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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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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娘,您先别哭了。”梁文青也在一旁安慰道,然而自己却也已经红了眼眶。
  庄氏却根本收不住眼泪,趴在床沿哭的悲拗至极。
  志虚所言半真半假,只同他们道江樱的病症是因命数而起,命中本该有此一劫,若想化解,需得找到离魂草,再行破解之阵。
  可他也说了,这离魂草难寻至极,已绝迹多年。
  庄氏纵然不肯相信,但在晋起找了这么久却仍一无所获的情况之下,不免还是感到机会渺茫,故才心生惧怕。
  “庄婶尽管放心。”晋起终于出声,深蓝色的瞳孔一片沉毅之色,凝声说道:“有我在,阿樱绝对不会有事。”
  庄氏听到这句话,抹了把眼泪,紧紧抿着嘴巴想将眼泪忍回去。
  梁文青蹲在她身侧,轻轻抚着她的背。
  梁平沉吟了片刻,交待道:“此事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春风和春月他们的好……阿泰和阿安,也先瞒着吧。”
  梁文青想了想,点下头来。
  若是叫宋春风知道了,他怕是做什么的心思都没有了。
  宋春月操持着一个家,还有孩子要照顾,也不能让她跟着操这个心。
  至于方大和方二,更是不能知晓了,若不然,二人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且这种病的来由又有些玄乎,实在不好让太多人知道。
  “那孔先生那边呢?”梁文青问了一句。
  梁平略有些拿不定主意。
  孔弗如今是江樱的祖父,按理来说是不该瞒着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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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战起

  可孔先生如今年纪大了,知道后只怕……
  “此前我曾跟先生提过离魂草一事,凭借先生的睿智,想必瞒不了多久。”晋起在一旁道。
  庄氏的眼泪莫名流的更凶了。
  梁平叹了口气,示意梁文青好好照看着庄氏,自己则又看向晋起说道:“……咱们先出去吧。”
  晋起最后看了江樱一眼,方随梁平行出了内间去。
  梁平刚欲开口与晋起说话,却见坐在外间的那位志虚道长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宋元驹站在那里。
  宋元驹显是已经从志虚那里知道了实情,此刻面容一派沉重,全然不复平日里的风轻云淡之色。
  见晋起出来,他上前作了一礼,有些欲言又止。
  “何事?”晋起问。
  听他发问,宋元驹方抬起了头来,如实禀道:“韩家眼下已攻过京州,阮平等地也已岌岌可危,不日应就会有急报送入京中——”
  此话一出,一侧的志虚仍然吃着自己的茶,似乎根本没听见似得,但梁平却不由惊了一惊。
  晋起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似早有预料,只带着宋元驹去了院中说话。
  “主子,不能再等了。”宋元驹说道。
  这一点不必他说,晋起自也是心知肚明。
  至此,韩家的心思已然大白。
  此刻宫里的主子,怕也已经坐不住了。
  殷家素来依附着晋家这个靠山,在这种情况之下,第一反应势必是要躲到晋家身后。
  晋家的消息网已经被晋擎云重新掌控,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得到消息了。
  韩家如此目中无人。晋擎云这些日子沉寂了这么久,怕不光是整肃自己手下的势力,想必已有了自己的主意——而若不出晋起所料的话,他十成是会让自己去打这个头阵。
  一来是想利用他来探一探韩家的虚实,二来必定是想要将自己支离京城,好方便他大展拳脚来清算自己的势力。
  宋元驹显然也已想到了这一层,故才赶在晋擎云之前。急着将消息先行通知晋起。
  其实纵然是主子不在京城的情况下。晋公也没那么容易能动摇得了他们的根本。
  他们耗费了这么多的心血所建立起来的东西,可不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空架子。
  只是眼下江姑娘又……
  “你先行下去准备,届时由你带兵赶去阮平。”
  “主子的意思是……让属下挂帅?”宋元驹愕然。
  当初在福王的手下。他不是没有带过兵,但若是统筹全局的一兵之帅,却是毫无经验的。
  “不敢吗?”晋起正色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宋元驹狠一握拳,顿时生了几分豪气来。笑了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主子既然如此信得过属下。属下也必定不留余力……好好打这一仗!”
  他天生就该是在战场上杀敌的人,只是苦于一腔抱负无处施展,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桃花镇上的一句约定。便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了。
  晋起道:“你虽骁勇善战,但毕竟不擅于揣摩分析,韩呈机心思阴诡。恐非你所能应对,我会让石青随你一同前往。”
  宋元驹哈哈笑了道:“他这才刚成亲没几日。便要往战场上跑,想必也是满肚子的苦水没处儿倒了,回头可得好好宽慰一番才成!”
  晋起却没跟着他乱侃,而是道:“这几日你将京中一概事务整理一遍,事无巨细,暂时全权交到傅平手中,让他接下来务必谨慎应对,不要贸然行动。”
  傅平是由宋元驹早前举荐给晋起的一名会试时遭人陷害,不幸落榜的举人,此人心思极为缜密,主要负责京城内外的暗势力培植。将京中事务交由他来处理,晋起十分放心。
  宋元驹却听得懵了一下。
  “主子这是要离开京城?”他忙问道。
  晋起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只又交待道:“时间紧迫,速去安排吧。”
  宋元驹微一垂首,退了下去。
  方才的话刚问出口,他便已经猜到因由了。
  在他家这位主子眼中,怕是没什么能比躺在里间的那个小姑娘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宋元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了身离去。
  ……
  堪堪刚至掌灯时分,晋擎云便得到了韩家军攻破了京州的消息。
  同一时刻,亦有急报传入了宫中。
  殷子羽将急报放下,望着书案上作了一半的寒冬老梅图,面容复杂。
  在这乱世之中,他从来都不是能够掌控局势的那一个。
  想到今日早朝后在南书房中等着自己的那个人,和那一番谈话,殷子羽唇边乍现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到底还是守不住了。
  一早便知道,偷来的东西,迟早是守不住的。
  可他至今,竟也不后悔。
  ……
  “老爷,世子在外求见。”灯火通明的书房内,老仆躬身禀道:“世子说有要事要禀告老爷,一定要见老爷您一面。”
  坐在高背椅上的晋擎云手中持着一只茶盏,微微跳跃着的火光在他冰冷苍老的面孔上形成了一片片阴翳。
  “让他回去。”
  “……”老仆似犹豫了一下,但见他脸色极为难看,遂也不敢多说,转身便要出去回话。
  可刚一转身过去,却见迎面行来了一道绛色的身影。
  “世子——”老仆连忙行礼,刚要说话,却见晋余明已快步走了进来。
  “父亲!”晋余明面色肃然行礼。
  晋擎云抬眼看向他,冷冷地问道:“谁准许你进来的?”
  晋余明忽地撩袍跪了下去,声音恳切地说道:“儿子知道父亲因为晋然之事心下不定,可父亲一直闭门不出,连儿子也不肯见……怕也不是长久之计。父亲可知道韩家已经攻过了京州?阮平也近乎不保了!”
  晋擎云眼中含了一抹讽刺。
  倒真是装的一手好蒜!
  他往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儿子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要精明这么多,以至于他这些年来都被他这副虚假作态的模样给骗了个彻底!
  “我就是再不济,却也不会因为这区区意外而误了大事——韩家那边早有人替我上了心,又何须我来开口。”晋擎云冷笑着说道:“倒是你,不是该回去好好想想,还有哪些烂摊子需要收拾。哪些人需要灭口吗?怎还有闲心来我这里做戏?”
  “儿子不知父亲所言何意?”跪在地上的晋余明抬起头来。眼中一派惊惶与不解。
  “我前脚刚让人去了城南庄子上请前老管家回府问话,结果他后脚便遭到了不测——你敢说,此事与你没有干系吗!”
  “……儿子冤枉啊!”晋余明当即将头垂下了下去。辩解道:“儿子根本不知父亲要见这什么老管家,又岂会派人下此狠手,再者说……儿子与他有何冤仇?父亲不知是听到了何人的谗言,竟此般误会儿子!”
  晋擎云见他如此模样。却只是冷笑连连。
  须臾过后,将手中茶盏往身侧的茶桌上重重搁下。“嘭”的一声茶水溅出了大半来。
  他怒视着晋余明咄咄发抖的身形问道:“为了筹得钱资暗建自己的势力,连结发妻子的性命都算计了进去,当真是丧心病狂……你暗下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又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有朝一日,若我阻了你的路。你是否也要将我也算计进去!”
  “父亲此话诛心啊!”晋余明如同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眼眶红极,抬头看向晋擎云道:“儿子待父亲向来没有二心。从始至终都不曾想过要悖逆您!恨不得将心都挖出来给您看!到头来却不曾想会在父亲心目中落得了这样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儿子当真不知是何缘由!”
  “惺惺作态……还在这里惺惺作态!”
  晋擎云一时怒极。豁然挥袖将案上的茶盏连同茶盘挥落在地。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大响,惊的守在外间的仆人们大为失色。
  晋余明却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茶水溅到他的身上,头发上还沾了几片湿软的茶叶,茶水顺着发际淌到额头上,显得格外狼狈。
  “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究竟要不要对我和盘托出!”
  “父亲……”
  “滚!”
  晋余明紧紧抿着唇,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动作艰难地站起了身来。
  “儿子,告退……”
  晋擎云望着他的背影一步步离去,胸口起伏的厉害。
  “阿旬!”他重声唤道。
  须臾,便有一名黑衣人自暗处行出,躬身行礼。
  “即刻去城南的庄子里,好好地查一查,不可放过任何一丝疑点。”
  “是——”黑影应下,从书房后半开的窗户中一跃而出,敏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晋擎云眸中怒气渐消,转而取代的是一层层的疑色。
  依照方才晋余明的应对来看,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他所隐藏起来的那一部分,只怕他连一角都不曾看清过。
  而一个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人,真的会因为一桩区区陈年旧事,而露出马脚来吗?
  百万两银子固然不是个小数目,可即使被他发现,又能如何?不过是重加训斥一番罢了——值得他为此杀人灭口,从而在他面前留下错上加错的印象吗?
  这位老管家生前最得晋老夫人的器重,娶的便是晋老夫人的陪房,暗下不知为晋老夫人做了多少事情。
  人,一定是晋余明杀的。
  但原因,恐怕不止是这一桩中馈失窃。
  他最想掩盖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晋擎云暗暗攥紧了手指,眼底暗色翻涌不止。
  外间夜色沉暗。
  意兰阁中,谢佳柔正坐在窗边对灯读诗。
  画眉守在廊外,正与百灵交待着一应琐事。
  二人说话间,似听见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
  “哪里来的声音?”画眉往栅栏旁走了几步,探头往楼下院中望去,却是空无一人,仅有一片微弱的灯光映在阁楼前。
  “许是从外头传来的吧。”百灵不以为意地道了句,又接着问道:“画眉姐姐方才说上月从公中领来的檀香还剩多少?天儿一冷,姑娘最爱烧檀香作画了,可不能少了它——”
  画眉这才又拾起了话头来。
  却不知屋内的谢佳柔,听到那声口哨声后,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诗书,推开了一扇窗往外瞧。
  窗外属于后院,栽种着一丛青竹,却因疏于打理灌溉,显得杂乱稀疏且参差不齐。
  而这丛青竹前,此刻却隐隐立了道黑色的人影。
  不消细看,谢佳柔已猜得到是谁——顿时咬了牙,暗骂了声登徒子。
  “表姑娘可方便下来一叙?”那带着轻笑的口气,分明是宋元驹。
  “宋统领此举于理不合,还是请回吧!”
  谢佳柔压低了声音,口气里的怒气却是不小,并着那记投放过去的冷眼,也颇有些杀伤力,当即重重将窗子一合,不予任何理会。
  她重新坐下来,握起那本诗书来,却是半个字再也看不下去。
  约是有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心仍静不下来,倏地站起了身来,将手中的书册撩到了茶案上。
  “姑娘不看书了?”
  画眉自外间走进来,笑着问道:“时辰不早了,姑娘歇了吧?”
  谢佳柔嗯了一声,画眉便上了前来为她宽衣。
  谢佳柔躺到床上之后,见画眉抱了被褥打算打地铺,便道:“今晚不必守夜了,你回去歇着吧。”
  画眉一愣过后,应声下来。
  上前帮谢佳柔放下床帐过后,又问道:“那奴婢帮姑娘把灯熄了吧?”
  “嗯。”
  画眉将灯轻轻吹熄,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被合上的轻响,谢佳柔却张开了眼睛。
  眼前忽然浮现了那日在城外枫林中,宋元驹强扯住她,说了那样一番话的情形。
  她至今都很意外。
  谢佳柔狠狠地闭上了眼睛,隔断了自己的思维,阻止自己再继续回想下去。
  然而几经反侧,还是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豁然扯开锦被,坐起了身来。
  下床后借着窗外廊下微弱的灯光,匆匆披了件杏色的外衫,快步出了阁楼而去。L

☆、443:别人家的事情

  …………………第一更~………………
  ~
  定是开始怀疑了。
  若是这种疑心一旦被确定的话,晋余明怕就不只是被砸破脑袋那么简单了……
  谢氏今日午睡之时,不过短短小半个时辰,竟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惊醒之时,额头满是冷汗。
  身边一左一右躺着的今日留在了她这里用了午饭后,撒了场娇不肯走,央着跟她一起午睡的一双女儿。
  两个小姑娘虽是士族出身,但总归年岁尚幼,此际又睡的正香,故而眉目间一丝忧愁也无,干净又明朗。
  谢氏伸出双手,轻轻抚了抚小女儿肉嘟嘟的脸颊,眼底浮现了一抹说不出的复杂。
  近来晋余明不知在忙活些什么,白日里不见人影,晚上多是歇在妾室房中,几乎不再来她这里。
  与往日里那一副没有主见,但凡遇到一丝麻烦就要到她这里请她帮忙想法子解决的模样,可谓已是截然不同。
  谢氏隐隐感觉得到,他似乎已经不屑再去隐藏什么了。
  这对于她和她的孩子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吗?
  倘若她同他的那些妾室一样平庸无知,倒是还好,可偏偏她同她们处处不一样……况且,她还怀揣着那样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秘密。
  将被汗湿的鬓发缓缓别到耳后,谢氏眼底颜色明灭不定。
  “夫人这是醒了?”
  放轻了脚步走进来的贴身丫鬟见谢氏倚坐在床头,轻声道。
  谢氏看向她:“怎么了?”
  “……是表姑娘又过来了。”丫鬟无奈地笑着,因怕吵醒两位姑娘,声音放的极轻。
  但对近日来几乎是日日要来寻见谢氏的表姑娘谢佳柔,她却是真的替自家夫人感到头疼。
  旁人或许不知。但作为谢氏最信得过的人,她却是清楚谢佳柔日日来找谢氏的目的的。
  竟是想离开晋家……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夫人都是断不可能答应她的啊。
  可令其大为吃惊的是,起了身收拾了一番的谢氏,于外间见到谢佳柔之时,不待其开口多说。便是道:“不必说了。你既心意已决,那姨母也不再强留你了。晋公和世子那边,自有我来说服。但传信回谢家让人过来接你。尚且需等上些时日,你可要耐心些才好。”
  谢佳柔一愣过后连忙起身向谢氏行礼,满面感激道:“谢姨母成全——”
  “你不怪姨母就好……”
  谢氏望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能离开。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谢佳柔陪着谢氏说了会儿话,似察觉到她有心事。故也没有多留,借口需要回去准备一二,便离去了。
  回意兰阁的路上,画眉忍不住笑着问道:“姑娘方才从二夫人房里出来。瞧着心情便是极好,不知可是跟二夫人聊到了什么趣事儿?”
  谢佳柔贯不爱笑,以往更是出了名儿的冰美人。但正因如此,一旦罕见地欢喜起来。情绪波动便会十分明显。
  正如眼下,虽是未笑,但眉目间是喜悦却也遮掩不住。
  她听得画眉发问,便道:“正要打算将此事告诉你——姨母已然答应了我离开晋家的请求。”
  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囚笼了。
  但她没有看到的是,走在她身后的画眉在听到她这句话之时,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姑娘当真要走吗?”
  “嗯,已经同姨母说定。待将信送去之后,谢家的人来京,想必最多也就是这两三个月的事情了。”
  “二夫人她真的答应姑娘了?”这怎么可能呢?
  “自然是答应了。对了,先前我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奴婢、奴婢还未想好……请姑娘再给奴婢些时间。”
  ……
  榆树胡同,周宅。
  午睡醒了之后,江樱让云璃带上了些糕点小食,来到了宋春月家里。
  这座宅院不甚大,不过是寻常的一户民居,但胜在位置不错,在周围几座宅院里,算是最得阳光的。故而虽然靠近河岸,院内却并不潮湿。
  眼下正值午后,宋春月便在院中的小花圃前铺了张毡毯,底下垫了张席子,和江樱一起抱着阿芙坐在上头,边吃东西边聊一聊家常,享受这为数不多的清闲。
  江樱倒是一直清闲的,只是成了家有了孩子的宋春月,近来又因忙着招待从肃州来的亲戚,故而比较忙碌,已有些时日不曾好好地坐下来跟江樱说过话了。
  “本来今日我也是要跟着出城上香去的,只是阿芙这孩子大一早就开始哭闹,实在没法子,这才让敬平带着他们去了,一行人晌午又要留在寺中吃斋饭,我这才难得偷了半日闲。”宋春月边拿帕子替阿芙擦拭着嘴角的口水,边笑着说道。
  江樱见她近来似又瘦了些,已又隐隐有了些未出嫁前的清瘦模样,想是没少操劳,于是问道:“怎么你们这房亲戚,事情还未办完吗?”
  当时记得宋春月说是只借住几日,事情办完便走的,可如今,十来日都有了吧?
  “什么办事啊……”宋春月摇了摇头,无奈道:“起初在信上说是要来办事的,可一家三口在我们家住了两三日也只是在京中四处转了转,决口不提是要办什么事情。最后还是敬平问了那一表三千里的远房姑母和姑父,他们才算说出了真正的原因来——”
  江樱正听得疑惑,阿芙却突然吐了口奶,宋春月拿帕子去擦,江樱也忙地轻轻拍了拍孩子。
  “想是方才喂的太饱了……”宋春月玩笑道:“你也知道我素来是个马大哈,粗心大意的,我那婆婆又去的早,这养孩子的法子可算是生下阿芙之后现学现卖的,这孩子搁在我手里,可是没少受罪。”
  江樱笑她胡说八道,见阿芙没什么事儿,便追问道:“方才话还没说完呢,你们这远房亲戚进京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换做平日,问及别人的八卦自不是江樱的习惯,可事关闺蜜,便想要多问两句。
  宋春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竟带了些嘲讽,这才开了口。L

☆、443:晋起离京

  442章下
  ~
  “好歹是醒了,这几日你可吓坏祖父咯——”孔弗刚一走进房中瞧见倚在床头的江樱,张口便是故作轻松的口气。
  跟在他身后的晋起,却未有多说任何话,只将目光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二人的面色虽远远不如庄氏来的那般沉重,但眼底却也隐隐透着一股倦意,显是近来都不曾好好歇息过。晋起总归年轻些,倒还看不大仔细。孔弗却如瞬间老了五六岁一般,连鬓角的白发都多添了两道,落在江樱眼中,让她好一阵愧疚与心酸。
  压下眼底的酸意,江樱出声唤道:“祖父,晋大哥。”
  “别担心,总归是有办法的。”孔弗走至牀边,就着云璃搬来的高背椅坐了下来,伸手抚了抚江樱的头顶,满口宽慰地说道。
  “嗯。”江樱微微笑着点头。
  事实上,在昏迷之前,她一直是不曾真的如何害怕过的。
  但此番陡然昏迷数日,多少还是令人觉得惊险,醒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她暗自在内心很是担忧了一番,只怕下一次昏迷的时候,会再也醒不过来,再见不到面前这些处处为她担忧的至亲之人。
  晋起似察觉到她这表现的十分隐晦的暗忧,开了口道:“已经探听到了离魂草大致的下落,近日我便会出发前往,若不出意外,必定会将离魂草带回——”
  说到这里,又下意识地补充了一句:“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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