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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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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下意识地补充了一句:“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真的找到了?”乍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向来晋起说什么她便信什么的江樱,第一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怀疑晋起只是在安慰她。
毕竟是找了这么久。都不曾打听到一丝线索的东西。
“这还能有假。”不待晋起开口,孔弗便答道。
自己祖父都开口了,江樱便再也没了怀疑。
只又与晋起道:“晋大哥要亲自去找吗?”
晋起看着她点头。
她便又问:“要去何处?”
“暂时确定在顷州附近。”晋起答道,又因生怕她担心似得,故加了一句:“来回路程,并不算太远。”
顷州是在哪里,江樱根本不曾了解过。但听他说不算院。便自然而然地安心了一些。
若真能找到,保住这一条性命固然是最好的结果,可同时也要有最坏的打算。
故而如今的她很不愿意跟身边的人分隔甚远——说句不吉利的话。便是在担心一去千里,或是连最后一面都不及见到了。
晋起对上她那双因连日昏迷而显得格外惺忪却又尤其清澈的眼睛,温声保证道:“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江樱轻轻一弯唇。点下头来。
一侧的孔弗瞧见这一幕,眉间却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
晋起出发的时间。就在次日一早。
实则近日来,他日日皆是心焦不已,恨不得立即抛下一切前往顷州寻药,可纵然他什么都可以抛下。却唯独放心不下昏迷不醒的江樱。
故而昨日江樱刚一转醒过来,待见上一面安心下来,便立即马不停蹄地动了身。
晋起这么一走。庄氏的心却吊的更高了,生怕晋起在寻药的途中出现什么差池。
但好歹是看到了希望。心下有了期盼,故倒也不至于像前几日那般手足无措,一瞧见江樱便要红了眼睛。
这一日,江樱抓着了机会,让云璃拿上一坛子十年陈酿的桑落酒找着了已移住在梁家大宅里的志虚道长,让他在庄氏与梁平面前说了几句话,大致是她的病情不可久躺,亦无需过度用药滋补,反应让其时常走动一番,活动活动,保持心情愉快,才是最好的良方。
梁平与庄氏深信不疑,当日便解除了对江樱的禁令,并嘱咐她无事要多走动走动,不要终日闷在房中,亦勿要多思多虑云云。
江樱自是一一应下……
只是回头志虚没少借此从她这里勒索好酒好菜。
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江樱未再出现昏迷的情况,且其心性乐观,并不消极轻怠,积极吃药吃饭,倒让一家人跟着宽心不少。
只是晋国公府这边,却是截然不同的情形——
就连负责洒扫,终年见不着主子们的面的粗使下人们,也能清楚地察觉到府中近日来越发紧张的气氛。
之前府中暗下曾有传闻,说是二公子因同孔家小姐定了亲,在府中的地位越发稳固,以至于连对战韩家这等大事晋公都‘默许’了他的全权负责。而鲜少离开自己的院子、作为晋家嫡长子的大公子,存在感却越发的弱了。
还有人说,曾见大公子坐着轮椅出现在后花园中……这么久还站不起来,那双腿怕是要废了。
除了府中两位公子隐隐有了颠倒之势的处境之外,更重要的是,晋公同世子的关系,似乎也是愈发的差了。
而此中原因,在两位公子的对比之下,似乎并不难猜测。
于是许许多多的下人暗下无不认为是晋公眼见大公子不争气,便隐隐有了要扶持二公子的意思,而世子自是不能眼见自己唯一的儿子被压下去,于是父子二人关系这才出现了问题。
以至于纵然二公子离开了京城,去往了外地办事,这种现象仍然无法得到缓解。
当然,这些不过只是下人们的推测,真相断不会这么容易为人得知。
他们不知道的是,晋擎云与晋余明之间,已远非关系僵硬足以形容得了的了——就在昨晚,晋余明自长房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被晋擎云拿镇纸砸破了的额头见了红,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
没人知道这父子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事虽无人敢随意宣扬,但却没能瞒得过谢氏的眼睛。
在其一派平静之下,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不安,怕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
晋擎云近来在调查些什么,她隐约知道些,可能让他如此大动肝火,甚至对晋余明动手之事,她思来想去,不过那一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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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自家的事情
………今天是五千大章送给大家~………
~
定是开始怀疑了。
若是这种疑心一旦被确定的话,晋余明怕就不只是被砸破脑袋那么简单了……
谢氏今日午睡之时,不过短短小半个时辰,竟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惊醒之时,额头满是冷汗。
身边一左一右躺着的今日留在了她这里用了午饭后,撒了场娇不肯走,央着跟她一起午睡的一双女儿。
两个小姑娘虽是士族出身,但总归年岁尚幼,此际又睡的正香,故而眉目间一丝忧愁也无,干净又明朗。
谢氏伸出双手,轻轻抚了抚小女儿肉嘟嘟的脸颊,眼底浮现了一抹说不出的复杂。
近来晋余明不知在忙活些什么,白日里不见人影,晚上多是歇在妾室房中,几乎不再来她这里。
与往日里那一副没有主见,但凡遇到一丝麻烦就要到她这里请她帮忙想法子解决的模样,可谓已是截然不同。
谢氏隐隐感觉得到,他似乎已经不屑再去隐藏什么了。
这对于她和她的孩子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吗?
倘若她同他的那些妾室一样平庸无知,倒是还好,可偏偏她同她们处处不一样……况且,她还怀揣着那样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秘密。
将被汗湿的鬓发缓缓别到耳后,谢氏眼底颜色明灭不定。
“夫人这是醒了?”
放轻了脚步走进来的贴身丫鬟见谢氏倚坐在床头,轻声道。
谢氏看向她:“怎么了?”
“……是表姑娘又过来了。”丫鬟无奈地笑着,因怕吵醒两位姑娘,声音放的极轻。
但对近日来几乎是日日要来寻见谢氏的表姑娘谢佳柔,她却是真的替自家夫人感到头疼。
旁人或许不知。但作为谢氏最信得过的人,她却是清楚谢佳柔日日来找谢氏的目的的。
竟是想离开晋家……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夫人都是断不可能答应她的啊。
可令其大为吃惊的是,起了身收拾了一番的谢氏,于外间见到谢佳柔之时,不待其开口多说。便是道:“不必说了。你既心意已决,那姨母也不再强留你了。晋公和世子那边,自有我来说服。但传信回谢家让人过来接你。尚且需等上些时日,你可要耐心些才好。”
谢佳柔一愣过后连忙起身向谢氏行礼,满面感激道:“谢姨母成全——”
“你不怪姨母就好……”
谢氏望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能离开。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谢佳柔陪着谢氏说了会儿话,似察觉到她有心事。故也没有多留,借口需要回去准备一二,便离去了。
回意兰阁的路上,画眉忍不住笑着问道:“姑娘方才从二夫人房里出来。瞧着心情便是极好,不知可是跟二夫人聊到了什么趣事儿?”
谢佳柔贯不爱笑,以往更是出了名儿的冰美人。但正因如此,一旦罕见地欢喜起来。情绪波动便会十分明显。
正如眼下,虽是未笑,但眉目间是喜悦却也遮掩不住。
她听得画眉发问,便道:“正要打算将此事告诉你——姨母已然答应了我离开晋家的请求。”
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囚笼了。
但她没有看到的是,走在她身后的画眉在听到她这句话之时,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姑娘当真要走吗?”
“嗯,已经同姨母说定。待将信送去之后,谢家的人来京,想必最多也就是这两三个月的事情了。”
“二夫人她真的答应姑娘了?”这怎么可能呢?
“自然是答应了。对了,先前我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奴婢、奴婢还未想好……请姑娘再给奴婢些时间。”
……
榆树胡同,周宅。
午睡醒了之后,江樱让云璃带上了些糕点小食,来到了宋春月家里。
这座宅院不甚大,不过是寻常的一户民居,但胜在位置不错,在周围几座宅院里,算是最得阳光的。故而虽然靠近河岸,院内却并不潮湿。
眼下正值午后,宋春月便在院中的小花圃前铺了张毡毯,底下垫了张席子,和江樱一起抱着阿芙坐在上头,边吃东西边聊一聊家常,享受这为数不多的清闲。
江樱倒是一直清闲的,只是成了家有了孩子的宋春月,近来又因忙着招待从肃州来的亲戚,故而比较忙碌,已有些时日不曾好好地坐下来跟江樱说过话了。
“本来今日我也是要跟着出城上香去的,只是阿芙这孩子大一早就开始哭闹,实在没法子,这才让敬平带着他们去了,一行人晌午又要留在寺中吃斋饭,我这才难得偷了半日闲。”宋春月边拿帕子替阿芙擦拭着嘴角的口水,边笑着说道。
江樱见她近来似又瘦了些,已又隐隐有了些未出嫁前的清瘦模样,想是没少操劳,于是问道:“怎么你们这房亲戚,事情还未办完吗?”
当时记得宋春月说是只借住几日,事情办完便走的,可如今,十来日都有了吧?
“什么办事啊……”宋春月摇了摇头,无奈道:“起初在信上说是要来办事的,可一家三口在我们家住了两三日也只是在京中四处转了转,决口不提是要办什么事情。最后还是敬平问了那一表三千里的远房姑母和姑父,他们才算说出了真正的原因来——”
江樱正听得疑惑,阿芙却突然吐了口奶,宋春月拿帕子去擦,江樱也忙地轻轻拍了拍孩子。
“想是方才喂的太饱了……”宋春月玩笑道:“你也知道我素来是个马大哈,粗心大意的,我那婆婆又去的早,这养孩子的法子可算是生下阿芙之后现学现卖的,这孩子搁在我手里。可是没少受罪。”
江樱笑她胡说八道,见阿芙没什么事儿,便追问道:“方才话还没说完呢,你们这远房亲戚进京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换做平日,问及别人的八卦自不是江樱的习惯,可事关闺蜜,便想要多问两句。
宋春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竟带了些嘲讽。这才开了口。
“他们夫妻俩不是带了个女儿过来的么,那姑娘生的还不错,可她按着敬平的年纪虽是唤我一声表嫂。但实际上还要长我一岁多呢,今年足足有十九了,过完年都二十大龄了,却连门亲事都没有定下来。因为这姑娘性情不大好。起初我便以为是她自个儿挑剔,才给耽搁了——可你猜怎么着?”
江樱自是不知内里缘由。只是边吃东西边摇头,示意她说下去。
“后来敬平跟我大概说了些其中的情况,我才知道原来她十五岁那年便是定好了一门亲事的,且是当地的一门大户。但没等到定下过门的日子。那家人做生意遭同行使了绊子,亏了本,欠了一屁/股的债。这姑娘没说什么,但她这双爹娘却反口悔了婚。不肯再认这门亲事……当时闹的好一阵沸沸扬扬呢,他们却还不自觉,又让媒婆帮着物色家世好的人家,可他们这家名声都坏了,大户人家又都好面子,哪还有人肯娶他家姑娘过门?偏生他们还不肯‘屈就’,觉得自家女儿国色天香,普通的穷人家配不上他们。”
原来是这么个耽搁法儿。
江樱听得哑然。
暂且不说这姑娘如何,单说摊上了这样一对父母,这姑娘便真是够倒霉的了。
宋春月继续说道:“敬平问起他们真正的来由,竟是让我们来给这姑娘说亲来了——大约是在当地丢了名声,不好再寻人家,又得知了敬平如今在国子监里读书,结识了不少权贵子弟,故才借着进京办事的名号带着闺女过来了。”
“那你们可答应了?”江樱问。
宋春月叹了口气,道:“我和敬平倒是想答应,可这事儿能答应吗?先不说这姑娘已过了适龄的年纪,单说他们一家外地人,家中背景又是普通农户,莫说京中权贵了,就是普通的富贵人家,那也是难配至极啊……揽下这档子事,本就非一个爷们儿该做的,若敬平真跟人开了口,只怕还会有损他的名声。”
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退一万步说,纵然面勉勉强强地真找到了合适的,可就凭着这夫妻俩嫌贫爱富的性子,日后万一起了什么争执,敬平作为中间人还不知有多难做呢……”
这当然是后话,可确实也算得上一桩隐忧。
江樱听她说完这些,点头表示赞同。
“这确实是一桩揽不得的麻烦事,若为了一时面子强应下来,日后只怕还有的是麻烦需要解决。”这样有‘从中作梗’的嫌疑的话自是不适合多说的,但对方是宋春月,是也不必过多顾虑了。
“我跟敬平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敢答应。可他们却死缠烂打,不肯撒手……他们越是如此,反让敬平觉得越不可深交,只同我说不必烦心,任由他们怎么说,大不了撕破脸,日后全当没这门远房亲戚就是了。”
周敬平虽看似待人谦和有礼,但却也的确不是个会因心软而给自己招来麻烦的人。
眼见着好姐妹能有这样一位头脑清醒的好夫婿,江樱也是从心底里感到欣慰。
便笑着道:“既然周大哥已经有了决定,那你便听他的,不必多想了,说到底也总归是别人家的事情。”
宋春月笑着点头,将这个话题就此掐住。
“你也不能光顾着家里的事情,你既要操劳家务,又要带着阿蓉,本就够劳累得了,可不能再在饮食上亏待了自己。瞧你如今瘦得,生完孩子后该掉了有二十多斤吧?”江樱将一块长条儿的花生酥递到她面前,一边说道。
“哪有那么多?”宋春月盘腿坐着,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江樱递来的花生酥,反过来问道:“我倒瞧你越发消瘦了。你说这平日里也没见你少吃,怎么偏生还一点儿肉都不长?可是脾胃太差了?有没有让大夫仔细地瞧过?”
江樱便顺着她的话点头,只道确是脾胃坏了,但调养些时日,多少会好一些。
“我婆婆在世的时候,脾胃也是太虚,瘦的让人瞧着都觉得可怜。当时我为了伺候她。便跟郎中请教了不少养胃的粥品药膳等。等待会儿敬平回来,我让他写成方子给你。”
江樱笑了笑,没有拒绝。
二人有说有笑的逗了会儿阿蓉。周敬平和那姓程的一家三口,便乘着租来的骡车回来了。
“春月,快去厨房烧一锅热水。”
虚掩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周敬平大步走在前头。瞧见宋春月坐在树下,张口便是这么一句。
宋春月见他脸色颇为复杂。正不解间,便见周敬平身后的程家夫妇扶着女儿程芝芝进来了,而这位程姑娘竟是浑身湿透,活脱脱一副落汤鸡的狼狈模样。
“这是怎么了?”宋春月忙抱着孩子站起了身来。
周敬平:“此事待会儿再说。你先去烧水——”
“哦……好。”宋春月将孩子递到同样站起了身来的江樱怀中,又看了身上还打着水滴的程芝芝一眼,便匆匆忙忙地朝着厨房去了。
现如今已是深秋。程芝芝这副模样瞧着都让人觉得发冷。
颤抖着的程芝芝被母亲宁氏扶着进了房间,在经过江樱身旁之时。周敬平避嫌地转了身,江樱却下意识地打量了这姑娘一眼。
却因被打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颊,并瞧不清确切的长相,江樱只看到那双垂下的眼睑,及紧紧抿起泛着青白的薄唇。
江樱也没有多作打量,只抱着怀中的阿芙站在原处。
“此事还得劳烦表侄为芝芝做主!”望着妻女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程家男人程庆余却忽然面有不忿地向周敬平说道。
他生了个矮矮的个子,只到周敬平肩头,人却是壮实的,黑疙瘩眉绿豆眼,虽然是个庄稼人模样,然而一瞧便不是什么善相。
“……当时情况危急,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故才出手相救,姑父放心,我定会让他保守秘密,绝不会坏了表妹的名节。”
“当时那么多人瞧着呢,能保得住吗?”
周敬平好言解释道:“这点姑父大可放心,您与表妹并非京城人士,本就无人识得,再者又是在城外,纵然真有好事之人议论几回,却也找不到表妹头上来的。待日后您与表姑带表妹回了肃州,更不会再有什么妨碍的。”
然而听周敬平这么说,男人却急了眼,“你说的倒是轻松,可事情又不是误会,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眼睁睁瞧着自家闺女清白被毁,还装聋作哑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不成?”
周敬平的表情显得万分无奈,也不同他多做争执,只问道:“那依姑父之见,要如何是好?”
见说话权回到了自己手中,男人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道:“我方才听他跟你说话,你们二人似是相识的。那他家中可有娶妻吗?”
周敬平眉头一跳。
果然被他给料准了!
他这姑父,竟是打起了这个主意来。
见周敬平没说话,程庆余又道:“已有家室也无妨,我们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非要逼着他休妻——但芝芝这边,他一定是要负责到底的,做个平妻也无可厚非。你家住何处?我可要亲自去问一问才行。”
周敬平实在是哭笑不得了。
什么又是休妻又是平妻的,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姑父莫急,此事非同小可,需要从长计议……”周敬平并未直接出言否定他的打算,而是将人暂时稳住了道:“姑父身上也湿了不少,还是先回房换件干爽的衣裳,免得着了风受寒就麻烦了。”
程庆余那双眼珠子转了转,似想着反正那人一时半刻也跑不了,于是便一点头,回房换衣服去了。
他走后,周敬平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江樱抱着阿蓉站在树下看了他一眼,却未有多问什么。
“江姑娘。”周敬平这才顾得上跟江樱打招呼。
“周大哥。”江樱笑了笑,仿佛是没听到方才那一番对话。
周敬平却莫名地冲她苦笑了一下,摇着头道:“这下麻烦了。”
江樱一怔。
“我那表妹在城外落水,为一男子出手相救……江姑娘可猜得到那男子是谁吗?”
江樱自是摇头。
然听周敬平如此语气,又了解他不是个爱说旁人八卦的人,便隐隐意识到了此事怕是同她多多少少有些关连。
结果果真如此。
“是梁二公子。”
“啊——?”江樱大吃一惊!
怎会是方二啊!
“这……”
这下可好,本以为是别人家的糟心事,竟忽然成了自家的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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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小非发现了一件很囧的事情,前几次发布在章节末的感言都莫名其妙的被系统吃了……咳,还有关于皇后身份的情节,迄今为止小非还没有发现猜对的哈哈~大家之前猜的都蛮准的,是小非给的提示还不够多么?L
☆、445:不将就的方二
这的确是一桩麻烦事。
周敬平恐程庆余会乱来,将其稳住之后,便和江樱回了梁家,让人去一江春将梁平和庄氏,以及方二请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梁平一踏进正厅的大门,便向周敬平问道。
江樱遥遥地坐在离周敬平最远的位置,云璃站在她身旁,怀里还抱着阿蓉。
宋春月估计得一通忙活,想来顾不得孩子,江樱跟她说了一声儿,便将孩子一道儿给抱回来让云璃暂时照看着。
庄氏和方二也走了进来。
庄氏在看到江樱好好地坐在那里,却是松了口气的模样,原来她被人急急地喊过来,还当是江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差池,眼下见江樱没事,自是放了心。
她这副模样倒还无可厚非,可真正让江樱无言以对的是,方二竟还一副喜滋滋的模样,来了她面前问道:“阿樱,你瞧我这身袍子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合体?今天早上我穿的那身儿也是新做的,你也瞧见了吧?这都是干娘帮我选的料子,上乘的缎子,你摸摸看——”
说着,便朝江樱伸出了袖子,示意她摸一摸衣料的柔软舒适度。
江樱莫名有些钦佩自己竟能配合地伸出了手真去摸了一把。
“如何?”方二问。
她点头。
方二便满意地笑了。
这副单纯憨厚的模样,甚至让周敬平都有些不忍就此说出真相了……
但却是不得不说的。
“梁二公子可还记得今日午时后,在城外湖中救下了一位姑娘吗?”他先是向方二问道。
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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