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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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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宫大殿上,东皇王看了看侍卫手中的奏章,似疲劳的揉了揉眉心,然后又似突然想起的说:“阳儿今年有二十二了吧。”
  “是。”高阳微微躬身点头。
  “也是时候成亲了。”东皇王微叹。
  高阳微微一震,东皇王目光陡然多了些凌厉:“你流荡在外到时候,我不好管教你,现在你回来了,也是该学习些宫闺礼仪,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不要带进宫里。”
  高阳心中叫屈,面上只能点了点头,道:“任凭父王做主。”
  “哪家的姑娘尚在闺中,适合嫁娶?右丞相的闺女是不是……”
  “父王,这种事理应当做大哥的筹备,不如交给儿臣来办?”昊化突然道。
  东皇王想了想,点头:“也好,选一门好的亲事,也让你们兄弟两人多相处相处。”
  两人离开殿内的时候,昊化身边一群人簇拥,高阳高冷的在前面,昊化唇角一勾,推开那些谄媚的人,上前:“不知王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王兄选便是,不用问我的意见。”高阳道。
  昊化大笑起来:“我若选了,王弟可不许反悔,到时候不满意去父王那告我一状,我可不认。”
  高阳望他一眼,冷漠的离开。
  昊化面上的笑容立刻沉下,呸了一下,转头回自己的东宫。
  太子选妃,哦,不,是太子帮弟弟选妃,天下知,太子宫里堆满了各种小道消息走后门插进来的画像,一个个把女儿画的赛比天仙,听说这个太子很是看重自己的这个王弟,要把世上最显贵最美貌的王妃选给他,这不,太子已经在东宫里待了三天三夜,简直比对待自己的婚事还谨慎。
  而事实——
  太子宫里的画像堆了一层灰,太子也不在宫中数日,太子在哪呢?
  雕花镂空,轻纱摇曳,琴瑟鼓鸣,且向里望去,只见玉手红袖飞舞,美人鬓角梅花妩媚,只有这种地方,可以让孤高傲冷的梅花的也变得娇艳多姿。
  莲花样式的玉台上,几个美人正不停的变化中舞姿,外面仍寒风瑟瑟,进来的人裹着貂毛大袄,里面的客人已经热的只剩下几层外衣,台上的人更是一层轻纱包裹,似不怕冷似的,每一个动作都赢来一阵掌声和银子砸下台面,不时有粗犷的声音夹进美妙的音乐中:“这个,我包了!”“我要这个!”“今天晚上就她了!”……
  楼坊的一件雅间将这些不堪入目的话语尽隔了去,一身粗步衣衫的人站在正中,透过纱幔看向里面抚琴的女子,道:“是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4。9

  “是。”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样的人上前毕恭毕敬道。
  “可信?”那人似乎有其他考虑。
  “太子放心,舞魁的武艺当绝,也会些医术,平常的毒是难不倒她的。”老鸨道。
  从进这里的那刻,昊化的眉头就紧皱的,此更是形成一个明显的川字,他又望了望内室里看似柔弱不堪的女子,才微叹了一口气,点头离开,算是默认了。
  太子妃终于选出来了,太子太傅的二女儿,一时成了多少女子羡慕的对象。
  立瑞王府双喜临门,自家王爷刚被王上封位,又娶得一个美娇娘,天下男人幻想的不过如此。
  成亲那天,府里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安然看着来来往往的贵客,高阳忙的快要断气的背影,悠闲的倚在门口,等着看新娘。
  安然不知道他倚在门口的样子有多像怨妇,那些与他熟悉的婢女(腐女)都叹了一口气,甚至有人上前鼓励:“我们永远都支持公子。”搞得安然莫名其妙。
  听到第一声唢呐声的时候,安然心一跳,他盯着远处长长街道,直到出现那一抹红。大红的轿子,两排的仪式,渐渐走过来,唢呐声停,轿子也停了下来。
  一个官员笑的合不拢嘴:“快请王爷过来。”
  高阳被众人簇拥着过来,望着红帘遮住的轿子,似乎有些迟疑,迟迟没有上前,直到众人催促声想起,他才微微勾起一抹笑,白皙的手伸向那红色轿帘。
  明明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安然却感觉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下午,随着那只手越来越接近轿帘,安然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另一只手用力攥住了,他没来由的心慌。
  一片惊讶声响起,安然疑惑的抬头看去,也是惊讶,人呢?新娘人呢?说好的……
  众人还没从震惊中醒来,一把匕首飞来,高阳望着轿内的目光陡然一厉,侧身一闪,右手两指夹住那匕首。
  匕首上插着一张纸,展开来竟是:欲救新娘,银雪崖见。落款为仇人。
  拉过刚才官员骑的马,高阳一个翻身立刻扬长而去。
  安然与众人在风中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知所措,还是那位官员最先反应过来,新娘在他手里丢了,可是大罪,他哆嗦拉过同伴的马也要上马:“我、我也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聚在这?”姗姗来迟的昊化走进众人间,疑惑的看着空着的轿子,然后仰着脖子寻找,“咦,新郎与新娘人呢?”
  官员看到昊化如见到救命的菩萨,赶忙下马道:“禀告太子,新娘不见了。”
  “什么?!”昊化一脸震惊,“是何人所为?!”
  “臣也不知道,歹徒只留下这一张纸。”官员将纸递给昊化。
  安然看到昊化的眼色变了变,然后他对着那张纸薄怒:“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敢绑架皇亲贵族,待捉到那歹徒定要严惩不贷!”
  官员松了一口气:“太子,是否要禀告王上?”
  昊化点头,交代了身边的侍从快去回宫禀告,并速派人前去捉拿那逆贼。
  侍从快马而去,昊化转过头,圆滚滚的脸上堆了一个亲切的笑容,要么无害就多无害:“大家放心,我已派东宫禁军前去营救,相比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手刃歹徒,救回新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被无关紧要的人破坏了心情,大家里面请,我们喝饱吃足了,正好去迎新娘。”
  禁军侍卫是谁?是守护王城的最后一道利刃,对上歹徒谁输谁赢立见分晓。
  众人听此,均是松了一口气,有恢复欢喜的样子,挤进大堂。昊化跟着众人进去,笑脸盈盈,眼睛眯的只能看到一层缝了,饶是如此,安然也看到昊化投给他的眼神,那是一个肯定另外夹藏了些狠辣的眼神。
  安然盯着高阳的离去的地方,目光一狠,上马奔去。
  寸草不生的银雪崖上不知何时竟长了一根小树苗,零星的枝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很让人担心一阵风刮来,他会连根被吹到那断崖下,可是奇怪的是,他一直顽强的活着,度过了最严寒的冬天,而春天眼看就要来了……
  高阳远远看见一身红衣的女子躺在树下,瘦弱的身影的如那树苗不相上下,他策马加快,在树下下马,蹲下身子想要唤醒那女子。
  女子的双眼霍然睁开,与羸弱不堪的外表相对的是一双凌厉狠毒的双眼,高阳微怔,女子一直藏在舌中的道暗针已经飞快像高阳面上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看不清动作,高阳已经闪身,跳开,暗针落向了深不可见的崖底。
  “你是谁?”高阳在崖边站定。
  女子微微一笑,红衣中的玉手轻轻翻动,如弹奏一首优美的曲子,随着玉手翻动,女子周身散发出一阵奇怪的药香,女子身后的树苗立刻枯萎,恰好一阵风来,树苗被风连根拔起,在空中荡了几个圈,掉进了崖底。
  高阳立在崖间,丝毫不为所动,女子面上浮出惊讶,下一刻,高阳长袖一挥,女子顿时感觉周身麻木,动弹不得。
  “是谁派你来的?”高阳问道,女子在挣扎,高阳眼神冰冷的提醒:“再过几刻,你就会化为灰烬。”
  医术高低立见分晓,女子眼里出现惊恐,快速思索了下,刚要说出,一个字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女子微张着嘴的面容向下倒下,原来是背后正中一箭,直到心脏,准确无误,是高手。
  高阳揣度,望向远处,数名黑衣禁军离他十几米远,各个面带金属面具,身体被软甲包裹,手持弩|弓,对着高阳。
  数十只箭齐发,高阳眉头微蹙,在箭离他不过寸尺的时候,他衣身翻转,以手力带动着衣身卷起数支利箭,扔回原处。
  几名禁军中箭,又齐发了数十只,皆被化解,高阳已经迫近,禁军侍卫只能弃箭用刀。
  禁军侍卫全身被金属包裹,高阳无法用毒,禁军侍卫负重十几千克的金属,各有牵绊,只是高阳以毒名扬天下,从未听过会武术,就算是会,哪知会是如此武艺高绝,禁军侍卫在轻敌死伤数个兄弟后,立刻变得警惕。
  安然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高阳与四五个铁人在空中上下飞舞打斗,其中凶险局外人不足以明细。
  高阳瞥了一眼安然,似乎是想要让他离开,还未出声,一个铁人似乎感受到高阳心有所思,立刻攻势变猛,手中长刀翻转,直逼高阳心房。另一铁人抽身,飞向安然。
  刀光刺眼,安然一边后退一边震惊,有没有搞错,我是你们的主谋大人啊?
  东宫禁军只听太子的命令,太子说:“凡是见到你们面的人的不留活口,包括那女子。”也就是说,那女子不管是否成功毒害了高阳,最后还是一死。
  一把软剑挑开了铁人的刀,高阳拽着安然连退数步,又退到了崖边,护着安然与禁军侍卫打斗。
  剑花飞舞,安然的心也随着那些剑上下跳动,藏在袖里的右手开始冒汗,而那右手始终握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刚刚在大厅的时候,他用这个水果刀削了一个苹果吃,也就顺便带出来了。
  “嗯哼——”安然听到一声闷哼声,一个铁人的刀滑过高阳的腹部,长刀高举,在烈日下闪着鲜红的血色。
  就是这个时候,只要你在他背后捅一刀,一切都一了百了了,只要一刀,只要一刀……
  安然心里想起一个声音,他握紧了手中的刀,慢慢举高,突然高阳回头,安然吓的呆住,提到腹部的手猛然停住,高阳却是快速道:“我等会拦住他们,你先走。”
  他应该没有看见吧……
  安然收回了刀,在高阳努力开辟的一条缝里钻了出去,马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安然跑了一会,躲在崖下的草丛里远远的看着他们。
  几名禁卫军的刀架到高阳的右肩上,高阳用剑挡在胸部,血不停的从他右肩留下,他直被逼退了数步,半只脚掌悬空在崖边,崖边滚下一块碎石。
  他空洞的望了望崖后的道路,穿过从草,似乎能看到躲藏在其中的安然,可是安然知道从他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自己。
  突然,他目光一狠,燃烧着血色,凭着血肉之躯硬是扛开了禁军侍卫的刀,右肩已经麻木,可是有什么念想支撑般,他最后用力抬起右手,长剑凌空一划,似要将山河断崖劈开般。
  安然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幕,耳边似能听到金属碎裂的声音。
  银雪崖边,禁军侍卫纷纷怔住了身子,断裂的面具下,露出一双双震惊的眼睛。
  在禁军侍卫倒下的那一刻,高阳突然口吐鲜血,刚毅的身影一个踉跄倒下,他右膝点地,努力用着长剑支撑,染了血的双眼望向了崖下的枯草边,烈日的光晕下,一抹淡蓝色身影不甚真切的迎着光辉奔过来。
  “高阳——”安然奔到他身边,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安然微微蹙了眉。
  

☆、4。10

  高阳闭了闭眼睛,缓了下,道:“检查他们的衣物,看有没有代表性的东西。”
  在高阳闭眼的不过数秒,安然千思百转,起了好几次杀念,终是放弃,高阳与禁军侍卫打斗的时候他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他现在受重伤,可是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能让他起疑心。
  安然蹲在地上翻查那些铁人的衣甲,一块令牌从一个铁人的胸前掉下,安然与高阳皆看的清清楚楚,上面用着朱砂红色写着一个大字“禁”。
  东皇尚黑和红,大王所用令牌皆由正黑所书,次之红色为太子御用,这些人是东宫太子的禁军!
  安然仔细观察高阳的面色,他只是瞥了一眼那令牌没有任何反应,西边的太阳已接近落下,半天的云霞与他染血的面色相应,分不出是血色还是霞光,微垂的睫毛闪着熠辉,他一动不动的半跪在崖边。
  “你没事吧?”安然小心翼翼的上前。
  高阳摇了摇头,撑着剑的手晃了晃,安然去扶他,他踉跄一下又倒下,膝盖噗通一声撞倒地上,想想都疼。
  “怎么办?”安然问道。
  “我腰腹的衣衫里有个夹层,里面有金疮药。”高阳道。
  安然没想到他成亲之日,仍带着药,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不少药丸,也不知道哪个是,一咕噜的全都拿出来,放在地上。
  “你右手边的第二个是。”高阳道。
  安然拿起药瓶,将高阳的衣服扯开些,肩头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安然撒了些药粉,高阳紧咬着牙关发出们闷哼的声音,安然停了停手,高阳冲牙关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没事,你上。”
  安然继续为他上药,衣服又扯开了些,安然顿住,高阳的整个上半身,伤痕遍布。
  有的是刚刚打斗的伤,正源源不断的冒着鲜血,有的是年代久远,留下一道道凸起的深褐色伤痕,刀伤剑伤烫伤鞭痕……各种各样的伤痕触目惊心。
  安然怔怔的望着这些疤痕:“怎么伤的?”
  高阳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是目光黯淡,他低头望着那些伤痕,似乎是陷入某些不好的回忆。
  “小时候。”高阳突然道,“那时候还不是世子,我从小流落在民间。”
  安然默默的上了药,藏在袖子的水果刀被他拿上来了些。
  “那时候,没有饭吃,只能去偷,偷了就被打,打了继续偷,有一次打的太重了,整整昏迷了三天,醒来后还以为是天堂,原来是艺倌坊,在里面待了三年,逃出来了,又遇到东皇和西凉开战,被当做奸细囚了三天三夜,扔到乱葬岗,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左丞相,带我去见了……父王。”他平视远处,目光悠远迷离。
  艺倌坊是什么地方?有钱人玩腻了女人,豢养面首的地方,自古以来这样的地方打骂是平常事,没有尊严任人玩弄才是一根根看不见的刺,而如高阳这般清冷高傲的人,竟然在这里待了三年……
  而后被当做奸细,奸细是各国大患,历史哪朝哪代的奸细有好下场?如果不是确认高阳已死,怎会被扔到乱葬岗?
  安然是听系统说过:闻立瑞王生前多舛磨。
  他当时只是一览即过,未曾留心,现今听高阳道来,才知时空介绍里寥寥一句话,就已经是一个人的一生了,不知为什么,安然感到一丝哀意,手中刀却已经插|进了那人的胸膛。
  高阳不敢相信的低头看着胸前的水果刀,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纷乱的记忆蜂拥而至,他只能茫然的喃喃道:“大黄……”
  “你说什么?”安然震惊。
  鲜血却从高阳的嘴角源源不断的涌出,安然迟迟得不到回应,上前扯住他的衣领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高阳的目光却开始扩散,嘴角的鲜血已经将他好看的面容遮掩了大半,安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惑,面前的鲜血让他添了一丝恐惧,他松了手道:“如果你是小道士,你就点头。”
  在安然聚精会神的目光下,高阳轻点了下头,安然不敢置信的退后了一步,怎么会这样?高阳和小道士会有什么联系?会和时空轨迹有关吗?
  高阳的身子突然向下倒去,安然始料未及,赶忙向前抓去,却只抓到高阳的衣衫一角。
  暮色风起,崖间一红色衣衫宛若蝶花翩翩起舞,安然趴在崖边,怔怔的望着那抹红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使劲握了握拳头,目光深邃,站起,向王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4。11

  
  路中突逢大雨,雷声阵阵,过往的行人在檐下避雨,奇怪的看着天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这么大的雨。”
  安然也抬头望了望天空,世界之子已死,天有异象,时空偏差,主神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他浑身淋湿的站在雨中,有过往的行人好心的递给他一把伞,他视若无睹,送伞的人奇怪的回头,对着身旁女子道:“这人有病吗?”
  女子娇弱的道:“相公,我们还是快回家吧。”
  “……”
  安然一路走回王府,天色已经全黑,堂内的宴席上仍热热闹闹,觥筹交错,欢笑声不止,完全没有被外面的暴雨影响。
  安然站在大厅内,还是仆人发现了,惊讶的道:“公子怎么会成这样了。”
  安然充耳不闻,走到昊化那桌,昊化正喝的伶仃不醉,完全没认出这个落鸡汤似的人就是安然,以为是哪个官员,他举着杯子嘲笑:“怎么喝酒全喝到身上来了?”
  安然冷光扫视了一圈,道:“立瑞王爷已逝。”
  安然的话如一枚炸弹扔到酒桌上,迷醉的众人先是一呆,再是一惊,纷纷起坐,四周一下子安静的诡异,只有昊化喝的实在太醉,迷茫的抓着头问道:“立瑞王爷是谁?不管他,我们先喝酒。”
  昊化举着杯子进酒,酒桌上没有一个人举杯,怔怔的看着昊化,眼睛里都有惊恐,昊化半天才酒醒:“哦,立瑞王爷是我弟弟……”
  安然转头即走,身后传来各种惊慌的声音。
  深夜,安然独在一人的室内,身上穿的还是那湿透的衣服,反正他不久也要死,也没那么多讲究。
  一个人影出现了窗户上,然后是房门的“吱呀”声,昊化从门外走来,看着屋内的安然道:“他真的死了?”
  那张圆嘟嘟的脸上丝毫没有刚才的醉意,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冷静卓然坐到安然对面,安然望了望他反问:“太子不是知道吗?何必来此一问?”
  安然的计划在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中只占了一小块,他属意昊化为高阳筹备婚礼,用新娘在洞房花烛夜,趁高阳不备下手,可是事情偏离了,新娘根本没有到府中,而高阳也引到一个秘密的地方被刺杀,这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更加详尽隐秘,这个太子绝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简单!
  昊化微微一怔,笑了起来,肆意飞扬的笑容:“多亏了你,我才除了这个心头大患,本来我还没有那么快想杀他,不过你既然出了这个主意,我就顺其自然了,反正迟早要除了他。”
  安然道:“为什么?”
  时空介绍里根本没有说太子是故意装傻,而且这个太子在时空介绍里就是一个炮灰,一句话就结束了,有这种变化,安然没来由的赶到一阵害怕。
  昊化笑起:“因为我活不过二十五岁。我今生会被两废两立,被亲弟所杀,在二十五岁之前我必须装傻充愣,才能改变命运。”
  安然目光一闪,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师傅彭魄所说,他是天|朝最有名的天师,卜算的事情绝对不会错。”
  安然沉默,昊化望了望安然,站起,笑道:“我也该回去了,宫中还有后事要解决。”
  昊化离开后,安然垂眉思考,突然腹中绞痛,安然一惊捂住肚子,是刚才昊化下的毒……
  安然在疼痛中回到虚无空间,他透过系统看到昊化登基了,然后是到处逃难的流民,昊化四处争战,百姓名不聊生,他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残暴,将自己剩余的几个弟弟全都杀了,一时间朝野敢怒不敢言,终有一天,爆发了大规模起义,昊化被众人推到,在起义军的乱棍下而亡。
  安然马不停蹄的开启了下了一个世界,带着好奇和疑惑,因为他有种预感也许下个世界会有他需要的答案。
  

☆、5。1

  “嗷吼嗷吼嗷吼……”
  奇怪的声音在耳边有节奏的响着,像是在庆祝兴奋什么,可是在兴奋的叫喊声,又清晰无比的夹杂着凄厉的喊叫声,让人闻之惊颤。
  安然迎着强烈的太阳光,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男人,腰间裹着陈旧的兽皮,黝黑的身体被绑到木桩上,全身插满了扎枪,扭曲的面孔痛苦的呼喊着,他的周围聚集了刚才将扎枪插入男人身体的“凶手”,随着男人每一声呼喊,“凶手”都会格外兴奋,从喉咙处发出“嗷吼”的声音。
  安然无法准确翻译这些陌生语言,但是他就是听懂了那些人的言语。
  一把扎枪又插|进男人的身体上,男人这次不叫了,只是闷哼了一声,颤抖了一下身体,目光渐渐扩散,头一歪死去,然后周围响起欢喜热烈的声音,围绕着死去的男人朝着欢快的歌。
  安然微蹙眉,凭着记忆,他看向了不远处的人,那人体型壮硕,微仰着头和所有的人一样观赏着男人死去时的凄惨景象,可是安然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默默无闻、看起来极普通的奴隶。奴隶面容污垢,头发凌乱,微躬的背看起来十分顺从胆小,谁也看不到他凌乱头发下阴狠毒辣的目光。
  他就是世界之子,在现代叫方钢杨,在这里他叫云开,凭着自己现代的知识和经验,他从一介奴隶身份成为部落首领,在以后的岁月里,云族将会在他的率领下成为最大最富强的部落。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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