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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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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现今已经入秋了,藤蔓不如夏日时的精神,但偶尔几片鲜红的老叶在大片深绿的映衬下又有另一番滋味。兴许是这一边植物多,竟比其他地方还要凉上几分,淇奥把停下步低头整理着身上的大衣,动作突然顿了一顿。
他虽然功力还没有恢复,一些基本功还是没有退化的,背后小心翼翼接近的脚步声他很快就听见了。
淇奥闭了闭眼,脑子里在快速运转起来。
戈乌和白敛同时消失不需多想就能知道是魔教那边出了事,现今白敛一个人先回来了,虽然他说过自己的行踪向来不受到魔教管制,但这并不能保证没有魔教的人偷偷跟过来。
自从他和傲祁得到两把剑以后各种忐忐忑忑并不少,只不过最近魔教针对他们的行为越发的明目张胆,这让淇奥不得不怀疑这会儿是不是有魔教的人潜进来。
淇奥不动声色的继续慢慢往前走,听脚步声后面只有一个人,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抵挡的本事,只能思考逃跑的方法以及留下怎么样的线索才会让傲祁第一时间明白自己的处境。
脚步在自己背后停住了,淇奥屏住呼吸僵硬了身体,等待着那人下一步的行动,神经绷紧。
“淇奥。”熟悉的声音让淇奥舒了一口气,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要转过身和蝶青青打个招呼。
然后,他的腰被两条软软的手臂抱住了。蝶青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故作镇定的,微微发颤的:“我喜欢你,我们成亲吧。”如同发号一个命令般高傲,包裹着第一次破土而出的少女的激动与害羞。
刚刚从准备战斗的紧张状态恢复过来的淇奥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回应,他一边回忆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一边尝试着将蝶青青的两条手臂拉开,然后转身正视着蝶青青,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避免惹恼蝶青青:“青姑娘,你很好,但是我对你不是那种喜欢,更不可能……”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了?”淇奥的话被蝶青青打断,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已然是柳眉倒竖双眼圆瞪。
蝶青青的反应在淇奥意料之外,把他一肚子的好言相劝堵在嗓子里,只说出一个表示肯定的“嗯”。
两人就这么陷入静默,面对对方渐渐泛起泪光的眼,淇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他张嘴想要打破这一场僵局。
结果还没等到他开口,蝶青青有些生硬的声音首先传入了他的耳中:“我不在乎。”淇奥还没来得及理解她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蝶青青手一扬,纷纷扬扬的粉尘朝自己迎面扑来,而自己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根本无法也来不及躲避。
被黑暗笼罩前他看到蝶青青露出了一个又像笑又像哭的表情。
☆、圆满
“没想到你独孤傲祁是这样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算我白敛看错人了。”白敛双手放在扶手上往后一靠,冷笑看着站在面前的傲祁。
而被淇奥派来劝说白敛的傲祁也一点都没有劝说的样,气势分毫不比白敛差:“你不就是想要寻骨风和你在一起么,现在我不过是按淇奥的吩咐来告诉你一声他想通了,至于信与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坚持要把戏演了,我照样能陪你,只要你别后悔。”
白敛一旦遇上寻骨风的事就不能冷静,他狠狠地瞪了傲祁一眼,闭上眼思考傲祁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傲祁也不说什么了,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我不信。”白敛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吐出这三个字,然后他又用残忍的断定的语气大声重复了一遍,“我不信!”
他有些神经质的站起来踱了两步又坐下,翻开他那些在他心脏上用刀刃划破的回忆:“第一次,我和师父的第一次,他醒过来时说不会原谅我。他那天晚上那么痛,以为我睡着了就悄悄起床,我担心他身体跟过去,结果却听见他满口‘师兄师兄’,如果他真的有把心分一点给我,我们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面对砸过来的茶杯傲祁微微侧身躲过,然后依旧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看着白敛。
“你那是什么眼神!”白敛抑制不住的吼道。
傲祁嗤笑一声,开口就是满满的嘲讽:“真是可怜,淇奥果然没说错,你变成这样七分是你自己的问题。是我误解寻骨风了。”他顿了顿,无视白敛泛红的眼睛继续说道,“渴望多年的东西变成自己的了,却连伸手接住的勇气都没有,还怀疑是有毒的,活该得不到。真是可怜,真是可怜。”说到后来,傲祁的语气越发鄙夷,毫不掩饰的讥讽,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见白敛从狂躁中脱身出来,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傲祁抚了抚袖子站起身:“只要你舍得,我可以帮你毁掉寻骨风,你连半点信任都不愿意给他。”
“信任?信任有什么用,只要有师父就好了。”像是在坚定自己又像是在向傲祁说明,白敛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但只要有一天师父能走能笑能有自己的思维,这个体温就有可能离开自己,只有把他变成木偶完全依附于自己,自己才能放心。
傲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没再说什么。他言尽于此,觉得自己已经对得住寻骨风也对得住对淇奥的承诺了。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大幕拉开好戏上演,他只要把自己的那一部分演好就完成了,有意忽略主位上因为挣扎开始陷入癫狂的白敛。
甫一睁开眼,映入淇奥眼中的就是一片大红的床幔,他慢慢尝试着活动指尖脖颈,转过头,看见蝶青青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乌黑的发鲜红的唇粉红的脸颊,眉间花钿衬托出她从未有过的一丝柔弱和羞涩,一身大红嫁衣显得整个人都娇艳欲滴,如同清晨沾着露珠的海棠。
桌上除了一小盘糕点,就还有一壶酒两个小杯子。在往旁边看去,两支红烛正在燃烧,烛花只结了一小段,大概就是他昏睡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墙上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这已经是完全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的答案了。
正因为他已经猜测出了,所以他对于蝶青青接下来的行为只觉得有趣和好笑。
“青姑娘你这是……”淇奥看着蝶青青一手持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只酒杯一步步走近,笑叹道。
蝶青青侧身坐在床沿,脸上火烧似的,低头却依然勇敢的直视着淇奥的眼睛:“淇奥,我喜欢你,我要你和我成亲。”声音里丝丝颤抖流露出她的紧张。
蝶青青记忆中唯一一次成亲,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寻骨风,古老的偏僻的村庄那一日与向来的安宁寂静完全不同,处处充满了鲜艳的喧哗和喜庆的热闹,棕黑的泥土也被大红所覆盖,她从楼上透过窗子往下望,那红色沿着小路铺开,仿佛是一条河流。
她问阿婆,那些人在干嘛。
那已经年老的阿婆那一日也精神了许多,告诉她这叫做成亲,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和她成亲。
如果那个人不喜欢自己呢?蝶青青从窗台上跳下来,看着阿婆把家里最好的衣服穿上。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阿婆赶着去凑热闹,穿着簇新的花衣服留下这句话就把门一关,留蝶青青一个人在家。
“青姑娘请不要强人所难。”淇奥避开蝶青青视线,摇了摇头,“你是个好姑娘,但是在下对你却无半点爱慕之心。”
“是因为你喜欢别人么?那个独孤傲祁?”蝶青青有些急了,这样的话她脱口而出后才觉得有些不礼貌,但淇奥回应给她的不是肯定也不是否认,而是用一种非常迷惑不解的眼神望向她。
“这怎么有个傲祁牵扯上了?青姑娘你想多了。”淇奥面对这样的质问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因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他对于傲祁的感情与喜欢都是没关系的。
喜欢,这种充满了猜忌、怀疑、随时可能破裂的感情,太过脆弱,像是阳光下的薄冰。
傲祁予他所需,他予傲祁所需,从身体到精神上完全契合,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纯粹的索取和满足的关系,没有牵扯太多情感上的影响,所以才会是这么的牢不可破,无坚不摧。
他对傲祁只能说有一种信赖和托付,全身心的信赖和托付。
这种信赖和托付似乎在他们第一见面的时候就种进心底了,是与生俱来的,他们也尝试过抵抗这种自然力,但是总是在他们瞬间的松懈时,这个自然力又会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对方相像的面貌,也许是因为一模一样的气味,因为互相是“自己”,熟悉到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对方对于自己是极尽透明的,没有半点能够和值得隐瞒,自己对于对方也是。
大概是基于这个缘由,他们才选择把自己交给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虽然另一个也是“自己”。
至于之后更多的念头,都基于对方是自己这个前提之上。如果对方不是傲祁,他不会对在自己帮助下取得双龙赤羽剑的傲祁产生成就感,他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好奇决定同傲祁一齐上路。
回想起来他初见到傲祁时候的第一个想法十分的搞笑,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今后自己可以闲着了,不用去和父亲大夫人晨昏定省。
然后他发现傲祁非常好用,他只要动动脑子张张嘴就有人帮自己把要做的事情做了,而对方从自己这里需求的也无非是一个脑子而已,这对于自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这样一双手的存在,一旦想到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失去这双手,已经能料想到各类琐事麻烦扑面而至。
在淇奥心里他为傲祁取得五行宝莲从来不是为别人做的事,而是为自己,各种意义上的自己。
甚至可以说他为傲祁做的所有事在他心里都是为自己做的,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这和喜欢有半点关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自恋的人。
想到傲祁,淇奥的思绪就跑远了,他大概能猜到傲祁对上白敛劝说十有八九是不会成功的,心里有些担心那边的情况。
蝶青青见淇奥一说到傲祁心思就明显不在自己这边,刚刚平缓下来的情绪被浇了一桶油又点了一把火,蹭的就烧得旺旺的。
阿婆的话在脑海中回响。
男人嘛,总是会有些不听话的,成了亲以后在家多呆两天就好了,喜欢还不是培养出来的。
丢开手里的酒杯一把揪住淇奥的领子,原本是侧坐在床边的蝶青青腿一抬改为跨坐在淇奥身上:“你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谁都不干我的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要和你洞房。”这句话颠来倒去已经重复了许多遍。
每说一遍就在蝶青青自己心里刻上更深的痕迹,却没有一次刻在淇奥心上的。
气势汹汹的说完后蝶青青故作凶狠的瞪了淇奥一眼,随后又在她以为淇奥不能察觉的时候无辜疑惑喃喃自语。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引得淇奥轻笑,半点都没有对现在自己状况着急的样子。
蝶青青看着昏黄烛光下浅笑盈盈的淇奥,自己做的大红礼服衬得淇奥白玉似的脸墨染似的眼,弯弯的嘴角把蝶青青觉得脸上的那把火勾到脑子里了,那些听老人家说过的繁文缛节更是一个都记不起来,恍恍惚惚想起手中还有一壶酒,大概还有什么喝酒的礼节吧。
只能想到这的蝶青青抬头灌了一口酒。
无数的画面在白敛脑中一一闪过,混乱的快速的。
第一次无意见到师父欢爱过后满足和空虚的矛盾表情,师父在自己身下陷入快感中后存在的一丝隐忍,师父从自己身边逃开月下喃喃自语时带着愧疚和后悔,师父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生命里只有师父,但是师父生命里有太多东西存在,甚至排第一位的都不是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眼前又开始泛出血红的光,刺激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白敛只觉得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脑中那个听过无数次的鬼魅的声音重复着一声声告诉他,
“因为你不够强大所以你师父离开你”
“撕裂蝴蝶的翅膀他才会永远属于你”
“囚禁的不应该只是人,还有心”,
这些话在他心里刻下带血的印记。
师父本来就不在乎自己,在他那样对待师父以后,师父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定都是傲祁这个懦夫的借口而已,一定是的!
这样的想法变成一把火在心里越烧越凶,他心里痛得如刀割,又想要哭,阴暗的情绪在心头层层堆叠,他知道这样下去他又会一步步逼入疯狂的深渊,这样的情况在他待在魔教的时候发生过许多次。
没有人来拯救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下去。
正当白敛在崩溃边缘中又一次绝望的挣扎,他隐约听到了一个声音:“小敛。”比以往幻觉中的更加温柔也离他更近,仿佛就在耳边触手可及。但是一次次的经验又告诉他,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伸出手只会让自己变的更冷,什么都不会有。
直到他被一双手臂揽住双肩。
“小敛,怎么了?”平息了心中邪火的白敛抬头就撞进寻骨风装满担忧的沉沉的眸子里。
白敛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眼前怀念已久的寻骨风,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自从他逼迫师父以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他的双手僵硬的抠住寻骨风围绕在他双肩上的臂膀,半晌才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了。”
“那就好。”寻骨风熟练的拍了拍白敛的手背,让白敛放松下来,脸上带着的是耐心而宠爱的笑,“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白敛像是干渴的鱼无声地张了张嘴,第一个字死死卡在喉咙里,脸色却越发显出一种病态的白,寻骨风有些担心的将白敛揽近让白敛靠在他的肩上,然后用手轻拍白敛的背。这是白敛小时候做噩梦后寻骨风常做的事,尽管现在隔了这么多年,他做起这个动作来丝毫不见生疏。
“师父……”白敛有很多想要说的,想问师父的意思,想向师父坦白他差点做错的事,想问师父以前他不知道的事和他做过的事,用尽全身力气也只从喉咙里发出这两个音。
“我在。”寻骨风只当白敛难过,语气也越发温柔,和哄小孩子一样。
就这样吧。白敛这样想,他怕如果寻骨风知道他曾经的计划,会再一次离开他。
这样很好。寻骨风这样想,不会背叛不会欺骗,白敛还是他曾经手掌中心头上的那个白敛。
在一旁看了一出峰回路转后师徒两人恩爱戏码的傲祁发出一声嗤笑,拍打了几下膝盖,站起身又一次准备离开。
“独孤公子,请等等。”白敛一手扶住寻骨风的肩,站在他身边叫住傲祁。
傲祁脚步停住,却没有转过身,这明显是不打算继续留在这的表现,但他这样的状态很快被白敛的下一句话打破了:“关于淇奥的身体情况,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
☆、洞房
含着酒的蝶青青愣在那,一口酒在嘴里吐也不好吐吞也不好吞。
她只记得听族中的老人在闲聊时提过,洞房花烛夜要喝酒,两个人都要喝,喝了以后才能脱衣服睡觉。然而她现在这样只有自己喝了酒,淇奥并没有喝,这样不符合习俗。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装作强硬实则无辜的蝶青青,淇奥倒是觉得这姑娘实在有趣得很,也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把一开始那一点点怒气和挣扎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暗中试了试,悲哀的发现自己现在连蝶青青的捆绑都逃脱不了,只好打算放软了态度和蝶青青一句一句的聊,试图劝她放弃她莫名其妙的行为,至此他依旧完全没有把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当一回事。
“青姑娘,你年龄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
“等你长大了,你如果真的有喜欢的郎君,到时候让你师父出面,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亲,不要再这么鲁莽了。”
“当然也可以按照你们那边的习俗。”
“总之,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青姑娘一时冲动,实在不符合礼数。”
直到他发现蝶青青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已经自顾自的把口中的酒喝下肚,很快脸上就飘起两片红霞,而眼睛越发清明透亮。
似乎事情已经不能控制了。
“你怎么……”蝶青青抬手擦掉嘴角的酒液,眼神开始有些飘浮,“那么多废话。”
当蝶青青的手抚上淇奥的胸口的时候,淇奥这才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不是蝶青青的玩笑,似乎是动真格了。奋力的挣扎依然避不过衣服被一点点扯开的过程,淇奥这时候万般庆幸自己听傲祁的话穿得多。
面对不断挣扎反抗的淇奥,蝶青青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到淇奥胸膛上:“不要动,这是洞房必须要做的事。”
淇奥被蝶青青一拍停止了挣扎,等待喉咙里泛起的血的甜味慢慢散去,才开口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洞房么?”
“我当然知道。”蝶青青手中的动作在继续,躲开淇奥的眼神专心盯着淇奥领口的扣,脸上是故作镇定的冷傲,“族长以前和我说过,洞房就是男女亲了以后脱了衣服一起睡觉。等到明天天亮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样的答案自然是让淇奥哭笑不得,蝶青青却像是被自己话里的哪个词点醒了似的,嘴里囔囔重复着。然后,她缓缓的扬起一抹笑,没有再纠结淇奥的衣服,手指却向上移到了淇奥的嘴唇上。
手指在淇奥的嘴唇上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眼神也随着定在淇奥形状美好的薄唇上,蝶青青骑在淇奥身上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像是陷入了什么幻想中。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一般,说罢“我忘了要亲了”,蝶青青便低头弯腰,目标直冲淇奥的唇。
“蝶青青,别闹了!”淇奥的脸刷地沉了下去,眉间惯有的一片暖阳被黑云代替,眼底的一潭春水结了冰,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呵斥蝶青青,看过去有九分傲祁的气势,蝶青青一下子竟然被吓得往后缩了缩。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时的。
“我要定你了。”如果这是淇奥以前遇见的那些女子,这时候定是被吓哭,至少也会赶紧从他身边离开,可这是蝶青青,从小父母双亡养成了她冷傲的性子是没错,也让她更加固执,她从小没有什么想要的,正因为如此第一次让她动心的淇奥,尽管她知道还有一个傲祁,她依旧认为只要和淇奥成了亲,就没有力量,哪怕是傲祁,分离她和淇奥了。
反应过来的蝶青青重新挺直腰背,极其倔强的回了淇奥这句话后双手捧住淇奥的脸便俯下身去。
傲祁的心忽然有一阵的慌乱,他深呼吸压下心头的躁动,听寻骨风继续说。
“一般来说,像淇奥这样的伤,经过这么一番治疗应该已经全部好了,但他的身子却比之前还要弱上几分。我这几日一直在寻找原因和补救的办法,结果一无所获。”寻骨风顿了一下,出现了瞬间的不解的神情,然后他想了想才接着说,“本来是可以痊愈的,却出现了这样不可挽回的问题。打个比喻,就像是从上而下的水,流下去就没办法让它再回来了。我只能说以后你们要多加小心,如果以后淇奥一直这样每一次受伤留下一点问题,就怕有一天他的身子会被耗尽。”
傲祁面上沉静如同结了一层冰,听完寻骨风说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问道:“是和天堑八方阵或者惊鸿剑法有关么?”如果是,他不介意血洗极上观。
门外突然炸开一个雷,风渐渐起了,满庭的落叶在半空中飞旋。
“不知道,或者说不能确定。”寻骨风摇了摇头,没有看见傲祁眼中的冷光,“按道理说就算是被惊鸿剑法配合天堑八方阵所导致的伤,经过那样调理也应该能痊愈。他的情况有几分像是真元虚损,你也知道人是有元气的,而淇奥的元气本来比一般人虚一些,现在又像是泄出去一部分而且不管怎么都不能补充回去,只能看以后通过多休息和饮食能不能慢慢补回来了。”
“至于他武功尽失的问题,我倒是知道一个方子是专门针对这个的,只不过那药方现在不知流落到何方了。”说及此,寻骨风的神色也有些黯然。
“多谢……”傲祁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上,一句话刚开了口,就被突然出现一身黑衣的人打断了。来者虽然戴着面罩将脸全部遮住,但他的惊慌失措从眼睛里就能很明显的看出,他甚至忘记压低改变自己的本声:“主人,公子不见了。”
雨突然就倾倒了下来,这样又大又急的雨一般都出现在夏天,而在初秋的夜晚,这样的雨带来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寒意,瞬间将人包裹。
“自己去领罚。”傲祁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冲出房间,一点目光都没放在子夜身上,只僵硬的留下一句比秋雨更冷的命令。
他知道淇奥今晚要去亭子里,走的路是蝶青青屋后的那条小路,他也没多想直接冲着那就去了,从蝶青青的房间旁掠过,也就没有注意蝶青青房间的窗户上映出的比以往要亮许多的烛光,但紧随其后的寻骨风却注意到了。
“师父,怎么了?”白敛自然的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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