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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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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宛枫微微扬起下巴,沉下了脸。差点儿忘了,这狐狸是千杯不醉的,方才的失态亦不过是心中苦闷,借酒撒欢罢了。“你没有失礼,任谁都会是那种反应。”本不想这么对待他的,可终还是避不开这兄弟反目。哼,也罢“朕的心意,你总该是明白的了。”
李文启顿时全身一颤,萧宛枫,居然丝毫不加任何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这样,让他该如何应对咬紧了牙,终是不相信从小便同自己一起长大的最为信任的伙伴会对自己做什么。“臣……”坚定的拒绝,“不能接受皇上的心意。”
呵,不接受?萧宛枫悠闲的坐回草地上,低下头满面笑容的看着跪在地上不抬头的狐狸:“有人给朕送来了一件有意思的东西。朕思量了再三,这东西既然与你我和那个野丫头有关,事到如今,也只能告诉你一声了。”
东西?直觉上绝对不会有好事,李文启微微抬起头,立刻又迅速低下:“请陛下明示。”萧宛枫那样一副成竹于胸的自信表情,越发的令人不安。
“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给任七月留了三道谕旨。”萧宛枫双手放在脑后,惬意的平躺在草地上,望着漫天的星海极为享受,“嫁给朕,嫁给你,不然就死。”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感慨。“想来先皇当初听到任七月说出要自己去找第四种选择的时候便已经预见到了,必会有今日之局面。”
李文启悚然一惊,惶惶急问:“可是有人送来了赐任七月死的圣旨。”
萧宛枫看着妖狐居然也有这般惊慌失措的一刻,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放心,那个人还不想被你彻底厌弃,手下是留了情的。”不过也未必,唇角一勾,那女人可是不一般的,“或许也可以说,她不信朕。这么有力的杀手锏,自然还是留在她的手里才最为放心。”
彻底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道圣旨被光明正大的拿到萧宛枫的面前就好。李文启轻松问着萧宛枫,恍若忘记了方才那小小的意外:“皇上手中拿到的,必是要求您娶任七月的那道圣旨了。”有那一道圣旨在手,还用怕个什么。
“不错。”萧宛枫继续告诉李文启一个好消息,“朕派暗卫打探之时,居然看到了她正在烧毁命你娶任七月的那一道圣旨。当真是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可怜女人。”长叹一口气,“纳兰流苏当初敢在大殿之上说服先皇抗旨不嫁,现如今怎么却变傻了。若是手中有着那两道圣旨,朕便是想说那道刺死任七月的圣旨是假的,恐怕也要有番波折。”
李文启微微一笑,神色也有了些自信的悠然:“现在皇上手上有赐婚的圣旨,又有谁会相信同时而出的另一份圣旨竟是赐死的。”这件事果然是纳兰流苏想左了,“若是搬出三道圣旨的典故,那第三道偏又让她自己毁掉了,流苏果然是被嫉妒烧昏了头了。”其实只有一种办法是最为直接的,“若是文启,直接烧掉赐婚的圣旨。只那一道刺死的便已足够。”
“朕便说了,她直到现在都不想让你恨她到彻骨。”该是说出自己的目的了。萧宛枫翻过身来,薄唇微勾,目光幽冷:“你说,这活路纳兰流苏看在你的面子是给任七月留下来了。那么朕,要不要给任七月留呢?”
李文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往前跪行了两步:“皇上,那可是你的妹妹……”
抬手一摆,萧宛枫的笑容满是讥讽:“朕的妹妹现在在吐浑国是皇后,哪里还有个妹妹?”冰冷的声音将李文启逼到了死角,“你说,朕为什么要卖任七月面子,给她留下这条活路。她对朕来说可是什么都不是。”
“皇上的意思,是要臣拿自己换来任七月的命。”李文启说完便沉默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换任七月的一条命,看似多么便宜的一笔买卖。可是,自己堂堂一个男儿,这种耻辱,如何咽得下。
“你不甘愿?”萧宛枫恍然大悟的一笑,“是啊,为了权势,你便已经舍弃了任七月一次。现在又怎么肯为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舍弃尊严。”闭上眼睛,皇帝大人思考了片刻,睁开已经是势在必得的目光炯炯,“那朕,便用你决然无法割舍的权势来与你作条件。”
“皇上”李文启瞬间便明白过来,恍若天塌地陷一般喊道,“皇上,文启的新政现在正是极为关键的时刻,若无臣在,新政必会功亏一篑。臣与皇上多年为了新政呕心沥血,皇上您如何肯令臣在此时此刻离开。”
“没了你,朕自己也可以继续主持新政。”萧宛枫心中早就已经将一切全盘操纵,“你以为这几年朕为什么会这般的纵容你,将你宠到任何人都无法动你一分一毫。让你对掌权天下到了痴迷疯狂的地步,一时一刻都再也离不开权势在手。”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李文启喃喃的将答案说了出来。任七月,早就已经再三警告过他了。
呵呵笑了出来,萧宛枫微摇着头,他是逃不开的。“朕有的时候是很佩服任七月的,很多事情,再没有人会比她看得透,更加没有人会比她放得下。只是,或许她还不够懂你。她不知道,你为什么需要权势。”
“你所执着的理想、抱负,国强民安。”萧宛枫洒然一笑,“或许只有朕,才能懂得。”
李文启也笑了起来,笑得满眼哀痛,却也有着一份了然:“她,是懂文启的。”“一条鞭法”、“摊丁入亩”,这些,她都知道,也都懂得。“只是,什么对她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她与文启一样清楚,一样的义无反顾。”
或许他与任七月之间,信念本就全然的不同,如此便不应将自己的理念去影响对方的生活。只是,这一道理,任七月不懂得。而他,亦不明白。
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局面,只是自以为的对对方好,便去做了,无论对错,不再思量结局会如何。
“朕再给你一个理由吧。”萧宛枫既然出手便肯定是要得到,“本不想现在告诉你的,但是,不说出来,想你心中必然还是有着朕不能拿你怎么样的幻想。”自己给他的权势太大,大到令他产生了真实的幻觉,忘了这国家其实仍只有皇帝一人才能做主。
双手支撑住身体,李文启绝望的闭上眼。无论萧宛枫告诉他的会是什么消息,他的败局,已经再无遮掩。怎么会忘记当初选定跟随萧宛枫,并不只是因为家族的利益血脉关联。而是因为从一开始他便与晋皇一样明白。
萧宛枫,或许不学无术,或许骄狂自傲,或许在文治之上与萧宛玉差的太远。但却只有一样,是任何人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御人之术,作为帝王最不可或缺的能力,是萧宛枫最为独特的魅力所在。如何令旁人心甘情愿的为之卖命,如何掌控住手下极为有能力的人才,是他的专长。
自己,再也逃不过这一劫。
“你的父亲,自自动请辞职后回老家休养已有三年。现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安然的辞世了。”萧宛枫唇一抿,微一摇头,“朕的相国,你‘丁忧’去吧。朕不‘夺情’。”
父亲李文启急速跪行到萧宛枫身边,失态地拽住他便大吼:“你说什么,父亲他老人家怎么会你在胡说”怎么可能没有可能的,父亲的身体一向康健萧宛枫一把将他抱进怀里,顿时被这只通身冰寒的狐狸冻得全身一个轻颤。不再去管神情已经有些疯狂的李文启如何挣扎,一手将他拦腰抱紧,一手撕扯着将他身上湿寒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身上已经这般的寒,居然还在与朕倔强。”略微斥责的口气,早已当李文启为自己怀中的娇宠。
“皇上,臣是不会这样服侍您的。您放手”挣脱不开,永远理智的狐狸强令自己摆出一张冷静冰寒的容颜,李文启绝不肯失了自己的尊严。
“你若此时离开。朕便再也不需要见到你。”萧宛枫解开自己的衣衫,用自己火热的身体去温暖李文启从里寒到外的单薄身躯,“朕说到做到,你若走,朕便令你回老家丁忧守孝。”
那自己,便再也不用回到这个朝廷之中了。被萧宛枫强硬的抱住,李文启仰起头,看着那黑夜之中的满天繁星,狐狸媚眼映衬出星光点点,满溢,却流不出。
狐狸,本性便是贪婪。
刚硬灼热的男性气息将李文启团团包裹,裸露的肌肤的摩擦,凶猛的有些痛感的亲吻啃咬,连日来的心神憔悴,接连的心理打击,孱弱的身体被寒冷无情的侵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被萧宛枫彻底打破。
不再去想自己是谁,不再去想怀抱住自己的是谁,只愿将自己投入到那一团火热之中,不再寒冷,不要受伤,心中总是有着一份依赖,渴求,温暖、爱抚、欲望。
头被按到铺在草地上的黄袍上,李文启双手紧紧地攥住地上绿草,粗重的喘气将黄袍之上萧宛枫炙热的体味混合着青草被碾碎后碎裂在空气中的清寒香气全部吸入体内,温暖与凉薄,情欲原来便是这样被点燃。
“皇上……”被压抑,被侵犯,痛感,这般的强烈,这般的刺激。“皇上。”混合着欢欲的呻吟,沙哑,柔软,揉进了一分娇。
“唤朕宛枫。”萧宛枫双手死死卡住李文启的腰身,眷恋不已的亲吻着他细腻如脂的白玉肌肤,可怜的人儿,原来支撑起一个江山的男人,却是这般的瘦弱。渴望,再也抑制不住。
“嗯……宛枫,疼。”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永不相见


孩子,是上苍所赐予人类的奇迹。
任七月痴痴的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子墨,不自知的,笑容温柔舒爽。子墨,子墨,这么玉雪可爱的孩子,醒时睁着那一双墨瞳,那是世间最为纯净的一双眼睛,恍若天使般的通透晶莹的光芒,救赎了世人的心。
他的唇,是世间最娇嫩的樱花也比衬不上的粉嫩,莹润如敷了一层淡淡的油脂,只要笑起来,阳光都会因为他而明亮。
还有他的笑声,依依呀呀的想要与人交流的短促声,挥舞的小手,没有一处不是令人看到了他,便似拥有了全世界。
其实,前几日还只当他是魔鬼。那样小,却哭的震天动地的恐怖。便是到了耳朵里,竟有着令人想疯掉的尖利刺耳。任何东西都阻止不了那恶魔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无法使自己冷静,不能从这个世界隔离。
“你们是死人吗孩子哭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去给他喂奶。”任七月冲到屋外,对着那几个只敢在外面不安的徘徊就是不敢进屋的侍女奶娘发起了前所未有的大脾气。
几人迅速跪在地上,领头的奶娘战战兢兢的回答:“相爷吩咐,若是郡主您不亲手照顾小少爷,那就让少爷一直哭,哭到您愿意照顾了为止。”这样狠心的爹,怕是再也没见到过。
居然用这种手段,利用一个刚刚出世没有几天的孩子。任七月气得要发疯自己亲手照顾,怎么照顾?他又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心中突然一痛,柳眉紧皱,任七月唇角的讽笑毫不掩饰。原来爱与不爱,从来就不由自主。那样视为污秽的存在,也是会令自己心痛的。
这个孩子,真的很美丽。任七月想将他抱起来,却突然发现这么小的孩子,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只是轻轻一捧,连忙又放了回去,完全不敢触碰这么娇弱的身体。“我该怎么做?”失了主意的任七月无助的望着紧跟着进来的奶娘有些慌乱地问。
生怕当真将孩子饿出了问题自己一定会被推卸上责任,见任七月总算是做出了一丝反应,奶娘大着胆子利落的抱起子墨开始喂奶。
世界,清净了。任七月揉着太阳穴,这个生化武器当真是拥有着摧毁世界的力量。“这个孩子,是李文启送来的?”究竟是什么时候送来的,自己竟然不知道。
“是。”奶娘轻声回答,对与任七月的坏脾气依旧心有余悸。
看着正在吃奶的孩子,任七月突然有种心平气和的感觉。怪不得人人都道这世间最美的画面就是母亲在给婴儿哺乳的这一刻。果然不是亲眼所见便永远都感受不到。“这是谁家的孩子?长的可真是好看。”
看着这般漂亮的婴儿,仿佛便是看见了天使,心情都跟着纯净起来。
“这,这是……”奶娘说的越发的小心翼翼起来,虽然来到相国府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这府中的小道消息还是听了不少的。这一句话说错,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在。“这是李相国的亲生儿子。”
李文启的亲生儿子?任七月立刻便明白了。“开什么玩笑,这是纳兰流苏的孩子,为什么要放到我这里来”那家伙脑袋进水了“你赶紧把这孩子还给纳兰流苏。我要这孩子有什么用,抱走。”
奶娘连忙对着任七月“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郡主,您可怜可怜奴婢。这种事情,奴婢怎敢擅自做主。您若是一定要将少爷还给相国夫人,你便是不亲自送回去,也是要与相国大人商量一下才好啊。”
这一切当真是莫名其妙极了“好,我亲自给纳兰流苏送回去。”伸手就想将孩子接过来,一眼见到仍在吃奶吃的极为香甜的子墨,心下一软,任七月结结巴巴道,“嗯,我等他吃完奶。他在吃奶,最好还是不要惊动他。”还是这么娇嫩的孩子呢。
奶娘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郡主其实是极为心善的。自行起身,坐在一旁专心的给孩子喂奶,反正事情已经由郡主一人承下了,她们这些下人是不用跟着担惊受怕的了。
任七月看着子墨吃奶心中总是有一种欢喜不停地往外溢。这种感觉,当真是奇怪极了。为什么只需要看着,就是满心满怀的开心,止不住想笑呢?
“这孩子好可爱。”忍不住伸手点点小小婴孩脸上的小酒窝,任七月抬头对着奶娘嫣然一笑,“对了,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忍不住想问的更多。
奶娘看得一愣,喃喃道:“子墨。”见任七月了然的点头,复又低下头对着婴孩微笑,奶娘忍不住夸赞,“郡主,生的极美。这便当真是怪不得了。”
怪不得?任七月奇怪的眨眨眼,什么怪不得?听不懂。却是顺口答道:“哪里有生的极美?你没看我都被太阳晒的不成样子了吗。”每日里都在大海上风吹日晒,一张脸早就黑的没有办法看了。
“郡主明明肤若凝脂,貌比花娇。怎么会被太阳一晒就不成了样子。”奶娘笑着将手边上的铜镜递给满脸疑惑的任七月,“郡主究竟在自谦什么,旁人便是想要如此美貌也都是要不来的。”
任七月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好像是白净了许多。转身跑到水井旁低头看了看,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头顶的白玉簪。哦,原来有这玉簪子还真的是很不错的一件事。不仅想死死不了,连容貌也可以自由的恢复。
老天爷,你究竟是在耍我呢,还是在救我。
叹了口气,不让死就不死吧,任七月轻手轻脚的回到屋中,看着已经熟睡的子墨,目光痴痴的温柔一笑,还是伸出了手:“我送他回去吧。”这么小的婴孩,总还是跟随在自己亲生母亲身边才会幸福。
奶娘小心翼翼的把子墨放到任七月怀中,柔声细气的指导任七月如何将这么娇柔的婴孩抱的舒服正确。直说的任七月头上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细汗,养孩子果然很难。
“他身上都是奶香奶气的。”任七月终于抱得正确,见子墨只在她怀中安然沉睡,不觉笑得开心,“原来这么轻啊。”
奶娘跟着笑:“这才出生了几日的婴儿,都是这么轻的。不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奴婢还当真是第一次见到。”粉雕玉琢都不足以形容的可爱嗯嗯任七月一个劲儿的点头,随口夸赞:“当然了,这孩子的父母都是那么的俊美如仙。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是极为美丽的”不能再继续说了,再说下去,这孩子自己都舍不得还回去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任七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有没有把子墨吵醒。见他依旧睡得极香,心中不禁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那天究竟是哪根筋儿没有搭对,居然只是因为没能成功走出竹林外的出口便将子墨留在自己身边,一养就养了这么多的时日。
这样自己不就真的成为了抢夺他人孩儿的人了。轻点了点子墨的额头,小家伙,就这几日,本小姐还是把你送回去的好。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任七月的回忆打断并惹得她很是恼怒。赶紧几步赶出门去,迎面便撞到了神色匆匆的李文启,微微后退了一步,任七月瞬间便冷下了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早就是李文启的禁地,哪里还允许他再踏进半步。
李文启竟然很是罕见的穿了一身素色白衣,狐狸媚眼在看见匆匆从屋内冲出的任七月时露出一丝欣喜,却又瞬间消散了。将神色沉下,再也没有与往日一般只要见到任七月便会笑的开颜的那一份欢快轻松。
“七月,我的父亲,死了。”萧宛枫的消息果然灵通,李文启也竟是要等到今天才接到了从老家传来的讯息。他为了得到他,当真是用尽了一切的手段。
任七月愣了一下,缓缓将面目放的柔和,人已经死了,总是要温和一些的。“你是来带走子墨的吧。”该是谁的孩子便是谁的孩子,总是要还回去的。爷爷的丧葬大事,纳兰流苏必是要抱着子墨出现在众位来宾面前。
“你等着,我将他抱出来给你。”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只是再如何的舍不得,霸占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也只会落得白欢喜一场而已。
转身走进屋内,手却被李文启一把攥住,任七月恼怒至极的转回身狠命挣开:“李文启我告诉你别以为给了你好脸色你就可以做什么。抱着你的宝贝儿子赶紧走。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李文启连忙后退了两步,举起手,声音有着一分慌乱,几丝哀求:“七月,对不起。文启这次前来并不是来带子墨走。”看着任七月皱起眉头又想发怒的模样,狐狸赶紧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文启是来求你将子墨一同带走。”
任七月立刻眼帘一沉,皱起的眉头是解不开了:“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的意思是,让我带着子墨逃跑?”肯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自古官员的父母双亲死去,必须要退辞丁忧。文启已经再无权势在手。”李文启扬起一丝苦笑,直苦到心底去,“现如今虎落平阳,文启很可能已经自身难保。惟求七月将子墨带走。你是宁怡郡主,有你护着,没有人可以动这孩子分毫。”
任七月就不信了:“皇上不肯夺情?”说出来才一惊,“怎么会这样?他开始收网了?”
“是啊,一切如你所料。”李文启已经开始指挥着众人收拾行李,“所以文启现在只能求七月救走文启的孩儿。”转身拽出一个人来,“时间不多,不能让你们叙旧了。七月你不是一直想回合浦城。有他,再加上这竹庐里的人同你一起离开。这也便是够了。”
任七月看向李文启身后的那个人,彻底地愣住了:“怎么,会是你。”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念与不念


“文启。”萧宛枫将李文启翻身抱进怀里,薄唇轻吻他脸上的颗颗汗珠,满是宠溺,“方才,可还舒爽?”
李文启狐狸媚眼微合,看样子已经很是倦怠,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唔。”
将他脸上湿透的几缕墨发梳拢回脑后,凝视着那张娇艳妩媚的面容,萧宛枫手掌轻抚,很是心疼。“越发瘦了,脸都尖削起来,你难不成真的想做一只狐狸?”
“皇上,臣倦了。”李文启将头埋在萧宛枫的臂弯里,轻声的撒娇,随即便要沉沉的睡过去。
萧宛枫起身将李文启抱进怀里,随意的就将他扔进了白玉雕砌的浴池之中。
屏住呼吸,李文启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方波光涟漪,阳光透过池水打进来,光亮都是斑斑块块,光怪陆离般绚烂多彩。原来只有在这池底之中,世界才会安静地听不到半分声音。如果可以永远沉溺在这里,缓缓腐烂消散,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萧宛枫下水将李文启拽了起来,看着他站在那里任水流直淌,面容平静、呼吸轻微,将他搂在怀里轻声柔问:“当真便累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身上哪里不舒服,朕唤太医来给你看看。”几年过去,这只狐狸虽然乖巧柔顺,气色却是越发的不好起来,忙起政务依旧是不要命的疯狂,若不是自己强将他留在身边命他歇息,只怕他这单薄的身体早就已经支持不住。
已经连续休息了两三日,为何他依旧是昏昏沉沉、满是倦怠的样子。
“文启,唤太医进来给你诊视一番如何?”
听萧宛枫声音满是关切,李文启这才淡淡的睁开了眼睛,微一摇头:“不了。文启只是有些困乏,没有大碍的。”只站在浴池之中,再没有半点儿动作。
凝视了他半晌,萧宛枫直接帮李文启清洗了身子,擦干,扶他躺好,俯低身子轻声道:“再这样睡下去,朕真担心你再也不肯睁开眼睛。文启,朕给你看一样东西,你打起些精神可好?”
“好。”轻声应了,李文启便自软榻上坐直身,接过萧宛枫递过来的软巾将湿润墨发擦拭的干爽一些。“皇上想让臣看些什么?”
萧宛枫自从书案上取出一摞宣纸,一张一张的平铺在李文启的面前:“朕近几日特意命暗卫去探望了一下七月最近的状况。这些都是暗卫遵朕旨意画下来的一些近况。朕此次唤你入宫便是为了这件事。谁知你的精神却一直不好,便耽搁了这一两日。”
李文启只静静地看着,手中继续擦拭头发,沉默了片刻,忽又一笑:“七月这丫头,可是又晒黑了。”这暗卫画的倒也还算是逼真,便是脸上有些什么缺陷,却也毫不避讳的照画无误。
“每日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只是那一亩三分的小小菜园,她却也整治地颇为认真。这样天天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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