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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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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交换的那天,两个部落早早赶到交接的地方。
明族族长看着对方两手空空,只拿了点肉干,很是生气,觉得对方没有诚意:“云族人只带了这点东西,怕是还不够换一碗盐。”
云族族长双手合十,道:“神可怜我们云族,赐予了我们圣药,我们就用这圣药和你们换盐。”
明族族长疑惑道:“什么圣药?”
“只要涂在受伤的地方,保管七天内痊愈。”云族族长很是自信。
明族族长不信,道:“我们族中正好有一人前不久受了伤,你们的圣药可以让他痊愈?”
云族族长点头,明族族长让那人出来,云族族长从族人手中接过装着三七粉的药瓶,对着那人伸出的手上部位撒了点药粉,又道:“神既然怜悯我祖,这一瓶药粉就送与你们。”
云族族长将药瓶给了那人,明族族长疑惑的看了看药瓶,道:“如果奏效,七天后再举行交换大会。”
云族族长点头,带着部落回家。
安然直接跟着云高到他家里去,奴隶已经烤好烤肉,放在瓦罐里,香气四溢。
云高拿过一块烤肉递给安然,两人坐在一起吃肉,安然吃了几口就没有再吃了,本该换盐的,没有换成,现在部落里盐少的可怜,吃着肉跟嚼蜡似的。
云高望了他一眼,放下烤肉,走到自家里放着瓦、罐、盆的角落,蹲下,在最里面取了一个瓦罐出来,揭开盖子,里面白晃晃的是盐。
安然兴奋道:“哪来的?”
“以前留着的。”云高道。
族长发给每家每户的盐只有少没有多,安然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省下来的,他只用盐抹了浅浅一层肉,也就不再拿了,在原始社会,盐比奴隶、肉都重要,他怎么好意思。
云高却是用着叶子裹起一大块盐,抹向安然的肉上,安然推拒道:“够了够了。”
云高执意,将他的肉抹了好一层盐才罢手,安然感到些不好意思。
云高道:“过几天就有盐了,不需要省。
安然想问那你为什么要省,可是转念又想了想,别人省不省关你什么事,也就没有问了。
云高吃完肉,看了看安然完好的背后,道:“那三七粉果然比羊角有效。”
安然点头。
云高陷入沉思,半响道:“现在父族这么喜欢云深。”
安然答道:“你不要担心,这只是一时的。”
云高叹了一口气,勉强点头,又问道:“过几天你要换什么?”
安然知道他指的是七天后和明族再一次的交换大会,他想了想道:“没有什么想换的。”他想换一台空调,一台洗衣机,许多卫生纸,这里有吗?
七天后,云族人到了交接处换东西,那原本受伤瘸腿的人这次已经能蹦蹦跳跳了,明族人很高兴道:“一碗盐换一碗药粉。”
云族族长惊讶了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交换,但是他面上却故作迟疑,道:“只能半碗。”族长再一次强调,“这是神赐给我们的圣药。”
明族族长毫不犹豫,道:“好!”
两个部落互换了三七粉和盐,然后是族人间的交换,一些瓜果、兽皮间的交换,都无足轻重,直到一个人拿出一块黑色的石头,说是削石如泥时,安然眼皮动了动,看着那人拿着黑曜石将一块巨大的石头轻而易举的切成两块。
“怎么了换法?”一个人问道。
“一只羊加一头牛。”那人道。
“不合算。”那人摇头走了。
安然道:“我换,我用三七粉换。”
那人去摇头:“我不要三七粉,我要羊和牛。”
安然又道:“你可以用三七粉和别人换羊和牛。”
那人想了一会道:“不行,你们云族的人都用三七粉换,我和谁换羊和牛?”
安然望了那人一眼,竟然还是个聪明人,他看了看黑曜石,叹气,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七粉就是三七的根部,云南白药的主要成分。
☆、5。4
再后面就是部落间女人的交换,为了防止近亲结婚的不利,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互换部落间的女人,云族和明族待嫁的女子站了出去,只要有族人喜欢,就可以用自己部落的女人来换其他部落的女人。
安然无聊的看着部落的男人兴高采烈的在个个女人将走来走去,摸一下那个的胸,抓一下那人的臀部,犹豫不定,似乎看上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可是想想自己的能力,只够养活一个女人。
安然为了不显示自己的突兀,也装作高兴的在那些女人间徘徊。
安然转悠了好几圈,突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目光,他看过去,是云高,他走过去,笑道:“有喜欢的吗?”
云高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最近的一个女孩,安然以为云高喜欢那女孩,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眼,点头道:“挺好的。”
云高移开眼,道:“你呢?”
安然顿了顿,指向一个刚刚被交换成功的女孩,道:“咯,就是那个,可惜被换走了。”
云高望向那个女人,女人身材很壮硕,看起来身体很健康,云高不知道心里怎么了,突然又是酸涩又是窃喜。
安然转头,正好看见云深和云开小声对明族族长说了一句什么,三人就立刻分开了,安然凝眉不语。
在部落回去的时候,安然走到云高身边,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云高莫名的心一跳,他理不清是什么,安然已经在他耳边附语:“我刚才看到云深、云开和明族族长说话。”
云高怔了一下,道:“说了什么?”然后他微微看安然的侧脸,什么时候竟然觉得自己的弟弟长得不错?
“不知道。”安然摇头。
云高又是一怔,道:“你怀疑他们有勾结?”
安然点头,然后奇怪的看了一眼云高道:“你今天怎么反应这么慢?”云高刚要解释,安然已经又道:“我想我们一直盯着他们,我觉得他们可能会做些什么。”
云高想了想,点头。
回到部落后,安然和云高装作早早入睡,然后悄悄爬到山坡上,匍匐在地,暗中观察着云深草房里的动静,一直等到深夜,安然浑身都高倍集中,果然云深出来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云开走。
安然推了一把有些心不在焉的云高,两人立刻站起身子,躬着腰,小心跟在两人身后。
云深和云开在今天交换的地方停下,那里站了一个人,显然很烦躁,他道:“怎么这么晚才来?”然后忌惮的向云深和云开身后看了看。
“族长放心,没有人跟过来,我们确定所有的人都睡了,才过来。”云深道。
明族族长勉强放心,道:“你们想跟我说什么?”
云深道:“族长是不是觉得一碗盐换半碗药粉很不划算?”
明族族长觉得明知故问,不耐烦道:“这不是你们云族的意思吗?”
“我们可以半碗盐换一碗药粉。”云深道。
明族族长先是没反应过来,皱眉不悦,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云深看明族族长的表情,又道:“半碗盐换两碗药粉。”
明族族长这次反应过来了,先是高兴,再是不屑:“你又不是族长,能做的了决定?”
“所以……”云深拖长声音,唇角有深意,道,“只要明族族长帮我当上了云族的族长,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换就按这个法子来换。”
明族族长沉吟,半响道:“我又不是你们族的,怎么帮你们?”
云深要说,云开突然扯了扯他的裙摆,云深不耐烦的皱眉,但还是依云开的意思小声在明族族长耳边道:“你们假意攻打我们部落,只要杀了两个人,族长的位子就是我的了。”
“哪两个人?”明族族长的声音却没有小声,云深干脆也不附耳,直接道:“云高和云飞,你今天看过的。”
明族族长犹豫了一会,点头。
云深和云开笑起,在云深和云开离去时,安然望着走远的明族族长追上,道:“族长。”
明族族长回头,黑暗中他没有看清是谁,只退着步小心的问道:“是谁?”
安然道:“云飞和云高。”
族长怔了一下,突然醒悟刚才云深让他杀的两人可不就是面前这两人,他当即扭头要逃跑,云高眼疾手快的一手擒住了明族族长的手臂,明族族长痛得吆喝,安然使了个眼色示意云高轻点,云高点头,动作却一点没有松。
“刚才云深说的事,你们都听到了?”明族族长哆嗦着道,他就知道不该单独会那两人,现在被当面抓到,他赶忙道:“我保证回去后不攻打你们云族,也不杀你们。”
安然和云高对视了一眼,云高下手更重了,明族族长痛苦的直吆喝,安然道:“族长想得到药粉,还不简单?何必相信云深,他当了族长,怎么会还信守以往的言论?我们就不同,我们可以直接告诉族长药粉是怎么得到的。”
安然望向了路边,在杂草中找到一株三七草,他拿着三七草走到族长面前道:“药粉就是用这种药草的根部磨成粉制成的。”
明族族长明显不信,却奈何人在低处,不得不低头,他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安然似乎知道明族族长所想,笑了笑,将三七草插|进明族族长的腰带里,道:“族长若是不信,回去可以试试。”
安然示意云高放手,云高不甘心的推了明族族长一下,放手。
安然和云高离开,背过身的时候,安然大笑道:“族长真是人傻盐多,竟然用一碗盐换半碗这样的药粉。”
回到部落,安然准备回去睡觉,云高拉住了他,两人进了安然的草房,云高疑惑道:“我们为什么要告诉明族族长药粉的制作方法?”
“这个方法早晚得暴露,云族人都知道,只要其他部落稍微利益诱惑一下,云族任何人都可能会泄露,而且今天换了这么多明族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久也肯定会知道药粉不过是用最普通的药草制作而成,根本不是神赐予的,她们难道不会告诉明族?我这样做,无非是让云深的打算不成功,反而让明族人忌恨起云深。你信吗?以明族族长的性格,不久就会恼羞成怒的打过来。”安然道。
“可是,云族和明族开战,万一明族……”云高担心道。
安然打断:“没有万一,云族还不至于那么弱。而且你有其他办法吗?”
云高语塞,半天点了点头,走出草房,一会又回来,他拿着一块黑曜石过来,安然已经脱了裙子准备睡觉,云高进来的时候,安然正站在席上赤|裸着身体,即使黑暗下,云高依然能清晰的看见那垮下的一大坨。
安然也看到他,有些尴尬的用羊皮盖住自己的身体,云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有团火在胸口,无奈怎么咽口水,都无法熄灭。
安然没有注意到云高的反应,只看到他手里的黑曜石,他眼睛一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
云高将黑曜石往地上一放,跑了出去,安然奇怪的向云高看了一眼,也没多想,下席拿起黑曜石,亮闪闪的,锋利无比,他小心翼翼的将黑曜石放在一个草堆里。
第二天,安然拿着黑曜石去找云高,云高看见他一秒嘴中的水喷出,干活的奴隶奇怪的看了云高一眼,然后又默默做着手头的事,安然走近道:“咯,你的黑曜石。”
云高退后了一步,不敢看安然,低头道:“送你的。”
“真的?”安然兴奋道,“上次打那个棕熊我就想,如果有……”安然想说铁,但是说了他们也不知道,只改口道,“锋利的武器,就好办多了,凭我们的力气保证让那棕熊死翘翘。”
云高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安然杵了杵他的臂膀,道:“诶,你看怎么把黑曜石做成扎头?”
云高拿过黑曜石,略微思索了些,道:“他虽然锋利,但容易碎,这个好办。”
“好的,那交给你了。正好明天我们要去打猎,可以试试黑曜石的威力。”安然道。
明天,众族人拿好武器,分好队,又开始狩猎,安然、云高、云深、云开仍是一队,几个人都没出声,默默的找着动物,突然云高从云开身边一掠,安然看到他手里拿着什么藏到自己裙里。
一头鹿跃过,众人迅速进入捕猎状态,成一个圈将鹿逐渐包围,手中扎枪举起。鹿走投无路,向云高冲去,云高立刻投掷,准确的扎进了鹿的背上。
云深从地上拾起没有扎到的扎枪,恼恨的看着云高和那头倒地的鹿,然后转头和云开小声耳语。
云深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动物都到我这边来?”
云开摇头,是有这种试剂,可是在森林里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你可能引来的事羚羊、鹿,也可能是豺狼野豹、棕熊。
云深微恼的道:“你不是一直在搞什么试剂吗?你那些试剂里没有这种?”试剂这个词是从云开嘴中知道的。
云开仍是摇头。
这时,安然凭着敏锐的直觉,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好像粑粑的味道……他回头,倏然睁大眼睛,竟然还是上次的棕熊,真是跟他们扛上了是吧?
☆、5。5
云高也看到棕熊,立刻拉着安然奔跑,棕熊看到仇人分外眼红,一下子跳过去,扑了空,然后是皱眉,好难闻的味道,比他的粑粑味道还难闻,他转头看向了旁边并没有动的两人,咦,他们怎么好像不怕我?
棕熊露出獠牙,云深和云开站在地上,只平到棕熊的一个大腿根部,云开一摸裙子,道:“不好,我的铁片丢了。”
云深惊吓的回头,两人再看向棕熊,棕熊的手已经伸过来,他们拔腿就跑,棕熊奋力的追着,另一边,安然和云高发现他们身后并没有棕熊在追,纷纷停步。
云高从裙子里拿出一块平整又坚硬的东西,上面锈迹斑斑,他难受的掏了掏自己的那货,安然却震惊的看着那东西,是生锈了的铁片!云开在原始社会竟然还能做出铁!
“这是什么?”云高嫌弃的将铁片扔到地上。
安然未答,捡了些树叶将铁片包起,塞进自己的裙子,然后转头道:“你那里有没有伤口?”
“哪里?”云高未明白。
安然指了指他胯|下凸起的东西,云高当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平常的问题,可是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对着自己胯|下时,他却感觉到一阵热火从那里传来,有些难受有些迫切,从未有过的感觉。
安然看了一眼云高,再次问道:“有吗?”可别得了破伤风。
云高摇头,低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走吧。”安然道。
两人走了一会,安然突然停下,他望着前面两只扒着洞的兔子道:“你看,是不是我们上次见到的两只兔子?”
云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仔细瞧了瞧,道:“好像确实是的,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云高蹑手蹑脚的靠近,然后两只大掌一手一只兔子迅速抓住。安然走近,蹲下,从云高手中拎起一只兔子,兔子在空中难受的瞪着腿,安然就让它趴在自己膝盖上,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背,笑道:“可以带回家养。”
“呃?”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
安然改口道:“养肥了再吃。”
云高点头,一只手拎起另一只兔子到眼前,兔子在眼前拼命的蹦跶着腿,云高歪了歪头,兔子能养肥吗?
那一边,云深和云开跑的精疲力竭,身上多了好几道熊爪印,云开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早已支撑不住,他眼一花,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倒。
云深回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背后不足十米的棕熊,当即决定自己的小命要紧,云开眼中厉色一闪,一只手抓住云深抬起准备再次奔跑的脚踝,云深始料未及,跘倒在地,云开顺势站起来,再次奔跑,伏在地上的云深惊讶的看着独自离去的云开,再回头,已经是一只雄壮的手将他拎起,棕熊的眼睛闪着血色,他张着血盆大口……
“啊——”云深只发出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骨头嚼碎的声音。
云开一直都没有回头,棕熊咀嚼云深的时间让它的速度慢了许多,云开甩开了棕熊后,才深深的瘫倒在一颗树下,全身无力,惊恐万分。
他累得虚脱,困极,却不能睡觉,他必须在天黑回部落前想怎么解释云深的死,以及没有了云深的庇护,他如何在部落活下去。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云深呢?”
他吓的全都颤抖了一下,回头,看见是云高和云飞。
“问你话呢,你怕什么?”云高不耐烦的道。
云开冷静下来,他装作担心的道:“我不知道,刚才棕熊一直追着我,然后和主人走散了。”
云高看他一眼,回去找云深,云开跟在两人身后,找了一段时间,云高看见脚下的手骨微微滞了一下,他再往前看去,是人各部分的骨头,完全辨不出是谁,只能看到一片惨状。
云高回头恐吓道:“云深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云开眼里显出惊恐,道:“我不知道,我们走岔了,我没想到棕熊追的是他。”
云高没有再看向他,几个人一起回部落。
部落里所有人都回来了,除了云深,想来那尸骨就是云深了,云开被族长叫到了房中,云开忐忑的站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正在打猎,然后我准备采点三七花,突然就听到棕熊的声音,我们就拼命的跑,然后棕熊就扑过来过来,我们俩散了开,然后我就不知道情况了,我回去找主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云开说着说着哽咽落泪,族长恼怒的刚要处死这个奴隶,突然他额头猛跳了一下,太阳穴如针刺般疼,他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不停的抵着太阳穴,痛苦的闭眼。
云开看见族长的反应,忙道:“我去采三七花,也是听说族长有头痛的毛病,想要给族长缓解疼痛。”
族长按压了额头好一会,才有气无力的道:“三七不是治疗伤口的吗?和我头痛有什么关系?”
“族长,三七的根部是用来治疗伤口,但是三七的花外敷是可以镇静止痛,服用还可以明目、治疗头晕。”云开道。
族长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三七粉的治疗是你告诉云深的?”
“是的,有一次我无意中受伤,发现的,然后主人就知道了。”云开道。
族长沉吟,云开又道:“族长,你你是不是时常头痛的睡不着觉,胸闷口渴,眼睛看东西经常是花的?”
族长望向云开,未答。
云开道:“族长,我可以治疗您的病,让您痊愈。”
“祭司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族长说道。
云开又道:“族长,您可以试一试。”
族长沉吟半响,威胁道:“治不好,就将你剁成肉块腌了。”
云开装作惶恐的点头。
云开的药果真起了作用,族长的头痛愈来愈好,连年老的痛风也好了很多,其实云开有一次性治好的办法,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治好了族长,他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故意拖着,每次只是缓解,并不治好,他还发明了许多便利的工具,一点一点在族长心中奠定位子,族长慢慢的开始怀疑祭司的能力,因为云开做的事,祭司说不可能,可是云开就是做到了。
渐渐的,部落里每个人都将云开奉为神明派来拯救云族的使者,云开虽然身份是奴隶,但是权利声望已经大不相同。
安然再次捧着一大块生肉到云高家混吃混喝,奴隶正在准备着锅和柴火,云高怔怔的坐在一旁翻转着手里云开刚发明的火折,有了这个,部落再也不用让火燃烧一夜来存储火种,也不需要寻找容易打火的石头,他打开火折,火折燃烧起来,他将火折扔进奴隶准备好的柴火里,看着立刻就燃起来的火光,云高喃喃对着安然道:“他真的是神派下来的?”
安然啃着肉块,道:“我不信。”
“为什么?”云高转头看向他。
安然自顾的继续啃着肉,目光幽暗:“就算他是神派下来的又怎么样,我连神都不怕。”
云高皱眉,迟疑,神带给我们生命,带给我们光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给的,怎么能不怕神?
安然转头看见云高望深锁的眉头,道:“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云开。”
“你要对付云开?”云高惊讶道,“他不过是一个奴隶,而且如果他真是神派下来的使者,你这样做可能会触犯神。”
安然不答,你们都是拜神主义,可他不是。他撕下手中的一点肉,扔进了兔笼,两个兔子如惊弓之鸟般的后退,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然。
安然凑近了些,蹲下,拿着肉放到兔子的嘴边,兔子迟疑的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肉,叼起肉,咀嚼,安然又喂了一块,兔子这次很快就吃了。
云高拿过安然的肉,道:“给它们吃肉做什么?”
安然未答,只望着兔子,道:“没想到,你真的养它们。”
“不是你要养的?”云高道。
安然看向了云高,笑道:“只怕你喂的肉,还不够它们长肥,反而瘦了。”
“我喂它们吃肉,它们想得美。”云高不屑的瞥了两样笼中的兔子,他也看出来了,兔子不像牛羊容易长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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