢为的——”孔弗一脸称赞。
晋起嘴角一抽。
她那叫敢作敢为?
那叫胡作非为吧!
说话做事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善变的让人适应不过来!
看来孔先生真的是被自己的私心给蒙蔽双眼了……就因着快成了自己家的孙女,就开始不顾事实的为她洗白了。
“可近来我就发觉这丫头越发地谨慎了。”孔先生的表情不可谓不丰富,时而疑惑不解,时而深思熟虑,“可这丫头既不是自幼养就的习惯,近来没吃什么大亏……”
晋起在心内冷笑了一声。
她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就是吃了天大的亏,也改不了这副冒失的性子。
“我思来想去的,最后觉得大有可能就是经晋公子你潜移默化的给传染了——”孔弗看着晋起,一脸复杂地说道。
晋起:“……”
关他什么事?
为什么有一种在自己的路上走的好好的,却忽然被人强拖下水的感觉?
“孔先生太看得起晚辈了,晚辈自认还没有这个本事,能改变得了令孙女的行事作风。”晋起口气还算平静,然而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
别逗了!
他哪里有这个能力,能拯救得了她那瞬息万变的作风!
孔弗一听这话,不由乐了。
哟,这怎么瞅怎么像是闹别扭的模样啊……
“晋公子在连城见过我那孙女了?”孔弗问道。
“晚辈近来随五城兵马司熟悉京都环境,前两日带南城兵马司巡城之时,偶然得见了江姑娘。”晋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无关紧要一些,再漫不经心一些。
“哦,倒是巧。”孔弗又笑了。
晋起忽然觉得被这老爷子笑的有些不自在。
有一种被人一步步剖析清楚的压迫感!
这老爷子今日找他过来,压根儿就不是来谈正事的吧?
少年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关键……
“都晌午了啊。”孔弗仰头朝窗外瞧了一眼。
又换话题了……
晋起说不上来自己在不满意什么。
难道还想继续讨论有关她的问题不成!
孔先生盯着窗外金灿炽烈的日头,眼神端得是悠远非常,就在晋起怀疑他是不是突发了灵感,甚至要抒下一首应景诗之时,却听其缓声含笑说道:“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晋起:“…………”
他忽然信了。
他信人与人之间的习惯。真的是会相互传染的!
看样子孔先生已经被那姓江的女人给传染了……
“应该是来了……”孔弗转头朝外头望去。
晋起闻听,下意识地顺着孔先生的目光看去,只见一身竹青色宽松杭绸衫的石青正朝着此处走来。
“先生还邀了别人?”晋起眼皮一阵跳。
联想到孔弗方才那番看似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晋起几乎已经猜到了……
果然,就见孔弗给了自己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晋起忽然有了一种掉进了陷阱里的感觉……
“咱们走吧……”孔先生笑着起身,理了理衣袍,出了木榭而去。
晋起唯有表情复杂地提步跟上。
“师傅——庄婶和梁老爷来了!”还相隔着数十步远。石青便喊道。
“都来了?”孔弗沉吟了片刻。
平时是没什么。人多了倒也热闹,可今个儿他是打算给这俩孩子疏导一二的,人多了……怕是不太方便行事啊。
晋起皱了下眉。
这人怎么到哪儿都拖家带口的?
回京城打官司是。过来做客吃个饭也是!
一个人不认识出门的路还是怎么回事?
晋起这厢正默默腹诽之际,又听走近了许多的石青说道:“他们是过来找姑娘的——”
自打从孔弗将要收江樱做孙女的事情敲定了之后,这两日便在拾掇着狄叔和石青、以及清波馆上下的仆人们改称呼,说是不能再江姑娘江姑娘的喊了。显得太生分,而是要喊姑娘。自家姑娘,这样才能凸显出关系的亲近。
大家虽然对向来不注重细节的老爷子的斤斤计较有些讶然,但还都是
“怎么,没一同过来吗?”孔弗听出了不对劲。
“庄婶说今日一早姑娘便乘马车过来了。因家中有急事庄婶这才过来找人,按理来说,姑娘该早到了才对——”石青已经来到跟前。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有些不放心,是以补充了一句:“可我在前院待了一上午。也没瞧见姑娘过来过。”
“是不是知道我在,便没来了?”
孔弗正思考间,忽听身侧的晋起说道。
石青目含讶异地朝晋起望去。
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奇怪……
好似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遭人嫌弃似的,如此自我鄙弃真的好吗?
“不会。”孔弗皱眉摇头说道:“我事先并未告诉她,你今日也在。”
石青:“师傅……”
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不用考虑一下晋公子的感受吗!
完全就是……大家一致觉得晋公子很遭人嫌弃的即视感好吗?
这样真的很伤自尊的。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晋起,此刻根本无暇分心去深思这个伤人的问题。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话说到这里,几人都未有开口,也不敢随意做出什么猜测,片刻之后,孔弗只道先去前院见庄氏与梁平。
三人便立即出了竹林而去。
前院正厅中,庄氏片刻都安静不下来。
“樱姐儿竟然真的不在,难不成那信里说的都是真的不成……”庄氏来回的走着,焦急似热锅上的蚂蚁,既忿然又焦虑地自语道:“真不知道这起子人安的是什么心!咱们这是得罪谁了啊究竟是……”
坐在一侧的梁平还算镇定些,出言安慰道:“等见过孔先生再做定论也不晚,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了,说不准只是一场闹剧或误会。”
庄氏却仍然冷静不下来,自打从方才石青同她说,阿樱还没到清波馆之时,她就觉得自己如同被人架在了烈火上烤着了。
时间越久,越难冷静。
“孔先生来了……孔先生!”时刻注意着厅外的动静的庄氏瞧见了孔弗的身影,连忙就迎了上去。
待离的近了,这才瞧见跟着一起过来是不止有石青,还有另外一个少年。
晋起?
庄氏愣了一下,一时没能反应的过来晋起这孩子怎么也在这里。
晋起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孔弗亦朝着庄氏和梁平一拱手,而后还不待他开口,便听有人赶在了他前面发问,“她何时出的门?”
问话的人是晋起。
庄氏来不及去细究晋起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此刻听得他问,便满面急色地担忧道:“用罢了早饭,差不多刚到辰时便出门了!”
辰时出的门……
距今差不多已有两个时辰了。
而一个时辰赶到清波馆都是绰绰有余的。
“这一上午,樱姐儿都不曾过来过吗?”庄氏看着孔弗一瞬不瞬地问道。
孔弗轻轻摇头,眼中亦有疑惑。
“那这么说的话……”庄氏神色发怔的喃喃着。
“可是路上耽搁了,或是遇到熟人了也未可知。”石青尽量往好的方面推测道,企图以此来缓解庄氏身上过度紧张的情绪。
却不料庄氏越发激动了起来,蓦地看向梁平,满脸的惊慌之色,继而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是真的……!这下怎么办?我们报官吧!”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孔弗从庄氏的言语和表情中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问道。
晋起亦片刻便锁紧了眉,一瞬不瞬地看着梁平和庄氏,等着二人的回答。
同样紧紧皱眉的梁平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庄氏的手,而后在孔弗晋起石青三人的注视之下,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已经拆开过的书信来。
“大概一个时辰前,有人用一柄匕首将这封信插在了我家门前的柱子上——”梁平一面将信递给孔弗,一面道:“信上称有人掳走了阿樱,要我们拿三千两赎金去赎人,在天黑之前他们会再将交易的地点告诉我们,若这期间我们敢去报官,阿樱便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平和到了一个境界的孔弗闻言也不禁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江樱会在来清波馆的路上遇到了这种可怕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京城之中竟也会发生如此猖獗之事……”孔弗面露思索,几乎是瞬间便认定了此事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庄婶,我认为为了姑娘的安慰着想,还是暂时不要报官为妙……”石青较为理智地建议道。
这些丧尽天良的亡命之徒,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L
☆、243:‘她在哪里’
“难道就眼睁睁地等着他们把交赎金的地点告诉我们吗?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天知道这帮人……”庄氏说到这里蓦地停住,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却急的红了眼睛。
只要一想到樱姐儿现如今不知是处在什么样的一个危险状况下,庄氏便急的想要冲过去救人。
可偏偏连个去处都不知道,只能站在这里干着急,才是最折磨人的!
别说三千两了,就是三万两,三十万两,或是拿她这条命来换,只要能保证樱姐儿的安危,她也绝不会眨一下眼——可眼下的关键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你真的能指望他们存有良知,会信守承诺,不伤害人质吗?
“不能坐以待毙。”
晋起开口说道,声音冷到了骨子里。
庄氏所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庄氏不能等,他也不能等!
江樱更不能等!
“那现在怎么办!”庄氏听到晋起赞同她的话,大有找到主心骨的感觉,连忙问道。
“先从身边的人和事寻找线索——先仔细想一想,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晋起看着庄氏和梁平问道。
庄氏想也没想便摇头,“我们初回京城且不常出门,与左邻右舍关系都还算和睦,连争执都未起过,何来的得罪之说……这群人肯定就是求财的绑匪!”
“绝对不是。”晋起神色果伐地摇头。
在京城这样的地界上,有钱人多如牛毛,招摇者更是比比皆是,若是为普通的绑匪,断不可能一眼便将目标瞄准了江樱。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寻常的绑匪不可能连江丫头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孔弗补充说道。
他早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便意识到了这绝非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勒索。
“对对,我竟然忘了这一点……那这么说的话……对方定是早先已有预谋!”庄氏被点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惊呼出声。
“而且定不是一个人单独作案。”晋起笃定道。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跟我们过不去?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便是了,为什么要将樱姐儿掳走……”庄氏这性子实在不好安静下来,越听晋起他们往下分析,越是着急害怕。
“萍娘。现如今最是不能慌的时候。我们坐下来认真地分析分析。”梁平语含安抚地说道。
庄氏被他怔怔地拉回厅中坐下,原本直来直去的脑袋此刻也难得的急速运作了起来,仔仔细细地过滤着所能想到的可疑之人。
“我两日前在衙门前曾见过她。当时听她说在打官司,是同谁打的官司?”晋起想到这处细节来,看向庄氏问道。
打官司?
孔弗一皱眉,遂也看向梁平。
这丫头从没跟他提起过此事——
“是樱姐儿的两位亲叔伯。”梁平代替庄氏答道:“打的是酒楼与祖宅的官司——”
“这几日衙门都有派官差严加看管二人。明日便是交回地契的最后期限,也是衙门复审之日。”梁平补充道。是觉得二人作案的机率不大。
倒不是说他很信得过江世品和江世佑作为亲叔伯,对江樱存有的仁慈之心,而是认为,二人应当没有傻到继续顶风作案的地步。
侵占房屋。逼良为娼,充其量不过是坐几年牢。
可若是绑架勒索,蓄意伤人。那罪名便大了,动辄根据情况判处死刑的也比比皆是。
若有足够的本事开逃还且罢了。拿了银子逃之夭夭,搏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江世品和江世佑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个本事,连赌赢的一成几率都不存在。
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件连一成的成功机率都不存有的蠢事?
这便是梁平所有的想法。
晋起似懂了他的意思,然而却不甚赞同。
因为这世上不光有聪明人和蠢人。
还有恶人。
所谓恶人,又可细分为好几类。
其中又恶又蠢的一类,叫做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他不能排除江家兄弟一定不会是这既恶又蠢的一类。
“他们住在何处?”晋起没有为自己的想法多作解释,只径直问道。
梁平见他执意不肯放过这条线索,又因事关江樱安危,故也不好再劝,便说出了前些日为上公堂做准备而让人查出的江家兄弟所居住的地址。
“我一起去!”庄氏豁然站起身来,似刚回神一样,道:“这两个丧尽天良的禽/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没准儿这事儿就是他们干的!”
究竟跟他们有没有关系,把刀往脖子上一架就知道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庄氏也来不及去细究这句话用在这里恰当不恰当,总之就是这么个大概意思!
“万一问题不在这二人身上……”孔弗思虑片刻,道:“不如且做好两手准备,若是天黑之前还且查不到线索,便先依照对方传来的地点送去赎金,无论如何,纵然退而求其次,然而救人才是最要紧的——”
“先生所言极是!”是以梁平忙说道:“萍娘,你随我回家等着,他们只说天黑之前将地点告知,却未细致说明是何时,不若我们先回家等消息,江氏兄弟那边便交给晋贤侄去打探。”
晋起办事,他是信得过的。
反倒是庄氏这性子,加上此刻又是着了急的,若是跟了过去没准儿还得坏事。
庄氏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几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