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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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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轻而易举把恶霸打哭了,还砍了老大一条刀疤。组里人还作证确实有这么一道刀疤,但是不影响行动。

那胖子后来成了他好朋友。就是样子老了一些,爱抽水烟,身上有些老一辈拍肚皮饭后松皮带的不雅毛病。也被小屁孩谣传成了留级之王,称霸中心小学跟隔壁的纪念中学。

“其实胖子不是坏人。”
“哦。愿闻其详。”
两人这就聊开了。

段子家望子成龙,成天请家教让段子学奥数学钢琴。段子也不负众望。就是坐在琴椅上,偶尔会羡慕楼下无拘无束玩泥沙的傻小孩。

居:“你成绩很好啊。”

“可是我学得东西太多太杂,又不是天才,只能每一样都学了个蜻蜓点水。”

居当时是没听懂什么蜻蜓点水。反正在他说升调降调曝光长焦短焦的时候他就在脑内列了个等于号。此人=聪明。

“这样也比我这个大笨蛋好太多了。你在一班!还是学校广播站的!”

段子纠正他:“是宣传部。因为我喜欢拍照。我这里还存着你跟颈部有伤疤像蜈蚣爬的家伙组成杂牌军打赢恶霸胖子的比赛照片。”

“他叫顺子。我也就打球、力气大这点好处。马上就要期中考了。我还不知道逃去哪里。去哪里爸妈都能找人逮到我。”

“我帮你。”

“可你在一班我在六班。你要怎么让我抄答案?”

段子嘴角抽搐两下。“我说的是教你功课。”

两人约好以后四点放学逢二四段子教他功课,一三五宁子居带段子打球打架。段子教的是真好。因为居觉得自己这样的笨蛋都能听懂。他是真觉得此人了不起。

段家出事之后,段子把照相机送给居作为临别礼物。那之后,居的成绩直线下降。

一次跟三当家打球打得太晚,被宁正发现他与三当家相识。爷爷直接下令不要接近三当家。居不服。但是三当家服从了。从此再没有来校跟他这个小学生打球。

他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每一句话三当家都要听。明明打球跟组里一点关系都没有。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日升会。后辈不能违背长辈命令。

居与顺子成绩都差。居又憋了一肚子气。干脆逃课。越闹越大,闹到要请家长。爸爸妈妈终于发现,自己的大儿子在读书这方面没出息,跟他说你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

没人管,居开始像野草一样自由生长。看武打片,在武馆呆到上学时间都不走。把身体练得棒棒的。学习就别想了。更要命的是他开始去打架。成为中心小学的恶霸。顺子成了他小跟班。

老师搞不定,告诉他爸爸。

宁正说过当初血腥沙场太残酷,绝对不能让儿子入黑道。再合适也不能。宁愿埋没他这个天赋也要他平平安安。宁正总在想办法让他们这些孩子摆脱日升会的控制。因为他自己入了会,就不能退。他的孩子还没入会,还有机会逃脱。

当时,全校老师在办公室气势汹汹围着他。因为他把同学的脑袋打破了。

爸爸摸摸他的头,慈祥地问:“输了几场?”

居以为爸爸夸他,坐在班主任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夸大其词:“就没输过。”

宁正忽然变了脸色,一巴掌把他撂下桌子。“指望我说你干得好是不是?做梦!怎么坐的?把腿给我放下去!霍怎么教你的?”

吓得班主任在一边打圆场:“宁先生,教育孩子呢要讲究方法。”

宁正气头上,一句:“我教儿子你给我闭嘴!”班主任吓得远远躲开。宁正回头踩着被他一巴掌打得起不来的居,扯着他领带把他拉起来。恶狠狠地警告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随便打人?你不就仗着在武馆呆了两天吗?了不起了?上天了?打赢一个没有学过打架的人你很嘚瑟是不是?宁子居我告诉你!你这叫恃强凌弱你知不知道?打架也得对方愿意那才叫打架!不然那只是欺负人!别再让我听见看见你欺负谁。不然我就欺负你。知道没有?”

“他骂顺子叔叔是瘾君子。”

“我说的是你出手先打人这个行为不对!跟这个没关系。”

后来居上门给人家道歉。因为顺子他叔还真是。那之后居知道要打也要对方同意,开始了踢馆生涯,偶尔按自己意思“行侠仗义”。光明正大地打架。那就是后来的事儿了。

那之后,两人再遇在出租屋。段子说要做他第一个手下。因为段子,零号小分队结成。他们八人歃血为盟同生共死。

他第一次做的桂花糕没人敢吃,是段子第一个下筷子说好吃好吃。

在所有人都误会居的时候,是段子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

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是段子拿□□指着他的头。对他说“你要活着!你是我们的神。居,你现在是老大,你只能带着我们往上爬。你要是带头后退,我们一定溃不成军。你不能输!你不能倒下!站起来!”

那个坚忍、能为了监视对象一动不动盯在瞄准器前一天一夜,就为一枪爆头之后戴上耳机听那轰炸世界一样的交响乐,无声地离开现场的寂寞的背影啊。

是他前世最信得过的兄弟。

红红的火,白白的胶状混合物。旭小心挑起一点查看。能挑起整块。子居的面具已经凝结成了。倒模,晾凉。敷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的“子居”,旭满意地笑了。“腻歪蹭蹭这么久,还原度还算可以。”

吃过午饭,被哥哥抱起来埋肚子又亲亲小脸蛋,送走上学的哥哥,上班的大人。吃过药,假装睡午觉。趁霍山扣出去,甄叔睡着。从床底下翻出子居换洗的那套校服。吸一吸肚子,勉强穿上。戴好□□,走上露台,把绳子扔出去,勾住小树林的大树。把自己挂上去试了试,够稳。把自己的这一头挂在高处。拿衣架助力,在这简陋缆车上滑落,飞出安保系统。

从树上落地的时候费了点时间平复呼吸。又加了一颗药。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虽然这半个月在医院利用康复设施没少锻炼。现在这样矮小的身材要恢复以前的打法根本不可能。他只好放弃偷拿家中红棍的想法,用身上带的小匕首横割一段四尺半的长竹备用。

段子,我马上去救你。

准备妥当,旭拿着武器坐公交车来到中心小学,埋伏在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里。

下午四点,熙熙攘攘都是放学回家的孩子。当中一个走得比谁都快。

旭一看那迈开四蹄疯狗一样的跑法,心里咯噔一下,哥哥你跑那么快我来不及怎么办啊。

“失策!早知道跟他约六点。”

为了不爽约,那就只能早点结束战斗赶到游乐园,莫让哥哥久等。

等了不久,目标出现了。

段子拿着新买的相机边走边拍。乐得两颊婴儿肥开起花来。脚步踩出连续的音乐节奏。耳边定是他那惊爆全场的交响乐。真是久违的单纯如白纸的他。

旭真是替他担心,这生怕别人不过来抢的小少爷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奶茶店三个瞄着段子一身得体小西装贼贼地笑。热狗烤好了也不拿的莫干头看着段子的黑皮鞋就垂涎三尺。

几个小孩子故意挡在段子面前。大摇大摆抢了他的相机就跑。

段子蹲下来拍路边野花呢。耳机掉在地上,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冲上去追。

旭看时机差不多了。从巷子里伸手勾了带头小屁孩儿脖子上的相机。“小朋友,回家去。”

那几个光明正大抢东西的一看他手上有武器,说话这么横,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你的相机?”

“嗯。谢谢你。”

“闪开。”

后面以莫干头为首的跟着段子过来了。那些小学生不是问题,问题是这几个意图绑架的混混。

这跟从前不一样了。

旭把吓得发抖的段子护在身后,节节后退。心里暗骂,段子啊段子财不可外露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暴发户。

段子家开的是酒楼。就是霍山扣来之前他们家常去的那家段以沫。因为东西好吃,肉有肉味,鱼有鱼鲜。霍山扣不在的日子里,他那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爸妈还是贼默契地“今天吃啥”“段以沫”。然后两个人故意穿得寒酸一点,跟当年钱全部投进公司为了省油钱少开车时候一样挤公交车去约会。

那段时间段安居岛经过日升会的治理,总算安定下来发展商业。刘家宁家这些家族企业如同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段以沫另辟蹊径,靠着一手做饭的功夫,从养鸡养鱼到上桌一手包办,在吃惯了随便三餐开始有点钱准备享受生活的小老板那儿很是吃香。

一家段以沫酒楼做到三层楼,每天都有豪车停满门前大马路。可谓盛况空前。

小富起来的段老爷子自己在厨房没时间显摆,就宠溺这唯一的外孙。啥好吃的好玩儿的好看的都往段子身上套。亏得段子定力好没被他们带歪心性。

三代务农祖上有钱没有靠山一根独苗警觉性为零,不绑架你段小少爷绑架谁呀!

“段子,等会儿我一动手你就开始跑。”

“好。哎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没时间了。莫干头准备包饺子。

“跑!”





第22章 赴约其一
段子这时正在小巷子边缘,闻言转身就往学校跑。段子这家伙还是有点机灵的。知道学校最安全。

“怎么不去追?”

旭横了长竹在面前。你们乱了阵型我正好趁虚而入啊!

莫干头抽出小刀。“小子,搅乱是吧?哥几个倒要看看你爸妈有几个钱,你敢这么嚣张。”

说着小刀呼啦就挥过来了。旭仗着个子矮,长竹横扫一个,竖起又戳人家鼻孔。还得意地给个鬼脸,再低头后空翻当头一脚打下去。从前一根红棍得心应手,下去再没起来的。

看着这些个被他打得脸上身上都是红痕还挣扎着能爬起来的。旭不满地自嘲:“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莫干头举起刀大喝:“小子,看刀!”

“切!你爷爷我当年八打八百你还没出生呢!”

比别人多活一世,说起话来就是屌。听起来那么霸气的吹牛逼它竟然还是真的。

莫干头举高匕首嘴里亚呼呼喊着就冲过来。

旭长竹往旁边一戳,正中那想偷袭的小子他子孙。疼得那人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再顺势收回长竹,一下子用力过度,从下往上把莫干头下巴打脱臼了。

旭轻飘飘一句:“哎呦!抱歉啊。失手了。”

站如钟。

那些家伙看他是胖胖一小孩子,寻思着也就是凑巧。还不死心。互相对视,齐齐站起来。同时冲旭攻过来。

旭健步向前,一杆横扫千军。

“死了。”

原来,巷子后面是死路。旭本在小巷子口,这一扫,小混混们集体往前跳跃,把巷子口给堵住了。

小混混那个嘚瑟啊。黑压压一片挤过来。

旭看了看他们脚下,没缝隙。那只好用那招了。

长竹竿往墙边那货眼睛戳过去。人类本能迫使他侧身闪躲。墙与人之间瞬间出现空隙。好机会。

旭最擅长巷战。在窄小的巷子里上下翻腾打落水狗是他的拿手好戏。

只见他跨步上前,以墙为地踩上去,脚步加快如履平地。侧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时候,这些小混混的个子都变小了。

看大爷我翻身打你个落花流水。好久没有打过人。旭只觉一身热血沸腾直冲上脑门儿。他一个空中筋斗。迎着强光,跃过众人,跳出包围圈。

落地的时候没站稳,直接往后载下去了。沸腾的热血无法平息。他的双腿又疼又麻。

身子一停下来,方才打斗的负荷一下子全部涌上来这不足的身体。

咚。

好大一声。

完了完了!
站不起来!
一世英名今朝丧。虽然如今没人记得我名字。

旭握拳,脸上青筋暴起,又下去。还是起不来。而且看东西有点重影。蹲下来调戏他小脸蛋的莫干头有两个。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口型竟然是“这小美人儿倒是挺嫩的”我草拟大爷!有种你搞死我!不然我把你二大爷碎尸万段!

有强光闪烁,伴随着一声坦荡荡的吼。“干什么的?”

活了两世现在才发现中心小学门卫大爷那吼破大山的声音这么好听!救星啊!

“就,就是他们。坏,坏蛋。”段子躲在门卫大爷身后,话都说不利索。

几个小混混起初见这大爷50多岁头发都白了还不以为意。这一嗓子吼出来可有张飞喝断长坂坡的势头,吓得他们胆子都要破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寻思着被抓到扭送派出所这可不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门卫大爷一脚踹翻那莫干头,骂了句:“好好的小伙子尽学坏”。

他也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也没去追。

昏迷之前旭最后看到的是段子那被他爷爷养得润润的小脸。

旭艰难伸手去捏,实实在在的婴儿肥在他手里。“真好,你还活着。”

听不懂恩人这莫名其妙的什么还活着。不过这不妨碍段子对他的崇拜。绝处逢生的那一个翻身,像翩跹的蝴蝶印在了段子心房。明明那么危险的时候,体内的冲动迫使他举高相机咔擦把那一刻定格。

门卫大爷把人扛进保安室长椅子上。一路上段子就没停止过拍照片。门卫大爷喝口水,把湿毛巾扔给他。

“别拍了。再拍人都要死了。给他额头敷上。”

段子这才不舍地放下相机。

旭醒来的时候面具还好好戴着,人不在,身边只有门卫大爷,想来段子已经被他舅舅接回家了。

“我睡了多久?”

“一会儿。小伙子,不错啊!”

这是在夸他见义勇为吗?
可这一会儿是多久啊大爷?

旭起身,看了看手表。

“哔~”

这一连串脏话流利得大爷喝茶的手都顿住了。心想刚为什么还夸他来着明明泼猴儿似的。

四点二十!坐公交车过去还得三十分钟呢!

“谢谢大爷的毛巾。”

说完,旭匆匆离去。公交车四点三十开,全速奔跑应该能赶上。路上擦汗,顺手把脸上面具撕了扔垃圾桶继续跑。谢天谢地,巴士还没有到。

十月秋老虎初见威力,风微微凉,人轻轻走。旭喘着气,环顾四周,发现等车的人不多。他们不是低着头玩手机就是百无聊赖随处看。后面小公园倒是有很多老奶奶老爷爷以扇为舞以剑入道,正在为生命奋斗不息。也有老态龙钟步履蹒跚走过来的银发老妪。可谓人生百态。

不知道哪个尖嗓子喊了一声,“车来了!”

旭一惊,抬脚就要走。

后面兵马嘶鸣,脚步不停。不知道方才躲在哪个角落乘凉的人群一下子蜂拥而上。男男女女清一色光头黄色衣服,恰似蝗虫过境,片叶不留。

走在最前的长发辫子青年看着就热。他高高举起小旗,大声叫唤,“快!这是最后一班巴士!安夫人的品茗会还有十五分钟。”

人群中有人喘气问,“施主,不是说好五点开始吗?”

青年已经站上了巴士踏板。他用力挥动着旗帜,“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爸爸的妈妈太有文化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当你是一个野丫头。为了让你学利用关系逼你上台。你总不能丢你自己跟爸爸的人。

被人流夹持着前进的旭心里可怜她那被劫持上台学习茶道的老妈一分钟。“阿弥陀佛。”

“好痛!”
“死老太婆!挡我路了!”
“妈妈,拐杖好硬。哇呜呜……”

熙熙攘攘都是人,摩肩接踵都是痛。旭当机立断。一把捞起被人流淹没不知所措的白背心老婆婆。往反方向挤着身子快速离去。

巴士吐着长长的黑烟尾巴呼啸而去。玻璃门上都是夹得变形的丑八怪。

痛快!活该!旭拍掌称快。

白背心老婆婆拄着拐杖向他道谢。

“不用不用。应该的。老婆婆你要去哪里?”

老婆婆颤颤巍巍举起手来,指指对面。

“哦!这么近啊!慢慢走吧。我赶时间。”说着边跑边回头跟她挥手再见。

这时候绿灯亮了。老婆婆拍电影一样慢动作演示何为走路。

看着分秒减少的数字,周边人群忙忙碌碌磕磕碰碰的身影,旭怀疑她会不会走到半路转红灯。一看后面有车过来,旭忍不住一个转身跑回来拉她回人行道。

车头急转弯,还好没伤到人。司机探出头来大骂:“死老太婆!不会看路吗?红灯你也闯!”

老婆婆毫无征兆突然倒下,哭爹喊娘说这人疼那儿疼。

司机要打电话找保险公司。

“好呀!小姑娘,快帮我打电话叫警察。哎呦我的腿。”

敢情这是个碰瓷。真是无赖。正是十字路口,路况一度混乱。后面的车都堵死了,狂按喇叭,骂司机你怎么开车的。司机着急,赔钱了事。老婆婆拿了钱贴身放好,手脚利索站起来。

旭要走,被她老藤缠树缠住手臂。“我有一个外孙。比你大一些。他读书可厉害了。看书都不看我们这些人看的字。蚂蚁搬家那样排着队去。我还有一个孙子。这个更厉害!抓贼的!正义使者!罪恶克星!”

这跟我没关系呀!

老婆婆又说,“姑娘有没有看过那个律政先锋?”

“看过。”

“那个站旁边,他一说话人家姑娘就不能说话的那个寸头帅小伙子!那就是我孙子!喜欢不喜欢”

我去!碰完瓷你还打算来个媳妇儿?
身为警局精英霍秋水他奶奶你碰瓷!你好意思吗你!
男的女的一律白背心白衬衫。
白色你霍家专属标配啊!

“霍奶奶,我是男的。”

霍奶奶不相信,抓起他小手。“男的你骗奶奶。哎呦呦,滑手的很啊!糙汉子哪里来这么嫩的小手”顺势掰开他手给塞了一张纸。“我儿子的私人电话。他只给了我一个。他很孝顺的。随叫随到。”

旭举起纸条。我扔!还是算了。不能随地乱扔垃圾。收进口袋里。

霍奶奶伸手:“我纸条呢?我只有这么一张。”

旭拿出来还给她。“那你还是没有我孙子的电话。”

旭把手机给她,奶奶存了霍秋水的私人号码,顺手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奸诈!这样就要到了他这个“媳妇儿”的电话!

旭拿回电话一看,1314开头,尾号是1111。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霍奶奶可算放过他了。知道这人是霍山扣奶奶,旭倒是担心起来了。“霍奶奶你去哪儿?”

“旭日东升孤儿院。”

“你去哪儿做什么?”

霍奶奶停下拐杖,把身子转回来。“附耳过来。我外孙在哪儿。吃院长的,住院长的。我今天干了两单。钱分一半给院长。”

“为什么呀?”

旭日东升孤儿院又不是托儿所。用他妈妈的话说就是:进了这门就是我的孩子,孩子给钱那是孝顺,问孩子拿那是过分。

“小丫头不懂事!孤儿院那么多孩子。院长看着我外孙就想到口袋里还拿着我这钱。柚子皮能多给两块!”

原来这碰瓷的钱是这么用的。

这就是霍家老奶奶。说无情也不是,说悔过也不是。也许她只是比较胆小。不敢抛弃自己的良民身份。

“霍奶奶,可别再干这事儿了。小霍霍他不恨你。”

来不及细说,丢下呆若木鸡的霍奶奶。旭又急匆匆继续往游乐园跑。

全力以赴,全速奔跑。心脏负担不起,才跑了两分钟他的耳膜就已经鼓噪不已。继续跑下去会昏迷。不跑一定来不及。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旭跑跑停停,后背早被汗水打湿。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额头上都是冷汗。地面被炙烤得像在水底晃动。整个世界显得那么遥远。

“有人晕倒了!”

大马路边,倒下一个白衬衫小胖子。





第23章 赴约其二
大家手忙假乱把他拖到公交站。附近只有那里有凳子。霍奶奶听了他的话正伤心难受呢。霍山扣这孩子就是太懂事。没一会儿吵吵闹闹那小孩子又被人抬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霍奶奶问那一头乌黑长发身上有一股淡淡香味的美美的“女子”。

可他一开口,霍奶奶瞪圆眼睛直埋怨自己眼瞎到男女不分雌雄不辨。

那美男子看见她像是看见救星。“老奶奶你认识他?那太好了。我还得上班呢。”

看那人模样俊俏竟然是在西街上班做那种事的。霍奶奶一把把旭拉近身边护着,“哎。上夜班可得小心点儿。这孩子我照顾就好。”

美男子浅笑离去。人群中有人打了电话叫救护车。霍奶奶枯藤的老手摸到药瓶,给他服下。还是不见醒来的迹象。

九间房葡萄藤下太师椅一摇一摇,上面躺着霍山扣。皮皮问他怎么这么有空。

“那俩孩子今天去游乐园。旭怕是在家看着表等着呢。弟弟交给哥哥。我当然清闲了。”

皮皮给他茶杯满上:“你难得清闲。好好睡。”

霍山扣解下蓝色腕表,放在桌上,身子跟着摇椅摇啊摇。将睡未睡之际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吓得掉在地上。

“编号005请注意。目标血压,180,160,80。呼吸困难,极其困难。有生命危险。带59484迅速远离此地。再重复一遍,迅速离开迅速离开。”

皮皮洗着菜呢,看他摔下来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

霍山扣问:“皮皮阿姨你有没有听见一个很受的声音?”

“瘦?”皮皮阿姨不懂。

霍山扣解释:“就是近乎女性化的男声。”

“没有。”

霍山扣挠挠头。刚躺下又坐起来。嘴巴不受控制,不住地骂:“005你傻逼在哪里!59484要死了!”

过一会儿霍山扣又再骂一次。直到霍山扣什么都不想直接回:“是。我是霍山扣。我知道了。”

那声音才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大叫起来,“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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