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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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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世界之子,在现代叫方钢杨,在这里他叫云开,凭着自己现代的知识和经验,他从一介奴隶身份成为部落首领,在以后的岁月里,云族将会在他的率领下成为最大最富强的部落。
  只是这条路鲜血漫漫,白骨堆砌,包括他现在唯命是从的主人——族长的二儿子云深,也不过是他上位路上的一颗棋子,他先是帮得云深排除争夺首领之位的异己,那刚刚死去的男人就是云深的亲哥哥,云远,云部落最有力的继承人。
  而后是三弟云高和自己,在全部排除后,奴隶云开在部落的地位已经很高了,他假意让云深获得首领之位,不过两三天,他就将一直信任他的云深毒死,被众人推举为首领。
  云开似乎注意到一束强烈的目光,他转过头,安然就势转头不再看他,他对上了云高的眼睛,他站的笔直,头发棕黑,面容悲戚的望着台上死的人。
  安然想了想,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道:“三哥,不要太难过。”
  云高望着台上死的人,坚定道:“三哥不会背叛云族!”
  “我知道。”安然目光透出哀伤。
  云高望向他,安然也看向他,两人为同一人悲戚的目光交汇,这一刻,两人都明白,必须联合起来了,是云深害死了云远,他们就是云深下一刻目标。
  安然和云高一同回家,安然哀道:“我想把大哥的尸体来回来,他没有背叛我们,不应该连尸骨都没有。”
  云高虽然哀痛,但是也知道族长下令背叛云族的人都要剁肉作为食物,想要把云远的尸体拿回来,族长会同意吗?虽然那是他的儿子。
  安然个子没有云高高,只能踮起脚尖在云高耳边小声道:“我想晚上把大哥的尸体偷回来。”
  云高蹙了蹙眉,点头同意。
  深夜,原始社会男女最原始的声音也停歇了,安然和云高从各自的草房出来,匍匐着身子,在睡熟的奴隶面前,安然轻轻推开了储藏室,云高在外面守着,他知道这些奴隶是不可能醒的,他们白天太累了,他只怕会有其他人过来。
  储藏室里,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味道涌入安然鼻中,安然看着恶心的想吐,终究忍住了,麻利的在地上翻转尸体,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面孔,他赶忙向外面的云高招了招手,云高立刻进来,两人抬着尸体蹑手蹑脚的出去,将门合上。
  尸体被抬的离部落稍远的时候,安然道:“就这里吧。”
  两人将尸体放下,云高怔怔的尸体腐烂的面容,哀伤,安然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拿起耒耜,开始挖坑,云高也拿起耒耜,哀伤的眼里出现仇恨:“云深,我不会放过你!”
  将尸体放进坑里,最后一抔土埋上的时候,安然放下耒耜,擦了擦脸上的汗,在一颗大树下休息,然后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即使有原主的记忆,安然也觉得这个世界太凶残,云远可是族长的亲生儿子,被陷害致死,最后还要用他的肉制成腌肉。在这种极限资源缺少的环境下,部落之间及至部落里都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亲情淡薄的跟纸一样,不,应该说他们根本还没有亲戚血缘这个概念。
  第二天,天尚未白,安然这个身体的作息已经促使他醒来,他赤|裸着身子穿上唯一的包臀兽皮群,拿着扎枪,出去,外面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的云族人,部落每三天集体狩猎一次,集体捕得的食物,集体平均分配,个人捕得的食物,属于个人。
  云族的人踏上了森林,清晨的森林犹如迷雾般,夕阳的第一缕光辉透过树叶照射进来,格外的美丽,安然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第一,在这种地方最容易迷路,他是绝对的路痴,一旦迷路,他的身份一定会引人怀疑;第二,他瞥了云开一眼,时空介绍里原本身体就是在今天在这个森林死去的。
  安然走到云高身边,交代道:“等会我们一起狩猎,一步都不要离开。”
  云高虽然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云族人分了几拨队分别寻找,安然和云高、云深、云开,还有一些族人一起,每个人匍匐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听着森林的声音,在森林里耳朵是最重要的,眼睛未达的东西,你耳朵可能已经听到,他是为你做出最有利判断的最佳搭档。
  众人已经步入森林深处,一片绿油油的,云高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身子未转,手中的扎枪已经被他用力掷了出去,他看着一道飞速跳过的白影,道:“追!”
  众人赶忙跟随着云高追过去,云高的动作极快,他弯腰拾起地上的扎枪,一个跳跃,越过横倒的树枝,离众人数米之远,安然也跳过树枝,加快步伐,他身边是云深和云开,两人都做好了投掷的动作,安然眯起眼,也抬起双臂。
  一瞬,三只扎枪同时发射,前面羚羊中枪,倒地,众人跑过去,安然看见是自己的扎枪,当即兴高采烈的拔出扎枪,一只手拎起羊腿将羚羊扛到肩上,这只羚羊是属于他的。
  云深略带嫉妒的眼神扫过安然肩头上的羊,语气不好道:“我去那边看看。”
  云高和安然没有说话,他和奴隶云开已经向西边走去。
  安然和云高也不理会他们,自顾的匍匐在灌木中继续观察四周,突然安然听到细碎的声音,他握紧了手中的扎枪,转头,却微滞,原来是两只可爱的野兔,正忘我的吃着草,你一口我一口,还用自己的身体却撞对方的身体,一只兔子咬上另一只兔子的耳朵,另一只兔子仍然吃着草,动了动圆球般的尾巴,显然很是愉快。
  安然十分怀疑这两只兔子是在谈恋爱、秀恩爱,当即扯了扯嘴角,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顺着安然的目光,他看见了那两只兔子,他眼睛发光道:“你捕东边,我捕西边。”
  安然点头,暗想:果然秀恩爱死得快。
  安然和云高匍匐着身体靠近,在要抓住的那刻,两只兔子长长的耳朵仿佛发现了什么,突然动了一下,撒开腿子就跑,安然扑了个底朝天,云高停住了脚步,在他身旁笑起,安然拍了拍脸上的泥土,站了起来,白了云高一眼。
  突然,云高的笑起凝住,他敏锐的耳朵像那刚才两只兔子般一动,握紧扎枪要扎向背后,转头时收住。
  云深和云开奔过来,云深显得极是慌张,云高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云深刚要说什么,他身后的云开微抬起头道:“那边有好几只袍子,受了伤,我们俩抬不动。”
  “对,我们一起去抬,然后回部落一起分。”云深点头道。
  你会这么好心?这是安然和云高同时响起的内心潜台词。
  但是云高还是点头,他跟着云开和云深背后,看他们搞什么鬼,云开和云深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云高看着四处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道:“袍子呢?”
  “等一会就有。”云深道,面上浮出些诡异的笑容。
  安然看着云深的表情微皱了皱眉头,突然他身旁的云高惊恐的道:“跑!有棕熊!”
  安然转头,一瞬睁开了眼睛,不远处站着一只足有三人高的棕熊,它赤红的双眼,正向这里看过来,它慢慢的张大了嘴巴,露出里面的獠牙巨齿,发出震天动地的吼声。

☆、5。2

  
  这吼声几乎把安然的耳膜刺破,安然也来不及想为什么云开这么有自信的引他们到棕熊的地盘来,他不怕棕熊也把他们吃了?安然只能本能的奔跑,紧紧跟在云高身后,而云深和云开站在那儿,云深面上有些担心惊恐,云开却十分淡定。
  安然疑惑的回头一瞥,棕熊竟然未吃就近云深和云开,反而嫌弃似的扭了扭头,向安然和云高这边追来。
  棕熊跑的极快,几步追上了安然和云高,云高赶忙一个利落的上树,安然也跟着上去。
  棕熊赶至树下,锋利的爪子拍向树干,树干上立刻出现五道深深的印子,剧烈的摇晃,安然和云高抱紧了树干,棕熊拍了几次,仰着头看着树上的人仍然没有下来,恼怒的用着魁梧的身体撞向树干,一瞬,安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撞出来了,手也在发抖。他看向云高也是如此,于是道:“在他再撞一次的时候我们就一起下地。”
  云高点头。
  棕熊的身体再次抬起,对准树干撞去……
  就是这个时候!
  安然和云高迅速落地,一溜烟的跑开,全程只有一眨眼的功夫。
  棕熊的身体连撞了好几次数,然后迷茫的眨了眨眼,咦,怎么还不下来?平常只要自己稍微撞几次,他们都下来了,呜呜,撞得好疼,不想撞了。
  棕熊抬头看去,绿油油的树叶间那还有刚才两人的影子,它茫然的向四周望去,看见远处奔跑的安然和云高,迷惑的歪了歪头,什么时候那两个小东西到那么远了?
  棕熊恼怒了,发出愤怒的吼声,安然颤了一下,感觉这吼声就在自己脖后,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再次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跑了那么远的路程,棕熊几步就追上了。
  一只熊爪就他眼前划过,安然可想被这熊爪抓过还不铁定毁容,虽然在原始社会没有人在意这个,安然就地打了好几个滚,险险避开熊爪,然后迅速的爬起,抽出背后的扎枪,一枪向棕熊的后退内侧扎去,扎枪没了进去,却不见血。
  安然皱眉,棕熊已经反应过来,粗壮的小腿一个后踢,将安然踢飞,安然撞到一颗树干上,才停下,后背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顾不得这些,咬着牙爬起,趁棕熊庞大的身躯不易转身,迅速逃开。
  棕熊转过身,又不见人,再费力的转过身,两个小东西有跑了那么远,他再次发出恼怒的声音,把我当狗熊耍吗?!
  云高一眼看见前面有个洞,当即对后面奔跑的安然道:“云飞,这里有个山洞!”
  他跑进山洞里,山洞狭小,棕熊庞大的身躯是绝对进不来的,安然眼看洞口就在眼前,却无力的被再次追上来的棕熊一只熊掌拎起,他被拎到半空中,一只血盆大口在他眼前,安然浑身颤抖。
  突然,棕熊拎着安然的手停住,低头去看另一个小东西用着长长的棍子在捅他的脚趾,一点都不痛,但是好痒,棕熊伸出一只手去抓云高,云高灵活的转身滚了几圈,绕到棕熊背后,棕熊费力的转身,云高拿着扎枪不停的捅着他的脚趾,棕熊被惹恼,丢到安然,两只手去抓云高。
  云高却突然停手,抱住突然落下的安然,迅速跑进洞里,棕熊跟着进洞,却被堵到洞口。
  安然和云高一下子瘫倒在洞壁上,大口的喘息,外面传来棕熊愤怒的吼叫声。
  “现在怎么办?”云高望着在洞口迟迟不肯离去的棕熊道。
  安然有气无力,道:“不知道,我要先睡一会,我快虚脱了。”
  云高望着棕熊皱眉片刻,只能点头,现在也只能怎么办了,他回头一看,安然已经睡熟,他躺在他身边也入睡。
  外面的吼声震天动地,安然和云高睡得极熟,没过一会,他们醒了,是被臭醒的……
  那该死的棕熊竟然在洞口拉粑粑!
  安然捂着鼻子扭头,一会用手扇风,奈何山洞里空气根本不流通,怎么扇都没用,也不能一直捂着鼻子,安然感觉自己要被熏晕过去了,实在忍无可忍,他拿起扎枪,怒道:“这样不行,我去戳死他。”
  云高想要阻止,但是他也快熏晕了,只能担心的跟上。
  安然站在洞口,看着蹲在洞口正在拉粑粑的棕熊,升起一肚子气,对着那圆圆滚滚被一层厚重熊皮包裹臀部……安然跳过,目光落在了中间那正在收缩外翻的粉嫩肉,又将是一段粑粑出来,安然眼疾手快,一枪扎进去。
  扎头完全没入,棕熊痛苦的“嗷”了一声,立刻站起,疼的不停在洞口跳着脚,奈何粗壮但短小的手怎么都够不到后面,他只能在原地打着圈。
  云高惊讶的眼中闪过道异样,他道:“好办法!你去引棕熊,我去后面扎他!”
  安然点头,拿着扎枪出去,棕熊认出来就是刚才这个坏人扎他的小屁屁,他挥舞着利爪要扑过去,突然安然一个上树,云高抓住时机狠狠的扎向棕熊的后面,棕熊傲叫一声回头,云高又躲进洞里,棕熊无法,龇着牙去够上树的安然,他刚转过身,云高又出来扎他,几次三番,棕熊发出怒吼声越加恼怒,他看着躲进洞口的云高,用着粗壮的大掌狠狠拍着胸脯。
  安然和云高以为棕熊要发飙,结果一瞬,他弯下腰,夹紧屁股,灰溜溜的走开。
  安然在树上确定棕熊跑远,才招手让云高出来。
  安然下树,两人为死里逃生而笑,然后回去找丢失的羚羊,羚羊被扔在原来的灌木丛中,找到时已经被野兽的啃的只剩骨头。
  云高帮安然拿起骨架,道:“回去后我们可以用骨头做成更锋利的武器,你背后受了伤,回去我用羚羊角磨成粉给你擦。”
  安然点头,云高却突然突然脸色变得深沉,他握紧羊角,道:“云深竟然想害死我们,回去后我要让他在父族面前好看!”
  “别!”安然道,“我们没有证据,反而会被云深反咬一口,说我们是为了族长的位子,故意陷害他。”
  云高一怔,寻思片刻,才平静,道:“你说的对。”
  “那只棕熊为什么只会追我们,不去追他们?”云高想起方才的非常奇怪的事。
  安然道:“我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棕熊对这种味道反感,所以只追我们。”
  安然在洞里的已经想明白了,云开是现代社会的高材生,尤其对化学制药了如指掌。而且他在见到云深和云开跑过来的时候,闻到他们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来可能就是那种奇怪的味道让棕熊没有去追他们。
  云高寻思了一下,点头道:“那味道是什么?”
  安然摇头。
  两人不一会走出森林,远远的看见部落的火光,安然和云高走近,不少族人惊讶的道:“你们回来了,云深说你们死了呢。”
  云高没好气的道:“差点,被棕熊追了半天。”
  族人更是惊讶:“你们从棕熊口里逃出来?怎么逃出来的?”
  云高看向安然,准备说是安然想的办法,安然却道:“棕熊受了伤。”
  族人点头,也是,如果不是棕熊受了伤,怎么可能逃出来。
  回去的路上,安然向仍然生气的云高解释:“我们现在不宜引起太多关注,现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我们越是表现的弱,他们越是容易暴露,我们就可以趁机下手。”
  云高皱眉道:“你说的是些什么?”
  安然反应过来,他一不小心说了原始社会还没有的词汇,他想要解释,云高已经摆手:“虽然没有懂你的词,但是我懂你的意思。”
  安然笑起。
  云高眉头未松,他转头看向安然:“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
  他的弟弟一直这么聪明吗?他与云飞一直以来关系并不熟,现在只是因为形势暂时结盟,一开始,他还以为很难,现在却发现,和这个弟弟相处还不错。
  安然也是因为知道两人的过往并不熟,才敢这样说,而且他也不认为这些心计有多超原始,原始人不是不聪明,他们只是没有那几千万的历史经验而言,相反,他们发明的很多东西,更是为后人开创了许多便利,是他们第一个发现了五谷,又发明了犁的先驱耒耜,还有对肉食的处理方式,等等都显示出他们面对极限环境下的聪明才智。
  安然笑道:“就是突然想到。”
  云高点头,也就相信了。
  部落里不少人在这次捕猎里受了伤,安然的后背被熊摔了两次,通红一片,他要了一个羊角准备明天磨成粉擦在背后,没想到第二天清早,云高端着一个准满羊角粉的碗过来,道:“我给你涂涂后面的伤。”
  安然道:“我还准备自己磨呢。”他没想到云高真的帮他磨粉,但是也没有多想,将背转过来,让云高蘸着羊角粉的手在自己背后划过。
  两人都擦过受伤的地方,将剩余的羊角粉分给其他受伤的族人,安然是想笼络人心,云高却只是因为他们是自己的族人。

☆、5。3

  云深在听到安然和云高没死时,一脚将地上的瓦罐踢翻,怒道:“他们竟然没死!”
  云开沉默的站在一旁,云深恼怒的上前一脚将他踹倒:“你不是说他们一定会死的吗?现在他们活着回来,一定会告诉父族我害他们的事!”
  云深越想越害怕,一拳就要砸向云开时,云开这才急急道:“主人放心,他们不会告诉族长。”
  “你怎么知道?”云深以为云开想要糊弄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差点害死你,他还为保守秘密,他拳势未收,砸向了云开的面,鼻骨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一瞬云开的鼻子上涌出大量的血。
  云开顾不得痛,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说,云深真的可能打死他,明明想要害云高和云飞的计划是他属意的,现在却全怪到自己头上,但他也只能龇牙咧嘴的忍痛道:“云高他们如果想要告诉族长,昨天晚上就会说,不会等到今天。”
  “也许他们就是想要今天告呢!”云深对这个解释极不满意。
  云开唇角溢出些轻鄙,因为血迹挡住,他道:“不会,他们没有证据,如果他们真的告诉族长,我们可以说,他们是为了族长的位子,诬陷我们。”
  云深皱眉又舒展,不懂云开的词但听懂了云开的意思,他站了起来,踢了云开一眼,道:“以后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词。”
  云开唯唯诺诺应是,眼里透出些阴狠的看着云深走开的背影。
  云深回来的时候,云开已经将家里的家务都做好,云深满意的坐在软席上,看着云开鼻梁上架着的两根木棍和用来固定的草绳,他鼻子上还白白的涂着粉末。
  云深随口一问:“你鼻子上是什么?羊角粉?”外面人都去要羊角粉了,难不成他的奴隶也去要了,登时他的面色难看。
  云开对这个主人有的时候甚是无语,就算他问云高他们要羊角粉,他们会给吗?咱们可是刚刚害了人家连命都没了。
  云开面上唯唯诺诺的道:“不是,是三七粉。”
  “这是什么东西?”云深道。
  “是一种花草根部打磨成粉的东西,可以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云开道。
  云深根本没有听懂云开后面的八个字,只是习惯性的鄙视道:“难道还比羊角粉好?”他从心里看不起这个奴隶,虽说他经常会出些点子,但是奴隶就是奴隶,他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云开忽略云深的鄙视,道:“在治疗外伤上,三七粉确实比羊角粉好,在治疗伤寒发烧上,羊角粉比三七粉好。”
  云深并不理会云开,一连数日过去,他才发现云开所言非假,云开的伤势比外面那些族人可重多了,可是五六天过去,眼见云开的伤势已经快好了,那些用了羊角的族人反而还没好。
  他把外面正在添柴点火的云开叫进来,道:“你那什么粉拿给我看看。”
  云开默默的从自己床下拿出一个三七的根部,道:“就是这些东西打磨成粉。”
  “好,我要把这个东西分给其他人。”云深道,他早就看不爽云高和云飞做好人,族里的人都向着他。
  云开微蹙了下眉:“主人,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分给其他人。”
  云深鄙夷的看着他:“这叫收买人心。”
  这四个字他还是从云开嘴里学到,现在已然认为是自己的了。
  云深还是蹙眉:“主人,我们现在不需要收买人心,只需要云高和云飞死了,族长的位子自然是你的了。”
  “我们现在杀不了他们。”云深说这话时看了一眼云开,他还在为云开没有将他们害死耿耿于怀,他又道:“他们也在收买人心,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云开眉头未展,用三七根收买人心风险太大,他读过原始社会的书,这里的宗教思想极为严重,所有的异象都归于神,而在原始社会神的使者就是祭司,如果他此举让引起祭司的注意,就不太好了,他还是认为在原始社会还是低调为主,可是云深显然是不能明白他的,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展现出来,他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被人簇拥的感觉,可是其实,这种人才是最蠢的。
  云深四处散着三七根,就连受伤的奴隶,他都施予,很快人们发现了这种极为平常的药草根部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就连族长也亲自唤人把三七拿来,在手里看了又看,听说是云深发现的,他特地唤来了云深夸奖。
  云开站在云深背后,望了一眼祭司,看祭司没有任何反应,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祭司并不认为这样的行为有碍他的权利,那以后就好办了,他可以把自己现代的知识都用在这里。突然,他感觉自己离族长的步又近了一步,内心欣喜。
  族长则兴奋的想,再过几天,就是一年一次和明族部落交换东西的时候,以往云族都是用大量的牲畜、大量的食物才获得明族的一点盐,现在他们发现了三七,就可以用三七粉来换盐,虽然三七草到处都是,但是除了云族人没人知道三七粉就是三七草根部打磨成粉,他们只要说三七粉是神赐予他们云族的,就可以用三七粉换大量的盐。
  很快,到了交换的那天,两个部落早早赶到交接的地方。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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