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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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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凭着直觉胡猜的,你听归听,知道个大概就行,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我也只是……想给你们大概提个醒儿。”宋春月在开口之前如此说道。
江樱迷迷茫茫地点了头。示意她只管讲便是了。
“你可还记得敬平那位表妹,程芝芝吗?”
“自然记得,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吗?”这位程芝芝姑娘江樱虽然前前后后只见过两三回。但印象还是有的。
毕竟有过那样一场牵扯。
“这事还得从那回我同她还有文青三个人一起上街说起……”宋春月边轻轻拍着怀中吃手指的女儿边说道:“那日在街上,我们逛到一半天色忽然变差落了雨来,因在一江春附近,文青便提议去了酒楼里避雨——当时阿安也在酒楼里。那时晌午已过,正是清闲的时候。他便陪着我们说了会儿话。”
江樱满脸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宋春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也是在那时,阿安才知道芝芝便是被他救下的那个姑娘。”
江樱听到这里,总算抓到了一丝重点来。
“自那以后。他们二人也偶尔地见过两面,我起初也未有过于放在心上。可前两日晚上你不是蒸了几笼豆芽碎肉馅儿的包子让阿安给我们送去尝尝的吗,那时我从厨房出来。便不巧瞧见了他和芝芝在悄悄地说话……”宋春月说到这里,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她是怀疑这俩人看对眼了。
江樱听罢一阵诧异。下意识地道了句:“这不该吧……我没听他提起过啊。”
宋春月嗔了她一眼,道:“这种事情,他作何会对你一个小姑娘提起?”
江樱想想确实也是。
但方二最近表现的太好了,一门心思扑在了酒楼里,压根儿看不出来是有了心上人的节奏啊。
“阿安这边我是不大清楚的,但芝芝她近来情绪时好时坏,倒真有些像是……”宋春月猜测道:“只怕是两个人已相互生了心思,只是还未有直接挑明了说出来。”
“这事确实不好说。”江樱皱了皱眉,“可我们似乎也不应当去过多掺和吧。”
“谁又敢掺和呢……我说句实在话,不是我嫌贫爱富,而是芝芝这对爹娘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是家世的问题,而是人品不济……若真同这样的人结了亲家,日后指不定会有多少麻烦事呢。”宋春月叹了口气,道:“虽然芝芝这孩子还算不错,可两家结亲,素来不只是两个年轻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吗?”
虽然是她家的亲戚,但她也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话。
“你的意思我听得懂。”江樱点点头,又问道:“这件事情你可同奶娘和梁叔说过吗?”
“这倒没有。一来我也只是猜测,二来我也担心本来没有的事情,被我们这么一折腾,只怕真要有点儿什么了。既然他们没挑破,咱们就先再观望观望吧。”或是受到周敬平的影响,江樱觉得如今的宋春月较之前相比思虑要周全了太多。
她赞同地点了头。
这件事情若真发展了起来,确实会有些麻烦,可如今说一切都还过早,是也没有必要防贼一般地看待此事。
“总之我跟你说这些,你心里有个底儿就是了。”宋春月最后说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罢。”
阿蓉听着两个大人说话,睁着乌黑的小眼睛,一副好奇的天真模样。
窗外日光明媚,白云时卷时舒。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也很平静。
在一场大雪过后,很快又一次迎来了春节。
今年梁家大宅里的除夕夜,较之去年要更热闹些。
多了方大和方二,又多了江浪和冬珠。
梁文青和宋春风夫妻俩懒得单独开冷灶。没去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厚着脸皮回了娘家蹭饭。
只是入了孔氏族谱的江樱略有些麻烦,今日一大早便被接去了孔氏族中,先是留在了族中吃了一顿极为正式的午饭,下午又跟着孔弗和一大群组人去拜祭了孔家祖祠。
做完这一切后,又顺路去看了看有些时日没能见面的华常静。
这一去才知道,华常静近来没有出门走动的缘故。竟然是因为有了身孕。
说是本想让人传个话过去。但又觉得因为这种事情特意给一个还未出阁的朋友传话有些不大合适,便做了罢,只想着下回见着的时候再亲口告诉江樱。
江樱也没因此说什么。只为她感到十分高兴,又问她有没有让人传信去阮平告知石青。
华常静摇头笑着称还没有,一来不想他在外面为此操心,二来想待他回京之时。给他一个惊喜。
江樱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起初本怕她一个人在家里过春节会觉得孤单。可听华常静说她今晚也会回华家用团圆饭,只需在子时前赶回来就行,也不算坏了规矩。
江樱这才放心下来,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交待她仔细静养安胎,见她略有了倦意,便没打搅她睡午觉。适才动身回了榆树胡同。
而一下午的时间,大多则用在了陪着奶娘忙里忙外地准备晚上的团圆饭上头。
嫁作了人妇的梁文青也比往年勤快了太多。虽是来蹭饭的,却也肯进厨房帮忙了。
只是天色暗下来,临到了开饭的时辰,却还没有见到宋春风的影子。
庄氏问起来,梁文青答道:“晌午便去方家了,说是方昕远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节,他这个做兄弟的想多陪一陪。想来中午在方家没少吃酒——”说到这里就要吩咐丫鬟去方家瞧瞧。
一旁切菜的江樱却登时愣住了,看向她问道:“方昕远回来了?”
庄氏也十分意外,“怎么也没听春风讲?”
“你们不知道啊?”梁文青错愕地看着二人,哭笑不得地道:“都回来快有两个月了——似乎是同晋起差不多前后回京的吧。”
江樱听罢简直傻眼了。
回来两个多月了?!
她一点儿都没听说啊。
“那怎么也没往这儿来过?”庄氏觉得十分奇怪。
且不说他离京前一心想着要给江樱把身上的病给治除根儿,回来后却一趟也没来过问过太过反常,单说他那个爱吃喝的性子,能在京中待了俩月而不来蹭饭,就足以令人惊异了。
“没来过吗?”梁文青眨了眨眼睛,道:“我当他还三天两头儿的过来,只是没被我碰见过呢。”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自打从被方昕远救了一命之后,逐渐对其改观了的庄氏有些不大高兴了。
原先来往还那么频繁,怎么忽然之间连回京的消息都不告诉他们了?
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大过节的,他一个连媳妇儿都没有的人在家里能过成什么样儿?去让阿泰往方家跑一趟,把他和春风一块儿叫回来,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菜,也不介意多他这一双筷子。”庄氏皱着眉头说道。
江樱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她也觉得方昕远的举动委实反常。
“等他来了我再好好问问他。”庄氏一边揉着手底下的面团子,一边念叨着。
可方昕远并没有跟宋春风一道儿过来。
据宋春风说,他中午和方昕远大喝了一顿,他倒还好,可方昕远却醉了个一塌糊涂,如今还没能醒酒,被阿福灌了一碗醒酒汤扶回了房里,眼下已睡沉了,实在是没办法过来。
庄氏听罢也不好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只有跟宋春风问道:“怎么也没听你说过他回京了?”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
“这孩子好端端地,说不来一趟都不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怎么得罪他了呢。”庄氏半是生气,半是好笑地说道。
宋春风嘿嘿笑了两声,解释道:“哪里是……他回京后。药行里一堆事情要他亲自过目处理,日日从早忙到晚,许是腾不出时间来吧。今日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还问起岳母岳父和樱樱的情况了呢。”
庄氏听完也不好再责备什么,她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有道:“药行要到初六才开门儿做生意,你回头跟他说一声。没事儿的话过来拜个年。一起吃顿饭。”
这孩子孤单单的一个人,一个家人也没了,也挺可怜的。
宋春风听罢便笑着答应下来。
一旁的江樱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再忙也不该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吧?
可不待她再多想。耳边便倏地响起来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来。
这是吃年夜饭前辞旧迎新的规矩。
前头传来方大和方二洪亮的笑声,还有梁平玩性大发的一句吆喝声,催促着道:“快快快,上菜了上菜了!”
宋春风忙去帮着云璃端菜去饭厅。勤快的不行。
江樱心下有疑,端着两碟凉菜跟了上去。
“方家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她低声地跟宋春风问道。
“啊?”宋春风失笑了一声。当即摇头道:“方家现如今还能出什么事情啊?你放心吧,都好着呢。”
“那方昕远他——”
这回不及江樱问完宋春风便出声打断了她的话,道:“真没什么事儿,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凡事都爱往坏处想呢。前些日子当真是太忙了,别说阿远了,就是我也跟着忙的脚不沾地的。年底收尾,多的是繁琐的事情需要一件件地来处理。”
江樱仍有些不尽信。
“那等出了初三。你陪我去趟方家吧,我的病多亏了他开的方子才能抑制住,他当初走的时候也不曾跟我们说一声儿,我都没来得及向他道谢。”
宋春风嗯嗯啊啊的应付下来,眼底却是一派为难之色。
……
一年一回的春节,家里的丫鬟小娟放了假回家过年去了,江樱也没让云璃再和往常一样伺候在侧,而是加了张椅子,让她坐在了自己旁边。
云璃起初说什么也不愿意坐下来,说是不能逾越了自己做下人的本分,最后被庄氏一手强按着坐了下去,挣扎了几下闹的脸都红了却也没能拗得过庄氏的力气,只好老老实实地接过了江樱递过来的筷子。
望着一桌子精心准备的饭菜,忍不住要红了眼眶。
掐了掐手心,想着今日是大过年的好日子,万万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才勉勉强强地将泪意给压了回去。
梁平即兴做了一首逗趣儿的祝酒诗,惹起哄堂大笑。
方大方二还是头一回过了个这么热闹幸福的春节,坚持着要给大家挨个儿的敬酒,最后却把自己给敬醉了。
庄氏显得比往年更要高兴。
这么多年以来,她日日都在盼着江浪能够回来,如今虽是改了容貌换了身份,但好歹也是好好地回来了。
望着紧挨着坐在一起的兄妹二人不知在低声说着什么悄悄话,江樱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的情形,庄氏一个没忍住,竟然淌了两串眼泪下来。
好在在被人发现之前,就极快地抹去了。
一场愉悦欢腾的团圆饭吃下来,多多少少都沾了些酒水的众人喜笑颜开着,都是一副红彤彤的面颊。
方大方二喝的最多最尽兴,直接被扶回了房里去。
梁平虽然没敢在庄氏的眼皮子底下吃醉,却也一副微醺的模样,见他脚步有些虚浮,庄氏便直接取消了他出门赏看烟花的资格,强行将人拖回了院子里醒酒去了。
“咱们出去走走吧。”冬珠对着江樱等人说道。
去年她也在风国过了回春节,还记得那回因为和梁文青抢一只灯笼,而在街上和宋春风大打了出手。
想到此处,冬珠颇觉得不好意思。
梁文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已没什么好提的。
可她还是道:“外头好像还下着小雪呢,春风也吃了不少酒,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大过年的,家里总不能连个守岁的人都没有。”
成了亲,到底还是跟小姑娘不一样了。
江樱也不勉强她,想到自己和冬珠早与太后有了约定,说定了今夜要一同出去看烟花的事情,见时辰也不早了,便对云璃说道:“你去奶娘那里说一声儿,就说我和哥哥要出去走走,子时前会回来的。”
云璃笑着应下去了。
……
……
“之前你小的时候,每逢除夕,也很喜欢出来看烟花。那时爹娘都还在,娘牵着我的手,庄婶把你抱在怀里,爹总是走在前面带路,免得咱们被人流挤散了。”走在热闹的城道街上,江浪回忆起了往事来。
江樱恐他伤感,便道:“眼下咱们的后半生都有了着落,爹娘若是泉下得知,也该瞑目了。”
江浪却听得面颊一抽。
什么叫咱们的后半生都有了着落?
怎么说的他好像也要嫁人了一样…
冬珠在一旁吃吃的笑着。
江浪无奈地抬手,手下隔着兜帽揉了揉江樱的脑袋,“成日净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江樱便仰起脸来冲他笑着。
三人来到了跟太后约定好的岔路口,却还未有见到太后的影子。
应当是还没到。
几个人也不着急,站在那里说说闹闹的,一边等着人。
“阿樱,阿樱!”
噪杂的人流中,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喊声。
江樱循声望去,隐隐只见人群中有一只高高扬起的手,在冲着自己的方向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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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她也来了
随着人群的移动,她方才看清原来是周敬平和宋春月夫妇二人。
宋春月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向江樱他们的方向走来,反倒是周敬平抱着孩子不急不缓地避开人流跟在后面。
“你们出来的可真快,我和敬平去前头找你们的时候,才听庄婶说你们已经出门儿了!我原想着逛不到一起去了,没想到还是遇着了。”宋春月惊喜地道。
江樱笑着问她:“可你原先不是说要留在家里守岁,不出来的吗?”
“这可是头一回在京城过年呢……听着外头热闹,实在是待不住了。”宋春月转回头去看向跟了上来的周敬平,笑道:“敬平也说带着阿蓉出来沾沾过年的福气——”
看周敬平满脸温和的笑,江樱便知他大抵不是为了让闺女沾什么虚无缥缈的福气,而是为了迁就妻子难得的玩心。
她刚要问夫妻二人要不要一起,便忽地听到了莘儿的声音。
“是……余夫人来了!”冬珠扭过头去,喜道。
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太后出宫素来是用‘余夫人’这个身份的。
江浪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宋春月与周敬平却是不知晓的,听冬珠这么喊,便以为是江樱她们新结交的贵夫人,又见她幂篱遮面,走动间虽然缓慢却透着一股浑然自若的高贵气质,便更为确定了。
“出来的有些晚了,该是等急了吧?”太后柔声问。
江樱和往常一样笑着上前挽住她一条手臂,道:“不着急,我们也才刚到而已。”
自从确定了太后就是晋大哥的亲生母亲之后,江樱待她便忍不住越发地亲近了。
虽然没有说开。但这货俨然已经单方面地强行将太后视作自己的未来婆婆一般来对待了。
太后和以往一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余夫人眼睛不太好,这人挤人的也没什么意思,咱们不如找个清静些的地方喝喝茶,说说话儿吧?”江浪细心地建议道。
太后柔声笑着说道:“不妨事的,这除夕夜就该好好地热闹热闹,你们倘若因为顾及我而扫了兴致的话,那我可就真的过意不去了。”
江樱听了只得道:“那咱们就随意逛逛。不走的太远。待夫人觉得累了,咱们便找个地方歇脚说话,可好?”
她家婆婆好歹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头一回出来过除夕。真就让人直接去坐着吃茶,确实有些没意思了。
偶尔还是要凑一凑热闹的。
“好,就依你。”听她话前话后摆明了都是在为自己考虑,太后十分欣慰地笑着说道。
江樱这才又去询问周敬平和宋春月的意思。
“左右我跟敬平对这块儿也不熟。还抱着阿蓉也不方便走远,便同你们一起吧。也好做个伴儿。”宋春月一副今日由她来当家做主的口气,并未去询问周敬平的意思。
周敬平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温和地笑着颔首。
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小眼睛来的阿蓉瞧着周围亮堂堂的彩色灯笼和川流不息的人群。兴奋地直挥着小手。
“瞧把你乐的——”宋春月笑着戳了戳她软乎乎的小脸蛋儿,满脸的母爱。
“孩子多大了?”太后出声问道。
宋春月笑着答道:“刚满六个月。”
“六个月啊……”太后朝着宋春月的方向微微转了转身子,语气隐隐带着期冀:“可否让我抱一抱?”
她还从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呢。
宋春月闻言怔了一下。适才玩笑道:“当然可以,只是这孩子吃的胖。夫人抱着可别觉得累才好。”
说罢便从周敬平怀中将阿蓉接了过来,走到了太后跟前来。
太后伸出手去,在莘儿和江樱的帮看下,极为小心地接过了阿蓉。
“乖孩子……”感受着臂弯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咿呀声的小孩子的重量,太后不由地扬起了嘴角来。
江樱在一旁看着,心里大概明白她此时的感受。
据说当年晋大哥刚一出生,便是母子分离,太后娘娘别说是抱过,纵是看也未有机会看过自己的孩子一眼。
为人母亲,这只怕是最遗憾的事情吧。
江樱微微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意识到自己的责任重大。
看来她以后务必要多生几个孩子,好让她婆婆抱个够,把在晋大哥身上留下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才行……
几人不知她这厚颜无耻的想法,皆围着惹人喜爱的阿蓉逗着乐。
一行人逛了约有两刻钟左右的时间,江樱瞧见前面街道边矗立着的一座灯火通亮的高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乌黑的眼珠子动了动,道:“越往前人越多了,咱们就不往前面挤了罢。要想看烟火的话,前面的明月楼倒是最好的位置,咱们不如进去歇一歇?”
她扶着太后的手明显地感受到了她在听到明月楼三字之时,脚下微微一滞的动作。
明月楼是储公子当年所建,一直为城中最大最全的藏书楼。
只是在除夕当夜,并不对外开放。
江樱还记得去年的除夕夜,她和晋起便是在这明月楼中互相坦白了各自最大的秘密。
当时他们还一起远远地看到了城楼之上的太后娘娘。
那时她并不知道晋起与太后的关系。
“雪虽然停了,但风还挺大的。咱们不如就进去歇歇脚,烫壶热茶暖暖身子吧。”冬珠也上前说道。
“也好。”太后轻声道。
她已有十多年未曾来过这里了。
明月楼的楼主是认识江樱与江浪的,亲自将一行人领着去了二楼暖阁里,并道:“二夫人领着府里的几位姑娘也在呢。”
谢氏倒是年年都会来此坐一坐。
江樱便笑着道:“那代我们与二夫人问句新年好。”
楼主笑着应下来。
“孔先生今晚怎么没有一同过来?”楼主记性很好,还记得去年江樱是与孔弗一道前来的。
“今日族中有事,祖父一时不得抽身。便没有出来走动。”
楼主便笑着点头,表示了然。
江浪则随口向他问道:“晋二公子今晚可曾来过?”
楼主笑答道:“二公子暂时倒没来过,不知晚些会不会过来。”
太后微微收拢了袖中十指。
江浪未再有多问,江樱也没有将她和晋起约好了今晚在明月楼碰面一事说出来。
她想,不管晋大哥和太后娘娘最后决定要以什么方式面对对方,但这最开始的一步,总归是要踏出去的。
她不想让晋大哥这一世继续抱有遗憾。
太后不知她的心思。只任她扶着进了暖阁坐了下来。
暖阁中烧着无烟的银丝炭。熏着上品的暖香,下人送了热茶和各色精致点心,林林总总地竟是摆满了大半桌。
此处推开窗。刚好也能看到城楼的方向。
几人坐着聊了会儿闲天,江浪和周敬平两个大男人却多数插不上什么嘴,干坐着倒有些无聊。
周敬平想到明月楼三楼景天阁中存放着的那些珍惜孤本,一时更是坐不住了。出于读书人对这些东西的热忱,鲜少开了口求人。询问江樱能否让她帮忙给楼主带句话,他想进去开开眼界。
江樱听罢笑道:“周大哥言重了,周大哥既然想看,只管去便是了。守阁的仆人若是问起,你只管报祖父的名号便是。”
今晚进得这明月楼的,去景天阁看两本书。自然不会有人相拦。
周敬平闻言大喜,与江樱道谢后跟宋春月说了句他去去便回。便站起了身来。
见唯一的男同胞也要离场,江浪干脆也随他一同去了。
看书什么的虽然并无太大兴趣,但跟一群女眷坐一起吃东西聊天也不是他的风格。
二人一走,宋春月便笑着说道:“这个去去就回少说只怕也要半个时辰,他那个瞧见了好书便走不动道儿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么。”
几人听了都忍不住发笑。
可江浪这么一走,冬珠很快也坐不住了,连个借口也懒得找,直言要去找她的阿烈,放下了茶碗追去了景天阁。
“倒都是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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