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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总校长[穿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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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朱邪狸就不由得心中发凉,但是一想到李倓对他诸多维护,想必是不介意他外族身份的。
李倓不知道朱邪狸脑补了那么多,他转头看着朱邪狸笑着说道:“满朝文武,能够跟李林甫一较高下的只有安禄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安禄山在长安爪牙不多,所以他一直迟迟不动,现在我给他一个理由,就不知道他能不能抓得住了。”
朱邪狸听了之后,忽然心中安稳,原来李倓选中安禄山是因为安禄山能够与李林甫抗衡,果然他的重点还是在李林甫身上的。
自己还是想太多了,朱邪狸心中放松,脸上也不由得带出一点笑意,那双颜色略深的深蓝眸子之中盈着浅浅笑意,在烛火的映衬之下,仿佛他的眼底铺满了细碎的星光。
李倓越看越是着迷,忍不住盯着朱邪狸的眼睛多看了一会。
而此时的他一双黑眸纯净黑亮,带着些许倦意,朦胧之中清澈的仿佛天真无邪的小动物。
只是这样看着,朱邪狸就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细抚他漆黑柔软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轻声漫语叙说自己的爱意。
不过浪漫总是用来打破的,还没等朱邪狸幻想够本,就听到哐当一声。
两个人回过神来一看,就看到执夷抱着苹果一路滚到了门口——原本它是在书案上的,刚刚那个声音就是它去拿苹果,结果爪子一滑……
撞在门上之后,执夷晕头转向地看了看怀里的苹果,发现苹果完好无损之后就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吓得它差点炸毛——宿主和男主两个人都用幽怨的目光看着他,系统承受不住啊!
执夷抱着苹果颇有些瑟瑟发抖的意味,李倓顿时哭笑不得:“我看你是吃的太圆了,居然一路滚到了门口 。”
执夷见他肯笑就放心大胆的跑了回去,回去的时候还不忘两只前爪举着自己的苹果。
李倓看着它两只前爪举着苹果,用后爪走路,顿时十分震惊:“原来不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是食物让我们直立行走啊。”
朱邪狸在一旁问道:“什么?”
李倓转头看向他,想起来对方大概不知道这个梗,便说道:“你知道人类是怎么来的吗?”
朱邪狸略有些犹豫,而后说道:“你们中原人都是伏羲女娲的后裔,而我们突厥是狼神后裔。”
李倓:……
好吧,玩梗失败,他本来想等朱邪狸说他们是从远古人猿进化而来,再提这个梗。
但是想了想这也正常,现在大概对人类的研究还没到这么深奥的地步。
毕竟人类起源的研究一直是伴随着科学技术一点点发展的。
李倓纠结了一下说道:“是……这个样子没错,就……我刚刚是顺口胡诌,调侃执夷的,它们这种小动物都是四爪走路嘛,现在用两只后爪走我就喊这个为直立行走。”
不行了……编不下去了,下次一定要记得当着朱邪狸的面别随便玩梗。
对方如果只是接不住就算了,如果还要刨根问底,那可真是对自身胡诌能力的考验。
当然他也想过给对方科普一下,然而科普在这种东西要在现有科学技术或者是研究发现已经到位的情况下才叫科普。
否则那叫扫盲,而李倓有扫盲的能力吗?没有。
朱邪狸听李倓结结巴巴的解释,也没非要追问,反正李倓知道的东西比他多多了。
比如说那些他从来没听过的歌,还有一些喝醉了说的话他也不是很懂。
不过他都归咎于这些东西是李倓自己看书学来的,而他还没有看书。
李倓见朱邪狸没有追问,直接转移话题说道:“刚刚安历凡说快过年了,我这才发现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你们沙陀族过年有什么特殊仪式吗?”
朱邪狸摇了摇头说道:“阿爹说了,入乡随俗,今年大唐普通子民如何过年,我们就如何过年。”
李倓听了之后心中忽然一痛,没有谁能真正的抛弃自己坚持的信仰。
但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朱邪狸他们只能忍痛将自己的习性改成与中原人一般的样子。
哪怕大唐对待外来文明一向很宽容,允许他们保持本民族的风俗,不强迫他们融入。
但问题是他们自己不敢,毕竟他们曾经有造反的倾向,说造反也不太确切,更多的是想自立为王,不受朝廷管辖而已。
李倓没有再继续追问,却准备回头去搜索一下看突厥一族有什么风俗习惯。
朱邪狸自己不能弄,难道他就不能弄了吗?就算他弄了,朝堂上或许也只会当成他心血来潮,觉得新奇有趣,不会联想到朱邪狸他们依旧有不臣之心。
不过李倓并没有说出来,准备等新年的时候给朱邪狸一个惊喜。
只不过查了之后,他才发现,突厥人的新年跟汉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过的是纳吾肉孜节,翻译成汉语就是新的一天,而时间则是在汉族二十四节气的春分在这一天。
李倓想想也好,那个时候草长莺飞,说不定他就能跟朱邪狸出去狩猎了。
就在他畅想的时候,那边朱邪狸轻咳一声说道:“时间不早了,阿恬早点去歇息。”
李倓回过神点点头说道:“好啊,那印星还要不要一起去泡个澡?”
李倓一边问着一边有些心虚,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贪恋朱邪狸的美好肉·体,但实际上他就是,所以才动不动就喊朱邪狸一起去泡澡。
倒是朱邪狸,听到这句话之后原本想要站起来的 身体一晃重新坐了回去,他抬头看着李倓温柔笑道:“不了,我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马上就去睡,阿恬先去吧。”
李倓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眸,他不好意思劝朱邪狸去,万一被对方看出他的心思,以为他要潜规则怎么办?怕不是要当时就翻脸!
李倓只能依依不舍的自己去睡,留下朱邪狸一个人坐在那里脑海中全是李倓泡在温泉之中,整个人都变的粉嫩诱人的模样。
他还……真不能在宁王府过多留宿了。
第二天一早,李倓就收到了安历凡给他的消息——一切顺利。
李倓看到之后十分吃惊,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多等几天的准备,结果没想到安历凡手脚这么快?
第二日晚上,安历凡过来禀报的时候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深夜做了才会被相信,正巧我回去之后安禄山要找我占卜,我便为他卜了一卦。”
至于卦象是什么也就不用说了。
李倓点点头说道:“这颗种子种下去,接下来就要耐心等待开花结果了。”
想要让安禄山短时间内就动手是不太可能的,毕竟安禄山不像他那么头铁,敢上去就怼李林甫。
然而他越是想坐山观虎斗,就越会被拉下水。
安禄山会来找他,他也是没有想到的。
李倓颇为感慨,好好的休沐日就这么泡汤了,明明他好不容易找了一天让李白杜甫给他上课。
结果转头安禄山就来捣乱,李白杜甫两个好基友,哦,是好朋友听到之后居然十分开心?
李倓看着他们两个十分欢快的商量着这里哪个酒肆比长安的还好要不要去,还有那家食肆也不错,要不要去,听到最后他就有了一种想要扣他们工资的冲动!
不干活你们还刺激我!
李倓哀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结果这两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
李倓内心泪牛满面。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没姓名。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扣李白的工资还情有可原,毕竟李白是真的……拿钱不干活!
然而杜甫是好人啊,比起李白他就踏实的多,所有的工作的做的井井有条,并且还没耽误跟男神出去鬼混。
李倓叹了口气,他也想跟着出去玩啊。
然而他跟这两位不仅身份有别,还特么有年龄代沟。
就在李倓郁闷的时候,安禄山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看到李倓垂眸坐在那里,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不由得脚步一顿,继而爽朗大笑说道:“几日不见,义弟可好?”
李倓抬眸,脸上所有的表情敛去,只剩下浅浅笑意,黑亮的眸子里盈满了对来访者的欢迎。
他说道:“还好,就是近日天气越来越冷,便越发的不爱动了,听闻义兄近日在忙着安排范阳驻防,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安禄山坐下说道:“是我疏忽,该多来看看义弟才是,温泉宫不同于长安,我之住处距离这里稍远。”
李倓听了之后笑容差点撑不住,恨不得说您赶紧走吧,我不需要你来看。
他果然还是不适应这样虚伪客套的寒暄。
所以他转移话题说道:“那真是可惜,恐怕要等来年暖和一点的时候才会再回长安了。义兄以往可曾在这边过冬过?可还习惯?”
安禄山笑着说道:“那有什么不习惯的?无论是这里还是长安,都比北地好很多。”
“是吗?我还没有去过,不知有没有机会四处走走。”
安禄山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继而恢复平和问道:“义弟平和洒脱,为兄不及,不过想要出去也要将手上的事情做好才行。”
李倓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什么?”
安禄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近日听闻义弟在查一个案子,我这里有一些线索,不知义弟是否需要?”
李倓心中警惕,脸上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真的吗?那个案子如今的确是陷入僵局,我也在头痛,义兄有什么线索快快说来。”
安禄山笑着说道:“如果我这线索真的能帮上义弟的忙,不知义弟如何报答我?”
李倓脸上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毫不做作的人是安禄山!
他什么时候这么直言直语了?
不过他到底用自己的演技撑住了没崩,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之后,他想了想说道:“义兄也知道,我掌左金吾卫,如今左金吾卫之中还有一将军之位缺职,我听闻义兄手下有一人名为阿史那崒干,与义兄有同乡之宜,不如就让他来填个缺吧。”
安禄山听后眸光一亮说道:“好,义弟果然快人快语!”
李倓微笑:“义兄手上有了线索就来找我,我又岂能不报答义兄?只可惜我没什么本事,并不能帮义兄什么,那便尽量让义兄无后顾之忧好了。”
安禄山意味深长地说道:“义弟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阿史那崒干跑到长安来就说明他已经不想偏安一隅,做范阳节度使麾下的将军了,他想要更进一步。
对于自己这个同乡,安禄山观感十分复杂。
作为同盟来说,这个同盟是个很不错的搭档,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得到凭一张嘴就做到将军的人不多。
安禄山更不可能放弃阿史那崒干,毕竟这个人真的有用。
只是他就算是范阳节度使麾下将军,到了京城依旧什么都不是。
安禄山安排他去折腾那个什么绿教,主要也是因为没有想好办法如何安顿他,又担心阿史那崒干对自己有怨望,便给他找点事情做。
而且还承诺事情结束,一定会给阿史那崒干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今他们要做的事情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戛然而止,这其中肯定有李相的手笔,所以安禄山在查出来之后,将其中一些有关于自己做的事情掩埋,然后过来找李倓。
为的也是想要给阿史那崒干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
没想到李倓这么上道,都不用他说!
安禄山心中开心,也就不再隐瞒说道:“段倚此人与绿教应该没有任何瓜葛,但是他的夫人却是绿教首领之一,并且还是姜家女。”
姜家女?
李倓颇有些意外,李林甫的妻子就是姜氏女,段倚也是,他们两个居然还是姻亲?
不过这样倒也不能完全证明段倚跟李林甫就是同党,这年头大家族里亲兄弟都可能是政敌,姻亲也不算多紧密的关系。
不过他夫人是绿教首领……
李倓问道:“她做了什么?”
安禄山说道:“倒也没做太多,只是出资资助绿教而已,她倒也没想与绿教有瓜葛,是绿教为了背靠大树,将她也认为首领之一。”
李倓恍然,合着这是被首领了啊。
不过绿教教主从头到尾也没供出她,是良心发现,还是等她救人?
这样说来也怪不得段倚手上有铭牌,只不过,他为什么把铭牌放在大理寺?
李倓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这个消息的确关键,只是没有确切证据,绿教教主也不曾招供,想要质问段倚怕也不容易。”
安禄山拿出一本册子说道:“恰巧为兄无意中得到了这个账本,里面记载着姜氏与绿教的所有账务往来。”
李倓微微一愣,继而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这可真是太好了,义兄帮了我大忙。”
安禄山满足笑道:“义弟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疏漏,好了,东西送到为兄便不 打扰义弟休息了。”
老子信你才有鬼!
无意中?朱邪狸抄了绿教老窝都没找到的账本在你手上,无意中个头啊!
李倓一边吐槽一边亲自将安禄山送出去。
他看着安禄山壮硕的背影,微微一笑。
这一次交易双方倒是都很愉快,安禄山以为将史思明送上了实权之位,或许觉得很快史思明就能架空他。
而李倓则将史思明牢牢掌握在手里,到时候怎么搞他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李倓坐回去看着书案上的账本,忽然发现朝堂也特么是个圈啊。
他想要坐山观虎斗,结果安禄山却又想要利用他简接打击李林甫。
而段倚将铭牌放在大理寺很难说是不是为了让他查出绿教的幕后黑手与安禄山有关。
兜兜转转到最后关键点居然在他这里,真有意思。
李倓正在感慨的时候,忽然听到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他一抬头就看到朱邪狸快步走来说道:“我们都判断错了,段倚并非李林甫党羽,他与李林甫有仇!”
李倓:??????
第70章
李倓看着朱邪狸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段倚跟谁有仇?”
朱邪狸匆匆过来; 面色凝重说道:“我是最近才知道的,段倚当年有个幼子; 被李屿所杀; 从那时候起段倚就跟李林甫不死不休了。”
李倓坐在那里想了半天才说道:“可是……没看出来啊; 之前我查过段倚这么多年办的案子,明显在涉及到李林甫的时候; 他大部分都判的比较轻。”
“是判的比较轻,但不是没判。”朱邪狸说道:“而且也因为这一点; 其实许多李党也觉得段倚跟他们是一边的。”
“那你怎么觉得段倚不会因为李林甫势大而放弃杀子之仇呢?”
朱邪狸说道:“除了绿教教主还有人招了; 并且说出段倚的妻子姜氏曾暗中资助他们,也是那块铭牌出现在段倚手里的原因。”
李倓笑道:“这可真是太凑巧了,刚刚安禄山过来将姜氏与绿教来往的账本给了我。”
朱邪狸顿时十分警惕:“他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想要施舍给我一个人情; 并且借我的手去打击李林甫呗; 嗯,他现在大概还不知道李林甫跟段倚之间的仇怨。不过段倚……隐瞒的可真好啊。”
李倓摸着下巴继续问道:“李屿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这之中可有什么阴谋?”
朱邪狸说道:“没什么阴谋; 就是陈年旧事; 据说李屿与段倚幼子段央年龄相仿; 彼此之间也有些磕绊,十年前两个人下棋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起了口角,李屿直接抬起了棋盘砸向段央; 后来段央不治身亡。”
李倓:……
他思考了半晌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剧情这么耳熟呢?”
朱邪狸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反应; 也茫然了一瞬; 而后听到李倓一拍书案说道:“靠; 李屿难道是汉景帝转世吗?”
朱邪狸懵了一瞬:“汉景帝是……什么意思?”
李倓有些意外:“你居然不知道吗?”
他想了想觉得朱邪狸可能没怎么读过史书; 或者说没有注意到这里,便解释道:“汉景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经与他的堂弟下棋,也是起了口角,然后用棋盘把堂弟给拍死了,后来这个堂弟的父亲差点造反,看起来还真是……异曲同工之妙啊。”
朱邪狸心中暗暗记下这段历史,准备回去翻书看,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这个案子。
他看着李倓说道:“我觉得不太对。”
李倓抬头看向他问道:“嗯?说说看。”
朱邪狸十分自然地坐在他身旁说道:“段倚想要把我带走的心情太迫切了,然而他难道想不到这样针对我们,我们肯定是要追查下去的,他夫人行事虽然有所遮掩,但到底会留下蛛丝马迹,想要查到他身上太容易,他这样仿佛是在逼着我们查到他身上一样。”
李倓垂眸想了想说道:“你说得对,所以我决定去见见他。”
朱邪狸有些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李倓点头,也不给帖子,直接就杀到了段倚家。
今天是休沐日,段倚也在休息,而就算没有帖子,宁王亲自上门他也不会将李倓拒之门外。
只不过段倚在看到跟李倓一起过来的朱邪狸的时候,脸上还是浮现出了讶异的表情。
他们两个人被段倚迎进了门,李倓一路走着一边认证真观察了一下。
然而越是观察越是奇怪,无论段倚是李林甫的人还是安禄山的人,都不应该这样的……寒酸。
整座府邸是朝廷制式,一般在分给官员的时候都是按照规定来的,不过许多官员入住之后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小做修改,比如说种什么花,养什么鱼,要不要加个秋千,要不要加个影壁 。
然而段倚的府邸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修改,仿佛是新到手的一样,从户部手中出来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这种无欲无求的表象让人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要么是段倚这个人十分会装,装出一副清贫假象迷惑他人,要么就是他真的隐瞒着很多事情。
李倓忽然觉得这样上门似乎还是有些鲁莽了一些,应该再多查查的。
只是已经上了门,也不好再告辞,只能坐下来,等茶上来之后,等段倚开口。
段倚也没让他失望,直接问道:“宁王殿下突然登门,不知有何要事?”
段倚这句话几乎就是在指责李倓不守规矩,哪里有人上门不下帖子提前通知主人家的呢?多少也好让主人家有个心理准备。
只不过李倓今天已经做好了跟段倚不欢而散的准备,完全无视这份指责直接问道:“段卿前些日子说手中掌握了证据,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跟段卿聊一聊,看看我们手中掌握的证据是否一致。”
段倚冷笑着说道:“证据?证据不已经在宁王殿下手中了吗?”
李倓有些茫然:“什么?”
段倚说道:“就是那个铭牌,如今已经失窃,想来殿下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了吧。”
李倓心中一动,他忽然想到之前唐堂在去拿证物的时候,拿回来两块铭牌。
其中一个铭牌因为跟绿教有所牵连,后来再加上顺藤摸瓜依稀摸到了真正的凶手,他就忽略了了另外一块铭牌。
那块铭牌是不是也隐藏着什么秘密?
大意了,李倓心中暗叹一声,他就一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居然是在这里。
不过在段倚们面前他肯定是死活不能承认的,所以他只能摆出一副无辜的架势问道:“什么铭牌?”
段倚冷冷盯着李倓,他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位殿下。
李倓的五官精致柔和一双黑亮的眸子清澈见底,眼底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天真柔软,就这么无辜看着他的时候,连他都忍不住想要对这个少年温柔相待。
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圣人会独宠这位宁王殿下,这样的少年郎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情平静。
他也生出了些许怀疑,难道那个铭牌真的跟这位殿下无关?
段倚迟疑说道:“前些日子大理寺失窃,证物丢失,大理寺正在全力追查。否则在殿下接收这个案子的时候,我早就该去与殿下做交接。”
李倓十分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什么?大理寺禁卫森严,究竟是何人能够在大理寺偷窃而不惊动守卫?”
段倚不语,这的确是他觉得奇怪的一点,他身边未必没有江湖高手,所以想要完全避开大理寺所有人的耳目偷走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实发生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
这样一想,或许还真与这位殿下无关,毕竟没听说过宁王殿下身边有过什么高手。
可是如果那两块铭牌不在他手上,他又是怎么追查到绿教的?
段倚心中疑惑,便问道:“殿下是如何追查到绿教的?”
李倓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其实……这也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段倚略一挑眉,李倓转头看了朱邪狸一眼,朱邪狸立刻拿出了一本册子,递给了段倚。
李倓看着段倚说道:“还请大理寺卿先看看这本账册吧。”
段倚在翻开册子的一瞬间,面色就变得十分惊愕。
其实刚刚在看到这本账册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只不过觉得这年头账册都长得很像,未必就是他想到的那一个。
结果没想到,居然还真是。
他看了没两页就合上账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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