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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辜负我[慢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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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也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情谊呢?就算比不过戴承霖,只要一点点也行。一点就够了。
  如果不是,你这样心软,这样好骗,又叫我怎么能放得下?
  不过,不该晚上跟姑娘说这些话的,竟扰了姑娘今日的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大家好像都很关心顾如琢的外号,比较常见的有,顾女主,顾公举之类的……
  今天有双更呦,算是感谢大家之前给我投的雷和手榴弹,还给我写了辣么多评论~不过第二更我还没写完,大概要到十点多了。


第22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22
  容瑾一直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着,早上还是被朝雨叫醒的。
  他晕乎乎地爬起身,往外间扫了一眼,朝雨便心领神会道:“姑爷早就起了,在屋外的走廊边坐着看书呢。”
  容瑾梳洗过后,朝雨给他找了一身浅紫色的撒花裙衫,外面还罩着微闪金光的薄纱。容瑾的脸色顿时有点精彩。
  朝雨低声:“姑娘,新婚头一天呢,已经很素净了。”
  为了尊重古代的习俗,他不得不穿上了那身对他来说过于花哨的裙子。好在之前一年多的女装经历,已经逐渐提高了他的容忍度。难道还能比昨天的嫁衣更难接受吗?
  顾如琢看到容瑾从屋里出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站起身,神色恭谨:“姑娘。”
  容瑾想起昨天的事情有点生气,但是他并不想给顾如琢难堪,尤其是在这时候。
  顾如琢在容家的身份尴尬,几乎可以说,他在容家的待遇和地位,完全取决于容瑾对他的态度。容瑾再怎么生气昨天的事,也不会在新婚第一天,当着众人的面,给他脸色。
  于是,他走过去,象征性地给顾如琢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齐的衣襟:“怎么起得这般早?”
  顾如琢面容仍平静,耳朵却染上了红色,抓着书的手指也一下子握紧了:“姑娘教过我,读书当勤勉不辍。”
  容瑾轻轻“嗯”了一声:“走,该去给祖母和父亲敬茶了。”
  容瑾和顾如琢并肩走在园子里。原本顾如琢想像平日里一样稍微退后半步的,但是容瑾拉住了他的衣袖:“你我夫妻一体,还讲究这些吗?”
  其实顾如琢心里很明白,今天早上容瑾对他的亲近,是因为容瑾想要在容家,给他一个体面。容瑾并不是被自己昨天那番话打动,起了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单纯不想叫别人看轻了他。
  容瑾一向待他好,许多他自己都没有留意过的东西,容瑾都一一为他打算。
  容瑾的手就在他的衣袖边,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握住,但顾如琢很老实,并没有什么举动。
  这叫容瑾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要么是不记得醉后那些话了,要么是打算装傻,翻过昨天那一篇。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还像昨天一样追着他要个结果,容瑾就真头疼了。
  松了一口气,容瑾也有心思七想八想了:他昨夜失眠,现在还感觉头有点痛。顾如琢昨天喝得烂醉,今天竟然一点宿醉的痕迹都没有,还能早早爬起来读书?难道这也是老天爷给主角开的金手指吗?
  敬茶这件事非常地顺利。
  容瑾是容家的继承人,新婚对他而言,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新婚第一天,容家自然来了个齐齐全全。容瑾和顾如琢挨个见礼后,容怀松当场宣布,要容瑾正式接手容家布庄的管理。
  容瑾坐在堂下,能清楚地看到,许多人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容家是做布料生意起家的,时至今日,早已扩展到五花八门,无所不涉。但是布庄依旧是容家生意中最重要的一环。以往大家都知道容怀松属意的继承人是容瑾,对外也一直表露出这一点,可到底还缺个形式。如今这是要名正言顺了啊!
  容怀松的大哥,容怀竹,忍不住看向了容老太太。
  容老太太一直是属意他家大儿的。
  容老太太根本没有和他对视,只是慢慢地喝着茶,像是默认的模样。
  容怀竹尚未说话,他的三弟容怀兰就笑着开口:“阿瑾才刚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二哥说这个是不是早了些?”
  容怀松仿佛完全看不出大家的暗潮汹涌:“不早了,他既然要担起容家,辛苦些也是应该的。”
  容怀兰还想说什么,容老太太慢慢开口:“行了,既然敬过了茶,就早点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家里最高领导人发话,大家只好乖乖散去。面上看着仍是笑意盈盈地告别,心里究竟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容瑾和顾如琢回到芝兰院,容瑾松开了他的衣袖:“你回去,我去布庄走走。”
  容瑾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是出自巨商之家,但他一直都是父母娇惯的小儿子,没接触过家里的生意。成为大雍朝的容瑾后,容怀松将他视为继承人,可他更多时候只是看看家里的账本,听容怀松讲些生意上的经验和诀窍,偶尔跟着容怀松出去走走,并没有真的亲身上阵过。他对自己没太大信心。
  如今,容怀松为他力排众议,将家中最重要的一门生意交到他手里,护着他往前走,他不愿意辜负了容怀松的期待和信任。
  唯有勤勉和用心啊。
  顾如琢温声道:“姑娘还未吃早膳。”
  容瑾抬脚向外走:“你吃,我今日不吃了。”
  “姑娘何必急于一时?”顾如琢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见容瑾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他微微无奈地笑道:“我刚好要去书院,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容瑾一怔:“去书院?今日还要去书院吗?”
  顾如琢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在家里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去书院读书。”
  容瑾摆摆手:“叫人摆膳。吃过早膳再去。”
  读书费脑子,可不能饿着肚子去。
  顾如琢眼底有微微的笑意:“那就多谢姑娘了。”
  ……
  容父早猜到他今天要去布庄,已经吩咐了布庄的老掌柜在那里候着他。
  容瑾为人谦虚知礼,又是容父最看重的孩子,老掌柜很喜欢他,一整日都带着他熟悉布庄的情况。
  等到他从布庄出来,车夫低声问:“姑娘,我们回家吗?”
  容瑾坐在马车里,似乎想了一会儿,随意道:“待会儿要去接如琢散学。现在时日还早,去福熙楼逛逛。”
  车夫闻言有点惊讶。他是容瑾专属的车夫,最熟悉容瑾的行程。容瑾从不喜欢去卖胭脂首饰之类的地方,今日怎么想起来去福熙楼?但是想想,容姑娘毕竟是女儿家,又是新婚,想去买几件首饰,也很正常。
  马车停在福熙楼前,老板娘听闻容家新婚的十二姑娘来了,亲自出来招待。
  老板娘是知道的,这位容家姑娘可跟其他的容家姑娘不一样,奈何他实在不喜欢来这些地方,老板娘纵然有千般计策,也使不出来。这次难得他上门来,千万要笼络住。
  老板娘笑颜如花,一套套珍奇的首饰摆出来,各种风格应有尽有。
  容瑾一件件看过去,和老板娘说自己的来意:“我平日里爱素净,前些日子得了一套红翡雕成的簪子玉镯,竟找不出东西来配。”
  “红翡吗?”老板娘热情道:“是什么样的红翡?容姑娘今日可带来了?”
  容瑾冲朝雨招招手:“带来了。”
  朝雨将一个锦盒捧上来,放到桌面上打开。一支红簪,两支红镯,安静地躺在绸面中,折射出温润的光彩。
  老板娘忍不住惊叹:“瞧这颜色花纹,应该是一整块红翡雕出来的!”
  这样大的红翡,成色还这样好,真不愧是容家啊。
  容瑾微微颔首:“我不太懂这些,老板帮我挑一些相配的首饰。”
  老板娘将簪子和镯子托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这雕工古朴大气,自有意趣,难道是大师卫阑珊之作吗?”
  “是祖母给我的,我亦不知,应该有些年头了。”
  老板娘小心翼翼地将镯子放回去:“十之八九是。卫大师这些年很少出手了,但是十多年前,正是他最活跃的时候,现在市场上流传的卫大师之作,大多数都是在那时候成的。我要好好选一选,可不能糟蹋了大师的手艺。到时候选好了,我叫人给容姑娘送到府上去。”
  “那就多谢老板了。”
  容瑾买了不少东西,在老板娘热情又不舍的告别声中乘车离开了。
  马车慢悠悠地朝着白鹿书院走过去,容瑾独自坐在车厢中,他手中拿着那一支红翡的簪子,细细摩挲。那簪子雕的牡丹花瓣里,也有一个极小的“芜”字。
  容瑾心想:“大师卫阑珊吗?”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查这个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点放不下。】
  这一套十多年前的,新嫁娘的首饰,容老太太在无人处悄悄给了他,容怀松又直言“除了你没谁配得起”。这套首饰原来的主人,芳名中带着一个“芜”字的女子,一定和容瑾这个人,有极大的联系。
  会不会,就是这具身体的生母?
  马车突然停下来,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姑娘,书院到了。”
  容瑾将簪子放回锦盒,轻声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到有宝宝说顾如琢傻,其实他不傻啊。他不是真的喝多了。他是真情流露,但同样是借酒装疯啊。他原本想要温水煮容瑾,但是容瑾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根本不见他。他只好搏一搏,干脆告白了。赌的是容瑾心软,不会真的赶他走。虽然容瑾不心软,但是没办法,不能赶他走,哈哈哈哈哈哈。
  双更发射,再也不许说我短小了,哼!


第23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23
  马车停留在山下,容瑾想起上一次他到山上的尴尬经历,隐约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于是这次他决定在山下等顾如琢。
  朝雨从马车的窗子那里探出头,张望了几眼:“姑娘,旁边有个茶楼,我们去坐一坐。”
  容瑾点了点头。
  毕竟是寒冬腊月,就算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毡子,又放着汤婆子,坐得久了,还是冷。
  开在书院附近的茶楼,倒不如何奢华,主要是风雅。雅间之间的墙上是镂空的,雕刻着各式各样的飞天图,中间又用厚厚的屏风遮挡住。
  说白了也就是隔音不怎么样。店家的本意大概是希望书生们高谈论阔,各抒己见,不受房间的阻碍。然而,这也必然意味着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小意外。
  “顾师兄?不过就是容家奴役之流。”一个轻蔑的男声从隔壁传来:“如此卑贱的身份,竟也被他们追捧为师兄,简直是辱没圣贤。”
  大概是因为如今还不到散学的时间,茶楼里很是冷冷清清,于是,这人说别人的坏话,竟然也丝毫没有降低音量,直冲冲地撞到了刚坐下的容瑾耳朵里。
  旁边有人怀疑道:“卓兄,你是不是听错了?容家的姑娘嫁了他,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仆役!”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那人冷笑:“和他成亲的那一位容姑娘,是戴承霖的青梅竹马。但她是容家家主选定的下一任家主,必须要招婿上门。戴承霖家世清贵,又饱读诗书,怎么肯入赘商户,所以她才从人牙子上买了一个奴隶回来做幌子,就是顾如琢!”
  几人其实还是不太信,因为顾如琢确实读书厉害,还被容家送进了白鹿书院,一个奴仆哪有这样的本事?但这人说的信誓旦旦,他们也没接着质疑。
  “他今日还来书院上课,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哪儿像是新婚的样子?”姓卓的越说越起劲,不依不饶:“哪里是容家的女婿,只怕是奴才!”
  朝雨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容瑾。朝雨知道,她家姑娘待顾如琢向来看重。隔壁刚刚开始说的时候,朝雨就想起身去隔壁制止他们,容瑾却拉住了她。
  容瑾面无表情地坐在原位,一直等他们说完了,换了其他话题,才悄悄起身:“我们走。”
  朝雨跟在他身后,出了茶楼:“顾少爷散学还要一阵子。姑娘换一家店坐。”
  “先回车上。”
  走到车边,容瑾的脚步一顿:“对了,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家绵玉斋?”
  朝雨不知道,但是车夫最清楚这些:“是啊姑娘,差不多半个时辰够一个来回。”
  容瑾上了马车,车帘落下:“去绵玉斋。”
  ……
  顾如琢正低着头写字,旁边突然有人用纸团砸了他一下。
  他停下笔,皱着眉转过头,贺秋生正对他挤眉弄眼,示意他看窗外。
  他顺着窗户看过去,然后愣住了。远远的站在树下的那个人,不是姑娘吗?
  “啪!”一个戒尺重重地落在贺秋生的桌面上,将贺秋生差点惊得跳起来。他抬起头,就看到本节课的老夫子正冷冷地看着他:“把今日要背的那篇祭文抄三十遍,明日给我!”
  今日要背的那篇祭文,字数可不少……
  贺秋生欲哭无泪:“是。”
  然后老夫子转过身,淡淡地看了装乖的顾如琢一眼,告诫道:“戒骄戒躁。”
  顾如琢低声应下后,老夫子就满意地走开了。
  贺秋生更加悲愤了!同样是走神,为什么待遇差别这么大?!
  散学后,老夫子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的书,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呦,是容家的小丫头啊。”
  容瑾走近,恭敬道:“容瑾见过陈老先生。”
  容瑾以前天天跟着戴珣安,这白鹿书院不认识他的夫子反倒是少数。
  陈老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虽然我没教过你,但如今你叫一声夫子也使得。”
  容瑾这方面被人调侃,实在装不出来古代少女该有的娇羞模样,好在原身的人设也是情绪内敛,他颇有些无奈地重新行礼:“是,容瑾见过夫子。”
  容瑾从朝雨手上取过一盒点心,双手递给陈老夫子:“天寒地冻,我给大家带了点心来。还望夫子千万不要推辞。”
  陈老夫子笑呵呵地接过容瑾手中的点心盒:“这算是喜点了?”
  书院门风清正,可一盒点心也不算什么,更别说是得意弟子的娘子孝敬的。
  夫子慢悠悠离开后,顾如琢走到容瑾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贺秋生已经从他背后探出头,自来熟道:“弟妹带的点心可有我的份儿?”
  容瑾认得这个人。
  就是这个人上次大喊大叫害他出丑,不过他是顾如琢在书院最好的朋友之一,上次顾如琢坐在瀑布边夜不归宿,也是他去劝的。两两相消了。
  容瑾微微颔首:“自然有。我特意带够了来的。除了点心还有热茶。”
  车夫便将好几个大食盒挨个提了进来,放到最中间的桌子上。
  屋内俱是少年。大家平日里关系也挺好,立刻笑嘻嘻地“嫂子”“弟妹”地道了谢,大大方方地聚众吃点心喝茶。
  众人吃点心去了,顾如琢终于来得及和容瑾说话:“姑娘怎么来了?”
  容瑾清冷冷的容颜上浮起一丝浅淡温柔的笑意:“今日天寒,我来接夫君归家啊。”
  顾如琢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
  旁边吃点心的几个少年听到了,俱忍不住笑起来,促狭的那个还故意咳嗽了几声。
  顾如琢正窘迫,忍不住回头瞪了那咳嗽的少年一眼,恼怒道:“林青阳!”
  顾如琢平日里最是稳重,举止有度,一派端方君子,众人哪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咳嗽此起彼伏。
  容瑾比顾如琢落落大方多了,仿佛完全没听到似得,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顾如琢:“怎么还叫我姑娘?”
  顾如琢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啊,啊?”
  容瑾仿佛无奈又亲昵地抱怨了一句:“书呆子。”
  林青阳大笑道:“嫂子快把顾师兄领走。我看顾师兄再待下去,窘迫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容瑾和顾如琢并肩离去。
  旁边的贺秋生一边吃点心,一边感慨:“如此温柔体贴的娘子,真叫人羡慕啊。”
  林青阳拼命点头:“是呀!看得我都想成亲了!”
  ……
  然而顾如琢和容瑾那边的气氛却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顾如琢当然不觉得容瑾是新婚燕尔,才特意来接他。附近没有人之后,他开口问:“姑娘今日怎么来了?”
  容瑾其实是好意,因为一直来接顾如琢的马车,是容瑾自己的。容瑾今日乘车去了布庄,若是不来接顾如琢,他只怕就得步行回去。但是顾如琢撒酒疯时一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叫容瑾不太敢再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好意,于是凉凉道:“怕你散学不回家,又去跟人打架。丢了容家的脸。”
  顾如琢微窘:“姑娘。”
  那日顾如琢鼻青脸肿地回家,容瑾突然意识到了顾如琢可能待他有点非同寻常的情谊,于是将他赶了回去,之后一直避着顾如琢,也没问顾如琢是怎么受的伤。
  如今想起来,正好堵他的嘴。
  顾如琢侧过脸看了容瑾一会儿,轻声笑道:“姑娘是听说了什么吗?特意来给我做脸面。”
  “不是。”容瑾下意识否认了这一点,不过他马上就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虽然是权宜之计,可到底涉及到官府,总要做做样子。以免被人看出来,官媒找上门。”
  这话当然是假的。
  官府确实有权利清查弄虚作假,躲避官媒的婚约。
  可女儿家清誉何其珍贵!除了他这个男扮女装,估计也没什么姑娘会为了躲避官媒,假成婚了。就算真的有,又怎么查的出来?只要你在衙门登记了婚契,官媒才懒得理你。
  容瑾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自己随口一说,竟然真的被官媒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也就是周一,本文入v,到时候有三更发送哦~
  我知道有的宝宝喜欢养肥,但是希望大家那天能多多支持,因为可能关系到夹子的顺序……爱你们呦~


第24章 状元郎和他的糟糠妻24
  冬日的午后,暖意洋洋; 本就叫人困乏; 再加上年关将近; 整个容家都充斥着一种喜庆又懒散的气氛。不过一伙不速之客的到来,稍微打破了这种安逸。
  芝兰院里,门前廊下值班的几个小丫头,正坐着偷偷打盹儿。反正这时候; 姑娘都在午睡,不会有人来。
  院门口的一个小丫头半睡半醒之间,注意到有人走近; 一个激灵醒过来,立刻惊慌失措地跳起:“见过老爷!”
  几人纷纷惊醒请安。
  容怀松皱了皱眉; 也没说什么:“你们姑娘还在睡吗?”
  小丫头结结巴巴:“回老爷; 应该是。”
  “去叫你们姑娘起来,就说家中来了客人,有事要见他。”
  小丫头应下转身去了。过了一会儿; 就有人出来。但来的人不是容瑾,只有双云。
  双云笑意活泼,眼睛不动声色地从容怀松身后几人身上扫过:“双云见过老爷。实在不巧的很; 姑娘中午睡不着,去园子里散心了。茯苓跟着呢。”
  容怀松还没说话; 他身旁的一个穿着官服的青年男子就笑了:“这倒怪有意思的; 你们家姑娘在没在自己院子里; 看门的小丫头竟然不知道?”
  双云面色不变; 笑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最爱清静,又体恤这帮偷懒的丫头,是从偏门出去的。”
  容怀松回过头:“要不几位大人还是去前院坐着等一等,我叫人找到小女,立刻唤他过去。”
  “不必了,我们办差,哪里敢偷懒?”青年男子笑着看向双云,道:“你家姑娘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双云的眼睛睁得很大:“我哪里知道?不过我家姑娘喜欢清静,大人只管往荒僻处找就是。”
  双云目送几人离开,然后转身回了容瑾的寝室,拉住里面正整理妆台的小丫头:“茯苓,你现在就从侧门去找姑娘,告诉姑娘,老爷领着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去寻他了,有男有女。”
  ……
  他们一行人朝着府里最荒僻的地方走,果然没多久,就在一片荒凉的竹林里找到了容瑾。
  容瑾当时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背对着他们,听到脚步声,站起来转过身,眼中有些许的惊讶:“父亲,这几位是?”
  容怀松只向他介绍了最前面的那位青年官员:“这位是淮南府的林大人,有些事要问你。你不用怕,只是随便问问,你按实回答就好了。”
  林青崖看了容怀松一眼,倒没有因为他这么说心生不快,反而饶有趣味道:“此地如此荒芜,叫人一看就心生寒意和凄凉。容姑娘新婚燕尔,正是恩爱甜蜜的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容瑾的态度淡淡:“听风声。我喜欢听风吹动叶子的声音,奈何冬天我院子里的叶子都掉光了,只好到此地来。”
  林青崖做出一副惊讶的姿态来:“容家这么大,我远远瞧着,别处也有不少竹林,怎么偏偏到这么个荒凉的地方来?”
  这片竹林确实荒芜,能看得出来,大概很久没有人收拾过了,可以说是杂草横生。
  容瑾直接坦荡道:“我与家中姐妹关系不好,那几处竹林,都在她们院子附近。”
  容瑾解释得合情合理,林青崖笑了笑,也没再纠缠下去。毕竟人家有个那么厉害的大儒当师父,听说文采还好,有这么个风雅的爱好也不足为奇。
  林青崖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我也不瞒容姑娘了。官府接到了诉状,有人告你假意成亲。”
  “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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