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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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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晋起打断了道:“我知道。”
  江樱看了他一眼。
  入目却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
  江樱只当他是不耐烦了,便也未有再多做解释。
  毕竟现在奶娘生死未卜,她也确实没有太多的脑筋来想着怎么攻克男神。
  晋起的重点显然也不在于追究她究竟有没有用,已经相当自然的翻了篇儿,提起了正事,淡声道:“依我看,庄婶的情况并不像是瘟疫恶化后的症状。”
  江樱脸色一凝,像是忽然被点醒了一般。
  这几日来,她也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由于庄氏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化,她根本无暇去追究这种不对劲究竟是因何而起。
  然而此刻经晋起一提,她忽然便想起了诸多问题来。
  比如,奶娘从一开始发烧到现在。期间根本没有任何过渡期,更不存在时好时坏的情况。
  虽说此毒同人的体质有关,但依照奶娘的体质来讲,说什么都不该比普通人恶化的要快上这么多——
  而且还有一点……
  “奶娘好像至今都没有出过红疹——”江樱一瞬不瞬地看着晋起说道。
  按照此毒发作的过程来说,起红疹是必然的。
  只有起红疹之后。患者的情况才会进一步恶化到昏迷不醒的地步。
  晋起见她一点就通,眼底带上了些许赞赏,后又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所以庄婶今日之所以会吐血,应当是别有原因。”
  “别有原因……”江樱低声喃喃道,一边飞快的思考着种种原因。
  晋起见状似随意猜测一般的口气,说道:“或许是用药不当所致。”
  “用药不当?”江樱闻言倏然睁大了眼睛。片刻之后,便下意识地摇了头,说道:“应当不会的,方昕远配药时极小心,且每一味药他都是亲自尝过的。绝不会错的……”
  绝不会错?
  “你这么信任他。”晋起嘴角微微抿起,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口气。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这么维护他。
  方家可远远不是表面来的那么安分。
  虽说这个方家少爷或许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内情,但为什么会这么值得她这样信任维护?
  定是还是有朦胧不清的感情掺杂在其中吧。
  江樱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说信任倒是谈不上,但方昕远在这件事情上付出的认真和心血,她却是看得十分真切的。
  “他对待这件事情上,很认真的。”江樱如是道。
  晋起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吃味的话,只道:“用药不当也不一定就是配错了药。”
  江樱听得半知半解。
  方昕远在医学上显然格外的有天赋,如若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研制出了解药中的二十种药材。
  只是大概因为近来压力太大。一心想着配制解药来解毒,注意力被局限住了。
  若能有个人提醒一二,他必能发现问题所在。
  他若说的太多,只会让江樱察觉到不对。
  她在很多方面的确迟钝的可以,跟聪明敏锐扯不上关系,但偏偏却有一种透过细节直接找出问题所在的特殊洞察力。
  他纵然有意想要帮她一把。但也不?好太“明目张胆”。
  因为不管如何,他都绝对不能将肃州城的命运擅自改变。更不能因此泄露自己重生的秘密。
  江樱听罢点了点头,道:“也好。等回头我问一问方昕远。”
  不光是因为晋起的话,她自己也有太多的疑问。
  只是,晋大哥是怎么这么了解毒发的过程的?
  看来晋大哥很关注疫情啊。
  之前嘴上说着让她不要多想多管,只管好好在家呆着哪儿也别去,但自己却在偷偷上心注意着……
  真是个别扭的少年呢。
  “方昕远是大夫,你不妨去问一问他。”晋起点到即止。
  晋起看她一眼,不再多说。
  他只能帮到这里了,不然定会影响到前世该有的经过。若此事受到改变,那么太多事都会脱离他的掌控——
  余下的便要看方昕远的悟性和庄氏的造化了。
  还有一点。
  他要找个机会确定一下,方昕远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心要帮她,是否真的如表面上表现的一样对内情一无所知——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晋起起身说道。
  江樱怔了怔,却也只得点头,“那我送晋大哥出去。”
  “不必了,当心看着参汤。”晋起说罢便径直走出了厨房去。
  江樱却坚持将他送出了厨房去。
  晋起心下颇有几分无奈,面上却不表露出半分。
  当下行出厨房,走了不过二三十余步,迎面忽然遇见了一个随从打扮模样的圆脸少年正往后院走来。
  晋起不可查地将人打量了一遍。
  这不是一江春里的人。L

☆、171:接虎

  但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这是他重生后练就的一个习惯——但凡是见过的人,必然都会在脑海中存下印象,哪怕只见过一眼。
  是以,晋起稍一作回想,便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应当是韩府大少爷韩呈机的贴身随从。
  看来韩呈机是真的回肃州了,虽然消息还未完全传出来。
  迎面走来的人正是阿禄。
  见到晋起的那一刻,阿禄微微一愣。
  这人他见过——
  这不就是那位只身一人射杀了颜巾战,且还拒了老爷的招揽的村野少年吗?
  因为这双蓝眼睛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但他怎么会在这里?
  阿禄并不知晓晋起同江樱相识,故此刻十分疑惑。
  但这儿不是韩府,他也管不了那么宽,人家来这里做什么同他终究没有关系,于是便不好贸然开口询问。只因出于礼貌,笑着点了头打招呼。
  晋起也冲他微一点头,只是深刻的面部表情丝毫没有变动。
  阿禄不知少年人多数时间都处于面瘫的状态、没有表情便是最正常的表情。故此刻见状,难免觉得自己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拿手背擦了擦鼻尖,与晋起擦身而过。
  晋起来到前堂,便见大堂之中,多了一个人。
  深灰色绣木槿暗纹锦衣少年坐于轮椅上,膝上覆着藏青色银狐镶边薄毯,双手随意的搭在两侧扶手的祥云浮雕之上,束发高冠,仿若时刻都浸在寒霜中的脸庞,由于背光的缘故。朦胧成了一团,却更添了几分谪仙之气,愈发地让人不敢直视。
  听到脚步声响。轮椅上的少年人微微抬起双眸望去。
  入目便是一双极蓝的异眸,深蓝色的瞳孔之中散发着幽冷的暗芒。
  二人相隔不足十步远。无声的对视着。
  “又见面了。”最终竟是韩呈机率先开了口,声音平缓中却带着无形的威压之感。
  又见面了。
  二人目光相对之间,已然心领神会。
  晋起微一牵动嘴角,似笑非笑,“韩少爷不顾疫情险恶赶回肃州,心怀大德,实乃肃州百姓之幸。”
  韩呈机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刚欲言语。却听得一道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
  “少爷——”
  韩呈机即刻便抬起了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入目便是一张含着浅浅笑意的少女脸庞,隐隐出现在了被打起了一半的竹帘后方。
  晋起提步而出,未有再回头看。
  既是心下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在能保证她安危的情况之下,她要做什么、要见谁,他都已经没必要去在意了。
  从现在起,是时候将自己的心收拾干净了。
  晋起大步离了一江春而去。
  待江樱来至前堂之中,已不见了晋起的身影。
  奇怪。方才将帘子打起来的时候,分明还见晋大哥站在那里来着——
  江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只当是自己瞧错了。未再去深想。
  “少爷。”阿禄笑着上前,江樱亦跟着走了过来。
  韩呈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江樱身上停留了片刻。
  分明只是相隔二十来日未见,面前的人竟是生生瘦的脱了形。站在那里虽是姿态不见丝毫柔弱,却给人一种不堪一碰之感。
  尤其是那张原本带着软糯糯的婴儿圆的脸颊,此际已是全然褪去了圆润,成了不能再标致的瓜子脸。一双清泉般的黑眸,镶嵌在这张消瘦的脸颊上,足显得更大了几分。
  只是原本健康的红润脸色。成了憔悴不堪的蜡黄色。
  显是劳累过度的迹象。
  且下颌和右耳旁还有着数条细细的刮痕,像是被树枝丛木等物刮伤过。
  江樱已有些时日未照过镜子。还不知自己已成了这副模样,故十分不解今早晋起看到自己之时。为何是那样一副鲜明的表情。
  而现在韩呈机的表情,好像并不比晋大哥好到哪里去?
  江樱又觉得一头雾水了。
  韩呈机敛起眼底的几缕情绪,看向江樱微微一弯唇角,遂道:“昨日刚回到府中。”
  绕是阿禄并非头一次见韩呈机对江樱展露笑意,却还是不由地错愕交加——毕竟从肃州到禹城、再从禹城回到肃州,这前前后后这么久,甭说是笑了,就是脸色稍微缓和些的时候都未曾见过。
  总觉得少爷一见着阿樱,就好似变了个人似得。
  仿佛什么事情都能暂时放在一旁不提,整个人都变得平静而随意起来。
  “少爷舟车劳顿,长途跋涉,该是疲累非常,怎不在府中好生歇上几日?”江樱脸上依旧带着适中的笑意。
  或是因为这张小脸瘦了下来之后,原本的稚嫩青涩也跟着消退不见了的缘故,以至于分明是与从前无甚分别的笑容,却叫韩呈机觉得似是又生疏了许多。
  不管心下如何作想,韩呈机面上却是不露痕迹,只平缓地答道:“身子日渐好了许多,不碍事的。”
  江樱瞧着韩呈机的脸色的确比以前好了太多,便也不作他想,笑问道:“少爷今日过来可是来接白宵回去的吗?”
  韩呈机微一颔首。
  江樱见状点了点头。
  果然是来接人的,不,来接虎的。
  于是便笑着道:“那我这就去带白宵出来——”
  话罢毫不磨叽,当时就转身回了后院。
  来到自己的房间中,江樱谨慎地将门窗关好之后,方打开了空间菜园。
  白宵依旧和往常一样,卧在草地上舒服的晒着太阳,只是今日由横卧改成了四脚朝天,袒/露着大肚皮的无节操姿势。
  由此看来,这是一只连晒太阳就很讲究内外均衡的虎。
  吃喝不愁,生活安逸的白宵俨然不知这一方乐土之外的肃州城,已经要变了天,每日依旧过着近乎奢靡的生活。
  江樱刚一来到菜园中,它便似有所查一般地爬坐了起来。
  一扭头,见来人果然是它亲爱的饲养员,便撒着欢儿跑了过来。
  江樱如往常一样,笑着蹲下身子伸开手臂,将奔跑而来、投怀送抱的白宵抱了个大满怀。
  白宵毛茸茸的毛发上满都是晒过太阳特有的暖意和味道,挠在江樱的脖颈和脸上,使得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白宵又厚着脸皮在她身上蹭了几蹭,适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江樱。
  “少爷和阿禄来接你回家了,就在外头等着你呢。”江樱笑眯眯地搓揉着它的脑袋瓜,将毛发揉乱后又理顺,乐此不疲。
  白宵也乐意被她此般‘蹂躏’,没有丝毫想反抗的打算,只是听了江樱的话之后,一双圆圆的蓝眼睛里带了些疑惑不解。
  江樱只得又道:“少爷来接你回去了——”
  这回白宵仿佛是听明白了。
  只是在听到‘少爷’二字之时,倏然亮起的眼睛,又在听到‘回去’这俩字儿的时候瞬间黯淡了下去。
  它想主人了。
  但它……不想回家。
  它喜欢这里,又暖和又舒服,洗澡的湖既干净鱼儿又多,而且还有扑不完的蝴蝶。
  没错,扑蝶——白宵近来新培养起来的一项优雅的娱乐。
  忧喜参半的白宵,就这样被江樱带着出了空间菜园。
  因为菜园中四季如春,温暖非常,而现实中则正处于隆冬时节,两者自是不可相提并论。经常出入来回空间菜园的江樱倒是过渡的还算习惯,只是长久不曾见过真正的天日的白宵,就显得有些艰难了……
  一从里头出来,就抖得跟个筛子似得,连路都有些走不稳当,似乎浑身的每一根毛发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加之紧缩着脖子,看起来活像个受到了惊吓,从而寸步难行的大猫。
  江樱见它抖个没完,颇有些忧虑地皱了眉。
  这样带着它去见韩呈机真的好吗?
  他真的不会误以为自己成日虐待白宵,将好生生的一只白虎虐成了见人就抖个不停的怂包吗——
  江樱为了避免这种误会的产生,折身取了一件夹棉的砖红色裘衣出来。
  这是刚入冬的时候庄氏裁了布料亲手给她做的,只是由于江樱实在穿不惯这么鲜丽的颜色,便一直压在了那里,从未曾拿出来穿过。
  没想到这头一次翻出来穿,却是穿在了白宵身上——
  江樱将裘衣裹在了白宵身上,大红色的系带在脖子下面,利落的打了个蝴蝶结。
  白宵高兴的晃了晃脑袋,显然十分满意。
  江樱微感错愕——作为一个雄性,表现出自己这么喜欢大红色,真的不会太骚包吗?
  白宵浑不在意江樱复杂的眼光,径直走在前头,大摇大摆、威风凛凛(自认为)的出了房门。
  端看那背影,犹如是一只斗胜了的……大红公鸡。
  等在前堂的韩呈机不作防之下,视线中忽然就闪进了一抹妖艳的红。
  紧接着,便是以一种极招摇的步伐走了过来的……白宵?
  阿禄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花枝招展的东西……真的是白宵吗!
  这还不到一个月,胖了这么一大圈、不,两圈,好像还不止?……真的好吗!
  而且这大红色的披风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会觉得这身打扮很适合白宵?
  这一定是他的错觉!L

☆、172:‘贵重’的礼物

  …………………………………………谢谢热恋^^和tutu_fancy打赏的平安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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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呈机的目光亦是一阵剧烈的闪烁。
  虽然他也料想过白宵在江樱手里养着会产生一些改变,但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变成这副模样。
  而且据韩呈机敏锐的观察力来看,白宵改变的可不仅仅是越来越壮硕的身材和……这件妖娆艳丽的大红色披风。
  就连它的牙齿和虎爪,以及走路的姿势显然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显然锋利敏捷了太多。
  按理来说,猛兽的肢体发达和敏捷度,只有在捕食猎物的过程中才能得到这样的蜕变。
  似是察觉到韩呈机眼神里的意思一般,江樱生怕韩呈机会因此嫌弃白宵,忙适时地出声解释道:“少爷,其实白宵它现在这样……并不算胖,它只是略微壮了点而已,壮实一点……是好事。”
  现如今白宵的壮硕,和之前的肥胖还是有很大的区分的。
  虽然说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太大的分别?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白宵好像真的……糙了很多?
  这个,是无可避免的……
  毕竟前后的生活环境,差别太大。
  关于这一点,江樱倒是没有去为自己辩解。
  毕竟她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辩解。
  不料韩呈机却微微弯了嘴角,并且语带赞许地说道:“养的倒是很好。”
  江樱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样叫养的很好?
  不过她自己也真的觉得很好……!
  在她眼里,老虎就该有点老虎的样子,若是完全丧失了天性,也是不太好的。
  只是没想到,韩呈机竟然会同她的想法一致。
  江樱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白宵已经来到韩呈机身边。亲昵地拿脑袋蹭着韩呈机的膝盖。
  虽然还是亲近,但却好像……不怎么激动?
  这么久没见,不是应该飞扑着过来、兴奋的不能自已才符合一只宠物最基本的行为举止吗?
  阿禄看得暗暗摇头。
  这才多久没见。就要把主人给忘了啊,真是没良心……
  本就对白宵诸多不满的阿禄。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抨击它的机会。
  然而,纵然他心中对白宵‘见异思迁’的无耻行为再如何不满,却还要顾及韩呈机这个当事人的心情。
  总不能让少爷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是以,阿禄硬着头皮干笑了两声,言不由衷地夸赞道:“少爷,这才多久没见,白宵竟是,竟是沉稳了这么多呢……”
  阿禄觉得他这个词用的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韩呈机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白宵毛色雪白的额间。道了句:“如此倒是不那么招人厌烦了。”
  大致是性子过于凉薄的缘故,他对白宵之前那副粘人的模样,与其说去喜欢不起来,倒不如说接受无能。
  现如今这样,倒让他觉得好相处些……
  然而阿禄却不这样想。
  他觉得少爷这分明是在自我欺骗,自我安慰。
  于是看向白宵的眼神难免就不那么友好了。
  白宵似有所查一般,扭过头去对着阿禄一阵龇牙咧嘴,露出两颗长而锋利的虎齿来,紧随着发出一声极为浑厚且具有张力的啸声来。
  阿禄被它这副凶相吓得惊叫了一声,连连后退了两步。
  再一看。却见白宵已经收起了方才的嘴脸,换就了一副温顺的模样靠在韩呈机膝盖处。
  阿禄却仍旧惊魂不定。
  方才那真的是白宵吗!
  那股只属于野生猛兽才有的戾气,他还是头一回在白宵身上看到——
  怎么变得这么生猛了?
  这样他以后还怎么出气报仇?
  阿禄欲哭无泪地看向了江樱。
  他很想知道阿樱究竟是对白宵做了什么。竟然不足一月就能将一个从小到大都娇气无比的家养虎的野性给找回来了!
  江樱的神情有些复杂。
  这……真的不能怪她啊。
  这还是前些日子她托晋大哥帮着照看白宵之时,晋大哥为了省事儿,干脆打猎的时候一并将白宵带进了深山里去——
  也不知他是用的什么法子,不仅将白宵驯服的越发服帖勤快了,且好像力气各方面也都很有长进。
  好的,说到底,就是变的糙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韩呈机唇边的笑意却是更深了两分。
  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适当的找回些野性,对白宵的寿命也很有益处。
  “依我看,它并不甚想随我一同回去。不若就继续留在你这里罢。”韩呈机如是道。
  江樱听得一愣。
  白宵却乐的低啸起来,并着抬起了两只前爪讨好地轻轻挠了挠韩呈机。显是非常认同他的话,并期望他可以将这个意见坚持实行到底。
  韩呈机一把将它的爪子挥去。白宵上半身立即腾了个空,不作防之下双爪“啪”的一下就砸回了地面,不知是不是震的疼了,白宵悄悄撇了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模样。
  韩呈机恍若未见,只单手掸了掸衣面上的些许细尘,接着看向江樱问道:“如何?”
  “呃……”江樱有些为难地说道:“少爷这么久没见到白宵了,再继续将它留在这里,只怕不妥吧?”
  从私心上讲,她的确是希望白宵可以继续留下来的。
  一方面她舍不得这个软乎乎的大家伙,再一方面就是……反正养在空间菜园里,只需每日过去送食便够了,其余的根本不用操心。
  且无聊难过的时候,至少还能有个倾吐的对象。
  但白宵终归不是她的所有物,她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这点私心。就真的依着韩呈机这约莫只是客套一番的话,将白宵留下来陪自己。
  韩呈机却在坚持,道:“无妨。你且养着吧。”
  他这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让江樱忽而生出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来。
  为什么她觉得……少爷越来越不在乎白宵了。甚至想要……就此抛弃它呢?
  “再不行,干脆将它送与你。”
  ……!
  果然啊!
  纵然是方才已经隐隐有了预感,可真的听到这句话从韩呈机口中说出来,江樱还是深深的震惊了。
  只是,为什么隐隐有种捡到了便宜的快感?
  这一定是她情绪控制的方式不对!
  可情绪控制不对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白宵,一个被主人开口抛弃转送了的白虎,高兴到甚至连五官都让人难以辨认出原本的面目了……
  阿禄:“……”
  方才因为听到韩呈机开口说要将白宵转送给江樱之时,所滋生出的那两分不舍。在他见到白宵这副逃出升天的乐滋滋的模样之后,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这样的老虎还要它干什么!
  送,现在就送!
  省得以后看着让人闹心——
  “少爷,您不是在同我开玩笑吧?”江樱觉得有些恍惚。
  韩呈机竟然要将白宵……送给她?
  这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一些?当然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主要是重。
  “我何时同人开过玩笑了。”韩呈机口气淡然的像是一缕轻烟,让江樱觉得越发恍惚不真实。
  “可是少爷,白宵它……”江樱刚想说白宵应当过不惯这么粗糙的生活,但转念一想它这些日子来表现出的享受,顿时觉得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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