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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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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上映出的比以往要亮许多的烛光,但紧随其后的寻骨风却注意到了。
  “师父,怎么了?”白敛自然的顺着寻骨风的目光看过去,还没等白敛发问就已经答出白敛的疑惑,“这光不是普通大小的灯或者蜡烛发出的,比起一般的要大上许多,像是红白喜事时会点的蜡烛大小。”
  “红白喜事?”白敛咀嚼了一会儿这个词,脸色突然一变,放轻脚步几下走到蝶青青窗旁,听到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大概能分辨几个词,什么我的,什么洞房。这已经足够让白敛大惊失色了。
  “师父。”白敛一把拽住脸色不对劲想要往里冲的寻骨风,强硬又十分温柔的把他锁在自己怀里才说话,“还是先去告诉独孤傲祁吧。”
  他不否认他是好奇傲祁看到这种情形时的样子,但和师父就要拐一个弯才行:“他都要发疯了。”
  “但是蝶青青……”毕竟蝶青青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寻骨风也感受到刚刚傲祁听到淇奥消失时瞬间的杀气,他怕傲祁会对蝶青青出手。
  白敛察觉到了寻骨风对蝶青青的关心,他僵硬的压下翻涌而上的暴恶之意,然后对着寻骨风依旧温言细语:“师父,你觉得你挡得住独孤傲祁么?还不如先去通知他,到时候再告个管教不严的罪。”
  白敛的意思寻骨风也明白了,他若不藏私心第一时间通知傲祁,到时候傲祁也应该卖他一个人情。如果现在闯进去傲祁总是会发现的,到时候他连维护一下蝶青青的可能都没有。
  在蝶青青的唇印上淇奥唇角的那一刻,房间门被轰的震开了,两片门板像纸片一样飞远然后砸在地上粉碎。秋风冷雨猛地灌了进来,一只红烛被吹灭,另一只在孤独的摇曳着凄凄凉凉,墙上贴着的大红双喜也被吹落了一半,留另一半在墙上显得狼狈不堪。
  蝶青青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保持着俯身亲吻的姿势转过头,看见了脸色发青的白敛,以及站在最前面浑身湿透如恶鬼般的独孤傲祁。
  因为淇奥头是向床外侧转移的,因此当傲祁一进来是他就已经看见他了,也就没有忽略掉傲祁从暴虐到舒心再到阴沉的情绪转换,尽管这才其他人看来都是面无表情都是低气压环绕。
  蝶青青面色潮红晕晕乎乎的坐起身,大概是她刚刚的头部稍低姿势,她现在脑中比之前更加混乱,甚至有些呆滞的看师父向前想要拦住傲祁被白敛阻止,看傲祁面上一片平静带着恐怖的气息向自己走来,看傲祁低下身一边解绑在床头的布条和淇奥说了两句她却听不清,看傲祁平稳的抱起淇奥转身要离开。
  蝶青青伸手抓住淇奥垂下的衣边,醉酒的状态让她稍微忽略了一点傲祁的压迫感,所以她才敢大声喊:“淇奥已经和我成亲了。”
  而傲祁,似乎连一声嘲笑都不施舍给她,抱着淇奥大步离开,留在蝶青青眼中的是时而低下头同淇奥细语的背影,渐渐模糊。
  等眼泪滑到嘴角尝到咸涩的味道,蝶青青才发现她哭了,自己花尽心思布置礼堂缝制喜服也好,强吻了淇奥也好,原来在他们两个世界里,自己从来都是被彻底忽略,没有半痕影子,或者说自己对于他们从来不存在,不喜欢,连威胁都谈不上,也就没有争取的可能。
  寻骨风有些心疼的抱住蝶青青,这个孩子自从他带到身边就没让她吃半点苦头,因为是女孩子一直都是宠着养,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负他也不好说什么,到头来还要反省自己没教好。寻骨风只顾着安慰哭泣的蝶青青,站在他身后轻抚他头发的白敛静静的看着两人,眼底的嗜血一闪又被掩盖了。
  

  ☆、相处

  傲祁一言不发的帮淇奥解开双手双脚的布条,然后把他大红的喜服扯下来扔在地上,两人从一开始神情都不太好看,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早准备好的洗澡水放到现在温度刚刚好,淇奥在桶里昏昏欲睡,傲祁在水里用手把淇奥的头发一缕一缕梳开,打上香苓搓揉了一阵,然后才放开头发站在桶边一下一下的往淇奥的肩膀上凫水。
  淇奥肩上的牙印因为多次咬啮已然不会再消失,但有趣的是在淇奥肩上的牙印不是青紫的可怖的伤痕,而是变成了鲜红的印记永久地留在身上。水珠顺着肩膀的线条滚了下来,滑过肩上的牙印,把印记洗得更艳,衬在淇奥白玉般的肌肤上灼人眼,像极了淇奥爱吃的梅花糕,雪白的糕身上点缀着红色的花瓣,只不过梅花糕傲祁觉得太甜了,眼前这个光看上去就要美味千倍万倍。
  这样想着,傲祁的双手已经将淇奥的肩膀扳过来,然后又在上面深深的咬出自己的痕迹。动作带动着水一波一波的荡漾开去,淇奥散下的长发也随着水波起伏,在水中看起来像是张牙舞爪的黑色水草。
  淇奥虽然早已习惯,这一次却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等傲祁放开自己才开口问道:“心情不好?”
  “你的功力现在连布条都挣不开?”傲祁紧紧掐住淇奥的肩,牙印渗出一点点血,他忍不住把那点血舔进嘴里,又把那一块皮肤吮得更加艳丽。
  淇奥依然是浅浅地笑着,伸手按着傲祁的后颈轻轻拍了两下,眉头都不皱一点,也没有想着挥开傲祁的手。
  一直笑到傲祁把手都渐渐放开了,淇奥才站起身踏出木盆,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水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的水渍。他走到一旁拿过大毯子把自己裹上,湿淋淋的头发披在背后很快就把毛巾打湿了。
  淇奥拨了拨因为动作垂落在前面的散发,脸上明显有着嫌麻烦的情绪,倒是傲祁熟练的从一旁拎了一条毛巾过来帮淇奥把头发包起来。
  这时,淇奥才回答傲祁刚刚的问题:“是啊,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身体里什么都感觉不到。”说这话时语气还挺不当一回事。
  傲祁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意外地连表情都没有变化,把淇奥抱到床上后呵止住了淇奥马上想躺下的动作,帮他散开头发又拿了一条干毛巾。天色已晚,淇奥熬不了多久,到了这个季节晚上又有寒气,没办法像往常那样等头发自然干,把他头发一点点擦干,摸一摸发根还有些湿润,他索性一边拿着毛巾一边运起内力把头发烘干。
  这个过程稍显漫长,足够让淇奥半靠在傲祁身上只觉着自己睡意越来越浓。今天这一折腾把他折腾的彻底没了精神,前面被蝶青青那么绑着硬要洞房,他表面上是风轻云淡精神上的劳耗其实挺大,看到傲祁进门那一刻他才敢放松了精神,这精神一放松困意也就翻涌着上来,能坚持着洗完一个澡他觉得自己已经算得上意志坚定了。
  闭着眼还能感觉到肩膀上的痛感,虽然淇奥并不在意却还是抓住机会调笑了傲祁一句:“你是属狼的?”
  “那你是属桃花的?”傲祁放下一只手单手将淇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擦拭着淇奥的湿发,马上接着回了一句。
  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总觉得这句话怎么有点熟悉的想法在淇奥脑子里一闪而过,没细想困倦又加了一层。
  按惯例将今日之事在脑中一一翻过,迷迷糊糊间突然一个激灵,淇奥也没想睁眼,于是半闭着眼拽住傲祁的袖子:“他们两个的事解决清楚了?”
  “还有精神关心他们。”傲祁半是嘲讽半是冷笑的轻声说了一句,摸了摸差不多干了的头发,把毛巾扔到床头边的凳子上,他没兴趣把那一段师徒情深的戏码说的太明白,干脆把功劳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来,“嗯,说通了。”
  看着淇奥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熟了,但傲祁知道淇奥一定是听到事情解决才放下心来睡过去了的。
  淇奥身上还裹着毯子,没有穿衣服,傲祁的手从前面毯子交叉处伸进去,拨开肩膀上的布料露出牙印来,他看了牙印半晌,一边摩挲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沉沉的一片,像是夜间弥漫了黑雾的森林。
  半晌,他帮淇奥把毯子换下来,然后将淇奥放平在床上,看一丝不挂的淇奥一着床就侧翻蜷成一团,白皙的后背和结实的TUN丨部延伸出优美的线条,因为夜里的凉气,没过多久皮肤上就冒出小小的颗粒。
  傲祁先扯过一旁的薄被帮淇奥从头到脚盖好后,才脱掉自己的外衣,吹灭蜡烛上了床。
  他半撑着身子,手从淇奥头顶绕过后抓住了淇奥的手腕,贴着淇奥的手腕伸出手指探他的脉搏,随着淇奥的脉搏一下一下鼓动,傲祁的脸色也一点一点陷入黑暗。
  淇奥昨晚睡得很好,好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还好身边就有一个热源让他在昨晚大风大雨中也没觉得冷。自从他们吃了果子配合各自的剑法练习以后,他的身子越来越凉,而傲祁正好相反,现在他的功力没有恢复,体寒的毛病倒是也没给他变好。
  ……
  此时天色已大亮。
  傲祁压在淇奥身上,吻着他汗湿了的耳后和红透了的耳朵,等两人气息都平稳了,傲祁才抱着淇奥说:“我们今天就该启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有一段剧情实在没办法了,有兴趣的妹子可进bulaoge。/?purpley看看

  ☆、苏茶

  寻骨风虽然心疼蝶青青这个被他从小带大的姑娘,但是该惩罚的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更何况这次是惹到了傲祁,他要不早点惩罚到时候让傲祁下手估计蝶青青更加惨。
  考虑到这点,寻骨风当机立断的将蝶青青关进了密室,既算做惩罚也是避免傲祁找到她对她下手,转身离开时当做没有听到蝶青青悲戚的哭着认错的喊声。
  对此傲祁的反应是到了临走时也没有再提到关于蝶青青的事,这让寻骨风舒了一口气,不管是因为淇奥在私底下劝了傲祁还是傲祁认可他的惩罚,蝶青青算是逃过一劫。
  “能把我那些医药藏书看完,又跟着学了一段时间,你也算得上我半个徒弟了。”一开始寻骨风对傲祁的一点好感,随着他对师兄的释怀和对傲祁的深入接触,已经被完全磨灭了,现在他反而愈发喜欢这个与傲祁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更加温和礼让的淇奥,知道他们要离开了还觉得有些可惜,“自己身上的病你自己清楚,注意着点也不会有大问题的。”
  淇奥笑吟吟地应了下来,接过寻骨风递过来的一大堆灵丹妙药,其中有很多是江湖人求也求不到的,他在心里默默感叹,这会武林人追杀他们又多了一条理由。
  一大早傲祁被那么弄了好一阵子,淇奥现在看起来整个人还是没精打采的,所以寻骨风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淇奥和傲祁在他们面前都是以兄弟相称的,所有的亲密举动也就有了解释,更何况寻骨风在江湖中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自己也是个放浪形骸的,当初唯一的疙瘩——徒弟白敛——也解开了,现在看他们俩就算真有兄弟相狎逾矩,寻骨风自然也不当回事。
  只不过作为一个医者和过来人,寻骨风还是免不了关照两句:“知道你们年轻气盛,但性事也要节制,次数不宜过多,动作也不宜过猛。”听得淇奥哭笑不得,连连抱拳告辞。
  寻骨风帮他们租了一辆马车,等送出月下坞再让他们换上自己的马车。
  宁子云先上了马车坐着,扶淇奥上了马车后傲祁向寻骨风和白敛两人点点头表达这么多天以来的谢意。一直到最后上了车,傲祁和白敛也再没有任何眼神接触,虽说是曾经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不对盘,也只有一时的利益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寻骨风送别了傲祁三人回过头就看见白敛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诡异的笑,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白敛又恢复成那乖巧带着一点点讨好的笑,一步就抹掉了刚刚两人之间的距离,紧紧地握着寻骨风的手。所有的动作的神情同往常一模一样,仿佛刚刚看到的都只是寻骨风的错觉。
  因为早上那一场,淇奥上车后没多久就靠着车厢睡着了,最后傲祁实在看不下去了和宁子云换了一个位置,把淇奥的头揽到自己肩上,又让宁子云嘱咐马夫慢些走,这才免去淇奥的头一直在磕磕碰碰。
  宁子云嘱咐完坐回到马车里,坐在傲祁两个人斜对面,看着看着就捂着嘴笑起来,眼睛笑弯弯像天上的月亮。他在门派里接触的人少,在他眼里他看过的春天院子里第一片发出的叶,夏天亭亭而立的荷,秋天琉璃一样的蓝天和冬天铺成地毯的银白的雪,是最美好的。
  现在他却觉得世间万般美好都比不过恩人和公子在一起时的感觉,春风化雨般,呆在他们身边宁子云就会不自觉地感到温暖想要微笑。
  傲祁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什么,目光倒是一直停留在淇奥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
  马车在月下坞附近的树林外停下,穿过这片不算小的树林就到了大路上。马车一停下淇奥就睁开了眼睛,等他坐直身傲祁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醒了?”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语气是别人从没听到过的柔软。
  宁子云又在一旁嗤嗤的笑。
  淇奥带着刚睡醒还有些朦胧的睡眼,笑着拉了一下傲祁的袖子,傲祁就掀开帘子从车上下去,让不远处的另一辆马车过来。
  看到帘子被放下,车里只剩下两个人,淇奥转向宁子云,面对这个弟弟一样的小孩解释下面的行程:“我们要帮傲祁洗脱冤屈,根据我们现在得到的线索要往北方的魔教总坛走,你是继续跟着我们还是……”虽然一开始就做好了带着宁子云的准备,到最后还是要询问一下他自己的意见的。
  “我跟着你们走,我不会拖后腿的,我也会武功。”宁子云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
  心里想着他这点武功和没有差不多,连力道大一点的普通人都不一定打得过,但是看着这小孩的冲劲,淇奥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你不要怕,有我和傲祁。”
  淇奥不讨厌这个小孩,甚至有时候看着他还有几分欢喜。虽然宁子云只比他们小了三岁,却有着他和傲祁都没有的一颗玲珑剔透心,不染尘埃没有城府不会计较,一看就是长期养在门派里从未下过山的玻璃似透明的孩子,所以你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很听你的话,一直跟在你身边,更何况现在戈乌离开了,留宁子云在身边服侍他和傲祁,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喜欢宁子云,他知道傲祁也喜欢,因为这个孩子太乖,乖得让人放心,让人没有讨厌他的地方。
  更何况带着他也不麻烦,手中的关系过一条总比少一条好,谁知道一个小小的宁子云,以后会有怎么样的作用,这样的事淇奥当然愿意去做。
  宁子云听话的点点头,正好这时傲祁回来了,掀开帘子让他们两个下车转移到另一辆车上。
  马车平稳地向树林深处驶去,车夫是他们雇的专业车夫。
  这种车夫是专门替别人赶车的,自己没有马车,他们通常固定在两个地点之间来回跑,不会一路跟着,距离可远可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规定。如果客人是长途的出游也没关系,反正这种车夫基本覆盖了大大小小的城镇,长途的出游可以分段雇人。
  总之只要出得起钱雇得起人,去哪儿都有人能帮忙赶车,非常方便。
  车夫在车前赶着车,不远处暗使们都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车内淇奥看了傲祁一眼,傲祁“嗯”了一声,转过头对宁子云说道:“把耳朵捂上。”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很,把宁子云唬得赶紧用手掌盖住耳朵,看淇奥对他赞赏的点点头又回了一个讨喜的笑。
  还是傲祁先开口打断两人的互动:“你是想问子夜吧?”
  淇奥见宁子云没有望向他们这边,这才侧过身和傲祁压低了声音讲话:“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傲祁知道淇奥这一次肯定有话要说,只简短的说了一句“按规矩办事”,就等着淇奥。
  “罚也罚了,留他一条命吧。刚去掉两个人,一次是威慑,两次就是寒心了,”淇奥知道傲祁有耐心听他说话,并且有耐心听他的理由,他便也把声音放温和了不少,半劝半哄着的意思,“你又刚刚让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加了一个静女在我身边,让他们俩失落了不少,再这样罚下去怕是物极必反。再说我也有培养子夜和辰煜两人的意思,他们对我也挺忠心的,饶他们这一次,他们也就会更死心塌地了。”
  傲祁听了开头就明白了淇奥的意思,淇奥一说完他就同意了,另带还顺水推舟了一把:“我就说是你的意思让他们俩留下来的。”
  淇奥笑了笑,对傲祁的态度很是满意,侧了头又想要往傲祁肩膀上靠去,忽而听见一声细微却尖锐的声音。接下来是一声闷哼和渐渐靠近明显带有武功的步音,同时他们的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淇奥抬头和傲祁对视了一眼,伸手微微掀起身旁的布帘只露出一条小缝,却也足够他看清。周围是雾,白茫茫的雾,遮天蔽日的,远处已经感觉不到暗使们的存在,也就是说暗使们很可能中了调虎离山计,现在只有他,傲祁和宁子云在这里。
  宁子云还遮着耳朵,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举动,也不说什么。
  远处的脚步走近了,听来大概有三十人左右,为首一个应该是他们的头,功力略微深厚一点,其他的都资质平平。那群人在马车前停了下来,双方沉默了一会儿,为首的那个先开口问道:“车里的是什么人?”
  要说以前,这几个人傲祁和淇奥还真不放在眼里,偏偏现在淇奥功力还没有恢复,又带着一个嫩秧秧娃娃样的宁子云,而他们现在的身份又不能在闹出太大的动静。这么一对比他们也没有多大优势。
  电光火石之间,傲祁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淇奥,明白了淇奥的意思,两人至此就做好了接下来打算。
  敌不动我不动,能周旋最好,拼死杀出去也不是不行。
  面对安静的纹丝不动的马车,为首的人见问了一句没得到答应,于是向前走了几步,想要走到车前掀了布帘。结果没等他行动,布帘就“哗”的被掀开了,独孤傲祁从里面弯腰走出,将倒下的车夫踹到地上后站在马车上冰冷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为首的那人看起来比傲祁应该还大点,竟然也被傲祁震住了,更别提他身后那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一阵发怔后他猛地回了神,向前一步,一抱拳:“在下拂衣派弟子苏茶,得到消息说独孤公子会在这里出现。上次独孤公子径自说要寻找凶手洗脱冤屈,并未得到五大门派的肯首。我们在此恭候多时,还请独孤公子和我们走一趟,好好解释,我们五大门派配合独孤公子一齐寻找真凶。”
  拂衣派,擅长贴身搏斗,以其星飒功闻名江湖,跻身进五大门派。星飒功讲究的是将掌法和匕首配合运用,动作灵活轻巧,讲究速度和准确性。苏茶就是拂衣派现在掌门最看好的大弟子。
  只是这一切对于傲祁来说什么都不是。
  傲祁先是看了一圈他身后的人,然后俯视着苏茶,打量够了以后才缓缓开口:“首先,我是千玥山庄的庄主,请苏兄不要弄错我的身份。其次,我既已找到证据证明我无罪,寻找真凶本就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得到你们五大门派的肯首,最后,你们说的理由破绽太多,不值得我信任。”说话时连看都没看苏茶一眼。
  “你这个杀人犯,杀害了前盟主,还想狡辩!”傲祁的话狠狠地打在苏茶脸上,苏茶还未曾开口,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又尖又利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嫉妒和仇恨。
  苏茶一挥手,制止住后面将要起的声讨,面对傲祁一脸正义凛然:“独孤公子的证据太过薄弱,又与东方晴有牵连,身负杀害前武林盟主的嫌疑并未洗脱,若仍将你认作是嫌疑犯丝毫不为过。刚刚那样说是给独孤庄主一点面子,既然独孤庄主这样一意孤行,我拂衣派身为五大门派之一,自然要抓捕嫌疑犯、为维持武林安宁贡献一份力。”苏茶作为名门正派出来的大弟子,从小跟在师父身边学习,养成了一副浩然正气的正派大侠性格,哪怕傲祁这样毫不留情面的挖苦,苏茶也没有气恼,依旧义正言辞的说着掌门派他来这里的理由。
  这话听在傲祁耳里实在可笑,他见苏茶并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意思,手腕一动准备出剑。
  正在这时,车内突然传出一声又是惊讶又是高兴的呼喊:“苏茶哥哥?”
  这声音苏茶也熟悉得很,是他日思夜想了八年的声音,于是他脱口而出:“子云?”
  等他喊完才发觉不对劲:子云怎么会在独孤傲祁手里?
  苏茶想起自己在寻找宁子云的过程中,最后得到的消息就是宁子云在几个小城镇出现过,而那个时间正好是傲祁被五大门派发出追捕令的时间,再往后宁子云便了无音讯。苏茶细细一思量,越想脸色越是严肃,宁子云没有理由会和独孤傲祁呆在一起,就算真的出于什么原因宁子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传回给门派里,真要解释十有八九是子云被独孤傲祁挟持了。
  

  ☆、入魔

  与外面心中千丝万缕的苏茶完全不同,宁子云完全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当中。
  车里宁子云刚得到淇奥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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