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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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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过了沧玉烟,淇奥按照约定直接往元玛王的议事厅走去,在门口与傲祁汇合,然后通过通报进去。
元玛王正坐在一张金漆木刻的椅子里,椅子的扶手上雕刻着镂空的繁杂花纹,一根细细的锁链一头穿过其中的一个洞口,牢牢地锁在上面,而锁链的另一头扣在了四肢跪在地上的嫣樊罗脖间的项圈上。
那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眼睛里的魅惑如今被布满的恐惧和害怕所代替,她依旧穿着王妃的服饰,裸露的肌肤上却多添了许多清晰可见的青紫伤痕。
听到门口其他人的声音,嫣樊罗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垂下的长发并没有完全挡住她的视线,因为她第一眼就看清了并肩走进来的傲祁和淇奥。
嫣樊罗的脸刷的就白了。
她第一时间想要往后躲藏,然而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提醒了她的现状。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元玛王,颤抖着尽量地低下头。
嫣樊罗敢肯定,那两人走进来的第一眼就已经看见了她,然而他们的视线都只是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就移开了,仿佛看见的只是空气。这让她有些感谢他们,又有些怨恨。
今日元玛王叫他们来就是问傲祁他们的选择,其实并不需要专门召他们来殿前一趟,但元玛王就这么做了,而且将这件事特意放到嫣樊罗的面前做。
思及此,傲祁心中对元玛王又多了几分心眼。看来这个君王的沉睡也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常年的征战让他有了多一份的疑心和残忍,对于他来说除他之外其余人皆是蝼蚁,他的乐趣之一就是拨开别人的伤口,然后看它再一次流出鲜红的血。
这边淇奥正将他们的最后的决定回给元玛王:“多谢殿下抬爱,只是我们自认还没有那个能力,所以……”
“顾公子,有什么话可要想好再回答。”元玛王打断了淇奥的话,他看似无意地拿起身边的宝刀,刀鞘上彩色的宝石反射出绚烂的光,意思却很明白了。
看着傲祁习惯性的做出保护的姿态,元玛王大笑了两声,又放下刀:“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不过是作为一个求贤若渴的可怜人的一点心愿,你们也不能帮忙实现么?”
“我真的不能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看着两张面无表情一模一样的脸,元玛王觉得有些头晕,他从宝座上走下来,一脸仁慈地劝告他们,“你们助我稳固王位,我给你们赐地封王,这是双赢的大好机会。两者权衡,如此明显地利弊,你们居然还选择了另一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对元玛王来说,两边的轻重的确很明显,然而对于他们来说,一边是为别人卖命,另一边就算是他们拒绝也绝对不可能活着出西墨国。
两者相差很大么?对此两人都是嗤之以鼻。
然而自己写好的戏,还是要走下去。
护着被吓住的淇奥,傲祁尽管不满,但也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手里还有精兵干将、雄兵百万,我们自认没有什么值得殿下看上的地方。”这话听起来毕恭毕敬,但在场的人都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前面是实打实的讽刺了。虽然这段时间耶索上诺处处做低伏小,但是稍一打听就知道,全国兵力的三分之二掌握在耶索上诺手中,这段时间的蛰伏必定酝酿着更大的反噬。
元玛王的目光放到了傲祁的剑上,那把剑还没有镶上母石,但是在傲祁手中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经有了无法忽视的光华:“独孤庄主有以一敌万的武力,顾公子又有过人的头脑,得此猛将,我必能更快的结束这一场不应该发生的灾难。”
淇奥在傲祁身后突然咳了一声。
傲祁清了清嗓子,往后看了一眼,淇奥点点头从傲祁身后走出来:“话说至此,我们再推脱就显得是我们不识好歹了,不过我们还有一个请求,”他确认了元玛王没有生气的意思,才诚惶诚恐的继续,“请元玛王下令重新开启剑庐。”
元玛王终于以要休息为由让他们俩退下时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在回房的过程中两人的脚步显得有些匆忙,尽管如此还是被人拦下了。
对面的人他还记得,当初这人看自己和打量食物似的目光让淇奥印象颇为深刻。淇奥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喷薄的情绪,摆出正经的样子接下那一页诗。
为了以示对他们的尊重,元玛王按照他们的习惯,将他们房间的侍女全部都撤走了,不是他们需要的时候不会随意的出现,因此等到回了房间,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淇奥一边放松着保持微笑的脸,接过傲祁盛好的茶水。与之交换的,是傲祁从他手里拿过的那一页纸。
那纸傲祁拿在手里只大概看了一眼,就扔在了桌上,将静女唤出安排午膳。
淇奥看着傲祁的动作又好笑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桌面上溅出的水渍很快就将纸上的墨迹晕染得模糊不清。那字迹虽然已经看不清,淇奥还是能猜出个大概,他本是不想接的,现在也好给个交代。
这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他们彻彻底底抛在脑后。
等该吩咐的都吩咐了,淇奥终于有时间来抒发自己差点在元玛王面前没有控制住的情绪,元玛王对他们俩的描述,不管是他第几次想起都能让他笑得喘不过气。
真心实意地笑了好一阵,淇奥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原来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书呆子,你就是四肢发达,还带有武器加成。”他呼出一口气,笑意瞬间在眼内褪去,“想把你当手把我当脑子,也看他有没有这个命去享这个福。”
傲祁原本帮淇奥拍背顺气的手在听到淇奥说了这话后停了下来,他看着淇奥,从淇奥不屑的眉眼到嗤笑的嘴角,少见的略显刻薄的线条却勾得傲祁心旌摇曳。他伸手遮住了淇奥的眼睛,顺势让他上半身躺到自己怀里,怀抱里充实的感觉让傲祁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就连睫毛刷过自己的手心的一点点酥和痒都变成了轻抚过心头的羽毛。
淇奥就着傲祁揽着他的动作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他安静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方向,将脸转向里面,双手抱着傲祁的腰。
傲祁有些好笑:“你不用担心,锻剑的时候我会多加小心。”
淇奥漫不经心又轻缓地一遍遍摩挲着傲祁的腰侧和背部,他把脸抵在傲祁胸口,最后才慢吞吞地说出了一句话:“你要是走火入魔了,我就用凤鸟莲华剑了结你。”说着还用手指盲比划了两下。
傲祁捉住了他的手指,两人贴得很紧,互相的状态都一清二楚,他舔了舔嘴唇刚想要说什么,门就被人敲响。
等淇奥坐起来整理好了褶皱的衣领,傲祁才走过去开门。
拉开门的那一霎,傲祁倏地神色一动,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他往右跨了一步,而似乎是在他行动之后,一个人影才向他原来站着的位置扑去。
即将要摔倒的人紧紧的闭起了双眼,而她身后的人张着嘴巴,手还是伸出去的动作,已经来不及拉住她。
眼看着对方离开了原来设定的位置但自己的动作已经收不回去,做好了要摔在地上的准备的阮媚儿连尖叫都压在了喉咙里,却意外地在最后一刻被一只有力量的手拉住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从面临危机变成被拉成稳稳地站在原地。
那只手很快就放开了她,但含笑的话语还在耳边:“小心啊。”最后的轻叹像是微微的无可奈何又饱含宠溺,偏偏在阮媚儿的耳尖点了一把火,从耳尖烧到脸上。
一晃眼,本在阮媚儿身后的慕修齐已经亲亲热热地拉住淇奥的袖子,将阮媚儿和傲祁两人抛在门边,拉着淇奥一边往里走一边述说衷情,难得的满面愁容:“顾兄,这段时间我准备和表妹去其他城看看,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家父昨日来信问我进展,我都不知如何回他,可是,我实在是不想离开你。”说到最后都已经泫然欲泣。
淇奥没想到会有看到慕修齐这个样子的一天,在一旁哭笑不得,只能安慰道:“慕兄尽管去就是了,我们在这一时也走不了,定等你到时一起回去。”
傲祁从躲开阮媚儿之后就一直抱着手站在一旁,像是一座雕塑似的,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但是视线就没有从两人身上移开过。而慕修齐就是顶着这样的眼神拉着淇奥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淇奥好说歹说才把他劝离开了。
送走他们淇奥一抹自己额头,这样转凉的天气他也出了一头的冷汗。
“刚刚阮媚儿有和你说话么?”淇奥一转身就撞上了傲祁,问完这句话他自己又愣住了,最后摇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明日就要进剑庐锻剑,这才是最重要的,连庄主所嘱咐的你要记清楚。”
他们将取得母石的事情如实告诉了连庄主,连庄主自然是欣喜若狂,写了长长一封信来告诉他们要小心对待,可惜他也对母石提升双龙赤羽剑的方法不甚清楚,毕竟梦是多年前的事,他只能记个大概,不过有一部分他记得很明白,就是母石和双龙赤羽剑融和之后,需要护剑者血祭,时间越快越好,这样才能最大可能的避免从中生出的邪气。
也就是说,他们到时还要去找连家父女一趟。
面对傲祁复杂的眼神,淇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默默转过头。
☆、明暗
这一日风吹的特别大,漫天的黄沙飞舞几乎迷了人的眼,元玛王派了一小队人护送傲祁和淇奥两人去剑庐,慕修齐和阮媚儿前两日已经启程了,沧玉烟这段时间像是长大很多,除了月明岛的事很少找淇奥,因此这一次只有他们。
傲祁身后的剑庐已经开启,轰隆轰隆的声音和一阵阵热气夹杂着灰一起传出来,剑庐从顶开了一个通气窗,光从这里照下来,可以看见里面黑的红的,晃得人眼花缭乱,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傲祁吃住都要在里面。
风将他们的衣裳吹得翻飞,相比于傲祁适合活动的短打,淇奥今天却穿了一身苍国服饰,层层叠叠、大袖长袍,带钩束腰显得他的腰越发纤弱,一把细长的佩剑挂在腰间,束在头顶的头发也被吹散了几缕。
“真正式。”傲祁站在淇奥对面,居然还有打趣的心思。
淇奥也不甘示弱:“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你看见我,怎么能不给你留一个正式一点印象。”
说完这句两人都忍不住地相视一笑,傲祁连一句再见都没说转身就进了剑庐,剑庐的大门在淇奥眼前慢慢合起。
淇奥也没有再停留,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朝王城奔去,身后跟着一列士兵。
进了皇宫内淇奥下马,但他并没有直接回房,七拐八拐走到了一个奇怪的小房子前,像是柴房之类的地方,就连皇宫那些仆从住的地方都会比这里好上一些。
一直从城外跟至门口的两个士兵敬了个礼,然后离开。
淇奥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声音然后推门走进去。
里面依旧很破败,唯一一方卧榻上却铺上了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缎金锦,即使是没有阳光的今天,在一堂灰墙暗木中也泛出了淡淡的金色的光。塌上坐着一个人神采飞扬,面前放着温热的鲜奶和酥饼,看见他进来了热情地招呼他过去。
淇奥站在塌前行了一个大礼:“见过王子殿下。”
耶索上诺敛了颜色:“顾淇奥,你这是把我当外人看了?”
淇奥想了想耶索上诺大概不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把舌尖的话吞下去换了一套拿出来:“王子殿下说笑了,不论何时何地,您都是王子殿下。”
这话说的像绕口令似的,意思也越想越难以捉摸,耶索上诺没有那么好的造诣,瞪着淇奥说不出话,见淇奥面不改色依旧一幅言笑晏晏的样子,他按捺下心中的那一口气:“今日叫你来,是关于你们托我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
然而淇奥并没有露出他希望看到的欣喜,他只是用那一双眼,那一双在春日满山花下落满霜雪的眼看着他,像是清澈的湖却看不见底,倒影出自己可笑的样子,还有那些龌龊的不可说的他以为影藏得很好的计谋,都无影遁形。
“多谢王子殿下关心,”淇奥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此时在耶索上诺眼中却变得那么诡异,“不过现在我们性命堪忧,已经顾不上这么多。”
说完他就闭了嘴,微笑的等待着耶索上诺做那个挑破一切的人。两人陷入了僵持,区别不过是其中一人气定神闲,而另一个人神色渐渐阴郁。
“听消息,你带着傲祁已经投入我父皇麾下?”耶索上诺也失去了耐心,他撕下尔汝之交的面具,摆出了上位者的气势。
淇奥摇摇头:“首先,并非我‘带着’傲祁,如果你认为傲祁是能任人摆布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其次,我们从不会居于人之下,不会为任何人所用。最后,我已经说过,”淇奥朝耶索上诺眨眨眼,“我们性命堪忧,只不过希望最后能活着出西墨国。”
“你可想好了,我看在我们之前的交情才提醒你们,父皇虽然现在还是西墨国的国王,但是他手里的兵力我是再清楚不过。那些跟着他的将军小兵,现在都是些老弱病残,和我手下的精兵强将相比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你们真的考虑清楚了?”耶索上诺这一段话说得很快,还带着些自信和张狂。
待耶索上诺像个小孩子似的炫耀完,淇奥才慢吞吞说出他一直想说的一句话:“既然如此,殿下何必拘泥于我们呢?”难道又是一个脑子一只手的想法?
这个问题把耶索上诺问住了,他愣在那陷入了思考,看得淇奥有些发笑。元玛王好歹能说出一个之所以来,耶索上诺只不过是单纯的想从元玛王手里抢人,他连对傲祁和自己的价值基本判断都没有。
有些失望,淇奥没有和耶索上诺再说什么的精神,行了个礼就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刚回到房间还没喘口气,子夜就出现在他面前递上三封密件,等了半晌也没见公子接过去,子夜疑惑地抬头看过去,就见到公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硬是把他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只能把话再说一遍:“公子,这是今日的消息。”
淇奥这才懒洋洋的从他手里拿过那三封火漆完整的密件,挥挥手让他下去。
三封密件,一封戈乌的,一封花友的,一封月明岛的消息。戈乌最近只做了两件事,一个是开赌场,一个是开青楼,都是乌烟瘴气的产业,竟然也被他经营得风生水起,戈乌如此有经商才能也是意外之喜。一个大男人开青楼本来奇怪的很,不过戈乌那张脸还挺招姑娘喜欢,再加上他招揽了好些人才,治理得井井有条,这事情竟然渐渐传为美谈。
花友的信用了很大一部分篇章来表达对于他们取得母石这一件事的赞赏表扬夸奖羡慕五体投地之情,不管正事他也没耽误,短短几句把近期江湖里的事说了个明白。这是他能做到的最深的程度了,不管是玄阳绝地阁还是琉沙星月楼,就算是日将强大兴风作浪的魔教,整个苍国江湖势力范围也都只是局限在苍国之内,往东至月明岛,往西至到西墨国势力都大大削弱,尽管有人已经开始意识到这样的缺陷不满这样的现状,也不可能一蹴即至。
然而,商业贸易就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了。
不过,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淇奥拿起手边的最后一封密件,里面很简短的两句话,暗卫成功进入了月明岛且与联系人接上头,面对组织混乱的动乱方暗卫势如破竹,然而不知为何动乱方突然增强了力量,现在两方势均力敌,只能干耗着。
淇奥回了花友和戈乌的信,在最后落上自己的名字。他的签名像是在画一个奇怪的花纹,有些地方会有回旋,有些地方又写得有些倾斜,每一笔似乎都是连起来的,又像是断开的,不是特别复杂的写法但是别人学出来又能被一眼辨别,这是他和傲祁商量好久慢慢改进出来的成果。
封好信淇奥把子夜召出来,给他这两封信的同时还加了一句话:“让他们这一个月以防守为主,敌不动我不动,一个月后自然有解。”
子夜领命退下后他又唤来静女,把自己待会小憩醒来后要喝什么茶怎么沏准备什么糕点几时开始准备都仔仔细细地吩咐清楚了,静女一一应下了,却迟迟没有离开。
“怎么了?”静女总是会语出惊人,淇奥也很好期待她这一次要说什么。
静女开口答道:“在下看这些事情平时都是由主人经手,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工序,也没想到公子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就连两人关系有些激烈的那段时间,这些事情都是傲祁一一吩咐或者亲手做来的。
静女这话倒是提醒淇奥了:“你可千万别记着,说不定到明天我就又要换些吃吃喝喝的东西。”
让静女退下后淇奥自己抱着羊毛薄毯躺下,终于能好好休息片刻,他觉得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疲乏了,就连生活里一点一滴的事情都要他自己安排好,这是傲祁在的时候绝对不会发生的。他从来不需要说他现在想要吃什么,而傲祁给他安排这些也是随手拈来不必费太多精神,没想到现在还要在这上面花费力气。
淇奥闭着眼翻了好几次身,最后平躺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床顶,他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沉睡,然而又有一部分脑子十分清醒,控制着他让他根本不能闭眼,他只能勾着手指估摸着傲祁什么时候能出来。
在日子的流逝中,西墨国的氛围渐渐凝成了一块又冷又硬的铁块,往日喧闹繁华的宫殿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每个人脸上都戴上了一个僵硬的谨慎的时刻保持着警惕的面具,一切都真实而具体地表现出什么叫做一触即发。
这一日的午睡淇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刻钟就醒了过来,一睁眼静女就递上了清茶,可惜他只喝了两口就再喝不下。静女接过基本没有动的茶杯,换上淇奥睡前的看了一大半的西墨国志,看着淇奥眼眶下的青黑心里不断发冷。
傲祁在剑庐里待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原本估计的时间,然而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最近几日甚至已经传出来了傲祁已经死在里面的谣言,这些话都淇奥都听在耳里,淇奥只是一笑而过。
子夜他们也无暇问淇奥的态度,他们是眼睁睁地看着淇奥日渐消瘦,到现在看到淇奥的状况就会产生心惊肉跳的感觉——那手腕似乎只有薄薄的皮肤包覆在骨头上面,微微一折就会粉碎,这让他们更为担心。
这一次不同于之前几次,淇奥他也尝试着按照往常吃喝休息,然而那些吃下肚的仿佛并没有被吸收,只不过是单纯的通过了他的身体而已。
“公子猜测得没错,元玛王的确又召了三位将军进殿内商讨事情。”大概从三日之前开始,子夜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淇奥传达这样的消息了。
淇奥颔首表明自己已经接收到这个消息。
元玛王虽然要求他们站进了他的队伍中,但是始终没有重用他,只给了他一些不轻不重的消息让他知道一些东西,以示没有放置他,他也乐得清闲,除了分出一小部分精力让元玛王看到他想看到的,大部分还是放在更为值得的事情上。
比如近的,杳无音讯的傲祁,比如远的,千里之外的密信,按照计算的日期,密信应该已经送达该到的人手里。
他在脑中只了一张网,然后把那些断的、隐蔽的线勾起,不断的把疏漏的地方编制得更为密集,这张网又软又绵,网罗了千千万万的东西,并且越铺越大,这张网已经有了雏形,但还是差一些丝线,这些丝线也许很快就有人送来,也许还要等一段未知的时间。
晨煜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年轻的眉眼上欢愉着张扬的活力:“公子,兵营里因为打斗死了一名士兵。”似乎他报告的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淇奥觉得自己已然看到了石子投入海面之后引起的滔天的海浪。
千里之外密信如期而至。拿到密信时戈乌正在商店里巡视,他打开信认真地看了两遍,合上信时眼里发了光。随从少有看见戈乌这样兴致昂扬的样子,便问了一句,戈乌没有直接回答他,却保持着这样高昂的情绪带他们走出了店面,一边询问道:“我当时让你们找的地方现在可以开始进一步安排了,务必倒是要让那些手工大师有宾至如归的感受。”
同样兴奋的还有花友,他表现得比戈乌更激烈,软绸一甩横斩了几根不算细的木桩。粗喘着气接过湿巾擦干净额头上的汗,花友嘴角还带着心花怒放的笑,他把湿巾往一旁一扔:“让‘手’和‘足’的人去厅内等我。”情绪里是完全不想去遮掩的激动,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尖锐。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取名好难啊……早知道就用第一二三四章就好了……
☆、战场
子夜三人这几日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淇奥身边,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没注意这个已经好久没有休息的公子出什么意外,算一算淇奥这几日闭眼休息的时间连三个时辰都不到。
两个士兵的打斗成为了导火索,引起了漫天大火,元玛王和耶索上诺各占一方,不过是一个日夜的时间战火就替换了往日的安详宁静。
前期元玛王刚愎自用的性格显露无疑,不管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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