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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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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就怕贼惦记,如果有人把此藏宝图在老先生手里的消息一公布,恐怕老先生今后再无安宁之日喽!”
  萧慕锦睨了六叔一眼,样子轻松又欠揍。
  “你威胁我?”
  六叔如刀剑一般的目光射过来,其中聚了杀气。
  萧慕锦连忙挥手:“不敢不敢,不管从哪方面说,您都是我的老前辈,孟东成曾经立下门规,师门之间不许以下犯上,以幼欺长,他现在虽然已经死翘翘,但我是个好学生,他老人家的教导一辈子谨记在心,断不敢做出违背师门禁令之事。”
  六叔眼神依旧冰冷带着警惕,萧慕锦笑了笑又说:“如果我想加害老先生,只消把您当年杀害盛子远的事情告诉盛朗熙即可,哪还用得着千里迢迢亲自登门拜访?”
  六叔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慕锦,心中骇然更甚,当年他往盛子远饮食里荼毒,因为是慢性毒药,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让盛子远死于非命。
  以为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除了他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没想到多年以后,一个叫萧慕锦的年轻人一针见血的捅破了此事,实在令人纳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诬陷老夫先拿出证据来。”
  六叔愤愤然,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萧慕锦把他的话锋拦截下来:“当年老先生做那件事那么谨慎隐蔽,怎么会有留有证据让我去找?我没有证据,这个事说给盛朗熙,估计他都不信,但是公道自在人心,老先生做没做过,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萧慕锦有着不耐的挥一下手:“我今天来不是跟老先争论这些陈年往事的,我此次来的目的刚才说了,我想当总统,想请老先生拉我一把,当然除了我们是同门师兄弟的分上,我还不足以让老先生为我贡献这么多。我有一个额外福利送给老先生,待我当上总统,人齐满一年,我会自动退位,把总统的宝座让给老先生,你看怎样?”
  六叔碧潭一般深沉的眼睛盯看着萧慕锦,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一丝的破绽,或者看出他在天方夜谭,但是没有,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萧慕锦的眼神依旧澄澈漆亮,面色依旧平静无波,嘴角噙着的淡笑,依旧那么……欠揍。
  这么多年,六叔第一次碰见了一眼看不透的人。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院长里的盆栽经过暴雨的摧残,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六叔闭了闭眼,从银制的烟盒里掏出一根卷好的纸烟,用桌子上火柴点着。
  火柴在火柴盒上划出一道淡蓝色的火苗,没一会儿便归于沉寂,他指间的纸烟被点着,猩红的烟头上飘荡着袅袅的烟雾。
  “你凭什么?”凭什么要当总统,凭什么说一年后让贤就让贤?
  盛朗熙微微一笑,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黄金制成的半个手掌大小的令牌。
  一见此令牌,六叔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与紧张。
  “兵符怎么在你手里?你到底是谁?”
  盛朗熙拿起兵符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再手里惦着玩,好像那不是可以主宰多少人生死大权的权令,而是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你别管我从哪得来的,你就说这桩买卖做是不做?”
  H国实行的内核总统制,一百多年,颁布国家大法的老总统为了防止内阁权利多大,总统权利受限,出现“右倾”,特地建造了一支军队叫“赤龙军”,且以兵符为号召“赤龙军”最高权令。
  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赤龙军”已成为国家的武装力量的中流砥柱,占据了H国国防力量的大半江山,这股力量在重大冲突时刻,只有兵符的权利才能控制,所以才有“得兵符者得天下”的说法。
  随着“赤龙军”的不断发展,总统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一些内阁大臣生怕内阁被架空,他们成为一帮有实位没实权的人,所以联名上书,要求上街总统把兵符交出来,由雨花台重大机密办事处代为保管,政治学家称这一现象为“制衡。”

  ☆、第177章:真的不喜欢你

  六叔一直以为兵符被办事处的人封锁在特殊的保险箱里,他上次见到兵符还是个青年,时隔多年,没想到兵符会在萧慕锦这个年轻人手里重见天日。
  六叔啪嗒啪嗒的吸着纸烟,吐出一个又一个白色的烟圈,过了半晌,他把烟蒂直接捻灭在红木桌上,抬眼对萧慕锦说:“这事容我好好想一想,我想好了再联系你。”
  萧慕锦迟疑了一下:“成,反正盛朗熙一时半会回不到国内,我也不急于一时。”
  六叔看萧慕锦一眼:“你就那么肯定他还活着?”
  萧慕锦嗤笑了一下:“聪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老人家你何必这么在我面前装,盛朗熙是生是死,你不比我更清楚么?”
  六叔眸色一暗,一丝阴冷爬上他的眉眼。
  他盯看了萧慕锦几秒,缓缓的走到门口,打开堂屋的门,淡漠的说:“老朽这里荒野粗糙,实在不能留小先生这样的贵客。雨大风疾,萧先生趁着前方桥梁还没被雨水阻断,还是赶紧走吧,以免误了更重要的事。”
  萧慕锦笑着拍了几下裤子上的浮尘,站了起来:“既然六叔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再待下去。……那我走了,你想好之后马上给我个信,机会不等人呐!”
  他站在堂屋门口,迎着扑面而来的湿冷气息,从门墩上拿起伞,撑开,侧头看了六叔一眼,便迈开脚步,朝着外面凄风冷雨的夜色走去。
  萧慕锦走后,六叔站在窗前,推开窗子,斜风夹着细语从外面吹进来,让他的脑子越发的清醒,思维也更加的清晰。
  这一晚,六叔手夹着纸烟,在窗前站了很久……
  ……
  秦歌给苏宴表白了。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苏宴便熟悉了这所恍若世外桃源的村落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碌而充实。
  秦歌给苏宴表白的时候,她正坐在大木船的甲板上缝补着一只巨大的渔网。
  同做此事的还有一个小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眼睛大大的,皮肤黑黑的,不太爱说话,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有些拘谨。
  但是她不怕苏宴,村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跟苏宴说,她说苏宴是神女,神女都是仁慈的,不会计较得失,他们很快变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因为小姑娘不说话的时候特别安静,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苏宴听不懂她名字的发音,便擅作主张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猫猫。
  猫猫正与苏宴为一个缝补不起来的渔网漏洞发愁,商讨着该怎样缝补才能渔网既结实又看起来漂亮。
  他们身后的天际是绚烂成花朵的晚霞,残阳似血,后排的浪花追逐前一排浪花的脚步,一下下拍打着充满欢声笑语的海滩。
  就是这个时候,秦歌轻轻的走上了大木船。
  看着特制的鱼骨针在苏宴手中上下翻飞,秦歌感觉很新奇又惊喜,从表面上看,苏宴根本不像会这种手艺的人。
  现实是,她不但会,而且做的有模有样。
  秦歌走上甲板,来到苏宴的面前,看着阵阵海风吹来,苏宴的墨发在风中快乐的舞蹈,依旧十分苍白的脸庞镀上了傍晚太阳金色的光辉,她整个人在这光中显得柔美又安静。
  秦歌心中一片缱绻,表白的话就脱口而出。
  “苏宴,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们在一起吧!”
  正在缝制渔网的苏宴蓦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愕然的看着秦歌:“你、你刚才说什么?”
  身穿一身白衣的秦歌淡笑着在苏宴身边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身体前倾,面朝着大片的椰树林静默片刻,侧头苏宴:“我说我喜欢你!”
  猫猫受过正统教育,懂国际通用语言,她听懂了秦歌的话,歪着头,笑嘻嘻的好整以暇的看着苏宴。
  苏宴彻底变得局促起来,慌乱的手拿着鱼骨针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放。
  “可是、可是我们才认识没几天啊!”
  说话结结巴巴,眼神慌乱无措,苏宴真是被这个看似内敛低调的年轻艺术家搞晕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礼?
  “那就怎么了?时间的长短从来不是衡量两个人感情的砝码,我喜欢你,从在沙滩上捡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清丽脱俗的容貌所吸引,几天下来,更是被你率真纯白的性格所折服,苏宴,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不能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但是我可以保证让你一辈子活在童话里。”
  不愧是艺术家,说出的每句话都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直击苏宴的砰砰乱跳的小心脏。
  “那可不行,苏宴生平最喜欢做的两件事就是吃和睡,你不能保证她衣食无忧,就是不能投其所好,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生硬的破坏了冒着粉红泡泡的氛围,盛朗熙提着两条鱼从椰树林那边走过来。
  几天下来,他晒黑了许多,曾经对饮食用度无一不挑刺刁钻的人,现在变得随行而洒脱,他没有像这里的大多数男人一样邋遢又不讲究卫生,反而更增添几分野性的男人力,别有一番魅力。
  他提着鱼过来站到苏宴的跟前,遮挡了侧面照过来的一缕刺眼阳光,他把她小小的她笼罩在阴凉的暗影里。
  睨了一眼旁边的秦歌,声音冷的像是从海水里浸泡过:“我妹妹在家乡跟不错的男人已经有了婚约,你想让她做你的女朋友,等下辈子吧!”
  最冰冷的声音说着最绝情的话,气氛可想而知。
  秦歌怔了怔,偏头看嘴角绷着笑意的苏宴:“宴,真的吗?你哥哥说你已经跟其他男人有了婚约是真的吗?”
  苏宴抬头看了一眼盛朗熙,轻咳一下,点了点头。
  秦歌蹙了眉头,一向温柔悦耳的声音此时带了些许急躁:“为什么?你还这么小,怎么可以被禁锢在婚姻那座坟墓里?”
  苏宴怔了一下,反问道:“难道你跟人谈恋爱就不用结婚?”
  “也不是完全肯定,但我理想的感情境界就是两个人永葆激情,一辈子都处于恋爱的那种状态。”
  “怎么可能?时间久了,男女恋人就像左手握右手,分不开,也没了什么感觉。”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结婚的原因,婚姻太乏味了,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太乏味了,我不想过乏味的生活,我想每天都过的五彩斑斓又充满诗意。”
  苏宴蹙眉:“你的意思是,就算你喜欢我,也只是喜欢一段时间,激情过后,再去找其他女人?”
  秦歌怔了怔,眼中尽是疑惑:“我那样说了吗?”
  你没那样说,但就是那个意思。
  苏宴突然就对秦歌反感起来,他除了眉眼长相招她待见,他们的爱情观真是相差甚大。
  刚才还因为秦歌表白心悸不已,转眼就剩下冷漠,苏宴捡起地上渔网线以及大小不一的鱼骨针,收拾到一个塑料袋里。
  过来挽住盛朗熙的胳膊:“哥,你不是说晚上要给我做鱼吗?我们走吧!”
  盛朗熙轻咳一下,把苏宴手中的塑料袋接过来拿在自己手里,右手垂落,牵住她的手:“那走吧!”
  他们沿着海滩走了没多远,秦歌追上来,他抓住苏宴的另一只手,急急的解释:“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只想跟你玩玩,我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你想结婚,那我们结婚好了……”
  苏宴站定:“谢谢你喜欢我,对不起,我在家乡已经有未婚夫了!”
  “那就怎样,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你去跟他说……”
  一直没说话的盛朗熙插嘴道:“说什么?”
  “说我跟苏宴真心相爱,希望他能退婚。”
  盛朗熙的眼神一下子冷却下来,他轻抿着唇角,周身带着冰冷的寒气,碧潭一般的目光紧锁着秦歌:“你凭什么要求他退婚?你算老几?”
  “我……”
  秦歌不住苏宴的大哥为什么突然生气,而且很恨他的样子,他有些怯弱的迎上盛朗熙的目光:“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受到世俗偏见的束缚,我能感觉的出来,你妹妹苏宴对我也有好感,她也想跟我在一起。”
  盛朗熙挑了一下眉梢,目光转向苏宴,音调上扬询问似的长长嗯?了一声,苏宴吓得马上举起双手表赤心:“我没有。我对他只有欣赏,绝无半点男女之情,我也从未想过跟他在一起。”
  在盛朗熙刺探的目光中,苏宴急了:“真的,我可以发誓,我不喜欢秦歌,从来没有喜欢过!”
  不等盛朗熙表态,秦歌发出痛心的一声低吼:“苏宴,你就不能大胆的直面自己的内心吗?喜欢我,就让你这么为难,就让你这么不敢承认?”
  苏宴欲哭无泪:“我真的不喜欢你!”
  秦歌被气的脸色涨红,他哆嗦着手指着苏宴,恨恨的说:“你、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转身朝反方向暴走。
  一向温文尔雅清风朗月的一个人,突然跟竞走运动员似的,蓦地让苏宴觉得很滑稽。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再看身侧的盛朗熙,已经径直朝前面的小木屋走去。
  苏宴小跑着追上他的脚步,太阳的余光给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泽,一层层的浪花像个调皮的孩子,涨上来,退回去,周而复始。
  “喂,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苏宴气喘吁吁的跟在盛朗熙的身后,急急的解释。

  ☆、第178章:我也很无奈

  阳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抓住盛朗熙的手腕,两个人的影子就被粘结在一起。
  “不用解释,我不想听。”盛朗熙冷酷的说。
  “可是你在生气。”
  “没有。”
  “你就是在生气!”
  “没有!”
  “没有是吧,好,那我就回去找秦歌玩了,他上次说要帮我画一幅肖像,正好我现在有时间。”
  说着,苏宴作势往回走。
  盛朗熙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里透着寒气:“你敢!”
  苏宴嬉笑着转到的面前,看着他因为吃醋而变得格外冷肃的面容,明明一副很冷酷的样子,苏宴却觉得十分可爱。
  她拉起盛朗熙的手晃了晃,假装伤感的轻叹口气:“别人喜欢我,我也不能阻止,我也很无奈啊!”
  他喜欢我,怪我咯?
  盛朗熙被苏宴故作忧虑的样子逗笑,上扬了唇角,明明心里不气了,仍旧板着一张脸:“以后不许离他太近。”
  “如果他主动找我呢?”
  “你就躲着点。”
  “我又没犯错误,为什么要躲?”
  盛朗熙用审视的目光在苏宴的身上逡巡一圈:“时刻记着你是已婚的身份,除了我之外,跟其他任何男人亲密接触都是违反道德的行为。”
  “我什么时候跟其他男人亲密接触啦?”苏宴不满的瘪嘴。
  “我给你提个醒。”
  “你就是不信任我!”
  “嗯,对,我就是不信任你,如果你拒绝的彻底,那个叫秦歌就不会只是缠着你。”
  “我魅力大,有男人缘,怨我啊?”苏宴气的冲他咆哮。
  盛朗熙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扫了她一眼:“身材跟个豆芽菜似的,有什么魅力?”
  苏宴气的掐他的胳膊,恶狠狠说:“谁是豆芽菜?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我累了!”
  苏宴,这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西斜的太阳的把他们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不管他们说什么,为什么而吵,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分开。
  海风轻轻的吹,晚霞铺满天际,两人在若大的海滩上留下相伴而归的背影……
  因为盛朗熙说苏宴的身材像豆芽菜,气的苏宴晚上吃了一整条大鱼。
  鱼是素素做的,格外的美味。
  苏宴实在不理解盛朗熙的心里,他对素素的各种示好都拒绝的十分干脆,唯独在做饭这一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朗熙的默许让素素信心大增,想了法子的献殷勤,各种美味大餐变了法子的做,苏宴心里别提多开心。
  这天晚上,苏宴在喝了一大碗的鱼汤之后,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角,拍了拍滚圆的肚皮,瞥了一眼正在拿着一张地图做研究的盛朗熙。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节约用电这一点让苏宴格外抓狂。
  这个村落地广人稀,交通闭塞,科技落后,每家每户的用电量每月都是固定的,谁也没有特权多用,胆敢私自偷电者以村里最严厉的条例论处。
  苏宴住的房间虽然有个十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机,但几乎没开过。
  为了省电,一到晚上她就被要求睡觉,所以吃过晚饭到睡觉这段时间特别难熬,特别无聊。
  无聊的苏宴独自玩了一会儿影子游戏,用手做出几种手势,在灯光下呈现出动物的轮廓。
  玩了没多大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没意思的她便去打扰整日忙忙碌碌的盛朗熙。
  苏宴大大喇喇的走过去,横坐在一张长条板凳山,睨了盛朗熙一眼,没话找话跟他攀谈:“诶,我们都吃过晚饭了,素素怎么还不过来收拾碗筷?”
  说起这个,苏宴就觉得盛朗熙格外脸皮厚。
  为了追求盛朗熙,素素投其所好狠下功夫,盛朗熙不是喜欢吃她做的饭么,那她就天天做,天天送过去,让他饿了就想起她的好。
  有次素素端了一锅的大螃蟹过来,放下食物刚想出去,盛朗熙蓦地出声叫住了她。
  素素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激动不行,谁料盛朗熙面无表情的说:“过半个小时过来收拾碗筷,我以前没做过这些,不擅长,我妹妹大病初愈,不能受凉,更不能做,所以,麻烦你了。”
  嘴上说着“麻烦你了”,可是声音跟态度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像素素本来就应该这样做,他只不过给她提了一个醒。
  往后,素素不但要担负盛朗熙与苏宴的一日三餐,还要等他们吃完喝完过来收拾烂摊子。
  这所村子里最漂亮,受多少年轻男人追捧的素素,成了他两人的老妈子。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好歹也是这里的村花啊!”苏宴一边剔着牙一边状似内疚为素素抱不平。
  “嗯,是挺过分的。”
  盛朗熙直起腰,目光从地图上撤离,看了苏宴一眼:“以后做饭洗碗这种事你做?”
  苏宴怔了一下,头摇成拨浪鼓:“NONONO。我们初到这里,算是这里的客人,素素做为这里的主人,管我们几顿饭似乎、大概,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她厚着脸皮说。
  盛朗熙就知道会这样,放眼整个村子,没人比苏宴更懒惰的女人,偏偏她还振振有词,说她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不宜做太多事情,干太多的活。
  以前,也没见她多勤快。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弯腰继续研究桌子上的地图:“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给她一笔报酬,她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有偿的。”
  “离开”两个字刺激了苏宴神经。
  “离开?我们什么离开?”苏宴问。
  盛朗熙目光停顿了一下:“不知道。”
  这个村子在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海,因为当地科技不够发达原因,除了船只,没有其他办法能够离开这里。
  马上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为了避免出现不好的事情发生,给祭祀活动带来不吉利的因素,所以这里有规定,祭祀前一个月所有的人不得远行。
  出海打渔,也都在临近的海域,不得出海太远。
  这也是盛朗熙来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依旧在这里的原因。
  他与苏宴不同,苏宴什么都不用想,她适应能力强,在哪都能过的如鱼得水。
  而他,身为一国的总统,有操不完的心办不完的事,跟他相关的,从来没有小事,只是他坠崖失踪这一遭,就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多好啊,不愁吃不愁喝的,如果能把达达带来,就更完美了。”
  盛朗熙抬头看了一眼苏宴没心没肺的样子,提起达达,他就心焦。
  没有他这个保护伞,也不知道盛子清会怎么对他,他还那么小,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万一……盛朗熙真不敢想下去。
  总统这一宝座牵扯的利益太多,稍有不慎,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盛朗熙怔怔的,眼神不似之前灵动,苏宴戳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呢?”
  盛朗熙从迷思中恢复过来,他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看铺在桌子上的地图。
  这时,小木屋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素素一脸泪痕的从外面冲进来,冲到盛朗熙的面前,痛心又十分笃定的说:“你要离开这里吗?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
  盛朗熙看了苏宴一眼,苏宴双臂环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反应?
  他在秦歌的事情上吃醋的不行,为什么她在素素的事情上就不能表现出相同的紧张?
  吃一下醋又不会死!
  如碧潭一般的眼睛在苏宴身上停留几秒,直起身,略一沉思,盛朗熙问素素:“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素素用力的点头。
  “嗯,那好吧。”
  素素闻言,一把抱住苏宴,高兴的又蹦又跳。
  苏宴一脸懵逼,目光转向盛朗熙,眼睛里盛满不解:“你真的要带她走?”
  “她既然喜欢跟着我,那就让她跟着好了!”
  盛朗熙边说边暗暗的观察苏宴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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