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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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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来的怒喝声让二皇子浑身一颤,他回头一看,吓的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滚了下来,慌道:“父、父皇……”
  床榻上的人仿佛完全意识到目前的情形,他翻了一个身,头直接落到了枕头上,然后鼾声响起。
  “你、你、你!”康盛帝气的胸膛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平时他再荒唐,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父皇,父皇……”二皇子头大如斗,心乱如麻,只能道出这两个字。
  “宫廷之中,你竟做出如此污秽之事!”康盛帝终于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伸出的食指剧烈的颤抖着。
  “父皇……”他一连又念了好几个父皇,才急急道:“父皇,儿臣知错。”
  父皇一向喜欢他,一定会宽恕他的。
  康盛帝怒不可遏,不停的用手指点着跪下的人,又瞟上床榻上的人,心头又是一痛,他的容颜太像他的母亲,每次他见他,都对他不假辞色。
  “把明……”康盛帝顿住,一时间想不起他的名字。
  倒是,二皇子长久伴于他身边,早已熟知他所言所想,立刻跪着走了几步,去推床上熟睡的人。
  那人仿佛睡得极沉,二皇子推了好几下,床榻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二皇子有些急了,他扳过明晟的身子,因为动作太猛,他的头撞在了床檐边上,立刻肿了一大块,而床榻上的人仍然熟睡着,一动不动。
  二皇子心慌不定,没有多想,康盛帝却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一把扶起明晟的头,喊了几声,仍没有听到回应,立刻道:“传御医!”
  他声音微微颤抖,蓦地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眼里溢出无限的痛苦,无奈多少个日夜他想要摆脱,却一步步在脑中扎根深入,只怕只有去到阴曹地府,他才能向那他亏欠一生的女子道歉。
  女子死前,终是绝望,她面容凄冷苍白,望着他的目光再也不是情深意切,冰冷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扎在他心中,可是他知道他没有她痛,她凄凉唇瓣微启:“我可以死,元氏可以灭,但明晟是你的儿子,愿你庇护他。”
  他看她最后一眼,是她决然的背影,那一个背影,从未在午夜梦回中出现,他唯恐想起,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惴惴不安,不敢想,也不能想。
  而那之后,传来的是她的死讯。
  他的儿子太多,多到失去一个也无所谓的地步,他不愿见他,因为不愿想起她。
  而他的头就靠在自己臂膀上,无论怎样都叫不醒,他恐慌了,害怕了,他不是不爱他,而是太爱了,就不知道怎样去爱了,他爱他一如爱她。
  御医跑了过来,衣服都没有穿齐,开着官服,就要行礼,被康盛帝喝道:“快过来看看皇子!”
  御医赶忙搭上明晟的手腕,不过片刻,道:“禀陛下,皇子误饮了迷香药,所以导致了昏迷;皇子额头的伤应该是撞击所致,敷两服药就可,并无大碍。”
  “你去拿药。”康盛帝道。
  御医行了个礼告退。
  康盛帝转头,双眼眯起:“迷香药?”
  二皇子一惊,道:“父皇,儿臣、儿臣绝没有下药。”
  康盛帝的目光冰冷,甩袖道:“行此等之事,实有违兄友弟恭,你去唐河镇三个月,好好反省下吧。”
  珠帘又是“哗啦”一声被掀开,康盛帝走了出来,一直伫立在内室外的老太监低头,康盛帝不忿道:“把九皇子送回清华宫。”
  内室,剩下二皇子一人,他丧气的跪坐在自己腿上,为被冤枉,也为那唐河镇的三个月,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在那呆三个月,痛苦啊……
  老太监走进了内室,径自绕过地上跪坐的人,背起了床榻上昏迷的人。
  二皇子拉住了老太监的手,一脸笑容:“苏公公,父皇真的冤枉我了,您在他身边多替本皇子美言几句,本皇子定会找到那个诬陷之人。”他语气中露出怨恨。
  老太监干涸沧桑的眼睛垂了垂,瞟过二皇子的脸,瘦削凹陷的脸上不苟言笑,严肃极了,他冷道:“二皇子想说,自个儿跟陛下说。”
  二皇子顿时气得怔住,瞪圆了眼睛,看着老太监背着人从宫中离去,恨恨道:死太监,敢不给本皇子好脸色,本皇子登上了皇位,要你好看!

☆、12。7

  “九皇子。”
  清华宫内,苏公公弯腰道,态度恭敬。
  床榻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他的眼睛漆黑幽深,与黑夜完全融合。
  他幽幽道:“你回去吧。”
  “是。”苏公公点头。
  翌日,二皇子等人驾马出宫,身后壮阔的宫殿越来越远去,他们还不知道,此去宫廷将会发生怎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风雨欲来,明晟站在高阁上,静静的看着脚底下鎏金铜瓦、红墙绿瓦,一座连着一座,看不到尽头。
  “开始准备吧。”
  一句话,飘飘荡荡的传来,高阁内,只有明晟一人,不知道他对谁说,或者谁对他说。
  只看到,他转身向高阁下走去。
  朝廷一如往昔,无聊而寡淡,梅雨时节,下着细濛濛的雨,总是不见好天,雕栏间来回穿梭着打着油伞的宫人,嘟囔着几句天气。
  今日早朝,皇帝龙颜大悦,听说唐河镇的灾情控制住了,大臣们连连附和着:“天佑我太盛。”
  皇帝高兴极了,尚书大人笑嘻嘻道:“陛下,此乃二皇子之福。二皇子在前线定是辛苦多磨。”
  皇帝脸上出现一个为人父的骄傲。
  尚书大人又道:“陛下,二皇子如此为苍生百姓,臣以为应该派人前去慰问,让天下也知道陛下您教子有方,对于唐河镇的现在情况,我们也可以尽快掌握,对症拨款救灾,让唐河镇的百姓早日度过灾难,使得天下人皆知我太盛国对百姓之爱。”
  康盛帝点了点头,道:“爱卿,认为应该派谁前往?”
  “臣与新科状元愿意前往,为君分忧。”李尚书道。
  安然一怔,他什么时候愿意前往了?他转头看向李尚书,他跟他根本没交情,干嘛拖上自己?
  康盛帝转向安然,道:“如此,你们二人便去吧,带上三百白银。”
  安然叫苦不迭,此时也唯有拱手道:“是。”
  然后转头瞪了一眼李尚书,李尚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恭恭敬敬的对着陛下。
  下了朝,李尚书一眨眼就溜了,安然只看到飞速略过的青色身影。
  呵,他一个谀臣(擅于阿谀奉承的臣子),竟然被另一个人谀臣坑了,你自己谄媚也就罢了,还拿我拿向主谄媚?
  安然不情不愿的跟着李尚书出发,临走前,他和明晟见了一面:“此去恐怕需要许多时日,你在宫里好好的。 ”好好的想我~
  李尚书这个人在陛下面前嬉嬉笑笑,平时就板着一张脸,严严肃肃的,安然已经数次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比他还会装,这个就不能忍!
  一个灾民,跌倒在地,她头发花白,苍老的双手颤抖着高举,似乎在乞求着什么,旁边人唯恐避之不及,老太太嘴中时不时发出呻|吟呜咽声,她凄凉的面容就可以看出她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李尚书眉头微蹙一闪而过,却未做任何停留,几匹快马仍然向唐河镇奔去,掀起一阵尘埃,老太太看着绝尘而去的马匹,目光空洞绝望。
  越靠近唐河镇,灾民越来越多,等到了邻镇,灾民已经是遍地,依靠在街街巷巷,一片荒凉之境。
  安然的马匹微顿,勒马驶向街边几个灾民聚集的地方:“灾情不是已经抑制住了,你们为什么不回去?朝廷不是拨款了吗?你们没有去领?”
  “哪里抑制住了?哪有什么钱领?”一个灾民道,头直摇。
  “怎么回事?”安然道。
  另一个灾民上下看了安然一眼,义愤填膺:“来的几个皇子,拨的钱全用在他们身上了,整天声乐犬马,县官不敢得罪他们,我们去告状,他们就把我们赶出去了。”
  “可怜这个世道啊……”另一个灾民道,满面凄凉。
  安然一滞,将身上的钱扯下,立刻几个灾民发疯般的抢去。
  安然勒马向前追去,前方李尚书已经在几百米开外,他追上的时候,李尚书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
  傍晚的时候,所有人赶到唐河镇,残阳照在落败的唐河镇街上,到处是哀嚎声,抱着死去的人痛哭。那些死去的人身体发白肿胀,似乎已经死去许久,可怜这里的人,还是不愿意相信,一场天灾,就夺取他们朝夕相处人的生命。
  水位已经比刚开始下降了许多,平到半人高的地方,但是整个唐河镇仍然浸在水里,所有的房屋都不能住人,人们爬到树上,住在屋顶,用盆漂浮在水面上……
  在镇口稍作停留,就有人划着小船过来,杨县官挥舞着手,喊道:“王大人,李大人。”
  船只靠近,杨县官腆着一张脸道:“大人们快请进,这里水位高,小心掉下去。”
  李尚书稍微颔首,就弃了马匹,扶着杨县官殷勤伸过来的手,从马背上下来,落在船头,安然和身后的几个士兵也是如此。
  “大人们,小人准备些了温酒和酒菜。简陋了些,还请大人不要嫌弃。”杨县官仍然腆着一张脸道。
  船内,一个小桌上,确实摆放酒盏和几道菜,在官家不以为常的几道菜,在这里,百姓连一口干净的水不上,何谈一顿饭一顿菜?
  安然动了几筷子,看向杨县官:“几位皇子呢?在这可好?”
  安然语气里吐出些嘲讽,只是以杨县官的水平,自然是听不出的,他谄笑着:“两位大人放心,皇子在这都很好,下官不敢怠慢。”
  安然颔了颔首,不置可否。
  杨县官殷勤的替安然和李尚书倒了一杯酒,道:“还请两位大人在陛下面前多替下官美言几句。”
  安然望了望杨县官,嘴角一勾:“自然。”
  自然,自然,你在这里做的好事,我都会如实禀告陛下,哼哼。
  杨县官立刻笑颜逐开,更是殷勤。
  滴滴答答,外面又下起了小雨,安然微微掀开船帘,雨打在水面,荡起一层层的涟漪,也打在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身上。水位怕是又要上涨了,安然心里叹道。
  杨县官立刻走到他面前:“大人,外面风大,雨全卷到您身上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微有些心虚,想来是他也知道外面是怎样的凄惨景象。
  安然看了看他,将帘子放下。
  杨县官看他一句话没说,心里的心虚这才消散了许多。
  雨下了好几个时辰,船停了,外面的雨仍然没停,甚至一点减弱的趋势都没有。
  杨县官喝声命令手下给两位大人和身后的士兵打伞:“小心点,让大人们淋到雨了,小心你们一年的俸禄!”
  几个手下惴惴不安,他们的家里全都靠他们一个人,才在这水灾中还可以勉强过日,若是一年的俸禄没了,岂不是让他们去死?
  宁愿雨水打在他们身上,也不敢让大人们淋到一点雨。安然走了一段路,身旁的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已经浑身潮湿,脸上仿佛被泼了盆水似的,雨水顺着睫毛、下巴不停的流着,握着油伞的手因为冻得青紫而发抖。
  突然一只手擦过他冻僵了的手,温暖的触觉让他差点脱了手,他眼里满是惊恐,想到了自己母亲,还在家里等着他的吃食。
  那一只手却是准确的握住了把手,将那极度倾斜的雨伞打正了。
  头顶不在淋雨,雨打在他半边肩膀,半响,他才回悟过来,怔怔的转头看向那人,那人面容清冷,与那些人坐在高阁内的人相似,又似乎又有些不同。
  凌云阁坐落的地方地势高,唐河镇只有这一处地方没有受到水灾的侵害。高阁暖炉,那些达官贵人都躲在这里,从进入这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手下们都留在凌云阁外,抱着双臂躲在屋檐下避雨,几位大人进入凌云阁。
  扑面的温暖袭来,驱走了所有的寒气,欢声笑语从里面传来,三位皇子正坐在酒桌前,推杯换盏,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我们状元和尚书大人来了。”三皇子举着杯子醉醺醺的过来,“来喝一杯。”
  安然一动未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可是安然小脾气归小脾气,该干什么还是要干什么,他立刻换上了一张脸,可是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一路上沉默不语、装深沉的李尚书瞬间又变成了傻白甜,他呵呵笑着,脸上的褶子皱成了一朵菊花,接过三皇子的酒杯,道:“三位皇子,不远千里为民除灾,此等胸襟此等情怀,下官实在佩服之至。”
  虚伪!比他还虚伪!安然在心里破口大骂。
  三皇子哈哈大笑。
  李尚书仍然一副谄媚相:“陛下知道三位皇子如此爱护百姓,在朝中大加赞赏,特地让下官前来慰问,并送上白银五百两,以便宜三位皇子行事。”
  “父皇龙颜大悦?”二皇子道。
  “是的,陛下非常高兴。”李尚书道。
  二皇子也笑了起来,松了一口气,想来父皇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他站起来道:“两位大人,快过来一起吃。”
  

☆、12。8

  这一场宴席到很晚才结束,安然和李尚书也睡着凌云阁内,外面的暴雨听不到,只有暖衾软枕。
  每天都有穿着简陋的小童被送了进来,睁着一双惶恐的眼睛,这些小孩的父母大都是没有能力养他们而不得不卖了,想在富人家也能图个温暖,断然没有想过将他们送进怎样的狼窝。
  凌云阁,每日从欢笑淫乐声中开始,又从欢笑淫乐声中结束。三位皇子一定要留他们在这里多玩乐几天,也是,天高皇帝远,自然比在京城束手束脚要好。
  三日后,安然拱手告别,三位皇子多做挽留,安然执意道:“不能多留了,陛下还等我们消息。”
  确实,他们本不应该在这多停留的,可是那该死的李尚书一口答应留下,他如果再拒绝,就显得不给面子呢,何况他名义上还是二皇子那一派的。
  这一次李尚书没有答话,悠悠的喝着酒,怀里抱着一个小童。
  安然即日动身,外面仍然下着雨,好像比来时大了许多,安然向远处看了看,明显感觉水位上涨了许多。
  众人搭着来时的小船向来路回去,雨声打在船顶,哗啦啦的响,不时有呼呼的风将船帘掀开,不过三天,水面上尸横遍野,鱼虾争抢。
  安然蹙了蹙眉头,不可控制的想要作呕,而一旁的高尚书只是淡淡了看了一眼,又恢复他装逼的那一面。
  回朝后,安然心里也久久不能平息,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告上一状,不是他的任务,也即有可能和二皇子一派撕破脸,虽然现在撕破脸并不在安然计划当中,但是对那么多生命的漠视,他和主神有什么区别?
  安然连夜入宫,被堵在宫门口,向侍卫长拱手道:“新科状元王舒有要事求见陛下,请禀明。”
  侍卫长面无表情:“已经宵禁,请状元明日再来。”
  安然滞了滞,看着刚刚停了雨的天空,这一夜又要死多少人?安然叹了下,转身。
  而这时的皇宫内,却发生一件大事,康盛帝遇刺,刺客逃脱,康盛帝重伤。
  宫里早就乱成一锅了,养心殿进进出出的全是御医,里里外外被侍卫包围,每个角落都是大肆搜罗刺客的侍卫。
  龙床上的人面色苍白,胸口上的衣衫被染红了一片,刺目惊心。赶来的后宫嫔妃,各个惊吓不已,双十合十,不住的乞求神灵保佑,床榻旁还有各殿的皇子,一个个心急如焚。
  到了午夜,血总算被止住,伤口被包扎好,御医抹掉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道:“禀各位娘娘,陛下已无大碍。”
  “神灵庇佑。”“神灵庇佑”……
  所有的妃嫔合着手松了一口气。
  早朝,安然第一次这么赶的上早朝,早早的站在殿下,看着陆陆续续的大臣赶过来,迟迟不见康盛帝出现。
  康盛帝身边的苏公公过来:“陛下身体抱恙,今日不上朝,各位回吧。”
  底下议论纷纷的响起。
  安然面色凝重,唐河镇的灾情不能再耽搁了。
  在殿门的时候,他叫住了苏公公:“公公可知陛下身体有何恙?”
  苏公公看他的眼神微有些变化,实乃有人交代过,他好言道:“陛下已经醒来了。”
  “谢公公。”安然拱了拱手。
  苏公公颔首,离去。
  周围有些诧异的目光投来,苏公公对谁都不假辞色,怎的对状元郎态度截然不同?不过,很快这种诧异的目光就消失了,现今更引人注意的是陛下的病情。
  “昨天晚上,陛下被刺杀了!”户部侍郎杨钦扔出一颗惊雷。
  “什么?!”
  “怎么回事?!”
  “杨大人你莫不是开玩笑?皇宫岂是刺客随便说来就来的地方?”
  ……
  立刻,这句话引起轩然大波,一群人在殿门议论纷纷。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整个皇宫炸开了锅,陛下被刺客一剑刺中,差点性命垂危。”杨钦道。
  “那陛下现今如何?”一个个焦急的问道。
  “自然是无碍了。”杨钦道。
  众人心有余悸,心头久久不能平:“我们去看看陛下?”
  一众官员点头,向养心殿而去,一个人继续问道:“那刺客呢?可绳之以法?”
  “没抓到。”杨钦恶狠狠道。
  “陛下是千古明君,竟然敢刺杀陛下,抓到一定要千刀万剐!”一个人也是义愤填膺。
  一群人聒聒噪噪,安然在他们前面也是准备去养心殿的,走了几步,回头来和他们一起走。
  养心殿门口,众臣请求面见陛下,苏公公前去禀告,可怜康盛帝,刚醒过来,就要应付这些聒噪的臣子。
  一群臣子,跪在榻前,各个声泪俱下,说的感人肺腑,可怜我们的陛下啊,陛下要多保重啊,江山社稷不能没有陛下啊之类的话。
  这么重要的向陛下表现自己的场合,怎能没有自己?老谋深算的臣子各个肚悱着。
  每个人说道了这么几句,安然都能感觉出来康盛帝苍白的脸要喷出一口老血出来,你丫要烦死朕啊,朕没被刺客刺死,先被你们烦死了!
  康盛帝有气无力的倚在床檐上,挥了挥手。
  苏公公明了的上前:“各位臣子,陛下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心意,您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各个臣子才抹着眼角硬逼出来的泪,道:“臣告退。”
  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安然拱手刚要谏言,又被人捷足先登,还是那个人,安然瞪着那道青色的人影,气的牙痒痒,谄媚也就算了,咋连谏言你也跟我抢?
  “禀陛下。”李尚书跪下道,“臣与王舒奉命前往唐河镇慰问二皇子,二皇子所言,水灾已治,流民已妥善安排,臣在唐河镇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他顿了顿,看着康盛帝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唇,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出现在他略显刚硬的面庞,即使安然见识过他变脸的速度,还是被他惊讶了。
  他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唐河镇水灾泛滥,百姓流离失所,而二皇子却声乐犬马,漠视百姓死活。臣派人初步统计过,已有将近二十万百姓死于非难,五十万流民逃往其他镇,唐河镇之内到处都是死尸,邻镇遍布灾民,还请陛下尽快处理。”
  对于李尚书说的统计数字,安然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统计了?他不是整天和自己呆在凌云阁,当时他还要了两个小童整天嬉乐,自己当时还好生肚悱过他。
  可是,现今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安然立刻跪下附和道:“陛下,唐河镇之境惨绝人寰,人神共泣,陛下若是再不处理,只怕会增加更多的伤亡。”
  两人跪在地上等康盛帝的回话,长久的等着。
  突然康盛帝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龇目欲裂,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整个床檐、床下到处是鲜血。
  苏公公脸上大变:“快传御医!”
  御医赶来的途中,康盛帝又吐了好几次,他嘴中断断续续的道:“逆……逆子……!”双眼迸出无尽的愤怒。
  安然看他如此,也明白,自己辛辛苦苦维护的江山,不惜以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代价,却被自己的儿子如此糟蹋。
  唉,只能说,因果循环啊。安然在心里道。
  御医匆忙赶过来,搭上康盛帝的脉,大惊失色:“陛下何故如此动怒?”
  这时,安然和李尚书,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御医看没有人回应他,眉头蹙的紧紧的:“陛下本就损伤心脉,万不可有太过激烈的情绪,陛下胸肺郁气积压,不利于养伤。”
  御医开了几服药,又再三警告不得再受任何刺激,番才离去。
  安然和李尚书皆看了看床榻上昏迷的康盛帝,然后抬步就向殿门走去。
  “李大人,我一直有个问题。”在路上,安然仰着头晃悠着道。
  “……?”李尚书又做高冷状态。
  “你前世是戏子出生?还是父母皆是变脸专家?”安然状似非常疑惑的道,有人比他还虚伪,他心里不爽!
  李尚书斜眼瞟了一眼他,背着手,迈着阔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是没有答话。
  这样子,又让安然差点气的要暴走。
  呼,不生气,生气长皱纹,安然在心里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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