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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难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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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盯着龙渊,“师父……”
龙渊僵住,“?!”
秦南:“你的身高、身材,和我师父好像。”
龙渊松了一口气。
秦南:“但我师父肯定不会踮脚。”
龙渊默默地放下脚跟。
秦南叹气,“你是谁?”
“你身下有个暗格,我就在里面。”
秦南皱了眉抿了唇,看了一眼龙渊后下床转身,在床边找到了个暗格拉出来,里面躺着一把通体黑沉如墨的长剑,他见过,唯一一次。他曾经见过师父拿着长剑,好奇的他询问剑的来历,师父说剑名龙渊。
春秋战国时有铸剑大师欧冶子,铸剑七星龙渊,因为剑成之时,俯视长剑犹如登高山而望深渊,深渊内有龙盘卧,故此而得名。七星龙渊剑,辗转多位帝王之手,素有诚信高洁之意,又称天子剑。后人窥探历史,得到的消息往往是以讹传讹后出现偏差的版本,鲜少有人知道,七星龙渊剑是两把剑,秦南面前的这把就是其一的龙渊剑。
“断了。”
龙渊剑断了,秦南凌空摸着这把碎裂成数片的长剑,胸口疼到无法呼吸,眼前恍惚出现倒在血泊中的师父,看到无措彷徨的自己。跌坐在地上,秦南放任自己靠在龙渊的腿上,喉咙充塞着棉花一般说话困难的他开口,“你是剑灵。”
“是。”龙渊垂首望着残剑,“小南,你师父不在了,以后我来守护你。”
“才不是,你瞎说,明岚都说了找到办法师父就能够苏醒,他只是沉睡着而已。”秦南仰头,眼巴巴地看着龙渊,“你能够告诉我十年前的变故是什么吗?”
龙渊的脸藏在斗篷宽大的阴影里,秦南看不见,略有失望。
“不行。”
秦南:“……”
“小南,就如明岚所说,十年前的变故你既然不记得,那我们就不会主动说起。”龙渊说:“该知道的时候,自会知晓。”
秦南……秦南有些骂人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佩戴的玉环是一件法器,滴血认主后能够让你拥有观气的能力,你昨晚不是在压手杯看到了白色雾气。”
秦南:“我以为自己眼花。”
“雾气能够帮助你辨别古物,修复器具。”
“厉害。”秦南赞了一句,看着躺在暗格中的长剑,“我能够修剑吗?”
“不行,剑身缺了很大一块,单靠灵气修不了。”
秦南叹息,“好吧。”
床上孩子嘤咛了一声,睡眼惺忪地看着爸爸。
秦南站起来看过去,见到面面已经坐了起来,拢着被子,头发似鸡窝一般顶在脑袋上,“爸爸。”
秦南点头。
面面:“梦到你丢了。”
秦南坐到孩子身边,拍拍他的小脑袋,“爸爸一直在你身边。”
“嗯嗯。”面面点头,抓住爸爸的手,“面面会抓住爸爸的。”
···
带着孩子洗漱、起床,秦南慢慢适应着十年后的世界。
打开窗户就能够看到高楼大厦,十年的发展让城乡结合部成了新区的中央商务区。作为最大钉子户,琢园每天都享受着极致的闹中取静。
推开院门,密集的林木是天然氧吧,自己曾经栽下的枇杷树苗都已经长成了大树。
之前还在赞叹刚用了没两个月的最新款大屏幕直板机砸核桃是多么给力,现在拿着比手还要大的全新智能机望核桃兴叹。
十年的变化,真是太多了。
秦南把孩子放在餐厅,自己溜溜达达去了厨房,负责做法的大厨郭叔不在,厨房里洋溢着食物的温暖,案板上包好的小馄饨个个小巧饱满,砂锅里面小火炖着的鸡汤咕咚咕咚。
推开厨房连通后院的门,外头青石垒成的墙下一如既往地堆着许多的坛坛罐罐,郭叔精心制作的酱菜正在时间的作用下蓄积鲜美的力量。
“好可惜。”十年前郭叔做的那坛虾酱,他竟然没有吃到。
走回餐厅,发现面面已经坐在桌子旁开始吃他的早饭,一碗鸡汤小馄饨里面有两根嫩绿的小青菜,馄饨的前面是白色的长条瓷盘,盘子上放着对半切的白煮蛋、三颗小番茄、半个切片的牛油果和经过油炸的鱿鱼形状小香肠,丰富的一餐。
“吃饭啦,我的呢?”秦南坐到儿子旁边,期待自己的早饭。
刚才没有找见的郭叔端着个托盘出现,上头是给秦南准备的早饭。
秦南一看放到自己面前的东西,顿时垮了脸,“为什么我的是白粥和小咸菜?连一个流油的咸鸭蛋都没有!”
郭叔惊讶地看向明岚,明岚迟疑地说:“十年来,小南你一直这么吃的。”
秦南嘀咕:“……难怪那么瘦。”
“我要吃肉,和面面一样的馄饨。”他不喜欢清汤寡水的早餐。
郭叔和明岚面面相觑,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郭叔大声地应着,“青菜肉的馄饨,马上送来。”
面面舀了馄饨给爸爸,“爸爸吃。”
秦南不客气地吃掉,“谢谢面面。”
☆、在家里迷路了
明岚语焉不详地说秦南因为十年前的变故,所以对肉食产生了心理阴影,自此以后吃素,已经有十年。十年间,丁点儿荤腥都没有占过,炒菜用素油、吃饭吃素菜,饭食上和庙里面的大和尚差不多,不,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长期食素,秦南的身体眼见着越来越消瘦。
明岚和郭叔他们几个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明岚找寻各种能入口的、没有什么腥膻味的食材,郭叔使出浑身解数料理它们,但很可惜,端到秦南跟前的美味他统统吃不下去。
18岁的秦南听了嘴巴大张,“他这是厌食症了吧。”
明岚怅然,“是啊,一开始您还喝喝牛奶、吃些鸡蛋,但前段时间您是这些都不吃不下了。”
“那吃什么补充蛋白质,总不会天天喝豆浆,顿顿吃豆腐?”
面面:“爸爸最喜欢吃豆豆。”
明岚正好立于面面的身后,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还会吃一些别的。”
秦南咋舌,28岁的秦大师过的真惨。
几句话的功夫,郭叔就把青菜肉的馄饨送了上来。虽然郭叔很想一次性端上来满汉全席、山珍海味,让秦南一顿就把这么多年掉下来的肉长回去,但这也就是想想,用脚趾头思考就知道不现实。
秦南目前的身体长期吃素,肠胃受不住大鱼大肉,只能够慢慢补回来。好在,想吃肉就是个非常好的开端。
郭叔并不知道,跟前的秦南身体里已经换了个芯子,不是历经波折、满心疲惫的秦大师,而是健康向上、充满活力的18岁。
青菜肉的馄饨和面面的鸡汤馄饨比起来堪称寡淡,咬一口看内馅儿,要在茫茫青色中找那么一咪咪的肉丝儿。汤也就是普通的白水煮沸,点了一两滴油花,放了一些小葱。
好在郭叔调的味道很好,不至于秦南吃不下去,作为肉食动物,他很难想象自己连着十年不吃丁点儿肉菜,以往三天不吃肉他就要嗷嗷叫了,更何况十年。
垂眸吃着,看起来像是认真而专注地吃饭,只有秦南自己知道心中如麻。
···
别看面面小,胃口可不小,鸡汤肉馅儿的小馄饨全都吃掉,白瓷长盘里头的蔬菜水果也一扫而空,他还给爸爸留了一个小番茄,真是好宝宝。等吃完了正餐,面面还有一颗郭叔做的棒棒糖,用秋梨榨汁加入麦芽糖做的,不是很甜,还有润嗓清肺的作用。
秦南看着也想吃……
18岁,18岁,现在的他可不是成熟稳重的秦大师,对18岁的刚成年大龄儿童来说一根口味新鲜的棒棒糖也是很有诱惑力的。
不是为了吃,只是为了好奇。
明岚看了,如秦南所愿的给了一根。
“爸爸?”吃着棒棒糖的面面看爸爸。
秦南含着棒棒糖蹲到儿子跟前,“爸爸陪你吃。”他还是有些害臊的。
“嗯嗯。”面面用力点头,感觉和爸爸做一样的事情,好棒哦。
“你去玩吧宝贝,爸爸有事情要做。”那个海水连崖纹的压手杯还等着他呢,收了人家二百万,总要修好了给人家。
面面乖巧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扭头,恋恋不舍地瞧着爸爸,软软地喊着,“爸爸~”
“嗯?”秦南很享受被孩子依赖、当爸爸的感觉。
面面羞羞地低头,小手指点着自己的嘟嘟脸,“爸爸~”
秦南:“?”
他先是不解,再看面面手指点着脸突然恍然大悟,几步向前弯腰在儿子脸上用力地香了一口,“么!”发出老大一声。
面面心里面乐滋滋,“么~~~”
望着孩子蹦蹦跳跳的小背影,秦南有些出神,直到明岚喊了自己一声才反应过来。
“我去会客室,把那个压手杯修好了。”他不会修,但是龙渊说了会教自己,就酱。
明岚说:“先生有工作室……”
“啦啦啦,明叔你又喊错了。”秦南指着他,促狭地笑着。
明岚无奈地笑,“小南,你在三楼有工作室,可以去那边修。你……”会修吗?
“嗯?”转身准备去工作室的秦南疑惑地看着明岚。
明岚摇头,“没什么,你先去工作室,压手杯我拿过去。”
“行,那就麻烦明叔了。”
三楼,最东头的房间就是秦南的工作室,秦南推门进入,看到了一室杂乱,顿时心生亲切,这才是吗,一丝不苟、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都有些不像他了,这种看似凌乱、实则暗含着秦氏大法则的场景才是他心目中的地盘。
桌上、地上、椅子上,窗台边、书架旁、墙面上,堆满了各种书籍、笔记本、碎瓷片、老旧的残损古董……秦南非常娴熟地跨过一地杂物,轻松地走到向南的窗边,唯有这里有一张书桌是干干净净的,摊开放着一本笔记本,笔筒里插着几只笔。
很显然,这里是秦大师工作的地方。
“我之前还在想,我肯定是依靠观气的能力当上大师的。”秦南拿起了摊开的笔记本翻开了起来,上头熟悉的笔迹记了一堆自己陌生的知识,“我错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不要妄自菲薄,你一直很努力。”龙渊的身影在秦南身边出现。
秦南点头,“那是当然,你不看知道要高考了,我是多么努力地用功复习,差点儿脑袋秃了。我最想考到X大,那个城市靠海,有很多海鲜可以吃的。”以他高出一本线的分数,X大绝对没有问题。
“秦南……”
“没啥遗憾的。”秦南摆摆手,“家里面出了这么多事情,我要是放下一切去上学,那就不是我了。只要能够守住琢园,守住师父的基业,苦了累了都不是问题,就怕我会做的不好。”
低头看着笔记上的文字,他怕自己做不好,毁了之前的自己苦心孤诣创造的一切,那就糟糕了。
“别担心,你能够成功一次,就能够成功第二次。”龙渊安慰。
秦南放下笔记本,“行吧,反正现在也没有通过高考的目标,我总不能够无所事事、等吃混日子,我要维护好现在的一切,等师父回来,这就是我现在生活的目标。”
明岚送来了压手杯,等明岚走后龙渊再次出现,教导秦南怎么用“气”来修复压手杯,这是走捷径的法子,根本无法正大光明地拿到外面施展。所以之前的秦南在有了金手指的基础上日夜辛苦,钻研师父留下的笔记,巩固课业,硬生生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渣渣成了有口皆碑的大师。
就如秦南之前所说,他能够成功靠的不仅仅是观气开的金手指,更主要的是自己。
此“气”可做粘合,尤其对大面积的碎裂使用非常容易上手,直接对着花纹拼上去就成,秦南从小就拿拼图打发时间的,几片碎瓷片而已拼起来特别快。手上涌动白气蔓延到冲口处,不过眨眨眼的功夫,裂缝就弥合,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秦南感叹。
“虽然神奇,但不能够过于仰仗此道。”
秦南看龙渊。
龙渊回望,他的脸虽然被斗篷的阴影笼罩,但秦南能够感觉到注视的视线。
秦南说:“你有些语言真像我师父。”
龙渊瞬间感觉喉咙紧了紧。
“你是我师父的佩剑嘛,学着我师父点儿也正常。”秦南自己做了解释。
龙渊提着的心放了放。
秦南:“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像?”
龙渊轻咳一声,“学习主人是应该的。”
“哦……”秦南拉长了声音,突然凑到了龙渊的跟前,企图贴近了看清龙渊的脸,“我一直觉得你的声音熟悉,其实仔细想,刨去沙哑的部分,你的声音和我师父也是一模一样的。”
龙渊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多了。”
秦南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书桌继续修压手杯,“肯定是我想多了,我现在好想师父,你们为什么不告诉他的身体在哪里!算了算了,我这么说你们也不肯透露半点儿的,就当我没有问。好了,‘502’可真是好用,我哪里弄来的?”
龙渊没有回答。
秦南耸肩,“懂了,又是那场变故。”
完好如初的压手杯安放在桌子上,它经常被人把玩,表面有一层润泽的包浆,可见主人的珍视之情。“其实吧,我觉得喜爱之物不在乎真假,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百年之后,人为黄土,好好保存的它们不是照样传世,根本不在乎人的冷暖。”
秦南把压手杯放进了檀木盒子里,“走了,我想问问明岚我亲生父母的事儿,唔,这个你知道不?”
“……我知道。”龙渊片刻后说。
秦南站定了脚步,望向龙渊,“你知道?”
“嗯,你生母和姐姐在老桥巷那边开了一家面馆,生意不错。”龙渊将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秦南眨眼,没有想到自己还有姐姐。
“我、我能够去看看她们吗?”不是血缘亲情作祟,没有相处过的亲人,纵使有血缘作为牵绊,也是没有半点儿惦念的。他只是想,见见他们,弄清楚为什么会抛弃自己,人总是有追根溯源的本能,想要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仅此而已。
“可。”龙渊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们人还不错,只是太心软了一些。”心软,纵容有过之人,这就是最大的错误。
“那太好了,那待会儿我就带着面面出去逛逛。”秦南看向窗外,高大的建筑呈现出一派摩登景象,好想去外面转转,看看自己生长的地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好。”龙渊带着笑意说:“我陪你们。”
“你肯定要陪着。”秦南指着自己的脖子,那儿可挂着龙渊栖身的玄铁。
龙渊从宽大的斗篷中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曲起在秦南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秦南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看龙渊,喃喃:“和师父一样。”
龙渊迅速收回手,转瞬消失。
秦南看着龙渊消失的地方有些愣神。
···
面面听到爸爸说要带自己出去玩,起先还觉得不可思议,这可是爸爸第一次单独的带自己出去,是不是真的呀?
“真的吗?”
秦南点头。
小走了几步,面面又回头,“真的吗?”
秦南依然点头。
面面安心了,欢快地牵着小狗来福继续向前,走出了一两米,小家伙又回头问:“真的吗,爸爸?”
秦南快走几步按住儿子的脑门,“骗你做什么,当然是真的!”
面面很聪明,还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早慧和敏感,但再聪明依旧是个三头身的小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之后,他高兴地欢呼了起来,“太好啦,跟爸爸出去玩!”
出去玩是次要的,关键是跟着爸爸呀!
面面高兴地找到日常照顾自己的玉秀,玉秀是玉佩成精,人如其名,是个蕙质兰心、文秀温文的女子,当然面对外人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昨日何建杉爬树,她就骂人家是个泼猴。
“玉秀,玉秀,爸爸要带我出去玩啦。”面面噔噔噔跑了过去牵住玉秀的手,兴奋地和玉秀分享,“我要穿那件白白的,要背黄黄的背包。”
玉秀先是朝着秦南行礼,随后低头看着面面,温柔地说:“面面,我们现在就去换衣服。”
“嗯嗯。”面面用力地点着小脑袋,他迫不及待。
面面去换衣服,秦南也去,他要换一身能够出去的衣服,而不是身上的“练功服”。
听到秦南称呼自己身上的素色唐装是练功服,龙渊失笑,“哪里有这么精致的练功服。”
秦南扯扯袖子,“我觉得不差,走到公园里立刻可以加入老大爷们练太极。我怎么有这个爱好,以前师父也不这么穿,难道是为了显得像个高人?”
龙渊没有说话。
秦南理解为默认,无语地照着镜子,“不会吧,真是这样啊,我的想法真是奇葩。”他已经回到了卧室,照了照镜子打开了衣柜门,翻了翻里面全是自己不喜欢的衣服,正装、唐装……没有意见看起来休闲的衣衫。
“衣帽间里还有你以前的衣服,在最里面的衣柜。”
经过龙渊的指点,秦南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款式,“哈,是我去年冬天的衣服……错了,唉,是十年前的衣服。”
秦南换上毛衣、牛仔裤,他买的是某品牌的经典款,十年过去了,应该不会太过时。外面再套一件羽绒服,现如今的季节就够够的了。
家里面有暖气,外面可很是冷。
秦南带着儿子,儿子牵着小狗站在院子的边缘。面面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手背到身后找了半响,终于在海绵宝宝的小背包上找到了缠着的绳子,把绳子松开后有两米长,他拿着绳头放到爸爸的掌心中,“爸爸拿着,不要丢了。”
秦南看看手上的绳子,又看看面面手上的,恍然觉得自己牵着小狗狗。
面面拍拍爸爸的手,安心地转了身,“走,来福我们走。”
来福:“汪汪~”
能够出去玩,小狗也很开心呢。
“玉秀说,爸爸不记得了。面面是男子汉~”面面拍胸口,“要照顾爸爸,不能够让爸爸丢了。”
像面面这么大的孩子,说话溜溜的小话唠,但条理这么清晰的少见。他奶声奶气地宣布要照顾好爸爸,不让爸爸丢掉,小模样又认真又萌,让秦南忍俊不禁。
不过……
秦南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径两侧的风景,“十年时间就是让树长高了,长大了,怎么还……”
怎么还样子大变,小径通向的地方完全就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
面面小脸摆出认真又严肃的模样,“云秀说,有阵、阵、阵法,会变。”小“认真”磕巴了,羞红了脸。
十年前的变故,让那时的秦南意识到自家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必须加大防守,增加人手的同时利用阵法加强安保,这才有了现如今琢园内的阵法。
秦南大张着嘴,阵法他知道,师父曾经就教授过他们师兄弟,但他完全就搞不懂堪比大学高数的阵法内容,所以学不会。
“现在琢园内的阵法就是你布置。”龙渊现身,口气带着骄傲,与有荣焉。
秦南感觉下巴要掉,“我、我布置的?”
“对。”龙渊说:“小南,你值得师父骄傲。”
秦南默,值得骄傲的是秦大师,不是18岁的他。
“爸爸最厉害。”面面握着小拳头挥挥,为爸爸骄傲。
秦南扯了扯嘴角,“嗯,一定会厉害的。”曾经的他做得到,现在他肯定也可以……的吧?
阵法会变,目前的秦南就不用指望了,进来就是个迷路的下场。
面面……面面还小,其实也指望不上。
父子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看小眼,他们迷路了。
☆、老桥巷
明岚接到了电话,快步地赶到了花园中,在一处冬青那儿找到了秦南父子,他们两个正在灌木丛旁边数蚂蚁玩。面面吃的手工黄油饼干碾成粉末撒在地上,香甜的味道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一两只蚂蚁。
探路的蚂蚁回到巢穴争先恐后地告知族人前方有好吃的,不过多久,就有大批的蚂蚁赶来,能够举起数倍于己身重量的蚂蚁就在秦南父子二人跟前搬运起了饼干。
面面是第一次这么玩,看的目不转睛,粉嫩的小嘴圆张,在秦南的教导下不时捏碎了饼干扔下去。
玩的很开心。
蚂蚁:我们运的也很开心呀,两脚兽。
明岚赶来时,面面手上的饼干已经喂完,一片够了,秦南没有让面面拆了包装继续扔。
“明叔,带我们出去吧。”面对明岚,秦南有些囧地说道。
在自家迷路,真是有成就感……
要是秦南此时此刻就开始拿出手机刷各种段子,肯定不为此而囧了。要知道有些酒店或者私人住宅很大,一楼的保安小哥和四楼的保洁小妹谈恋爱,那都算是异地恋。
作为管家,明岚淡定极了,“请随我往这边走。”他在前面引路,态度寻常自然,也没有埋怨秦南要带着孩子出门怎么没有和自己说一声。
变化多端的风景、横生无数支路的小径在明岚面前都不算是阻碍,不出二十分钟几人就走出了树林来到了门口。
“回来怎么办?”秦南回望来时的路,发现小径隐在林木中,已经看不清晰,风景恍惚间开始变化,眨眨眼就是另外一番模样。踮起脚,也无法看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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