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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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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着的女子听到自己的名字,仿佛是认出了声音的主人,瑟缩了一下,努力将自己的脸埋在头发间。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么不想遇到这个人。是谁都好,只要不是这个人……只要不是他。
  泪水自眼角滑落,她抱着自己的双臂,躺在被雨水湿透的墙角,做出了拒绝接近的姿态。
  苍敔流仅仅是顿了下脚步便毫不停留的离去。他捏握着细长的伞柄,椭圆的柱体上雕刻着防滑文雅的花纹,苍白的指尖轻轻在这花纹上摩擦。
  “爱情么……”
  他轻叹。
  “真是难懂的东西。”
  他收起竹骨伞,走进屋内。三儿在被除去了蛊毒后便被楚女那妖娆的狐狸拐去了。因为记忆的丧失,他的记忆停在了当年埠城的竞价,连自己的女儿也忘记了。大家也都没有提,馥馥便被留在了这里。
  “倒是便宜了那狐狸。”轻嗤一声,苍敔流便看见了馥馥被婢女抱着走了过来,这丫头已经三岁了,倒是胖了不少,墩墩的,可爱的很,又古灵精怪,嘴巴且还甜的很。
  “大叔伯!”馥馥脆生生的笑起来,摇着胖乎乎的小身子跑过来扑在苍敔流的腿上,“大叔伯,馥馥不要读书,小叔伯总欺负我!”
  她黑亮的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苍敔流,小脸皱巴巴,可怜的不得了。
  苍敔流将她抱起来,温和的笑起来:“你小叔伯呢?”
  馥馥撅起嘴,小脑袋不开心的埋在大叔伯的胸口:“哼,小叔伯又去找雁儿姐姐了,不理我。” ╭(╯^╰)╮苍敔流轻笑起来:“是么。”
  袭明垂首站在一旁,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主人明知公子最近在动摇的心,主人却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主人不是很爱公子么,为何不试着将萌芽扼杀呢?那女人做糕点,弹琴,甚至利用她自己生病来竭力让公子远离主人,又暗自接近主人。已经如此明显的意图,为何不试着阻拦呢?
  “主人。”袭明抬起头,眸光明亮坚定,“那女人需要属下去处理么。”
  苍敔流只看了他一眼,冷漠而平静。可这一眼却令袭明满面冷汗,立刻跪倒下来。声音发紧。
  “属下逾越,请主人责罚。”
  馥馥睁着大眼,她歪着头天真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袭明额头抵在地面上,汗渍将拿一下块地方浸湿。
  苍敔流许久才轻声说:“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华丽的磁性,像是被拨动的弦音。
  接下来的数十日苍敔流都鲜少看见芄兰,遇见了他,口中说的也是景雁儿如何温柔慈善,是他见过的最为宽和的女子。
  两人相互交流琴棋书画,景雁儿本就是文坛大家的女儿,自是十分通晓。两人在苍敔流的刻意纵容下,感情日渐深笃。只三个月便从陌生、相识、熟识、友人、挚友……心动。
  当然,这心动的是芄兰,也只是芄兰。
  他痴迷于这个女子身上宛如母亲般的宽和与柔润,愈是接近便愈是渴慕。
  苍敔流冷眼看着他陷入这被刻意引导的爱情之中,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这近三十年,原主所活的二十年,对待芄兰像是供奉祖宗一般,而苍敔流接手身份后,对芄兰亦是无微不至,宠爱之极。
  但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似乎并不令人珍惜。过于温柔珍爱,难免让人产生一种,不论他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的误解。这么多年的珍羞美味,沉木软榻,金丝裘衣,肉体的富足,因此引起了精神的匮乏?
  “既然你如此贪玩,那怎能少了我。”苍敔流轻笑起来,原本只是准备用这个女人逗一逗芄兰,没想到还真动了心。
  他笑着摇头,因为当初的灵魂契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芄兰内心是多么的喜悦和迷恋那个女人。
  “原本准备带你离开。看来还是我太过天真呢。”苍敔流用指尖轻按住自己上翘的唇角,“既然如此,成为我的养分也不错。”
  品尝过痛苦的灵魂,味道应该相当美味吧。
  =================
  数日后,原本相约一起参与寒院雅集的两人,不知为何仅有芄兰一人去了。几日前正密密集集的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文人们向来喜爱赏雪温酒,行几场酒令,交议国事与当今世局。
  苍敔流仅仅穿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感觉到身旁人的离去后他便坐起了身,悠悠的靠在床头。
  沐浴过后也没擦拭,穿上了新的浴衣,健美修长的身材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优美起伏的肌肉。
  “主人。景姑娘来了。”
  趁着芄兰离开后来,时机把握的倒是准。
  苍敔流挑眉,轻笑了一声。
  “带她进来。”
  此时他正斜靠在榻上,因为芄兰时常喊冷,屋内铺了地龙。而苍敔流因体内满是死气,早已经没有活人的温度,晚上时常被嫌弃。前些日子还好,并没有多么明显,如今天气冷,又有一位美娇娘仿佛母亲一般温暖他的心。甚至在昨夜提出了分房。也不知是要离他远一些还是想要离谁近一些。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苍敔流自然不会阻拦,甚至笑容依旧温和的点头应允了。苍敔流如芄兰所愿的一步步退后,尽情的让他享受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纵容。
  对,就这样。
  挥霍着我的爱吧,尽情的舍弃吧。
  景雁儿进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俊美无俦的男子向来冷漠的眉眼带着极尽柔情的笑意,他垂着眼睑,望着手中的一枚夜明珠,仿佛是在看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那抹柔情在一瞬间便抓住了景雁儿的心。
  啊……这样的男子,若是爱上了谁,那个人一定要遭到全世界的嫉妒。
  她看过这狂气冷漠的男子在芄兰面前多么的柔情蜜意、温柔备至,仿佛呵护着自己的生命般竭尽全力,那种全心全意的爱恋与宠溺,令景雁儿嫉妒的几乎要冲上去掠夺。
  而此时再看见这男子如此完美的身躯,她简直要烧起来。那削宽的双肩,有力而修长的双臂,腹上紧致排列的肌肉,还有两条夺目的大长腿……而这一切诱惑上仅仅覆盖了一层可有可无的寝衣。
  “你觉得这夜明珠怎么样。”苍敔流把玩着多年前送与芄兰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来这个世界,交了常鹫的那个翡翠珠后买的,当初芄兰语气可是相当强硬霸道呢。
  而其实芄兰也的确是这样一个人。毕竟被父亲从小用金银堆砌成长的,当年能读书也是想要将他的师兄绑在身边,因此而愿意收敛。
  这么多年,兰兰似乎不稀罕他的爱了呢。
  他饶有兴趣的想,面容却露出了一丝悲伤。
  景雁儿看向他苍白而修长有力的指间:“这夜明珠很好。”
  见到这应当立于天地遨游的男子露出的一抹脆弱,即便只是一瞬间,她也能抓住那一刹那。
  “若是我有这样一颗夜明珠,我定会好好珍爱它。”
  苍敔流抬头去看这个女子,仿佛刚刚才认识她一般。
  女子面容犹如阳光下的芙蓉般温柔美丽,她正凝视着男子,唇角带着容和的浅笑。
  “你会弹琴么。”苍敔流略带悲伤的声音温和起来,“丝桐琴。”
  苍敔流放下手中的夜明珠,看向女子:“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怀中抱着丝桐琴。”
  男子首次温和的态度令景雁儿更有信心,她依旧姿容秀美温和,仿佛可以容纳一切般的温柔。
  “会。”女子笑着说,“你要听么?”
  苍敔流在景雁儿羞红与闪躲之下站起身,婢女恭谨的伺候他穿上一件黑底墨绿蛇纹的长衣。两件衣物都只是薄薄的一层,是更适合夏日的衣物。
  “公子不冷么?”景雁儿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苍敔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在景雁儿忐忑的心情中,才轻轻说了一句:“无碍。”
  景雁儿是带了早食过来的,温在居灶君里,苍敔流看了一眼,做得十分小巧,味道也还算过得去。
  景雁儿用滚水冲洗了茶具,姿态雅致娴静,动作流畅的冲泡了一壶香茶。她倒了一杯,水柱三粗三细,三高三低,三响三哑,茶雾氤氲带香。
  “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也常与他赏雪品茶。”
  她声音是女子的温柔,带着怀念,眸中是幸福的浅光。
  苍敔流轻酌饮一口。
  他不得不叹,这女人是天生擅长勾引男人的,这是一种天赋。寻常女人所没有的,景雁儿懂得她自己的长处与美丽,并且善用这种美丽。她会下意识的探求一个男人缺少的是什么,并且利用这个感情的漏洞去得到她想要的。
  真可惜,不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被个女人撬了墙角,
  还被这女人勾引……
  苍大禽兽你也是活该……
  我只能说:“兰兰啊,你惨了……”
  
  第42章 3。13:狂妄的宠弟盗贼【13】
  
  仅仅两层薄衣的俊美男子手中捏着柄细长的玉勺;伸入金鹤的香炉中轻轻拨弄;袅袅氤氲的香雾将他极具震撼的姿容遮掩朦胧。
  他的手势十分冷感的苍白,指甲弧度完美,全然看不见肉色,仿佛玉石般带着些淡青。肩头栖伏的长发随着他拨弄的动作而缓缓滑落。
  最近再次将当初系统留下的东西整理了一番。关于契约制约、灵魂修渡这两方面虽说并未全然掌握,那关于空间与时间锁组成的时空能力,现在的他可是连门道还没有摸到。他如今的躯体与灵魂强度也不过是不被撕裂的程度。空间与时间,这两门都是极为虚幻飘渺的,若想要掌握也还需要继续历练。
  而他本就是走的‘死’道,通过正负对撞来促进各个世界历史进程,从而筹集能量来进化自身。
  而已经进入了军营的千江,有楚文居提携。他相信,已经在朝堂只手遮天的楚太师,绝不会令他失望。掀翻这天下,指日可待。而这一举动究竟是成是败,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区别。会落到他手中的能量并不会少多少。
  冰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已经变成了乙方须弥空间的右眼,瞳孔是漆黑的墨色,其间点缀着阴寒刺骨的银色流光瞳圈。其实这并不影响视觉,只是对比着浅茶色的左眼看上去相当的违和突兀。
  如今里面的空间还是一片荒芜,也只是放着数十枚纳魂珠,亏得这空间可调节大小,不然看上去定然会十分的凄凉。
  他刚将右眼闭阖,庭院外便走来一人。
  是秀美温柔的景雁儿。她唇角带着令人舒心非常的笑意。
  “公子又穿得如此单薄。”她的声音含着隐隐的关切之意,提了提手中的食盒,站在白皑皑的雪中笑道,“我带了山鸡丝燕窝汤,配着水晶梅花包也是极好的。”
  她将汤盅与吃食都取出,还是热气腾腾的:“这么冷的天你整日衣物穿得都薄,喝些热汤也好。”
  说着将一碗山鸡丝燕窝汤放在了俊美淡漠的男子面前。
  “你会做的菜品倒是多。”喝了一口,男子的冷声略柔和下来。
  女子羞涩一笑,楚楚柔美的姿态动人心弦,她别了下耳边的发丝:“公子若是觉得还能入口,小女子也无处可去,留在贵府做个厨娘也是好归处了。”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景雁儿看着这个与她日渐熟悉,并且愈发习惯自己存在的男子。
  如此俊伟的男子,她可不是真的愿意做厨娘。若是作为他夫人,现今多做些菜又有何难?即便这个男子右眼一直未睁开过,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个极为令人倾心动意的俊美男子,况且又有如此家业,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要喜欢一个只会读穷酸书的芄兰。
  愈想愈觉得有一把妒火在心中烧灼,景雁儿面上也更为温柔动人。
  苍敔流不置可否的咽下一口水晶包。
  而已经在苍敔流面前消失了十多日的芄兰,在带着愧疚的前来后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致。男子俊美,女子柔婉,两人周身仿佛萦绕着淡淡温情。
  明悟了自己对景雁儿动情的芄兰,他在回避了近半月的时日。这十几日,师兄的面容与雁儿的宽和温柔不停的交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几十年,他知道师兄对待自己有多么的宠爱,因此也更加明白,他与师兄不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不会分开的。师兄会一直照顾他,他从来对自己都是极尽的温柔与纵容。
  然而对于雁儿的渴慕,却令他欲罢不能,想要追逐,想要一生都被这个女子关爱的愿望是如此激烈。
  他爱上了这个女子。
  随之而来的便是对师兄的愧疚与不敢面对。
  幼年因为患得患失而将这依恋错以为是爱情,这样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自以为明白了的芄兰坚定了心情,他褒衣博带,一根精致朴素的玉簪子插在乌黑的发间,文人雅士的装扮,来到了这个庭院。
  “兰兰在塔楼十几日,住得可还好?”苍敔流轻声带笑,雅音如弦动,冷漠与狂气皆尽散去,仅剩下浓厚的宠爱轻笑。
  芄兰看了眼一旁温婉柔和的女子,又将视线移向另一人:“师兄……”
  他已经多年未喊过他师兄了,苍敔流却仿佛并未感到什么一般,柔情之意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中满满当当宛如要溢出来似的。
  景雁儿十分有眼色的悄然离去。当她看到芄兰神情的那一瞬,便已经知晓自己的成功将要收获果实了。
  苍敔流耐心的微笑着看着正踌躇犹豫的芄兰:“嗯?兰兰想要与我说什么。”
  芄兰看着外面的许久,才犹豫着轻声说:“师兄会一直在我身边吧。”
  “说什么傻话呢。”苍敔流笑着摸了摸他鬓角,却被躲开了。
  他没有感受到芄兰的推拒一般,反而更温和:“我们可是成亲了呢,我怎么会离开兰兰。”
  芄兰的身体一僵。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芄兰。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
  “师兄。我……”芄兰只觉得口中的话十分的艰涩,但是他依旧说了出来,“我找到了心仪之人……”
  说出后,芄兰全身一松,压抑着他的巨石终于消失,事情已经这样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只是默默的等,等师兄发泄他的愤怒,或者是更为疯狂的情绪。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沉默。
  原本松懈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芄兰。”这声音再也没有了纵容的脉脉温情,淡淡的,轻柔却冷漠。
  这几十年,师兄从未叫过他的全名。从前一直被叫做师弟,随后便是十多年的兰兰。可以说,这是芄兰首次听到师兄口中这般唤他。他心中忽然一痛。
  苍敔流面容带笑的将芄兰的下颏抬起,强硬的逼迫他垂下的眼眸再次睁开,让他惊慌的眼中印上自己的身影。
  “芄兰。”他再次轻唤,面容却冷下,轻声问他,“我待你不好么。”
  芄兰皱着眉,似乎对忽然冷漠无情起来的师兄有些不能接受,但是他依旧回答了。
  “师兄对我很好。”
  他直视着师兄,口语坚定不改。
  “可是我对师兄并不是爱。”
  苍敔流垂颈静默片刻,仿佛被气笑了,轻笑一声。
  他微微弯下肌肉线条诱人的腰背,面容靠近芄兰,似有所感的柔声问他。
  “那兰兰你对谁才是爱。景雁儿么?”
  听到这个名字,芄兰立刻瞪大了眼,不只是被惊的还是被吓得,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苍敔流指背轻轻拂过芄兰毓秀出彩的颊侧:“她碰过你了么。”
  手指划过粉白柔软的双唇,脖颈……边说着边动作。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碰过么。”
  在他的手指下,芄兰轻轻一颤。
  隔着衣物,他指尖揉着芄兰胸膛的两。点。
  “她尝过你的滋味么,知道你的诱人之处么。你的肌肤,你在我身下时扭动的姿态,你忘情时的婉转轻吟。说着‘还要、师兄我还要’时怎么也不够的模样,她知道么。”
  他说着便将圆木桌上的汤碗吃食都扫落在地,地上的毛毯立刻脏成一片,圆木桌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桌毯,苍敔流将人放倒在圆桌上,大开的门扉与窗柩,印透着外面皑皑雪景,光线柔和而充足。
  “师、师兄!”芄兰被一反常态的师兄震得回不过神。
  他口中的师兄,面容带着温柔的笑意,在他上方微笑的看着惊慌的芄兰,发丝直直的垂落在圆桌与芄兰的脸侧。
  芄兰可以清楚的看见师兄苍白的肌肤,绛红如血的唇此时正勾着淡淡的笑意。明明是温柔的笑容,但是芄兰却觉得浑身发冷。
  “那女人知道你的美好么,芄兰。”苍敔流一面带着微笑,一面将冰冷的手深入芄兰的衣襟,在他胸膛□□。他太了解这具身体,即便他的手冰冷无温度,但是却依旧令桌上的人双腿颤抖,神色朦胧的挺起胸膛。
  “看看你诱人的模样,怎么离得开我?”
  芄兰的胸膛颤巍巍的暴露出来,即便屋内烧着地龙,门窗却全都打开着,虽说并不是十分寒冷,却依旧令人的触觉敏锐了不少。
  “师兄,你放开我。”芄兰挣了挣被师兄抓住按在上方的双手,他脸色有些难看。
  “哦?芄兰你不想要么?”苍敔流那只被芄兰体温捂得暖暖的手,果断的探入的亵裤之中,那小东西软趴趴的,但是苍敔流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
  “啊 !”芄兰双腿弹动了两下,他慌张的看着苍敔流,仿佛不认识这是自己的师兄一般,“师兄!”
  “啊~硬。了呢~”苍敔流勾着猩红的唇角,眼眸却冷得比外面的雪还要更甚,嗤笑一声,轻舔芄兰的耳垂,恶意道,“兰兰这身体,离得开师兄么。嗯~?”
  芄兰羞愤的瞪着师兄,他脸色有些苍白,他听着师兄口中残忍的话,眼眸中渐渐生起了雾水。
  “啊……”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破了身后的软口,芄兰甚至能感受到师兄手指的骨节,灵活的曲起又伸直,炙热又柔软之处将手指含得很紧。
  苍敔流带着冷漠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芄兰在他手指的撩拨下溃不成兵。
  “看看你。芄兰。”他这样说。
  “好好看看你。”
  芄兰的心都仿佛被这无情的话语撕碎,他无力挣脱但是却绝不服从。
  “我并不爱你,师兄,难道你非要毁了我们的关系。”
  苍敔流毫不理会他,他撩开下摆,取出自己的东西。
  “师兄!你要令我恨你么!”
  苍敔流并没有为他扩张,这可不是给他享受的。过于张狂的小猫是要受到惩罚的,宠爱什么的那是给乖孩子的。
  他一举进入那个炙热柔软又紧致的地方,冰冷的身体仿佛进入了炙热的天堂。
  苍敔流残忍的笑着,歪着头看完了更加苍白的脸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扭曲痛苦起来。
  “毁了我们关系的不是芄兰你么。”
  师兄这样说。他身。下又往芄兰身体中用力挤了挤。
  “芄兰你说要让师兄陪着你,师兄便陪着你。你说缺银子,师兄便去偷。你说怕师兄娶妻不要你了,师兄便不娶妻。你要什么师兄便给你什么。这天地间,除了我,谁会如此待你?”
  他抽出自己,又在这干涩中狠狠往里撞击。
  声音带着冷酷的笑意,舔了舔猩红的双唇。
  “师兄为了你妻子、孩儿,这些都不要了。你当初说如何爱师兄,今日怎么反悔了。师兄两年前可是与你换了庚帖,这江湖中谁不知我们成了亲。你如今一句爱上了他人便想将师兄丢在一边暗自伤神,你好去逍遥快活?”
  他眯着眼将因为疼痛而抖得不行的芄兰死死压在圆木桌上。
  “兰兰当师兄是只狗儿不成?你开心便逗师兄两下,不开心便去找别的母狗。”
  芄兰侧躺在桌上被苍敔流提起左腿密集的捅。弄,泪水啪啪的往桌上掉,哽咽之中带着不可遏制的轻吟。
  芄兰想到对自己关怀备至如慈母般温柔宽和的景雁儿,如今与冷酷的师兄一对比,那颗心顿时更痛起来。
  苍敔流毫不理会芄兰因为他过于硕大,动作又太粗暴而撕裂的后面,反而借着温热的血动得更加畅快舒爽,丝毫没有去照顾芄兰可以更加销魂的地方。芄兰煎熬的被他吊着。
  以前每一次都被温柔照顾的芄兰再次感受到了师兄的无情冷漠 ,只能趴在桌上被又一次换了个更加艰难的姿势,他就像个面团似的被师兄按着压瘪,后面在剧痛中又暗自带着酥麻。
  他在这痛与爽的煎熬中浮浮沉沉,只能随着苍敔流进入的动作被撞击晃动。
  “芄兰。既然你想走,那么就不要回头。”停下后,在神魂皆散的芄兰耳边轻柔的说道。
  一语落下,随之而来是更加狂猛的动作,他随心所欲的享受着这具肉。体所带来的欢愉。
  芄兰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冷醒的,他浑身青紫的,赤。身裸。体的蜷缩躺在圆桌上,身后的臀缝湿淋淋一片,自己的下。身也是黏泥不堪。
  他从未被这样像是丢垃圾般,从前每一次师兄不论是□□前还是□□后都是对他呵护备至,每一次都让他十分舒服,时候也会亲自帮他清理。
  而现在……
  他踉跄狼狈的站下来,拾起地上被揉成一团的衣物,忍着浑身的酸痛。没有人备热水,这里仿佛真的只有他一人一般。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狼狈,他只能自己将皱巴巴的衣物穿上,回了塔楼。
  若说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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