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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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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陪了本王这么长时间,本王也不是一个不知感恩的人,所以今日特别亲自来结束你的性命,你到阴曹地府,可要记着本王的好。”东方鸳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玲玉公主渐渐不再挣扎,身体一软,再也没有动静。东方鸳松开手,看着她那张布满不甘心及憎恨的脸,微微一笑,合上她的眼睛,低声说道:“好好投胎去吧,不要怪本王心狠,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去做的,本王好歹给你留了条全尸,也算是恩德了。”
他站起来招了招手,那牢房统领躬身走进来,东方鸳冷目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回王爷,她自觉再无活路,畏罪自杀,上吊而死!”牢房统领熟门熟路的应道。东方鸳满意地点点头:“这里便交给你了。”
“王爷请放心,小人明白。”牢房统领拱手应道。
东方鸳最后看了一眼玲玉公主的尸体,眼里没有半分留恋,转身离开牢房。天气阴沉沉,透着一股压抑,似乎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到,可东方鸳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明媚过,他只觉得,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条康庄大道,所有阻碍他前进的人,都消失了。宣远帝病重,立储之事马上就会提到议程,他身为最年长的皇子,在朝中又极具口碑,这个皇位,舍了他还能有谁?
东方鸳嘴角渐渐露出笑容,他仿佛看见自己已经披上龙袍登基称帝,只差最后一步了,只差立储的圣旨了!
宣远帝突然病危的消息已经传至整个皇宫,所有妃子及宫外的王公大臣都赶来了,黑压压跪在殿外,谁也不敢离开半步。紫玉皇听着妃子哭哭啼啼的声音甚是心烦,挥手便叫她们先散了,香伶折道便去了冷宫,现下宫里这种情况,自然没有人再管冷宫如何,连看守的侍卫,都不知了踪影。
香伶跟玲珑走进那扇破败的宫门里,原以为所见必然是一个鬼气森森的地方,没想到那原本杂草丛生的院落,已经被收拾的分外整洁,栽种着一些绿油油的草木,在风中摇曳着枝桠,素白小花迎花开放,尤其惹人怜爱。峥嵘提着一桶清水从廊下走来,与过去相比,她显得清瘦了许多,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荆钗刺在脑后,虽着了一身陈旧的布衣,但仍难掩那天然去雕饰的清丽姿容。香伶与玲珑见了她,不约而同眼眶一热,香伶出声响道:“姐姐……”
峥嵘抬眼看见她们站在院中,莞尔一笑:“你们怎么过来了?这里是冷宫禁地,莫要叫人发现了。”
“姐姐还不知道吗,现在皇上病危,皇宫早就已经乱成一团,连看守冷宫的人都不见了踪影了。”香伶抹去眼角的泪,能见到峥嵘平安无事,她这一颗悬了许久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心。峥嵘闻言一怔:“皇上病危,这是何时的事?”
“就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据宫里的人说,是燕国的玲玉公主与天辰子法师联合在一起,在丹药中下了剧毒,导致皇上病入膏肓,已经时日不多了。”香伶虽然对宣远帝谈不过有多深的感情,但到底是自己的夫君,她神情里也不禁浮起几分悲切。
峥嵘站了许久,才说道:“他果然开始行动了。”
“姐姐说得是谁?”香伶没有听明白。
“若我猜得没错,那位燕国公主与天辰子,皆已死于非命,对吗?”峥嵘说道。
“姐姐你当真料事如神,不错,这两人都畏罪自杀,死在了牢里,这事还是天牢的统领亲自向皇后娘娘禀报的。”香伶说道,“现在所有皇子还有王公大臣都跪在御阳殿前,都在等着皇上召唤,按照沈太医所言,皇上已经撑不了几天了。”
峥嵘算了算日子,距离楚南与东方玄离开左京,已经过去两月有余,她微皱眉头,问道:“你们可有殿下的消息?”
“没有,自殿下离京之后,便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连北静王都没有消息。”玲珑摇了摇头,难掩神情里的担忧,“峥嵘,我当真十分担心,回大蜀之路这般遥远,殿下当真能平安到达吗?”
“只要有他在,殿下不会有事的。”峥嵘望着天空,笃定地说道。
“你说得……是北静王东方玄?”玲珑讶异地问。
“他纵然十恶不赦,但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峥嵘的神情那般平静,似乎所有恩怨情仇,都已经在她心里消失。玲珑怔怔望着她,许久才说道:“峥嵘,你有些变了……”
峥嵘笑了一笑:“经历过这么多事,自然是要变的。现下宫中这般混乱,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姐姐,你放心吧,我好歹还有位分在这里,不会有事的。”香伶拉住她的手,“倒是姐姐你,只能留在这冷宫里受苦,眼下皇上病重,我连想替姐姐求情都做不到。”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很好。”峥嵘拍拍她的手,笑着摇头,“到郑国这么久以来,我头一次感觉到这般自在,只要殿下平安无事,你们都平安无事,我便再无所求了。”
“殿下会回来的,我们都有朝一日必能回去大蜀的!”玲珑眼眶一热,哽咽地说道。
“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峥嵘反而安慰起她们来,“快回去吧,别叫人发现你们的踪影。”香伶与玲珑依依不舍离去,峥嵘目送她们越来越远,宫门敞开着,外面就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只要她向前迈几步,便可以脱离这个冷清寂寞的地方,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再离开。
宣远帝病危也好,东方鸳谋反也罢,她都不再关心了,她只想留在这个被别人视为毒蛇猛兽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待楚南殿下的消息,若胜,她便再无所求,若败,她愿以身殉国,等到了阴曹地府,再向忠勇王及楚尧哥哥谢罪。
按时日来算,他们应该快到蜀国了,但愿一切都能够顺利,至少,他们要平安无事……
天边一片晴朗,风吹着浮云四散,她深深吸了口气,神情始终那般平静。

☆、第二百五十四章 宣远帝驾崩

宣远帝已经昏迷了数日,朝政之中便交给年纪最长的东方鸳代为管理,论资历论品德,他都是继承大统最好的人选,许多大臣都开始巴结他,连过去站在贞静夫人那一派的人,也向东方鸳靠拢。刘氏一族原没有将东方鸳放在眼里,觉得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怎么能跟他们匹敌,但是没想到宣远帝会突然病危,打乱了他们的阵脚,东方城借机想要进宫探望皇上,也被东方鸳以圣旨之名拦在殿外。
紫玉皇后气愤不已,不顾身份跑去质问东方鸳,东方鸳搬过宣远帝,只说早有圣旨在先,东方城非召不得入宫。他斜斜望着紫玉皇后,问道:“父皇如今虽然昏迷不醒,但终究还是一国之君,皇后娘娘难道想借此罔顾父皇的圣旨吗?”
紫玉皇后怎么也没有想到素来温和有礼的东方鸳会这般对自己说话,眼见宣远帝越来越虚弱,她不得不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谋划。她将刘安召进宫中商量对策,刘安却是面若死灰,告诉她实情:“皇后娘娘,如果齐王把持朝政,朝堂之上皆是他的人,刘氏族人处处受到打压,都快自身难保了!”
“他素来不问政事,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紫玉皇后脸色大变,问道。
“臣也不知是何缘故,但眼下朝中有过半的大臣与他交好,事事以他为先,我等哪怕说一句话,都要遭到非议。”刘安痛心疾首道,“臣猜想,咱们一直以为都弄闹了敌人,最大的敌并非北静王,而是齐王东方鸳呀!”
紫玉皇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父亲是说东方鸳早有夺位之心?”
“若非他早有谋划,如何能在皇上病危之时独揽朝政,又如何能这么迅速的削减我刘氏一族的势力,皇后娘娘,如今除了你以后,恐怕没有人再能压得住他了!”刘安跪下悲痛。
“别说皇上如今还在,纵然不幸归天,这皇位也绝计不会是他的!”紫玉皇后紧紧捏着桌脚,满眼嫉恨之色。刘安提议道:“唯今之计,便是要让皇上及早立下传位圣旨,若是叫齐王抢了先机,咱们刘家可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皇上如今昏醒不醒,本宫会想办法让他传位城儿,哪怕是用偷梁换柱的方法!”紫玉皇后阴狠地说道。
御阳殿里点着数盏长明灯,除了沈云朝及李自忠外,其他人都退到了殿外,床头放着刚刚熬好的参汤,再有一个时辰,便要喂宣远帝服药了,只是这药喂进去,却多数都从嘴角流了出来,再加上未能好好进食,宣远帝已面颊深陷,削瘦不堪。
今夜是沈云朝负责守夜,李自忠站在旁边,双眼通红通红的,不住的抹泪,他侍候了宣远帝几十年,这脸上的悲伤都是发自肺腑的。窗户半敞着,以消散殿里的浊气,一阵冷风吹过,长明灯摇晃了几下,李自忠准备去将窗户掩上,宣远帝忽然动了动,缓缓将眼睛睁开。
李自忠大喜过望,忙跪下来:“皇上!皇上醒了!皇上!”
宣远帝动了动干涸的嘴唇,沈云朝取来床边的参汤,小心翼翼喂宣远帝服下,宣远帝恢复了些许气力,眼球子转了一圈,艰难地开口:“他们……他们……”
“人都在殿外侯着呢,皇上要见谁,奴才这便去将他唤进来!”李自忠抹着眼泪说道。
“不必了……”宣远帝抬起手,“给朕拿笔墨过来……”
李自忠不敢怠慢,小跑过去书案前取纸笔,宣远帝作势想要坐起来,沈云朝搭着他的肩膀一扶,拿枕头垫在他背上,说道:“皇上才刚刚醒来,不宜太过劳累,还是躺着好好歇息吧。”
宣远帝望了他一眼,自嘲的说道:“朕为了求长生不老,听信妖道所言,每日服用丹药,却不成曾这药反而让朕走上绝路,朕明明什么都有了,却总想要更多,沈御医,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太过贪心?”
沈云朝顿了片刻,说道:“臣不敢妄言,但臣知道生死轮回乃是定数,所谓长生不老,不过是世人构造出来的一个美好幻想,仅仅只是为了满足心理,它并不存在。”
“不存在…是呀,它确实不存在……”宣远帝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那片虚无,“可朕是真命天子,是这天下的主人,难道不应该长生不老吗?”
他想要长长久久的活着,想要永远君临这片富饶的土地,所以才会这么轻易中了东方鸳的计谋,这一切,都是因为贪婪,因为不甘心。身为臣子,沈云朝不能忤逆圣意,身为医者,他也不能击碎一个人临死前最后的幻想,他只能说道:“皇上,先好好休息吧,保重龙体才是最重要的事。”
“沈御医,你告诉朕,朕还能活多久?”宣远帝忽然抓住他的手。
“若皇上能安心静养,微臣与其他御医定会竭尽所能……”沈云朝想要搪塞过去,宣远帝不知哪来的气力,将他的手抓得极紧,连神情都变得狰狞:“朕要听实话!”
沈云朝一怔,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宣远帝忽然像被抽干了的呢气力,瘫倒在床上,双眼愈发无神空洞,李自忠拿着纸笔呆呆站在床边,老泪横流,不知该如何是好。宣远帝艰难地抬起手:“沈御医,你记下朕所说的话……”
沈云朝忽然明白宣远帝想要交代什么,他从李自忠手里接过纸笔,那薄薄的一张纸,在他手里几乎有千斤重,他顿了片刻,终于道:“皇上请说。”
宣远帝空洞的眼睛散发出光彩,缓缓地说道:“朕在位三十余年,终保得天下太平,万邦诚服,今传位于皇子……”
听到宣远帝报出来的名字,沈云朝与李自忠都露出诧异的神色,一句话说完,宣远帝喘息不止,问道:“可都写下了?”
“皇上请过目。”沈云朝将圣旨递过去。宣远帝看了一眼,点头道:“好,很好……去将朕的玉玺取来。”
李自忠从案上取来一个锦匣,将匣子打开,那玉玺是用白玉制成,虽不甚重,但对如今的宣远帝来说,哪怕是将它从匣子里取出,都几乎耗光了他的气力。他将圣旨盖在传位圣旨上,说道:“沈御医,若朕归天,你便宣读这宣旨,只有此人,才能继承我大郑皇位……”
“臣遵旨!”沈云朝俯地拜下。
这一桩事已经让宣远帝筋疲力尽,他再也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李自忠老泪纵横,哽咽地说道:“沈御医,皇上这样子,恐怕……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去通知六宫及诸位大臣吧,也许就在今夜了。”沈云朝握紧手中的圣旨,说道。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皇宫,所有皇子、质子及王公大臣皆连夜赶来,东方鸳原想进去面见宣远帝,但被紫玉皇后以借口拦住,连守在宣远帝身边的沈云朝及李自忠,都被遣了出去,殿内只剩下紫玉皇的一人。殿外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嫔妃们已经哭开了,哀凄凄的声音叫人心头发慌,东方鸳跪在最前面,明明猜到紫玉皇后想做什么,但她是一国之后,眼下这种情况,他也奈何不得。
殿里面静悄悄的,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没有人敢贸然闯进去,哭声越来越大,年轻的,年长的,即哭宣远帝,同样也哭自己祸福未料的命运。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渐渐流逝,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各怀心思,突然间,殿里传出紫玉皇后悲怆的呼声:“皇上!”
众嫔妃顿时悲恸哀泣,几位皇子与质子亦是满脸泪痕,包括沈云朝在内的御医急忙奔进殿里,只见紫玉皇后俯在床上大哭,宣远帝双目圆睁,早已没了动静。沈云朝上前去探宣远帝的脉像,脸色一白,回头向李自忠摇了摇头,面色悲戚。李自忠老泪纵横,一步一踉跄走到殿外,哭道:“皇上驾崩了!”
众人皆是俯地痛哭,几位陪伴宣远帝多年的嫔妃更是当场昏厥,被侍女抬了出去。东方鸳抹去眼泪,站起来道:“父皇驾崩,普天同悲,李自忠,立即前去唤内务府与礼部前来商量商仪之事!”他俨然一幅君主的模样,在场诸人也都没有出声反对,李自忠正是犹豫之时,紫玉皇后从殿里走出,说道:“皇上的丧仪,唯有皇位继承人方能主持,齐王未免擅作主张了。”
东方鸳拱手说道:“皇后娘娘息怒,父皇驾崩之时,唯有皇后娘娘一人陪在身边,敢问皇后娘娘,父皇可有立下传位圣旨?”
紫玉皇后脸色僵了僵,撇头道:“皇上意识不清,尚未来得及说话,便就去了。”
“既然如此,丧仪之事,总还是需要人去主持,儿臣身为最年长的皇子,理应担起这份责任。”东方鸳面带悲色,似乎是告诉大家,他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尽一份孝心。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君登位

宣远帝已去,紫玉皇后虽然悲伤,但她眼下更关心的则是自己的将来,如果她的儿子没能继承皇位,她又如何能保全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万幸,现在她仍是皇后,仍有说话的权利。她冷冷的扫了诸位皇子及王公大臣一眼,说道:“自先太子病故后,皇上悲伤之余未再新立储君,如今皇上突然驾崩,也未来得及写下传位圣旨,古来储君素有嫡长之说,先太子虽已去了,但皇上与本宫仍有一子,端王如今便是嫡长子,理应立为储君!”
刘安在人群中高呼:“皇后娘娘说得极是,端亲王仁德宽厚,最宜继承王位!”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父皇先前有过旨意,端王涉嫌谋后先太子,已被禁止入宫,非召不得见,如何还能继承王位?”紫玉皇后先发制人,东方鸳亦不甘示弱。
“那妖道与燕国公主串通一气,早有图谋,先太子之死,必也与他脱不了干系,端王不过是受了连累罢了。”紫玉皇后说道,“本宫相信端王是无辜的,诸位大臣若是仍有怀疑,可待端王主持完皇上的丧仪后,再行彻查此事。”
“此乃父皇生前所下的圣旨,万万不可更改!”东方鸳冷了脸色。
“端王如今是我大郑朝唯一的嫡子,理应继承皇位!”刘安高声呼道,其他大臣皆没有想到宣远帝尸骨未寒,他们便因为储君之事起了纷争,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到了这节骨眼上,东方鸳怎肯罢休,说道:“父皇虽然去了,难道便要抹消掉他的旨意吗?皇后娘娘如此做法,岂不是对父皇的大不敬?”
紫玉皇后仰着头,鄙夷地看着他:“我大郑朝,素来就有立嫡之说,端王谋害先太子之事乃是冤案,皇上若是还活着,定然也会还端王一个公道,齐王如此咄咄逼,莫非另有想法?”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立储乃是大事,需得与诸位大臣商议,如今父皇刚刚驾崩,确实不宜谈论此事,儿臣求皇后娘娘暂缓此事,先让父皇入土为安。”东方鸳不急着与她争论,拱手跪下,一幅孝子的模样。紫玉皇后反被他将了一军,眉头一皱,当着众人的面,也无法再坚持已见,便道:“既然如此,那便就劳烦齐王与端王一同主持皇上的丧仪吧。”
她既然退了一步,东方鸳若再坚持已见,恐怕会叫人误会有争位之心,正欲答应下来,就见李自忠从殿里走出,说道:“皇后娘娘,诸位皇子,还有大人们,皇上已经立下了传位圣旨!”
紫玉皇后大惊:“皇上一时昏迷不错,何时立下的圣旨?”
“回皇后娘娘,就在昨夜,皇上突然醒来,命奴才取来笔墨,亲手盖上了传国玉玺。”李自忠抹着泪,悲声说道。
“圣旨现在何处?”东方鸳再也按耐不住,上前抓住李自忠道。
“皇上已亲手将圣旨交给了沈御医。”李自忠回过头,沈云朝双手捧着圣旨从殿里迈出,高高举起,朗声说道:“皇上有旨——”
众人皆俯地拜下,紫玉皇后与东方鸳皆是一愣,也跟着跪上下来。沈云朝将圣旨展开,念道:“朕在位三十余年,终天下太平,万邦诚服,今传位于皇十七子东方杰,望其承朕旨意,保得民有所安,天下太平。封首辅大学士储良为监国,辅佐新君,望诸皇子及大臣当同心同德,共戴新君,同扶社稷!”
一语即出,在场诸人无不面色惊愕,十七皇子东方杰更是跪在地上,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这位十七皇子乃是昭容周氏所出,今年不过十岁,周氏早亡,十七皇子由乳母扶养长大,宣远帝待他甚是宠爱,但谁也不有想到,他会被立为新的储君。这储良更是难得的忠臣,最是刚正不阿,东方鸳曾费尽心思想要招揽他,都没能成功,他头一个反应过来,叩头泣道:“老臣遵旨!”
沈云朝走到东方杰面前,那孩子仍旧是一脸惊愕,沈云朝双手将圣旨奉上,恭敬道:“请储君接旨。”
东方杰清秀的脸上带着惶恐,缓缓伸出手,将圣旨拿在手里,站了起来,在场的大臣无不跪拜行礼。东方鸳眼看到手的皇位就这么打了水漂,怎么能甘心,喊道:“本王不相信,这不可能!”
“这圣旨上盖有传国玉玺,齐王可是要瞧一瞧?”沈云朝问道。
储良站起来走到东方杰旁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东方杰受宠若惊的向他还礼,储良拉住他的手,高声说道:“从今日起,十七皇子便是我大郑国的新君,储良必定禀承圣意,辅佐新君,保大郑朝盛世不衰!”
“臣等愿追随监国大人!”其实大臣虽然满心诧异,但圣旨在场,谁也不敢有异议。紫玉皇后呆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空了,都没有了。东方鸳难掩神情里的嫉恨,他准备了这么久,谋划了这么久,难道就要将皇位让给这个毛头小儿?
不,绝不!
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即位,哪怕是抢,他也要将皇位抢到手!
宣远帝的丧仪在东方杰及储良的主持下井井有条进行着,待结束之后,礼部选了一个吉日,敲响圣远殿下的大鼓,新君即位,始称景安皇帝,封紫玉皇后为皇太后,赐居德宁宫,追封生母周氏为昭惠太后,大赦天下,减赋三年,普天同庆,共贺新帝登基。紫玉皇后虽然不甘心,但这至少比让东方鸳夺了皇位要好,况且新帝不但对她恭敬有加,还免了东方城的罪名,准他进出皇宫,对紫玉皇后来说还稍稍能有些安慰。
外面这天翻地覆的变化,对身处冷宫的峥嵘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但是今日,她却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晋国质子梁子华,与梁国质子侯天吉,不,应该说是梁国公主侯妍玉。
峥嵘诧异他们的到来,这是后宫,原不是他们质子该来的地方。侯妍玉有些紧张,揪着衣角说道:“姐姐,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放了六国质子归去,我们……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
“这是好事呀,你终于可以回家了。”峥嵘温柔的一笑。侯妍玉回头望了身后的梁子华一眼,眼角浮起泪珠,低着头说道:“姐姐,其实我……其实我不想回去……”
峥嵘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心思,那纯粹的、毫无杂质的感情,是她最羡慕,也是她最向往的。她低叹一声,握住侯妍玉的手道:“你若当真不想回去,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但是从今往后,你便只能抛弃现在的身份,改名换姓,再也无法回到梁国。”
若说侯妍玉对梁国还有眷恋的话,那便是放心不下母妃,但她这样回去,只会让母妃再次回到过去那悲惨的生活,梁王为了保护这个秘密,或许不会放过她与她的母妃。侯妍玉犹豫片刻,抬眼道:“我愿意,求姐姐指点。”
“质子回家,乃是举国欢腾的大事,你若不想回去,唯有一个方法,便是魂归他乡,尸骨无存。”峥嵘冷静地说道。侯妍玉心思纯真,没能明白峥嵘的话,梁子华率先反应过来,神情里露出惊讶:“你是想让妍玉假死?”
峥嵘看着侯妍玉秀丽的脸庞,叹气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也一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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