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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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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最后一笼冒着热气的小笼包也摆了上去之后,江樱方开口说道:“昨天晚上多谢少爷救了我。”
  韩呈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那稚嫩的脸上,都是感激的神色。
  可也仅仅只是……感激罢了。
  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如此看来,想必阿禄所谓的试探,她根本不曾听明白吧……
  江樱觉察到韩呈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略觉得有些不自在。
  倒不是觉得不好意思,而是……每当少爷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她似乎都能从少爷的眼睛里,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就好像,他就是在看着另外一个她一样……
  这种莫名的感受,让江樱觉得十分违和。
  “你下去吧。”韩呈机收回放在江樱脸上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江樱撇去心中的异样感受,应了一声是,退出了书房去,并将门合上。
  江樱离去之后,韩呈机唤了阿禄进来。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阿禄瞧了一眼桌上没动的吃食,出声问道。
  “去告诉大夫人,此事不用她来插手。”
  什么?
  阿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少爷,您的意思是……不纳阿樱了吗?”阿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来送趟吃的,还送出问题来了呢?难道是……做的不好吃吗?
  不对,少爷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
  阿禄这边心思百转,急得不行。
  “还不过去?”韩呈机眼中一凛,吓得阿禄忙地应是,再也不敢多说半字,退出了书房,朝着正芝院去了。
  曲氏那边得到消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肯为了救那个丫头如此冒险,怎么会不愿意纳妾呢?
  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崔妈妈,你说他是不是不想领我这个情,所以才不同意?”曲氏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
  “哪儿能啊……”崔婆子忙宽慰道,“依奴婢来看,说不准真是咱们会错意了,大少爷对那丫头根本瞧不上眼呢!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固然是好事……可他如今已到了娶亲的年纪,这般看谁都瞧不上眼,实在是……”曲氏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皱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崔妈妈福至心灵,忙摇头道:“这不可能,大少爷岂会是断袖之人?夫人您就别多想了,这断然是不可能的——”L

☆、095:你跟踪我!

  什么?
  断,断袖?
  饶是曲氏,脸色也不禁一阵扭曲,道:“我何时说他断袖了……”
  崔妈妈一噎,面上不由地涨红了。
  好吧,看来怀疑大少爷断袖的人,只是她自己而已……
  看来以后不能听那些个小丫头瞎扯外面的事情了!
  她一大把年纪,有着这种思想,这……实在是丢人啊。
  曲氏无奈地看了崔妈妈一眼。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连崔妈妈都开始不正常了。
  就连这什么断袖,竟也能想的出来。
  她只是觉得,韩呈机是真的一颗心都放心了那个温梨身上。
  这么多年,竟然一点空儿都没腾出来给别人,一点儿也不愿意腾出来给别人。
  如此,对她即将到来的桃姐儿来说,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
  书房里,韩呈机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阿禄见了连忙跑过去将窗子合上。
  窗外是金乌西沉,余霞漫天的晚景。
  专心看着手中密函的韩呈机,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疑为了断袖。
  同样的,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莫名经历了一场为不为妾的风波的江樱,今日放工后,并未直接跟着宋春月和李氏一道回家,而是在清平居门前下了车。
  孔弗让人传了信给她,让她过来陪着下一局棋,还说有样好东西要赠与她。
  江樱满怀好奇的来到了清平居大堂。
  小厮已对她眼熟,见状忙就面上带笑的迎了上来。
  然而,江樱却意外在大堂中。遇见了一个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的人——原主痴迷的那位方家大郎、方昕远。
  二人错愕的对视了片刻,方昕远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方昕远赫然瞪着一双眼睛,表情惊恐不可名状。
  待那份惊恐稍稍退却了一些之后,便被厌恶所替代。
  江樱将他的脸色神情看在眼中,无奈叹了一句原主眼拙的厉害。
  一个避自己如毒蝎的登徒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甚至。还为了这样一个人自缢。
  想来对方听到她出事的时候。有的也只是高兴吧?
  江樱一面为原主叹息了一番,一面将方昕远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原主乃是个颜控。
  眼前这人。除了长得好看些,好似真没其它优点了吧?
  “你,你看什么看!”方昕远一把拉过旁边的阿福挡在身前,一副受到了莫大羞辱的模样。
  江樱一头黑线。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胆敢跟踪我,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方昕远瞪着江樱威胁道。
  江樱觉得头顶上落下的黑线快要将她埋没了……
  少年。你自我感觉这么好,真的没问题吗?
  “方公子尽管放心,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见着方公子。”江樱没再去看方昕远。举步往前走去。
  “你骗谁呢!你如果不是跟踪我,怎么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方昕远觉得这小娘子变了,变得会扯谎了。
  据他打听来的消息。说她现在在刺史府做丫鬟,一个丫鬟。来清平居作何?买菜吗!
  这不是明摆着撒谎吗?
  可就在这时,方昕远忽听身后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说道:“江姑娘来了,师傅等了好大会儿了呢——”
  方昕远转过头去。
  就见江樱和那身着竹绿色长衫的男子边说着话,边进了后院。
  方昕远凌乱了片刻。
  合着她真的是来找人的啊?
  “公子,看来这回您真的是误会江姑娘了。”阿福在一旁讪讪地道,想到方才自家公子说的那些话,不禁感到有些丢人。
  方昕远咳了一声,眼神几度闪躲,甩开手中的折扇飞快的扇了几下,遂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她今日不是刻意跟踪我的,难保以后不会跟踪我!之前她在连城对本少爷所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不成——”
  阿福尴尬的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不行,我这就回去写信告诉我爹,我要回去——有她在,这肃州我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方昕远一脸苦恼和急切,脚步匆匆的出了清平居。
  阿福连忙追了上去,一边道:“少爷不行啊,老爷说了,除非您在肃州的分号药行做出成绩来,要不然的话,回了连城老太爷肯定要拿拐杖打死您的!”
  只听前面传来少年渐行渐远、却带着丝丝哽咽的声音控诉道:“祖父和我爹这是要逼死我啊……”
  阿福也不禁为自家少爷掬了一把辛酸泪。
  再说来到了孔先生这里的江樱。
  一进门儿,孔先生就欢欢喜喜地说道,“你这丫头可算来了,快来瞧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见孔弗一脸高兴,江樱心中的期待更深了。
  “石青,去将昨个儿华兄送我的那个锅子取过来!”孔弗朝石青吩咐道。
  锅子?
  狄叔惊呆了,合着华老爷千里迢迢让人运送过来的礼物,竟是一口锅?
  为什么他觉得不正常的人不止是先生一个了,华老爷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到隔空传染的……
  不同于狄叔的想法,江樱一听锅子俩字,便更是来了兴趣。
  “我跟你说啊,这锅可不是平常用的那些锅,是我一个旧交,特意让人从西陵带过来的——”孔弗一脸炫耀的表情,简直闪瞎了狄叔的老眼。
  “不是平常用的锅?”江樱越听越好奇,这时正巧见石青从里间走了出来。
  “瞧瞧,就是这个东西!”孔弗指着石青端出来的锅说道,“我研究了许久也没研究出是怎么用的,想想你在这方面应当懂得更多些——”
  狄叔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江樱,眼中难得出现了赞同的神色——是吧,她也就在吃的方面懂的多而已!
  江樱的眼睛已经看直了。
  这,这不是火锅吗?
  数了数层数,竟是足足有五层——
  狄叔瞧见了这东西,表示再加个盖用来做香炉倒是体面的。
  “可认得这东西?”一旁的孔弗朝江樱问道。
  江樱点点头,一边手指着火锅一边说道:“先生您看,这第一层可以用来做火锅,第二层可以做串烤,第三可以用来做干锅,第四层呢可以煮粥熬汤,第五层还可以用来蒸菜或蒸些小包子呢——”
  说着说着,江樱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反应过来之后正觉得尴尬的时候,却发觉,在咽口水的……不是她一个人。
  除了她之外,还有孔弗和石青。
  狄叔虽没馋到这种地步,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就这么一个跟宝塔似得怪东西,竟有这么多用处?
  “妙啊!”孔弗不由地赞道,但顿了顿,遂又问道:“江丫头,你方才说这第一层可以用来做什么……火锅?那是什么东西?”
  江樱想了想,答道:“烧一锅水加上调料,用来涮菜涮肉吃。”
  这个解释,似乎有些苍白?
  孔弗狄叔和石青三人听罢表示想象不出来那该是怎样的味道……
  “这样吧,江丫头你把这锅拿回去,等过几日你得了闲,咱们就吃这火锅,如何?”孔弗说道,毕竟这锅留在他这儿,也没人会用。而且他坚信,这丫头的手艺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江樱应了一声好,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
  事实上,在事关吃的事情这一方面上,她总是格外的痛快。
  看着面前笑眯眯的老人,江樱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能有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研究各种好吃的,实在是太幸福了好吗!
  由于外头天色已晚,孔弗并没留江樱再陪他下棋,而是吩咐了下人,赶车将江樱送回了桃花镇。
  于是,江樱抱着一个五层的铜锅回了家。
  “你可算回来了,你去哪儿了?咿,这是什么东西?”梁文青瞧见江樱的身影,疾步走了过来,一通埋怨之后瞧见了江樱怀中抱着的东西,一脸的无解。
  “做吃的用的。”江樱笑着解释了一句,边往院里走,边问道:“梁小姐来找我何事?”
  “诶!你先别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说!”梁文青一把将江樱揪了回来。
  “什么事?”江樱被她拉着退到了院门外,抱着一口锅就这么看着梁文青。
  “来,咱们看看这些!”梁文青从怀中抽出一卷画轴来。
  江樱这才发现,梁文青抱了一满怀画轴——
  不及江樱反应,她就摊开了一副,并介绍道:“你看,这是咱们镇子上陆大夫的三儿子,今年十五岁,跟你正合适——样貌也是很不错的!”
  江樱借着门前挂着的灯笼散发出的微弱光线看了过去,顿时就抽了嘴角。
  她不是个外貌控,可是……这位兄台圆滚滚的身形摆在那里,别说样貌了,就连年纪她都无从分辨了!
  她真的很想问问梁文青,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样貌不错的……
  “不满意啊?”梁文青看了一眼江樱怪异的脸色,继而又抽出了一卷,“那再看看这个,这个家世不错,是凤凰镇上李员外的儿子——”
  江樱呆若木鸡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梁文青。
  他女儿这么抢媒婆的生意,梁镇长知道吗?L

☆、096:挖宝小能手白宵

  “剩下的这些我也就不多说了,个个都是不错的,我为了让人画这些像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这样吧,你拿回去仔细看看,看上了哪个尽管跟我说!”梁文青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一股脑儿的就将画卷全塞给了江樱。
  “梁小姐,上回我已经说过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打算……”江樱无奈地道。
  而且这样同时相看这么多的‘优异公子’,她何德何能啊……
  “不要紧,你就当早作打算,选夫婿这种事情,可是要趁早的,不然就只能挑别人剩下的了!”梁文青苦口婆心地劝道。
  看着热情到了这个田地的梁文青,江樱哪里能猜不透她的心思。
  这傻姑娘,为了春风也真是没有她不敢做的了。
  可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哪儿有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江樱心里不免对梁文青产生了几分同情,刚想开口劝上两句,却被梁文青抢在了前头,道:“我再不回去我爹该担心了,你回去慢慢看,我先走了啊!”
  “等等!画像——”江樱连忙喊住她。
  “你留着慢慢看!”梁文青应了一声,人已经走远了。
  看着梁文青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江樱不由叹了口气。
  再低头一瞧怀中抱着一大堆的画卷,顿感无力。
  由于怀里还抱着一口大锅的缘故,江樱一转身,堆在上头的画卷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个别的还散开了来。
  江樱腾不出手去整理,便率先将锅送回了屋里。再折身回来捡拾。
  可当她再度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地上早已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而原本横在地上的画卷,此刻正整齐的呆在晋起手中。
  江樱脸色顿时就僵住了。
  这人要不要出现的这么‘及时’啊?
  看着背上还背着弓箭的晋起,江樱这才明白,他大致是刚从山上回来。
  “你的?”昏暗的光线下,晋起看着江樱问道。
  “也不算是我的……”江樱讪讪地回答道。
  “那究竟是不是你的?”
  江樱沉默了会儿。思考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若认了。晋起会怎么看她呢?
  私藏众多男子画像……
  光是这么个罪名,江樱便觉得无力承受了。
  于是,干脆心一横。抬头果断的摇头说道:“不是我的。”
  “那怎会在你家门口?”晋起这次显得反常的执着,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
  “是梁小姐丢在这儿的!”江樱一脸我真的没有在说谎的表情看着晋起。
  其实,她这么说,真的不算是在说谎吧?
  这本就是梁文青硬塞给她的。
  想到这里。江樱的底气越发的足了,一双晶亮如玉石般的黑眼睛里。写满了肯定。
  晋起收回视线来,而后将画卷塞还给了她。
  江樱慌了,以为他是不信自己,忙又解释道:“我都说了。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晋起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道:“那你觉得我抱着这些男子画像回去,很合适吗?”
  江樱怔了一下。
  想象了一下晋起抱着一堆男子画像回家翻看的情形。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个寒噤。
  画面太美……
  见晋起转身欲走,江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忙喊住了他,道:“晋公子你先等等,我去取衣服出来还你——”
  晋起听罢没有回头,却止住了脚步。
  江樱忙跑回院中,把画卷搁下,拿了今早洗过的棉衣走了出来。
  “昨晚谢谢你。”江樱将衣物递了过去,笑着说道。
  “举手之劳。”晋起将棉衣接过,便阔步朝着家门前走去。
  江樱踌躇了一会儿,忽然就对着他的背影来了一句:“我一定会把那些画像还给梁小姐的。”
  这是在重复证明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她的……
  晋起开锁的动作一顿,而后轻轻嗯了一声,推门进了院中。
  江樱也折回了自家院里,听庄氏招呼着她进去吃饭,江樱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解释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生怕他误会似得?
  想来自己又非那些脸皮薄的小姑娘,怎么忽然多了这些顾虑?
  不就是几卷画像吗?
  江樱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变得不正常了。
  要说从什么时候起……好似是从昨晚落水之后,披上了那件棉衣之后?
  可究竟是棉衣有问题,还是她被水给泡傻了?
  江樱苦恼望天。
  ※※
  半月后,十月初。
  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凉,白宵的精神头儿一日比一日来的要旺盛。
  它向来怕热,现如今秋高气爽,自然是欢喜的很,成日沉迷于抓蟋蟀,乐此不疲。
  且被它抓到的蟋蟀,皆难逃一死,凶残动物的本性,由此暴/露无遗。
  江樱瞧着被洒扫的下人扫出来的数百只蟋蟀尸体,唏嘘之余更觉得欣慰——照这个势头下去,云霄院里的除虫工作,就无需她来操心了。
  这时,杀虫小能手白宵忽然跑了过来。
  白宵来到江樱跟前,昂起了毛茸茸的脑袋。
  江樱定睛一瞧,就见它嘴里衔着一块沾满了泥土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江樱疑惑不已。
  就见白宵对她晃了晃脑袋。
  江樱见状,适才将东西拿了过来,用帕子将上面的泥土擦拭干净之后,竟是一块质地通透的白玉。
  白玉约有幼童的巴掌大小,其上缠绕着她看不懂的图腾,但总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
  江樱皱眉想了想,片刻之后便顿悟了过来。
  这是韩府的家徽!
  忙又仔细瞧了瞧。果见被图腾围起的中央,刻着一个隶体的“韩”字。
  想来是个令牌之类的东西。
  江樱想了想,打算将此玉交给韩呈机。
  既是韩家的东西,又是白宵在韩家挖到的,那理所当然是要上交的。
  江樱嘉奖的摸了摸白宵的脑袋,道:“等我回来给你做红烧狮子头吃!”
  瞬间从杀虫小能手变成了挖宝小能手的白宵,欢快的仰头吼了一声。抖了抖毛。目送着江樱出了云霄院。
  江樱来到前院,没见着韩呈机,却瞧见了百无聊赖蹲在树下看蚂蚁搬家的阿禄。
  听到江樱的喊声。阿禄忙地站起了身来。
  “阿樱你怎么过来了?”阿禄走过去问道,江樱平时若非有事或被韩呈机传唤,是不会来这里的。
  “白宵捡到了这个,我看着应当挺贵重的。便想着交给少爷——”
  阿禄便问道:“什么东西,我瞧瞧。”
  江樱将手中的白玉递了过去。
  阿禄接过。只瞧了一眼,顿时就瞪大了眼睛,“这……”
  “在哪儿捡到的?”阿禄强压下心口的震惊,看着江樱问道。
  江樱如实答道。“云霄院里。”
  “好……我,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和少爷!”阿禄面色澎湃的丢下这句话,便飞也似的跑走了。
  江樱也没在此久留。见阿禄离开,自己也回了云霄院。
  正芝院。书房。
  韩旭正和韩呈机谈话。
  卧床近一个月的韩旭,近来身子渐好,已能下牀活动。
  今日,特意让人请了儿子过来谈事。
  “父亲说的是西北那边的游民?”听罢韩旭的一番话,韩呈机皱眉问道。
  “什么游民,那分明是乱民——”韩旭冷哼一声说道。
  西北游民分割为众多大小部落,为了抢夺领地多年来征战不断,而近年来一支颜姓部落在吞并其它小部落的过程中,不断壮大,今年年初不仅自封了王,更是拒绝了往年来的朝贡。
  “不过是趁着如今朝廷自顾不暇,分身乏术罢了。”韩呈机面色疏冷地说道,“但西北蛮人凶悍蛮横,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暂时不宜为敌。”
  韩旭赞同的点头,而后又道:“但若他们不长眼睛自己撞上来,我韩家也绝不会怕了他!”
  蛮人凶悍是一方面,无知更是一方面,他们百年内未曾涉足中原,对中原了解甚少,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天晓得这帮蛮人会做出什么来。
  韩呈机对韩旭的话不置与否,垂了眸子吃茶。
  韩旭望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心中感慨颇多。
  这个儿子除了身子羸弱之外,各方面他都满意的很,沉着冷静足智多谋,更难得的是,做事从不心软——这是一个世族掌权人,不可或许的一点。
  显然他也具备了这一点,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儿子对他疏离至此。
  可世事焉能两全……
  但目光扫到儿子座下的轮椅,韩旭眼中仍是一痛。
  说到底,还是当年他太过于疏忽儿子了。
  父子二人各怀心事,一时间书房内安静备至。
  直到外面的仆人言辞清晰的禀道,说问梨苑里来了人。
  韩旭出声允了之后,方有仆人轻推开了书房的门,片刻之后,阿禄垂首恭敬的行了进来。
  但见他虽是垂着头,却仍然难掩激动之色的模样,韩呈机不动声色的问道:“来此何事?”
  “老爷,少爷……阿樱捡到了这个——”阿禄双手捧着那块白玉,颤巍巍地送到韩呈机眼前。
  韩呈机看罢,目中微惊,示意阿禄交给韩旭,一边问道:“父亲,不知这可是十年前丢失的掌家玉牌?”L

☆、097:惊为天人

  ~~~~谢谢(谜之女)投出的宝贵粉红票,小非拜谢~~~~~
  …
  十年前祖父将传家玉牌交给了父亲,却遭了黑衣人盗取,结果被发现,黑衣人被击杀身亡,玉牌却不翼而飞。
  “什么?快拿来我看看!”韩旭忙正色道。
  韩呈机目含思索,这块玉牌代表着韩家家主的地位,为了不让族内有心人当做话柄,这件事情被韩旭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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