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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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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想了想,而后认真地答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可见方才晋起的话,她是真的听进去了……
  “什么?”方昕远面部扭曲了一下。
  这种好不容易找到有同样想法的人,结果对方说变就变、自我否定了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差!
  做人这么没有主见真的好吗!
  方昕远鄙夷地看着江樱。
  江樱有些讪讪,同他解释道:“我又不懂医术,你且当我昨日是胡说八道的吧。莫要往心里去。”
  若是这少年被自己带到沟里去了,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猜测一定是错的?”方昕远不做犹豫地道:“不瞒你说,许久前我就开始注意此事了,我同你的想法一样,此病绝非普通的瘟疫——”
  “可是……”江樱刚要再说话,却见方昕远伸手示意让他先说,便住了嘴。一脸无奈地看着方昕远。
  那表情。俨然就是在看待一个钻进了牛角尖的孩子一般……
  不得不说,晋少年洗/脑的效果确实强大无比。
  方昕远尽量忽视着江樱看待自己的眼神,一脸正色地说道:“我这些日子也在暗下观察着几位病人的病情变化。之前一直也查不出什么不对来,因为这些病人各方面的症状都只是普通发烧的症状而已,并无其它异常,故我也十分不解——”
  “无法解释病情为何会恶化?”江樱总算是提起了一丝兴趣来。
  方昕远点点头。声音低了低,说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来:“其实我从许久前。便一直怀疑……城中百姓之所以会齐齐发此怪病,是被人下了毒。”
  综合气候等因素,他都一一的做过详细的研究,但都无法解释此事。
  江樱闻言赫然瞪大了眼睛。
  有人下毒?
  其实这个推测。真的同她的想法十分接近。
  只是方昕远竟然比她还要大胆上许多。
  她只是怀疑有人在暗下操控此事,他的怀疑却已经细致到是有人在暗下投毒了——
  分明是乍一听有些荒谬的无稽之谈,但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欣喜呢?
  江樱心里那份刚被晋起压制下去的怀疑。再次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且相较于之前。有增无减。
  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了怀疑,还是去证实一番来的更为妥当。
  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可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总要好过没完没了的暗自揣测。
  这些道理江樱都懂,可问题是……“你既然方才都说了这些病人的症状都只是简单的发烧而已,并无其它异常之处……不正是说明了你的推测是错的吗?”
  江樱觉得自己险些要被这货给绕晕了。
  “这只是生前的症状而已。”方昕远嘴角忽而噙了一抹古怪的笑,看着江樱。
  江樱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但据古医书上记载,这世上有少许奇毒,在进入人体之时,会极快的消融于五脏六腑之间,直至致死之后,方能查出真正的死因——”
  江樱觉得匪夷所思。
  同时不免觉得平日里没个正形儿的方昕远,在这方面倒是知之甚多。
  倒也不愧是出身医药世家的人。
  江樱正对方昕远暗加称赞之时,却见面前原本一脸自信严谨的方昕远,忽然变了一张脸色,原本清俊的五官,由于尴尬、心虚、无奈、逃避责任等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竟是显现出了足足七分猥琐来……
  江樱看的一愣一愣的。
  直到方昕远讪讪地开了口,小声地同她说道:“我一直怀疑此毒是属于这类奇毒,故一直,一直等着有人能因此病去世,好让我可以有个机会好好地查一查……”
  江樱不由地默然了。
  怎么说呢,从某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舍小求大的无畏精神……吧?
  她倒是没有什么立场去指责方昕远这种盼着人赶紧死的心态对还是不对……
  她在这方面,看法还是较为客观的。
  可接下来方昕远的话,却叫她无法再继续客观下去了。
  

☆、158:方昕远的发现

  “盼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给盼到了……”方昕远说话间,难掩眼中的欣喜之色,“昨日里不是随你们去桃花镇吗?我去之前就有预感,这回一定是有人要死,所以才急着跟你们过去了……没想到还真跟我想的一样!”
  听到这里,江樱的脸色终究还是变了……
  所以方昕远昨日里那么热心的要跟过去,却从一开始便未抱有救人的心态,反而是一心盼着李氏死?
  这种认知,让江樱心中一阵复杂。
  不管如何,李氏对于她来说,是很敬爱的一位长辈。
  而方昕远这番话,任谁听了心里都好过不起来。
  “我说……你别黑脸啊。”方昕远瞧了江樱一眼,忙地又道:“我也知道我这种想法不对,但这不也是为了能查出真相,防止更多的人丢掉性命么?”
  江樱没有说话。
  道理她都懂,但人多是会依照感情来判断事情的动物,她亦不例外。
  一条人命也是人命。
  人命同人命之间,是无法按照数量的多少还衡量轻重的。
  但她也知道,李氏的死……是无可避免的。
  并非是方昕远盼着她死她才会死掉的——
  江樱收敛去内心的情绪,看向方昕远问道:“那你最后可有在李婶身上查到什么吗?”
  方昕远见她没有出言斥责怒骂自己,心底不由地稍稍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这种心态,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的。
  他倒是挺讶异江樱会想的这么开……
  也真不愧是当初追着他满京城跑的人,见识的确不似那些寻常女子们那般狭隘无知。
  方少年又开始义无反顾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江樱见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拧起了眉头。道:“我问你话呢?”
  “啊……哈哈……”方昕远蓦然回神过来,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这才将注意力重新给拉了回来,同江樱说道:“所以我昨日趁着你们不备,取了少许宋夫人的血——”
  竟然还偷偷取了血?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做的这么滴水不漏,他真的是个大夫,而非是一位……盗贼吗?
  江樱忽然开始怀疑起了方昕远的‘业余生活’究竟都是在干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昨晚回去之后便开始在宋夫人的血中验毒了——”方昕远不顾江樱复杂怪异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
  江樱听到这儿。适才回了神看着方昕远,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看着方昕远慎重其事的表情,江樱隐隐觉察到。他将会告诉自己一个令人震撼的结果。
  方昕远抬起手来。
  江樱的目光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动作。
  下一刻,便见方昕远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眼底,凝声朝江樱问道:“看到我眼底的青黑的了吗?”
  江樱怔了怔。
  她这才瞧见,方昕远双眼眼底果真是青黑一片。细看之下有些骇人。
  难道说……他以身试毒了不成?
  “瞧见没有?”方昕远见江樱不回答,又重复问了一句。
  江樱这才点点头。望向方昕远的目光开始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方昕远的个人生活习惯她不予置评,但单从一个大夫的角度来说,方昕远确实也有着令人肃然起敬的一面。
  结果下一刻,江樱就听方昕远语带埋怨地道:“……我为此折腾了大半宿才睡。你瞧瞧我这眼睛,我这脸色……”
  江樱的脸色出现了一道裂痕。
  果然又是她脑补过度了吗……
  “我用尽了各种试毒的方法,花了整整近三个时辰。排除千难万险……”方昕远一脸浮夸地对江樱叙述着他验毒的经过。
  江樱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容易。但……直接说结果成吗?”
  方昕远被她打断,甚为不甘心。
  可到底也没有再继续废话连篇下去,终于言简意赅了一把,说道:“最后我用了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试毒之法,结果证实……宋夫人的确是中毒身亡。”
  饶是早有心里准备,但真的听到这个结论,江樱仍旧觉得震惊不已。
  李氏竟是……中毒而死的?
  “是什么毒?”江樱忙地问道。
  方昕远却是摇头说道:“此毒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大概知道是属于我方才所说的那类奇毒中的一种,且此毒会根据个人的体质产生不同的毒性,换而言之则是,可能有人一沾染此毒便会身亡,也可能会经过十天半月才会发作——”
  江樱在方昕远这句话中听出了其中的麻烦来。
  既是从未出现过的奇毒,那么……要如何来解?
  “关于解毒之法,我还在研究当中。”
  江樱心思繁重的点了点头。
  换而言之,能不能找得出解毒之法,还是未知之数。
  “此事关乎甚大,在没找到解毒的方法之前,切勿对人提起,以免造成更大的恐慌,乱上加乱。”方昕远对江樱交待道。
  江樱见他一脸认真慎重,皱了眉问道:“既是如此,那你作何专程跑来告诉我?”
  “呃……”方昕远默然了片刻之后,方道:“我做到了这么伟大的事情、有了如此之大的发现,总要找个人分享才行,不然还有什么意思——”
  江樱看了他片刻,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像是能研究出解药的人——顿觉肃州百姓看到曙光之日堪忧。
  “你等着吧,我一准儿能研制出解药来!”方昕远对江樱挑了挑眉,一脸自信地说道。
  江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然待她刚欲折身返回店中之时,余光忽然瞥见一抹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中。
  江樱下意识地看去——
  毕竟现如今全城百姓都认为是瘟疫横行,鲜少有人敢出门儿。据江樱多日来的观察来看。除却出来抓药借钱的之外,现如今敢一般出门儿的只有三种人。
  一种是自认为有神灵护体,百病不侵的,说白了就是胆儿特大;
  一种则是染了病已经放弃治疗,想临死前多拉几个人垫背,刻意出来晃荡想传播瘟疫的……
  还有一种则是她和方昕远这种,认定了此病不会传染——但具备这种心态的人。眼下来看实在是少之又少。
  故江樱下意识地就朝那抹身影看了过去。
  方昕远见状。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去。
  这一瞧,方昕远便觉得来人有些眼熟。
  下一刻果然就听江樱讶异地喊道:“崔婶?你怎么来了?”
  江樱觉着崔氏既不属于胆儿大也不属于出来传播瘟疫的。
  崔氏笑着走来,步子十分轻快的模样。
  方昕远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他记得这妇人是昨日来饭馆儿里。被庄氏塞了银子回去抓药的厨娘吧?
  昨日里瞧着脸色还一副病态,怎么隔天竟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了?
  崔氏走到江樱跟前,方开口说道:“掌柜的,我是过来将这些银子还给庄大姐的。”
  说罢便自怀中取出了一个钱袋来。正是庄氏昨日给她的那个。
  江樱怔了怔,“崔婶你现在不是急用钱吗?实在不用这么着急还的——”
  且庄氏昨日里将这银子借出去的时候。本就没指望崔氏可以还的了。
  只是想尽自己的一点能力,试着能不能帮上一点忙罢了。
  崔氏却是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是这样的,我丈夫生前曾借于了隔壁人家十两银子。只是这两年来两家的光景都不甚好,隔壁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孩子又不在身畔。我便也没好意思开口追讨……可昨日半夜里,这户人家的大儿子听闻肃州瘟疫一事回来探望父母。这不,今个儿一早便将这银子给我送了来。”
  江樱听罢这才了然点头。
  “所以庄大姐这银钱我暂时是用不着了。”崔氏笑着将钱袋递向了江樱。
  江樱也不勉强,伸手接了过来,并问了两个孩子的病情如何。
  提到这里,崔氏微微摇头,脸色略显沉重地道:“吃完药之后,老大倒是还好,老小却是又加重了一些……”
  顿了一顿,又道:“倒是我自个儿……似乎好了许多,自打从昨个儿从饭馆回去之后,头便没怎么晕乎了,睡了一觉今早起来,更是觉得好了许多。”
  江樱可以看得出崔氏这话并不似昨日那般强装,而是……似乎真的好转了不少。
  这一点从她的脸色上便能看得出。
  但想到李氏生前刚染上此病之时,也是断断续续、时好时坏,便也没觉得有太多异常之处。
  倒是方昕远,一直盯着崔氏不放,到了此时,干脆开口问道:“这位夫人,不知可否让我替你把一把脉?”
  他从没有对人称在下的习惯,这一点江樱很清楚,但此刻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免还是觉得十分失礼——
  果然就见崔氏脸色古怪了一下,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人:“这……”
  “我是大夫。”方昕远这才解释道:“我见夫人脸色似乎有异,故想替夫人探一探脉。”
  崔氏听罢犹豫了片刻之后,遂……看向了江樱。
  那眼神里,满含着怀疑。
  这年轻人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大夫啊……
  倒像是,登徒子?L
 

☆、159:线索

  眼瞧着方昕远一下子拉了下来的脸色,江樱尴尬地咳了一声,到底也是没去拆他的台,对崔氏点了点头:“崔婶,你且放心吧,这位方公子的确是懂些医术。”
  方昕远眼睛一瞪。
  喂,什么叫懂些医术?
  他分明是医术高深好吗!
  可现在似乎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见崔氏听罢江樱的话立即放心了下来,方昕远虽是心有不快,但也没忘自己的正事,当即提步入了堂内。
  崔氏和江樱跟了进去之后,找了张凳子坐下,方昕远便替崔氏探起了脉象。
  方昕远的眉头越皱越紧。
  江樱和崔氏则是看得心惊胆战。
  方昕远脸色几变,却始终没有开口言语。
  崔氏却是被他这副神色吓得心里发了毛,战战兢兢地看着方昕远,试探地问道:“这位大夫……?”
  方昕远顿了半晌,却是道:“并无什么异常,这位夫人大可放心。”
  可他没说的是,正是这种并无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
  崔氏闻言有些想放下心来,可转念一想,这瘟疫的症状便是时好时坏,便又不觉得有什么可放心的了……
  江樱看了方昕远一眼,暗暗皱了眉。
  “可否冒昧问上夫人一句,近来在吃何种药材?”方昕远看着崔氏问道。
  崔氏不疑有他,只当是大夫的天性使然,对这些方面较感兴趣,便一五一十地将近来抓的药材告知了方昕远。
  由于前后抓了这么多次。两个孩子也在喝,故崔氏对这药方子早已烂熟于心。
  方昕远听罢,心中疑窦丛生。
  这分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解热去烧的药材……
  可这妇人的脉象,为何隐隐有了要痊愈的趋势?
  这并不是这些药材可以做得到的——
  要知道,现如今全城患有此病的百姓。几乎都在吃着以此为药方抓来的药……
  方昕远又佯装无意地询问了一番崔氏近来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崔氏却只是摇头,“并无。”
  她与两个孩子都染上了病,近来别说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就是连顿像样儿的饭菜,她也未曾吃过啊——
  方昕远见她面色不似作假,便也未再深问。
  却是又同崔氏说道:“现如今城中郎中大夫不甚好找。若夫人和家中的孩子病情有变,日后可直接去对面的方家药行里问诊。”
  江樱下意识地往外头瞧了一眼,想看看太阳有无打从西边忽然钻出来……
  “这……这对面不是药行吗?”崔氏疑惑地问道。
  她竟不知从何时起,肃州城里大药行竟然也开始有大夫坐堂了吗?
  方昕远又道:“无妨,你尽管过来。就说找我方昕远便是了。”
  崔氏总觉得这少年人殷勤的有些过了头……
  但想一想现如今在城中确实不好找大夫,便抱着有总比没有的好的心态,微微点了头致谢。
  方昕远自她身上嗅到了一股浓浓的‘勉为其难’的意味……
  但想到自己确实也是抱有不单纯的心态,便也不好再去追究崔氏的态度问题了。
  送走了崔氏之后,江樱便径直看向了坐在那里吃起了茶的方昕远。
  方昕远方才对待崔婶的态度,实在是太异常了。
  坐在那里的方昕远,虽然表面上是在吃茶,但目光却早已是涣散走神的不成样子。
  江樱在一旁坐下。屈指在方昕远面前的桌面上敲了几下。
  方昕远蓦然回神过来,皱了眉道:“我正想事情呢!”
  江樱不去理会他的坏口气,只问道:“你是不是在崔婶身上发现什么了?”
  方昕远将她由下至上打量了一通。挑了眉道:“你倒是真的变聪明了不少……”
  江樱无暇同他废话,只拿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我方才观其面色,再探了她的脉象,竟是发觉她脉象有了极大的变化,是在转好的迹象……故我猜想,她应当是意外吃了什么药材——”方昕远一手支着下巴。大拇指在下巴处摩挲着说道。
  江樱闻言微微一怔,而后忙道:“照此说来。这毒真的有药可解?!”
  然而却见方昕远摇了头,同她解释道:“根据她方才的脉象来看。并非是痊愈的状态,而是因为身体里的毒暂时被这种药物压制住了,所以才隐隐有了转好的迹象……换而言之,此种药材也只是有压制此毒的效果,并不能作为解毒之用,且长期服用,制毒的效果也会越来越差——”
  江樱听罢,不由觉得面前这条刚刚豁然开朗的路,瞬间又被堵的死死的。
  “但总比没有的好。”江樱叹了口气道,“如此倒是可以多争取些时间来研制解药……对了,现如今刺史府不是也在全力解决此事吗?倘若真能将这味可暂时压制住毒性的药材找出来,倒也不失为一个争取时间的好办法——”
  “可毫无头绪,又要从哪里找起。”
  江樱想了想,面色复杂地点了头:“也是……”
  所以说,问题饶了一圈儿,又要回到原地了不成?
  方昕远一脸苦恼的捏着自己的下巴,乍一看,竟然也真的是一副为了百姓们操碎了心的模样……
  江樱不由地也被他传染了几分。
  二人相对无言,各自思考着心中的疑惑。
  其实仔细想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确都充满了疑点。
  江樱越想脑子便是越乱,只觉得脑海中绕城了一团,头绪无数,却偏生无从理起。
  江樱懊恼自己智商不够高、推理能力不够强大之时,不免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若是晋大哥在、若是晋大哥肯信她的话。这件事情一定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吧?
  总觉着只要他在,所有的问题便将不再是问题。
  方少年这边亦是一无所获。
  制药试毒什么的他倒是在行,但推理这方面就……
  “对了……”江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方昕远一瞬不瞬地问道:“你方才说这种毒在不同的人身上发作的时间也不同?”
  方昕远肯定地点了头。
  “那也会跟……风水之类的有关吗?”江樱继而又问道。
  方昕远方才还觉得她挺上道儿,可这一转眼的功夫。便是一对毫不客气的白眼送了过去——
  “你当这毒是什么?还看风水!”方昕远觉得简直无法同江樱再继续沟通下去了。
  原本建立起的‘并肩作战’的打算,也顿时间化作乌有。
  江樱却仍旧是一脸认真,沉默了片刻之后,忽而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方昕远,似是想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几乎是同一刻,原本正忙着鄙夷江樱的方昕远。脸上的神色也顿时僵住了。
  转而,换上了一副惊异的表情同江樱对视着,“你的意思是说……”
  江樱微微一点头,凝声道:“锦云街上……好似还未听说过有人因此病过世吧?”
  而且染病的人数也……少的离谱。
  方昕远顿时恍然过来——这些日子他只顾埋头研究此病的起因,竟是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个现象!
  沉浸在恐慌当中的百姓们。更是无暇去计算局部发病率的问题……
  “由此看来,锦云街上附近定是有着可以克制此毒的药材!”方昕远几乎是一瞬间便肯定了下来,面色难掩激动的道。
  说不定就是崔氏所意外服用的那一种!
  相比之下,江樱便显得淡定的多了,正一脸认真地分析着:“若真如你所说,那既然锦云街上大多数百姓都未染上此病,那想来这药材……肯定为大多数人所食用。如此说来,倒也不一定就是药材之类吧?”
  许多食材也有着少许药用价值的。
  且万物相生相克的原理是错不了的。
  “但一定是锦云街独有的特产……”江樱的分析又进了一步。
  还处于发现了线索而激动不已的情绪中的方昕远。听罢江樱这些话,已是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合着他还没过那股激动劲儿,她就已经……将此事给捋顺理清了?
  方少年觉得在这件事情当中。自己似乎没能出上什么风头……
  江樱还是继续深想着。
  短短时间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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