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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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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坐上方;看着下方女乐偏偏起舞,在殷勤的郡守恭维之下,有一口没一口地饮酒。酒至酣处;郡守竟是拉了女乐就向后院行去。
杜晏微微摇头;边疆有这等郡守;大将军能镇守此处多年着实不易。
他见主人已然离席;便摆手道:“路途劳累,我先行回去歇息。”
说罢;杜晏起身;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勉强行了几步,步伐有些踉跄。
方才军营之中;同大将军喝了几杯,在这宴席上虽说杜晏有控制自己饮酒,但这两种酒似乎有些酒性相冲,让他有些醉意。
他身体微微一歪;就感觉有温香软玉靠了过来:“贵人,妾服你去歇息。”
杜晏虽对女乐并无兴趣,但想到自己对郡守府完全不熟悉,便也没有推辞,任这女子将自己扶往后院厢房。
转过几道长廊,周遭环境愈发清幽起来,女子将他扶进一处有些偏僻的小院,才停了下来。
才一推开门,杜晏就觉得此处有些怪异,屋内没有点灯一片黑暗,而且此处似乎太过偏僻,不应会是用来待客之处。
“你……”
杜晏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那女子轻轻推进屋内,随后房门就被掩上。他本就步伐虚浮,毫无防备踉跄几步,直接撞入一人怀抱之中。
有人?
杜晏下意识去撩腰间所佩短剑,那人却对他了若指掌。短剑尚未出鞘,就被按回剑鞘之中。
“公子,盟约尚未完成,你可不要把盟约对象捅死了。”
开口之人,声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哑。
杜晏手指一松,放开手中剑柄:“成瑜,你是疯了不成,跑这里作甚?”
成瑜见杜晏抚着头,整个人晕乎乎的模样,将他扶至一旁榻上坐下。
他抬手将油灯点亮,这才开口回答:“听闻你来此地,我自当送上门来沟通一二。”
灯光亮起,杜晏从那种带着几分醉意的状态中微微清醒过来:“我此番是秘密前来,你是如何得知?”
成瑜毫不隐瞒:“郡守最为宠爱的夫人,曾是我手下女乐,她最擅长之事,便是画像。虽说你做了些许变装,我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杜晏对于他的手段有些了解,也没再多加追问。甚至连成瑜前来的目的,无须多说杜晏也能推测一二。
这些时日,江成二国联军同原国大军在此处僵持不下,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要不是成国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江王或是又生出退意来。然成瑜现下虽算得上是富甲天下,手中握着最庞大的商行,恐怕也是有些吃不住战争消耗。
此种情况下,成瑜定然会心急,冒风险潜入城内找自己打听消息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举。
想到此处,杜晏道:“你如今贵为原王,没必要事事亲为,你派密使前来传递消息便是。”
成瑜深深看他一眼,道:“我来不单单是为了打探消息。你我许久未见,如今近在咫尺,不见上一面我心中不安。”
杜晏自认为知晓成瑜话中之意,直接答:“我知道你担心计划有变,我此行便是前来当说客的。“
成瑜有些无奈,只得转言问:“大将军那处可有松动。”
杜晏道:“既是我说出的话,就定然不假。外祖已同意配合我的计策,在半月之内,便会佯败。”
成瑜有些好奇:“听闻大将军乃是刚直之人,对原国先王是忠心耿耿,多年镇守边疆毫无怨言。你是如何说服他的?”
杜晏本不想多说太多,后来转念一想,此刻倒是个立住自己反派人设的时机。现在成瑜对于自己似乎还存在着某些儿时情谊,言谈之中完全没有防备之意。
他必须让对方知晓,公子晏乃是心机深重又手段颇多之辈,乃是今后的劲敌,切莫因为之前的小恩小惠被迷惑了双眼。
想到此处,杜晏坦言道:“你可知我在书法一道,颇有造诣。”
成瑜带着笑意点头:“确实,当初我的书法启蒙于你,然而直至现在,都远远及不上你。”
杜晏继续道:“我还有一绝学,便是模仿字体。”
在原剧情中,原宁得以私放成瑜离开都城,靠的便是这一手绝学。她模仿了舅舅吴中尉的笔迹,写了手令又偷了中尉玺印,这才让成瑜离开。
原宁能模仿笔迹,是因为记忆力绝佳,几乎是过目不忘。杜晏在设置自己身份时,就讨了这么一个巧,让同原宁身为双生子的他,也拥有同样的天赋。
因为过目不忘的功夫,对于原王字迹的微妙变化,杜晏脑中都一清二楚,模仿起来自是费不了太大工夫。
“大王送来的密令,是安抚大将军,承诺今后如王后诞下嫡子,便会立为太子。”
杜晏笑了笑,看上去充满着恶毒的快意:“我怎会让这信落到外祖手中,便仿造大王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其中内容截然不同,这便是击垮外祖心中最后防备的一击。”
杜晏说完自己在其中使的计谋之后,望向成瑜。只见对面那人,眼神沉沉地看了过来,杜晏自觉目的已然达到。
如成瑜这等极具野心之人,对于心机深沉的对手,自然会多加防备。很好。
成瑜着迷地看着眼前的人,真是太耀眼了,他的长公主,他的公子晏,这让他愈发想将此人握在手中。或许到了那一刻,比之问鼎天下还要快意几分。
两人各怀心思,相对沉默许久。
杜晏看着跳动的灯火,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酒意又涌上来几分:“你现下要离开吗?”
成瑜答:“不急。”
杜晏一把推开身前几案:“我醉了。”
他醉酒同常人不同,他越醉头脑反而越清醒,只是清醒过后,又会突然睡意上涌,随后便会陷入沉睡中。
在这危机四伏的边疆,完全陷入沉睡是非常危险的事情,现下成瑜身边反而成为最安全的地方。江国未亡,成瑜暂且就是最为可靠的盟友。
杜晏这般解释听到成瑜说暂且不离开之后,心中莫名涌上的安心感。
“我睡会,你守着。”杜晏直接倒在榻上,却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成瑜,我还没净脸。”
成瑜看着眼前人一本正经说着醉话,声音中带上了笑意,却又极尽温柔:“睡吧,都交给我,公主……”
在迷迷糊糊中,杜晏感到有温热柔软的触感在脸上游移,或许是成瑜在用湿布替他净脸。
最后,那柔软的触感落在唇间,许久未曾离开。
杜晏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眉头微皱,挥了挥手:“别吵我。”
在陷入沉睡之前,他似乎听到低低的笑声,带着些许缱绻之意。
***
四月,大将军兵败醴城,原国大将军战无不败的神话被打破,全国上下,人心惶惶。
原王却觉时机到来,派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军队驰援边疆,并下令彻查兵败一事,押解大将军入都城。
都城之内人心惶惶,皆道原国的天,将要巨变。
原国的天,确实要变了。
原国君王的寝殿,被团团围住,四处皆是肃杀之气。
外殿,原王处理政务的案几之后,坐着身子挺拔的少年。
杜晏停下笔来,将手中之物展开在原王眼前:“父亲,你看晏这手字,比之你来如何?”
原王头发散乱,脸上皆是狼狈之色:“逆子,逆子!如今边疆战事危急,你竟是不顾国之危难,干出这等谋逆之事!”
杜晏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父亲,长期同惠夫人母子那等蠢物厮混,竟是让你……”
他摇了摇头,见原王脸上怒意更甚,这才继续:“这一切,都是为了今日这一幕,特地演于你看的戏码。你觉得如何?”
原王睁大眼睛,喃喃道:“成国质子,是你放走的?大将军兵败,是假的?”
“然。”杜晏拿起一旁玉玺,在方才写下的诏书上盖下代表原国至高权力的印记。
“父亲,你为原国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接下来,不若看看在晏治理之下的,盛世江山。”
杜晏说完,便转身离去。
原王终于遏制不住满腔怒意,脸色狰狞地就要冲向那道背影。然而他才迈出一步,就被数把长戢逼退。
大殿之门,缓缓关上,只余下原王瘫坐殿中,本是意气风发的君王,却佝偻如同老者一般。
不久之后,原王连下数道诏书,一为罪己诏,称因自身之过,才导致原国之危。
二为禅位诏,称为赎罪,愿退位专心为国祈福。原王之位,由嫡长子原晏继任。
三则是解释嫡长子原晏被当作女儿身养大的缘由。加之阴阳大家祁子所言,原国至高权力的交替,竟是未掀起任何风浪,就这般安然结束。
第46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原国百姓对于王位交替并未太多议论;毕竟公子晏乃是嫡长子;继承王位名正言顺。
公子晏的传奇身世;更让街头巷尾的平民们大感兴趣。据阴阳大家祁子所言,公子晏在十六岁之前注定将遭大难;如能度过;便是身具大运之人。
如今公子晏已经过了十六岁的坎;且即位为王。这反倒让因大将军兵败而惶惶不可终日的百姓;略微安下心来。
身具大运的新王即位;必将让原国国运昌盛,甚至是一统天下。
江成二国联盟,却觉得原国新王即位;政权不稳;正是进军良机。江王几乎是在极短时间内调动手上所有军队;奔袭江原边疆。
杜晏即位之后;下的第一道王令,并非是整顿朝纲也同即位大典无关;而是下令吴中尉拿着虎符带着王令驰援边疆。
吴中尉所执王令中所言;乃是命前往押解大将军归都的军队;悉数并入大将军麾下,皆听令于大将军。
杜晏的父亲;原王原常手中的那只军队,实则是从先王手中继承而来,为遏制吴家势力而存在的。
不过此军效忠的却并非是原常,而是王位之上的原氏血脉。杜晏如今已是原王;自是从原常手中得到虎符,也能够调动那只军队。
在杜晏同成瑜共商之计划中,他即位的消息,便是告知成瑜,开始下一步行动。
四月。原国大将军吴起,一扫颓势,拒江国大军于云城之外。随后又趁胜追击,一路收复失地,夺回醴城。
原国同江国的军队,再度在醴城之外陷入僵持之中。在这关键之时,成王突然撕毁盟约,退出江国同原国在边疆的战争。
江成联军中,成国军队其实并不算太多。江王也不会蠢到允许成国大军进入国境之内,成国的退出,造成不了太大影响。
然而,江国同成国交界之地,一夜之内集结起成国大军。江国边境三城的郡守,却在同一时间暴毙而亡,一时之间边境防线大乱。
加之江国国内防务空虚,成国大军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短短数月,就打到江国都城。
江王自缢于王宫之中,前线的江国军队闻此消息皆降。这些江国旧臣,想借原国之手打回国都,并趁两国争抢江国领地之乱,择一江国王子复国。
就在原成两国百姓,皆惶恐不安,觉得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原王同成王,却定下盟约,以汝水为界,分而治之。
直至此时,天下之人才恍然大悟,成王同原王,从起初之时便是盟友。
待到天下形势暂且安定之后,杜晏才将自己的即位大典提上议程。
新王即位,若是不祭天,接受各封地诸侯来贺,无论如何总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即便不久之后,自己这个成王就将成为废王,原国也不复存在,该走的流程还是需要走完。
在当反派一事上,杜晏是十分认真且敬业的。
即位大典的准备,繁琐而漫长,虽说杜晏尚未加冠,前朝也开始有奏章提议大婚之事。
杜晏自然是不会耽误一个无辜的少女,阴阳大家祁子便是他最好的挡箭牌。
杜晏端坐于上首,垂目看了一眼立于中央的文官:“祁子曾言,孤需弱冠之年,才能考虑成婚,此事延后再议。”
此言一出,群臣思及王上的特殊命格,也不好多加言论,便就此揭过。
新王不能立后,同新王年纪相当的公主原宁,却恰是待嫁之时。便又有人言及要将原宁嫁于江国领地势力最为强大的诸侯,用以安抚民心。
杜晏沉默片刻,将众人神情悉数收于眼底,道:“现下形势方才安定,无论是原属于江国领地百姓的安抚即登户造册工作,还有汝水边疆城池的修缮,公主之婚事,就不劳众卿忧心。”
下首身披铠甲的武官出列:“大王,臣以为,现下应当趁成国尚未稳固之时,一举将其吞并,一统天下。”
下首一文官出列,行揖礼,道:“臣以为,此举大大不妥。如今之上策,乃是稳固同成国之间的盟约。听闻成王尚未婚配,正可将长公主嫁至成国。”
杜晏眉头微皱,这些人怎么绕老绕去就是绕不开原宁的婚事。
他口气微冷:“孤说了,长公主之婚事,不劳众卿忧心。”
下方群臣见杜晏不悦,便噤声不再纠缠于原宁的婚事上面。
又是月余过去,杜晏待在寝殿之内,批阅文书。他展开其中一封,手微微一顿,那是来自成国的文书,上面字迹熟悉异常。
这月余来,政务繁忙至极,杜晏几乎没有时间想起成瑜来。
现下看到熟悉的字迹,他心中涌起的第一个想法却是,手头这堆麻烦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甩给成瑜。
杜晏实则本性是没有太多野心的人,虽说处理起这些政务来说不算吃力,却终究因对权势不感兴趣而觉得无趣至极。
如今成瑜差人送来的文书,倒是让杜晏盘算起来,要不要做点什么小动作,加快一下对方一统天下的进程。
原国向来是三国之间实力最强,成国最弱。虽说此时江亡,分汝水而治之之后,成国实力强上不少,然而要同原国抗衡尚且不足。
成瑜不是蠢货,自然不会鲁莽行事。
要想加快成瑜一统天下的进程,便只得自毁实力,从内里让原国败得理所应当。杜晏在夺权之时,就已经考虑到这些情况,留下后手。
他的父亲原常和弟弟原珏都是杜晏故意留下来的,在关键时刻帮忙拖后腿搞事情的猪队友。然而现在杜晏完全掌握原国权势,居于上风,这两人但凡是有点脑子,都不会跳出来搞事情。
只有当天下大乱之时,才是夺权搞事情的好机会。
眼下最为关键的点,在于成瑜身上,成瑜除去明面上掌握的成国势力之外,暗地里渗透至各封地诸侯之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然而,即便是杜晏挑衅,成瑜大抵上也是会退让一二,不会拿出全部势力来拼个你死我活。
杜晏会这么想,是因为他手头的这封文书。他垂目又细细看了一遍,心中觉得有些无奈。
八百里加急,自成国送来的文书,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是不看抬头和署名,杜晏简直要以为这是一封出自夫妻之间的情信了。
杜晏捏着手中文书,心底有些纠结。
毕竟是同成瑜从小一起长大,杜晏自认为还算是比较了解此人。虽说成瑜心机深沉,意志坚定,甚至有些心狠手辣,这些性格皆是成为帝王不可或缺的部分。
然而,他却又是一个感恩且念旧的人。在电影剧情中,他利用原宁离开之后,回到成国即位。那时没有杜晏在三国争锋之中搅混水,成瑜的称霸之路比之现在要艰难不少。
当时的成瑜只能选择在同江国结盟,作为江国的盟友共同抗衡强大的原国,暗地里他却让使尽手段让两国战事陷入僵局。借此良机成国才慢慢发展壮大,成为最终的胜者。
即便是在挣扎于原江两国缝隙之中求生的时候,成瑜也没有忘记原宁,甚至动用了自己埋在原王身边极为隐秘的一条暗线,只为救出被软禁的原宁。
那是成瑜唯一一次感情用事,他知道为了救原宁将此线暴露出来,或许会让他的称帝之路多上不少波折,却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去救原宁。
在被原宁拒绝之后,成瑜才慢慢变得更加薄情寡义,修炼出一颗属于帝王的无情之心来。
如今在杜晏的插手之下,江国已灭,原成二国分江而治。成瑜念旧,短时间并不会将手伸入原国朝中,即便是杜晏宣战,对方或许也会选择割地求和。
此时的成瑜,还没修炼出之后那颗无情无义的帝王之心。
杜晏捏了捏眉心,把手中密信放到一旁,想着还是要彻底同成瑜割袍断义,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他的目光,落到此前批阅好堆放整齐的文书之上。那些是欲发往各诸侯封地的王令,令各诸侯在即位大典之时,悉数要进都城拜见新王。
杜晏再度打开成瑜送来的文书,目光落于其上,满纸的思念之意倒是让杜晏心生一计。
或许可以借成瑜此刻的思念,加快他修成帝王之心的进度。想到此处,杜晏展开雪白纸张,开始书写。
杜晏的计划很简单,新王即位,邀盟国使者来观礼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实他这封信也算是一个试探,如若成瑜当真混在使者团中前来,杜晏就进行下一步,让他彻底斩断对自己的情谊。
如若成瑜没来,那就代表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是权势,同杜晏过往的情谊终究会慢慢淡去。那杜晏就会设法让原珏或是原常同成瑜接上头,开始在原国朝政内部搞事情。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加快成瑜称霸的脚步。
小捌突然开口问:“如果成瑜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杜晏语气冷静,完全没有感情:“暗算他,让他知道我心里只有权势,甚至为了一统天下,以PY交易诱他前来。”
小捌沉默片刻,忍不住说:“杜晏,我觉得你现在比电影里的成瑜渣多了……”
杜晏落下的笔,微微停顿一下:“此话怎讲?”
“成瑜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就算知道你用女儿身骗了他那么多年,甚至利用他那么多年,他都没有表现出半丝怨恨出来。”
“成大事者,心狠手辣是必要的,更何况我还是个反派,不恶毒卑鄙一点,成瑜怎么能毫无心理障碍的让我国破家亡。”杜晏说,“此刻的慈悲,对他没有好处。”
“好吧,看起来是这个道理。”小捌再一次被说服。
杜晏送往成国的文书,有两封。
一封乃是官方文书,邀盟国使者到原国都城参加新王即位大典;另一封则是送予成瑜的私信,言语隐晦的表示,如今虽是即位为王,一切目的达成之后,却会偶尔回想当初在王宫之中有成瑜相伴的时日。
文书送往成国之时,杜晏有些怅然若失。他抛下了饵,心中却并不希望,那条鱼会咬钩。
第47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十二月;成国使者团携重礼入都城;庆贺原王即位。
杜晏在大殿接见远道而来的成国使者;率队而来的乃是胡须花白的成国老臣莫子,且是名扬天下的法家学者。
此人杜晏早就有所耳闻;除此之外;他还知道莫子乃是在成瑜一统天下的道路中;立下汗马功劳之重臣。沉珂已久的成国;因此人兴起的改革焕然一新。
杜晏视线从下方使者团中一一扫过;并未见到熟悉的脸。
不过想来事情也正常,成瑜曾经在原国都城生活过十年的时间,许多人都是见过这位原王的。他要是不经过易容变装就这么大喇喇的混在使者团中前来;简直就是不把自身性命当回事。
若是对方没来;杜晏觉得更好。毕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着实有些恶毒;即使是杜晏安慰自己当反派的不需要良心这种东西,却依旧有些于心不忍。
杜晏心中叹了口气;觉得下次入梦的时候;绝对不能挑这种需要长时间相处的角色。就算他情感再怎么淡薄;朝夕相处下来,总是会生出些感情来。
临到下手的时候;他还真有些过不了自己这关。
一直到了款待使者团的晚宴之上,杜晏依旧是目光时不时扫过每一位来自成国使者的脸上,试图从那些人的动作之中找出些许熟悉的痕迹来。
杜晏如今尚未成婚,也没有侧夫人;在这种场合,身边坐的是原宁。
原宁虽说单纯,直觉却很是敏锐,她注意到杜晏的动作,探过身子压低声音问道:“兄长,你是不是在找成王?”
杜晏看她一眼:“成瑜乃是成王,跑我原国国都来,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宁撅了撅嘴:“你为何要说得如此可怕,成瑜虽已是成王,年少时一同长得情谊还是有的。兄长你明明也念着他,偏生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原宁一时没注意,声音微微有些大了,便被距离他们最近的莫子听了个正着。
此时宴席之上,气氛颇为轻松,就听下方莫子开口问道:“方才不小心听到长公主言语之中,提到寡君?“
杜晏也不遮掩,举杯笑道:“成王同孤兄妹二人算得上是相伴长大,如今分隔许久,宁儿有些思念故人。”
莫子毫不避讳成王曾在原国为质之事,笑道:“当初寡君在贵国为质,同大王和长公主也是青梅竹马情谊深厚,若是长公主有意,成就一时佳话也未尝不可。”
杜晏笑道:“如是成王有此意,孤倒觉得此事可行。”
杜晏此话一说,就见原宁瞪了过来。不过此刻的杜晏并没有功夫安抚原宁,他只是借此话试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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