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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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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堂!”
御辇早已备好,抬辇的太监闻言立即上前,将御辇放置在平地上,恭恭敬敬跪下迎接。东方宇英正欲踏下去,忽听一个声音焦急唤道:“皇上!”
只见身着明黄色刺绣镶边雨丝锦宫装的紫玉皇后在侍女春然的搀扶下急急走来,满头珠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东方宇英见一国之后居然如此不顾礼仪快步行走,不悦地皱起眉:“皇如何事如此匆忙?”
“臣妾有要事禀报!”紫玉皇后满脸都是焦急之色,行礼说道。
东方宇英虽然平日跟紫玉皇后相敬如宾,但如知道她素来稳重,极少有这般失礼的时候,便将那只已迈了一半的脚收回来,站定说道:“皇后即有要求,便随朕到殿中来吧。”紫玉皇后掌管后宫大小事宜,她所说的要事,必定也跟后宫有关,自是不能站于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李自忠见东方宇英走回御阳殿,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看来这杜恩儿,真真要与恩宠无缘了。
东方宇英在殿中坐下,问道:“皇后有何要事?”
“臣妾掌管后宫不力,求皇上降罪!”紫玉皇后跪将下来,一脸哀凄之色。东方宇英眉头一皱,示意李自忠等宫人退出去。李自忠心领神会,朝一众宫人做了个手势,众人垂首退了出去,李自忠将殿门带上,这殿内只剩下东方宇英和紫玉皇后两人。
东方宇英上前将紫玉皇后搀起,说道:“好端端的,皇后为何要说此话?”
“皇上可还记得那名蜀国贡女容笃笃?”紫玉皇后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东方宇英想了片刻,神情里有一丝茫然,郑皇宫里的有三千佳丽,个个都削尖了脑袋往他跟前凑,他又怎会记得那中元节夜宴上一舞惊艳四座的女子?紫玉皇后瞧见东方宇英的神色,心中不禁得意起来,脸上依旧悲戚地说道:“那容笃笃在数日前受人毒害,死在了湘春苑中。”
“居然有此等事?是何人如此歹毒?”东方宇英虽记不得容笃笃是谁,但好歹也是他后宫众佳丽中的一员,眉宇间不禁浮起一层愠色。
“湘春苑其他几名蜀女亲眼所见,乃是那名蜀国女官所为。臣妾便将她收押进暴室,加以审问,不成想那女子自恃身份,在暴室里辱骂宫人,言辞恶毒,甚至不将宫规放在眼里。”紫玉皇后将黑白颠倒,言辞悲切地道来。
“蜀国女官?”东方宇英眉头一蹙,在记忆里搜索那道模糊的影子。
紫玉皇后又道:“她毒害容笃笃一事乃是众人亲眼所见,铁证如山,臣妾秉公办事,见她如此顽固不化,便让暴室的掌事姑姑小惩大戒,望她能及早醒悟。那掌事姑姑正欲审问之时,皇上可知何人突然出现?”
紫玉皇后故意卖了个关子,东方宇英却仿佛未听见她的话,恍然说道:“便是那日在圣元殿下从容应对的女官?似乎是叫做峥嵘,对么?”
紫玉皇后何曾料到宣远帝不但对峥嵘印像鲜明,便连她的名字都记得这般清楚,眸光一沉,几乎要咬碎了贝齿。那左峥嵘在长乐宫时竟还说自己对为嫔为妃没有兴趣,原来是背对里早就了狐媚手段让宣远帝记得她了,如此城府心机,倒真叫人小看了她!紫玉皇后敛住心神,应道:“陛下说得不错,正是那左峥嵘。她毒害贡女,臣妾依律办事,将她收入暴室审问,不成想北静王半途杀出,打伤了暴室的宫人,将左峥嵘给走来了!”
“玄儿?此事跟他又有何干系?”东方宇英万分不解,东方玄此刻不是应该在随国的战场上吗?
“他何时回的宫,怎么没有人过来通报?”
“这也是臣妾最为不解的地方,北静王奉命出征随国,理应镇守战场,为国效命,臣妾不知他为何会身着战袍手执兵刃闯入后宫。”紫玉皇后三方两语便将东方玄的罪条悉数说了出来,“他带走左峥嵘,于宫规不合,臣妾无法为逝者主持公道,愧为后宫之主,请皇上降罪责罚。”紫玉皇后躬下纤细的腰身,诚惶诚恐的说道。她心里明白的很,比起东方玄无视军令、擅离战场之罪,自己的失责之罪不过是尘埃般可有可无。
东方宇英果然大怒:“此话当真?”
“暴室及掖庭众宫人亲眼所见,北静王长驱直入,无所顾忌,臣妾便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此欺瞒皇上。”紫玉皇后说道,“如今左峥嵘便在北静王府中,皇上派人前去一看便知真假。”
“李自忠!”东方宇英脸色铁青,大声叫道。
“奴才在。”李自忠忙推进走进来,躬身说道。
“去宣北静王入宫觐见。”东方宇英厉声吩咐。
峥嵘被北静王从暴室带走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在皇宫中传播开来,木棉只是去了一趟内务府领布料,便已将消息听进耳里。自流星被关进暗室后,楚南对玲珑也留了提防,便不再像往常重用她,事事都差木棉和雅风去办,一是尽量让揽星殿在外人看来如常运作,二也是为了打探峥嵘在暴室的消息。木棉乍听此话,也不顾得什么避讳,一路跑得飞快,未等通报,便一头冲进了楚南的寝殿。
为了峥嵘的事,楚南已有几日未曾好好进食,方才在雅风的反复劝说下,才就着小菜喝了些清粥。雅风收拾了碗筷离去,满公公在一旁侍候楚南读书,平日他闲时总喜欢读书来打发时间,但是这会眼睛看着那上头的字,却偏偏一个都入不了脑海。
楚南见木棉心急火撩地冲进殿里,正欲开口询问,木棉已经迫不及待叫道:“殿下,姐姐被北静王东方玄从暴室救走了!”
“什么?”楚南一惊,将手中的书拍到桌上。
“宫里都传开了,昨日北静王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暴室,将姐姐带走了!”木棉喘着气说。楚南脑海里浮现东方玄那张冷峻狷狂的脸,不禁皱了眉。他自是不会忘记,东方玄带领郑军攻陷蜀国的深仇大恨,在护送来郑的途中,他更见识了东方玄的冷血作风,此人嗜杀成性,犹如魔鬼,又为何要对峥嵘出手相助?
不,那一定是另有图谋!峥嵘落到他手中,又岂会平安无事!
楚南脸色一沉,说道:“准备一下,本王要去北静王府。”
“殿下不可!”满公公急忙阻止道,“质子擅自离宫,乃是死罪,殿下万万不可犯险!”
“那北静王残忍嗜杀,乃是冷血无情之人,本王怎能将峥嵘留在他手里!”楚南言辞坚决。
☆、第六十章 我要娶你
满公公劝说道:“殿下且想一想,以北静王的身份地位,他倘若想要加害峥嵘姑娘,根本如此大费周章。郑皇宫里宫规森严,后宫乃是男子禁入之地,北静王冒如此风险闯入暴室,奴才觉得,他是为了救峥嵘姑娘。”
“此人屠我大蜀千万百姓,还杀害了皇长兄,他又怎会有这般好心!”楚南想起太子楚尧战死沙场之事,便仿佛是一柄利箭,搅开了他埋在心底已久的伤口。
“殿下,我觉得满公公所言不无道理。”木棉思了片刻,说道,“那东方玄虽是恶贯满盈之人,但在来郑途中,我见他数次袒护姐姐,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不错。如今峥嵘姑娘离开暴室,可暂保性命无忧,我们理应想办法替她洗脱罪名才是。”满公公说道。
听他们二人娓娓说来,楚南一颗心稍稍放下,问道:“满公公有何办法?”
“如今想还峥嵘清白,唯有交出流星。”满公公道,“想要让主谋认罪是万万不可能的,现在保住峥嵘姑娘才是最要紧的事,流星私通宫人,毒害容笃笃证据确凿,现在缺得便是那名太监的供词。”
“但那太监在长乐宫当差,也不是咱们说抓便能抓来的。”木棉苦恼地说道。
“这件事,我倒有个法子。”门外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楚南向那声源望去,但见一道人影不知何时站于门外,他身着一件青色织锦缎长衫,腰间系一根墨色兽纹锦带,身形修长,玉树临风,正是沈云朝。
“是你!”楚南和木棉异口同声说道。
“殿下,他便是我向你提过的那夜在乱葬岗相助之人——沈云朝。”木锦解释道。楚南仍记得他上次在花园中为自己解围的事,本就对他印像颇佳,此时听到木棉的话,更加添了几分好感,上前说道:“多谢沈公子出手相助,楚南感激不尽。”
眼前的少年气质清雅,彬彬有礼,全完自恃身份尊贵之傲态,沈云朝眼里出现几分赞赏,还礼说道:“殿下客户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何人所托?”楚南疑惑地问。
沈云朝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只说道:“你们方才说得事,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诸位可愿意一听?”
“愿意愿意!只要能救出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经乱葬岗一事,木棉已十分信任沈云朝。
楚南亦是点头:“沈公子但说无妨。”
“内鬼既已抓住,如今所需要的便是让外合露出马脚。”沈云朝说道,“殿下不如将消息放出去,引鱼上钩。”
木棉犹是不解,满公公脸上却已露出赞同的表情,楚南神情一怔,幡然醒悟:“本王明白了,多谢沈公子指点。”
“殿下客气了。也请殿下放心,峥嵘姑娘如今十分安全。”沈云朝一笑说道,“我不宜在此地久留,余下的事,便交由殿下去处理了。”
楚南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揽星殿,木棉紧走了几步,欲将他唤住,终还是没有开口。楚南沉声说道:“按他说的,将流星的事放出去。”
“殿下,这样做不会打草惊蛇吗?”木棉担忧地问。
“只有打草惊蛇,才能引蛇出洞。”楚南脸上露出一丝笃定的笑容。
北静王府。
峥嵘从昏迷中幽幽醒转过来,浑身疼痛欲裂,只稍稍移了一下手臂,便叫她痛得额头渗出冷汗。她闻到一股似兰若梅的清雅香气,目光缓缓从周围扫过。
莲青色帷幔从梁上垂挂下来,绣着木莲花的屏风将屋子隔间内屋和厅堂,地面铺着柔软舒适的提花毡毯,一方古铜兽耳刻蛛纹的香炉袅袅吐着轻烟,将那香气溢满整间屋子。阳光自窗外投洒进来,鸟儿在枝头雀跃鸣叫,暖融融的化去了这屋子里的寂静。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名身着浅绿色衣裙的清秀少女端着汤药走进来,见峥嵘睁着眼睛向她瞧来,立马喜道:“姑娘醒了!”
看她的服饰装束,并不像宫女的着装,难道这里不是皇后吗?峥嵘满心疑窦,吃力地张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北静王府啊!”少女随口就应道。
“北……静王……”峥嵘眼里露出无比惊愕地神色。
“是呀!是王爷让我来侍候你的,我叫秋纹。”少女开心地说道,舀了勺药递上去说道,“王爷可关心姑娘啦,一直在这屋里守着姑娘,方才才下去更衣的。姑娘,把药喝了吧,喝了药才能快些好起来。”
“你是说……这里是东方玄的住所?”峥嵘睁大了眼睛。
“全左京可只有这一个北静王府呢。”秋纹神情满满都是自豪,可见她在心里非常崇拜东方玄。
峥嵘本已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忍着浑身剧烈疼痛,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秋纹吓了一跳,忙放下药碗将她扶住:“姑娘伤得十分严重,万万不可下床走动,快些躺下休息吧。”
“即便是死,我也绝不受东方玄一点恩惠!”峥嵘奋力将她推开,拉扯到身上伤口,身体在巨大疼痛之下失去平衡,直直摔下床去。
“姑娘!”秋纹欲将她搀起,忽见她白色寝衣下渗出点点血迹,吓得愣在原地。峥嵘的右手在签刑下已伤痛累累,只能借着左手的力道站起来,鲜血从寝衣下渗出,冷汗濡湿了她额头的发。然而重伤之下的她,怎能再站得稳脚步,眼前猛然一黑,意识已然模糊,身体摇摇晃晃摔将下来。
一道人影倏的闪过,将峥嵘失去平衡的身体牢牢抱进怀里。秋纹慌忙跪下去:“王爷……”峥嵘恍恍惚惚睁开眼晴,看到眼前这道人影,陡然清醒过来,使劲全身力气推搡道:“东方玄,你放开我!”
东方玄纹丝未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就床…上,朝秋纹冷声说道:“去请云朝过来。”
“是,王爷。”秋纹急忙应道,退了出去。峥嵘胸口剧烈起伏,愤怒令她的双眸似有火焰在燃烧,直要将东方玄燃成灰烬。东方玄无视那目光中的恨意,只说道:“你伤势不轻,若想活命,最好不要再乱动。”
“你将我带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峥嵘厉声质问。
“我若说是想娶郡主殿下为妻,你可愿意?”东方玄嘴角一抹深沉的笑意。
“你……!无耻!”峥嵘苍白的脸色因愤怒和激动而染了一层潮红,她怒视着东方玄,似要生啖他的血肉。东方玄居高临下望着她,那双充满倔强与清冷的眸子,在看向他时即便充满了厌恶与仇恨,他亦觉得,那是世上最美丽最仁慈的一双眼睛。
“临行之前我便已说过,有朝一日,你必会心甘情愿来到我身边,为了这一日,我可以等,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特有的低沉和磁性,那边温柔的在峥嵘耳边响起。
“你若恨我,便更应该好好休养身体,倘若你因此而死去,你的仇,你的恨,便都消烟云散,你甘心吗?”
甘心?
我怎会甘心!
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以祭奠我的父王,我的楚尧哥哥,以及那万万千千的蜀国亡灵!峥嵘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如寒风冰雨中的木莲,那般决绝,那般清冷。东方玄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微微一笑,说道:“你且放心留在这里,没有人敢到北静王府来要人。”
“你为什么要帮我?”峥嵘冷声问道,不管她有多么不甘愿接受东方玄的恩惠,面对如今的处境,为了大蜀,为了楚南殿下,为了活下去,她知道自己无可奈何。
“为什么?你不明白吗,我的郡主殿下。”东方玄眯起那双危险的黑眸,“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看来你并没有听懂,那我就让你更明白一些。”他俯下身,带着蛊惑的笑意,缓缓靠近峥嵘。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峥嵘几乎已经能感觉到东方玄温热的呼吸,她到底是一名待字闺中的少女,便是跟楚尧哥哥也未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刻,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她生平最大的仇人,若是她此时手中有剑,必会毫不犹豫刺过去。然而,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东方玄的双手压在她肩头,令她连躲避都无法做到。
东方玄看到她眼底的慌乱,那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表情,她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似乎都已经忘了,她本身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近在咫尺的距离,炽热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这一切都令峥嵘惊慌失措,避无可避。
而东方玄却不再靠近,微眯的黑眸里带了邪魅的笑意和不容置疑地笃定,柔和而有磁性的声音在峥嵘耳边响起。
“我要娶你。”
“你休……!”峥嵘的眼睛陡然睁大,东方玄的神情那般霸道专制,打断她的话。
“你不必回答,因为我决定了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我愿用一生,为你筑起金汤城墙,护你在血雨腥风中,安然无恙。你想要的东西,我会帮你得到,届时你若仍要杀我,我便将我的命,双手奉上。
东方玄深望着那双眼眸里,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因为唯有这样,才能护你周全。
☆、第六十一章 交易?筹码?
东方玄身着玄色氅衣,在宫人的注视下迈进御阳殿,腰间的鸦青色宝相纹玉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双眸凌厉,充满迫人之势,单只是余光微瞟,便已叫这满殿的宫人都垂下了眼睛。东方宇英端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绣金丝龙袍裹着臃肿的身躯,端端生出一股威仪之势。
“儿臣叩见父皇。”东方玄躬身行半礼道。
“玄儿既然回朝,莫不是随国之战已然取胜?”东方宇英并不叫他平身,只眯了眼睛淡淡问道。
“随国战势平稳,将士上下一心,不日便可直接京都,父皇勿需担忧。”东方玄不亢不卑的应道。
“噢?既然战事尚未结束,玄儿又为何突然回朝?”东方宇英皱起眉头。
“儿臣擅自职守乃是死罪,求父皇降罪。”东方玄单膝跪下,直接了当地说道。这倒叫东方宇英一愣,他未曾料到东方玄会主动请罪,一时语塞,怪责之语竟不知从何处说起。
“玄儿,你是一军元帅,若失了军心,该如何统率全军,领兵打仗?”
东方玄心头冷笑,脸上依旧那般平静:“父皇说得不错,儿臣自认有失帅责,不配统领三军,自请卸去战甲,留守京师。”东方玄怎会不知道,东方宇英需要他这枚棋子去打江山,需要他这个元帅去稳定军心,但是,唯独不需要他这样的儿子。
忌惮和提防,让他们的父子之情,早变得淡漠如水,所剩下,只有利益牵联。
东方宇英脸色一变,眸光沉了下来,嘴上却道:“玄儿言重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即回京,必是有其他要事,平身再说。”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东方玄并未起身。
“噢?这倒是难得,你且说来听听。”东方宇英猜到,这件事,就是东方玄擅离职守的根本原因。
“儿臣欲求一女子为妻,请父皇恩允。”东方玄拱手说道。
在郑国,皇子在婚前可由侍妾伺候通房,年满十六后便可按生辰八字择淑女婚配,大都会娶王公贵族之女为正妻,或者与其他诸侯国联姻,像十三皇子东方明,便是婚配了燕国的玲玉公主,并已择好良辰吉时,将在明年二月初三完婚。东方玄在众皇子中排行第七,今年已满二十四岁,早已到了婚配年纪,东方宇英也曾为他择了好几位淑女供他挑选,但东方玄从来不屑一顾,便是紫玉皇后的侄女玉容郡主,也都被他一口回绝,这么多年来,他身边连一位侍妾都从未有过。
东方宇英本想借婚配一事牵制他,但见他心意决绝,无回旋余地,渐渐的便就断了这份心思,甚至想着他不成婚也算好事,至少不会留下后代,威胁到社稷江山。此时听到他的话,东方宇英心头乍然一惊。
“玄儿何时有了心上人,朕竟全然不知晓。你且说说,是哪一家的名门淑女?”东方宇英掩起心中惊讶,不露声色地问道。
东方玄仰起冷峻如冰山的脸,笃定地说道:“蜀国女官,左峥嵘。”
这是东方宇英在今天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东方玄此话也恰巧证明了他擅离职守的根本原因,饶是东方宇英对他有所忌惮,此刻也再按耐不住,怒道:“你便是为了此女枉顾礼法,擅离战场,弃万千将士而不顾?”
两军交战,胜败只在顷刻,若无主帅坐阵,又有何胜算可言?在随国和蜀国的交界处,有一处黄金矿藏,东方宇项觊觎多年,正是想借此机会,一为了夺取金矿,扩充郑国国力,二亦是为了削弱东方玄手上的兵力,以试探他的野心。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东方玄竟会为一名卑贱的女官抛下战事,千里迢迢赶回左京。
“那女官莫非比国运和万千将士的性命还要重要?”
东方宇英的语气里透出森寒怒意,侍立在一侧的李自忠知道宣远帝是动了真怒,垂首站着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波及自身。
其实在东方玄决定赶回左京之前,他就已经对战事做好了周密安排。他所带领的郑军,跟随他南征北战多年,个个骁勇善战,忠心耿耿,随国早已经是他们的囊中这客气,东方玄之所以没有把实情告诉东方宇英,自然是另有目的。他听到东方宇英的质问,眼底浮起一抹冷笑。
“于家国而言,自是天下更为重要;但于儿臣而言,左峥嵘,远胜天下。”
“放肆!”东方宇英一掌拍在桌上,勃然大怒,“且不说左峥嵘的身份地位,便是她毒害贡女这一条,就已是死罪,此等冷血狠毒之女,有何资格入我皇室成为正妃?”
“峥嵘是否有毒害贡女,此事尚未定论,按礼法,官叫犯错,皆交由大理寺审理。峥嵘身为正三品女官,为何会被关入暴室?儿臣着实想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东方玄不理会东方宇英的冲天…怒火,反而质问起来。
“皇后掌管后宫诸多事宜,左峥嵘身为陪侍女官,自然也是后宫中的一份子,皇后此举并无不妥之处。”此事有关皇家颜面,东方宇英自是不肯承认紫玉皇后的所做所为不合规矩,“你佩戴兵刃,私闯暴室,打伤宫人,视国之礼法为无物,乃是大错!”
“那就请父皇下旨治罪,儿臣甘愿卸去战袍,留守京师。”东方玄拱手说道。
“你……!”东方宇英指着他,气得手都颤抖了。他怎会听不出来东方玄言辞中的威胁之意,随国之战尚未结束,倘若在此时更换主帅,军心涣散,岂有取胜之机?况且,他这些年费尽心思才将东方玄调去边关镇守,为的就是让他远离京师,断绝争夺皇位之念,现在又怎肯将这只猛兽养在身边。
东方宇英怒极攻心,一屁股会到龙椅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这可把李自忠吓坏了,忙端了一杯热茶喂东方宇英喝下,劝道:“陛下,王爷爱美人不爱江山,倒也算得上是个风流情种,你又何必为这件事跟他置气呢,保重龙体要紧呀!”
“儿臣无意冒犯,请父皇恕罪。”东方玄躬下腰身,假心假意的致歉。
爱美人不爱江山……
东方宇英眼前陡然一亮,倘若东方玄为一介女子放弃江山,于朝堂而言,难道不是大幸吗?他若成婚,妻儿留居左京,于自己而言,难道不是多了一份牵制和要挟的筹码?东方宇英脸上的怒气渐渐缓和下来,但一时又找不到台阶开口。东方玄看见他脸上神色变换,早已将他的心思猜透,嘴角不经意轻勾,充满嘲弄意味。
“儿臣愿回随国战场,若此战得胜,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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