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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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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影夜没有办法,只好拿来了纸笔。
夏朗让影夜把自己扶起来,斜斜的靠在了靠垫上,手拿起了笔。
本来能写一手漂亮的行书的手现在却连笔都拿不稳了,夏朗还没有写,手臂就酸痛的不得了,毛笔从他手上滑落,掉下来的墨汁溅了他一身。
夏朗似乎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愣愣的盯着面前被染脏的白纸。
“主上!”影夜刚刚在外面安排今夜下榻的情况,一转身就看到了夏朗对着满是墨点的纸张发呆,一时间又是焦急又是心疼:“您没事吧!”
“朕没事,”夏朗似乎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刚刚有些走神了。”
他重新提笔,写下了“休书”两个字。
写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抖,和他当初写婚书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上次是激动的颤抖,这次却是……他再也拿不动笔了。
那一剑伤了本里和心脉,夏朗不常咳嗽,但是一咳嗽就能咳出血来,影夜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每每念叨要回宫找太医好好看看,但是夏朗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应该是治不好的。
他冥冥之中总觉得,他本来就是应该死在北疆的,是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他一定要回来,去尽他未尽之事,去还他未还之债。
“……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 ”
写完了最后一句话,夏朗终于如释重负的放下了笔。
他忽然想起那个时候他自己亲手一点一点布置礼堂时候的样子,想起他偷偷的耍了小心计,没有带着沈寒之去拜祭父母,而是胆大包天的将父母的牌位偷出来,和卫千亦偷偷地拜了天地,想起他穿着一身嫁衣,虽然有些变扭,但是看着卫千亦身上那一身和他如出一辙的喜服的时候心里的满足感……
这场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爱恋,终于可以有个结局了。
墨迹慢慢干透,像是夏朗那颗逐渐干涸的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朗敲了敲门框,把手上的信交给了影夜:“把这个送到将军府,交到卫千亦手上。”
“主上?”影夜一愣,卫千亦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他应该早就醒了吧,”夏朗一笑:“醒了之后,他肯定就不会愿意住在皇宫里了,肯定在将军府。”
看着夏朗一副平淡的像是陈述事实的样子,影夜的心里苦涩的难受,自己万年冰冷的心里面本来只有名叫“夏朗”的那一块地方还在微弱的跳动,但是现在那里却让他痛的要窒息:“……主上,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
他不配。
卫千亦那个人,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都不配得到主上这样热烈纯粹的爱。
话已出口影夜就知道失言,猛然的打算跪下谢罪,他只是情难自禁,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没有想到,在他跪下之前,夏朗居然已经先回应了。
“好。”破天荒的是,夏朗居然微微笑了起来:“我回京以后,永不见他,这样,可以了吗?”
第129章 天子求而不得(24)
皇帝走的时候悄无声息; 回来的时候却是声势浩大。
沈寒之带领着一帮大臣来到城门跪迎; 但是马车里的人却没有出来。
几个大臣交换了一下眼色,心知肚明看来这次皇帝是真的不行了; 朝中现在暗潮汹涌,除了沈寒之为首的皇后丞相势力以外,还有卫家和成王的势力参合了进来——这局势; 怕是要越来越乱了。
该站队的大臣已经纷纷站好了队; 剩下的都还在观望,或者明哲保身,一时间; 忠于夏朗的力量居然寥寥无几——最大的保皇派丞相都倒戈了; 剩下的人怎么能成气候呢?
沈寒之带领众臣下跪; 但是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些琐事上面了,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马车里的那个人。
他怎么样了?
夏朗这几天一直呆在马车里; 除了影卫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接近皇帝; 就连平常开的药,也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温补的药——一时间; 没有人知道皇帝究竟伤到了哪个地步。
许久之后,一道身影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却不是夏朗,而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黑衣人。
“皇上身体微恙,不便见外臣; 除了皇后以外的所有人退后。”那道声音毫无波澜的说完夏朗的旨意; 然后看了沈寒之一眼; 就转身回到了马车内。
还跪在地上的沈寒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他垂首起身,不发一言。
他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从北疆的线人告诉他,夏朗不让除了影夜以外的其他人近身,而这些天,更是和影夜一起同吃同睡在同一辆马车中。
父亲对皇家秘辛了解颇多,自然告诉过他这些黑衣白面具的人的身份——这是皇家手中最锋利也是最黑暗的一把刀,永远只忠于皇室血脉,没有容颜,没有亲人,没有身份,他们都是皇家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从来都是隐于暗处,而不曝光在世人面前,而其中的领头人,更是从小就跟在皇帝身边,为了培养出最忠诚的默契。
沈寒之自然知道夏朗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也知道夏朗对自己的影卫非常的信任,之前高烧的那一次,也是影夜寸步不离的贴身照顾着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把他当回事——一个连自己脸都没有影子,能有什么威胁?
在他眼里,影夜就像是一个工具,没有人会觉得一把刀会是自己的威胁。
但是现在,夏朗居然让影夜出现在了朝臣面前?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意味着夏朗想要给这个人一个全新的身份吗?
会是什么?御前带刀侍卫?将军?还是……后宫中人?
他们是什么时候发展成了这样亲密的关系?是不是这次夏朗受伤?
想到这个想法,沈寒之心中是翻江倒海般的酸涩——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让夏朗受伤,夏朗也不可能会……
但是,他还不能把这一切表现出来,夏朗并不知道北疆的一切是他做的,沈寒之自认做的天衣无缝,而且万一事情败露,他也可以全部推到父亲身上——本来就是父亲一意孤行,才导致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京城的流言是他放出去的,他故意放松警备让卫千亦逃了出去,让卫千亦知道了那些流言,听说卫将军知道了之后大怒,打的卫千亦好几天都没有下得了床,事已至此,沈寒之想,卫千亦和夏朗再也不会有和好的机会了。
他一点一点的把属于夏朗的羽翼全部剪除,让他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
沈寒之从来都是这样的性格。
他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谋划,愿意花很长的心思去等待,让猎物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进已经挖好的陷阱中。
他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来到夏朗的马车面前,低声道:“皇上。”
“寒之哥哥,进来吧。”里面传出夏朗的声音,虽然有些小声,但是总体还是流畅的,沈寒之的心放下了一半。
沈寒之掀开了帘子,看到了马车里的一幕——影夜正在俯身给夏朗穿鞋,夏朗白皙的双足被影夜捏在掌心,久未见阳光让夏朗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得有些苍白,一时间让沈寒之心生邪念,同时也更厌恶现在握着夏朗脚的男人。
“寒之哥哥。”一声呼唤让沈寒之回了神,他这才发现,夏朗在看他。
“不好意思,没有在北疆找到你喜欢的人。”夏朗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抱歉的意味,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亲昵,但是沈寒之本来应该放下的心,却被高高悬起到了更高的地方——因为他看到了夏朗的眼睛。
那是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灵动。
夏朗嘴里说着抱歉,但是那双本来会跟他口中的话一起显露出愧疚的眸子却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沈寒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沈寒之张了张口,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看着这双眼睛说出任何一句话。
从来就没有什么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啊。
当晚皇帝回宫,连颁三道圣旨。
第一道,皇帝称病,将摄政大权全部交予皇后沈寒之,沈寒之代掌玉玺,地位等同于摄政王。
第二道,封原暗卫首领影夜为骠骑将军,掌禁卫军兵权。
第三道,赐婚卫府世子卫千亦与成王独女婉熙郡主,择吉日,立即成婚。
三道圣旨下来,几乎全朝震惊。
卫千亦看着面前薄薄的一封信,强忍住没有把它撕碎的怒火问着来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是我的意思,”影夜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是我家主人的意思。”
“休书?????!!!”卫千亦几乎都要拿不住手里的信纸:“他怎么敢!!???”
他连拆都没有拆,看到了信封外面的那两个字,就气的发抖。
他被父亲软禁在家里,丧失了所有的信息传递渠道,每天只能守着日子守着夏朗归来——活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回来的小媳妇,这些天里,他努力说服自己那些消息肯定不是夏朗传出来的,肯定是上次春药一样,有人嫁祸,说不定就是那个沈寒之干的,卫千亦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喜欢玩阴的文臣了,他努力告诉自己,要相信夏朗。
结果他等到了什么?
一纸休书!
不对,不只一纸休书,还有赐婚的圣旨。
下午接旨的时候卫千亦直接拂袖而出,大将军暴怒,但是没有办法放下宫里的人不管,只好代替儿子接了旨。
卫千亦憋着一肚子气守在房间里等着夏朗来给他一个解释——他知道将军府暗卫的武功是困不住皇室的人的,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影夜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他的房间里,却给他送来了一份休书。
卫千亦气的火冒三丈,差点一拳就要砸在影夜的脸上,但是却被影夜轻松的挡了回去。
“卫将军可以自己看,这是不是我家主人的笔迹。”影夜冷冷的说。
当然是。
卫千亦第一眼就看出来了,甚至不用拆开,他都能知道这封信一定是出自夏朗亲笔——影夜还没有这个胆子乱传夏朗的书信,但是这个认知却让他更加愤怒:“你让他亲自来跟我解释!”
休书是怎么一回事!
赐婚又是怎么回事?
三年之期不是还没有到吗?
当初死缠烂打的人不是他吗?他还没有说话,为什么他却……
“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这样对我!”卫千亦想冲上去揪住影夜的影子,奈何武功却比不过影夜,被影夜轻松的挡了回去,一甩手甩到了角落,发出一声巨响。
架子上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倒下,重重的砸在了卫千亦的身上,但是卫千亦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影夜:“你让他来见我!”
“我家主上曾说,”看着卫千亦通红的眼和发疯一样的追问,影夜两世以来,从来没有像这样一样解气的时候:“这辈子再也不要见你。”
卫千亦猛然一滞,瞳孔不可置信的放大。
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场北疆之后,什么都变了?
夏朗是在生他的气吗?为什么生气?
影夜看着面前的人头发散乱面目可憎的样子,心中的快意简直要汹涌而出:“……难道卫将军不知道,刺杀皇上的箭上,刻着的是卫家军的字?这可是谋反的大罪!”
“不可能!”卫千亦骤然出声:“我们卫家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事情!”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卫家是怎样的铁胆忠心,父亲从小耳提面命教给自己的就是要忠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人证物证俱全,”影夜冷冷的说:“卫将军该感谢主上网开一面,没有让那些人治你们卫家的罪。”
“不可能!”卫千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和父亲明明就都好好的待在京城,怎么可能去刺杀夏朗?
看着卫千亦现在状若疯魔的样子,影夜想到了前世的他将夏朗囚禁起来的反复折磨,心中的恨意简直想让他现在就一刀结果的卫千亦,但是,还不行……
主上还是在意卫千亦的。
他写这份休书的目的只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想拖累卫千亦,这才选择放他走。
想起太医对夏朗的诊断,影夜心中的内疚盖过了愤怒,让他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皇上心脉受损,若是不费心力,好好休养,则还有十几年的命数,若是心力衰竭……那就在这一两年了。”太医也是皇室的人,跟影夜说话没有打那些官腔,实话实说。
影夜闭了闭眼睛,两世,他都没有保护好夏朗。
夏朗躺在床上,倒是对太医的诊断并没有提出过多的意义,只是在送走了太医之后,突然叫住了影夜。
“影夜,你想做官吗?”夏朗咳嗽了两声:“咳咳……或者说,你想走到明处吗?”
“属下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影夜慌忙跪下:“属下这辈子都只想跟随您!”
“咳咳咳咳……”夏朗被影夜这样激烈的动作给吓到了,咳嗽声也剧烈的起来:“你快起来……咳咳……快起来……”
影夜连忙起来,给夏朗拍了拍后背,却被还在咳嗽的夏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走到明处吧,”夏朗拉住影夜,看着他的眼里充满了希冀:“我需要你。”
“你知道的……沈寒之狼子野心……”夏朗说:“我虽然对这个位置没有那么大的欲念,但是我还有我要保护的人……”
要是就让沈寒之这样上位,卫将军,卫千亦,影夜,怕是一个都不能幸免。
夏朗对自己的死亡已经没有任何的恐惧了,但是他却害怕自己身边的人过得不好,本来他以为沈寒之还是一个会念旧情的人,如果他选择禅位,沈寒之会答应他好好待这些人,但是这一箭还有后面嫁祸卫府的举动,彻底粉碎了夏朗的愿望。
沈寒之再也不是那个会因为他夸他而脸红的寒之哥哥了。
其实卫千亦夏朗倒不是特别担心,毕竟还有大将军和他那半块兵符的保护,夏朗最担心的是影夜,作为一支只忠于皇室血脉的力量,新皇上位的第一天,怕是就要拿他们开刀。
夏朗必须要给他找一个明面上的身份,让沈寒之投鼠忌器,不能滥杀无辜。
影夜听到夏朗口中的“要保护想保护的人”的时候,心中泛过一阵苦涩。
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您还想着卫千亦呢?
但是他最终还是点头了:“好。”
您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呢?
第130章 天子求而不得(25)
卫千亦捏着那份休书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终于决定去找父亲。
“父亲; ”卫千亦对大将军说:“夏朗已经回来了,我要上朝。”
大将军把他关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他去找夏朗; 现在夏朗已经回来了,所以这禁足的理由当然也不成立了。
“上什么朝?”卫大将军横眉一挑:“ 你不就是个末流的小将军,上不上朝有什么关系?”
“父亲放心; 我绝对不会乱来了。”卫千亦对卫大将军保证:“我只是想重新参与政事; 抑制住外面的流言。”
大将军将信将疑,总觉得面前看似平静的儿子还是有些不对劲。
他生怕卫将军还不信,伸手把那一封已经皱皱巴巴的休书给递了出来:“你看; 这是皇上给我的; 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看着面前的确是皇帝的字迹; 大将军这才点头:“那行,但是你除了上朝之外; 其他时候都不能乱跑; 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我不结婚!”没有想到,一提这件事; 卫千亦的反应更加的激烈:“父亲,我什么时候答应要结婚了!”
“皇帝赐婚的圣旨都下了!而且你当初不是答应过的吗!”大将军刚以为儿子终于懂点事了; 没有想到还是这个鬼样子:“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拂袖而去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让人家婉熙郡主怎么办!更何况不要忘了人家的脸!”
说到婉熙郡主,愧疚让卫千亦的表情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下:“她的脸……治不好了吗?”
“治不好了,”大将军严肃的说:“成王找遍了所有的名医; 也没有办法治好婉熙郡主的脸……唉……好好的一个姑娘……”
卫千亦虽然对婉熙郡主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但是婉熙郡主因为他和夏朗之间的纠葛毁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补偿她,但是父亲,我是真的不想娶他……”
“什么补偿!”大将军瞪了一眼卫千亦:“人家成王府跟我们比起来缺了什么?”
卫千亦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父亲说的有道理,他哑口无言。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娶婉熙郡主,但是现在,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定然不可能娶别人。
夏朗不知道为什么会误会是卫家刺杀的他,但是卫千亦自信父亲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要找个机会跟父亲说清楚。
虽然父亲不让他乱跑,但是他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通到后宫……
不管怎样,要先跟夏朗解释清楚,他没有伤害过他,再想下一步的计划。
卫千亦如是想着,当天晚上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怀着激动的心情进了宫。
“皇上驾到——”太监高亢的唱词响起,卫千亦垂首等在下面,跟着众人一起扣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瞳孔却骤然一缩——王座上根本没有夏朗的影子,只有一个沈寒之!
“反了,真的是反了……”底下有同僚小声嘀咕:“我们跪的究竟是皇上还是皇后啊……”
“不要忘了昨天皇上下的旨,是皇上金口玉言让皇后代掌国事的……”
“不是说皇帝伤的很重吗……那旨意真的是皇上自己想下的?”
“嘘……”另一人大惊失色:“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卫千亦听着众人的讨论,拳头紧紧的握紧——沈寒之!
他看着王座上坐在那里,拖着下巴听着底下的朝臣讲话,如鱼得水的仿佛本来就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眼里都是刻骨的恨意——朝中的势力就只有他们和宰相家两股,如果不是卫家下的手,那刺杀夏朗的人一定就是沈寒之的人!
他怎么敢这样对夏朗!
似乎感受到了卫千亦仇恨的目光,沈寒之把目光从朝臣那里收回来,看向了卫千亦,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嘲讽一样的微笑,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卫千亦一瞬间只想冲出去,但是还是硬生生的咬牙忍住了。
等到早朝结束,卫千亦已经把牙咬出了血。
他趁着没有人注意,走向了夏朗告诉过他的那条小道,成功的混进了后宫,但是他却在夏朗的宫殿外面被拦住了。
“皇帝不见外人。”侍卫拦住了他的脚步。
“我不是外人,”卫千亦看着面前这些有些眼熟的面孔:“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这些人都是皇帝自己的亲卫,当初守在青竹阁的人就是他们,卫千亦看到他们,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还好夏朗没有完全受制于沈寒之。
侍卫的确知道卫千亦的身份,一时间有点为难,但是想到卫千亦的身份,还是说:“那好,我去通报一声。”
寝宫内,夏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滚落,影夜在旁边跪着,拿着手帕给他一点一点拭去。
因为不相信随队的军医,夏朗一路都是用虎狼之药压住了伤势,没有进一步治疗,回宫的第一天才放松下来,身体就彻底的垮了,从昨天晚上昏迷到现在,一直没有醒过来。
沈寒之昨天晚上守了一夜,影夜本来不放心沈寒之的,但是却被夏朗拉住了手,示意让他去休息,影夜只好听命离开。
今天早上沈寒之去上朝了,影夜就来接替了他的位置。
“影夜大人,外面卫妃娘娘求见。”侍卫走进来,对影夜说。
影夜手上拿着帕子的动作一顿:“……他来干什么?”
“没有说,”侍卫摇摇头,皇帝还在昏迷,作为他的贴身暗卫的意见几乎就可以算是皇帝的意见:“要见吗?”
“不见。”影夜冷冷的说。
他帮着夏朗拒绝了,毕竟夏朗自己说过这辈子都不打算见卫千亦的,即使主上醒过来,也不会怪他的,对吧……
他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夏朗,本来圆润有肉的小脸已经瘦出了尖尖的下巴,摸上去甚至有些咯手。
之前的主上从来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影夜从小就跟在主上身边,亲眼见证着夏朗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变成了一个钟灵俊秀的青年,夏朗永远都是快乐的,积极向上的,身上带着这个皇宫里面不该有的天真。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夏朗的眉,即使在昏迷中,也没有舒展开来。
影夜试图想抚平他的眉头,但是却遭到了夏朗下意识的转头反对,只能作罢。
他给夏朗掖了耶被子,转身问旁边的侍卫:“卫千亦走了吗?”
“还……还没有。”侍卫说:“他还等在外面,似乎是等着皇上出来。”
卫千亦身份特殊,在夏朗没有明确的手谕或者圣旨下来之前,没有人敢随意驱逐他,只能让他杵在这里做一个人棍。
影夜推了推面具:“我出去见他。”
“是!”侍卫纷纷给影夜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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