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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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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多时辰了么?”他站起身,惊醒了在内室休息的嫣樊罗,嫣樊罗由侍女搀扶着走出来,因为炎热的天气她没有披上纱帛,头发堪堪遮挡住丰满的胸部。
  耶索上诺没有回她的话,径直走出了帐篷,从他的位置远远眺望洞口,都可以清晰的看见掉落堆积的沙石已经让洞口小了一整圈。按正常的时间来说,他们应该回来了,就算真的出了事,最起码的阿礼应该回来了,但是现在他们却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耶索上诺不敢贸然让人进去寻找,只能在外面静静的等待。
  午城用指尖拭去刀刃上最后一滴血,做了一个手势,影子就都隐藏到了沙丘下。在他们身后凭空出现的一个巨大的坑里,尚有余温的尸体被七零八落地扔在里面,有些尸体手上还拿着没有卸下的□□。起风了,风会带着沙子将他们掩盖,形成另一座新的沙丘。
  午城望望天,半日的时光将要过去,他也向洞口看去,依旧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传言中元玛王被神秘之花所迷惑,不理朝政,一心呆在大漠深处饲养那朵娇贵的花。”一边说着淇奥一边用脚将那块形似花的石头一点点碾碎,“这么看来就算是传言也有几分可信度。”
  将嫣樊罗眼中那一朵盛开的花传做大漠最能迷人心智的花,倒也算得上名副其实。
  “你确定你能破了这摄魂术?”傲祁站在元玛王身旁,防备着他突然发疯。破解摄魂术过程中稍有差错,或是破解人被反噬,或是被破解的人神智破灭彻底陷入癫狂,不管哪一种情况最终受到伤害的都是淇奥。
  淇奥摇了摇头:“待会不要看我的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倒让傲祁放心了不少。
  他再一次蹲在元玛王面前,一声声像是念咒语一般念着元玛王,就在这一声声呼唤中,原本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的元玛王,竟然缓缓地抬起了头,对上了淇奥的眼睛。
  淇奥眼眸里生出了漆黑的漩涡,那个漩涡不断的扩大,直到对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这一个黑色的漩涡,便开始将隐藏在对方的灵魂里的迷梦引出,等迷梦探出了头,那漩涡中就又生出一只手,那只手紧紧地抓住迷梦,却不急着将它拉扯过来,而是轻柔的抚摸,将它抚摸得通体酥软温顺了,便搭着它的肩勾着它的腰在半空中缠绵,那手也越变越大,从与迷梦差不多大小,到将它完全握在其中,那迷梦只舒舒服服地躺在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最后那只手握紧了,将它揉碎了散进空气里,才听见迷梦的一声短处的痛苦的哀叫。
  淇奥将胸中滞积的浊气缓缓吐出去,闭了眼站起来,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向他袭来,他很放心的向后倒下,精确地摔进一个足够坚实的怀抱。
  傲祁一弯腰将淇奥抱起,然后对从长眠中初醒的元玛王点了点头:“殿下可在此稍作休息,我们在门外等候殿下。”
  淇奥并无大碍,只是破解摄魂术太过费神费力,淇奥一时体力不支才晕了过去,在外休息了一阵就清醒过来,比元玛王恢复神智还快一些。
  元玛王走出来时,傲祁正守着淇奥调息,只不过抬眼看了一眼元玛王又把目光放回了淇奥身上。阿礼方才也不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觉得出来的这个人气质非同一般,并不知道来者何人,见傲祁他们没有动静,也就站在两人身边不说话。
  元玛王清醒后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摆足了气势,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有些尴尬。
  他身上有因为久经沙场的风沙和亡魂而刻下的深深的烙印,尽管现在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那一双不容忽视的枭一般的眼睛藏着锋利,在揭开了那一层遮盖许久的雾和云之后,再现精明的光芒,他的手微微握拳,是习惯了拿武器的姿势,神态中除了警惕就是防备。
  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大战八方的战神的形象。
  像是从死墓里复活爬回人间,生与死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身边,不像人,更像是活着的鬼。
  可惜,这般的气势,没有人搭理他。
  直到淇奥调节舒畅了,才有人和他说第一句话:“元玛王,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还习惯这个身体?”
  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只不过一眼,元玛王就认出了那双眼睛,那双将他从沉睡中唤醒的可以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睛。
  “你们是苍国人?”元玛王问道。
  他们都点了点头。
  “是你救了我么?”元玛王转向淇奥,尽管他的腰挺得很直,但是背有些微的佝偻,显出了他已不年轻,“你怎么认出我是元玛王?”
  “我想不出还有谁,值得耶索上诺费尽心思关在地下。”淇奥站起来,平视着元玛王。
  “你还认识我儿子?”纵然现在元玛王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展现的王者气势丝毫没有减弱,眼中也露出了杀机。
  傲祁不易察觉的向前走了两步,然而从元玛王的角度来说这两步又刚好能将淇奥护在身后。
  淇奥站在傲祁身旁,对着元玛王笑颜如花:“是的,我们认识。而且我对于你们之间的故事,非常好奇。”一边说着,淇奥手腕一翻,一块鲜红的石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将元玛王的视线粘在上面,便再也动弹不得。
  一眨眼的时间,元玛王的杀意忽的弥消,他盯着那块石头,换上了一副笑脸:“你是我的恩人,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淇奥和他对视着,不说话,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明确,他们之间的故事,他都需要知道,并不会退步。
  眼神的对峙中,最终还是元玛王先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傲祁也收起了将要出鞘的剑,听他将一些事情从头说起。
  英俊的王子和年轻的王妃勾搭成奸,王子怂恿王妃用秘术将老国王迷惑,软禁父王夺取王位的王子又想要塑造一个以德服人的形象,于是迟迟没有称王,只是让年轻的王妃把持政权,他在背后操纵。然而这些只不过算是一个故事的最基础的背景设定。
  年老的父王手握一个秘密,据说其威力不亚于天神之怒,有再一次颠覆西墨国的威力,王的继位需要由教寺的长老确认资格,而资格的确认最为主要的就是那个秘密。面对失魂的老国王,王子便幻想着自己寻找到那个秘密,并且在寻找的漫长的时间里耗死老国王,然后就能抬出老国王的尸体,手握秘密名正言顺的继位。
  直到王子遇见了阿礼,得知了母石的消息,他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秘密,他只等有人能拿出那块石头,就能进行下一步——弑父。
  傲祁和淇奥对望一眼,这个故事实在太过耳熟。
  说到这,元玛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他错了。”
  “错了?”傲祁盯着元玛王,等待着真相。
  元玛王跺了跺脚,自大又得意洋洋:“真正的秘密在我脚下。”所有人都以为地宫已经是他们所能抵达的地下的尽头,然后只有国王一个人知道,在地宫之下,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更重要的是有他们先祖汇集了整个民族的智慧所锻造的先进武器。
  这些都不只是传说。
  “现在,该是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的时候了。”说完了整个故事,元玛王又恢复了一些精神,他打量着傲祁和淇奥,然后向他们伸出手,“不知道你们是否有兴趣,助我一臂之力?”
  元玛王这个邀请倒是真的让他们始料不及了。
  他们的犹豫似乎也是在元玛王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要求他们马上给他一个答案,而是会给他们一个足够长的时间思考,因此双方都很有默契的暂时按揭不提,出去才是当前首要的事。
  守候在宫内的子夜突然出现在午城身边,他伏在午城耳边说了一句,午城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手势,所有暗卫在最短的时间内整装待发,向宫殿奔袭而去,像是飞鸟掠过天空,在地上投下浅黑的影子。
  日渐西落,洞穴的木架已经被新生长出来的沙壤侵吞消化,耶索上诺开始在帐篷内焦躁不安的踱步,他衡量着两种选择的后果,却依旧抱有一丝鱼与熊掌兼得的希望。正在此时一名侍卫从宫殿方向匆匆赶来,他冲进帐篷内,对着耶索上诺和嫣樊罗大声禀报:“报告王妃殿下,王子殿下,国王回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更新一次掉两个收藏……

  ☆、诱惑

  
  “这一杯敬我两位恩人!若不是他们俩我也不会这么快回来!”元玛王坐在王座上狂放的笑着,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嫣樊罗的细腰上裸露的肌肤,豪迈地喝下满满一杯酒。
  嫣樊罗半个身子都倚在元玛王身上,脸上带着欢喜又妩媚的笑,她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元玛王胸前,随着因为元玛王的大笑而震动的胸膛起伏。座下的耶索上诺在整场晚宴中都微低着头,低眉顺眼陪着笑,元玛王和他说话时就弯下腰,即听话又虔诚,是一个孝敬的好儿子的样子。
  晚宴的气氛一直持续着欢乐和和谐,所有人都似乎沉浸在国王归来的喜悦当中,为了庆祝这一天降之喜,晚宴中美食美酒就没有停下来过,各种冒着油花的烤牛烤羊没完似的往桌子上端,油脂燃烧的味道和美酒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将所有人的衣服都由内而外熏染彻底。
  宴席还未结束,被元玛王频繁敬酒的傲祁和淇奥已经都醉地连站都站不稳,元玛王打趣了两句,最后吩咐侍女将他们各自送回房间,宴席还将继续。
  风穿过长廊,一群侍女簇拥着醉醺醺的两人回到相隔的两个房间,到了门口,为首的侍女朝其他侍女说了什么,从一群人手中接过人,其他人相继离开。
  眼看着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为首的侍女将淇奥扶进房里放到床上,然后走回去将门闩锁上,她想起接到的命令,紧张得手脚微微发抖。烛光映在她娇艳的脸庞上,她看向淇奥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矛盾,最后她咽下一口口水,一路走一路将身上的头纱手套和薄纱脱下,衣物在地上从门口逶迤至床前,直到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片轻透的裹胸和下身的长裙。
  侍女跪爬在床边,凝视着烛光下愈发俊美的脸庞,咬了咬下唇向淇奥伸出手。
  一股凉气卒然窜过背脊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侍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她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但是在她身后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顾公子?顾公子?”侍女重新回过头,用不太熟悉的苍国话轻声喊了两声,腔调还有些奇怪,回应她的是淇奥平缓的呼吸。
  她的手颤抖着,屏住呼吸覆上了淇奥的衣领。
  “如果我是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那手指白皙细长像是一块玉雕成的,温度却也像是玉一般,低得不似常人,“我不会做下去。”
  侍女咬紧下唇,目光中透出坚定,她放柔了身体,将淇奥的手拉得更近,胸部紧紧贴在淇奥手臂上:“公子……”
  话还未说完,她的脖子上感觉到了一线灼烧的烈火。
  淇奥已经放开了对方的手,他用手臂挡着眼,放松了身体躺着,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侍女跌坐在地,她的脸变得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眼神似乎也涣散了。
  “转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人,话里的温度与他手中的剑有着天壤之别,她甚至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脖子的剑刃上的血腥之气。
  侍女转过身跪在傲祁面前,她不敢哭,也说不出话,浑身都在打颤,只顾着一个劲地磕头。
  淇奥躺在床上没有动,听了半晌侍女的求饶才坐起身来:“你走吧。”这事情她顶多算一枚棋子,总不可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多谢顾公子,多谢独孤庄主。”侍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淇奥的房间。
  眼看着侍女离远了,傲祁收起剑,却还是有些不满的意思:“你倒是一直都这么怜香惜玉。”说是这么说,看淇奥嗅着衣服上的气味皱了皱鼻子,伸手帮淇奥把外衣脱掉,又走到门口让静女准备洗澡水。
  回来的时候淇奥已经自己把头上束发用的发带都取下来了,拿在手上一圈一圈转着玩,盘腿坐在床上,里衣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不过是被有心之人指示的,有人想看一场活春宫,我们又何必闹笑话给别人看。”他这边有人,傲祁那边肯定也有这样的情况,他自认这边还算是个不错的结尾,就不知道傲祁那边的侍女是个怎么样的收场,想到这他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对傲祁却不是担心,尽管他对于这方面有十分的厌恶,也知道分寸。
  每个房里都有一个小浴池,虽说小,也足够两个人挤一挤都能进去,淇奥脱了衣袍正在里面闭目养神,水面突然起了波动,接着另一具身体就紧贴着自己进了浴池。淇奥睁眼地不是时候,刚好对上傲祁许久没有发泄因为一时视觉上的刺激半软半硬的小|兄|弟,淇奥嗤笑了一声,扯过一旁的湿毛巾搭在眼上,仰头躺在浴池边。
  稀里哗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淇奥在水里舒展着手脚,然后他的左手被抓住,手指一根一根被柔软的毛巾仔细擦过,接着是手心和手背,淇奥索性放松了身体:“今天元玛王的意思足够明显,被自己的儿子和妃子联手禁锢了这么多年,肯定是要拿回自己的一切,但是看王子的态度也不会善罢甘休,只怕西墨国往日的和谐安宁要以今晚的宴席为终点了。”
  擦过淇奥的手掌,傲祁开始擦拭淇奥的手臂,从指尖开始,淇奥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白的,那种白似乎能发光,会让人不自觉的注意他,他的手臂不像一般习武之人那样的粗壮,紧致的肌肤下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傲祁的思绪已经被吸引到这一只手臂上,脑中还保留了三分清醒和淇奥对话:“这事情连你也没料到吧?”听到淇奥“嗯”的回答,傲祁拍拍他的腰,淇奥翻了个身趴在池边,听傲祁继续说道,“元玛王虽然是国王,但是真正的实权大部分应该是耶索上诺掌控着,所以他才会向我们发出邀请。”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你手里有母石,还有双龙赤羽剑,所以他才会看得上你。”淇奥又转了回来,拿着那块湿淋淋的毛巾往眼睛上一搭,语气很平淡,“你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今天傲祁把他平时的话抢了个光,他也就顺水推舟闲闲无事只需要闭眼养神。
  傲祁终于察觉出淇奥的不对劲,他双手撑在淇奥头边,可惜看不到他的眼睛:“你,不太愿意?”
  淇奥终于笑了,带着些许的疲惫,连笑声也很快随着氤氲的水雾飘散开:“这件事才发生多久,我脑子里还乱的很。”说着话,他的手划过傲祁的小腹,渐渐往下。
  腿间传来了熟悉的触感,紧接着另一具火热的身躯也压到了自己上方,淇奥懒得拿开自己眼睛上的毛巾,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和记忆做着自己已经相当熟悉的事情。被制造的黑暗与一定时间的积累,让这一次的结束比之前都要早上许多,热气的蒸腾让他的力量流失更快,最后他只剩下喘气的份,被傲祁拿毛毯裹着抱回床上,头几乎是还没沾到枕头,淇奥就已经睡去。
  傲祁看着自己腿间还精神奕奕的物什内心只剩下苦笑,本来两人今天都辛苦了一整天,他是真没有这个打算,怎么会想到淇奥为了岔开话题居然主动出这么一手,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淇奥,能把他撩拨得不行,罪魁祸首已经累得不行,只能自己赶快解决问题上床睡觉。傲祁一边又在心里给淇奥记上一笔,一边牵过淇奥的手。
  太阳都还未升起来的时候,正是一日中最寒冷的时候,傲祁向来浅眠,这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伸过手往淇奥的位置一揽,只揽过满怀清冷的晨风,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但瞬间又放松了下来。
  晨曦前窗外只有灰蒙蒙的光亮,一盏小小的灯将淇奥的身影映在墙上,虽然看不清楚,淇奥的声音却一清二楚从外面传来:“你们按照这上面所写的,一条一条查出来。”
  应声之后人很快就离开了,淇奥也没有继续停留在那,吹灭了灯后他的脚步声渐渐朝傲祁的方向靠近。
  傲祁有些高兴,但是更多的是生气,他拉着淇奥的手腕把他拖到床上,他当然有注意到控制力量,淇奥却还是故意扬着笑哎哟了两声:“你就是这么对不辞辛苦的我?”
  傲祁用手脚把淇奥紧紧圈在怀里,头埋在淇奥的肩窝,听到淇奥的话他更用力地抱紧了淇奥,被这样拥抱着并不会舒服,但是怀里的淇奥身体呈现出了柔软的状态,能够与傲祁的每一寸都契合,就像是怀抱着一汪水:“昨天晚上……”
  淇奥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他想听的话,他笑着轻轻抚摸上傲祁的背:“傲祁,你为什么要选择留在这里?”我们明明可以走了不是么。
  傲祁有些惊讶,追逐至上力量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在夺取双龙赤羽剑时淇奥没有说什么,在他说要当武林盟主时淇奥笑着应诺,在提出要拿到母石时淇奥也只不过是点了点头,如今他却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还没等他回答,淇奥又很快抛过来一个问题:“是想要封地称王么?”这是元玛王给出的允诺之一。
  丝毫没有犹豫地,傲祁打断了淇奥的这个猜想:“当然不止。”
  “哦?”这一次淇奥的话语中显示出了一点点的欣慰和兴趣,他停顿了很久,终于再一次开口,“我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筹码,你要尽快把母石和剑锻到一起。”
  怀里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平稳,背后的手也停了下来,傲祁目光停在了窗外,他在想一些事情,一些他以为前两日就整理好的事情。他和淇奥都以为前段时间他的暴躁与反常是因为受到了母石的影响,后来证明也的确有关,但是昨晚呢?
  对于他的提议,淇奥如此明显的不愿意是第一次。
  然后?
  然后淇奥再一次选择了跟随在他身边。
  再一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一个答案,傲祁心中晃悠了半天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就算是被泥潭吞噬都能回到自己身边的淇奥,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傲祁没有察觉到的是,他曾经还会想着要把淇奥养到别人都养不了他,然而当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做到这些时,他已经很久没有再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是把食物换成更加精细的凤髓龙肝、金波玉液,把衣裳换成更加华美的锦衣轻裘,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接管过来,不与他人手。
  在这些方面,他可以做到极致。
  任何事情说要做到极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因此其他人也就很难去对此有评断,全看他怎么想,淇奥怎么想。
  

  ☆、招纳

  “根据我们之前说好的,傲祁已经派人往月明岛去了。”淇奥站在桌前,婉拒了沧玉烟要为他斟茶的手,“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声。” 
  沧玉烟脸上露出一瞬间迷茫的神色,然后低下头,惴惴不安:“谢谢您。”
  淇奥和夜沧玉烟有过一些交易,当他尝试着在白天和沧玉烟提起了他们的谈判时,意外发现她居然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想必那晚的沧玉烟把那段记忆留在了脑海里没有抹去,让沧玉烟觉得是自己做了这件事。
  对于沧玉烟的感谢淇奥粲然一笑:“不用和我说什么谢,这是一场等价的交换。”回忆起晚上沧玉烟的神情,淇奥突然有些好奇,“你以前可是有什么姐妹?”
  虽然不知道淇奥为何突然这样发问,沧玉烟还是如实回答:“我记不清楚,但是听老人说以前有一个同胞姐姐,可惜很小就出事了走了。”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竟然真的被自己猜准了,淇奥微微一愣,随后他伸出手拍了拍沧玉烟瘦小的肩膀:“你不要害怕,有人一直在陪着你。”他们来西墨国也一年多了,沧玉烟有大半年是躺在床上的,以至于她一年来竟然半点没有长,这段时间身体才稍稍好转,“我今日来一是告诉你这个消息,二是看你的身体怎么样,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那个人,可以是你么?”
  眼看淇奥就要离开,沧玉烟竟然忍不住站起身,把埋藏在心底的话喊了出来,知道话音落地才察觉到这个行为有多么失礼。
  她羞赫得甚至不敢抬头看淇奥的脸,只能听到淇奥慢下来的脚步,然后是带着笑意的话语。
  “这个人对你而言很特殊,是不可替代的,包括我。”
  秋季的日光已经没有了盛夏的热情,淇奥的话却温柔地像春日的泉水,只可惜这泉水不会为她做任何停留,只不过从她身边匆匆绕过,还来不及回想只剩下冰雪融化时的留下寒气。
  浑身的力气随着再一次一步步远离的脚步一点一点被抽走,沧玉烟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从她提出等价交换的要求,她就没有资格在和淇奥说什么单纯的喜欢,尽管在她脑海中关于这一段的记忆十分混乱,但她有足够的时间去解释、去取消掉这一个要求,可是她没有。
  她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选择。
  看望过了沧玉烟,淇奥按照约定直接往元玛王的议事厅走去,在门口与傲祁汇合,然后通过通报进去。
  元玛王正坐在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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