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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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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吃了一只,也觉得一般。
  也不知客栈里的伙计是不是拿了这家酒楼的好处,连日跟她们说这家酒楼的虾子和扣肉如何好吃。
  江樱深觉上当受骗,却也没有就此搁下筷子,虽然没有达到期望值,但肚子总归还是要填饱的,总不能白来一趟,白白浪费了银子。
  “砰、砰。”
  须臾,忽有两声缓慢的叩门声响起。
  “还有菜吗?”阿菊不解地咕哝了一句,便起身去开门。
  紧接着,江樱便听得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惊喜起来。
  “……是小黑呀!”
  江樱闻言往口中送菜的动作便是一顿,忙放下筷子。
  几步来至门前,果见门外站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着一身黑衣,无半点花纹。
  “你怎么来……”
  江樱意外地问,可一句话并未能完整地说出口。
  她看到,小黑的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而这个人,此刻正拿十分冰冷的目光看着她……
  江樱脖子一缩,情急之下,忽退了两步,伸手便将房门关了起来。
  “啪!”
  突如其来的关门声分外醒耳,晋起站在门外,望着在自己面前被合上的房门,顿时黑了脸。
  她这是什么反应!
  

☆、365:那位公子

  “江姑娘……”阿菊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一转头,却见江樱的眼睛瞪的溜儿圆,一眨不眨地,望着被自己关上的两扇门。
  她该不是白日做梦,出现了幻觉罢?
  晋大哥……怎么来了!
  这里不是筠州啊。
  这里离筠州好几百里远呢!
  越是这么想,加上门外没了动静,江樱便觉得方才那一眼是自己的幻觉,是以满脸不确定地向阿菊问道:“你方才,有没有瞧见门外头除了小黑之外,还站着一个人?”
  “看见了啊。”阿菊点头,并为了证明自己真的看见了,加以解释道:“高高的,披着深灰色的披风,眼睛是蓝色的,长的很好看!”
  短短时间,看得倒还挺清楚……
  江樱满脸复杂地看着阿菊,心顿时沉了……
  真的是晋大哥。
  虽此处不是筠州,但她要怎么解释她会出现在西北地界这件事情?
  而房门外,晋起的脸色已不是乌云密布四字足以形容得了的了。
  隔着一扇门,俩人竟在里头说起话来了。
  什么叫‘你有没有看到还站着一个人’?
  她当他是聋的吗!
  “开门——”晋起沉声道。
  声音虽不大,却令人闻之生畏。
  江樱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阿菊更甚,直接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冷颤,并一脸惊惑的看向江樱,仿佛在问,姑娘你这是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了吗?
  江樱心知‘大局已定’,便也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咬了咬牙,伸手将门缓缓地打开了。
  伴随着一声‘吱呀——’的细微轻响,目不斜视的晋起首先自细缝儿中见着了一抹黛绿。
  再接着,是绣着细小白梅图纹的衣襟。
  最后,方是一个低着脑袋的小姑娘——绑着一对风筝髻,余下一半披在脑后的头发堪堪及了半后背,顺滑乌黑。
  二人一个皱着眉头。一个耷拉着脑袋。一时都没说话。
  一路急赶而来,不是没想过见面时的情形,却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被她拒之门外……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女人的态度简直是莫名其妙!
  “晋大哥……”见他不说话,江樱讪讪地主动开口,却还是没抬头。
  一侧的阿菊却忽然“哦”了一声。显得格外的莫名其妙……以至于惹得阿瞒皱眉看了过去。
  但她只是放心了下来而已。
  她跟在江樱身边这么久,没少听华常静与江樱谈起‘晋大哥’这个称谓。隐隐是知道些江樱与这位只闻名而未露面的‘晋大哥’关系匪浅——或许还有点儿……哈哈,她懂得。
  阿菊点到即止,不再多想,折身往房内走了两步。坐回了饭桌旁,不愿去做碍眼的障碍物。
  可跟她一样自觉的人却是不多的。
  比如,横在晋起与江樱之间的阿瞒。
  他站的笔直。一动也不动,虽身形矮小。但这目不斜视的样子真就如看家的一级护院。
  一行三人,构成了一副画风诡异的场景。
  阿菊想上前将人拉过来,但想想这孩子的固执和怪力,以免造成愈发奇怪的场面,于是只有作罢,随他开心。
  江樱方才唤了一声“晋大哥”不得回应,不由越发的怵了起来。
  然而晋起只是盯着她看,仍未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他担心一旦开了口,这尚不算太坏的气氛就会立即绷不住了——这一路赶过来,他是有太多话想要当面质问她!
  却在见到她这幅模样之后,又担心会因口气不当……而吓到她!
  有些人一旦无药可救起来,当真是连自己都会害怕……他算是领会到了。
  “江姑娘,您要的桥头排骨买回来了!新炸出锅儿的,香着呢!”
  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伴着一阵咚咚咚的上楼声,几人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一名身材高大的方脸少年走了过来,手中提着纸袋,端着一脸憨厚实在的笑。
  被这张笑脸掺杂进来,原本就复杂至极的画风一时变得更为诡异莫测起来。
  “是他?”
  晋起终于发声,却是向阿瞒问了这样一句莫名的话。
  “什么?”阿瞒茫然的回答显得并不是太配合……
  “……”晋起周身的气场便是一冷。
  阿瞒立即恍然过来一般,摇摇头,道了句:“不是他。”
  “你们在说什么啊……”江樱终于找到了自然开口的机会,虽然这么问,显得她整个人都很无知。
  晋起转回脸,重新看向她。
  至此,总算开口对江樱说了头一句话。
  “先吃饭——”
  “啊……?”江樱彻底懵了。
  智商又不够用了。
  “啊什么啊。”晋起不再看她,又道了句:“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江樱:“……”
  她没什么话要说的啊。
  有话说的,该不是晋大哥自己吗?
  哦,想必是赶路赶的饿了吧?
  作想间,江樱视线中已见晋起步入了包厢中,于是自己也不再继续傻站着,提步跟了过去。
  而晋起坐下的瞬间,阿菊立即弹坐了起来,似对这位头次谋面的‘晋大哥’,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敬畏感——再加之她是个有眼色的好姑娘,故而不必晋起开口,她便离开了包厢,并及时地阻止了手拿桥头排骨的未婚夫阿余,拉着人就往楼下去。
  “干嘛呢这是?我还没吃饭呢,去哪儿啊?”阿余不解道,但也没有挣扎,一个高高大大的青年就这样被她拽着往楼下去。
  “这酒楼里的菜不好吃,咱们去外头另找地儿吃去!”
  “……”
  “晋大哥。这里的菜没什么可吃的。”包厢里,江樱的话与阿菊那句如出一辙,只是道:“你就先随便吃点儿填一填肚子吧,对付一下……”
  可晋起只是坐在那里,根本没有拿起筷子的打算。
  江樱见状一怔,不明所以道:“晋大哥不吃吗?”
  “我不饿,你自己吃。”晋起耐着性子答。
  他气都气的饱了。哪里还有胃口吃什么。
  “可方才你不是说……吃完饭再说的吗?”见他冷着一张脸。江樱的口气不由随之放的小心一些。
  晋起这才扫了她一眼,却是道:“我是让你吃。”
  是知道她不能饿着肚子,所以才耐着性子先让她将饭吃完之后再“算账”。
  领会到他的意思。江樱难免又是一阵犯愣。
  她是有点饿。
  但这种情形下,让她吃……她也吃不下啊。
  更何况这些饭菜,的确不大合她的胃口。
  权衡了一下,江樱便放下了筷子。两条手臂交叠横放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对面的晋起。道:“我方才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晋大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现在说吧。”
  说实在的,她到现在也没完全反应过来。晋大哥此时就坐在她面前。
  晋大哥好像瘦了啊。
  肤色也黑了一些。
  想必在西北边境,是没能吃好住好吧?
  江樱这么想着,眼神就落在晋起的脸上没有离开。
  而满腔‘怨愤’的晋起却不理会她温和体贴的眼神。听她说不吃了,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来西北作何?”
  在来之前。这一路上他做了充分的准备,要问哪些,和该怎么问,都已经熟记于心……故而此刻看起来格外的胸有成竹,波澜不惊,半点也不失态。
  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作为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在质问之前做足功课,生怕因为自己的措辞不当和态度波动而吓到她似得……
  “我是来……游玩散心的。”江樱如实的回答。
  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的晋起,也并不恼怒,只又问道:“游玩散心多的是好去处,为何要来这西北酷寒之地?”
  这个啊……
  江樱有些忏愧地解释道:“起初也不知是要来西北……只是听华姐姐说,这边好吃的多,就跟她过来尝尝鲜了……”
  晋起沉默了。
  他设想过很多种,但真的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
  换作别人且罢了,十有*是在扯谎,可偏生这种荒诞无稽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竟让人觉得十分可信……
  这是个为了吃,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女人。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真的不是来西北找他的……
  而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吃喝……
  可眼下,他已经不是太在乎这件事情了。
  他最大的气点在于阿瞒口中的那位行商的公子身上。
  很多事情的重要程度,是需要对比出来的……
  “与谁同行?方才的丫鬟和随从,又是谁派来的?”
  江樱听得懵了一下,才答道:“华姐姐啊。”
  为什么晋大哥的口气里,满都是戒备之意?
  “只有她?”
  江樱想了想,见他一脸看重,便十分详细地答道:“还有俞叔,阿菊,阿余,商队里的人……”
  晋起:“……”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都不认识。
  但听着似乎没有‘可疑’的。
  且她一脸坦然,完全不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模样。
  晋起遂看向立在一侧的阿瞒。
  阿瞒则是讶然地看向江樱。
  江樱凌乱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自打从方才见到晋大哥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没有逻辑,太令人混乱了。
  兀自凌乱的江樱不知内种缘由,故而面对阿瞒的眼神毫无反应,所以最终是阿瞒率先挨不住了,毕竟晋起的眼神太有杀伤力。
  他看着江樱问道:“之前一起吃饭的那位公子。”
  表情与口气,俱有些懊恼。
  他好好的一个杀手,为什么要被迫问这种问题啊!真是奇怪的很!
  起初是见主子担心江姑娘的安危,催促他前去,所以才说江姑娘与一位公子同行的,他本欲表达的只是‘江姑娘有人保护,江姑娘很安全’的意思,可主子怎么还特意跑过来刨根问底儿来了?
  还逼着他开口问。
  如此一来,他竟成了个爱碎嘴的好事者了!
  江姑娘怎么看他?
  江樱正拿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
  这孩子,脑子有坑吗?
  阿瞒看出她眼神中的意思,却也无颜反驳。
  他已经知道错了。
  早知事情会发展到如此田地,他断不会多嘴,他断不会吐露半字!
  看来以后还是不说话的好。
  或许他天生就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孩子……阿瞒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殊不知,江樱真实的想法并非是怪他多嘴,而是……“你竟没看出来她是女子吗?”
  虽然华常静在外面伪装的很成功,但毕竟是几日的相处下来,而她们除了称谓之外,在阿瞒面前也并未刻意隐瞒伪装过,本以为他是一早就已经看出来了的,谁料竟是一直将华常静当作了男子来看待……
  还传到晋大哥跟前去了!
  这孩子的心眼儿得有多实啊?
  被江樱视作了实心眼的阿瞒,听完江樱的反问之后,已经完全呆住了。
  而精明如晋起,听得江樱这句话,又岂会还猜不出阿瞒口中的那位公子是谁……
  荒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遭,平白生了这么多日的闷气,结果就是……??
  “晋大哥,你该不是因为这个所以过来找我的吧?”江樱回过味儿来了,遂一脸复杂地看着晋起。
  晋少年不禁心虚了……
  这么一弄,衬得他简直太过于小肚鸡肠了!
  所以显然是不能直接承认的,若不然,这个女人说不定要拿此来笑话上他一辈子……她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你既来了西北,又不去找我,我心中有疑,自然要过来看看才能放心。”为了看起来逼真一些,还拿一种‘难道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你吗’的眼神逼视着江樱。
  虽然这样说仍然有些弊端,但相交于小肚鸡肠这一种,还是好的太多了。
  而江樱回以的眼神则是受宠若惊的‘能能能!’……
  并且很没骨气地在心里加了一句:简直求之不得啊,既然来了,不如多看几日再走吧……
  晋起不知她这毫无节操的想法,见她信了,又趁热打铁地追问了一句:“听说你前几日已至钰洲,为何不曾告诉我?”
 
☆、366:‘信’

  江樱分外勉强地笑了两声,底气不足地说道:“我怕你骂我……”
  果然是。
  与自己之前料想的一模一样……
  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放松的神态来,继续板着一张脸,问道:“你不顾自身安危,跑到西北这种地步来,我应不应当骂你?”
  “应当……”江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但她内心是欢喜的。
  晋大哥关心她,还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看她,她能不高兴吗?
  而晋起看着这样的她,加之事实证明一切怀疑都只是他一个人的遐想与误会,自然是半点气也生不出了,故而刻意板着的脸,也顿时严肃不起来了……
  一双眼睛里的神色,已换成了无奈的宠溺。
  江樱对上他这样的眼睛,得了他的好脸色,一抹笑便从眼底极快地蔓延开,再到脸颊和嘴角,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得死死地抿着抽动的嘴角,最后忍得不行了,又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目光却不肯转开,仰着脑袋看着晋起。
  到头来晋起竟不如她的耐力好,一个不慎,轻笑出了一声儿来,只得偏过头去不看她,脸上的线条却柔和的不像话。
  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阿瞒,震惊的下巴已经掉到地上去了。
  他们为什么笑啊?
  笑点在哪里?
  而且,这忽然和谐到不行的气氛,又是为什么?
  方才主子不还板着一张脸,气的不得了来着吗……
  他真没看懂是怎么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原来主子也是会笑的!
  他再没见过比主子还不爱笑的人了……这还是头一回见他笑。
  对感情与甜蜜这两个词毫无所知的阿瞒,望着眼前的情形,却也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
  主子待江姑娘。与旁人不一样。
  而且是……很不一样的那一种。
  ……
  当日,晋起留在了安陵城中。
  明面上看来是经不住江樱的要求,百忙之中十分勉强地留了下来,可实际上……咳,便不作拆穿了。
  晚饭后,晋起提议让江樱早些回房歇着,却遭了江樱的摇头反对。只称天色尚早。没有困意,想出去走一走。
  “晋大哥若觉得乏了的话,不如先回去歇着。我带着阿菊出去逛逛就成——”江樱笑的天真无害。
  晋起看她一眼,自座上起身。
  这用意还能再明显些吗?
  明知这大晚上的,他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出去瞎转悠。
  “阿菊,想个好去处……”出了客栈的门。江樱与阿菊走在前头,江樱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阿菊交待道:“找个环境好些的地方……”
  阿菊想了想,问道:“姑娘说的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吧?”
  江樱愕然抬起头来惊异地看着她。
  遂微一点头,眼神肯定地道:“没错……”
  阿菊了然,拍了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了的架势。
  江樱便安心地放慢了脚步,片刻便成了阿菊在前头带路,她与晋起并肩走在后头的情形。
  “你是要去哪里?”晋起纵观四周。
  安陵城的夜市并不算热闹。不甚宽广的街道上,两侧除了酒楼与花楼生意之外。再瞧不见别的光亮,寥寥无几的行人,衬得周围有些冷清。
  而身处乱世,这种冷清再常见不过。
  “随便走走……晚上吃的多,消消食。”江樱嘿嘿笑道。
  晋起发现自打从今日晌午到现在,这货脸上的笑就不曾断过。
  脸不觉着累吗?
  晋起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只负着手随她往前走,并不说什么。
  然却听江樱忽然转头向他问道:“晋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
  晋起眉头一动。
  她是怎么察觉的?
  他的确是想问一问她究竟为什么从不给自己写信……
  可一开始有误会在还好,问出来还算应景,然而现在误会已经解开,气氛不能再好,若此时他再发问,未免显得他这个人太爱斤斤计较了。
  一个大男人,成日纠结于这些鸡毛蒜皮之事,实在太没风度了。
  他不想做个没有风度的男人。
  虽然,他已经是了……
  但,至少不能让她看出来……
  江樱不知晋起的这一番‘隐忍’,径直开口问道:“之前我给你写信,你怎么没给我回?”是晋大哥告诉她,心里有话就要问的。
  什么?
  晋起一转脸瞧见她甚为不解,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不由愣了一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不对……
  “你何时给我写过信?”晋起觉得是时候把写信这个问题好好地拿出来掰扯掰扯清楚了……
  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写过啊。”江樱错愕道:“约是两个月前,我给你写过一封信的。”
  “信上说了什么?”晋起见她一脸肯定,问道。
  “……表姑娘的事情。”
  那时冬珠打听到消息,说晋家已经确定要将谢佳柔许配给晋起,甚至说等晋起回京便成婚,江樱听罢觉得事关重大,便立即去信通知了晋起,大意是让他好歹知道下京城的形势,省得到时一回京就被人塞进了洞房里,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就此事与我写过信?”
  “怎么……你没收到吗?”
  “你写字是不是极难看?”晋起不答反问。
  江樱一愣,不知他这么直接的抨击她,是为了什么。
  但出于实事求是的心态,她还是点了头。
  她的字写的难看,这是公认的。
  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在晋大哥面前露过拙罢了。
  而晋起想了想,也点了头。
  他收到了。
  且有段时日了。
  “早前是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上的大致内容便是你所说的这些……详细的内容已记不得太清,只知上面的字迹奇丑。”晋起说起这种话来,自然又认真。
  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至少这能证明……她是给自己写过信的。
  江樱却险些要听不下去了。
  丑就丑,怎么还非得说成是奇丑?
  真的有那么丑吗……
  “我忘记写姓名了……”江樱撇开晋起对自己字迹的成见,懊恼地说道:“我以为你会知道是我。”
  晋起好笑地看着她,反问道:“信上除了告知我此事之外。连句最起码的问候都不曾有。我焉能猜得出是谁?”
  他只当是晋府里安插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当时还在纳闷这些人的字写的未免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岂料江樱低头望着自己行走的绣鞋脚尖,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你之前给我写的信里。不也是半句问候都没有吗……”
  一切顺利,勿念。
  统共就这么几个字。
  哦,所以不该说咕哝,应当称之为埋怨。
  晋起倒是没料到她竟在暗下计较过这个。无奈解释道:“……我那是怕被人劫了去,又恐你担心。故而才只传了句简要的话回去。”
  当时他刚离开京城,难保晋余明不会派人在暗下监视于他。为了大局着想,暂时的谨慎是很有必要的。
  江樱闻听至此,不免有些惊讶。而恍然过来之后,不由觉得自己太过于斤斤计较了。
  太不懂得审时度势了。
  “我的说完了,说说你吧——”晋起抱定了主意要同她在写信这个话题上掰扯到底。干脆也不去顾及所谓风度了,“除了早先那一封匿名信之外。应当就没动过笔了,四处游历散心,却也腾不出片刻功夫与我说说近况?”
  她知不知道他会经常担心她在京城过得如何。
  江樱郝然一笑,道:“我以为你忙着打仗,没时间听我絮叨……怕耽误你的正事,惹你分心。”
  怕耽误他的正事,惹他分心?
  那种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的想法,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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