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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同人的家里醒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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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愿意亲近女人,可是与盛昭儿呆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她便生出了一种远离人群的心,什么男人女人的,这些陌生不相干的,只会惹自己心烦。
回到峰头那阴凉的洞府里头,叶肆毫无形象的躺在上头,累得不想动弹,心里头甚至寻思着去哄骗一个小师妹给自己敲肩捶背。一声嗤笑传来,叶肆的眼眸子微微转动,会出现在自己这个洞府里头的绝对不会是名义上的师尊,只可能是秦羡那家伙,自己在树下练了多久的剑,她与苏勒就比了多久的剑,只是比剑招不动用丝毫的灵力,竟然也能与苏勒打个不相上下。这入门早了许多年的大师兄满心的羞愧,最后竟决定闭关修炼去了。
“你来做什么?”叶肆从鼻子底下吭出一道气来,连头都不转。
叮叮当当的响声传来,秦羡悠然地在石桌畔落座,饮着那山里汲来的清泉,懒声道:“你不是很想知道天宫之钥的事情么?我可以告诉你,它就在远古诸神的庙里。”
“那不是在神界?”叶肆一个骨碌坐起身,她皱着眉,似是在考量秦羡这话语的真假。修真者虽然能御剑飞行,渡过雷劫后可修成散仙,可是与真正的在天地初开之时便存在的诸神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如果找不回修为她就别想登天。
“不。”秦羡摇了摇头。
叶肆松了口气,转而心头又一紧,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难道是在魔界?”
“也不是。”秦羡放下了茶盏,她坐到了榻上,伸手便勾过了叶肆的一抹鬓发缠绕在指尖,低着头等到玩够了,才噙着一抹笑说道,“远古诸神庙本在人间,只是那时候无法触及,就连神界的诸神也不能常驻那处。现在的神界是新生代的神祇,远古诸神要么消亡、要么陷入了沉睡,那守护神庙的力量也随之而减弱。”
“这说明什么?”叶肆不解地问道。
“说明此世的修真者也可以闯入神庙里,而神庙中残存着的远古神的意识为了守护神庙,割裂了与神界的因果,将它彻底隐藏。”秦羡扯了扯嘴角,应了一句。
“……”说了一大堆表达的却是神庙已经不能被找到这个讯息,叶肆的眼角跳了跳,抽回了自己的发丝,她问道,“难道就连你也不知道神庙在哪里?没有其他寻找的办法了吗?”
“元昭知道。”秦羡回答得很快,她深深地望着叶肆,“当元昭神识与元神都完整的时候,她就能够指引一条通往神庙的道路。”
“那我们要做什么?留在这仙极门有什么意义?”一股深深的无奈侵袭内心,原本还以为丢弃了记忆不算什么坏事,至少不用像秦羡这样背负太多,可以自在的没心没肺的活着,可惜啊……她想要完成任务,就必须找到那被丢弃的记忆与修为。
“盛昭儿的身上也有元昭的气息。”秦羡沉默了一会儿,她起身拂了拂袖子,“元昭的元神可能在盛昭儿的身上合一,我不能离开她。”
荒缪而又可笑,如果盛昭儿是,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她明明是一个故事里的人,可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记忆以及喜怒哀乐前,她就会像那冷眼旁观者。“你当初掳走盛昭儿是因为元昭?”
“是。”秦羡点了点头,肃声道,“她很可能是元昭的转世,或者说是元昭散落在世间的一片魂灵。”
只有落入轮回才有转世,元昭只不过是遗忘了过往、遗忘了修为而漂泊人间,分明是不死之身又哪里来得轮回?“你怎么知道元昭落入了轮回中?”叶肆扯了扯嘴角,心情有些沉重。
秦羡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地应道:“因为命星陨落了。”片刻后,她又挥了挥手,说道,“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我虽然修成了魔身,可也不是完整的,很多的东西被封在了仙骨里,我必须找回元昭,找到天宫之钥。”
“既然想不通透,那就不要深想吧。”叶肆哂笑了一声,伸手格住了那凝在了自己胸口处的视线。秦羡的眸色泛着红,似乎是魔化的征兆,有些紧张地望向了洞府门,见它是紧闭的才松了一口气。
胸前忽地拂过了一道凉意,叶肆一低头便看见了秦羡那作怪的手。“……”没有任何的征兆,仿佛自己的感觉被人刻意地封去了。秦羡的眸色通红的,叶肆低斥了一声,想要推开秦羡,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锁住一般,动弹不得。
秦羡的手摩挲着叶肆那裸露在外的细嫩肌肤,原先在此处有一道轮盘印记,为何忽然不见了?难道是自己之前看错了?目光略微下滑,她的神色忽然变得极为微妙,猛地收回手,开口算作是应了叶肆之前的问话:“我只是试试新学的缚身咒。”
叶肆眸光一沉,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中恶狠狠地“呸”了一声,骗鬼呢!
第28章 从魔尊的床上醒来(六)
魔修与修仙者一般,自始至终存留在天地间; 他们之间的斗争永不止息; 或许魔修占上风; 或许修仙者成为修真界的主控者; 可他们谁也不能够消灭谁; 造物主如何会让三界的平衡被打破?
光靠在仙极广场练剑可没有任何的用处,这个修真世界增长修为的方法对叶肆来说,也算是十分变态了; 只要到达了筑基期; 就会被扔入秘境中历练; 至于生死; 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不过这仙极门也算是珍惜门下的修真弟子; 会派出门下修为较高的弟子相随着照应,正如现在; 叶肆和秦羡的身边站着那满脸严肃的大师兄苏勒,以及原本没有什么事情却纠缠着掌门放她过来的盛昭儿; 当然有他们四个; 又不局限于他们四个。
“这是修道林,里面虽然是一些低阶妖物; 但还是要小心谨慎; 找到了我们仙极门的云霄佩就赶紧折回。”苏勒看着叶肆她们两个漫不经心的神情; 皱着眉又嘱咐了一次。修道林里有一层结界,能够阻拦高阶妖兽,可也不是没有意外发生。师门将云霄佩留在了一些妖兽身上;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对应的斩杀任务。
按照苏勒的计划是他和盛昭儿先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再折回师弟师妹们所在的区域,对叶肆来说只要这两个碍眼的人消失了,一切都好说。进入了修道林中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变了,青山远树,迢迢流水都被掩藏在了重重的迷雾中,不过是一眨眼,那一起进入修道林的人就走散了,只有手中的“一线牵”里传来的声音,让叶肆知道之前的种种并非是幻觉。
修道林看来处处都是阵法,是他们这个修为窥不破的迷障,不同的人就算踏着同样的步子也不能够踏上同一条路。耳畔隐隐传来野兽的咆哮,风吹在了脸上,似是有什么东西掉落,用手轻轻一抹,却见到一只花斑蜘蛛在手背上缓慢地爬着。叶肆吓得几乎想要尖叫,她猛地一甩手,掐了一道剑诀就朝着蜘蛛击去,又赶前一步,死命地在蜘蛛的身上踩了几脚,叶肆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系统君,我们来聊个五毛钱的天吧。”风已经吹散了修道林里的迷雾,树木的枝条发出了沙沙的摩挲声,在这死寂的林子里显得分外的可怖。叶肆找不到秦羡的身影,此时能够说话的也只有那系统君了,只不过在扣绩点这三个字响起来时,叶肆宁愿选择自己去面对这个可怕的环境。苏勒还说等他完成任务就折回来找师弟师妹们,他是不知这诡谲的阵法,还是只是口头上给予人安慰呢?叶肆还没能想明白,后头就吹来了一阵阴凉的风,就像有一条黏稠的、滴着涎水的舌头在舔舐着她的肌肤,浑身颤栗。哆嗦的手拔出了佩剑掐着一道光焰猛地朝后头捅去,一声脆响,手中的长剑竟然一寸寸的断裂。
咚咚咚的声音仿佛敲击在了叶肆的心间,双腿如同灌了铅般动弹不得。手一松,剑柄就掉在了地上被一堆枯叶盖过,风吹起了一阵眯眼的沙尘,隐约间见到了那浓墨般的黑气。好歹也是个神君呢,又死不了,怕什么?叶肆苦着一张脸在心中给自己打气,虽然仙极门给的佩剑断了,但天澜剑还在自己的身上呢!鼓足了勇气向后望,冷不丁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撞入了眼中,尖叫声响遏行云,惊飞了一群栖鸟。
“噗嗤。”秦羡慢条斯理地收起了那鬼面具,冲着叶肆一笑道,“胆子这么小啊?”
“你——”真是过分!叶肆猛地一跺脚,硬生生将那快要跃出眼眶的泪花给挤了回去,背对着秦羡生闷气,可是心中又有些疑惑。之前将自己笼罩的气息极为阴暗恐怖,那种黏稠的恶心之感不似是作假。难道是幻境?亦或是在顷刻之间被秦羡给除去?百思不得其解,她又转过身,向着那满脸戏谑的秦羡问道:“喂,你的修为是不是早就恢复了?”
“呵,你猜。”秦羡眨了眨眼,朝着叶肆丢过两道白玉令牌,上面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牌上的凹槽镶嵌着金丝,中间部分是两个凸起的字,背面则是镂着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瞳孔处一点红,像是要从玉佩中钻出来一般。这是仙极门的云霄佩,既然秦羡出手了,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气。心中一小簇郁气被云霄佩给驱散,将它握在了掌中,叶肆也不去追问那个答案,反而是迫不及待地说道:“咱们快出去吧。”
“出去?”秦羡挑了挑眉,应道,“咱们入了这修道林不过是片刻,你知道仙极门当初最快完成任务的弟子是花了多长的时间么?他在修道林中待了整整两个月,当然出去时候,修为也突破了一个境界。”言外之意是她们两个人如果在此时离开,一定会惹人怀疑,叶肆是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欺瞒的,但是身边这个人可是魔尊啊,所谓修仙正道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之人。
“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修炼?”叶肆瞪了秦羡一眼,又问道,“你怎么找过来的?这修道林到处都是阵法。”
“看破了眼前的迷障自然就能够寻来。”秦羡神秘一笑,她一伸手拂开了叶肆发上的落叶,应道,“修炼倒是不必,只不过是看一出好戏罢了。”
有看戏的人,自然也会有演戏的人,可这周边寂静无声,又该从哪里去找呢?“一线牵”里时不时发出了几道嘈杂的呼喊,或是遇到困境时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或是那无意间寻到了灵草的欣喜。秦羡指尖泄出了一抹淡光,瞬间就将所有的喧闹给隔绝了。至于是任性还是别有用心,叶肆可不想管,她往前走出了一步,眼前的景物像是湖中的倒影被涟漪搅乱,等到平静时候,又重组了一番新天地。
修道林中大大小小的妖兽可不少,但是正如苏勒所说,高阶的妖兽都被那阵法隔绝了,除非是有人蓄意破坏那个大阵法。林子中的溪流极为清澈,哗哗的水流冲刷过那光滑的长满了青苔的碎石,被分成了一束束最后又重新聚拢。叶肆坐在了溪边的巨石上,时而望云,时而又看溪边握着长发在玩水的人。“真是幼稚。”口中发出了一道不屑的冷哼,这身子倒是动了起来,蹲在了水边看那几位游鱼。清凉的溪水从指缝间缓缓流淌,淡蓝色的天中摇曳着几丝浮云,在天地交接的地方是那淡青色的山峦,那儿可是通往神界之路?
水珠溅落,霎时间一阵凉意传遍全身,叶肆微仰着头,去见秦羡那厮捏着法诀,原本潺潺流动的溪水忽地变作了一堵即将倒塌水墙,朝着自己这处压来,避之不及,只能够被溅了一身。单薄的白衣衫瞬间湿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一幅风情画来。叶肆心中气闷,顾不得拧干淌着水的衣裙,便引起了一道水箭朝着秦羡身上喷去,那厮倒是不闪不避,任由清凉的溪水濡湿她的长发与衣裙。
“你做了什么?”叶肆皱了皱眉,掐了个诀弄干了衣物,她可不觉得这位魔尊大人会一下子玩性大发,在修道林中像是七岁顽童一般戏水。秦羡盈盈一笑,她一甩袖便有几滴水珠飞落,一步一步地逼近叶肆,眯着眼说道:“这是一条活水,并没有被修道林困住。这块活的地方呢,当然会有阵眼的存在,我只是摧毁了其中的些许,整个修道林的结界并不会崩塌。”
“目的呢?”叶肆翻了个白眼,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那即将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臻首娥眉,风姿绰约,眼前的这一道风景远胜过世间的大好风光,叶肆别开了眼,蹙起的眉头倒是流露出一抹嫌恶,她实在是看不惯秦羡这副**的模样,随手掐了一个诀将她弄干,又问道,“你不会是招惹了结界外的高阶妖物吧?”
“是。”秦羡点点头供认不讳,“仙极门的危机感还不够重,他们会以为是魔修者侵入了修道林破坏了阵法与结界,有些消息是时候从魔修者的口中流传出去了。”
叶肆挑了挑眉,她的思绪转得很快,目光在秦羡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她恍悟道:“是远古神庙的消息么?你是要让修真者知道魔修在寻找这么一个地方?里头藏着通天之秘?对于这些传说,狂热的修仙者都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这些还不够。”秦羡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他们还要知道盛昭儿身上有远古神的血脉,她是唯一一个能够找到神庙的人。她将被推到风尖浪口去,如果她是元昭,她一定不会辜负我的期望,以她如今的修炼速度,还不够。”
叶肆沉默了一会儿,断然道:“你错了!”
如果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盛昭儿的身上,那么永远都不可能找到天宫之钥。斗志忽然间昂扬起来,叶肆一翻手掌,那柄水蓝色的天澜剑缓缓浮现。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的封印都有解开之法,那么这柄有着至神法相的天澜剑,会不会是一条找回修为的线索?
第29章 从魔尊的床上醒来(七)
除了剑上赏心悦目的淡蓝色的流光,这传说中的神器与那一堆凡铁也没有什么大区别。叶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手缓缓地拂过了剑身; 一道凉意如同那初春时分的溪水缓缓地没入了指尖; 眼前忽地浮现出一道道神秘的纹路; 它们首尾相接似是要连成一个奇怪的图案。藏在那些纹路背后的是什么?眸光慢慢地变得幽邃; 眼前的长剑似乎已不是一柄普通的长剑。
“啪——”地一声细响,那图案忽然被一道光束打成了碎片,化作了齑粉消散在风中。冰凉的剑身从指间擦过; 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后; 便落到了秦羡的手中。她满脸哀恸地望着这柄剑; 或者在看剑背后的、那始终烙印在心中的身影。晃神了许久; 才轻轻地勾唇; 轻抚着天澜剑低声问道:“这是昭儿的天澜剑,为什么会落在你的手中?”她没有看到天澜剑上的万千法相; 自然也不知道这柄剑最后被叶肆给收入手中。
“这是我的剑。”叶肆蹙了蹙眉,有几分不悦; 她拂了拂袖子; 天澜剑就化作了一道流光没入了她的身体中。只不过暂时让盛昭儿占有了这柄剑罢了,它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最初主人的面前。瞥了秦羡一眼; 叶肆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封印了所有的记忆; 不然当深爱之人忽然将他人错认成自己; 这是何等的折磨?这位魔尊大人有眼不识人,不过尔尔,心中宽慰着; 可到底有几分恹恹的,甚至提不起兴趣来回应秦羡的话语。
可怜可悲的到底是哪一个人呢?秦羡认不出自己深爱的人,而自己呢?却是抹去了所有刻骨铭心的记忆。此刻就算在秦羡面前说自己就是元昭,她肯信么?
一路无话,眼前或是淡烟隐隐,或是峦气浮浮,这才见了玲珑岩洞,前方一片泉水清泠洒然,一转身又是那蓊蓊郁郁的树林,被风吹过如同层层碧浪翻涌。在这修道林的阵法与幻象中,叶肆不知道自己要走往哪一处,要走多长的时间。身侧的秦羡她也不开口,紧皱着眉头似在沉思,可是在兽吼出现时候,她又很干净利落地将它们都给收拾了。秦羡早就恢复修为了,原本的猜测一点点被肯定,这位本领通天彻地的魔尊大人到底想要玩什么呢?走到了后来,叶肆更像是被秦羡牵引着,尽往妖兽多的地方钻,当然那些凶恶狰狞的面孔还没有在眼前浮现,就化作了秦羡手中的妖丹,一颗颗都进入了叶肆的肚子。没有在血和厮杀中提升自己的能力,倒是走了一条秦羡刻意铺出来的捷径。
第十八天。
秦羡开口说了一句话:“我们去跟盛昭儿汇合。”
眼前的迷雾散了,盛昭儿和苏勒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河的对面,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走远。苏勒和盛昭儿的修为到达要高深些,他们窥破了幻象与迷障,自然就能够寻到彼此。千万里远霎时间缩成了几步路,身影从模糊到清晰,叶肆的目光最先掠过了阴沉着脸的盛昭儿,最后才淡淡地扫了眼那满脸欣喜地朝自己奔过来的苏勒。
“昭秦师妹,恭喜你!”“……”叶肆不解地瞥了苏勒一眼,又听得他说道,“师妹你竟然已经到了开光后期,才短短十来天就快突破了,不愧是天灵根!”叶肆这下子是明白过来了,她慢吞吞地应了一句:“哦。”目光不经意间与盛昭儿对视,冷不丁见到她又恨又妒的神情,哪里是那天真纯洁的小姑娘?叶肆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挑衅回望,故意往苏勒身边走了一步,果不其然这位昭儿姑娘眼中的妒恨又深了一层。如今秦羡心中念着她,而她则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大师兄,还真是有意思。正想跟苏勒说几句话,气一气这盛昭儿,后领忽然被人提住,一股大力往自己的身上撞来,硬生生后退了几步,回到了秦羡的身边去。
“……”转头看秦羡,那厮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刚才动手的不是她。
“我们给其他的师兄弟传讯吧。”苏勒呵呵的笑了笑,开口道。
叶肆眉头一挑问道:“在这修道林里有不同的阵法,他们能找到我们这地方来么?”
苏勒笑应道:“朝秦师妹,阵法之力是逐渐减弱的,若是连这点幻象都窥不破,如何能够当我仙极门的弟子?”
“……”
“师——”苏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巨大的吼声给撕裂了。大地震颤,蔓延的裂纹如龟壳,原本平坦的土地被拱起,那灌木丛连着土壤飞到了半空中又狠狠地落下。一个巨大的黑色怪物咆哮着从地下钻上来,锋利的爪子带起了一阵阵的阴风,双眼泛着阴森可怖的绿光,从它的身上传来的威压远胜一个金丹期的修士。“穿山甲?”叶肆说完这三个字便兀自笑开了,她不似秦羡那般摆出一副袖手旁观的姿态,也不像苏勒那样满脸惊恐却还要强撑挡在人前,她眯着眼,眸中泄出了一抹兴味来,状如龟而鸟首虺尾,恐怕是旋龟吧?八成是被秦羡那厮给招来的。
“师妹,你们快走。”苏勒手中握着长剑,额上淌着豆大的汗珠,面色苍白如纸,他死死地盯着那凶恶的旋龟,掐起一道剑诀就朝着旋龟的身上打去,这无疑是以卵击石罢了,还激怒了这只凶兽。嘶吼中隐藏着几道桀桀的怪笑,在这旋龟身后还有两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他们手中黑色的气息流动,似是在结一个奇怪的阵法。“修道林里有魔修?”苏勒实在是忍不住怪叫出声。
“最可怕的魔就站在你的身边。”叶肆腹诽了一句,一抬头便撞入了苏勒那温润而坚定的眼眸中,这位陌生的大师兄身形蓦然间高大起来,他一伸手挡在了叶肆的跟前,坚定地说道,“昭秦师妹,你们快走,我来拦住这恶兽。”他的身上忽然间燃起了一道烈焰的斗志,那是一种舍生忘死的大无畏。苏勒在仙极门的年轻弟子里修为是最高的,可他也绝非是那妖兽的对手,这旋龟一爪子拍下恐怕就能够将他打得粉身碎骨,何况还有两个魔修?
秦羡这厮是魔尊,当然是冷血无情的,她唇角甚至还勾出了一抹冷笑。盛昭儿心中记挂着她的这个师兄,秦羡岂会不知?按照她的性子,怎么能够不伺机除去大敌呢?旋龟张开了口,喷出了一股满是腥臭味的绿色液体来,落在了地上冒着滋滋的白烟。尾巴一扫,如同钢鞭般打在了地面上,瞬间大地又多了几道裂纹。苏勒的剑上红光艳烈,他张着左手,一身道袍随风而动,口中不停念着法诀,从剑上掠出了万千道光芒刺向了那妖兽硕大的身躯,其中还有几道扎向了两个魔修者所在之处。
旋龟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它的龟壳极为坚硬,只不过苏勒这剑诀中蕴含着的烈火倒是灼痛了它,狂吼了一声,一脚踏在了地面,锋利的鸟喙像是一柄巨大的长剑猛地朝着苏勒的身上啄去,而它的尾巴则是向着盛昭儿所在的地方扫去。苏勒纵身一跃避开了旋龟的那一击,他原先所在之处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快走!去通知师父!”苏勒狂吼了一声,这倒是将盛昭儿给唤醒,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提着剑配合着苏勒,对着这妖兽展开了攻击。叶肆不好闲着,可是要让她去面对这妖兽她也实在是做不到,目光瞥向了两个魔修所在处,却发现他们忽然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秦——”叶肆一转身发现就连秦羡都消失不见了,兽吼隐隐震动着耳膜,呼声时远时近,就连眼前都有一片模糊。她伸出手,只看到一丝又一丝的黑气缠绕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只妖兽突破了苏勒和盛昭儿的封锁,一挥尾巴将他们狠狠扫到了一边,冲着自己狂奔而来。危险中能不能爆发出所有的潜力?一道冷冷的目光带着些许的审视凝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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