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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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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看着侯妍玉秀丽的脸庞,叹气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也一直担心你无法瞒过众人的眼光,你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郑国,想必也有一段悲伤的过去。妍玉,现在你已经找到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想要瞒天过海的话,只有假死这一条路可以走。”
侯妍玉手足无措的望着梁子华,不该如何是好。既然峥嵘都已经发现了,梁子华也不必再隐藏,上前挽住侯妍玉的肩膀说道:“你说得不错,只有妍玉死了,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我的母妃……”侯妍玉神情纠结。
“此事你倒不必担心,你若活着回到梁国,梁王未必会善待你与你的母妃,但你若因为梁国而死在异乡,梁王反而会念及你的好,让你母妃得已善终。”峥嵘说道,“但这始终是你自己的手,我与梁殿下皆不能替你作主,这是一条没有回头机会的路,你且仔细想清楚吧。”
侯妍玉轻咬樱唇,回头看了梁子华一眼,那神情里的犹豫渐渐散去,变得坚定而果断:“不,我愿意,只要能跟子华哥哥在一起,只要我母妃能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既然如此,你们就要好生谋划,做得一干二净,让人找不出一点破绽来。”峥嵘提醒道。
“姐姐,多谢你。”侯妍玉感激地说道。
“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还望你们今后多加珍重。”峥嵘看着他们对彼此深情款款的模样,露出欣慰的笑容。梁子华顿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晋国秘密传来消息,蜀国三皇子谋反,半路遭七皇子楚南及北静王东方玄拦截,两军发生恶战,七皇子在郑军的帮助下得已打退强敌,但是北静王东方玄却坠崖不知所踪。”
☆、第二百五十六章 谋反
冷宫那么安静,只有深秋带着寒意的风吹过宫廊,这最后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峥嵘耳边炸响,她愣在那里:“你说什么?”
“我晋国此次并未出兵相助三皇子楚明西,沿途之上还给七皇子提供了许多便利,这个消息被紧紧瞒住,再加上郑国新君登位,这件事知者更少。”梁子华道,“北静王自坠崖之后,七皇子楚南曾多次寻找,但都未能找到踪迹,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峥嵘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侯妍玉急忙将她扶住:“姐姐,你怎么了?楚皇弟打了胜仗,这是好事呀,你怎么这么难过?”
是呀,确实是好事,她为什么要这么难过……
峥嵘呆呆站在那里,眼泪不知不觉涌出眼眶,流满了整张脸庞。梁子华叹气一声:“我告诉你这件事,就当是还了你方才的恩情,今后恐怕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你且好生保重。妍玉,我们走吧。”
侯妍玉仍想说什么,但梁子华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侯妍玉回头看去,峥嵘仍孤零零站在冷宫里面,神情那般绝望悲伤,她不解地问:“子华哥哥,姐姐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这么伤心?”
“她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梁子华说道。
“可是子华哥哥刚才不是说楚皇弟已经赢了吗?”侯妍玉眨了眨眼睛,不解地问。梁子华握住她的手,爱怜地说道:“妍玉,你可愿与我永远在一起?”
侯妍玉脸颊一红,重重点了点头。梁子华欣慰地笑了:“那我便带你回晋国,再也不分开了。”他仍是幸运的,至少他与侯妍玉之间,仅存的那层障碍也即将消失,而那生死不明的东方玄,与独自守在冷宫里的峥嵘,也许今生今世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世上最深的痛苦,就是在一切都还没来得及说、还没来得及做的时候,便就都失去了……
冷宫外面的翻天覆地、百废待新,峥嵘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她忽然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所要等待的,并非楚南殿下胜利的消息,而是那个自己一直在推拒的人。
她要等的,是东方玄。
她仍清晰记得,那一夜东方玄离去前所说的话,他说:“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带你走。”可是他毁约了,她从夏樱满地的季节,等到深秋寒霜凝结枝头,他还是没有回来……
峥嵘在院中站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月上柳梢,寒霜浸满她的旧衣,她感觉不到寒冷,身体似乎都已麻木,只有心口,似有一柄利刀在绞着般疼痛。
她想起第一次见东方玄时,他浑身欲血躺在泥泞之中,第二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是领兵攻打蜀国的北静王,她恨他,用了最惨忍的话来伤害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却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沦陷了心。
他的身影是什么时候走进她心里的?
峥嵘已经记不住了,她只知道,当她发现的时候,选择用伤害的方式去逃避,她否认了这份感情,否则自己家国的仇人动了情,她不能承认,更不敢承认,如果她承认了,又将保家卫家而死的忠勇与楚尧哥哥置于何地?可是不管她逃到哪里,用什么方式,那个男人,都会如影随行。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在身边,在茫然无措的时候,他在身边,在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依旧在身边。
可是现在呢,他去了哪里,他在什么地方?
峥嵘的身体缓缓软下来,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怎么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滴下。渐渐的,无声的哭泣化为悲怮的痛哭,在冷宫的静寂中回响,她多么想那个男人能像过去一样出现在她身边,霸道的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在她耳边低语:“峥嵘,你是我的女人。”
她早就已经无法拒绝这犹如飞蛾扑火般的感情,可是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峥嵘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为什么要等到一切都失去了,她才敢承认?
他不在了吗?他真的不在了吗?
峥嵘忽然站起来,失控般奔跑在冷宫里,推开每一间宫房,去寻找东方玄的身影,她觉得他或许就在这里,就藏在哪个地方在等着她来找他呢。可是每一间宫房,每一条道路,都是黑漆漆的,都是空落落的,没有她要找的身影,她跌坐在地上,自嘲般笑起来,那笑声最终化为哭声,盘旋在冷宫上空。
她真的失去他了,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新帝在监国储良的辅佐下逐渐开始适应处理朝政,先帝到底是有先见之明,新帝的聪慧机敏颇得储良赞赏,而储良的刚正不阿也极好的杜绝了其余朝臣的争名逐利之心,朝政看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危机却已在暗处开始萌牙。东方鸳知道,夺位之事拖得越来,他就越没有胜算,待新帝根基稳固,他又如何还能有机会?因此就在人人都在观望新帝如何把政之时,东方鸳已经暗自联络了自己分散在各地的部队,秘密将他们召来左京,意图逼宫夺位!
这一夜储良在辅佐新帝批阅完奏折之后,正欲离开御阳殿,待刚出了殿门,素来直觉敏锐的他便感觉到气氛古怪,尤其是那些负责守夜的侍卫,皆是十分面生,用一种冷厉的目光盯着他。储良暗叫不妙,刚迈出殿门的脚立即收了回去,将殿门牢牢锁上。
新帝正准备回名寝宫休息,见状奇怪的问道:“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大事不好了!”储良将新帝拉到隐蔽的地方,满头都是冷汗。新帝向门口望了一眼,问道:“殿外出了何事,叫老师如此紧张?”
储良为官数十年,什么样的事没有经历过,当年先帝起兵谋反,他也几乎看过一样的情境,外面这些侍卫,很有可能也是为了同一件事!新帝见储良没有说话,正欲走过去看个究竟,储良紧紧将他拉住,颤声说道:“陛下,不要过去!”
新帝年纪虽小,却也感觉到了异样,自他登基以来,自知势力不稳,对王公大臣皆是十分礼遇,而对几位兄长更是敬爱有加,其余人倒还是一副静观其变的模样,但唯独东方鸳,从未将他视为君王。储良曾告诫过过,齐王深不可测,目前他们尚没有能力与之抗衡,只有按兵不动,等国力稳固后,再想办法。没想到他可以等,东方鸳却不会再等,新帝变了脸色:“老师,是三皇兄吗?”
话音才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了东方鸳的声音:“十七皇弟,为兄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
新帝已经登基,纵然再不服的人,见了他也得自称臣子,这东方鸳居然仍称为他皇子,可见他狼子野心,新帝年纪小,不知该如何应付。储良定了定神,说道:“陛下已经歇息下了,齐王若有事,请明日早朝再来吧。”
“既然储大人也在,本王便将话说开了吧。这皇宫里的侍卫,现在皆是本王的人,便是你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们,若你们能及早交出玉玺,本王尚可保你们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否则的话,休怪本王不要亲伦!”东方鸳站在御阳殿前,周围皆是手持兵刃的兵士,而新帝的亲信侍卫,早就被他想办法调了出去。
“先帝有传位圣旨,十七皇子乃是天命所归的皇帝,如果即已登基,更是名正言顺,齐王此话,难道是要逼宫夺位吗?”储良在殿中厉声问道,他想要拖延时间,为新帝争取脱险的机会。
东方鸳大笑两声:“何为天命?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他一个黄口小儿,如何能守得住基业!”
“新帝自登基之后广施仁政,大赦天下,百姓无不感恩戴德,齐王此举,弃忠义于不顾,如何能服众,如何能得民意?”储良质问道。
“得权者,便得民心,不服者,杀之!”东方鸳阴狠地说道,“储大人,本王念你是一代忠臣,若你能助本王成就大业,待本王登基后,便封你为宰相,若你不肯,本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新帝才即位不过月余,尚不能应付这样大的变故,满脸惊慌之色,不知该如何应对,储良将他挡在身后,冷笑两声道:“臣虽无德能,却也知道忠君的道理,这大郑朝的君主就在臣的身边,就算封臣为宰相,也是景安帝的事,与齐王无关!”
“既然你们不识抬举,本王又何必再顾念旧情,来人!”东方鸳抬手一呼,数十名弓箭手从暗处冒出,指向御阳殿。储良透过门棂看见那一道道冰冷的箭光,顿时变了脸色,从案上取来传国玉玺交给新帝,说道:“皇上,看来齐王今夜是非夺位不可了,一会臣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拿着玉玺从后门走,去找太后娘娘!”
“朕非太后亲生,她如何肯帮朕?”新帝手足无措道。
“太后娘娘与齐王乃是死对头,若是齐王得权,太后娘娘也将处于不利之地,为了自身,她定然会协助皇上你的!”储良把装玉玺的空匣子抱在怀里,佯装玉玺仍在里面,想要借此去引开东方鸳。新帝拽着他的胳膊,满眼泪光:“老师,齐王野心勃勃,你若出去,他如何肯放过你?”
储良自然知道自己这一出去必然有去无回,但那些宫女太监如何能指望得上,除了他外,还有什么人能保护得了新帝?殿外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好了,东方鸳的手高高举起,只要一声令下,御阳殿便会成箭靶子。储良面色冷峻:“陛下,你多保重,老臣去了!”
“老师!”新帝急唤一声。
☆、第二百五十七章 计划破灭
储良正想要找开殿门,忽然看见殿外远处亮起火光,无数利箭破空而来,包围着御阳殿的侍卫纷纷中箭倒下,东方鸳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要的变故,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惊诧的回头看去,只见无数个身穿铜色战甲的将士从外面涌进来,他们个个身持长枪,脚步稳健,转身就已经将东方鸳等人包围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东方鸳自认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宫里的御林军皆被他调了出去,各大要道都安排了他自己的手下,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看他们的装扮,也不像宫里的侍卫。
这突然出现的约莫有数百人,他们冷冷站在夜色里,没有发现一点声音,东方鸳所带来的人已经死了数十个,余下的将东方鸳护在里面。东方鸳打量着他们的穿着,猜测来历,就在这时,这些人向左右退开,让出一条通道,一道银白色的人影踩着台阶一步一步走出来,东方鸳的瞳孔骤然收缩:“你……你是……”
“三皇兄,许久不见了。”那人在离东方鸳不远的地方站定,墨发高束,身上的银白色麒麟铠甲在夜色里发着冷光,眸光锐利,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居然就是东方玄!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东方鸳失声问道。
“叫三皇兄失望了,本王命大,侥幸又活了下来。”东方玄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看来本王回来的正在及时呀,若是再晚一步,三皇兄这箭恐怕便要射进御阳殿里了。”
“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便能力揽狂澜吗,别痴人说梦了!”东方鸳不屑道,“如今这宫里皆是我的人,就算你有再大的本领,今日只要踏进这里,就只会白白送了性命!”
“三皇兄以为我为何会堕崖?又以为我为何迟迟没有出现?”东方玄嘲讽的说道,“我若不如此做,又如何能让三皇兄相信我已经死了,又如何能在三皇兄布局的时候逐个击破?”
“你说什么?”东方鸳脸色一变。
“三皇兄说这宫里皆是你的人,不妨试一试,看到底有几个会听你的号令。”东方玄指了指周围道。东方鸳心头一凛,拿出怀里的短哨,尖利的声音响彻夜空,但却没有一点动静传来。东方鸳的脸色愈加难看,东方玄却十分气定神闲的说道:“我若不假死,三皇兄又怎么会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不妨告诉三皇兄,你今夜的行动,我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阻止,便是为了等到此时,彻底将你连根拔起!”
东方鸳怎么也不会想到东方玄能够生还,更没有想到自己的全盘计划竟然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怒喝道:“东方玄,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本王,本王既然做了,就绝不会罢手!”
“三皇兄想多了,我来,并不是为了阻止你,而是为了杀你!”东方玄眼神骤冷,“你我的新仇旧怨,今日便一并了断了吧!”
“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给本王杀光他们!”东方鸳振臂高呼,围在他身边的近二百名亲信侍卫吼叫着冲向东方玄。他们都是东方鸳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个个身手了得,但比起数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士,远远还不能应对,两队人马嘶杀成一片,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连绵不断。东方鸳眼见自己的人不断倒下,再大的雄心壮志也渐渐被求生欲望取代,他不断后退,想找机会先离开这个地方,只要留着这条命,何愁没有东山再想的机会!
正当他欲转身逃离之时,东方玄身影一晃,已经拦在他面前,手中长剑横亘,冷笑着说道:“怎么,三皇兄想走吗?”
“你手握兵权,今日即便救了他们,将来也必不会有好下场!”东方鸳恶狠狠地说道。
“三皇兄说错了,我并不是在救他们,而是来杀你!”东方玄将剑指向他,“当年,你诬陷我母妃,害得她怨冤而死,此仇我不会忘记。你想要杀害峥嵘,令她多次涉险,这个仇我也不会忘记。我这人素来恩怨分明,恩会记得,该杀人的也绝不会放过,拔剑吧,今日你我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将命留在这里。”
身后的嘶杀声仍在不断响起,东方鸳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把心一横,既然如此,倒不如就拉上东方玄垫背!他眸光一厉,抽出腰中的宝剑,刺向东方玄。人人都以为他是无所事事的闲散王爷,却不知道他长年习武,身手要较一般人高上许多,只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东方玄,东方玄征战沙场多年,不管是应变能力还是招式,都要远在东方鸳之上。
东方鸳节节败退,而他的手下也几乎都被将士们擒住,眼见局势已定,东方鸳心神一恍,被东方玄打落武器,东方玄长剑一挺,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自认为胜券在握,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纸上谈兵,永远不会有得胜的希望。”东方玄冷冷瞥着他。他带兵打仗多年,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有见过,东方鸳自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隐蔽无比,却不知在东方玄看来,那不过都是雕虫小技。
“你要杀便杀,本王便是化为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东方鸳仰着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王爷住手!”储良从御阳殿里奔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东方玄面前,说道,“王爷,此人谋逆,恶大罪极,但仍要留下他性命,以顺藤摸瓜,除去后患,求王爷将他交给皇上处置!”
新帝怀抱玉玺从殿里走出,脸上神情惊恐未定,东方玄望了他一眼,并不行礼,只道:“若要留他性命,只需应了本王一个条件。”
“王爷请说。”储良道。
“我要带走一个人。”说出这句话时,东方玄的脸色都柔和下来。
“王爷指的是……”储良没有听明白。
“我要带走被先帝关在冷宫里的蜀国女官,左峥嵘。”东方玄说道。储良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东方玄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这要求虽不过份,却与礼法不符,那蜀国女官已经是先帝的嫔妃,若是叫一个王爷带走了,置皇家颜面何在?
“你们可以不答应,但本王应该做的事,同样还是会去做,左峥嵘,本王一定会带走,而这东方鸳,至于留或不留,便要看皇上你怎么做了。”东方玄的剑尖向前挺进了一分,饶是东方鸳再目中无人,此时也白了脸色,可嘴上仍强硬地喊道:“东方玄,你要杀便杀,本王不会受你利用!”
东方玄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就这样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了你,若是皇上答应,我倒是想看看你在牢中如何受尽折磨。”
“士可杀,不可辱!”东方鸳大叫道。
储良这时才明白东方玄的意思,原来他不止要带走左峥嵘,更要走得名正言顺,让他们二人今后再无后顾之忧。比起一个女子,自然国事更加重要,储良沉默下来,回头询问地望向新帝。
“冷宫何时还有蜀国女官,她不是在先帝驾崩之前便就死了吗?”新帝走上前说,望着东方玄一字一句说道。储良一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位小皇帝,远比他所想要的深思熟虑。东方玄脸上露出笑容,将剑收起来,两名将士奔上前紧紧扣住东方鸳,东方玄说道:“皇上,今日我助你,你便也许了我这一个诺言,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这世间上,也不会再有北静王此人。”
他拿出代表兵权的虎符,放在地上。新帝一怔,恭恭敬敬的向他拱手说道:“七皇兄,且让朕最后叫你一声七皇兄,今夜之事,多谢七皇兄。
“你我各取所需,也不必向我道谢,皇上只需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东方玄翻身上马,望着那年幼的新帝道。
“朕会放出消息,世上再无北静王,也再无左峥嵘。”新帝应道。
“后会无期,告辞。”东方玄调转马头,在夜色中飞奔离去。一名年约三十余岁的将军从人群中走出,跪在新帝面前,拱手说道:“臣等今后愿侍奉在皇上左右,鞠躬尽瘁,死而后矣!”
储良知道,这些人都是东方玄留给新帝的,为了就是完成那一场交易,原来他此行归来,便是要彻底与过去做个了断,留在地上的虎符也同样是在告诉新帝,他对皇位、对权势都没有兴趣。储良望着东方玄消失的方向,暗暗叹了口气,人人都说北静王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却原来,他才是真正无名无利之人。
东方鸳挣扎不停,储良横了他一眼,问道:“皇上,这些乱臣贼子,该如何如理?”
“便请这位将军先将他们押进天牢,亲自看管,听侯发落。”新帝说道。
“臣遵旨!”众人跪地,高声呼道。
“老师,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可是有许多事要做了。”新帝望着漆黑的天色,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与年纪不符的凝重。储良在他面前跪下,拱手说道:“臣定当追随陛下,铲除乱党,保我大郑朝永世太平!”
新帝伸手将他扶起:“朕也必不负老师所望。”
夜空下,他们的手紧紧握住,将士们将侥幸存活的乱党押往天牢,这满地的尸体与兵刃,即是一场叛乱的终结,却也是另一场治世战争的开始。
☆、第二百五十八章 永远在一起吧
今夜的皇宫尤其安静,连巡逻的侍卫都似乎消失了,月亮在云层里穿梭,冬天马上就要到了,风冷了许多,峥嵘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衣,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对她来说,自己就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跟她有关系。
已经没有人再看守冷宫了,香伶来看她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向新帝求情,放她出来,但是峥嵘拒绝了,比起外面,她仍然留在这个地方。不是眷恋,不是怀念,仅仅只是因为,她答应过一个人,要留在这里等他。
每天日落月升,云卷云舒,时间就这样缓慢的流逝着,峥嵘总觉得那个人还会回来,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死了呢?所以峥嵘还在等,等着那一丝渺茫的希望,等着奇迹的出现。
她走在寂静的院子里,这些日子,她已经踏遍了冷宫的每一块砖石,在这里不会有人在打扰她,至少她还是自由的。月亮隐进云层,四周昏暗了许久,隐隐约约的她似乎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她以为自己又产生了错觉,可是那马蹄声却越来越近,在宫门口嘎然而止,紧接着,残缺不全的宫门被人用力推开。
峥嵘愣在那里,她听到了那坚定有力的脚步,在向她走来,她不敢回头,怕这一切同样也是自己的幻觉。她低下头,看到月光将一道影子长长映在她脚边,她心跳骤然加快,手紧紧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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