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身旁的男子被忽视了许久,终于不满的出声:“多少人求着朕去她那,只有你敢这么忽视朕。”
女子抬头一笑,笑容灿烂,那时的男子从未想过这样的普通一笑会成为日后多少个午夜梦回唯一希冀的。
人总是高看了自己。
男子将锦囊夺了过来,道:“不准再绣了!”
男子在外总是傲睨群雄,却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小孩般的模样,这仿佛是她的专属权利,她笑的格外欢,惹怒了面前不可一世的帝王,他一把抱住她,将鼻子蹭上她脖颈娇嫩的肌肤,道:“说,你让这个将会名留青史的一代帝王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怎么办?你就是个祸水,你就看着史官对你口诛笔伐,你就是个祸水!”
他一口一个祸水,女子很是不满:“臣妾又没有让陛下等,还不是陛下……”
“好啊,你都敢顶嘴了,朕看不仅是祸水,还学会了恃宠而骄。”男子佯怒着一口咬在她脖颈。
女子的面容一瞬红了,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红了脸,低声道:“朕要补偿。”
他用这样暧昧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女子的从头红到脚,从男子的怀里挣了出来,然后拿过男子手里攥着的香囊,道:“臣妾为陛下绣了一个香囊。”
男子刚想说香囊有什么意思,女子的眼睛却格外的亮,低声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男子低头,终于看清女子绣的是什么东西,两只还没有成形的鹣鹣鸟……
而现在那人呈起的香囊正是多年前的那个,香囊的颜色微褪,丝线却是上好的,一针一线,栩栩如生,仿佛还能看见多年前那个人坐在窗前浅笑,往事如风,仿佛昨夜。
比翼鸟已经绣出来了,人却不在了,她永远不知道当年他拒收香囊,是因为什么,他又是多么怕这句话会印证什么。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有多少痴情男女知道盛名的诗句后是无尽的悔恨,叹天下男女只记得了这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康盛帝闭上眼,半响对着地上已经跪的麻木的人道:“这香囊你是从何处找到的?”
“禀陛下,臣从那刚入狱的太监屋中搜到。”安然答,康盛帝的身子又是一颤。
安然继续,“臣把香囊给丝织纺的嬷嬷看过,她们说这香囊所用丝线为皇家御用,一个御马监的太监怎么会有御用的丝线?这香囊的刺绣手法极为精巧,除了皇上只有后宫女子方能用此丝线,所以臣怀疑此事与后宫的某位妃子有关。后宫竟有刺客,事关皇上安危,臣不得不焦急,所以采用了些非常手段,只是期盼能尽快找出刺客。”
康盛帝目光射出些幽光,背过了身子,道:“两位爱卿做的很好,此事就此了结,朕会另派其他人彻查此事。”
毕竟事关后宫,朝臣不便插手,皇帝表明的一个理由,但是安然和高新皆明白事实不是如此。
两人走出大殿,高新对着天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的拍着安然的背,夸奖道:“状元确是博学多识,在下以后可要多凭状元照顾。”
这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说,隐隐晦晦,装聋作哑,全都推给皇帝,既完成了皇帝交给的任务,又不惹火上身,岂是那种迂腐的书生?他像他这般年纪时,要是也有这种能力,也不至于混到现在这种地步,这么多年,他才堪堪知道些官场上的道理。
安然拱了拱手,没有答话。
这件事很快就被人遗忘,地牢的两个人悄然无声的死掉了,安然和高新只能继续装聋作哑。
月上枝头,安然倚在安澜院的栏杆上,空旷的皇宫,白天恢弘雄壮,晚上安静下来,却觉得太过肃然。
对面走来一个人,安然唇角勾起,那人越来越近,他的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怎么掩都掩不住。
明晟站在他身旁,抬头望月,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安然将头靠在他肩上。
“对了,有件事我觉得要跟你说一下。”安然抬起了头,“你母妃并没有参与任何祸乱朝政的事。”
明晟点头,他从不怀疑母妃的话,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他还是带着记忆出生,只当她为人生的过客,但是那样的女子值得所有人钦佩,她不是那样的人。
安然望了望他,又道:“是你父皇,你父皇一心要除掉当时只手整天的丞相党羽,所以……”明晟的眼睛变了变,安然的声音后面的话传来,“他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将他心爱的女人推向了坟墓。”
明晟没有说话,安然抱住了他:“这件事不会完,我们想办法把这件事和二皇子扯上关系。”
养心殿,灯火滋滋的燃着,宛若白昼,堆满奏章的案桌上放着一个香囊,香囊及其精致秀美,与整个坏境格格不入。
一只手颤抖的抚上香囊上的绣纹,一句呢喃的话在空旷华美中响起:“婉儿,我后悔了……”
这一声呢喃若有若无,而康盛帝哀戚的面容又恢复如初,高傲孤冷,仿佛那句悔恨不舍的话从未从他口中说出。
他将香囊放进袖中,随手又翻开一章奏章,批注了起来。
灯火仍然燃烧着,明亮的光芒印在那伏案辛劳人的面上,直至半夜,光芒渐暗,灯火将尽,一掌灯宫人上前熟稔的拿出灯罩,重新换上另一个蜡烛,那案前人仍然不察。
多日后,朝廷,就唐河镇河坝冲垮,河水四溢,民屋被淹的事讨论。
底下七嘴八舌,各个满腹经纶,说的一道又是一道,康盛帝不耐烦的道:“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谁愿意去治水?”
底下顿时噤声,谁都不愿去那种鬼地方受苦。
康盛帝冷笑连连:“怎么各位爱卿现在哑巴了,刚才那股子恨不得上阵杀敌的劲呢?不过是治水,爱卿们各个博古通今,应该不至于为难吧?”
大家面色赧色,互相看了看对方,用肩膀撺掇对方,你去,你去;我不去,要去你去;我也不去,就不去!
“好一个满朝文武!尽然全是纸上谈兵,无一人可用!朕这天下全都败在你们身上了!”
随着一句怒吼声,高坐上扔下来一卷奏章,劈头盖脸的砸到了那些大臣头上、脸上。
康盛帝龇目欲裂,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立刻,底下传来一阵恐惶的声音,所有大臣跪倒了一片。
康盛帝更是动怒,他胸膛的气一浮一沉的,声音阴阴沉沉的:“刚才议论的人全部前往治水!若是治不好,你们便不用回朝了。”
底下十几个人一个哆嗦,唯唯诺诺的齐声道:“是。”
治水的前去治水,朝廷依然如往日般无聊寡淡。
下朝了,安然懒洋洋的走下台阶,现在不过是现代时间的早上七点,古人顺应阴阳之术,夏晚睡早起,冬早睡晚起,可是安然最喜欢的就是在暖和的天气里睡上一觉,当然他也喜欢在冬天睡觉,理由是冬天那么冷,当然要躺在暖和的被子里啊,所以,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起驾。”安然慵懒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
轿子摇摇晃晃的,安然头如点豆,不一会就倚在轿檐上憨憨大睡。
☆、12。5
轿子从官道驶向街道,又经过繁华的京城主干道,络绎不绝的叫卖声响起。
“好吃的包子啊,皮剥肉馅,香喷喷。”
“又圆又大的桂花糕,保准你吃一口想吃第二口。”
……
安然在睡梦中舔了舔唇,口涎沿着嘴角直直向下流去。
美梦如斯,一声“砰”的声音,车子剧烈的撞了一下,梦碎了。
安然惊醒了,他不满的掀开帘子,嘟囔着迷迷糊糊的嘴:“我的包子呢?”
“大人,我们、我们撞到了二皇子的车了……”那车夫一脸诚惶诚恐地道。
安然向前望去,前面的马车上的轿子,二皇子正掀开帘子,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安然连忙陪着笑,下轿,拱手:“二皇子,属下冲撞了二皇子,二皇子勿怪。”
二皇子瞪了他一眼,扔下轿帘,正准备叫一声:“起驾。”
帘外安然的声音又传来:“属下理应赔罪,不若二皇子今晚与属下聚于塔安楼,在下定好好赔罪。”
塔安楼,京城最大倌馆之一。
轿帘再次被掀开,安然对上二皇子意味深长的目光,他道:“状元也有此好?”
安然淡笑不语。
二皇子明康笑起,意味不明,微颔了颔首,道:“起驾。”
安然退后拱手,望着车子离去。
乘着马车回到府中,安然对着管家道:“去塔安楼定一个包厢,摆好宴席。”
管家怔了怔,迟疑了许久,望着自家老爷悠悠闲闲的样子道:“大人,太盛国对官吏的管治极严,所有官吏皆不得去烟花之所。”
安然回头看了看管家,一脸你怎愚蠢至此的表情,道:“你不会办的隐秘点吗?一定要以老爷我的名义吗?”
管家涨红了脸,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
当晚,塔安楼,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上了楼,身后是诚惶诚恐的微有些年纪的管家,四处瞟着周围的作风开放的少年,直直在心里暗道:不忍卒视,世风日下。
而那书生上了楼,他一只腿盘着,一只腿屈着,坐于席上,随手捏起桌面上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咀嚼着。
门被推开,三个面容清丽的少年进来。
鉴于以往的经验,安然立刻道:“别急着脱衣服,我让你们脱才脱,知道吗?”
三个少年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安然。
安然隐约从他们脸上看到愤怒,身后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提醒:“老爷,我帮你点的是清倌。”
安然剜他了一眼,道:“你们抚琴吧。”
“是。”三个少年不卑不吭的上前,在琴桌旁坐下。
琴声如溪水流动,安然享受的倚在桌前,一只脚晃动着,不停的望嘴里撒各种时令的瓜果零食。
直直一曲尽,三个少年看案桌前的客人兴致正至,又顺势的弹起另一首曲。
身后的管家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家老爷真的是清流,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惭愧,惭愧。
安然换了好几个姿势,肚子里被塞的满满的,他嘟着嘴看着门口时,正好,门外一只手推开了门,来人一看对方炯炯的目光,就笑道:“原来状元所言不假。”
他进屋,身后跟着三皇子,十一皇子。安然起身行礼,刚弯的腰却怔住,屋里还有外人呢。
二皇子扶起他的身子,笑的即欢:“状元不需要多礼了。本皇子与这里的老板非常熟,他们不会将本皇子的事说出去。”
安然了然的点了点头,抬手道:“皇子请上座。”然后斜眼瞟了一下管家,轻声道:“你退下吧。”
管家被那一声“本皇子”惊了一下,然后就沉默的出去。
屋内,十一皇子目光放肆的在那三个少年郎身上打转,笑嘻嘻道:“状元,就点了这些?我听皇兄说不是说要赔罪?就这么赔罪似乎不太有诚意。”
安然笑起:“当然是等各位皇子定夺,皇子点,臣付钱。”
十一皇子笑起。
屋里多了十几个少年,各个衣如薄纱,从门口进来的时候,管家的老脸都涨红了,原来他真真看错了自家老爷。
各个左拥右抱,三皇子看向了那自斟自饮的人,眉目有股算计:“状元,可知道太盛国禁止官吏去坊间倌馆之地?”
安然诧异的抬头,三皇子坏笑着:“违者,贬于荒野之地,罚三年俸禄。”
安然一瞬惊惶无措,他蓦地看向二皇子:“二皇子……”
二皇子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从怀中小倌手中接过杯盏,喝了起来,笑声愉悦,似乎正在兴头上。
而三皇子的话又传来:“当然,这件事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呢?”
安然怔了怔,随即笑起:“确实如此,臣进各位皇子,以后唯三位皇子马首是瞻。”
安然举起酒杯,三皇子也笑起,饮了一杯酒,看向二皇子:“皇兄,你说这个状元不懂事宜,皇弟看还不错。”
二皇子瞟了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
安然放下酒杯的眼闪过一道笑意,他成功打入二皇子的内部,且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从此以后,安然时不时会和二皇子等人出来喝酒。
一日,管家拉住了又要出去喝花酒的安然:“老爷,您没有钱出去喝花酒了。”
安然怔了怔,惊讶道:“我一个月俸禄就这么点钱?”
亏他还是一个状元呢,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想鱼跃龙门,他还以为有多好呢,每天上朝上朝,简直无聊之至。
管家下巴就惊掉了,不胜唏嘘道:“就您在倌馆花的一夜钱够平常百姓勤俭节约用一年了。”
安然来回踱了几步,依然向倌馆而去,管家在后面直叹息。
“近日,父皇为治水而烦恼,听说是上次派过去的人没有尽力,使得水灾更加泛滥。”三皇子道。
十一皇子接着道:“我等若是能解决一二,定能在父皇面前博得好感。”
“皇兄!”三皇子的眼睛闪亮,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也是目光铮亮,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拉拢过来的朝臣。
安然看着在座,满满一桌,数十个人,竟然不乏许多一二品大臣。
安然顿时微蹙了下眉。
“状元,何故蹙眉,可是有什么想法?”他旁边一个朝臣道。
这时,所有人看向了他,安然微怔,片刻,他笑意盈盈地道:“臣确实有一策,但就是怕皇子们不肯。”
“哦?说来听听。”三皇子道。
“皇子们若是自请前往治水,不管能不能治水,在陛下的心中,皇子们也是仁爱百姓之人,只是,水灾泛滥之地,恐怕多少艰辛,苦了各位皇子。”安然道。
十一皇子皱起眉头:“我最讨厌去那种乡下地方。”
三皇子看向二皇子等着他定夺,二皇子道:“去也不过几天。”
这话相当于决定了,顿时十一皇子苦着一张脸。
翌日,早朝,二皇子、三皇子、十一皇子自请前往治水,皇帝龙颜大悦,大为表彰。
二皇子自然高高兴兴的下了朝,也不急着回府,在宫殿里转悠,调戏了好几个太监,惹得太监面红耳赤,才哈哈大笑放手。
转眼,他看见了站在亭中的九皇子,遗世独立,君子如画,这天下的男子,纵使容颜远胜与他,也万万达不到他的气质万分之一。
二皇子看痴了,半响,才怔怔的上前,搓着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明晟在看到他那一刻,即转身离去。
从小到大,他对他一如地冷漠,他对谁都是这种态度,仿佛这世界的所有人、所有地事物都不曾入他的眼,又仿佛……他在等待一件过于重要的事,以至于忽略了四周。
别的皇子在跌倒后,会大哭,只有他,在被戏弄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断了鼻梁,满脸是血,周围皇子惊慌的看着他,毕竟他名义上还是皇子,不管他在这宫殿里有多落魄。
可是,他只是微微擦了擦鼻子,站了起来,苍白的面色和猩红的血液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他看着我们的目光如同冰砖,仿佛只一眼,他就可以让我们万劫不复,可是明明狼狈不堪的是他。
那一刻,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他。
而那一年,他不过6岁。
“站住!”二皇子气急败坏的道。
前面的身影顿了顿,明晟转过头,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离开,这让二皇子心中一喜。
“皇弟……”从未见过他用如此温和的眼神看自己,二皇子心头一荡,不知说什么。
半响,他的口中才支吾出:“皇弟可愿陪皇兄游御花园。”
明晟微颔首,二皇子几乎跳起来,立刻他拉着他的手就走,触到他瞬间冰冷的目光,才讪讪的松开,道:“皇弟,这边走。”
两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看着周围的景色,这是前所未有过的场景,二皇子格外愉悦。
☆、12。6
在转了一圈又一圈后,天色渐暗,不得不分离时,二皇子感慨道:“不知何时还能与皇弟如此畅快的聊天?”
明晟默不作声,二皇子自顾望着他,目光炯炯:“皇弟若是……”他几乎习惯性的像调戏那些小太监要道:从了他。这时大脑却转的飞快,唯恐他又不快,改成:“不再对皇兄冷面,皇兄定帮助皇弟,皇兄知道皇弟在宫中举步维艰,皇兄愿庇之。”
明晟抬眼,二皇子望着他的目光痴痴的。
半响,没有人答话,二皇子清醒了过来,他面色有些难看。
明晟却道:“明日戌时,皇弟是否能去探望皇兄?皇弟在宫中确实多艰难。”
他眉眼微低垂,声音依然冰冷,可是二皇子立刻道:“可,可,可。”
他一连说了三个“可”,喜不胜收。
月上枝头,戌时的铜壶滴漏中的第一滴水滴入壶中,发出清亮的声音。
清阳宫,早已备好了桌席,两杯酒盏一壶酒壶,灯火摇曳的晃着,将酒壶酒盏镀上一层光华,整个宫殿华美如月,只等那如玉般的男子到来。
月与玉,才是最相得益彰的。
他想要看到他锦衣华服,站在最美的宫殿里,因为这是他应该相配的。
从戌时的第一滴水,到最后一滴水。
终于男子推开了门,他确实一身华服,头戴白玉冠,清冷孤傲,一如往常,进入这宫殿,更是将他气质衬托的无二。
二皇子看痴了,直至明晟走到他面前,清亮的声音传来:“皇兄。”
他才恍然醒悟,道:“皇弟。”他拿起酒壶,在他坐下的酒盏旁斟酒,唇角笑意然然:“试一试这酒。”
青玉般的手指捏住了酒盏,他抬头,一饮即尽,然后朗然道:“好酒。”
二皇子一笑:“这是从西域运过来的,皇弟若是喜欢,可以从我这儿多拿几坛。”
同样是皇子,一个受尽宠爱,一个被无闻不问。
明晟淡笑了一下,道:“那皇弟就不跟皇兄客气了。”
几盏酒下去,两人都微有些醉意,二皇子握住了明晟的手,他的手非常凉,比这酒还凉,让他心头一颤。
他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急切的看着他的眼,相比他的激动,明晟自知自终都没有变化,他清冷的眼眸只是稍微抬了抬。
二皇子借着胆,就将他的手按在心头,仿佛不吐不快的一骨碌的全部说出:“皇弟一直对皇兄不爱搭理,皇兄心里难过,可又无可奈何。今日,皇弟如此对皇兄,皇兄甚愉悦,若能如此长久处之,皇兄待皇弟一定竭尽所能,使得宫中无人敢欺负皇弟。”
明晟望了一眼他,他面色微红,一手撑住额头,声音沙哑:“我头有些疼。”
“可是饮酒过量?”二皇子凑近了他,如此距离,他几乎能看到他微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似午夜精灵划动过般的痕迹,让他要屏住呼吸,才能去看那盛世容颜。
明晟微点头。
二皇子道:“我扶你去榻上休息一会吧。”
床榻上,明晟的头微靠在床沿,此时他的双眼已经完全闭上,静谧温和,如一块美玉。
二皇子怔怔的看着他,怔怔的……
养心殿,一个人影终于从繁忙的奏章中抬起头,身后年纪颇大的太监熟稔的上前捏肩,声音尖尖的:“陛下,您休息会吧。”
康盛帝靠在背椅上,仍由他捏着肩,手里还拿着一份奏章,眉头皱的紧紧的。
“陛下,您一直这样,对身体不好。”老太监的声音心疼,顿了顿,又道,“陛下,您出去逛逛吧。二皇子不是快要出宫了,这治水也不是一两天的,少说也要个把月,您定要想了。”
康盛帝睁开眼:“去看看他吧。”
“是。”
老太监拿着一个灯笼,在前面走。
夜晚的宫殿,透出一种别样的静谧,康盛帝负着手,慢慢的踱着步。
清阳宫近在咫尺,老太监默默的推开门,康盛帝走进了那如玉般的房子,华美奢侈之极,脚下踩的地板是用玉砌成的。所有的宫殿里能和皇帝寝宫相比的地方也就这一地方,可见居住在这里的皇子是多少受宠爱。
清阳宫内,只剩一盏灯明明灭灭的亮着,几乎也要熄灭。
康盛帝朝里看了看,珠帘晃动间,隐约看见床榻有一个人,想来皇子已睡,康盛帝正准备回去,突听到一声嘤咛声,从内室传来。
康盛帝敏锐的眼一凛,目光落在了屋内的几案上,几案上有两个酒盏,而酒盏上面并没有任何唇脂(相当于古代女子的口红)。
这时,内室里又传来一声嘤咛声,在这样的夜晚,暧昧的气氛从珠帘的那一室不加掩饰的传来。
康盛帝面色黑了,因为他听的清清楚楚,这是两个男子的声音。
“哗啦!”一声,珠帘被掀开了。
康盛帝快步走进内室,在触目到室内的景象时,锐利的眼变成震惊,他不敢置信的退后了一步,才暴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床榻上,明晟闭着眼,面色酡红,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熟睡,二皇子正撑在他的上方,他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面颊,粗重的喘气声吐到他面颊上,令他微蹙着眉头躲闪,嘴中发出不舒服的酒后呻|吟声。
这突来的怒喝声让二皇子浑身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