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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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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驹一面觉得送这种东西似乎不够风花雪月,一面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姑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妙人儿……越处越让人觉得实在安稳又暖心,没那么多没用的花架子和表面规矩。
  这样的姑娘,也难怪连他那样的人也忍不住想要靠近了。
  宋元驹掩去眼底神色,笑着保证道:“交给我了,一准儿亲自交到公子手中!”
  “有劳宋大哥了。”
  “我本就是给公子打下手的,这种事情还不是非我莫属的吗?不必言谢了——”宋元驹半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继而又问:“江樱姑娘可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宋某代办的?或有话需我传达?”
  江樱笑着摇头道:“只此一桩,旁的没有了。”
  该说的话昨晚上她都已经对晋起说罢了。
  “既如此,我就不做耽搁了,就此同二位姑娘别过!”宋元驹举手投足和言语间总透着股旁人学不来的恣意洒脱,很有几分江湖儿女的气概,偏生又难得的没有一丝草莽气。只令人觉得潇洒的紧,他此刻见江樱笑着点了头,便拱手道别。
  拍马临走前,也不管江樱瞧不瞧得见,又是一拳抱过,复才挥鞭而去。
  一队人马行过,行人纷纷避开至两侧。拿袖子掩起口鼻驱散面前的烟尘。
  “文青。咱们回去吧。”听得马蹄声渐远了,江樱开口说道。
  梁文青应也不应,只一把扯起江樱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朝着马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走了几步,江樱忽然问。
  纵然她瞧不见梁文青此刻冷着的一张脸,但就凭这姑娘如此不加掩饰的情绪,也能让人轻而易举地便接收到了她所传达出的讯息——本小姐现在很不高兴。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的那一种。
  “你说怎么了?”梁文青动作有些粗鲁地将江樱扶上马车,自己紧跟着钻了进来。屁/股刚一坐下便急吼吼地质问道:“晋起他现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他表哥喊他作公子,还提到晋公什么的,他跟晋国公府是什么关系……江樱,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原来是从方才江樱与宋元驹的对话里辨出了不对劲。
  只是这姑娘近来有分寸了许多。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拆自家人的台,故才能压到现在才发脾气,不至于在宋元驹失态。
  江樱的舌头打了个结。想要解释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梁文青见状更是来了气。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江樱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继续瞒我!你这个人实在是太不讲义气了,枉我对你掏心掏肺的!”
  “没有的事……”江樱默默叹了口气,怕梁文青又要提绝交二字,连忙就解释道:“一直想说的,近来忙着打官司的事情便没来得及说,等待会儿咱们到了家,奶娘和梁叔也回来了,咱们坐在一起,我好好地解释给你们听好不好?你先别着急——”
  她之前之所以瞒着没讲,主要还是因为已经决定要放弃晋大哥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氏,觉得这事儿解释起来费劲又显得自己很怂,故才一直犹豫着。
  可如今她与晋大哥等同是进展到了两情相悦的地步,她心中没了要打退堂鼓的想法,自然也就没什么不能面对的了。
  梁文青一听这话,顿时气消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计较了。
  倒不是她看到了江樱知错就改的决心而给予了对方谅解,而是因为她从江樱的话中得知了原来梁平和庄氏也被同样蒙在鼓中,从而寻求到了良好的平衡感……
  ……
  一日时光,稍纵即逝。
  圆月刚爬上梢头,残留的暮色尚有几分未散的干净,天际边昏黄与灰蓝色交替着。
  京城二百里外,由黑衣护卫把守着的巽桐城驿馆中,两名年轻男子立于后院中的榆树之下,身影被渐重的暮色笼罩,又被树影烙上斑驳的暗影。
  “事情可都办妥了?”晋起负手望着起落有致的马头墙,墙上砌着的白灰已变成了半黄不黄的颜色,又零零散散成块儿的掉落了近一半,一块一块的,似癞痢头上的创疤,难看极了。且在渐渐暗下的天光中望去,又因四处安静,竟有几分沧桑之感。
  近年来战祸四起之际,驿馆自也无人有功夫去勤加修葺了。
  “按照少爷的吩咐,全部都安排妥当了。”宋元驹随着晋起的目光看去,笑着回答道。
  在此情形之下,就着这堵久未修葺的马头墙,长长地叹上一口气,本是谈论当下时局百姓困苦,树立远大志向,共商大计的大好时机,可宋元驹偏不。
  毫无预兆地,他由怀中取出了两个荷包类的东西来——L

☆、256:你选哪个

  两只荷包,宋元驹一手拿着一只,脸上还带着笑。
  晋起一瞧,立即皱了眉。
  一个大男人出门怎么还带着这么些琐碎的东西?花花绿绿的就不说了,最过分是还带着香气——
  作为一个阳刚之气十足的男子,晋起无疑是打从心底唾弃这种行为的,但他这个人有个优点,那就是当别人的所作所为没有妨碍到他的时候,不管对方的举动有多奇葩荒诞,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发表意见。
  “你觉得哪个好看?”树欲静而风不止,宋元驹主动问晋起。
  晋起面无表情,没有接话,只径直说道:“你若是没有其它事情要禀报,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也不理宋元驹,果真是抬脚就走。
  “我说公子,你至少得先听我解释完这两只荷包的来由啊——”宋元驹连忙唤道。
  却见晋起压根儿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那不回头的背影活脱脱就是‘干我何事’和‘你废话太多了’这两句话的完美诠释。
  宋元驹一瞧,当即也顾不得再去卖关子,道:“这一个是府里的表姑娘托我带给你的!”
  见晋起还是没肯回头,宋元驹蓦地一提声音,喊道:“还有一个是江樱姑娘在城门口儿托我带给你的!”
  已要行出后院范围,穿向前堂的少年人倏然停下了脚步。
  “拿来——”晋起的声音满含命令的意味。
  “是是是!”
  宋元驹故作焦急态,忙不迭地将两个荷包捧送到晋起跟前来,一脸入戏正经恭谨地道:“公子您瞧哪个合心意,挑一个吧?”
  继而又将腰躬低一些,又将捧着荷包的手举高了些。一本正经道:“公子若觉得为难,实在不行便两个都选了吧——属下瞧着,这两个都是极好的。”
  晋起理也不理他一眼。
  下一刻,宋元驹便觉手上一轻。
  抬头一瞧,手中只余下了一只荷包。
  这只青绿色绣黄色迎春花的荷包做工精细,配色明丽,绣技更是栩栩如生。没得挑剔。
  而晋起手中的那只宝蓝色的。相比之下就……不说也罢。
  “公子怎么猜到的?”宋元驹眼中含着好奇的色彩,后一刻,却又立即释然了。“哦,江姑娘不擅绣技。”
  但这也正常,做得一手好菜的江樱姑娘又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这种精细活儿做不惯也不奇怪。同表小姐之间。实在没有可比性。
  “谁说的——”却见晋起一抬眼,目色不悦。
  宋元驹一愣。旋即没忍住怪笑了一声,“哈……?”
  一股名曰护短的强冷气流为何如此强烈?
  “她绣东西很好。”晋起又补充了一句,望着手中鼓鼓的荷囊,丝毫不觉得羞耻。
  凭良心讲。这件东西做的确实不怎好。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这做的是什么玩意儿’,然而第二眼再看下去,这种视觉冲击也并没有消减太多。甚至还让人觉得可惜了这块布料。
  这自然不会是她正常的水平。
  只怕是,眼睛瞧不见的时候摸黑缝好的。
  “江姑娘说里头装着的是驱虫的药草。让公子贴身带——”抱着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管了的心态说服了自己不再纠结于江樱的绣技是好还是坏的宋元驹,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晋起已将荷包塞到了怀里去。
  听了宋元驹的话,倒是一愣,道:“还有这功效。”
  宋元驹凌乱了一下。
  这种意外之喜的口气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感知敏锐的他听出来了!
  意思是,纵然这就只是块儿毫无作用的破布,他还是得好好地放在怀里藏着?
  就是这个意思!
  刹那间,宋元驹就只剩下感慨了……
  “那表小姐赠的这只呢?”宋元驹问道,却见晋起已抬脚进了前堂去。
  晋起头也未回,只淡淡地道了句:“丢了罢。”
  谢佳柔还是同前世一样。
  虽自尊心极强,但骨子里却无比自卑。
  自卑到别人说什么,她便照做什么的份儿。
  虽有反抗之心,但因过于谨慎,过于懂得权衡利弊,终不得实行。
  “你就不看看里头装着的是什么吗!”宋元驹喊道。
  晋起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独自站在原处的宋元驹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看一看为好。
  绝不是因为他好奇,而是万一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或是对公子而言有用的消息之类?
  公子总是这么凭感情行事,是不理智的。
  他的存在,就是要弥补公子的这种不理智……
  自我思想工作做的极好的宋元驹一脸大义凛然地将做工精致的荷包打开了来。
  一瞧里头的东西,却不由地愣住了。
  竟是十余片青翠的竹叶——
  如今竹子刚抽芽没多久,这些竹叶也都是极青嫩的,看来应当是今日晨早刚摘下来装进去的。
  莫不是现如今的姑娘们送东西拼的竟是奇异二字吗!
  宋元驹深深地震撼了。
  只是,送驱虫药材的他已经领教过了,可这竹叶又有何用?
  拿来泡竹叶茶么?
  宋元驹忍不住笑了一声,将荷包系好,定睛一看,却瞧见了背面儿竟还绣着‘平安’两个小字。
  哦……竹报平安?
  是这个寓意?
  宋元驹了然之后不禁又失笑,忽然觉得这表姑娘心思倒也是够玲珑曲折的。
  “丢了多可惜啊,当个平安符护身也不错。”宋元驹勾唇一笑,学着方才晋起的动作将荷包塞进了怀里。
  刚一到前堂,却听两名扈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表情十分无奈。
  “不吃啊……还哭着呢。就坐在窗户边儿往外瞧,也不知是在瞧什么……”
  “你说这真是孔先生的亲传弟子吗,怎么跟个离家的小媳妇似的啊,这么哭下去可不得将孔先生的名声给哭没了吗?”
  “不能这么说吧……”一人大概是觉得此事关乎孔先生名誉,不能就此下结论,可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适当的理由来,最后只有道:“大概是越聪明的人想的越多吧。都说文人心思敏感。石公子可能是瞧见了这天下百姓疾苦,忧思不已所致吧……”
  另一人闻言长长地“啊——”了一声。
  片刻之后,担忧道:“那这一路下去。可算有得哭了。”
  离了京城,四处的哀鸿遍野,只怕日日夜夜眼泪都擦不干了罢?
  宋元驹听完二人这一番饱含忧虑的对话,抬脚上了二楼去。
  去年肃州城中。桃花镇上,石槽之前。他与石青终究还是有着一顿烧烤的情谊在的……
  于情于理,得劝一劝。
  ……
  此时的连城榆树胡同里,梁平和庄氏刚回到家中。
  二人边往院里走,庄氏边说道:“这下事情总算都给料理干净了。只是祖宅和酒楼却是肉包子打了狗,拿不回来了……”
  江世佑和江世品的案子今日结了案。
  江世佑已死,自是再没什么好说。而江世品由于拿不出相应的赔偿银子来,起初被判处了二十年的刑期。
  “你说……我们今日为江世品说情减刑一事。若是叫樱姐儿得知了,会不会心里头不舒服?”庄氏的神色有些纠结,“不管怎么说,当初被逼离家出逃和如今这一身的伤可都是拜的江氏兄弟所赐——梁平,你说我是不是太容易心软了?”
  今日在公堂之上,他们以江世品提供了救回江樱的线索为由,为江世品说了情,县官酌其轻重之后,以将功折罪的由头为江世品减刑一半,即由原先的二十年改为了十年。
  江世品感激涕零,磕头哭称自己罪有应得,在牢中一定勤思改过。
  “岂会。”梁平笑了摇头道:“樱姐儿那孩子本就是心善之人,又很明事理,是非善恶还是分得清的,江世佑十恶不赦死不足惜,然而江世品坐这十年的牢也不算便宜他了。从此之后,这种种恩怨便一笔勾销了罢。”
  庄氏听他说的话在理,遂也放下了心来,只想着待会儿见了樱姐儿好好地同她讲一讲事情的经过。
  还有,祖宅和酒楼没能拿回来的事情。
  江世品的事情好说,可这件事情好像就不那么好开口了。
  “倘若你觉得不好说,那咱们就不说了。”梁平深知她想法,开口笑着说道。
  “难不成还瞒着樱姐儿不成?”庄氏皱了眉看他。
  且不说她不想把孩子蒙在鼓里,就算她想,而这种事情又哪里能瞒得住?
  “京城买卖房屋的程序十分繁琐,还要通过官府,几番折腾下来最少也要一月之久——你只需将这一个月给敷衍过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庄氏起初没听懂梁平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表情一时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惊道:“你是打算瞒着樱姐儿把酒楼和宅子给买回来?再骗她说是打官司讨回来的?”
  “我说你这话说的真不好听,又是瞒又是骗的……”
  “不行!”庄氏回过神来之后断然拒绝道:“这事别说樱姐儿不会同意,就是我也不会答应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你急个什么劲儿……”梁平一脸好笑,继而说道:“咱们下月就要成亲了,我看樱姐儿也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我说你总是这么见外做什么——再不行就当是我给你的聘礼,聘礼你总不能不收吧?”
  听他提起这茬儿,庄氏顿时红了一张脸,却仍旧没得商量地说道:“我若是点头答应了,日后樱姐儿知道了心里也定会怨我的!总之这事行不通,你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江樱的脾性她是很清楚的。
  虽是看起来有些神经大条,但却很不愿亏欠谁,一点小恩小惠都会记得十分清楚。
  是你给她一分好,她便要还给你两分好的人。
  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去麻烦别人。
  平常力所能及的帮忙和心意都且罢了,可这么一大笔钱,这孩子是绝无可能接受的。就算实在没办法不得不接受下来,心里定也会一直记挂着此事。
  “那就当是向我借的,日后慢慢地还——就凭这孩子的手艺,把祖传的酒楼重新开起来,会有生意不好的可能吗?”梁平轻轻拍了拍庄氏的肩,笑着道:“放心吧,这孩子心里有数儿的,哪头轻哪头重分的比你还清呢!”
  庄氏听着,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那……干脆就不瞒着她了?同她直说了不就行了?”
  “呃,我认为先斩后奏的法子用起来会更省力一些。”
  庄氏又想了想,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诶,怎么觉得他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很有道理,都很对一样?
  庄氏虽然有些怨怪自己立场不够坚定,总是这么容易被这男人说服,但终究还是打从心底认同了梁平这先斩后奏的打算。
  二人又说了几句,待并肩来到前院的小偏厅,果不其然地就见江樱和梁文青等在那里。
  “爹,庄婶,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梁文青站起身来,眉间尽是不满,“早上出门儿的时候不是说晌午就能回来的吗?”
  江樱闻言方知是奶娘和梁叔回来了,下意识地朝厅门的方向转过头去。
  庄氏已经走了过来,来到江樱身旁,笑着说道:“这可不能怨我——”
  梁文青便怒气腾腾地看向梁平。
  “案子处理完,季知县非得拉着爹过去吃酒……这件案子季知县前前后后帮了咱们不少忙,没少上心,这顿饭爹自然是不能退却的。”梁平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一面又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平日晚归也不是没有的,怎么今个儿闺女脸色这么难看。
  “你说呢!”梁文青一脸委屈愤懑地控诉道:“你们都不在家,阿樱的眼睛又不能看,我们连午饭都没能吃上!”
  庄氏闻言“哎呀”了一声,一拍脑门儿,顿悟过来。
  竟然忽略掉这一点了!
  “该不是晚上也还没吃吧?”庄氏忙看向江樱问道。
  江樱面色艰难地点了点头。
 
  

☆、257:画风几变的谈话

  梁文青至今都对火存有阴影,平日里点个灯都要再三犹豫,更遑论是进厨房了。
  更别提她拥有着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厨艺了……
  至于出去吃,这个法子江樱其实是有提议过的,但梁文青却只道太麻烦,没商量的表示宁可饿着,也不要带着个江樱这个盲女出去找吃的——当时那口气里的嫌弃满的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江樱知道梁文青这是在蓄意报复,报复她瞒着她晋大哥的事情。
  但她认为,归根结底还是得说这姑娘早上吃的太多了,还不够饿……
  可是她饿啊!
  要她这种不经饿的人一日只吃一顿早食,这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好吗?
  见小姑娘一脸委屈艰辛,庄氏不由地越发愧疚懊悔,当即就要拉着梁平去厨房准备饭菜,将功折罪。
  “等等!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梁文青却忽然将这欲亡羊补牢的二人喊住,脸色端的是一个正经严肃。
  “阿樱有事要同我们讲,事情讲完再吃饭也不迟——”梁文青看向江樱说道。
  江樱简直要哭了。
  她好像知道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经饿?
  她都饿的快要无法思考了好吗!
  “什么事情?”庄氏疑惑地看向江樱。
  “如实说吧。”梁文青以一副审问罪犯的姿态坐了下来,抱臂于胸前斜睨着江樱。
  庄氏和梁平一瞧这阵势,互视一眼之后遂也折了回来坐下。
  “樱姐儿,到底怎么了这是……?”此情此景,梁平倒还好,从不知冷静为何物的庄氏却已经紧张的不能自已了。
  “奶娘对不起。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江樱也不做无用的铺垫,径直切入了正题。
  毕竟太饿,赶紧说了才能有饭吃。
  江樱大概只用了五六句话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原委解释了个清楚。
  其中包括她是什么时候得知晋起身份的,以及为何得知其身份之后,却没能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厅内一时安静的像是静止了一般。
  画风和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转的太快,让江樱一时适应不过来。
  片刻之后,庄氏方惊道:“这……樱姐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吗?晋起那孩子竟然是晋国公府的二公子?咱们连城的这个晋家?”
  江樱点头。
  起初她的反应同庄氏也是一样的。觉得像是在做梦。
  庄氏震惊的表情立即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这怎么可能!
  那孩子怎会有着如此尊贵的出身?
  呃。她这句话并不是带有歧义,觉得晋起一脸贱命相,只是除此之外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异之情。
  晋起是被领养的这事儿整个桃花镇都知道。可任谁,只怕也猜不到晋家头上去——若是普通的有钱人家还且算了,可这是晋家,天下间最有权势的老士族晋家啊……
  梁文青亦觉不可思议。虽说今早在城门前她也听到了宋元驹称呼晋起为公子,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会是晋国公府里头的公子!
  可这姑娘的着重点与常人不同。她惊异过后,最大的感触却是——“这样大一个秘密……你竟然藏得住?!你怎么做到的?”
  梁文青死死地瞪着江樱,竟莫名地对江樱生出了一种难言的钦佩感来。
  若是换做她,早就憋不住话儿了!
  “虽然事出突然令人不敢置信。但那孩子的气度却非寻常人能比……”梁平不愧是几人中最淡定的,短暂的惊异之后已恢复了泰然之色。
  庄氏却犹觉不可置信,颇为忧虑地质疑道:“该不是晋家弄错人了吧?”
  “断不可能的。”梁平摇头说道:“换做其他人家兴许还有这个可能。但晋家是绝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既然已将其身份公诸于世。定已确认无疑了。”
  “可晋起那孩子分明不是中原人,怎么可能跟晋家……”庄氏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忽然恍然了过来。
  梁平说了,晋家不会弄错。
  连她都能看得出来的浅显不同,晋家会看不出来吗?
  那双眼睛太招摇了。
  如此说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生母应是西陵人氏吧——”
  江樱点头说道:“晋大哥这次出远门便是前往西陵。”
  “是去探亲?”庄氏问。
  江樱只又点头,未再多言。
  昨晚晋起交待过她,他与西陵王舅舅之间的关系暂时不可宣扬出去。
  反正奶娘也没猜错,晋大哥此行也算是探亲去了。
  “原来是这样……”庄氏自方才的惊异中逐渐地平静了下来,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变,转过头去看向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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